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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化情殇穿骨柔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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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化情殇 ;穿骨柔肠

    前言:这是一个发生在战乱年代的故事,那时最可怕的不是战火的硝烟与尸横遍野的景象,而是人心的争夺。

    不是活在和平年代就拥有了所谓的幸福,懂得尽全力去珍惜才是最重要的,不论是爱情还是亲情。

    正文;从这个时代被铸就的时候,这三个人的命途就注定纠缠不清,从开始就成了这个结局的倒计时。

    在一片杳无人烟的山谷里,种着一片梨花林,雪白的花瓣四散各方,一声洪亮的啼哭标志着又一个生不逢时的小生命降生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时代,茅屋内一堆衣着朴素的夫妇正欣喜的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娃娃,女人的长发被汗水沾湿紧贴在前额,不过仍不影响她做母亲的喜悦。“相公,你说我们给她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女人抚摸着孩子娇嫩的脸颊说到,男人亲吻女孩的额头,说:“叫芷临吧。”女人点点头,低下头说:“芷儿,芷儿,一定要快快长大。”梨花突然被一阵阴风扫荡,纯洁的花蕊上被淋上了鲜血,但窗外却寂静的可怕,男子感受到门外的危险,紧紧护住身边的孩子与妻子,凄厉的声响在山谷间回荡:“不自量力,一介草民想和我斗,还是交出孩子,我保你们夫妻俩的命。”女子声嘶力竭的喊道:“她还那么小,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我不会让芷临陷入危险的,不会,绝对不会。”只是看见两只暗箭飞速的从木门穿过,射向夫妇俩的心脏,血溅在了这个刚出生不到一天的孩子的脸上,夫妇俩最后一刻仍十指紧扣死死拽住女孩的手,然后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个注定孤独的女孩似是感受到身边至亲的离去,放声大哭。下一刻女婴连同那一对夫妇也不见了,只剩下满屋的荒凉,和漫山的哀怨。

    下一刻,女孩现身于一个幽秘的阁楼中,她被一个身着华府的贵妇抱着,只听到她悠悠的说:“这就是他们的孩子?果然从小就有一双勾人摄魄的眸子。”她身边一位身着劲装的手下,声音像三尺玄冰,刺入骨髓:“这孩子……”贵妇的声音带着不可违抗的指令:“你想为她求情,最好不要惹怒我。按照原计划实行。”“是”那人便不见了踪影。

    这一边,小芷临生死未卜,另一边与之纠结的还有一个男孩的存亡。一个时空里,总有这样几个即将没落的王朝,无人在意它时如何灭亡的,因为结果才是那些虎视眈眈的大国所想看到的。而他就是一个这样的王朝的陪葬品,钟离烛阴,身世迷离的王子,从懂事起便在这个阴森诡异的冷宫中长大,无人教导他,关心他,即使身在如此华丽的宫殿中但仍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他的心思只能对着夜晚的星空诉说,寂寞的时候只能在墙角哭泣,直到现在,他说话依然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名字也认不得几个,就连宫中的宫女太监都不如,受人唾弃,可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他独自舔拭伤口的时间越来越久,内心也慢慢地筑起了堡垒,他的眼神里不再有怯懦,只有冰冷
第 002 章
    因为他誓要把失去的都夺回来,对于那些让他走进地狱的人,他都会加倍还回来!

    这个年久失修的被遗忘的冷宫,早就没了戒备,他瘦弱的身子穿过宫墙上的狗洞,溜进了藏书阁,钟离烛阴看着面前富丽堂皇的建筑,瞬时傻眼,即使有再成熟的内心,可他也毕竟只是一个5岁的孩子,他轻手轻脚的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满眼的古书文集整整齐齐堆满了三层楼,大概是很久没有人整理过的缘故,书案上也结上了蜘蛛网,小烛阴看着回旋的木梯,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走向了那个阁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小的床,还有一个破了的窗户,阳光从破洞中投入,照的小烛阴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摸索着打开那扇窗,那是一望无际的山川河湖泊,清脆的鸟鸣,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其实他看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这不过是他父亲的一个狩猎场,就在冷宫的后面,也凑巧,他看到了那个令自己万分痛苦的父亲,他身着紫红色的长袍,骑在一匹棕红色的宝马上,身边跟随着他的儿子和仆人,小烛阴在梦中早已认过这个男人千遍万遍了,他想大喊,想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都说出来,但是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一个系一身白色劲装的男孩朝烛阴这边望去,他俩的眼神交际在一起,烛阴赶忙弯下身子,那个男孩心里虽讶异,但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离开了,小烛阴赶忙合上窗子,把小小的身子靠在背后的角落,过了一会,他跑下楼挑了几本历朝历代的治国之策,在阁楼上读了起来……也许钟离烛阴的道路还很漫长,吃的苦还有很多,但是他坚信自己能做到,既然老天让给他活下来,他就不会让自己懦弱的死去。

    就这样男孩和女孩各自度过了他们人生中黑暗的数年,烛阴除了读书,还会自学书上的武功,晚上又会偷偷溜回冷宫,等宫人把冷羹剩菜拿给他吃,偶尔他还会听到几个宫人窃窃私语:“你说那个小孩怎么还没死,该不会是个怪物吧?”“你看看他,那些菜连狗都不吃,他却吃得津津有味,身子骨不瘦,却壮了不少呢。”小烛阴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伴着这些他悄无声息的长大,他的计划也在逐步的前进。

    而芷临呢,不,她不叫芷临,自从被那些神秘人抱走后,她便改名为舞毓,从小养在沉香阁内,一个汇集民间消息的青楼里,那里的幕后操作一直都在监视着这个女孩的成长,“这就是你的不甘吗?让他们的女儿坠入红尘,永世不得翻身,比死还要痛苦的活吗?”

    贵妇看着腕上的剑伤说:“不用你管,不过我想你也不希望她死吧?”那个男子不语,隐没在了黑暗中。舞毓看着窗外的云起云落,听着门外的靡靡之音,只剩一声哀叹,自打懂事起,这里的人就对她说,她一辈子都只能呆在这里,
第 003 章
    早已饱尝人间冷暖的的两个孩子走向了花季年龄,可接下来发生的又是什么灾难呢……舞毓看着身上的白衣红梅那样耀眼,可她却没有一点喜悦,因为今天是她的成人礼,并且是作为沉香阁的头牌正式向大家做出介绍,很多年前她便想过今天的场景,也曾在多年前哭过,痛过,不愿意接受现实过,甚至那一次和自己的丫鬟离歌逃过,岂料看见的却是和自己交心的姐妹离歌残忍的背叛和惨死,自那以后她就不再抱有幻想——能从这金子打造的笼子中飞出去,她也了解了这歌舞升平的生活背后是多么可怕的势力与危险,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保留自己的清白,骄傲的死去,因为那个人曾闯进她的房中,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警告:“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你觉得很屈辱是吗,我实话告诉你,你在我们的眼里,就如同蝼蛄和蚂蚁一样,生与死竟在弹指一挥间。”那时的舞毓12岁,两行清泪从脸颊上划过,她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软弱暴露出来,如今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不想屈服,好啊,我乐意奉陪,随时恭候。”这时舞毓16岁,她攥住手里的玉钗,就连鲜血从她白皙的指尖流淌下来都没觉察出来,眼泪的血丝看得人心惊胆战。

    门外“小姐,您好了吗,大家等着你出去呢。”空灵的声音响起:“好,我马上到。”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鹅蛋大小的脸盘,樱桃般红艳的唇,湖水似的澄澈的眼神,还有那个伴随着她走过16年的脖子上的梨花样式的胎记,每每触摸到它,脑海总会出现那个血淋林的画面,她甩甩头,瀑布般的黑发倾斜于脑后,鬓上只戴了一只玉簪,清丽脱俗,白色的长裙拖地,脚下生莲般走出屋子,心中告诫自己:“我如今既然决定走上这条路,我就没打算回头,不论付出何等代价,我也要换取属于我的自由。”冷宫有一棵像月亮上嫦娥宫里的桂花树,树干很粗枝繁叶茂,每到夏末时节,香气都会溢满整个冷宫,而那时候也是冷宫中最静谧安详的时候,所有女人都会坐在自己的房间中发呆,回想着年轻的岁月,而烛阴则会坐在树下吹自己做的柳笛,想念未曾见过面的母亲。一身粗布短衣的烛阴坐在石阶上发着呆,如今自己已经真正的长大了,不敢说学识渊博,但藏书阁的书已经被他翻烂了,武功不算上乘,但是御林军已经不能阻碍他计划的进行了,萤火虫在他身边久久不离去,他伸手触,他们便飞走了,这时他冷峻的脸才浮现一抹笑容,久违了,这样单纯的他。他就看看日晷,想着时间应该刚刚好,从那些下人那听到那个“父亲”今晚要去御书房,正好路经御花园,也是时候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了,他轻巧的越过冷宫的围墙,跳到一个槐树上,看着远处的灯火越来越近,他才把手上的孔明灯放飞,身着明黄色朝服的男人抬头看着那盏白色的孔明灯愈飞愈高,刚想着哪个宫人如此大胆,就看见那盏灯上写着——愿父王身体安康,国泰民安,落款是钟离烛阴,一笔挥劲方逎的字体醒目而有感染力,现在的钟离家族可谓是陷入了走投无路的困境中,都说江山易打,不易守
第 004 章
    十几年的挥霍无度,已经把这个称霸一时的家族拖垮了,而钟离烛阴的父亲钟离桀有心无力,也只能望窗兴叹,把江山拱手让人了,可他也在自欺欺人的想看到他仍然把持朝政,至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的景象,而钟离烛阴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一个特点,才写上了这么一句话,钟离烛阴看着他的表情,暗自腹诽:“看样子,大鱼是上钩了吧!”桀回过神来喊道:“来人啊,快去前面看看,是谁放的天灯,把他带来给孤看看。”身边的几个随从赶忙跑到前面去抓人,桀还在回想:“烛阴,烛阴,孤还有这么个孩子吗?”身边的老太监回话道:“据老奴所知确实是有的,是妫姒娘娘的孩子,当初被打入冷宫生下孩子后便死了的。”桀拍拍脑袋:“是那个异域进贡来的女子生的?”老太监弓着腰说到:“正是。”坐在树上的烛阴听到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是属于自己的母亲,心里遗失的一角好像慢慢回来了一样,随后他一闪身便来到离树不远的池塘边,装作悲伤的样子,看见气喘吁吁的太监,不禁感到好笑,这还是自己愣神了,他们才赶到,一边又好像怕被人抓到踉跄的摔倒,凌乱的发丝盖住了他那双皎洁的眸子,略显狼狈却难掩英气,他看着身前的那双黄靴,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也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捂住自己的脸,低着头说到:“饶命啊,饶命啊。”头还死命的往石板上磕,直到鲜血沾染了钟离桀的衣角,桀才把他叫起来,“你给孤抬起头来。”钟离烛阴抬起脸,灯笼把他的侧脸映照的光芒万丈,更让桀想起来了那多年前来的女子,一曲歌舞,就让他迷失在了温柔乡中,他咳嗽了两声:“你写的这孔明灯?烛阴畏畏缩缩的答到:“是小人写的。”桀摸了摸下巴看着他难成大器的模样想:“既然是我的儿子,又不会威胁到我的皇位,那便把他带回宫中,就当是多一个人来陪葬也好。”“跟我回去吧,不过宫里的规矩你懂吧。”烛阴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是,小的明白。”桀故作不高兴道:“既然写着父皇,那你的自称是不是该改改了。”烛阴赶忙附和:“是儿臣知晓。”就亦步亦趋的跟在桀的后面,蠢笨的桀殊不知自己已经在一步一步接近钟离烛阴的陷阱里了。

    沉香阁如同一座古堡巍然屹立在山峰间,来到这里的不是身份显赫的贵族,就是权倾朝野的官宦,或是有名望的皇族。他们通过深不可测的峡谷,来到这神似云端的地方,一楼的待客厅中央有一个通透的水池,周围种满了勿忘我,这时同然从水中升起一座金丝鸟笼,笼中的女子正是舞毓,她脸上充满了哀怨,衣服都湿透了,白衣上的红梅与她紧紧融为了一体,一举手一投足却又优雅脱俗,让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离不开这位远离尘世的女子
第 005 章
    她双臂交叠好像一直翠鸟在叙述着自己的哀怨愁苦,让台下的宾客忘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销金窟。最后丝竹管弦之声无,一块白色的纱盖住了鸟笼。隐约可以看见鸟笼中少女婀娜的身姿,露天的沉香阁上空下起了一场梨花雨,把众人的实现引开,而白幔缓缓掀开,舞毓上身露脐的紧身紫色短袖纱衣,下身是水蓝色半透明的长裤随风飘舞,长发被一个简单的墨绿色发带随意的绑起,脸上不施粉黛,全身如同神的雕琢,没有一丝瑕疵,舞毓赤着双足看着台下垂涎的贵族,镇定自若的站着,她身旁一位一袭牡丹色的老妇人开口:“今天是舞毓,也就是沉香阁的头牌满笈及之年的日子,这么多年她的成长我都亲眼目睹,如今也可以让大家一睹风采了!”舞毓笑而不语,作揖表示,沉香阁的幕前老板老权开口:“那么,今天谁有机会与我们的舞毓秉烛夜谈呢?”一匈奴样貌的大胡子壮汉酒意未醒说:“想不到中原还有这等绝色佳丽,我愿出五万两。”一白面书生撩起长袍的一角,故作潇洒:“这样可人的女孩子,岂容你出言不逊。我愿出十万两。”这一喊不要紧,台下的人也都纷纷叫上了劲,舞毓暗香:“不过都是粗俗鄙陋之人,真正的强者还未出现呢。”接着,一位身着墨绿色长袍的,头束玉冠的翩翩公子踱步进来:”我出五百万两黄金。”身后的小斯抬进了好几箱明晃晃的金子,大家都被刺得睁不开眼的时候,舞毓被那人打横抱起从窗外飞出,舞毓刚想提醒他,窗外是万丈悬崖,他却好像会读心似的,说到:“不用担心,一会就没事了。”他一手握住悬崖上的树藤,腾空跳起,便落到了一棵槐树上,舞毓抬头看见了一轮又大又圆的新月,月光洒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反射成了一抹薄薄的光辉,高挺的鼻梁,墨色的瞳,朱砂般的唇,肌肤胜雪,可他的耳后却有一块难看的z型伤疤,只听里面的人说:“那是子书阡陌吧,那个……”后面的舞毓因为与他们渐行渐远就再难听清了,子书阡陌心里纳闷:“这个女人这奇怪,平常这种情况女人早就会吓得往他怀里钻,她竟然还有兴致发呆,真是猜不透。”另一边则乱了套,那老妇人看见自家姑娘被掳走,大惊失色,这可是是上面的人交代要好好监视的女孩子,这回弄丢了该咋办呀,老板老权慢悠悠的走过来说:“主上说她会回来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丹娘这才想起台下闹哄哄的贵宾,说:“诸位不必动怒,今日的酒水我全包了。”虽然场面得到了控制,但想必如今的舞毓的芳名早就传到了九霄云外了吧。”不久之后,舞毓厌倦了这个子书阡陌在屋檐上跳来跳去,无聊的睡着了,阡陌看着怀里平稳呼吸的舞毓,嘴角上扬:“还有你这么毫无防备的女孩子啊,还有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嘛?”
第 006 章
    说着说着,他就踏进了一座造型别致的小院,抬头看了看厢房名叫揽月阁,灯光微弱,但能照亮周遭的一切,装饰很朴素,檀香悠悠的飘出,倒不像一座被人遗忘的院落,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从白色的纱帘后走出,“少爷。”毕恭毕敬的,子书阡陌扶起弯着腰的的老人说:“您不必和我这么客气,今晚麻烦您替我照顾这位姑娘,明早我来接她。”老人低着头说到:“好的。”就看着子书阡陌的身影离开了,又低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女孩,摇摇头也关上门出去了。床上的女孩睁开了眼,也只是一瞬间又闭上了。 第 006 章 着尘土冲着烛阴席卷而来,却又被烛阴的煞气弹开四散而去。听到宫门外有脚步声,他立马收起血红的双眼,收好了剑。装作谦卑的迎了上去,桀身边德高望重的老太监看见烛阴埋怨着:“呦,殿下,您在这呐,老身找了您很久,皇上找您有要是相商。”烛阴面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怀疑,见面不过一天的“父子”应该不会那么快得到他的信任才对,亡国之君又动什么歪心思了呢?”老太监急得直跺脚:“殿下,想什么呢,还不随老身走。”烛阴赶忙陪笑:“好,您先带路。”老太监看他如此“识大体”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在路上又说了很多关于桀的衣食起居,给他很多提点,烛阴也都耐着性子一一听进去了,到了听政殿门口,老太监给他送进去说:“殿下,请进。老身告退了。”烛阴皮笑肉不笑:“您慢走。”大门吱呀的一声关上了,唯一透进来的一束光也没有了,气氛出奇的诡异,桀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俯视着钟离烛阴,可钟离烛阴一点也不觉得压迫,反倒眼神中透出一股看好戏的味道,走上前跪拜:“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叫儿臣所谓何事?”哪想桀的脸阴晴不定,拍案而起,像是要把桌子震碎一样,听得外面的老太监脸都白了,而烛阴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桀继而说到:“你这父皇喊得到是顺口,朕还不知道是给谁养的好儿子呢。”钟离烛阴用低沉的声音说:“儿臣不敢。”桀:“你当然不敢,可你母妃敢。”钟离烛阴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攥住身上的衣服,长袍已经出现了褶皱,他素未谋面的母亲不允许被任何人侮辱,在他濒临爆发之时,一位如木兰般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伴着刺眼的阳光,烛阴依稀记起他的脸,儿时在藏书阁的顶楼猎场上看见的的那个男孩,对就是他,那眼神有莫名的安全感,想失散的亲人般熟悉,他跪在他的身旁:“儿臣拜见父皇,廷尉父皇找到了皇帝,实在可喜可贺,儿臣特来与这位皇弟叙一叙。桀摆摆手:“朕还要批阅奏章,你们下去吧。”“是”。出了听政殿,烛阴又仔细看了看这所谓的兄弟,男子笑着开口说:“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叫延陵,三皇子。”烛阴作揖:“皇兄,我是……”延陵打断了烛阴的话:“你不说我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怕也都知晓了你钟离烛阴的大名吧,但我相信他们都没有我了解你。”钟离烛阴:“此话怎讲呢。”延陵说:“兄弟见面,咱们应该出宫好好喝一杯吧,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你三哥?”烛阴抬手:“不会不会,三哥请。”
第 007 章
    舞毓揉着眼睛缓缓醒来,摸索着身边的衣服,睁开眼睛,一套粉红色的桃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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