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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季蹉跎,那一季斑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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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人才市场每次都要交上五元的入场费,而且只在周三周五开放。离表姐家那么远,每次总有错过公交的时候。一路颠簸后,带着一脸的倦意,没有打扮,素面朝天,就着一双普通的运动鞋便那么自信的站在了面试官的面前。那时只是傻傻地以为只要有勇气,他们没有理由不录用我。却不知道面试需要那么重要的技巧,而我只将它简单地看成一件自我介绍,鼓着没有来由的勇气,四处推荐自己。

  人才市场楼下有一些临时搭起的棚舍,里面也煞有介事地摆着几供人面试的桌椅。有一些道貌岸然的“人才贩子”就在那边等“愿者上钩”。棚外就安排一些看上去特民工型的罗罗,连哄带骗地吹嘘自己的“本公司”,并能目测着给你一个量身定做的职务。

  刚开始不懂。刚进“人才”大门,迎面便走来一个“白领”,只是身上挎着极为不相称的布包。他满脸堆着笑,就差我没提行李了,要不肯定殷勤接过,还亮出小纸扇为你扇风。“唉呀,看小姐肯定是来面试的啊,刚毕业的吧,我们公司啊……”吹嘘推销就这么开始了,面试永远不是你主动。末了总不免问你哪儿的。那天我如实回答了。他一拍大腿相见恨晚似的,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哎呀,老乡啊。小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了,走,我领你先交一下面试费啊。”我一听还要交面试费,摇着头,转身想走。这时他连忙拦住“要不这样,看在咱俩老乡的份上我跟我老总讲一声。”然后操起手机,也不知道是否拨了“555”此类的电话号码。“啊,王总啊,对啊,我给你找到了一个文书人员,还是老乡啊。算一半是吧,恩,好,好!”挂了电话,又表情丰富地说:“不是老乡一般全价收,老乡只收一半。”

  我迷迷糊糊被他半搡半推,进了一个棚舍的桌前去交钱。对方是个野蛮女性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我说:“那我怎么找到你公司?”她眼皮都不抬一下,变脸比收钱还快。将钱扔进抽屉,啪一声利索地关上。说:“不用滴,这里有你的电话到时会通知你。”这时才发现进来这里的人其实不多。我说:“那我不办了。”那女性“呼”地变成悍妇,脸狰狞,破口大骂,“哪有这样的道理,交了钱我是做了登记的。”僵持了一下,我见又一个上当者进来交钱。我顺势拿了过来,不无气愤地说:“我走了啊。”那女的喊着:“唉,你,你这是抢钱。”我头也不回走了,心想,我真当了一回傻子啊。那自称是我老乡的男子又跑了出来,拉住我拼命说:“妹子啊,给我点面子嘛,再给你便宜点怎么样?”我才知道我真是上当了。我要说我是新西兰的,他兴许还要说他住在惠灵顿。

  接下来就那么百无聊赖数着距面试的公司打来决定录用我的电话还有几天……那天偶然翻到报纸。岛外的一所幼儿园招聘老师。我心想试试吧。第二天几经周折才到了它的“启迪幼儿园”。按照惯例,她问了我名字和学历,还有该问和不该问的东西。接下来就是让我现场弹首曲子。我心慌了一下。学过几年的钢琴,这时候派上了用场。她看着我不很娴熟的弹法,竟也满意的点点头。       

  第二关,就是给小朋友上一堂课。小教室突然安静了下来,三四岁的小朋友睁着好奇的眼睛看我。面对这些小朋友的眼睛我并不感到紧张。我欢快地拍了拍拨浪鼓,说:“小朋友,今天诺诺姐姐给你们上堂讲故事的课,好不好?”没想,他们竟兴奋了,异口同声道:“好~”声音拉得好长好长。园长微笑点点头,要我第二天来上班。她录用我了!就这样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想象中在幼儿园和一帮无忧无虑的小朋友玩耍,讲故事,搭积木,唱歌,跳舞作游戏一定很轻松。可进入状态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也许每份你认为很光鲜的工作,背后都要付出多么大的心力。想想他们都只有三四岁,最小的才一岁多,最大也才五岁。一会喊“老师,我要尿尿。”一会又为皮球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最怕的就是他们的哭声,一波一波的,声嘶力竭,不哭到累,不会停下。有好不容易哄好了的,他一抹掉眼泪,立马说:“老师,我要那皮球!”那时,脑袋就像被击中了一般“轰”——换我该哭了。

  午休时,更难伺候了。一个个安排他们上厕所,再一个个抱他们上规定的床。他们一点也不安分,眨着滴溜溜的眼睛,一会要听故事,一会喊热,一会又要上厕所。有时,总是自己讲故事讲到睡着了,然后假寐来观察他们的“动向”。第一天竟然晚上8点就一觉到天亮了。然后周而复始……

  那天如平常一样,我早早起床,就在我推开卧房阳台的窗户时,我看到了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他打开那辆灰色奥迪的车门,园长走出去,敲了敲他的车窗,说了什么。不一会,便开车绝尘而去。

  施易凡?我站在那个窗户前,一直盯着车驶去的方向没动。我想应该是我的幻觉……

  这样工作了8天。园长让我进她的办公室,郑重地要我签下两年的合同。她说她需要的是能较长期的为她打理园里一些事情的助手。两年?我想,两年就在这个距繁华热闹的岛内这么远的地方生活吗?学业呢?我还要回去上学的吧。虽然心里没有底。新加坡是不去的,复读呢?又回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上。我觉得自己很多时候只会选择不面对,而没有积极地去想过要怎么去改变才是好。

  我拒绝了园长。她表示理解地笑了笑,说:“小秦,我喜欢你的单纯和坦率。尊重你的决定。”我说:“以后还会欢迎我来吗?”

  “当然,只要你想来!”她伸出手和我握了握。第一次让人当大孩子的感觉,很奇怪,还会有莫明的激动。

  于是,当天下午,趁着小朋友熟睡,就又只身一人离开了启迪幼儿园。就像来时一样,只是当时是带着新奇和希望,现在是带着些许的茫然和失落。我想,小朋友醒来会不会大声哭泣,声嘶力竭的。佩斯一定会喊:“诺诺姐姐呢,我要她教我跳舞,她还没教完呢。”梦楠是不是还会时常欺负月悦?雨泽一定要静静的哭泣,任谁和他讲话也不理。还有我最喜欢的王梓迪,他是那么的懂事,从不哭闹,还会帮我收拾玩具……我心里很不舍,但没有哭。

  一个人站在候车台上想了很久很久,任一辆辆的公车开过。我再搭上的,已不是原先那一辆……

  20

  转眼已接近各大高校开学的时间了,我心里一天天的烦躁起来。每天晚上总能听见表姐梁雨叶做梦时喊着:“欢迎光临!”眼角满是泪痕。她总是说,蓓诺如果我是你,我就去上学。工作很辛苦,要受很多委屈。我又何尝不知道。如果不是雨叶总是那么保护着我也许刚开始我就怯懦了;如果不是碰到她这么善良的女孩子也许我早已不能忍受这份辛苦了。

  每天都好想好想哭,仿佛有着一肚子的委屈却怎么也发泄不了。可悲的是无论怎样也没有眼泪了。一天就这么在百般疲惫结束了。那天心妍打电话来说,她在G中复读了,还有姚小森。厦大已经开学,尉南他们已经开始军训了。天男,劭还有阿穆和林亮去省重点中学复读了。李嘉过几天也会去福大。他们都在说,蓓诺怎么像蒸发一样消失了。末了,她哽着声音问:“小诺,你呢?你真的就要这么放下了是吗?我希望你想清楚,希望你回来!天男他们找你找得好辛苦,你什么联系方式也不留下,天男还打电话问你妈妈呢,可没打通。我已经告诉他们了。”

  我握着手机呆了半天。心妍一直问:“在吗,还在吗?”后来才知道为了找我,他们着实着急了好久好久。尉南还去学校找主任,让她劝我妈妈告诉他我的下落。这时老师们才陆续知道我并没有去上学……

  突然就想起天男打来电话的那个早晨。我迷迷糊糊听出是他的声音,止不住大哭。他哧着鼻息嘲笑着:“辣妹,真不和我们联系啊?”第二天就跑到表姐所在的精品店找我了。看我忙这忙那,他用一种从未有的怜惜的眼神看我,小心地问:“蓓诺,你能习惯吗?你回来读书,无论怎样你回来好吗?”

  我仍坐在他的单车的前杠上,让他带我绕环岛路兜一圈,什么也不说。回过头笑着:“我赚钱了,说吧想吃什么?”他拍了一下我的头,不屑地说:“我不要。”然后带我去吃麦当劳。送他上船时,他回过头轻声说:“蓓诺还是像以前那样可爱!”我甩了一下头表示同意。看他走远,我在背后一直喊着:“回去复读一定要加油。”他没有回头,用力挥了挥手……。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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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会数着距离大学开学的最后天数。想着是不是就这么自食其力,这么辛苦地奔波在城市的不同角落?直到过了报到的最后期限……妈妈过来了。她用少有的沉静语气问我打算怎么办。记忆中,她这是第一次把选择的主动权给了我。却是这么棘手和难以抉择。爸妈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够选择去新加坡。

  我低着头听着妈轻声哭泣的声音。表姐一直说我好傻,好好的,为什么不去新加坡,在大城市里找工作活受罪。她摇着头一直重复说着,不理解,不理解!妈妈哽咽说:“蓓诺,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我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谁一定要对谁负责呢?我知道要是爸还健康,他们自会给我安排好所有的事宜,也不会再提起我在新加坡的爸爸,选择让我离开。我不知道我还该说什么。我的选择……我还有更好的选择权利吗?

  “你爸传真来,说是要回来,明天从新加坡的班机会抵达厦门,你去接接他。”妈妈抹着眼角的泪,用恳求的眼神鼓励着我。我机械地点了点头。

  明天!明天就要见到我一直叫舅舅的这个人。我要叫他爸爸吗,我还可以叫他做爸爸吗?那一晚,我静静地平躺在床上,怎么也不相信这会是个真实的故事。可,明天就要发生了。

  表姐侧了一下身子问道:“怎么?睡不着是吧。想明天的事?”我“嗯”了一声。她放低声音说:“诺,去新加坡吧,至少在那里你爸要给你安排好一切。真没什么好想的,等你真长大了,就明白了。有个有钱的老爸比什么都好。你看我辛苦地在厦门开店,自己一个人这么拼,很辛苦。”她换了一个睡姿,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你真傻,真傻~”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天还蒙蒙亮,我便骨碌下了床。赶到厦门机场时,朝阳已开始升起。一点一点哄干了一夜续势的湿气。我慢慢沿着机场广场走,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仿佛连广场的保安都能看出我的异样。我仰着头去看徐徐起飞的客机。天好蓝好蓝啊!哪一天我也许也会坐在机舱内向外望着平地上的事物……

  我安静地坐在候机厅里打盹。直到听到播音员说着,从新加坡的客机已抵达。才猛地惊醒。赶忙起身,随着人流涌向道口。我举起妈妈给我的,写着二舅舅名字的牌子。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了。

  “小诺!”有人叫我?我转过头去,怔怔地站住了。舅舅!一个微驮着背,精干瘦削的身影便立在了眼前。他的颧骨高了许多,只是一双眼睛依然矍铄。还有很黑密的头发。相比上次看到的印象,舅舅是老了一些。我不好意思地低头走着。一路上,他拉着我的手,激动着,一直说着:“舅舅其实很想你。”我看他抽过手去拿口袋里的纸巾。

  “妈妈说,是——爸爸,是吗?”

  “你叫爸爸了?你肯叫爸了。”他高兴着,恨不能抱起我去向所有的人说我是他的女儿,我叫他“爸爸”了。

  坐在西餐厅,我一点也不自在。爸爸就那么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吃。忍着很多话都没有说,只一个劲微笑着。

  “爸爸,我不想和你去新加坡!”说完,我没有抬头。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开口。我说,“其实,一直以来,这里的生活都挺好的,爸妈也好,还有很多的哥哥姐姐和朋友。我很习惯。”

  我看他一直保持的笑容没有了,眼睛里有亮亮的东西。“爸爸很开心,很开心。看到你长得这么健康,还有他们这么疼爱你。”他停了一下,缓缓说着,“可是,诺儿,你要上大学!以前来看你时,我就很想把你带回身边,可是,我征求了他们的意见。他们把你辛苦养大,是作为爸爸,我没有给你的幸福的地方。现在,你大妈同意了,你兄弟们也都各自有自己的事业了,爸爸说实话很想你来。”我头更低了。听着这些话时,我觉得好熟悉又好陌生。爸妈已经和我讲过这些种种。可是……

  “爸,让我想想再决定,可以吗?”

  爸笑了,“诺儿也是大孩子了,爸爸答应。”那天,就那么拉着爸宽厚的手逛厦门的各个旅游景点。爸爸一直拿着相机找游客给我们拍照。还一直重复说着“帮忙给我和我女儿拍张照片。”仿佛倾尽最大的爱他都要好好补偿十几年来我已经深感陌生的东西。我见他眼角的皱纹舒展了开来。拍拍我的手背,满含笑意。好久好久都没有被这种叫做父亲的东西所感动了。我转过头去轻轻擦掉了泪珠……

  就这样和爸玩了几天。我想过,去吧,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也许他们是对的,没什么好想太多的……

  和雨叶最后一起住的那一晚。她显得很平静。“蓓诺你明天就真的回去了吗?我感觉好像是梦一样,好像你昨天才踩着你的脚踏车匆匆地赶到店门口。你走了我就又一个人住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很快习惯。以后下班就没人在深夜里站在楼底下等我回来一起去吃麻辣烫了。不过你能回去上学我感到很开心……”她又像是喃喃自语,“你一定要找尉南,不能太久不和他联系了。时间有时会忘记很多很多的……还有我会给你打电话,你回去不管怎样的决定我都希望你好,很好很好。你教会了我很多很多的东西……”她总要说我教会了她很多很多的东西,其实相处的一个多月来,她的细心和善良都给了我很大的感触。她擦过的柜台总是最干净的;站了一天的班从不轻易喊累,还总乐呵呵对进来的每个客人;回到住处,我累极了,她总要让我先去洗澡,然后默默帮我洗完换下的衣服。有时也只是笑笑地说:“蓓诺你真不会照顾自己!”

  那次下班和她去轮渡看夜景,认识几个十一二岁流浪的小男孩,见他们以捡破烂为生。她总在内心惦记着,收集着店里的饮料瓶,让他们定时到店门口去取。偶尔还要带他们去吃饭。我和她还约好分别和房回、咏艺结成一帮一的对子。我看着咏艺接过我递给他的荧光球那高兴样,让我仿佛看到了幸福的样子。我说:“雨叶,要是咏艺以后问起我就告诉他我回去了让他给我打电话。我想继续关心他。”雨叶笑着点点头。离情别绪的话我不会说,我熬夜给她写了封信。希望她能快乐……

  22

  终于鼓起勇气给李尉南打了通电话。他说他去过R中,很多平日里很优秀的同学都选择了复读。我脑海闪出姚小森的身影,李尉南去看她了?!他问我会复读吗?我说:“我会回去!”就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以前他说,即使不说话,他也会喜欢拿着听筒感受彼此的呼吸声。现在,我觉得很陌生,很想他能说点什么,却只是安静。

  “小诺,再过几天,一伙小聚,天男家,你来吗?”

  “我知道,再过几天你生日,是不是?”

  “嗯。”

  “看情况吧。”我的语气淡淡的,像压根没有关心过这件事一样。

  那边就没了声音……其实,早在几天前我就惦记着了。逛了很多的商店和超市。我希望给他的礼物会是他最喜欢的。一直以来好像都是他在主动关心爱护我,而我也总是理所当然的接受。很想为他做点什么事,却见他总是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什么也不用我担心。

  那天还是回来了。和他即将见面的途中总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嘿,蓓诺变漂亮了哦。”董猪还是老样子——憨憨的,想什么说什么。天男绕着我,像发现新大陆样大叫:“变胖了,胖了,阿穆,你看,是不是?”允轩坐在一旁一直腼腆的笑着。许劭朝楼上大喊:“李尉南,下来!”

  “什么事?”便见他“噔噔”地跑下楼来了。我心里却一阵紧张,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回来了。”像是礼仪性的,他问得不带一点感情。便转身摆弄桌上的东西。允轩笑着说:“尉南变黑了。”他没有笑,摸摸后脑勺,便又上楼去了。天男像是打圆场似的,“嘿嘿,全到齐了。可以聚餐了,来啊,大家帮忙啊。”转头对我说,“哦,对了,我叫心妍了,她一会赶来。”我就一个人走出了热闹的大厅,独自一人在路口等着,心里空落落的。李尉南一点也不开心!

  车缓缓驶来了。心妍探出头来,朝我挥了挥手。“小诺。”她依旧拉着我的手,懊恼着轻声抱怨着,“整个暑假我都联系不到你。”

  “心妍,我可能会离开这里。”

  她停了下来,有些担忧的样子。“去哪?新加坡吗?”我摇了摇头。

  “他们知道了吗?”

  “都不知道。”

  “你会打算不告诉他们吗?”她像是恳求着:“我不希望你这么做。”

  “先替我保密吧。不管我有没有离开,先不要和他们说。”

  “好的。但我希望你想清楚。很多事情你说出来他们全都会为你着急为你想办法的。”

  “我知道!进去吧,在外面太久了,天男那家伙又该骂我懒。”

  晚上,又照例集体徒步去了海边。我和李嘉一起去借了烧烤工具。董猪和天男抬着烤箱,一直喊:“妈啊。真重!”

  尉南把羽真和几个女生也叫来了。她朝我客气地笑着,让我浑身的不自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羽真就有了隔膜,我也从没有去想过原因,只是尉南好像和她变得很铁。

  自打高三和李尉南调开坐以后,姚小森和羽真就成了他的前后桌。姚突然之间就没有和我再讲过话。有一次他们集体抢糖果吃,尉南也一起抢着,那么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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