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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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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蔡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别的不提,忠叔为代表的建安杨氏,他是肯定惹不起的,魏国公那就更惹不起了,至于杨尚荆,他连惹的念头都不敢有。

    在这一瞬间,老蔡突然觉得窝在工坊里面磨火药这个差事不错。

    偷眼看了看杨尚荆那张严肃的脸,老蔡也只能吞了一口唾沫,先把这事儿答应了下来,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事儿怎么办,这话怎么说,打不了找忠叔再去商量商量——他老蔡可不是忠叔,连杨都不姓,拿个甚么和杨尚荆当面顶牛?

    眼瞅着老蔡答应了下来,杨尚荆脸上的神色多少也缓和了些,只不过他还是狐疑地看了老蔡两眼,似乎是想看出对方到底有没有在忽悠自己。

    然而老蔡也是有经验的神棍了,哪儿能那么容易就被看出破绽?所以杨尚荆也只能住口,转而问道:“如今黄岩县一地,可还有其他人在此传教?”

    老蔡算计了一下,点点头:“天师府上来了一支人,不过不是什么传教的人物,至于其他的,没人信了,也就没了香火,基本都出去化缘了。”

    有官方扶持的宗教就是这么六,造出来点儿所谓的“神迹”,就能一统一个地方的信仰。

    所以杨尚荆听了这话,点点头:“那一班道士去了哪家府上,做过些甚么,你总要做到心里有数,天师府那边嘿。”

    天师府作为西南第一大道门,传承了一千好几百年的豪门了,除了皇上,整个大明朝能让他们正眼看的文物勋贵,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当然不至于为了几个平民,把手伸到他杨尚荆的地盘上来,守着龙虎山那一亩三分地,他就是天下豪富。

    当然了,这不意味着天师府看不上黎民百姓,只不过经过朱元璋和朱允炆两代皇帝的敲打之后,他们更显得乖巧了,做事的手法也更隐蔽了罢了。

    简而言之,他们要是看上了黎民百姓,就只能证明他们要造反,而他们造反,肯定不会赤膊上阵,一定会套上一个xx教的马甲。

    老蔡混迹了宗教圈子这么久,自己也不是什么榆木疙瘩的脑袋,自然是一点就透:“少爷放心,大了不敢说,这黄岩县一地,若是出了甚么妖道妖僧,老奴第一个拿了他们,直接以道门的规矩”

    听着前面的话,杨尚荆脸上还有点儿笑容,可是到了最后,杨尚荆脸色一变,干脆给粗暴地打断了:“按照王法来,道教的那一套戒律给我丢到一边。”

    顿了顿,杨尚荆盯着老蔡,慢慢说道:“你给我记着,哪怕是事急从权,事后也得到衙门里补上一张公文,道教戒律,是万万不可超越国法的!”

    特么的道教是个神马德行,杨尚荆自己的心理还是有点儿逼数的,就不说天师府那九品箓完全照着世俗官吏的品级划分,建立“地上仙境”的心思有多么的昭然若揭了,就是全真这种“新兴”的教派,戒律里面都有直接杀人的。

    万一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可就不好办了,杨尚荆也不能指望着自己的继任者还是个穿越者,而且是听凭自己摆布的穿越者。

    老蔡点点头,脸上就有些不解,心说我这老神仙还是威风八面的,不敢挑战少爷你也就是了,王法还不能挑战了?这不是坑人嘛!少爷你也不可能在这里呆上一辈子,新来的县令是个垃圾,我也要受着这个鸟气?

    抬头看着老蔡的脸色,杨尚荆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你虽是拜了正一的师父,可是全真那边的源流,想必也是听到过的,昔年前元建立,为何要组织和尚和全真道士就老子化胡经一书真伪展开辩论?全真的祖师,难道就真的是不如和尚,心甘情愿削发为僧的么?”

    老蔡听了这话,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道教虽然在理论体系建设上要稍逊和尚一筹,但是论起辩论这种细节上的东西,还是不比和尚差的,之所以输了,不是因为真不行,而是因为元朝的蒙古骑兵就在旁边磨刀霍霍呢。

    长春真人丘处机广开戒坛,法脉最远传到贵州、广西,民间势力太大了些,要是再赢了和尚,全真教无人可制,当然就只能人头滚滚了。

    “你且记住吧。”杨尚荆叹了口气,接着就开始说下一个事情,“工坊那边,你最近也要盯着一下,似乎有些消息走漏了出去,进了宁王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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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二章 越重越好() 
    那边杨尚荆在给老蔡面授机宜,这边轩輗也算是正式等到了钦差的仪仗,所以他也不得不联合三法司的人,给钦差大臣上眼药。

    法医这个职业源远流长,在大明朝的时候叫仵作,宋朝著名的验尸官宋慈在五百多年之后还拍了个电视剧叫大宋提刑官。

    换句话说,虽然现在没有显微镜之类的高科技仪器,但是尸首只要没有被彻底烧化,还是能判断身上哪儿受了致命伤了。

    刑部跟着下来的老仵作叫白晓,在刑部衙门混迹了小三十年了,过手的死尸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今天这验尸的事儿,就是这个老仵作在做。

    “死者身上伤口两处,腰间一刀,脖颈一刀”

    老仵伸手扒拉着都快烂了的尸体,对着旁边的人说道,他的徒弟就在一边做着记录,而轩輗这些人则站在一旁,看着老仵作的操作。

    “腰间刀口虽然开口大,易失血,但并不致命,真正要命的是脖颈上的这一刀”

    摇了摇头,老仵作掰开了李信的嘴:“口鼻之中干净无灰,显然是在起火之前就被杀死了,最后烧成了这般模样”

    老仵作检查尸首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定下了结论:“从刀口的角度、力度来看,必然不是自杀,只不过这伤口形状很怪,显然用力不甚均匀,门外的侍卫在看见起火之后曾经进来查验过,下走也不清楚这尸体是不是摆出来的,想要看看尸体有没有动过,总要还原一番现场。”

    轩輗点点头,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能看清死者死之前的体态,就能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先把人弄死再搬到这边来的了。

    老仵作吩咐了一是永恒,自然有人把干草递了过来,就在这驿站里面,直接点了一堆火,烧的位置就是原本李信死的那一小块。

    也是老经验,还是宋慈那本洗冤录里面的老法子,高温之下油脂上浮,就能勾勒出李信死之前的体态。

    然后地上烧出来两个人影,或者说,一个半人影。

    三法司跟过来的人又不是吃干饭的,之所以让一个老仵作在这边摆弄,实际上他们是想要撇开一些干系,毕竟他们是外朝的官,旁边站着看验尸的,就是内廷的中官。

    可是看见这个,三法司的人再不说话,那就是不知好歹了,别说轩輗要弄他们,回到京师,他们上面的大佬也要训斥他们。

    就看刑部的一个主事站了出来,低下头来,仔细对比了一下地上的人形,再看了看李信的尸体,点点头,说道:“地上的印记,的确是李都司留下来的,只是这剩下的人形,却是很让本官疑惑。”

    直起身子,这个主事转过头来,看了看身后站着的李信亲兵:“当夜还有谁在李都督的房中?”

    那个亲兵本来就是来走过场的,哪里有这个准备?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当晚老爷找了一个妾室侍寝,小的们当时急于救出老爷,也没管太多,直接将这妾室的尸首挪开”

    大理寺的人听到这里,眉毛就是一竖:“那这个妾室的尸首现在何处?”

    轩輗站在一旁,脸上带笑,到底李信是怎么个死法,他这个刑狱口的老油条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他找杨尚荆聊天,主要还是确定是不是杨尚荆派出来的死士干的,特意给地上留下两个人影来,让人抓不出破绽。

    只要洗清了杨尚荆的罪名,剩下的就都好说了。

    毕竟嘛,“家贼难防”。

    就在处州府的衙役陪着三法司的差役去找那个小妾的棺椁的功夫,一个臬司衙门的差役走了过来,双手呈上一封信来:“臬台,台州府黄岩县来信,说是急信,请臬台过目。”

    轩輗挑了挑眉毛,心说难不成这么快杨尚荆就备好了剿匪所需的物资了?那杨尚荆手下这个动员力,可就有点儿太过恐怖了。

    结果撕开信封看了看内容,轩輗的眉毛就竖了起来,处州府田家被杨尚荆列为了必杀目标,根本没有和他商量的语气,而且里面的强硬态势,也有点儿让轩輗不敢想象,写这封信给他的居然是杨尚荆。

    他转身对着处州知府招招手,这个他的“自己人”当即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就听轩輗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本地的田家,可有甚么太深的瓜葛么?”

    这处州知府愣了一下,摇摇头:“也不过是逢年过节的,去那边转转,收受些寻常的礼物,大家图个开心安心罢了,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太多的交际。”

    似乎是害怕轩輗不信,他又加了一句:“这田家如今仅有两个举人,并无进士出身的在朝中做官。”

    皇权不下县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和地方豪族打交道的,主要还是县令,能够上档次直接和正四品知府谈笑风生的乡贤,总体而言还是不多的。

    而田家作为一个没有人入朝为官的普通乡贤,自然是没有资格和这位处州知府谈笑风生了,圈子不一样,再有钱没卵用,搭不上话,人家不陪你玩的。

    轩輗低着头思考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来对他说道:“这样最好,老夫有几句话要说与你,你且挺好了,勿要外传。”

    处州知府连连点头,自己的大靠山给自己训话,不听那不是找死了?

    “即刻斩断和田家的一切联系,仔细搜寻田家不法之罪状,这处州的剿匪,第一刀就得砍在田家头上。”

    听着轩輗的话,处州知府眼睛就是一睁,这年月大家都在犯规,说白了下面养几个人,有活儿干做农夫马夫,没活干劫道劫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是出了北京城没多远,那一样是乱糟糟的,锦衣卫东厂再牛,这种没油水榨的地方也不会有人去不是?

    所以,想要找这样的大家族的麻烦,渠道多了去了。

    所以,这处州知府轻声问了一句:“却不知,要找何种罪状?”

    “越重越好。”

    轩輗如此回答道。

    

第五九三章 动荡之始(上)() 
    就在杨尚荆参田家“坑害朝廷命官,逼死人命”的条陈塞到轩輗手里第二天,杨尚荆的第二个条陈就又到了轩輗的手里。

    这次是发的加急件,四百里加急,因为事渉“剿匪”事宜。

    丰城侯给杨尚荆的东西很齐备,都是那几家参与谋划了截杀杨尚荆,意图破坏开海大事的家族的名单,杨尚荆琢磨了一下,要是全都弄死了,整个浙江、福建和江西都得乱成一锅粥,这对于开海之前所需要的相对平稳的环境,是不那么好的。

    所以杨尚荆在找来了忠叔和杨勤之后,仔仔细细地圈定了其中最大的三家和最小的三家,加入了勾绝的名单。

    而这六家,无一例外地,都在生意上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和杨家有那么一点点的过节。

    当然了,作为大公无私的詹事府少詹事,万民敬仰的黄岩县县令,盗贼们闻风丧胆的备倭衙门主官,杨尚荆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儿,就直接砍了对头全家的。

    然后吧,浙江臬司衙门那边行动的飞快,都没等轩輗正式结清了李信离奇死亡这个案子,文书直接就放在了藩司衙门去了,一起发回去的,还有李信死亡证明。

    嗯,最后定性的是,李信身边那个小妾是被矿贼买通的,要杀了李信,防止他南下剿匪,因为李信“威名远播”,这算是给朝廷一个交代,也算是给皇上一个交代,毕竟你不能让皇上很是“看中”一个废物吧?没有威名,也要制造一个威名不是?

    当然了,那个小妾往上,三族以内,尽数被拿下了,该砍脑袋砍脑袋,该发配充军的发配充军,该被打入贱籍扔进窑子里的扔进窑子里面,没有人会对这家倒霉蛋稍有怜悯。

    毕竟臬司衙门的人从那个小妾的家里搜出了“赃银千两”。

    方廷玉和孙原贞这俩人也是提前接了信儿的,一个没闲着,盖了章就往南京发。

    然而吧,人命大如天,剿匪是要砍脑袋的,那也是杀伤人命不是?只不过浙江全省剿匪这事儿吧,实在太大了点儿,没人敢担这个干系,所以还得上报。

    所以南京的大佬们也没敢耽搁,加上了南京刑部、兵部和户部的批文,直接一个六百里加急直接往京师送去了。

    毕竟是一省三司衙门里面两司发力,这案子里面还有一个正二品的都指挥使的小命,一个正七品县令的小命,一个正八品县丞的小命,再加上一个正四品少詹事的小命,金贵的很呢。

    这会儿的北京城也是热闹的不行,朝堂上还正为了军功的事儿撕逼呢,已经有了凉意的北京城,金銮殿上愣是给人一种热火朝天的感觉。

    外朝的大佬们觉得,应该先把右都御史的位子给定下来,京中没有都御史执掌,这都察院就少了个懂业务的把门的,平白每日多了不少无关紧要的奏章,耽搁了大家的时间,至于杨尚荆和李贤这二位的军功,那必须要照着大了赏赐,不赏赐就要失去军心了。

    皇帝陛下哪儿是好相与的?经历过金英这个老家伙的点播,再加上王振这个坏家伙的撺掇,咬定了就是不给新的都御史名额,而且给出的理由那叫一个无懈可击。

    “王爱卿久居甘肃,为国分忧,如今已然年老,朕不忍他再受苦寒,欲在今年冬将其调回京师任职,大同处寻觅阉竖郭敬之事已然有了眉目,陈爱卿不日还朝,这京中,怕是不好有三个都御史罢?”

    官字两张口嘛,所有的官儿名义上都是皇帝任命的,那么,皇上当然也可以用两张嘴来说话了,而且说什么是什么。

    这句话就涉及到了官制问题,按照大明朝的官制,都察院还真就只有一左一右两个都御史,再有就超编了,虽然说现在朝堂上违逆了官制,也就是所谓的“祖制”的事儿太多了,光特么兵部尚书就好几个,可是谁敢在这个时候冒头?

    再者说了,所谓的殿阁大学士,按照祖制还特么给皇帝做秘书的小官儿呢,现在哪个内阁大学士身上没挂个侍郎、尚书之类的衔儿?谁敢提?

    朝堂上这帮瘪三都明白,现在谁敢提这个,用事实反驳理论,那么占着大义名头的皇帝就不介意一拍脑袋,想起来祖制是啥样的,然后给上面的大佬们来上一刀。

    很疼的那种。当然了,皇帝陛下英明神武,也不是不给他们机会,王文出镇甘肃,是用左都御史的名头去的,陈镒去大同办事儿,挂的是右都御史的名头,谁要是想去这俩地方帮着皇帝分忧,完全可以让陛下赏给你一个正二品的都御史的官帽子嘛。

    毕竟嘛,法力不外人情。

    然而俞士悦今年也不小了,王文能折腾得起,他这个大理寺卿可未必折腾得起啊,身体素质差了太多,别特么刚捡到正二品的官帽子,直接就病死在去甘肃或者大同的路上了。

    他又不是杨荣,没资格获得太多的哀荣,而且大理寺卿这个位子,实际上也不比右都御史差太多,这种职级上的晋升,俞士悦并不渴求。

    既然皇上打定了注意要把都御史的位子空出来,大家也没法说什么了,俞士悦本人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态度,谁还能上去生劝不成?

    还是有人能去说服王文,让他老人家在甘肃多待几年,或者直接告老还乡?

    那只怕会被二人活生生打死。

    于是内廷外朝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僵局。

    都御史的位子不安排好,外朝就没办法提给南方剿灭矿贼的军功,剿灭矿贼的军功没分配,南边的事儿就很难有一个真正的定论。

    也就在这个时候,浙江藩司衙门和臬司衙门的条陈全加上南京六部大佬给的奏章,就全都发了上了,“剿匪”这么个议题,让外朝的大佬们似乎找到了下台阶的机会。

    毕竟资产阶级都有软弱都行,那么比资产阶级还要腐朽的封建官僚们,讲一讲软弱性,玩一手就坡下驴,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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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四章 动荡之始(下)() 
    老蔡感觉杨尚荆在耍他。

    别说他本来就是一个人精了,就算他不是,那也不是傻子不是?自家少奶奶今年多大岁数,老蔡还是知道的。

    而老蔡这个神棍从产生到发展,一步一步的可都被忠叔看在眼里的,他能蒙着别人,甚至之前和他一起做工匠的那帮人都能脑抽一下,认为他真是神选之人,可唯独忠叔不会。

    杨尚荆三年不和少奶奶圆房,老蔡打赌,这话他敢说,忠叔就能弄死他。

    反正他这个位子是杨尚荆抬上来的,出个“羽化登仙”,再找个听话的坐上去,一样好用。

    杨尚荆看着老蔡的表情,就知道老蔡在想什么,一时间是恨铁不成钢:“你只消讲话说出去就是了,我也没让你逢人便说,我只消让某些人知道这事儿,也便罢了。”

    能接触到杨尚荆房事这个层面的人,少之又少,忠叔算是一个,房里这几个丫头算是一个,魏国公那边大概能听到些风声,建安杨氏的长房大概也能听到点儿声音,最多最多,再加上杨尚荆在政治上的一些个盟友,其他的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而杨尚荆让老蔡说着话,实际上就是说给这帮人听的,更精确一点儿,是说给魏国公那边的人说的。

    毕竟杨家这边基本都知道老蔡是个神马水准,但是魏国公那边儿……他不知道啊,而且照着接到的消息,就联姻的事儿,魏国公还找过道士算,别管那个道士是哪个庙里的神仙,只要信这个,老蔡现在这个名头总能忽悠忽悠。

    老蔡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别的不提,忠叔为代表的建安杨氏,他是肯定惹不起的,魏国公那就更惹不起了,至于杨尚荆,他连惹的念头都不敢有。

    在这一瞬间,老蔡突然觉得窝在工坊里面磨火药这个差事不错。

    偷眼看了看杨尚荆那张严肃的脸,老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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