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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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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吧,这孩子就悲剧了,因为草纸裹火药的燃烧速度有点儿快,那罐子在半空中直接炸了,虽然这陶瓷罐子没有预制破破片,然而吧,皮子太薄了些,就听见半空中一声巨响……

    嗯,没人闪亮登场,大半夜的火光倒是挺显眼,然后四散飞溅的碎片就把这小子炸了个浑身是伤,一片破片斜斜的划过眼角眉梢,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险些弄一只独眼狼出来,一身道袍上也插了好几个碎瓷片,血流如注说不上,却也是真个凄惨。

    然后听见巨响的道士们蜂拥而至,老蔡等人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比如这里遭了贼什么的,还从房里拽了一把把七星剑出来,火光下雪亮的剑刃简直太有威慑力了。

    老蔡看了看地上躺着呻吟的小道士,感觉尤其都无处撒,想给一脚吧,这还是自家的亲孙子,都这个惨样了也下不去脚,扭头看看那边住在这儿的匠户纷纷过来了,气的是牙根儿都痒痒,特么的这帮匠户里面可是有能人啊,一旦察觉出来这是在搞火药,那不是要死成球了?所以绝对不能让这帮匠户靠近一点儿。

    于是老蔡转了转眼珠,火把向前一丢,手中火把往身边儿人的手里一塞,右手高举着剑刃,左手骈指成剑,向着虚空之中连连点指:“好妖孽,还不伏诛,反而杀伤本座的弟子,你给我看剑吧!”

    说着话,一摆手,一剑对这虚空就扎了下去,火把的照耀下,这一剑还就闪出一刀红光来,于是那帮冲过来的匠户瞬间就惊了,一个一个停住了脚步,脸上就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然后老蔡大声咋呼着什么“雷部诸将,听我号令,斩妖除邪,寰宇澄清”之类的咒语,左手挽着学了没几天、并不算标准的雷诀,右手一剑一剑往下砍着。

    这会儿跟在他身边儿的那几个,也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一个同样年岁的“老道”大声咋呼着:“诸位切莫靠近,我家师兄正在斩妖除邪,诸位身边未有丁甲诸神庇佑,若是沾染了邪气,乃至被妖邪所惑,终究是一场麻烦,这妖邪端的棘手,我师兄弟诸人也未必能保全诸位性命!”

    说完了,他也是骈指成剑,大声疾呼着向前冲去:“诸位同门,还不随我组成九天诛魔大阵,降服此獠?!”

    要不说么,愚民的好处就在于,随便说什么他都能信,而且是信以为真,好好的一场生产安全事故,瞬间就变成了跳大神的水陆法会,一帮大老道小老道不大不小的中老道围着地上一顿乱跳,手中长剑一通挥舞,再加上地上趴着一个呻吟不断的,气氛瞬间就变得清……三清了起来。

    这帮匠户一看这个架势,再听听地上倒霉孩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哼唧,“道士们”嘴里念念有词、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念叨着的是啥的牙疼经,再瞅瞅周围黑灯瞎火荒山野岭的,瞬间是连连倒退,鼻子尖儿隐隐约约传来的火药味?这种时候谁特么还能在乎这点儿味道!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孽你还不伏诛,给我着啊!”

    就听老蔡一声狂吼,完全学得就是说书先生的套路,然而黄岩县虽然有道观,可它是全真的道观,这年月全真修内丹、玩科仪,和正一的炼外丹、画符捉鬼还是不一样的,一辈子连黄岩县县城都没离开过二十里地的匠户哪里能分得出什么真假?都以为说书先生说的就是真的呢——嗯,保不齐说书先生还能以为,自己说的正好遇上巧合了,和道士们的法会是一样一样的呢。

    所以一个个这会儿心都提起来了,直到老蔡一脸汗水地走过来,离着三步冲他们拱拱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老蔡是冒汗,这种事儿一急,再加上年纪大了这一通蹦跶,天气还算不上凉快,现在脑门子上汗水都快成河了,整个人带着一股子虚脱,就仿佛刚才真的是在降妖除魔一番,让这帮匠户平添了尊重。

    “适才妖魔厉害,贫道以真阳之气镇杀,也未曾杀净,如今那边阴气依旧十分之重,诸位近日莫要靠近分毫,以免遭了无妄之灾,稍后贫道还要恭请祖师,以三十三天紫薇之气引动太虚神雷灭杀,待明日午时,太阳之气照射,方能断绝。”老蔡这话说的头头是道,只不过那什么雷法么……

    现在这道观还没建起来主体呢,神像都没选好要立什么,所以说吧,嗯,三清在上,道门列祖列宗在上,这些得道的神仙大抵、应该、可能、肯定是不会在意的吧?

    “道长辛苦,道长辛苦。”一众匠户哪知道这些?所以一个劲儿地道谢。

    老蔡一扭头,就吩咐道:“去前院儿捉只鸡来,贫道稍后用鸡血书符篆,结合祖师威神力,才好将此獠彻底镇杀!”

    一个小老道转了转眼珠子,点点头,一溜烟地跑下去了,别的不说,为了方便吃肉、用蛋清,这庙里还真养了几只鸡,有负责白天忙下蛋的,有负责清早呜呜啼的,想必这是要抓个倒霉的呜呜啼来祭天了。

    眼瞅着众多匠户开始撤了,老蔡摸了摸头上的虚汗,扭过头找来另一个“老道”,低声吩咐:“快去做一个大号的爆竹,要响一点儿的,等会儿就靠着它请神雷了。”

    那“老道”点点头,骂了一句娘:“你家的崽子以后可得看好了,多好的鸡血啊,等会儿就要浪费了,老子就好那口鸡血糊糊啊。”

    “滚滚滚,快去快去,我还得去看看我家那小王八蛋咋样了呢。”老蔡把眼珠子一瞪,“赶明儿咱们去酒楼叫点儿好的,喝个痛快,老子请客!”

第一八四章 我的鬼话差点儿骗了自己() 
第一八四章

    第二天不是晴天不说,还下雨了,于是草草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清理干净了火药痕迹的老蔡眼珠儿一转,又开始咋呼起来了:“诸位这几日,可莫要靠近后山了,昨夜道爷我降妖除魔,虽是斩杀了那妖怪,可一时间也清理不掉这妖怪的怨念,今日雨天,便是厉鬼嚎哭之声上达天听,这才下雨洗涤人间污秽。”

    顿了顿,老蔡插好了脑后的拂尘,叹了口气:“这工期……待三天之后再说吧,诸位可以先行回家歇息几日,只是这下山嘛,还是得等诸位饮下贫道的符水才行,否则一旦阴气入了县城,怕是要有别的麻烦啊。”

    说着话,另一个老道打了一桶子井水过来,装模作样地念诵了几声牙疼经,右手骈指成剑又是一通儿写写画画,然后冲着老蔡点点头,老蔡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捏了三张黄纸出来,用烛火点燃了,扔在了水里:“此水有辟邪驱寒的功效,昨晚除妖,贫道等人也是没有余力多画灵符了,大家分了饮用,然后下山罢。”

    要不说么,心理暗示还是很给力的,一个看着岁数有七十、实际上也就五十多的老匠户一口水灌下去,当即挑着大拇指说道:“一遇到阴天下雨,我这老寒腿就疼,道长的符水果然有辟邪驱寒的灵效,嘿,我这好寒腿现在还就不那么疼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所谓的灵符其实就是用毛笔沾了点儿鸡血,在黄纸上一通瞎画,老蔡自己都快信了他的鬼话了,于是他嘿嘿一笑,打着哈哈说道:“昨夜之事,诸位万勿外传,只恐民间恐慌,平添了罪孽。”

    “道长法力无边,县尊大人又是文曲星下凡,咱们这黄岩县还能有什么事?”那匠户一脸的不以为意,“只是道长,若是有了空闲,还请多赐下几碗符水,也好普济群生啊。”

    老蔡感觉自己撒的谎自己都要信了,一脑袋黑线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待贫道恢复了法力,自然是要做些善事的。”

    于是饮了符水下山的众多匠户,一个两个脸上都带着兴奋,就琢磨着怎么把这事儿说得有气势了,反正自己也算是亲历者了,有面子啊。

    也可能是老天爷捉弄吧,反正今天这雨……特么的是地形雨,这帮匠户顶着雨下了山,就发现,诶,居然雨停了?不信邪的往回走了走,然后瞬间一帮人就跪在雨里,大喊着什么“道爷法力高深”之类的胡话,几个年纪大、特迷信的干脆脑门子都磕出血来了。

    然后当天,县城里面就传出了灵异事件,说书先生们高兴的都快跳起来,酒楼茶馆的生意眼瞅着就要爆棚了。

    据说是因为南边儿的山上,有修炼成精、然而心眼儿特坏的妖怪看黄岩县最近文教之气颇重,心有不忿,然后下山来想要和文曲星下凡的县尊杨尚荆斗斗法,赢了就要把县尊赶走,然后祸害了全县的百姓。

    结果在途经那座还在修炼的道观的时候,就被正在那里结庐修炼的正一天师府嫡传的道长们截住了,一通儿厮杀,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飞沙走石,还有个小道长险些被妖怪破去了道法,身上被阴雷砸了好几记,血如泉涌,要不是蔡道长法力高超,请来了什么三十三天的神雷,直接把妖怪劈了,只怕城南那一片儿都要遭殃。

    虽说这是深山野岭的,然而在这儿干活的这帮匠户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为了给自己找个面子,增强一下整个事件的说服力,有人说那妖怪都是身高八丈、膀大腰圆的,青面獠牙好不狰狞,被一帮道长围住了还能挥舞手中的七尺长刀,和道长们打了个难解难分。

    要不是蔡道长法力高明,最后用鸡血绘制灵符,请了祖师爷的法力,再用神雷将妖怪斩除了,只怕全县都要遭殃,可就是这样,山上方圆十里还是下起了大雨——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要用雨水洗涤这妖精的罪孽。

    而这时候,杨尚荆正在和忠叔过招,用的可不是什么跆拳道的套路,就是那套军体拳,拆开来揉碎了练随机应变,特么的战场上谁能给你高抬腿的机会?白刃战的时候,腿抬高到身体的四分之一都可能让人命丧黄泉,你踢踢高抬腿练练柔韧性也就是了,真拿那个上战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给杨尚荆递完招的忠叔一脸的感慨:“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少爷饱读诗书,却连这武功招式都能找到,一招一式之间虽是平平无奇,却是招招致命,若是一般的武人,足以将之作为传家之宝啊。”

    杨尚荆嘿嘿一笑,这特么是军队里杀人的玩意,多少精英总结了多少年的东西,还能差了?不过他也没明说,穿越这事儿怎么说都是太玄乎了些,一扭头结果知琴递过来的茶水,就看见一个心腹家丁一脸纠结地站在一边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体?”杨尚荆灌了一口水,这才问道,声音不紧不慢的,要知道,这家丁也是忠叔看得上的忠仆,跟在杨家也有十多年的时间了,他这个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那家丁一脸便秘的表情,就把县城里正在盛传的事儿宣扬开了,然后正在喝第二口茶的杨尚荆“噗”的一声,就把茶水喷在了身前的明棋身上,大夏天的天气本来就热,明棋一下子被弄了个湿身,羞得她转身捂着胸口就逃开了,而杨尚荆根本就没心思看那诱人的春光,扭过头来看着这家丁,一边儿咳嗽一边儿问:“你说什么?老蔡他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这老蔡……被耽误了啊。”也处在震撼之中的忠叔感慨了一句。

    嗯,当神棍的天赋被耽误了,我理解。

    杨尚荆一边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和呼吸,一边想着,过了一会儿,这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写信给家里,让他们的师父过来一下,主持主持道观里面的日常工作吧,别的不要求,带来的人总得有点儿真材实料,到时候可别露馅了。”

第一八五章 精神文明建设也要抓() 
第一八五章

    “那边老蔡搞出这般大的阵仗,少爷还要保留那处道观不成?”忠叔听完了杨尚荆的话,皱着眉头问道,“如今出了这般事体,今后道观里一定是香火鼎盛,人多眼杂之下,少爷的此番设计,难免要露出破绽啊。”

    杨尚荆笑了笑,就是一摇头:“正是因为如此,戬这才让人去请个真正懂行市的住持道观,将老蔡等人掩护起来,须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任凭谁也想不到,香火鼎盛的道观里面,就有一个做新式火药的小工坊吧?”

    “终不是长久之计”忠叔摇摇头,叹了口气。

    杨尚荆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自己坐下了之后才说道:“待戬上任了兵部郎中的差事,总领三府之地备倭事宜,再插手军器制作,也就算是名正言顺了罢?火药配方的调整,可不是一时一日能完成的,而且,现在这火药虽说已经有了些气象,却是不利于储藏运输,总要让老蔡他们慢慢摸索一下的。”

    发射药啊、炸药啊都要有不同的配方,他能记住一个现代的配方就不错了,再加上颗粒状的黑火药有棱有角,小作坊自己生产点儿直接就用了也没啥,要是长途运输很容易悲剧,哪怕鸡蛋清做粘合剂要比水做粘合剂效果好得多。

    而且吧火药纯度还特么得克制一下,就这个年代的垃圾到家的材料学,熟铁一点点儿捐出来的枪管子如果用上纯度过高的火药,只怕瞬间就是个炸膛的下场,那还玩个卵?

    工业体系从来就是个综合性的体系,想要靠着穿越者的身份在某个领域搞一个异军突起,杨尚荆感觉自己还不如躺在床上,搂着几个娇妻美妾啪啪啪,然后来个马上风死掉,最后穿越回五百多年之后的那个宿舍里面。

    听了杨尚荆这般说辞,忠叔这才沉默着点了点头:“少爷成竹在胸便好。”

    这会儿知琴给二人端来了茶水,杨尚荆端起新茶来抿了一口,这才一脸好笑地说道:“忠叔不觉得,这老蔡可以转变一下发展方向么?”

    忠叔放下茶杯,一挑眉毛:“少爷的意思是”

    “如今看来,这老蔡随机应变的本事可是着实不错的,这般大才,若只是放在一个小小的火药工匠的位置上,只怕是暴殄天物啊。”杨尚荆亮着眼睛,嘿嘿笑道,“若是把老蔡好生培养一番,让其收拢民心,岂不是人尽其才?”

    他现在在黄岩县,虽说顶这个“文曲星降世临凡”的名头,然而实际上主要精力,还是要用来做经济建设和官僚体制斗争,文明建设这一块儿,尤其是精神文明建设层面,他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却绝对不能直接插手干预,否则“崇鬼神之道,做无稽之谈”的大帽子就有可能扣下来——这个年代,谁敢和老百姓谈唯物主义,就砸爆谁的狗头!

    浙江的监察御史里有自己人,当然也会有王振的人。

    所以说,经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老蔡这种人显然更适合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大放异彩,至于火药,他现在又没想着把三酸搞出来,扔去做火药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忠叔双眼瞬间圆睁,这年月谈起民心来,可以使一县主官的所思所想,也可以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再加上自家少爷又是偷偷摸摸地鼓捣火药,又是联合南京勋贵,又是编练新军,现在又开始打民心牌,好死不死的,这还直接动用了宗教势力,这尼玛难不成自家少爷还有别的想法?

    于是乎,忠叔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靠近,便压低了声音说道:“少爷如此做法,自然也是妥帖,不过收拢民心之举,当真有用?”

    杨尚荆瞬间就听出了忠叔的弦外之音,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过是勉强自保罢了,现在刀子没有王振之类的内廷官儿锋利,总也要给自己套上几件甲胄罢?至于其他的,见机行事罢了。”

    听了杨尚荆说完这话,忠叔才算是松了口气,这要是元末乱世,凭着杨尚荆这一通骚操作,顶着元朝朝廷命官的头衔,保不齐还真能做个一方诸侯,争一争天命加身,可现在是太平盛世,当朝的皇帝无论是从血统上还是法理上,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再加上天下总体还是承平的,谁敢动歪心思,肯定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现在看来,自家少爷脑子还是灵醒的,只要头脑不发昏,凭着现在这个架势,内廷真想要动他,也是很难的。

    “等下叫老蔡过来一下罢,戬和他谈谈。”杨尚荆转了转手腕,站起身来,“从账面上支五百贯给老蔡吧,其他的人也分个五百贯,功赏过罚,总是要立下规矩的。”

    忠叔点点头,也跟着站起身了,看着杨尚荆龙行虎步地往书房方向走去,他的眼神就有点儿复杂,他总感觉,自家的少爷好想从三月乙丑那天,也就是杨士奇灵堂前晕倒的那天开始,就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所思所想都和以往不一样了,看似离经叛道,却也挑不出什么错处,便是让他这个在朝堂争斗之中耳濡目染数十年的老头子做选择,似乎也没有办法做到更好。

    “老太爷在天之灵保佑吧。”忠叔叹了口气,转身过去找自家派来的那几个幕僚了。

    说实在的,现在这几个幕僚也是够悲剧的,没得到什么重用也就算了,想给杨尚荆出出主意都没地方出去,现在整天除了查账,就是处理县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有两个心气挺高的,还想着通过给杨尚荆做幕僚,最后谋一个出身的杨家家生子,在县里转了一圈儿之后,直接就弃疗了,自家少爷这个骚操作,简直学不来啊。

    今天一看见忠叔走进来,这几个幕僚眼睛都亮了,心说是不是少爷想起我们来了,想给我们重用了?然而忠叔一开口,这帮货全都蒙了:“账上的钱支一千贯出来,少爷有用。”

第一八六章 家仆,家仆(求票)() 
第一八六章

    为什么要创造出“情比金坚”这个迷人的词汇呢?

    因为大部分时候,感情都是比不过金子的,“清酒红人面,黄金动道心”这才是人情冷暖的直接写照。

    再加上“知识分子总是最反动”,所以一些跟着忠叔的老仆知道老蔡的存在,但是这帮同样是杨家家生子的幕僚们嘛当然是被瞒得死死的了。

    所以让他们管账到现在,杨尚荆的所有支出都没有什么名目的,现在的杨尚荆虽然因为和内廷之间的关系问题,随时都有可能被整死,所以接触不到一些杨家的核心机密,比如海贸、商业、情报等等相关资料,但是在用钱方面,两三万贯以内的还是可以随意支使的。

    杨家内部打赏,当然不会用什么真金白银了,所以忠叔在道观的工地上看见老蔡的时候,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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