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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要沉默啊,嘉禾他自己有没有去掉这东西的办法,他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么?”
“不是,没有。”
“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他也没有去掉这东西的办法,是这个意思吧?”春心真觉得自己可以申请去尊杀楼做翻译,专管翻译步飞的话,“那他来干嘛。串门玩啊。”
“擅离。”说出这两个字时,步飞的拳头忍不住紧了紧。
他的东西,哪怕小到一根线头,他都不喜欢被他人觊觎,嘉禾明知他在却擅离职守来找这丫头,分明是在挑衅他。
擅离职守的意思么?也就是说今天根本没那变态的事儿,也没人让那变态来,那变态自个儿跑来了?春心的嘴角抽了抽,果然变态的思维方式是正常人所无法理解的。
“我说……”
春心还没说完。就听到西边轰隆一声巨响,在幽静的夜里显得更加响亮,不由得抬眼看过去,西边墙头上的积雪正扑簌簌的往下掉,也不知道墙那边是怎么了。
反正没好事,墙那边是肖四家,管他们折腾什么呢,说不准人家是想趁着这场大雪来一次雪地里的激‘情呢,结果运动过头撞塌了房子呢。
不过,听起来倒的不像是房子倒像是猪圈啊。原本安静的猪儿们这会儿正哼哼唧唧叫唤个不停。
“怎么回事?”那么大的动静屋里怎么会听不到,刘氏匆匆走出来,见女儿和步飞都在门口,连忙问道,“什么东西倒了?”
春心指指西边,漫不经心甚至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说:“是他们家。”
刘氏皱起了眉头,天知道那家又在搞什么鬼,最好是别管。收回视线,她先叮嘱女儿:“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不许乱跑,尤其不许跑出门。知道不?”
“知道了娘,大晚上的我跑什么跑啊。”在母亲的微微扬起的巴掌威胁下,春心飞快地点头。“绝对不乱跑,就在咱们家,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正好雪积的够多了,飞飞陪我堆雪人!”哈哈,飞飞,我是你春姨哟,可以叫你飞飞~~~
“小心着点,别把雪灌你衣裳里去,冻出毛病来我可不管。”刘氏随口叮咛了几句,又看了一眼西边,这才重新回了屋里。
冲西边呲了呲牙,春心伸了个懒腰,抬脚迈进几乎快要没过脚面的雪地上,冲步飞招手道:“来堆雪人。”
堆雪人?步飞没有动,只是定定的看着春心,他有点不明白,把雪堆成一个人放在那里究竟有什么意思。
“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雪人吧?”春心无奈的问道。
“……知道。”步飞那双好看的眉再次皱了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要堆雪人?”对于步飞简洁的发言,春心已经能够顺利的领会了,“拜托,当然是好玩了。”唔,似乎对于一个从小就当做杀手培养的冷脸冷心的小子来说,普通人觉得好玩的事情或许他会觉得无聊?挠挠头,她好奇的问:“话说你觉得什么好玩?”再挠挠头,她补上一句解释,“你觉得什么会让你觉得有意思,心情好,感兴趣,感到好奇,忍不住想注意,或者诸如此类的……”
好玩?有意思?感兴趣?好奇?想注意?步飞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摇了摇头:“没有。”似乎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比较留意的东西。
被打败了,难道说这小子什么爱好都没有么?春心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你唯一的爱好只能是杀人了么。”
杀人?步飞再次摇头:“不是。没有。”
杀人不是爱好,他没有爱好。春心默默的翻译过后,干脆蹲在雪地里仰着脸瞅着步飞发呆,唉,你说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少年,怎么就一点人气都没有呢,梅佑谦那书呆子再呆,好歹人家还有个爱读书爱较真的爱好,可这小子似乎半点爱好都没有,难道他都不觉得无聊么?
“算了,等你发现自己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到时再自己培养爱好吧。”春心耸耸肩,决定不去考虑这个高难度问题了,“先在过来帮我堆雪人,说不准你堆着堆着就喜欢上了,然后就发现自己的爱好其实是堆雪人……”
会么?春心别过头去狠狠做了个鬼脸,绝对不会。
不过,有这么个高手在。总能让她省下点力气不是?
“呐,先团一个大雪球,不要给我弄碎了,然后在雪地里滚啊滚。就会越滚越大……”
只是有些时候吧,你不想去惹麻烦,可麻烦却会自动找上门来。
就在春心指挥着步飞将滚好的雪球堆在树下,准备奋战第二个雪球的时候,他们家的门被敲响了。
“都这个点儿了,还有谁会来啊。”春心不解的咕哝了一声,拍拍手上的雪沫儿大声问道,“谁啊?”
门口那人的嗓门比她的还大:“姓刘的,你给我出来!”
毫无疑问。整个迎春巷里会对她老妈这么不客气的只有一个人。
“你让我娘出去,我娘就出去,你是老天爷啊说话那么管用?”春心站在原地动都没动,没好气的说道,“不好好去收拾你家猪圈,跑我家串门玩啊?——啊,说了你不要太用力,太用力雪球会碎掉嘛,重来。”
步飞看看碎成了几块的雪球,第一次打心底里生出了些许挫败感。没想到不过是一个雪球而已,他竟然还不如这个丫头做的好。
敢情那死丫头在里头玩呢。门口的张梅花更是气得跳脚,拔尖了嗓门喊道:“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踹门了!”
伴随着她的话,咚咚的踹门声已经响了起来。
刘氏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声问道:“小春,谁敲门呢?”
“不知道,我这就去看看去。”答完老妈‘的话,她又转向步飞,将自己滚好的直径足足有一尺的雪球推到步飞脚下。盯住他道:“一会儿我开门。那女人要是赶紧来,你就把这个砸那女人身上。有问题没?”靠,不把你端上桌,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呢。
问题?步飞点点头。问:“死?”
……喂,让你打人,不是打死人啊。春心嘴角抽动了一下,用力攥住拳头低声吼道:“不许杀人,就是丢过去而已,只要丢到她身上就行,不要命,也不要筋断骨折,给我记住了!”等下她一定找上罗幽兰,建议她增开一门人情世故课。
亲眼看着步飞点了头,春心这才走向门口,顺便捞了把笤帚在手。
一拉开门,她就往旁边闪了闪,果然一脸煞气的张梅花抬脚就往里冲。
哦,好惨烈。春心闭上了眼睛。
张梅花的尖叫声再次响了起来。
不得不说,专业的就是不一样,那么大个雪球在步飞手里跟颗小石子没什么两样,随手一丢,轻松命中目标。
因为春心说不许伤人,这倒让步飞稍微有些费脑筋,因为以他专业的判断,这么大的雪球砸过去,哪怕不如何用力恐怕也会将人撞倒。
若是倒下摔伤,算不算是伤了人呢?
想来想去,他选择了一个更稳妥的办法,那就是不直接砸到那女人身上,而是将雪球丢到大门房顶,然后顺着滑落下来,正好落在那女人的肩上。他算得极准,若是直接落到头上,那么大的雪球难保不会压伤脖子,但落到肩上,那是不会伤到人的。
于是,张梅花的脸上头上盛开了大朵大朵的雪花。
要是把这女人推倒在地上踩上两脚,那就是标准的踏雪寻梅了。春心看着拼命在那里抖落身上脸上雪块的张梅花,忍不住邪恶的想。
刘氏再也坐不住了,跟罗幽兰说声抱歉再次出来,正看到张梅花在自家门口边骂边抖雪,脸就沉了下来,家里正有客人呢,这女人又来搞什么鬼。
比刘氏更恼火的是张梅花,门刚一开,她还没等抬头就被砸了一头一身的雪,真是活见鬼了,怎么会有那么大一团雪从屋顶上落下来?要不是开门时看到春心手上除了笤帚什么都没有,她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春心搞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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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8章 深入“敌穴”
门外还在继续,不过,就连春心都能做到充耳不闻了,对于步飞来说,更是不是问题。
“呐,现在是考验你平日所学的时刻了。”春心无比严肃认真的盯着步飞的眼睛说道,“话说你不会以为你们光学会杀人的方法就足够了吧?光会怎么杀可没用,在杀之外,你们是不是的要学跟踪,侦查,分析等等技术?是不是要懂得如何辨别目标的去向,辨别周围环境?在追杀的时候是不是要留意蛛丝马迹……”
不等春心说完,步飞就抬脚走到了西墙下,抬头看看墙头,然后纵身腾起,脚尖在墙壁上连点几下上了墙头。
他这是什么意思?春心有点呆滞的看着立在墙头上的步飞,话说在落雪中,一个白衣小美男不发一言的静静站在高处是很有美感的一件事情啦,可这小子干嘛突然就蹿过去了,他不会是被唠叨的不耐烦,所以干脆让肖四那一家三口一了百了吧?还是说他会错意了,以为她是想要他不留任何痕迹的送他们归西?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大哥,你让我们全家消停点行不行?春心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三两步冲到墙边,仰着脸问:“你干嘛?”遗憾,这小子袍子下面穿的是裤子。
步飞低下头,黑宝石一样的眸子盯着春心的小脸看了一阵子,淡淡的说:“不是要我查明真相么?”
诶,他听懂了?春心眨巴眨巴眼,愣了一阵子后终于憋出一句话来:“我也想上去看。”
而与此同时,墙那边正收拾着自家猪棚的肖四爷俩也正发呆着——突然一抬头,一个人就站在了墙头上,是你你不怕?而更诡异的是那人上来站了一下又跳下去了。
春心终于在清醒状态下体验到了活人是如何腾空的,自己这小身板在步飞手上根本不比个空麻袋重到哪儿去,人家一手提着她。仍旧是轻松上墙头不费劲。小心翼翼的在墙上站稳,春心转过视线看向脚下,果然那猪棚已经倒了,三头猪被暂时赶到了一边的空地上,一头断了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死丫头!好大的胆子,敢爬我家的墙!”认出春心。肖四提着的心才落回肚子里,用手里的棍子指着春心骂道。
“我才不爬你家的墙咧。少污人清白,我上的是我家的墙头。”春心立刻反驳,喵的,你丫长得还不如不帅姐夫,你儿子跟人家步飞一比更是……红楼梦里贾政看贾宝玉和贾环时脑子里转的那几句话怎么说来着?见宝玉站在眼前,神彩飘逸,秀色夺人;看看贾环,人物委琐,举止荒疏……哼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你家一个优良品种都没有,让我爬墙来干嘛?
虽是寒冬,又飘着雪,可脚下的猪圈仍然散发着不容忽视的臭气,步飞皱起了眉。一手提起春心纵身一跃,在空中硬生生一个转身落到了肖家院子里唯一一片空白的雪地上。
这一手顿时让肖四这爷俩惊呆了,起先他们两个只顾着低头收拾东西,哪里知道春心他们两个是怎么爬上墙头的,可现在他们知道了,这简直是飞啊。
“你你你想干嘛?”见步飞上前一步,肖四吓得向后猛退。战战兢兢的顺手抓起一块砖放在胸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砸出去的样子。
目前是深入敌穴状态啊,不跟紧了大靠山,恐怕随时都有受伤的危险。春心第一时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上前两步跟住了步飞,饶是这样也觉得不安全,她又小心的牵住了步飞的衣角,见步飞转过头来,她讨好的嘿嘿笑了几声。
这丫头……是在害怕么?步飞神色未动,只是有些不解,她不怕他,也不怕母亲,甚至还敢和父亲说笑,她不怕这些随时都有可能要她性命的人,却怕那么两个他随时都可以杀掉的人。
“走,走开,不然我就报官说闹贼了啊!”倒是肖天福的胆量比他老子还大一点,看到步飞靠近,他愣是稳住了自己的脚一步没动。
当然,这也不排除他其实是僵住了动不了。
“那你信不信不等你跑到衙门,你就可能会被……”春心亦步亦趋的跟着步飞,顺便狐假虎威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能说不信么?普通人有谁能提着一个活人从墙头上直接飞落到院子里,还半点声响都没有的。
“你们到底要干嘛?”肖四的勇气这会儿慢慢回到了自己身上,丢开了手里的转头,两只绿豆眼死死盯住步飞说道,“别乱来……要是除了人命,你们春家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你说归说,腿不要抖得那么厉害嘛。春心耸耸肩,嘿嘿笑了一声:“那如果直接把你们全都勒死,然后挂到树上装作是上吊自杀呢?理由都是现成的,就是猪棚倒了,猪全砸死了,然后你们讹诈我家不成被赶走,回家以后又气又心疼,索性一死了之……诶,我觉得是个好主意啊。”她嘴上说着,大脑里已经飞快地闪过了无数个密室杀人案件,穿越大神保佑,你的权力范围最好只在中国区,别把不相干的人穿到这里来。
肖四爷俩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就在这时候,张梅花冲了进来,边跑边嚷嚷:“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家的不速之客,脸顿时就拉长了,那个漂亮的男孩子是谁不知道,那个一看就讨人嫌的死丫头她还不认识?立刻她就横眉竖眼的指着春心准备开骂:“你个欠揍的死丫头片子!你——”
她还没来及展示自己的语言才华,就被一团雪球堵上了嘴。步飞拉过春心,在她身上擦了擦手,吐出一个字:“吵。”
喂,你抓了一手雪渣子为毛要用我的衣裳擦手?春心怒目,你不想弄湿你的衣裳,我也不想弄湿我的啊!再说了,这大雪纷纷的,身上反正都落满了,你在你身上擦手能怎样?就说有洁癖的人最讨厌了啊。
张梅花呸了好几口才把嘴里的雪吐干净,还想继续骂,可在看到步飞手里的一样东西后,她终于闭嘴了。
步飞手里拿着的是一柄小巧的匕首,不多大,但极为锋利,相信划开人的喉咙应该不会费太大力气,再加上肖天福连滚带爬的扑腾到自己老妈跟前,把这两只从天而降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张梅花终于知道沉默是金的价值了。
然而步飞却只是用那柄匕首割断了自己的衣袍下摆,然后随手一抛,脚尖微点落到了那块布上。皱皱眉,他回头冲春心招手。
春心明白,这丫是让自己过去呢,横竖她又没那么严重的洁癖,不就是踩几块沾了泥的砖头么?她三两步就跑了上去,然后就瞪大了眼睛。
因为步飞直接抓住她的裙摆又是一下,刺啦一声,她的裙摆也被割了一块下来。
“喂,我的新衣裳!”春心心疼啊,这可是娘给她做的过年穿的新衣裳,今天淋了一身雪回家,她想着只穿一会儿而已就套上了身,早知道会有这种人间惨剧发生,她宁愿裹一块抹布出来。
而步飞对此的回答只是:“脏。”他又是随手一抛,那块红艳艳的布就落到了墙根的一根木头上,然后他再次跃起。
春心眼睁睁看着步飞的脚踏上了自己的裙摆,小心肝一阵阵的抽疼啊。
仔细打量了下残留的椽子,步飞点点头,确实是有一根被锯断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但还没有碰到断口,步飞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回头冲春心招了招手。
春心坚决的摇头,喵的,肯定没好事,她已经牺牲了一条裙子了,坚决不能连身上的小袄也牺牲掉。
对此,步飞倒也不坚持,低头从自己衣摆上扯下一块布来,隔着布,他轻轻触摸了下椽子的断口,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锯掉八分,雪压无法受力,今天中午锯断的。”
不是吧,连什么时候动的手都能看出来?春心小嘴微张,连雪片飘进了嘴里都不知道。
同样听愣了的还有肖四这一家子,直呆愣了一阵子,张梅花才脱口而出:“谁知道是不是你胡扯呢……”只是畏于步飞先前的震慑,她终究不敢提高嗓门。
步飞却没有理会她,他四下看了看,墙角的一样东西忽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块土蓝色的碎布,有巴掌大,虽然沾了一点泥,但看起来并不是落在那里很久的样子。他再次冲春心招手,并指了指脚下。
这是让她去捡东西的意思么?春心小心的靠近,免得那小子又想拿她的衣裳做垫脚布,走到步飞身边,她也看到了那块布,毫无疑问,步飞是让她把那块布捡起来。
仔细看了看春心手里的那块布,步飞点点头,然后看向了肖四一家三口。
肖四有点纳闷,那块布有什么不对劲么?可张梅花的脸色却有点复杂,因为她觉得那块布形状也颜色都很眼熟。只有肖天福微微垂着头,看不出神色来。
“有锯么?”步飞从木头上跳下来,重新站回了那片空白的雪地上。
“有,还是没有?”春心没忘记自己还承担着翻译的重大使命,连忙说道,“把你们家的锯拿出来看看!”她说着,自己的眼睛也四下搜寻,很快就看到了挂在厨房外面墙上的一把锯,立刻就蹭蹭蹭的跑过去,捡了根木头一捅捅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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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临近过年家里人多事多,更新时间不够稳定,晚上还有一章~~
第一卷 第179章 真相
“死丫头你别乱动我家东西!”
张梅花和肖天福这母子两个竟然异口同声的喊出了同一句话,倒是惹得肖四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们。
春心才不管,那娘俩态度诡异更说明这锯有问题,那她还不赶紧的抢到手还等什么呢?把那锯上下一打量,她笑了。
锯上面挂着一小条土蓝色的布条儿,看那质地和颜色,怎么看都跟她刚才捡起来的那块一样啊。
“呐,这块布在你们猪圈底下压着,这一条儿在你们锯上挂着,显然是有人用这把锯锯椽子的时候把衣裳刮破了的,不然的话,你们怎么解释锯上面的布是怎么来的?为什么猪圈底下还压着一块?”春心举着自己的战利品耀武扬威,乘胜追击道,“我该看看你们家有没有破了一块的衣裳,要是能对上号,自然就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