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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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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

    随着厮杀的继续,杨尚荆手上的动作、腿上的步伐也从灵动逐渐变成了机械,闪过或者招架住对方慌乱之中的攻击,然后反手一刀也就是了。

    “少爷,小心!”一声怒喝从杨尚荆的耳边传来,杨尚荆就感觉到有人生撞了他一下,他的下盘瞬间不稳,待转过头来,就看见那个穿着武士铠甲的倭寇正举着武士刀,将拦在他身前的杨家家丁一刀刺穿,狭长的武士刀刀锋从这个家丁的体内刺出,直接在杨尚荆的后背上开了一个不深不浅的血槽,这个家丁拼尽了全力,右手挥刀砍向这个武士,却被对方用同样狭长的肋差轻易格挡。

    杨尚荆只感觉一阵凉意从背后袭来,而后温热的感觉代替了雨水的冰凉,从后背上传来,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见着这名武士一边抽出太刀,一边用肋差将这个家丁的喉咙斩断,双目瞬间圆睁——二刀流!

    这个时候,大名鼎鼎的宫本武藏离着出生还有一百四十年的时间,但是二刀流在日本已经出现并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其核心不是两把太刀,而是一把太刀一把肋差,长短配合,和欧洲贵族们决斗时常用的长短剑配合差不多,而能玩这个的,怎么也不应该沦落到做一个倭寇。

    杨尚荆也顾不得身后的疼痛,面对着这样档次的高手,他一个失误,肯定就是命丧黄泉的下场,他小心地移动着脚步,死死地盯着对方的双腿,试图确认对方的进攻线路,而那边,刚刚砍翻了一个贼寇的徐敏英则挥动着环首刀,向着这边冲来——杨尚荆是魏国公徐家下注了的对象,怎么着也不能死在他的面前。

    此刻杨尚荆刺了一刀,杨勤那边则是血灌瞳仁,当他看到杨尚荆带着人开始冲阵的时候,只感觉眼前全是一片血色的世界。

    虽然都姓杨,他还是杨家真正意义上的家生子,论起和杨家的关系来,比起忠叔都要近些,然而忠叔是杨荣赐姓、改名的人物,在今天的杨家,也算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了,杨尚荆死在这里,忠叔最多被斥责一番,可他最好的结局是战死在这里,侥幸活下来,或许全家都要跟着受罪。

    “县尊已经深入敌阵,我等若不再冲一阵,更待何时!”杨勤一刀挥出,将一个畏畏缩缩地靠近了的贼寇砍翻在地,然后伸手摸了摸脸上混着雨水的血迹,对着身后的人大声吼道,这仗打到这个时候,他手底下直属的这三十号人还能保持一个相对完整的阵型,也算是难能可贵了,也正是靠着这个,才能联合身边的两个已经有些散乱的十人队,将十多个倭寇死死地拖在这里。

    对面的倭寇本就有些丧气了,再一看杨勤所率的部署士气大振,就开始慢慢往后退却,招呼着普通的贼寇,试图堵住杨勤等人的追击。

    “杀!杀!杀!”

    四十多个巡检司的弓手大声呼喝着,下意识地随着身后传来的鼓点声开始调整步伐,拼了命地往前压着,那些不断往前刺着长枪的弓手虽然已经感觉到了疲倦,这一会儿却依旧咬着牙,试图将手中的长枪送入敌人的体内。

    这边一发力,原本感觉游刃有余的流寇们,瞬间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眼看着两个穿着竹甲的倭寇被乱枪扎成了筛子,这些被赶鸭子上架一般带来攻打码头的贼寇,顷刻间崩溃了,哭喊着掉头就跑,手中残破的兵刃丢的遍地都是,一个个哭喊着,试图逃向水中的小舢板。

    本来,杨勤等人是应该衔尾追杀的,可是现在杨尚荆身处险境,杨勤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只管冲开了敌阵,闷着头向杨尚荆的方向杀去。

    “轰隆!”

    江面上瞬间倒映出一道刺目的白光,而后半空中再度响起了一声惊雷,那倭寇狂笑了一声,迈开大步向着杨尚荆冲来,浅滩之中的淤泥似乎并不能让他的步伐稍有错乱,杨尚荆眯着眼睛,双手举刀,拦在胸前。

    此刻,迈步而来的徐敏英距离他们还有接近十米的距离,远处带人冲杀过来的杨勤,才刚刚下水。

第一九五章 我再也不昭和了() 
第一九五章

    杨尚荆嘴里有点儿发苦,雨水打在脸上冰冰凉,一颗心也跟着冰冰凉了。

    这种二刀流能玩的溜的武士,只要不是什么架子货,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狠人,毕竟这时候二刀流,在日本的武道之中,只能算是异端,毕竟大部分人并没有同时左右手使双刀的能力,一长一短的刀子拿在手里只能是吓唬人,大抵上和普通人感觉一手一个轮着砍威力大一些一样,敢在战场上这么使唤的,大抵都不是弱鸡。

    玩武士刀玩的是腕力,日本那些个什么书上经常吹的九尺大太刀,实际上是在吹日本冶炼技术牛逼牛逼真牛逼的同时,也在吹日本武士的腕力强劲,他现在这个体能和技巧,欺负欺负正常的平民老百姓还可以,真要是和这种职业的货色放对儿……

    别说他现在背后还有个口子呢,就是完好无损,那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昭和参谋式的赌国运,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杨尚荆啐了一口,握紧了手中的单刀,紧盯着武士的步伐,“还是李团长的口号适合咱,逢敌必亮剑,跟丫拼了!”

    那个日本武士怪笑着,右手举着太刀,左手握着肋差,大踏步向着杨尚荆冲来,手腕一翻,对这杨尚荆就砍了下来,这一招用的基本就是纯粹的腕力,杨尚荆眯着眼睛,双手举刀向上招架,同时向前踏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二刀流的基本技法,是用肋差压住对方的刀,然后使用太刀对敌人进行攻击,追求的是距离上的把握,这个时候应该选择打乱对方的步法,让他无法测出精准的距离。

    如果可能,杨尚荆当然会选择撒腿就跑,然而现在他站在江水之中,下一步脚底下会出现什么都不知道,别说倒着退了,正着跑都可能打个趔趄什么的,到时候对方追上来更被动,还不如和对方近身缠斗。最起码忠叔这两个月给他喂招也不是喂狗,只要拖延些时候,等着玩环首刀的徐敏英冲过来,他就能顺势跳出战团来。

    和对方的太刀连拼了几记硬的,杨尚荆算得上是刀刀出尽全力,这时候的日本刀虽然锋利,但是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很脆的,在日本武士的比斗之中,是严禁刀刃撞刀刃这种情况发生的,好像是有几次这样的情况出现之后,防守方会直接被判输掉决斗。

    然而杨尚荆又不是日本武士,这是生死搏杀的战场,也不是什么以武会友的擂台,他讲个毛的武士道精神,反正不给对方肋差压住刀身的机会,玩以命搏命那就对了,落入了下风,再没一股子气势,瞬间就得被杀。

    刚刚又对了一刀,杨尚荆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背后那条伤口虽然不深,但刚刚太过激烈的运动还是加快了血流的速度,这会儿他已经有了失血过多的反应了,手上的气力似乎也没那么大了,他只看见对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右手的太刀直接拨开了他的单刀,右手肋差奔着他的心口笔直刺下。

    杨尚荆只觉着双膝发软,他顺势一弯膝盖,将腰一扭,险险地避过了致命的位置,可是这一刀依旧在他的左肩上开了个口子,鲜血瞬间就冒了出来,这个时候是真感觉不出什么疼了,他右手拼尽了全力,奔着对方的腰上狠狠地砍了下去,半跪在水中这个高度,也的确是砍不到别的地方了。

    一把有些破旧的单刀飞了过来,直奔这名武士的面门,他吱哩哇啦地叫骂了一声,闪身躲过,再想着给杨尚荆补一刀的时候,徐敏英已然杀到,堪称巨大的环首刀披头盖脸直接招呼了过来,这武士怪叫了一声,掉头就走,也不知道喊了一声什么,剩下的倭寇以最快的速度脱离战团,向着水中的舢板冲去。

    就在这个时候,杨勤也终于带着人冲杀了过来,看着双眼迷离,身形颤动,勉强用刀子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的杨尚荆,再看看身边疲惫不堪的弓手,终究是没有下令追击,杨勤大步冲过来,将杨尚荆扶住了,大声吼道:“去,快去找郎中!”

    剩下的巡检司弓手一边儿防备着倭寇可能存在的反击,一边缓慢的向着岸上退去,杨尚荆被两个人抬着,向着岸上奔跑,身上的刀口倒是被草草包扎了一番,血流的速度已经放缓了,只不过杨尚荆感觉,自己死于真菌感染或者是破伤风之类的疾病的可能性,应该远高于失血过多。

    “杨勤啊……”杨尚荆喘息了一声,这才叫道,跟在一旁的杨勤打了个机灵,连忙凑了过来:“少爷,小的在。”

    “你且去告诉郎中,稍后若是我昏迷过去,只用酒将伤口涂抹一番,再行包扎,你且记住,酒要烧酒,最好的烧酒。”杨尚荆很认真地吩咐着,随着血液的流失,他是越来越迷糊了,不过这话还是要说的,鬼知道这县里的郎中是不是拿着香灰往他的刀口上一抹,就告诉说好了?

    中医的法子不是说没有用,关键是就这个年代的县城,别说有什么孙思邈、张仲景之类的大拿了,神医喜来乐你也找不出来啊,没有标准化的中成药和西药,全凭这帮二把刀大夫的个人经验,杨尚荆感觉自己肯定是要去和阎王爷谈笑风生,宣传一下马克思主义学说,毕竟他没有旧部,没可能旌旗十万斩阎罗。

    这个年月,蒸馏酒已经有了,好酒的度数想达到医用酒精的度数那是扯淡,但四五十度应该也是有的,消炎杀菌,这玩意应该算得上是聊胜于无吧。

    虽然不知道杨尚荆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点点头:“谨遵少爷吩咐。”

    杨尚荆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杨勤的忠诚度还是信得过的,想必为了他的吩咐和郎中骂上一场都有可能,所以他心神一松,两眼一闭,很幸福地晕了过去。

第一九六章 中有隐情() 
第一九六章

    明朝的两京制度其实挺有意思的。

    名义上,浙江这片儿地方是南京六部管着的,但是皇帝在北京,所以北京吏部在给杨尚荆搞完了晋升文件、皇帝签署之后,是不会直接送到浙江藩司的,而是要去南京吏部这么个养老的衙门转一圈儿,才能正式发到杨尚荆的手上。

    而一般四品往下的官职,除非是圣眷隆重的,是不会让太监下来传旨的,毕竟天下官吏辣么多,晋升一下都要传旨,宫里要养多少个太监?杨尚荆这种太监厌皇帝憎的,让太监下来传旨,那是想都别想了。

    所以杨尚荆得到的就是一份从北京吏部发出、南京吏部转发的文书,连带着正五品官儿的官服,至于剩下的衙门之类的,还得再等,毕竟任何一个新建的衙门都是水草丰茂之地,人员、权责之类的,内廷、外朝的大佬们需要再深入讨论一番,看看怎么能在这块儿地上让自家手底下的禽兽吃个饱。

    所以现在杨尚荆裹着几层绷带,瞅着眼前的官袍文书,就有点儿感慨,打今儿起,他也是大明朝中级官吏了。

    “少爷力拒倭寇,斩杀无算,身先士卒身披数创……”忠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些揶揄,杨尚荆猛然转头,就看见忠叔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表情却是说不出的严肃。

    杨尚荆默默地站起身来,对着忠叔一躬身:“戬知错矣。”

    昭和参谋不能学啊,一想学着他们赌国运,九成九是要玉碎的,虽然现在连大正年都看不见影儿呢,不过这昭和之力贯穿历史的能力还是有的。

    忠叔叹了口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少爷,今后若有战事,还是让老仆前去罢。”

    正五品的郎中落了实职,管着一个总督三幅军事的衙门,杨尚荆在杨家的地位必然是水涨船高,今后一些核心的东西也会开始逐渐向他开放了,忠叔虽然经验丰富,但终究不如身在官场的杨尚荆这般,能直接给杨家带来便利。

    话锋一转,忠叔继续说道:“少爷,那千户邢宏放,正在客堂处候着,是不是要见见他?”

    杨尚荆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见见吧。”

    他升职加薪这事儿,现在在整个浙江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毕竟南京兵部的一个实职郎中,下面又是三府军事,可不是什么一声分巡道的正五品阿猫阿狗,这是随时都有可能直接调到北京,弄个正四品佥都御史熬熬资历刷刷名望,然后扶正六部侍郎的主儿,所以整个南直隶、浙江有点儿门路的,现在都知道了。

    邢宏放家昔年也是跟着英国公张家混的,虽然说因为张玉战死那会儿,直接被拆份了出来,在这江南喝水鱼汤,比不上京营的同僚那般风光,但门路还是有一些的,加上当代的英国公张辅是朝廷勋贵的一杆旗,以正五品千户的身份打听到这种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随意披了一件袍子,杨尚荆起身出了门,直奔客堂去了,刚一进门,正坐在那里品茶的邢宏放连忙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一脸的恭谨:“末将邢宏放,见过郎中。”

    现在邢宏放的语气里,就带上了见上官特有的恭谨,远不是初次见面那会儿的客气,当时是看着都司方面的面子,现在这是因为杨尚荆真的牛逼了。

    虽然说千户和郎中都是正五品,虽说这年头也不是什么文贵武贱喧嚣尘上的年月,但是杨尚荆是受了钦命署理军务的,挂着的还是兵部的名头,这平白就要比寻常的正五品高出二级来,再加上身后外朝的大佬站了一群,他邢宏放傻逼了才会以平级的姿态和杨尚荆见面。

    当年做侍郎的焦宏也不过正三品,下来备倭的时候正二品的李信还不得跪舔?

    杨尚荆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你我都是自己人,何来这般的客气,坐,快坐。”

    要说起来,这俩人确实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初黄家灭门那事儿,谁都有份儿,前几日的战场上,要不是知道邢宏放带着二十几个家丁一人双马往他那边赶,杨尚荆也不敢提着刀子就带人冲。

    看着杨尚荆的语气,邢宏放这才松了口气:“前日里倭寇袭扰黄岩县码头,末将救援不及,还请郎中当面恕罪。”

    “相关的军情,我这边都看过了,错不在你,何罪之有。”杨尚荆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有点儿意味深长地看着邢宏放,这人自己揭短,难不成是要给自己送一个大礼包不成?

    当日杨尚荆昏迷之后,巡检司弓手没敢追击,不过这股子倭寇在顺流而下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海门卫的嫡系人马,被砍了个一干二净,往朝廷上的奏报,也是这帮海门卫的人马得了首功,拼死拼活、差点儿把自己搭进去的杨尚荆只是稍微提了一句。

    三百多的倭寇,这特么可是天大的功劳啊,至于里面真正的倭寇只有三十来号,谁会去管?没在沿途村庄找老百姓借几个脑袋换军功,已经算是这些年浙江吏治清明的最好表现了。

    然后据说海门卫的指挥使就被叫去了昌国卫,据说是挨了一通儿毒打,这个海门卫的指挥使据说是李信的亲信,以至于李信还给杨尚荆写了亲笔信说情,不过看了看改了之后的奏报,杨尚荆当时就决定追查到底,别说对面的不是个孩子了,就是孩子,也不能放过他。

    他喵的首功还是海门卫的,自己这个巡检司辛辛苦苦拼了那么久,接近两百人的弓手直接躺下去一小半,剩下的还有一堆伤员,然后你们这帮捡现成的是首功,逗我呢?

    “末将当日未曾分辨军情真假,以致选错了路线,这才来迟,那给末将传报的,已经被查出与倭寇私通款曲,如今已是亡命天涯了。”邢宏放沉声说道,“末将深感此事必有缘由,因此这才今日前来找杨郎中述说一番……”

第一九七章 站队() 
第一九七章

    延误了军情是重罪,尤其是浙江在轩輗、焦宏、李信一干文武大佬高压统治的年月,尤其是涉及到倭寇的,那更是要彻查到底,所以这个传信的跑路了,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里,给邢宏放送心的那个人,理论上并不是什么隶属于海门卫的,而是隶属于县城外百户所的,身上没有任何官职,理论上的隶属关系,和邢宏放之间更亲近一些,所以才使得邢宏放放弃了码头这边的救援,转头带兵去了县城,若不是半路遇到黄岩县传讯的捕快,只怕还不可能轻骑直奔码头方向,让杨尚荆有了赌命的勇气。

    “那个百户所,刑千户可曾彻查过?”杨尚荆眯着眼睛问道。

    这种事情上,没人说得清,整个东南沿海现在都漏的和筛子差不多,浙江有了备倭的侍郎、总兵之后,最多就是筛子的眼儿小了些,毕竟和倭寇们做交易的,主要还是各府的大户人家,而这些大户再和卫所将领进行一番交易,可就太简单了。

    邢宏放点了点头:“末将自然是彻查了的,那人虽然是身在军籍,却是五年时充入军籍的,时倭寇横行,张氏子弟皆力战而没,这才将其表亲充入军中,当时是指挥使司直接过问的,末将并不曾多过问分毫。”

    明朝军户是世袭的,讲究的就是一个父死子继,这对于当军官的而言,到底是一件好事,便是家中子嗣不成器,也能领着高级军官的薪俸,干着低级军官的差事,就比如建安杨家吧,杨荣赚下来一个世袭都指挥使,杨家嫡支一脉也就成了理所应当的将门,不过因为不受实职的缘故,也就领着一份薪俸过活,万一哪天杨家家道中落了,靠着这一份薪俸也不至于就饿死人了。

    至于受实职,这个比较玄学,要看哪里有空缺,家里使不使力,杨荣的曾孙,嗯,按辈分应该是杨尚荆的重孙辈儿的有一个叫杨晔的,就是世袭的都指挥使,挂了个建宁指挥使的实职。

    不过那是对上级军官的,下级嘛,那就纯粹是苦差事了,一旦这家男丁死绝了,没人能上战场了,那就对不住了,往上查他家的亲戚,找血缘近的过来补缺儿,这个跑路了的,应该就是那时候被哪个大户送进来顶了名,负责在特定的时间发挥特定的作用的。

    “刑千户可曾将此事说与海门卫诸将?”杨尚荆挑了挑眉毛,问道。

    邢宏放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末将也是近日方才得了消息,事关杨郎中,自然是先与杨郎中述说一番才是。”

    杨尚荆眉头挑了挑,脸上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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