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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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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清酒红人面,黄金动道心,隔着五百多年,都要反复强调“小心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何况是这个年月的地主阶级的蜜糖呢?

    当然了,在这之前,这位“寒门贵子”也要接受“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思想教育,要是像杨尚荆这种非法穿越的文科僧,嗯,没有个底子厚有钱任性的家族,那也得跪着求一口饭吃。

    然而杨尚荆他不但吃喝不愁,还特么有钱任性,那么就可以利用家族带来的政治资源和财力资源,好好地搞一轮事情了。

    “忠叔无虑也,这打压本地豪强是真,可是这奏疏,到底也不过是个表达的艺术。”杨尚荆邪邪一笑,一脸的胸有成竹。

    忠叔眉头一挑,问道:“计将安出?”

    “这地主豪强免去债务,自然是可以大大地夸上一番的,这倒是小事,关键是……戬未曾让他们将债务尽数免除,而是让他们依着自家的财力,做一个妥协。”杨尚荆很是细致地解释,“如此一来,没有个甚么成例,是还能找戬的麻烦不成?这朝中做大臣的,要说别的能耐没有,可这哭穷的本事,谁又比谁差了?”

    就不说写《东阳马生序》的那个宋濂家里多富裕,还舔着脸自称贫困了,单单是原本历史线上,崇祯年那些事儿,闯王李自成进了北京城,崇祯要筹钱那会儿一个两个哭穷不拿钱的士大夫们吐出来多少钱?

    做婊子要立牌坊,这活计,莫说是大明朝的士大夫了,从汉代往后的世家门阀到寻常地主,玩的都是溜得不行的——毕竟“世代农桑”是政治正确,大抵就和二战电影里面必须要在美军里加上一个黑人一样,根本不用管一些事实,比如以这个黑人的受教育水平,在一线战场上,会不会坑死自己一个连的弟兄。

    大明朝立国这么多年,文官儿里面唯一一个敢当着皇帝大排筵宴的,也就杨荣这么一个怪胎,所以忠叔听了这话,就笑:“少爷此言甚是,到时候文书上不写利息之类的字样,朝中官员自然有发挥的余地,少爷非但不会让人恨上,多半还要摊上一个‘教化有功’的名头,也算是一箭双雕了。”

    杨尚荆听了这话,表情是越发地古怪了:“戬之用心,自然不仅于此,忠叔试想一下,戬在奏疏之中可是说了,‘黄岩县府库满溢,可以府库钱粮补偿乡贤,以资鼓励’,这里面的文章……”

    忠叔听了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

    顿了顿,忠叔一边随着杨尚荆往里面走,一边说道:“若是贫困的府县也就罢了,有了如此先例,稍微富庶一些府县的主官,自然可以给远在中枢的官吏家庭‘补偿’一番了。而如今在这朝中做官的,穷苦之地出来的又有几个?”

    宁夏这种穷地方,大明开国直到永乐十年,也就出了徐琦这么一个进士,基本朝中的主官,都是相对富庶的地方出来的,这些地方,府县的府库还是相当富裕的,到时候有个小灾小患之类的,“乡贤”们来个“义举”,地方主官给个“补贴”,还不是……还不是美滋滋?

    至于法律层面和道德层面,去特么的法律和道德,现在海禁还没开呢,你看看沿海这些豪门大户都干了些什么?这年月顾虑着法律和道德的大户,一个两个早晚都得衰败了。

    至于什么忠君爱国……大明朝开国那会儿的功臣,尤其是文臣,有几个不是地方豪族出身的?他们有没有效忠蒙元拒不入仕?好吧,蒙元不是汉族王朝,可是蒙古铁骑南下,建立元朝的时候,他们为什么没拒不入仕?

    整个封建王朝实际上就是地主阶级们的玩物,套路都固定,王朝更替的乱世两边下注,太平盛世了赶紧跑过去投效明君,他们掌握着姿势,不脱离现阶段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不用他们还能拿谁治国?就现在所谓的世家大族,搁在汉朝的时候,有几个不会被张翼德大骂“三姓家奴”的?!

    杨尚荆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知我者,忠叔也。这条陈一上,便是有那忠直之人,想必也是不敢出言反驳的,道义……嘿,道义可是个好东西啊,到时候便是那金英教王振几句,在圣上面前言语几声,最多也就下旨申饬戬‘思虑不周’,断然不敢惩戒于戬的。”

    忠叔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苍老的声音异常豪迈:“少爷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若是圣上真个下旨申饬,只怕那王振一党,也要离心离德了罢?这权财二字……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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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四章 礼法() 
    第二九四章

    大明朝的士大夫们,或者说学程朱理学学的如痴如醉的士大夫们,都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实际,只挑对自己有用的往外宣传,对自己有那么一点儿不利的,都直接扔进茅房里面做擦屁股纸。

    比如说这个吧,孔圣人说过“食色性也”,也说过“朽木不可雕也”,不过很显然,“朽木不可雕也”这句话,更符合有大明特色的帝国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或者说更符合时下流行的程朱理学为根基的道德体系建设,所以呢,都是所谓的“圣训”,然而“食色性也”这句话,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

    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就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谁敢端着这种圣训反驳时下流行的圣训,那都是妥妥的现行反革命,必须用封建帝国主义的**铁拳予以制裁。

    所以杨尚荆把“沉湎声色”、“鱼肉乡里”、“不学无术”之类的帽子往那个刘员外的身上一扣,他立马就得蜕掉一层皮,公文发到台州府没两天,这还是寒冬腊月,马上年关呢,台州府的那位刘府尊都没敢耽误分毫,直接把这奏疏捅到了浙江承宣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

    说白了,他现在这个正四品的知府,手里抓着的权柄还真就没杨尚荆这个正五品的郎中大,别看高了一品,屁用都没有,而他现在也摸不清杨尚荆的脉搏,不知道杨尚荆是想要把刘家彻底打倒就算完了,还是想要直接把这个案子放大到道德层面上,所以他干脆就不插手了,直接捅上去。

    毕竟杨尚荆现在是能够直接和南京六部对话的人,眼瞅着魏国公家的嫡女也快嫁到杨家做媳妇了,他平白猜测,总会得罪人的。

    而黄岩县里面呢,则因为杨尚荆的一系列“德政”,过的那叫一个载歌载舞,原本一些欠债太多,穷的想要自杀的泥腿子,瞬间就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每天跪在县衙门口给杨尚荆磕头、高呼“青天大老爷”的人,就有好几百。

    感恩戴德哪。

    至于借给自家钱粮的地主老爷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寻常的黔首又怎么可能去想?而官府告示上说的“陛下仁德,心念苍生”,寻常的黔首也是不会理解的,毕竟皇帝理他们太远,杨尚荆离着他们太近,他们对于皇帝老儿的想象力,一般情况下也超脱不了“拿着金锄头种地,吃白面包子吃一个扔一个”的境界。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了。

    大抵是因为杨尚荆今年的骚操作比较多,所以吧,虽然寻常的黔首少收了一茬秋粮,却也免去了一多半的债务,所以相形之下,日子反而要比往年过的要好些,一些寻常的人家,也按着民谣里的套路,出来割猪肉了,肉铺里卖肉的屠夫,脸上的油光都更加地明亮了些。

    “少爷,杨二那边传来了消息,茗烟姑娘再有两日,便能抵达黄岩县。”忠叔站在杨尚荆的身后,低声说道,作为杨家的老人,虽然知道杨二已经改了名儿,叫杨勤,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过口来。

    不过忠叔资历太老了些,杨尚荆也不可能去计较这个,只是笑着点点头:“三千贯的美人啊,却是放置在了南京城小半年的辰光,这算不算……暴殄天物?”

    忠叔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三千贯又算个甚么,主家灾年往外施舍的,也不止这个数儿了,能够震慑一众南京勋贵,已经是物超所值了,反倒是这个人,有些多余了。”

    规模到了杨家这个程度,是不敢再轻易扩张了,只能从商铺、手工业、海贸、乃是灰色地带和黑色地带进行扩张,对家族进行一个支撑,因为再大下去,就会成为五姓七望那样的门阀,对于大号的地主朝廷可以容忍,但是对于门阀……那是必须彻底摁死的。

    毕竟门阀这个词的含义,代表着的是广阔的土地、数量巨大的隐匿人口和海量的财富,是有资格和朝廷叫板的,从隋文帝开始直至唐末,玩残了多少个皇帝,才把世家大族从这片土地上清除?

    所以杨家现在,是一边儿在下面扩张自己的灰黑色势力,一边儿在表面上疯狂撒钱,狂捞民望,有了民望,就能让官府束手束脚,不敢动他,虽然说比起天师府张家、曲阜孔家这种传承千年、有神圣光环加成的家族还是要差上不少,却也算是稳妥的。

    杨尚荆扭过头看了看身后伺候着的知琴和明棋,有看了看忠叔,点了点头:“说来也是,当真是有些多余,只是这人……总不能放了她的贱籍吧?”

    手上握着茗烟姑娘的卖身契,杨尚荆当然能还她自由,然而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旦没了男人依靠,九成九是要有一个凄惨的结局的,毕竟这么多年了,这个茗烟姑娘学的就是如何勾引男人,自理能力基本为零,就算给她放了贱籍,成了良家,一转身的功夫,也只能去做半掩门的生意维持生存,还赶不上在青楼里,还能装个清高呢。

    忠叔摇了摇头,笑了:“却也不必,建安杨氏家大业大,也不是养不起这么一个女人,若是少爷真个爱杀了她,便是魏国公的嫡女,也没有那个能耐直接将她殴死,而以少爷如今的身份,也不好再送人姬妾了。”

    杨尚荆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这年月的官宦人家,女人在家过的好不好,基本都要看自家娘家如何,魏国公家虽然算是顶级,然而杨家实际上也不差,所以在夫权社会中,杨尚荆还是占据一定的主动权的。

    “也罢,那便留下好了。”杨尚荆很无所谓地耸耸肩,多了一个茗烟姑娘,对他、对整个杨家而言,也就是相当于多了一个生育机器,保证杨家的血脉传承罢了,一旦魏国公家的那个嫡女不育,或者生孩子夭折,这些庶出子就要顶上。

    反正……所有的庶出子都得在长房这里养着,这也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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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 深层原因() 
    第二九五章

    “以区区正五品郎中之职敲动整个大明的官场,乃至要动摇我大明的礼制,这杨尚荆比之先太师文敏,虽显稚嫩了些,可身上这股子杀伐果决的意味,已经有了七分的神髓。”轩輗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案卷,脸上带着一点儿感慨,“虎父无犬子,虎父无犬子啊。”

    正四品知府和正三品的提刑按察使,别看这中间只差了一品,可是这一品,却是宛若天堑一般,多少正四品的知府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往上再进一步?再加上轩輗当年是以救火队的身份,被丰城侯李贤举荐到了浙江清军的,所以他比起那位台州府的刘知府,眼界、心计都要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刘知府看不明白这里的事儿,可轩輗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智商加上经验的双重碾压,这世界上能够弥补这种程度的差距的,也就只有时间了。

    坐在下首的杨烨眉毛跳了跳,虽然身为提点一省刑狱的按察副使,也在翰林院里面划过水,可是比起轩輗来,他也是差了许多,所以他微微欠了欠身子,恭声问道:“下官愚钝,还请臬台解惑。”

    刚刚送走曹吉祥那个瘟神没多久,浙江的官场如今也算是太平了,内廷就算一时半会儿不会撤掉其他省份的镇守太监,可再想往浙江安插人手,也是痴人说梦,所以这浙江的官场算是彻底被外朝势力掌控了,再加上杨尚荆来了这么一手,更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外朝内廷实力对比的,所以轩輗一高兴,也就决定给杨烨这个副使传授了一点儿人生经验。

    就看见轩輗抖了抖身上的青布长袍,站起身来,踱着步移到了窗边,袍子上缝缝补补的痕迹特别明显,看得杨烨的目光就是一闪,赶紧站起身来,跟着就过去了。

    别管轩輗为什么不扔这一件袍子,只要他轩輗能以正三品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的身份,把这件袍子披在身上,就是一种能力,当官儿的需要演技,能把演技运用到这个出神入化的地步的,就应该做正三品的高官。

    “这杨尚荆的布局,远非你我所见的这些,朝廷虽然严禁放印子钱,可是这乡下无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没有闹上来,也是要睁一眼闭一眼的,可你看这杨尚荆呈上来的公文,只是提了提‘免债’、‘公讼司’,却是在给整个外朝一个把手伸到县下的机会。”轩輗的脸色有点儿古怪,不过背对着杨烨,后者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杨烨愣了一下,这才说道:“单单这两点,就能把手伸到县下,从里长、乡老那边,夺下权力不成?”

    都是官面上的人,一个正三品的提刑按察使,一个正四品的副使,而且还都是自己人,这也就用不着藏着掖着了,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是给皇帝吹牛逼用的,皇权从特么汉代开始,就一直下不去县,政权换了一茬又一茬,也没打破这个桎梏,只不过和皇权作对的主力,从五门七望为代表的门阀换成了现在这一批一批的地主罢了。

    究其原因,不过是地方大族需要发展空间,皇权过于强大,肯定要挤压大户们的生存空间,朝臣大多是富户出身、或者是成为朝臣之后跟着成为了富户,哪里有给皇权开路的道理?秦朝之所以被士大夫们批倒批臭,就是因为他直接干预了县下的控制权。

    “只此一步,自然是不成的。”轩輗摇了摇头,笑道,“这杨尚荆倒也是知道隐忍,以蚕食鲸吞之法,逐步控制乡里,这公讼司,大抵只是第一步罢了。”

    杨烨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以始皇帝之姿,亦不能将县下之权收入掌中,这杨尚荆也不过是一介书生,纵使会些练兵之法,又怎能有此胆量?”

    “今时,不同往日啊。”轩輗的声音里就带着一股子感慨,“以小见大,单单是秦时之农具,比之如今之农具,何如?”

    杨烨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秦朝那会儿控制县下,路子是对的,然而吧,上层建筑没跟着经济基础走,当时那个生产力水平,百农一日勤耕,只怕还赶不上现在十个人干一天,工具就那个德行,累死了也干不了太多的活儿,再加上全国范围内水利也不行,每年的粮食产量,也就那么一点儿,哪怕严刑峻法压着,可没钱你干个屁?

    再加上当时的通讯能力有限,时间一久,对基层的控制能力肯定要削弱,等到秦二世各种出昏招之后,原本六国的遗老遗少一声招呼,直接就反了他娘的,偌大的秦国稀里哗啦就完蛋了。

    汉朝之所以被吹捧,就是因为刘邦的政策适应了生产力发展的水平,搞了个皇权不下县,又玩了个黄老之学休养生息,然而吧,五门七望这种顶级势力的大发展,也是在汉代以后,至于“汉承秦制”,把秦朝那套法律法规之类的玩意继承下来,还没被喷的半身不遂,那就涉及到另一个领域了。

    现在到了明朝,农具、水利、道路等等生产工具和基础设施都已经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如果真的中央压倒了地方,想要在一定程度上终结掉“皇权不下县”的老传统,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可能的。

    所以品过味儿来的杨烨目光有些闪烁:“那么,依着臬台的意思……”

    “依着本官的意思,上报。”轩輗转过身来,一脸的云淡风轻,“本官能够看明白,那么朝廷衮衮诸公,自然也能看明白,个中取舍,自然是要让给他们决断了。”

    这种锅,不好背,虽然看着这个公讼司和当时的那个治安司一样,可是里面的道道却是忒特么吓人了,他轩輗不过是个体格壮一点儿、声望高一点儿的提刑按察使,又不是刑部尚书,他傻逼了他才沾这个。

第二九六章 大新闻啊大新闻() 
    第二九六章

    听着轩輗这么一说,杨烨也跟着点点头,天塌了有个儿高的顶着,他们这帮牧守一地的,看着就行了。

    “那其他的事体……”杨烨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他主管着浙江一省的刑狱,这个时候面对上官,要注意态度,即能表达出自己的担当和决断,又要表现出对上司的尊敬。

    轩輗摆摆手,一脸的不以为意:“也不过是个举人,去了功名,直接法办便是了,至于那个以府库钱粮补贴本地乡贤的提议……”

    说到这里,轩輗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古怪的神色:“也交给朝廷上的衮衮诸公吧。”

    杨尚荆的套路很明显,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他这边要坏了规矩,把手伸到县下,可是呢,也开了先例,给这些当官儿的补贴一下本地有根底大户的机会,里面的道道,还是给上面头疼去吧。

    况且,“恩出于上”本来就是封建社会的游戏规则之一,既然是在玩这个游戏,那么自然是要守规矩了。

    杨烨没注意到这丝古怪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既是臬台决断,下官这就派人前去书写文书,将这案子赶在年前敲定了。”

    按照明律,或者说按照“礼法”的要求,除非是谋反的大罪,地方主官才有临机决断,尽数杀绝的权力,剩下的,徒刑以上都要上报,以显示皇帝的仁德,虽说皇帝基本上都不会看,内阁票拟完了都是太监批红,然而吧……形式主义才是王道。

    杨烨还没来得及道别,就看见门口出现一个轩輗家的家丁,恭声说道:“老爷,孙藩台那边派人前来请老爷,说有要事相商。”

    轩輗点点头,对家丁说道:“你且告诉他,本官换了公服,自会前往。”

    家丁应了一声,退了下去,杨烨连忙欠身施礼:“下官告退。”

    轩輗点了点头,送他出了书房的门,便转回后宅更衣了,可心下却在不断地嘀咕着,计算着杨尚荆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这路数……有点玄幻了。

    等到了孙原贞的府上,就发现方廷玉也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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