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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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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县第一高道、曾经陪着县尊搞死了黄家一众冤魂厉鬼的孙真铭听说县里来了个道门的善信,从县里买了一块土地,砸下去大笔的银子要修个道观,已经过了七十的他当即就觉着浑身燥热,只觉着自己这名下的庙产就要多上数百亩田地了,毕竟从长春真人丘处机北上千里一言止杀之后,民间道教的影响力,全真已经压过了正一,没看形容哪个老道仙风道骨,后面都要接一个“有道的全真”么?

    再加上明朝建国之前,朱元璋就开始对宗教从业人员严加防范,正一派祖庭天师府的天师,直接一个正二品的高官挂起来,让你接不到地气,所以民间念经做科仪的这帮道士,就开始渐渐以全真为主了。

    想他孙真铭,虽然不是什么名师所传,但也是正儿八经在道录司里标名挂号的存在,就这外地的客商,怎么也得虔诚叩首,把这庙产双手奉上吧?

    所以孙真铭兴冲冲地去找这个福建来的客商,很隐晦地试探了几句,结果对方一开口,直接把他撞进阴沟里去了:“当年弟子曾在天师府许愿,建一十二座道观供奉祖师,尽皆交由天师府高徒搭理,虽说初来黄岩县之时,便听坊间传闻,孙真人当日随杨县尊斩妖除邪的旧事,知道孙真人乃是有道的全真,甚是仰慕,奈何这十二座道观的愿尚未还完……”

    话没说完,不过态度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我十二座道观没建完,不可能把庙给你,从今往后这个地头上,除了你一个孙神仙之外,天师府那边还回来上好几个张神仙李神仙,就把这孙真铭给气得够呛。

    可是这也没辙,他总不能说“许愿还愿乃是无稽之谈”吧?这不但涉及到道教内部的教义问题,还涉及到他以后的财路,所以这孙真铭也只能带着一肚子的气回了自己的道观。

第一六零章 民意() 
第一六零章

    刚送走台州府那个师爷的黄岩县县衙,在四天之后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臬司下来的经历,也是个正七品的青袍官儿,就是为了打问一下杨尚荆在城东的那场战斗到底是否属实。

    这年代的倭寇可不是什么弱鸡,正儿八经的强兵,有训练、有装备、有组织,再加上沿海普遍存在的带路党,一般的卫所士卒遇上,就算有五比一以上的优势兵力都未必能打得过,虽然这不能怪明军太过弱鸡,但也让杨尚荆的这场“狂胜”显得扎眼——卫所的士卒平时是种地的,和倭寇这种靠着劫掠生活的职业军人不可能在同一水平线上。

    “轩臬台派鲁某前来过问此事,也不是信不过杨知县,只不过军国大事,还是慎重为妙啊。”这个经历姓鲁名希字延达,今年四十多靠五十的岁数了,也不是进士出身,就是个举人,这辈子估计也就在正七品上熬到致仕了,走了大运才能调到隔壁布政使司继续做经历——同样是经历,承宣布政使司的是从六品,提刑按察使司的是正七品,升了一格嘛。

    所以在面对杨尚荆的时候,这个鲁延达是各种客气,现在从二司到台州府地方,只要是明眼人,就知道这黄岩县的知县杨尚荆马上就要起飞了,这个时候冲上去攀附一番可能显得太没溜,但是也不能傻呵呵地去得罪吧?

    杨尚荆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鲁经历哪里的话,谨小慎微,乃是我等为臣子的本分,岂能有半分马虎?也是天子洪福庇佑,那条山路刚好适合伏击,戬又是以重兵将其合围,弓箭手占据两侧高地进行攒射,巡检司弓手又奋勇向前,以长欺短,这才有了当日的大胜,若是再遇倭寇,戬可不敢轻言必胜。”

    说着话,杨尚荆从桌上拿起一把倭刀,“呛啷”一声抽出半截,映着黄岩县正午的阳光,反射出一片金黄的颜色:“这倭刀,当真锋锐无匹,当日若是人带的稍少了些,只怕就要被冲乱了阵型,连戬自己这条命,也是要保不住了的。”

    这话倒也不是自谦,纯粹是实话实说,当天要不是种种因素叠加,就那两百不到的人手,还真未必够三十一个倭寇砍的,一交手他们自己就能逃了一多半。

    “杨知县过谦了,我浙江一省,自备倭以来,虽有胜绩,却也是惨胜居多,轩臬台虽是从严整饬吏治,却也没避免大嵩所惨剧啊。”鲁延达摆摆手,颇有感慨,杨尚荆能谦虚,他却必须吹捧一下,“今日见了这倭寇所用的甲具、兵刃,并腌制的头颅,方知这倭寇却也不过如此,我大明还是有杨知县这般的贤臣。”

    听了这话,杨尚荆眉头就是一挑,深深地看了鲁延达一眼,心说就凭你这什么都敢说的嘴,你这辈子能熬到正七品的经历都是老天保佑,你家祖坟冒青烟了,特么的正统五年倭陷大嵩所这事儿,可以说是浙江官场上的痛处,别说都司的那帮武将了,就是正统元年过来整饬吏治、干死三十多个武将的轩荩提这个的时候都觉着脸疼,毕竟臬司下面还有管着兵备道的副使、佥事呢?

    可你这经历,直接揭自己顶头上司的老底,就为了拍我这个知县的马屁,还说的这么自然,你做人心里就没点儿逼数么?

    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失言了,这鲁延达干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既然这黄岩县巡检司大胜倭寇确有其事,某这便回转杭州府,禀报轩臬台,这奏疏,总不能在杭州压得太久了。”

    杨尚荆也没多做挽留,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往外走:“鲁经历星夜兼程,辛苦,辛苦。”

    “也不过是忠心任事罢了。”鲁延达感叹了一声,跟着杨尚荆往外走。

    杨尚荆那封报捷的文书,在台州府就压了三天,送到了杭州府之后,又在臬司那边压住了,算来算去总能耽误出十天的时间了,再不往京师送,也的确是太过拖延了。

    两人转眼之间就来到了县衙外,一个七品的经历也不可能带什么仪仗出来,就两个亲随和四个捕快,一会儿去了黄岩县的码头,上了官船直接走了就是了,然而一出县衙,鲁延达就愣了一下。

    地上跪了一大片的老百姓,两个穿着丝绸的士子跪在最前面,手里捧着一张表,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黑字,黑字里面还摁着红色的手印,标准的万民书的格式,毕竟老百姓不识字的太多了,写不出自己的名字嘛。

    “小民奏请臬司上官,许杨县尊留任黄岩县。”

    一个士子高声喊着话,一脑袋就磕在了地上,后面的老百姓呼啦一下也跟着磕头,参差不齐地喊着:“请杨县尊留任黄岩县!”

    喊完了,两个士子是膝行向前,来到了鲁延达的面前,将手中的万民书往上一送:“此乃我黄岩县父老乡亲的万民书,还望臬司上官过目。”

    鲁延达的手就是一哆嗦,他就一正七品的芝麻官儿,算个毛的上官?可这会儿,他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接过万民书,一边草草地看了一眼,一边儿说道:“杨知县如今仍是黄岩县知县,藩司、臬司并未收到吏部公文。”

    万民书嘛,前面的内容挺简单的,就是把杨尚荆来黄岩县之后清查丁口、剿除叛逆、广开善堂、增设巡检司、大胜倭寇之类的功绩狠狠地吹捧了一番,把他形容成天上少有、地上全无的好官、清官,唯一不同的就是,吹得有理有据。

    另一个士子高声说道:“杨县尊上任黄岩县虽然不久,却是一心为民、两袖清风,如今又立大功,定然不日升迁,我等黄岩县父老虽不忍妨碍了县尊仕途,却也想本县海晏河清,还请臬司上官成全。”

    “还请臬司上官成全!”底下的老百姓跟着喊,这一次却是整整齐齐。

    鲁延达目光扫了扫地上的人群,心里就打了个突,因为不知何时,一队穿着胥吏、衙役服色的,也在人群的另一边跪下跟着山呼,他扭过头来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杨尚荆,不由得就有了一点恐惧。

    都是当官儿的,他当然知道民望是个什么狗屁东西,他只是在恐惧,一个上任不足三个月的知县,就对本县有了绝对的掌控,只是何等的政治手腕?!

    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气,很慎重地收齐了万民书,对这下面的人深鞠一躬:“各位士子、父老请起,待本官回转杭州府,定然将此事上报与轩臬台定夺。”

第一六一章 不能宣之于口的诉求() 
第一六一章

    谁做县令、甚至是谁做皇帝,对封建年代的黔首其实没有任何的区别,反正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活,然后娶妻、生子,把孩子养大了让他继续面朝黄土背朝天,继续娶妻、生子,遇上荒年外出逃荒,没死的话就在另一个地方继续面朝黄土背朝天。

    或许有所不同的,就是如果娶得老婆很漂亮,初夜权就可能被里长、乡贤之类的老爷们拿去,然后自己默默地掐死第一胎的孩子,再然后该种地种地,该生孩子生孩子。

    毕竟大家都说老爷们是知书达理,舍己为人的,他们知道“大衍五十,其用四九”的意思就是不能完美,否则会折福夭寿,所以替泥腿子们创造一个不完美的生活,让他们不会遭天谴,好好地活下去。

    哪怕是杨尚荆,也只能开个善堂,在给自己刷“清誉”的档口,顺手给乡民添一点福利,更多的老百姓也没有什么免税、减税的待遇。

    所以鲁延达这个提刑按察使司经历面前跪着的人是怎么来的,就很好解释了,这是忠叔这几天和乡贤们“谈感情”谈出来的。

    毕竟乡贤们都是知书达理的,这种事情用不着明说,只要忠叔隐晦地点拨几句,他们就能迅速地明白其中的意思。

    自从杨尚荆上任开始,乡贤们受了太多的委屈,又是作为“猴”,被杨尚荆杀黄家这只“鸡”的举动吓唬一通;又是被逼着捐钱捐粮;最后连自己刷“乡贤”声望的权力,都被直接剥夺了,他们想着的肯定不是让杨尚荆留任地方,而是让杨尚荆滚的越快越好。

    可是问题来了,杨尚荆升官儿滚蛋这事儿,还处于一个很微妙的叠加状态,他们虽然不明白啥叫“薛定谔的升官儿”,但也知道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主,所以杨尚荆还没走的档口提出这个,捏着鼻子也得认啊,否则杨尚荆走之前,给他们领到永宁江畔,笑着说一句“本县今日得闲,带诸位来看看金鱼”,他们不都得跪?

    马上死和慢慢死,这对乡贤这种明事理的人物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所以各家凑了几个酸秀才,找县教谕写了一篇骈五骈六、对仗工整的万民书,轮着扔到乡下,让一帮泥腿子排着队在上面摁手印,可算是赶在了臬司那个经历走之前弄好了,然后一家出了十个佃户培训了一天,就在这儿做群演。

    一个七品的经历,当然无权决定杨尚荆的去留了,但是吧,他能很好地把万民书呈上去,这就足够了,虽然念叨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士大夫们,在心里就没把泥腿子当成人看,但是民意这种东西,该用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利用的。

    所以当轩菡飧鎏嵝贪床焓箍醇这个万民书之后,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心念电转之下,一时半会儿也没抓到要领,要知道,哪怕是真正做到掌握一地的知县,也就是个七品官,充其量比其他的七品官舒服一些,以杨尚荆的出身、见识和手腕,总不至于贪图安逸吧?

    “那杨知县可曾与你说过其他事物?”轩葜遄琶纪罚沉声问着鲁延达?

    鲁延达欠着身子,小心地回道:“下官自从到了黄岩县,便是直接去了县里的武库,查验了倭寇所用的衣甲、兵刃,又检查了一番巡检司兵丁的名录,确认无误之后,并未敢稍作耽搁。”

    轩菸⑽⒌阃罚鲁延达这人没什么太大的能力,也不是很会做人,说话间无意得罪的佥事、副使就有好几个,但是胜在一个办事牢靠、一丝不苟,所以这样的人仍在经历司,用起来还是很顺手的,毕竟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这也是他一直留着这人的目的,他说没有,那自然就是没有了?

    所以轩莅诹税谑郑骸澳闱蚁氯グ眨让杨稷杨副使前来见我,而后将黄岩县的捷报并新式练兵之法封好了,送去北京。?

    “下官告退。”鲁延达弓着身子倒退了三步,这才转身离去,轩萸米抛雷樱看着万民书上看似华丽、实则没有任何新意,一看就是出自陈年腐儒之手的字句,似乎能从这些文字里读出花儿来?

    杨稷和杨尚荆是有过直接接触的,对杨尚荆也能有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而且此人虽是翰林出身,身上却没有什么腐儒的气息,办事、查案都是一把的好手,他的意见很有参考的价值,要知道,自从杨溥硬保杨尚荆出京、于谦给杨尚荆写了亲笔信之后,现在如何对待杨尚荆这个杨荣嫡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员任用问题,而是涉及到内廷外朝之间的路线之争了。

    所以对杨尚荆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诉求,他还是要尽量满足的。

    没过多久,杨稷就到了:“下官杨稷见过臬台。”

    虽然说副使和臬台也只差了一级,但是吧,轩莸鬃佑病⒐偕好、威望足,整个浙江臬司里面,就没有人敢和他打哈哈的,就是隔壁的藩司,正三品的官儿见了也得敬称一声“臬台”,这是江湖地位决定的?

    轩荽映了贾星逍压来,对着杨稷摆了摆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虞山来了?莫要多礼,坐,坐。?

    眼看着杨稷坐下了,他这才将手中的万民书递了过去:“延达从黄岩县回来,除了查验了那封奏疏上的东西之外,还带回了这个,你且看看。”

    杨稷结果信来仔细观看,连差役给送上茶水都没有去管,作为外朝的一份子,杨荣曾经的嫡系,他的站队根本不用多说,就是投了王振那边,也得不到信任。

    过了一会儿,杨稷抬起头来,沉声说道:“莫不是……这杨戬想要看看新式练兵法的成效?黄岩县城东一役虽大胜,却是天时、地利、人和占尽,难以复制,而这新式练兵之法也只是崭露头角,他毕竟是先太师文敏之孙,通晓军事,自然想要在那百五十人身上多做操演,再遇倭寇之时,也好找出个中利弊。”

    轩萏了这话,点点头,又皱了皱眉,本能地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心念电转,一时间也找不出到底哪里不对。【本章节首发.爱.有.声.爰亲⊥址(。Aiyoushengm)】

第一六二章 道观中的仙长() 
第一六二章

    “轰!”

    一声响从后面的丹房里面传来,然后就从窗户里冒出来一股子黑烟儿,五个裹得挺严实的老道就从那丹房里钻了出来,一个两个的脸上全是晦气。

    前面做活的匠户看了这五个老道一眼,哈哈一笑:“蔡仙长,丹炉又炸了?”

    这姓蔡的老道一脸的晦气,摆了摆手:“若是这仙丹如此好炼,全世界都是长生不老的人了,去去去,赶紧帮贫道盖好了房子,贫道也好给祖师爷上柱香,求他老人家点拨一下。”

    那匠户“嘿嘿”一笑,就扭过头去开始夯土垒砖了:“蔡仙长您就瞧好吧。”

    这帮老道来这边儿,也有半个来月了,最开始丹房里面闹出什么动静来,还给这帮匠户吓一跳,一个两个还以为这帮道长法力高深,在里面画符请雷,降妖除魔呢,可是匠户里面到底是有能人的,某天离着那丹房近,就闻出来了一股子火药的味道,就把这个匠户吓了个半死,私造火药这可是要杀头的罪过。

    然后里面就传出来老道们的议论声:“这方子不对啊,总觉得缺点而什么,是不是药性太烈要加点儿温润的调和一番?”

    “五行齐全了还做什么灵丹?去去去,多加三钱雄黄。”

    “丹炉还没到,这暂时炼丹用的罐子都炸了四个了,再加雄黄还不得被咬了手?”

    “那你说怎么办?咱这古方上写的,明明就是‘一阳生万法,阴尽得长生’……谁!?”

    话说了一半,就看见一个老道扭头往外看,苍老的脸上全是杀气,手里攥着一柄七星剑就冲出来了:“何人窥伺本门秘法?”

    然后这个匠户当即就被吓尿了,被老道挥着剑追了半个院子,沥沥拉拉的水迹顺着裤腿往下淌,也在地上留下一条长达八个院子的痕迹,就听这匠户嘴里狂喊着:“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小人不过是路过那里,绝无半点偷听的意思,小人也就认识几个字,经书都不曾读过半部,怎么可能听得懂仙长高深的仙法呢?”

    身为一个匠户,他可是知道什么叫“秘法”的,古代的手艺人,都是自己快老死了,这才把自己的绝技传下去,“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种事儿吧,可不是什么传说,人家自己的徒弟都不传,要是让外人偷听到了,那肯定是要拔剑杀人的。

    “蔡……师兄,此人也只是路过了窗边罢了,当不得偷听,出家人慈悲为怀,师兄还是放了他罢。”另一个老道冲了上来,一把把老道搂住了,“此间县尊乃文曲星下凡,你我在此开了杀戒,只怕是要获罪于天庭啊。”

    “老……曹师兄说的是,师兄暂且住手,待将此事禀明了县尊,再谈不迟。”另一个老道冲上来,将他手中的七星剑卸了下来。

    很明显,这些“老道”也是刚刚受箓没多久的新人,原本都是“老蔡”、“老曹”互相叫着,这冷不丁换了成为还是有点儿不习惯,不过嘛,之前做匠户的人,一个两个也是脑子灵醒的,尤其是这种精擅火药制造的大匠,所以很忠实地履行了杨尚荆交代的事情,就把一帮子匠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为了搞出来火药,总要实验的,所幸现在做的批量小,就是为了实验颗粒化工艺,炸了也无所谓,伤不着什么人,但是你天天在丹房里窝着,动不动就闹出来点儿动静,也着实不是个事儿,万一哪天有人好奇,过来爬墙头了,你不是要变成死螃蟹一只?

    所以这个时候,就要闹出来一出儿玄乎事儿,这匠户也是无妄之灾,不过哪怕他跑得慢了,这姓蔡的老道……嗯,火药匠人,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就是了,最多吓唬几句也就完了,不过经此一役,倒是没有什么人闲着没事儿往那边凑一下,打听点儿什么消息了,这帮老道哪怕是把整座丹房连同自己一起送上天,匠户们也只能摇头叹息一声“真可怜”。

    至于最后那个“文曲星下凡”,也不过是神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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