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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学那些小家子气的糊涂女人,恨不得把婆家的东西全都搬到娘家去才满足呢。你要知道,你嫁了人就是婆家的人了,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家,婆家多得一份,就是你多得一份,婆家少一份,那就是你少一份,你这辈子都是要在婆家过的。
春玉也不管妹妹究竟能不能听懂,横竖她是把能想到的话一股脑儿的全都讲给了妹妹听。妹妹如今还不到十岁,林家的亲事又已经是不作数了的,如今还没有再定下旁的亲事,看娘的意思,是不想给妹妹定亲太早了。那就好,还可以有几年的时间慢慢把妹妹的性子扭转过来。
不过,这话在春心听来,纯属是地瓜吃多了在放屁。一辈子只靠婆家过日子?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知不知道?只要你有本事站稳脚跟。你婆家敢不抬举你?不总把婆家的东西往娘家搬是对的,可老想着从娘家往婆家搬东西也不行啊,别忘了你是从哪儿出去的。
算了,窗外狂风怒号,按照路程计算,估计姐姐这会儿正在路上吹风呢,马车里再暖和也不能跟烧着火盆的屋里相比是不是?就让这冷空气来帮姐姐的大脑清醒一下吧。还是说,真的要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姐姐才会明白究竟最后的家在哪里么?
“发什么呆呢。刚刚背错了一个字。重来!”
就在春心对姐姐那些婆家至上论大肆鞭笞的时候,爷爷不留情的命令响了起来。
真是悲剧了。自打姐姐走了以后,爷爷突然就比过去还要严格,她再也不能趁着没人的时候偷溜出去跟虎子或者斜对门的婵姐儿八卦了。
老老实实在爷爷的监视下读书。老老实实的在爷爷的指导下认穴和经脉,老老实实的在爷爷的要求下辨别药材,春心总觉得爷爷似乎添了心事,从前虽说对她要求严格,可也不像现在这样恨不得让她一天之内就把所有东西都学到手上。
而这心事恐怕十有八‘九是因为姐姐讨要那几张药方引起的。
究竟会是什么药方?难道爷爷的提前退休就是因为那么几张药方么?
春心不解,她可不敢去问爷爷,要是让爷爷知道她竟然在堂屋和他房间的墙壁上戳了个眼儿,恐怕老妈会让她这个新年都在床上过。
看看门外,她蓦地睁大了眼睛,竟然开始下雪了,大团大团的雪被风挟裹着在空气中横冲直撞,最终还是要落下来。
“罢了,收拾一下,回家吧。”春和也看到了外面的雪,缓缓的说道。
天色越来越昏暗,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而附近的铺子也一家接一家的开始关门,春心呵了呵手,回头看了爷爷一眼,却见爷爷正皱着眉抬头看着自家的招牌。
招牌有什么不对么?她仔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啊,没多出什么来也没少了什么,爷爷这是看什么呢?
“走吧,你娘要等急了。”春和说完转身就走。
爷爷真的很有问题啊。春心挠挠头,三两步跟上去,拉住爷爷的大手貌似不经意的说:“爷爷啊,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说什么?”这丫头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穿的少了?
“你还没说,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呢?”春心嘟了下嘴,“可我觉得你好像有话要跟我说啊。”
这丫头也察觉到了么?春和低头看了一眼孙女稚嫩的小脸,那张小脸上满是笑意,他也笑了,将孙女的小手握紧,边走边缓缓的说道:“爷爷哪天也没少和你说了话啊,还用你特地来问?你啊,只要牢牢记住,我们是大夫,是治病救人的,要把心思都用到如何让病人更好的方面,有的方子看似毒性猛烈,但服下去是能救命的,有的方子看着大补,服下去却可能要命,你将来可一定要分清楚。而且啊,还有一种方子,你怎么看都是不错的好方子,病人用了以后也有明显好转,但很可能在服下很久以后伤了病人的身子,虽说很可能没人看得出来是何原因,可你决不能因此而胡乱下药……”
这就是副作用的缘故了吧?春心听的很认真,而且爷爷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不敢插嘴。或许,那几张方子很可能就是爷爷所说的初用时效果显著,但后期却能对病人造成重大损伤的方子,而且还不会被人察觉出来。难道说,这就是爷爷不肯给姐姐方子的原因?
等走进家门时,雪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踩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
而令春心全身细胞的咯吱咯吱作响的是……
“小春心,好久不见,想哥哥没有?”
这个死变态怎么又来了,她好不容易才把他赶出脑海的啊。
看到春心瞪着自己说不出话的模样,嘉禾笑得更灿烂了,上前一把捏住春心的脸颊,毫不留情的揉搓了几把,轻飘飘的问:“你说哥哥是不是感觉错了,为什么总觉得小春心很不喜欢看到哥哥呢?”
那语气里带着的危险味道让春心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来,让哥哥看看你的手还痛不痛。”虽然是温和的语气,可动作绝对是不容反抗的坚决。
认命的由着嘉禾拉过自己的手,让他看到白嫩掌心里那道红色伤痕,春心忽然觉得自己好累,真想立刻就爬回床上,一睁眼一闭眼一个梦做完了。
“真乖,要知道,哥哥可是为了这个小记号吃了不少苦头的。”嘉禾满意的松了手,揉了揉春心的头顶笑嘻嘻的说道,“那么,哥哥走了,千万不要太挂念哥哥哟。”
走?灿烂的笑容瞬间在春心脸上绽放:“嘉禾哥哥走好,一路小心!”
她话音刚落,一个冷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第十三条规则,自己领罚。”
这是又要被收拾的意思了么?春心眨巴眨巴眼睛,上次因为无缘无故伤了她已经受过罚了,这次怎么说几句话就又受罚了?还有,步飞这蛇蝎小美男怎么也来了……
等等,这家伙占有欲极强,他的东西连尸体都是他的,那他不是打算来把她变成尸体的吧?把她烧成一把骨灰,肯定谁也不会没事抢一把骨灰玩的,而且骨灰也不会到处乱跑。
“小春心,你看看,哥哥都为了你受过三次惩罚了,你可千万不要内疚哟。”对于即将受到的惩罚,嘉禾似乎半点都没放在心上,对春心笑嘻嘻的摆摆手转身走进了漫天的风雪中。
春心狠狠呸了一口:“谁会内疚啊,又不是我害的你,喵的,不作就不会死!”骂完以后她才看向步飞,这一看之下不禁有点愣神,这小子今天穿了一件白衣,大片大片的雪落下来,衬得他那一头黑发更加夺目,但比黑发更夺目的是他那双幽深的眼睛,似乎跟第一次见他的那个夜里一样,还是那么精致柔美,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这小子也来了。
这丫头又在发呆,皱皱眉,步飞转身就走。
“小春?”刘氏帮公公打起堂屋门前挂着的棉布帘子,才看到了女儿正在门前站着,连忙喊道,“你站那里干什么,落一身的雪,还不快回去换衣裳!”真是的,她见公公回来了,还以为女儿也跟着进来回房里换衣裳了呢,哪知道那丫头到现在才刚到门口。
春心忙应了一声快步跑去自己房间,顺便瞥了一眼堂屋里,却看到罗幽兰楼主大人正坐在里面,还有不帅大叔也在,不禁嘴角抽了抽。
老妈,你看到没有,那个大叔就是差点掐死你闺女还绑架了你闺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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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5章 我是你姨
换好干衣裳出来,春心几步就蹿进了客厅,见只有老妈也爷爷在,老哥并不在,她的心微微紧了一下,面对这么一家三口全是杀手的特殊客人兼亲戚,她不能不提起戒心啊。
“你这丫头还是冒冒失失的,快过来。”刘氏没好气的瞪了女儿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向罗幽兰笑道,“也不知道你们竟然今天会来,我也没好好准备一下……”
这一家三口的到来是真的杀了刘氏一个措手不及,她知道兰姑娘走后下一步就是双方家长讨论成亲的事宜,身为男方家长辈,她倒是想亲自去找兰悠萝家长辈谈,可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寒微山该怎么去啊,问儿子吧,儿子又说那里路途遥远,如今也应该大雪封山了,让她在家等着即可。
可她怎么想也不能等着人家女方上门啊,明明是儿子先去提的亲事,若是让女方上门来谈,倒显得他们家很没诚意似的。谁知今天下午,这位罗夫人竟然真的来了,还是和丈夫儿子一起来的。
“伯母不必挂怀,是我们来的突然了。”罗幽兰笑笑,毫不在意的说,“我们只是来谈一下悠萝的亲事而已,我父亲年事已高,寒微山离利州府也太远了些,所以亲事就全都交托给了我,今日谈妥亲事,我们便要即刻离开的。”
“这么快就走?也太快了些。”刘氏意外的脱口而出,随即摇摇头道,“外面起了风雪。还是歇一晚吧。”
不过,罗幽兰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改了自己的决定,她摆摆手,随即就转过话题开始说起春寻和兰悠萝成亲的事宜。
拜托。当事人一个都不在,你们都不用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吗?不过,春心没听几句就没耐性了,横竖就是定下时间,什么时候下聘,什么时候迎亲,什么时候成亲,以及去哪里迎亲,从哪条路上过……这种事情果然是老哥提不提意见都可以的。横竖只要别换掉新娘和新郎就成。
她视线转来转去落到了步率身上,正看到步率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立刻就投过去一个白眼,哼,你小姨子是我嫂子,咱们现在平起平坐了,从今天起,我再也不叫你大叔,以后叫你不帅姐夫。
诶,你什么意思?春心发现刚被她改了称呼的不帅姐夫似乎在冲自己使眼色。顺着步率的视线看过去,她就看到了站在罗幽兰身后的步飞。
顿时,一种纠结的格格不入的感觉袭上了春心的心头。
话说,咱们两家正在这里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你二姨的亲事呢,明明是这么接地气的话题,为毛你还是一脸冷淡的站在那里,连眼神都没变一下?好像我们讨论的是婚礼不是葬礼啊。
察觉到春心的目光,步飞视线微微转过去,扫了她一眼。
作为曾经跟这小子同住同吃了几天的人。春心很淡定的读出了那一眼所代表的意思:有事?她不禁无声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耷拉下来了,好像没什么事。
作为曾经跟这丫头同住通吃了几天的人。步飞很明确的读出了那表情所代表的意思:没事。于是他收回了视线,仍旧稳稳的站在那里。
刘氏也察觉到了那个漂亮的跟小姑娘一样的少年似乎对亲事没什么热情,再看看一脸无趣的女儿。她索性推了推女儿道:“你也别猴在我身上了,去陪你飞飞哥……”她说到这里就顿了一下,虽说那孩子比小春大,可按着辈分来说,似乎不能叫小春妹妹啊。
春心乐了,响亮的说道:“娘,兰姐姐要是做我嫂子的话,他得叫我姨!”不过,老妈啊,你知道你在管谁叫“飞飞”吗?
“这丫头被我宠坏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刘氏连忙对罗幽兰说,又敲了女儿一下,“你这丫头人不大,辈分倒是算得挺清楚,小孩不排辈,少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罗幽兰倒是不在意这个,摆摆手道:“没什么,她说的倒也没错。飞儿,去和你春姨玩。”她转过头看了步飞一眼。
羽儿,你这是何必呢。即使看不到妻子的脸,步率猜也能猜到妻子那一眼究竟表达了什么信息。
步飞看向春心,终于缓缓点了下头,默默的掀开门前布帘走了出去。
娘说过,身为一个杀手,因为虚名而争执最是可笑,什么都抛开,什么都不在意,才能真的立于不败之地。
他低头看到了自己的的手,白皙纤细,他的第一个目标以为他不过是个纤弱的少年,在那人正为他的脸而失神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活不过当天了。
他抬起头,漆黑的夜幕下风雪仍旧呼啸,地面上雪白一片。
哪怕没有月光的黑夜,雪地也这么亮么。
“呐,现在我升级了,是你的阿姨了哟。”春心跟着步飞出来,顿时打了个寒战,冻死个人了,老妈让她陪他玩,这简直就是玩刺激。
不过,还好不是陪嘉禾玩,那是玩命。
步飞只是回头看了春心一眼,他不明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这丫头有必要这么高兴么。
喂,你给我“哦”一声会死啊?春心翻了个白眼,这一家三口里头,看来看去,只有步率最有活气,可惜步飞这小子好像从外貌到内里都没遗传到。算了,反正老早就知道这小子是沉默派的,她犯不着忧桑,继续自说自话好了。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啊,也就是兰悠萝。”
……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啊,也就是兰悠萝。”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
“你有没有见过你二姨?”
“……见过。”步飞知道,若是自己不回答的话,这丫头恐怕真的会一直重复下去,皱皱眉,他终于率先开口了一次,“有意思么?”
矮油,竟然先开口了,春心立刻笑嘻嘻的说:“反正无聊打发时间嘛,要不然干嘛,陪你在这里罚站啊?你平时都干嘛呢,不会一天到晚的研究怎么……”她说着压低了声音,“杀人吧?”
步飞再次回答了春心一个眼神。
靠,你那是在鄙视我的意思吗?春心瞪眼了,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从步飞的眼里看到了鄙视的意思。
“算啦,就知道你不会说话,话说你这么憋着也不怕憋死你。”春心撇撇嘴,伸出手去接落下来的雪片,“我一天到晚忙的要死,忙着做药——我是指治病救人的药,跟你那毒药可不一样!还要忙着背医书,还要卖药,顺便还要围观一下热闹,跟人扯点闲话,还要帮我娘干点杂活……真是无比的充实啊。哼哼哼,反观你一天到晚不事生产,只琢磨害人,空虚到了极点,啧啧啧……”
空虚?那是什么意思?步飞眉头微挑,是指不够忙碌么?和这丫头比起来,似乎他确实不怎么忙碌。
“有时候我就琢磨啊,什么时候把我家春字号开上几十上百家,开出利州府,开遍大昌朝,凡是要吃药的,不管买不买我家的药,一说春字号,那都得‘哇’一声。”春心边说边口水嗒嗒的琢磨开了,要不要顺便分开男科妇科呢,到时候她专管接待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的男病人……
只不过是做生意罢了,至于那么高兴?步飞仍旧不解,他无法理解这丫头的兴高采烈究竟从何而来。
娘说过,喜怒不可形于色,除非是为达目的故作喜怒。
“喂,好歹咱们也算认识,又是亲戚,你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春心不爽的瞪了步飞一眼,话说这小子漂亮得让她无地自容,要是笑起来的话,会不会直接倾国倾城?
好脸色?指笑脸么?步飞凝滞了一下,不知为何却无法对面前这个女孩子露出熟练的笑容来。
“算了,当我没说。”春心放弃了,转而提起一件她无比关心的事情,“话说你知不知道嘉禾的血有什么特殊用处?他的血有没有毒?”留个疤不要紧,可要是那变态的血里带毒就完蛋了,最好别跟某些三流小说里似的,毒性一旦爆发,不啪啪啪啪就不能解毒神马神马的。
嘉禾的血?步飞眉头一动,伸手就将春心提到了跟前,不顾她的张牙舞爪将她打了个转儿上下检视一遍,果然看到她掌心里有一道鲜艳的红痕。
“有没有毒?”春心眼巴巴的看着步飞,这小子一听她问话就能察觉到不对劲,肯定知道嘉禾的血有什么用处。
可步飞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那道红痕看个不住,看了半天又将视线转向了春心。
咿,好吓人。春心瑟缩了下,这是她第二次从这小子眼中看到明明白白的不爽,第一次则是她趁他不能动的时候给他伤口换药。
“我又没办法,你不会以为就凭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过他吧?”春心可从来没忘记过这小子变态的占有欲,恐怕对这小子来说,她不是什么春姨,而是那个他老爹送给他的小丫鬟。
步飞的眉头微皱,再次看了一眼春心掌心中的那块红痕,沉默不语。
“……我有反抗过的,可胳膊拗不过大腿啊,你可别把我变成尸体……”老天保佑这小子只是有点洁癖和占有欲,最好不是个杀人狂,春心吞了口口水,补充道:“你二姨还要嫁给我哥呢。”
第一卷 第176章 隔壁的猪圈倒了
雪片簌簌的落下,这会儿风倒是不大了,但漫天搓棉扯絮一般的雪却洋洋洒洒没个停的意思,看起来还要下上很久。
春心的视线不由得往雪地里溜了一溜,话说,要是步飞这会儿趁着没人宰了她,然后提着她出去找个雪堆一埋,估计要等到回暖化雪才能被人发现吧……
“没有毒。”步飞忽然松开了春心的手,淡淡的说道。
“哦……啊?哦!”呼,吓死了,既然肯这么说,这小子应该暂时没有把她变成尸体的打算才对。春心拍拍心口,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可爱,步飞是那么的善良,嘉禾……尼玛还真是该死的变态!
可不等春心继续感慨下去,步飞手里的东西和说出来的话就让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割掉。”
那是一柄小刀,雪亮雪亮的,可以确信一点,即使这刀子不能吹毛利刃,割掉一两块肉也不比切几块萝卜费事多少。
春心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垮下脸来,哀叹道:“就算是割掉也会留疤啊,横竖都是有记号,抹不掉的,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毒,能不能去掉……啊,对了,他刚才不是在么,人呢?他总不能不听你娘的话吧?”
步飞皱眉,收起了手里的刀子。没错,即使割掉也会留疤,而那疤痕却不是他的。
“喂……不要沉默啊,嘉禾他自己有没有去掉这东西的办法,他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么?”
“不是,没有。”
“不是跟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