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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遇上穿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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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陆苹舒一口气,沈倩兰继续道:“不过我在这里说一下我的意见,供你参考。”

    “自入京以来,我在权力方面的感受尤为深刻,可以说没有权力就没有尊严。我们沈家在京城是外来户,关系都要费心打点、细心经营,面对上级的女眷,行礼跪拜不说,难过的是要费尽心思巴结讨好,搞好彼此的关系,碰见讲理的还好,不讲理的对着你喝骂侮辱都得受着。祖父常说,我们沈家是老牌世家,祖上封候拜相的不知凡几,他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沈家重现昔日荣耀,在杭城时他的心态还算平和,到了京城就象换了一个人,整日唠叨我们上进。是环境逼得我们都向往权力。至于你所说‘男人的一心一意’,在京城更是如同天方夜谭,不管大官小官都以妻妾众多为荣,既然嫁人后免不了这种问题,不如找个最有权势的。皇上年富力强,嫁给他不吃亏。”

    陆苹冷哼:什么年富力强,过几年就会翘辫子,然后众位皇子争位,引发战乱,民不聊生,农民起义暴动,北边鞑子入侵,整个中原内忧外患,陷入一片战火,最后被沈非离捡了便宜。沈倩兰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嫌皇上年纪大不愿进宫。世俗是个大染缸,圣洁的雪莲花又怎样?照样能把你染黑。

    沈倩兰感受到陆苹的不屑,心中苦笑:谁也逃不过世俗的枷锁,你现在不屑,以后有得苦头吃。

    “我刚才分析的是自己,下面接着说你。你甘于平凡吗?如果你甘于,接下来的话当我没说。”

    陆苹摇头。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甘于平凡。身为一名商人,所求的无非是扩大生意、财源广进,要想富可敌国,必须与权力接壤,结成利益纽带,在这其中权钱交易、权色交易层出不穷,充满了黑暗和腐朽。“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位,被社会主流排斥于外,处于最低等的地位。尤其你还是一名女子,这条路更难走,你的命运完全被把握在官场的上位者手里,即使你历经艰辛做到了富可敌国,他要收回你的财富也只是轻飘飘一句话的事情。”

四十八重遇穿越女() 
〃再说婚姻,你的情况是高不成低不就。你所说的一心一意,怕是只有贩夫走卒、山野村夫能做到,他们不是不愿意纳妾,而是没能力养活。但凡有点银子的,比如那些乡下土财主,他们都娶了好几房妾室。世道如此,你要找一个合适的很难。”

    沈倩兰口若悬河、一气呵成地说完上述的话,慷慨激昂地道:“现状如此不乐观,不如我们姐妹携手,你嫁给皇上,我嫁给三皇子,互为犄角,一起追求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沈倩兰的话虽然很有诱惑力,但是掩盖不了把她当成踏脚石的企图。沈家人肯定想,她一个孤女,进了宫还不是要依靠他们,由着他们摆布,等没了用处后,最好不过是寂寞老死深宫的下场。

    她掩住眼底的冷光,问道:“你们如何肯定皇上会喜欢我?”

    沈倩兰以为说服了陆苹,坦言相告:“你长得很像皇上的玉妃。玉妃在世时圣眷独宠,真正称得上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可惜天妒红颜,年纪轻轻就逝去。皇上因此生了一场大病,落下病根,到如今都没完全养好。”

    陆苹很想拂袖而去,可是撕破脸对她没好处,她强自按捺胸中的怒气,转移了话题:“此乃终身大事,你得容我慎重考虑。咱们聊些别的,我观你们大房和二房关系不睦,记得在杭城时未曾如此,是何原因?”

    沈倩兰面色一沉,愤愤然道:“不是我自夸,我们大房人才济济,是沈家的支柱,二房根本不是对手,以后都要靠着我们。偏偏她们看不清形势,总使些不入流的手段,搅得府里鸡犬不宁。说来好笑,沈倩珠在杭城都定亲了,婚事还是她主动求的,自从见识了京城的高官显贵,她就一门心思地想着悔婚。有次三皇子来沈府,她使计隔开我,和三皇子单独在池塘边相处,假装被石头绊倒掉进池塘里,指望三皇子相救定下名分。结果三皇子不按她的剧本走,站在池边袖手旁观,等家丁救起来,已经奄奄一息。”

    陆苹听着好笑:“她想往上爬,用下春药的手段不是更好?”

    “皇子们见多了这种手段,对外面的吃食用物都很警惕,不会轻易上当。她拾的是漫云的牙慧,且说此事过后,她非但不自我反思,反而把一切都归咎于我,认定是我和三皇子联手摆了她一道。自此大房和二房的关系急转直下,争夺由暗转明,让你跟着看了不少笑话。”

    “家家都有一门难念的经,这是难免的。”沈家内部再如何,由不得她一个外人评说。“那她的婚期定下没?”

    “是在三月份。”

    此时已近春节,陆苹听得沈倩兰的话中未提及任何异常,放下了心,料想徐秋白等人必已回归,无心再找陆强他们的麻烦。

    “小姐,三皇子来了,在兰亭等你。”梧桐进来禀告。

    兰亭位于听雨阁附近,走过去几步路就到了。沈倩兰眼中一亮,有些犹疑地看着陆苹。陆苹见机,提出告辞。沈倩兰正中下怀,安排梧桐送陆苹。

    几人行到一处回廊,迎面走来一群身着华衣贵服的人,陆苹不欲生事,侧身避过,哪知对方却不放过她。

    “贵府的丫鬟真是不识礼数,见了我等也不行礼?”一个女声道。

    陆苹抬头大惊,此女正是林湘玉,她的容颜气质胜过昔日,美丽不可方物,如同冬日一朵独放的牡丹,风姿卓绝,令人自惭形秽。和她一起的有九公主、沈非离,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少年。那少年一身贵气,眼神睥睨,显然出身非凡。

    陆苹无奈地领着几个丫鬟上前行了个福礼。林湘玉尚不满意,喝道:“四皇子和九公主都在,区区一个福礼就够了么?”

    陆苹暗道真是冤孽,一年未见,这林湘玉仍是小肚鸡肠、盛气凌人,枉费了一身好皮囊,按理这只是路遇,不是正式拜见,行福礼即可,她分明是认出自己,借机找茬,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

    人群静默之时,四皇子出言偏袒林湘玉:“是不是本殿当不起你们的大礼?”

    陆苹苦笑,屈辱地跪了下来。她痛恨自己的无能,这种感受比跪在楚超面前更甚。楚超好歹立过战功,有让人敬仰的一面。四皇子只是凭出身压人,她无法心服口服。可是不服又如何?她陆苹如此弱小,反抗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见四皇子久久不叫‘平身’,梧桐向沈非离投了个求救的眼神,沈非离出言相劝:“四皇子,这是舍妹的好友,小门小户出身,没什么见识,怠慢了您,还请您多多担待。”

    四皇子欲笼络沈非离,便就坡下驴:“看在沈兄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下次招子放亮一点。给我滚开!”边说边一脚把陆苹踢到一边,林湘玉则冷冷地看了陆苹一眼,几人扬长而去。

    陆苹握紧手中的拳头,指尖刺得双手沁出了血,才强自忍耐住不出手。

    “小姐——”蓝蕉和紫蕉心疼地扶起陆苹,要不是怕给小姐惹事,她们真恨不得暴起打人。

    “有话回去再说。”陆苹止住她们接下来的话。石板路寒意侵人,幸得她们都习练了武功才不受影响。

    “都是奴婢不好,不该带着陆姑娘走这一条路。”梧桐自责。

    “无事。你回去吧,我认得出门的路。”陆苹淡声道。。

    “主子希望陆姑娘尽快给她答复。”梧桐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陆苹挥挥手,示意知道了,行出沈府的大门,只觉得整个天空黑沉沉的压了下来,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陆苹回到院子召集众人告知此事,蓝蕉和紫蕉、武勇心怀愤懑,桑柏却是眼中兴奋地道:“小姐,这是一条捷径。”

    陆苹直摇头:“那玉妃香消玉殒,定是被宫中人暗害的。她有皇上盛宠,尚且保不住性命,宫中的凶险程度可见一斑,我不想重蹈覆辙。且皇上子嗣甚多,几位成年皇子的势力已成,要从中杀出一条血路希望很小,怎么看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她同样没忘记的是和夜不凡的三年之约,不过此事不好对人明言。

    桑柏沉默了。

    “我们不如回杭城?”紫蕉提议。

    “沈家若真存了心思,只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还有一个林湘玉在边上虎视眈眈。”想到林湘玉冰凉的眼神,陆苹总有种不妙的预感。她思来想去,决定留下来静观其变,毕竟,对方尚未出招,她就闻风而逃,如何对得起她对自我的期望?如何能让底下人心悦诚服地追随于她?

    出乎陆苹的意料,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陆苹通过深思熟虑,把小院以高于市场的价格从纪氏那里软磨硬缠地买了过来。

    灾荒的后果初显,粮价尚有很大的涨幅余地,陆苹打算收购粮食囤积起来,待粮食到达她的心理价位再行卖出。陆苹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引来了一位叫马东华的大粮商,他宣称急于回家过年,手中尚有一大批粮食未脱手,陆苹要的话,他愿意低价出售。这真是送上门的买卖,陆苹爽快地和他达成交易,她想到一句话“商人重利轻别离”,眼中泛起一丝冷光。

第四十九章报信() 
正当陆苹以为无事,暗怪自己疑心重时,这天一大早,顾漫云单独来看她。她神色不佳,进门后急急扯住陆苹的衣袖,催促道:“你快走!离开京城,她们对你都没安好心!”

    话说得没头没脑,陆苹拽着她就座,亲手沏了一壶茶,送至她手心:“有话慢慢说。我为何要走?是谁没安好心?”

    顾漫云没心思喝茶,她将茶杯搁置,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出卖了你。林湘玉知晓我们在杭城所做之事,她不会放过你的,你不是她的对手,快走吧!”

    陆苹一头雾水:“你先喝了这杯茶,定定心神,再与我细说清楚。”

    顾漫云见陆苹不动如山,感觉自己的情绪确实有些过激。她端起茶杯,边喝边整理思绪:“我心怀歉疚特意来给你报信。那个道士你记得吗?他居然来到京城,在清凉寺落脚,不巧被林湘玉碰见。林湘玉从他口中得知真相,查明是我主使的,趁四表哥单独向她求婚时提出条件,若想她点头,须得先处置我,为她出了心中的郁气。四表哥不相信,跑来问我,我当时被他灌了酒,醉得一塌糊涂,脑袋都不是自个的,不小心漏了话。”

    到后面,顾漫云因为心虚越说越小声。陆苹皱眉,平时看着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碰到沈墨离就满脑子糨糊,中了他的美男计?陆苹有些生气,但是整桩事的确是她主谋,她敢做就得有敢当的勇气,只是顾漫云终究令她失望了。

    “沈墨离会和林湘玉说吗?”虽然心中早有答案,陆苹仍然对沈墨离抱有幻想,希望他能维护自己。

    顾漫云点点头,觑了觑陆苹的脸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对我说要是有人问起的话,把这些都推到你的身上。”

    陆苹心中刺痛,人分亲疏远近,她陆苹这个外人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你别怪四表哥,我们深受名声的束缚,为它所累。你不是大家闺秀,无需太过在意。”顾漫云难得善解人意地安慰。

    好在陆苹有心里准备,不至于太难过。如此也罢,她斩断了对沈墨离的最后一点情分,从此萧郞是路人。

    “他打算怎么处置你?”

    陆苹的问话让顾漫云瞬间苦了脸:“他要打发我回杭城!”

    还没等陆苹升起同情,顾漫云恢复了女王霸气,跳起身摊开手道:“我花了这么大功夫,不顾忌女孩子的脸面,追着他来了京城,他想撇开我和林湘玉双宿双飞,作梦!”

    陆苹被她的用词雷住,直言相问:“你对付得了林湘玉?”

    顾漫云垮下一张脸:“这个女人太可怕。她明明早就知道事情真相,却在我面前显得若无其事,到目前才揭发我。”

    “那她没找你的麻烦?”

    “没有。看在四表哥的面上,她不会对我如何。”顾漫云自信道。

    “是她通过沈墨离转告你的?”

    “是的。她惯于在四表哥面前装好人,维持光辉形象,为了面子,她不会食言的。”

    “你要小心她来阴的。”陆苹看在顾漫云良心未泯的份上,特意提醒她一句。

    “她不敢,沈顾两家也不是吃素的。”顾漫云一脸肯定。

    陆苹不再多说。顾漫云作为朋友太不靠谱,她的大女人外表下包裹的是一颗小女人的心,她把沈墨离看得太重,可谓言听计从,典型的重色轻友。自己和她说的话保不准回头就会传到沈墨离的耳中,引出是非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她和自己注定背道而驰,那么自己帮助她谋划非但无益,还会引火烧身。

    “你方才说她们都不安好心,除了林湘玉,还有谁?”

    “是沈家的人。”顾漫云意识到此言不妥,一杆子打翻船上人,改口道:“是沈二夫人,她心肠狠毒、嘴巴恶劣。一开始沈家大部份人不知道送你进宫的事,当初老夫人召集众女眷,布好排场见你,一如接待贵客,她们都莫名其妙,方有接下来让你难堪的一幕。等你走后,姑母对沈二夫人明言此事,要求她约束好子女,不再与你为难。沈二夫人当时就嚷嚷开,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道你一介孤女最好拿捏不过,用得着耍许多花招?其实她是对着姑母指桑骂槐,你不过受了池鱼之殃。”

    陆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一个个都当她是病猫,看来是她太过低调,没有展示出强硬的手段。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终有一日,她会让她们知晓厉害。

    “我该回去了,她们要是发现我吃里扒外,不定真会送我家去,那我一番苦心就付诸东流。你尽快回杭城,出事的话悔之晚矣。”顾漫云说完,急匆匆告辞。

    陆苹坐在窗前回味顾漫云的话,突见蓝蕉一脸急色地进来:“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帮衙门里的人,说是要搜查院子!还有一个领头的,特别嚣张,好像是专门来找我们的麻烦。”

    “先别慌,看看情况再说。”陆苹裹上大棉衣,迈步出门。见陆苹镇定如常,蓝蕉心中大定。

    “我要是出事,会尽量吸引开他人的注意力,你们找机会离开,你和桑柏去沈家找人救我,让武勇和紫蕉躲在暗处看守院子,若有变故马上去安排退路。”

    “是。”

    陆苹到大门口的时候,武勇等人正在和衙役对峙。真可谓冤家路窄,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红袍的秦一鸣。他趾高气扬地挥舞手中的文书道:“陆苹是吗?有人举报你囤积居奇、哄抬粮价,这种行为影响民生、有伤国本,我们将给予严厉的打击。这是搜捕令!”

    秦一鸣表现得义正辞严、大义凛然,乍一看是一个执法严明的清官,丝毫看不出他具备铁大口中的恶霸形象,让一旁不知情的围观者以为陆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秦一鸣和陆苹、武勇两人在船上打过照面,不过陆苹那时是女扮男装,而武勇进京后有他师父遗留下来的**改头换面,故而秦一鸣并未认出两人。

    陆苹接过文书一看,是真的,便放了人进门搜查。陆苹的院子小,房间里的用具简单,搜起来一目了然。众衙役暗呼晦气,原以为是条大鱼,能顺手牵羊,捞到不少油水。不想却是一只干瘪瘪的小虾,不免对唤他们前来的头儿产生怨气。

    孰不知头儿也很气闷,秦大爷后面站的是四皇子,他敢不听从吗?原以为能入秦大爷眼的绝不会是小角色,谁知这一趟竟会走空?回去还要花银两好好安抚底下弟兄,真是失策!差役们无精打采地搜了一圈,没有搜出存粮来,便不耐烦多费工夫,径直回来向秦一鸣禀报搜查结果。

    “再细搜一遍!一道砖一片瓦都不要放过。”秦一鸣不相信,局是他们自己人布的,不可能骗他。他亲自领着人细细搜了一遍,到处翻箱倒柜,屋里的家具被他踢得东倒西歪、横七竖八。

    陆苹心中愤怒:“大家快来看呀!他们是搜查为名、扰民是实。有没有存粮一目了然,他们分明是看我一个外乡的弱女子好欺负,想借机捞点外快!”

第五十章入狱() 
蓝蕉和紫蕉也上前掠阵,引发众人一阵同情。同情归同情,他们只敢小声议论,不敢和衙役公然作对。

    秦一鸣未能如愿以偿地搜出存粮,脸色大变,急声询问陆苹:“老实交待,你那些存粮去了哪里?坦白的话,本官会从轻发落。”

    “什么存粮?你不是都搜过了,小女子不知何处得罪大人,大人要如此陷害于我?”

    “来人,把她关进牢里,严刑拷打,我就不信她不招供。”秦一鸣恶狠狠地放言。众衙役围上陆苹,武勇欲上前阻止,被蓝蕉一把拉住,对他咬了咬耳朵,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陆苹身上,四人分头行事。

    “没有证据,你们就敢随意逮人?意图严刑拷打屈打成招。街坊们听到吗?为官者滥用刑法、鱼肉百姓,我的今日也许就是你们的明日!”陆苹的高声呼叫使得众人面露深思,有人躲在人群中指责官差:“你们不能乱冤枉人!”

    “就是,她做生意很本分的。”

    “她的粮店价格公道,从不缺斤少两。”

    “她见义勇为,我亲眼看她救过一个小男孩。”

    有一就有二,一时间众人纷纷为陆苹说话。陆苹心中感动,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陆苹不指望手无寸铁的众人搭救于她,只要有几句肯定于愿足矣。她陆苹虽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却是有原则有底限。她一直认为,人之所以比别的物种高贵,在于心存道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是她的作为。

    秦一鸣不为所动,在他眼中这些人均为脚底蝼蚁,无足轻重,不配他浪费心神。他粗暴直接地道:“休得多言!再敢阻扰办差者以同党论罪。”

    众人齐齐噤声,秦一鸣眼中闪过一丝蔑视,挥手令众衙役锁拿住陆苹。

    陆苹被衙役扔进一间牢房,便无人问津。衙役们均信了陆苹所言,秦一鸣对他们使唤得理所当然,临走前既无打赏又无犒劳,他们怨气十足,将秦一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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