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正统天命-第1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来有去才行嘛,所以在备倭都司方面驳了焦宏的面子,自然就要在别处给他找回来,就比如在南直隶这一块儿,给焦宏的门生故旧们放开个口子,给点儿实惠,这样也算是双赢。

    而且备倭都司、备倭衙门的设立,说到底都是北京方面博弈出来的结果,南京方面没有圣旨,也不好直接调整两个衙门的职司、管辖范围,所以这个时候,把皮球踢回北京,无疑要更加明智一些了。

    徐琦点了点头,放下一子,叹了口气:“只不过,这李信该如何处置?若是将备倭衙门扩大至整个浙江沿海,杭州府必然也在其中,这备倭都司、浙江都司……”

    嗯,之前杨尚荆备倭浙江南部三府的时候,就和李信所在的昌国卫之间有了重合关系,不过当时李信为了坑杨尚荆一下,顺便也算是给外朝大佬们卖个面子,直接从昌国卫迁回了杭州。

    这放在当时那个局面下,叫做“识大体”、“提拔后生晚辈”,是彰显个人魅力的一种体现。

    然而放到现在,李信所在的杭州再被杨尚荆和他双重领导了,他如何自处?要知道,他和杨尚荆之间的龃龉,可是谁都清楚的,这就相当于一记耳光,恶狠狠地扇在了李信的脸上。

    到底是正二品的都指挥使,虽然现在看来不过是个面瓜,但虽知道里面会不会喷出来一点儿什么古怪的东西?

    魏国公看了一眼棋盘,倒是没有落子,而是抬起头来,笑着说道:“李信不过一介武夫,哪里不可安置?杨尚荆前日给我来信,却也是说过这些。”

    说着话,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篓之中,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徐琦。

    后者脸上闪过诧异的神色,接过信来,仔细观看,不由得赞叹了一声:“确是妙计。”

    顿了顿,徐琦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这才笑道:“如今那闽北的局势,便如同一个烂泥坑一般,虽说见到了些效果,离着澄清,却还不知要有多远的距离要走,将这李信调过去,一来是空了浙江备倭都司的差事,给他一个台阶下,二来也算是给那些人家施压。”

    作为兵部尚书,闽北到底是个啥情况,徐琦也是门清儿,跟着魏国公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只要李信南下了,就算是另有任用,最起码面子上过得去,备倭都司咋样,就和李信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而一个丰城侯加上一个兵部尚书,本来就算是展现了朝廷的决心,现在加上一个都指挥使,就能给那帮支持矿贼的士族更大的威慑了,再加上如今杨尚荆导演了一出儿“日本有富矿”的剧本,各家各户收缩实力的速度也会跟着加快。

    “如果可以,可让丰城侯回来。”魏国公慢慢地放下了一枚棋子,“如今,却是老夫赢了一子啊。”

    徐琦仔细瞅了瞅棋盘,又品了品方才魏国公的话,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魏国公好算计,老夫甘拜下风。”

第五零一章 要想富,先修路() 
    ……好信儿去百度搜了一下本书书名,排第一的是笔趣阁,所以,接茬防盗吧,明天早晨更新。

    大家多担待吧,原创,尤其是我这种扑街的原创,说不容易算不上,写这个就是个兴趣,但是,尼玛窝心啊。

    再鞠躬。

    黄成跟着杨尚荆和刘启道二人进了书房,就看见杨尚荆随意地坐在了主位上,黄成就左右看了几眼,然后压低了声音,就如同做贼一般:“郎中……不对,少詹士,此事密……”

    杨尚荆瞅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毛,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俩就剩下一个刘启道,屋里面伺候着的都没在,这是想着把刘启道也轰出去了?

    眼见着刘启道作势就要起身,杨尚荆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此间并无外人,这是南京诚意伯家的公子,备倭都司的刘断事。”

    诚意伯……

    黄成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也没想出来诚意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没办法,大明朝开国、靖难的时候分封的两拨勋贵,数量着实太多了些,便是久在两畿的官吏,都未必能摸的清脉门,更何况这坐井观天都嫌侮辱了蛤蟆的黄成了?

    所以一听见是勋贵子嗣,这黄成连忙告了个罪,在椅子上坐了半边屁股,这才开口说道:“今次下官找少詹士,乃是与倭寇有关之事,昔日本县主簿刘琪之死……”

    说到了“刘琪”两个字,杨尚荆的眉毛瞬间就皱了起来,这刘琪,也算是他杨尚荆的一个坑了,当年刘琪被自杀,要不是他杨尚荆看过几集《大宋提刑官》之类的断案片儿,再加上自己早年混军事论坛啥都爱抽上几眼,九成九是要被冤枉死的,苛政猛于虎,就这一条砸下来,别说当时他只是个七品的知县了,就是现在这个还没辞去的少詹士,都得被瞬间砸死。

    “刘琪乃是他杀,难不成你对本官、对杨副使、沈佥事断案的结果,有甚么疑惑不成?”杨尚荆眯着眼睛,打断了黄成的话。

    这是要吓唬一下他,作为本县的坐地户,干了八九年县丞的黄成,肯定知道点儿什么,而且知道的那些肯定也不是他杨尚荆能够轻易调查出来的,反正这芝麻官儿看着圣旨以为他简在帝心,那不咋呼一下,岂不是白瞎了马愉的那些字儿了?

    黄成听了这话,果然是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少詹士说的哪里话,下官怎敢质疑上官断案之结果,只不过是下官前日里整理公文简牍,从刘主簿的案牍之中看到一封信,这才想着和少詹士知会一声,毕竟……人命关天啊。”

    qnmd的人命关天,你特么当初都想什么了?还不是看着老子接了圣旨,直接升了正四品的官儿,立马眼巴巴地过来跪舔?今年你这县丞也该做到时候了吧?到时候是直接致仕还乡还是多捞几年,甚至往上面动弹动弹,还不是老子一句话的事儿?

    杨尚荆恨得牙根儿都痒痒,要是当初这货就把证据什么的端上来,自己借着机会顺藤摸瓜,保不齐还能捞着一网大鱼,可是现在那条大鱼已经认了怂了,忽悠了三十多个傻逼倭寇上岸来给自己杀,自己也认了,你特么倒是蹦出来了?

    伸手接过信,抖搂了两下,杨尚荆带着一脸厌恶地读了起来,这上面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也就是刘琪和那家人日常来往的信件,只不过标明了那家大户的身份,台州府的陈家。

    “这台州府的陈家,也算是老牌的望族了,早在前元的时候,就是一方的豪富,便是蒙古人来了,也没伤了他家的筋骨,家中更是有人在元廷里面做了正五品的高官,太祖皇帝驱逐鞑虏,承天建极的时候,陈家人改换门庭也是很及时的,故此也未曾伤到筋骨。”

    黄成沉声说着,帮着杨尚荆解释着这黄家的来历,杨尚荆放下信件,点了点头。

    整个封建年代都这个路数,谁拳头大谁是正统,谁刀子快谁牛逼不解释,民族?那是个什么玩意?所有的民族大义,在世家的眼中都是屁,全得让位于家族的存续,否则有个卵的五姓七望,北魏牛逼的时候就全都一刀切了,想靠着十七世纪以后才出现的民族主义思想界定古代的“汉奸”……脑子都有泡。

    特么的开创隋朝的杨坚,祖上是弘农杨氏,然而他家祖上有人被赐姓普六茹,这是个鲜卑姓;牛逼不解释的天可汗李二陛下,祖上陇西李氏,然后李虎是北魏的八柱国之一……真那么玩儿,隋唐的合法性都不复存在了。

    上面都这个鸟德行,下面还能好了?就他身边坐着的这个刘启道,祖上是诚意伯刘基刘伯温,跟着朱元璋混饭之前,他也是元朝的官儿,说来说去,还是他杨家清白,他高祖父被征辟的时候,默默地在家装逼,表示我只想耕读传家,种地读书,没去元朝入仕……

    黄成看着杨尚荆没有说话,就继续说道:“这陈家,如今在北京城虽说没了甚么根底,可是在这南京,却是有不少的门生故旧,这备倭衙门之中的陈景明陈主事,便是这台州陈家的旁支子弟,据传,这杭州的布政使司里面,还有一位陈家的参议。”

    杨尚荆听了这话,就是一挑眉毛,陈景明现在在他手底下混饭,看来也不是单纯的押注啊,估摸着这是台州陈家的一种策略,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既然台州陈氏涉足了这沿海的倭寇生意,这边黄岩县新建了个备倭衙门,肯定是要参合一脚,探一探根底的,至于那个从四品的参议……

    虽然他是个参议,但是他又不姓麦,念不出什么麦卡锡主义,杨尚荆都不带鸟他的。

    别说一个参议了,现在只要不是三司长官发话,其他人说什么,杨尚荆都可以当做耳旁风,屁都不算,屁还有点儿味呢。

    “回转备倭衙门,启道你多盯着那陈景明一些,看看有没有甚么猫腻。”杨尚荆摸着下巴,沉声说道。

    刘启道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浮现出一缕杀意:“下官省得,还请郎中放心。”

    “乡贤,嘿!乡贤。”杨尚荆磨了磨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这年月,乡贤,真是特么的牛逼不解释啊!

第五零二章 妥协() 
    牵一发而动全身。

    官场上的这种现象更加严重,或者说,表现的更加明显。

    如果是一个百户喝兵血、吃空饷,数额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嘁哩喀喳直接剁了,也就算是天下太平了,往上面追责,把管着钱粮的指挥佥事臭骂一顿也就算了,最多罚个个把月儿的薪俸。

    可是呢,如果将百户换成了指挥使,那事情就大条了,一个指挥使掌管着五千多人呢,尤其是磐石卫这种地处要冲的卫所,基本上浙江都司的计吏、浙江臬司的官儿,每年都要来转上一圈儿,这多少年了都是相安无事,便是轩輗当年来浙江清军的时候,都没揪出来何有才这个蛀虫,这陈芝麻烂谷子的突然翻出来……

    整个浙江官场的脸色,都不会好看,你是骂都司那边无能呢?还是骂臬司那边玩忽职守呢?

    最起码,浙江臬司负责卫所这块儿的佥事得因此扔出来一个顶缸,搞出来点儿大的,副使也有可能,挨一顿训斥都是小事,金英、王振之流要是看清了时局,在外朝串通一气,直接联手给浙江官场来个一发入魂,在这个稳定压倒一切的年月,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再往深了一层去想,现在浙江的布政使是孙原贞和方廷玉,都是外朝的心腹不说,孙原贞还特么是于谦于廷益的好基友,到时候孙原贞被坑了,整个外朝怎么看他杨尚荆?于谦对他杨尚荆的好感还能剩下多少?南京勋贵方面不断地往浙江掺沙子的举动,会不会整个儿败露出去?

    所以听到了杨尚荆的提问,刘启道这个断事的手也是一哆嗦,这事儿……特么的不好办啊,之前为了把这件事儿做成铁案,断事司上下可是在中军都督府的公文里寻章摘句,找了一大堆的证据,方方面面的都有,只怕到时候浙江备倭都司的李信都得背上一个识人不明、用人不当的黑锅来。

    杨尚荆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了几步,这才沉声说道:“也罢,也罢,你且将这文牍案卷拿下去,将积年的案卷都抽出些来……”

    停顿了一下,杨尚荆摇了摇头:“不行,断事司虽说人员不多,却也算得上眼杂,若是被那边得了消息,总归是不好的,这样,你且去将断事司参与过这些案卷整理的都带过来,本官亲自和他们谈谈。”

    刘启道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这件事儿想要盖住,备倭衙门这边首先要封口,然后才能将这些证据确凿的东西删减掉一部分,就比如从中军都督府那边传来的历年文档里的玩意。

    刘启道蹭蹭蹭地下去了,没过多一会儿,就带着三个人进来了,都是断事司的书吏,没有什么品级,勉强算是合同工吧,别说品级了,离着流外官这种官职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帮书吏进来,看见杨尚荆的时候,一个两个表情那叫一个诚惶诚恐,眼神之中还夹杂着巴结,来这个衙门之前,对杨尚荆的“战绩”,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杀伐决断的上官,谁见了不害怕?而抱上了他的大腿的那些人的平步青云,也给了这几个书吏以很大的希望。

    杨尚荆干咳了一声,然后慢慢讲道:“事渉这磐石卫的卷宗,诸位想必也都是看过了的……”

    听着杨尚荆的话,下面的这三个书吏都是一脑门子的雾水,心说这事儿我们都给办成了铁案了,怎么还提这个?难不成,还要加把劲儿,把老何家的九族给一并诛除了不成?可是这儿又不是谋反,最多扣个利通倭寇、玩忽职守的帽子,不够用啊。

    “……案卷文牍一应俱全,加之从何家库房之中查抄出来的钱物,已经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只是这文牍之中,总归是有些捕风捉影的,便是中军都督府那边,也只能说是合理推断,在何家的库房之中,并无相关的证据……”

    三个人都是积年的老吏了,听到了最后,脸上就都渐渐露出了明悟的神色——感情这事嫌石锤太多了,把何有才砸进地里不说,剩下的还要砸坏些花花草草啊,估摸着大半个浙江都要跟着洗牌了,得了,那咱们改吧,谁叫赞以后还得在这备倭衙门混饭吃呢!

    于是三人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说是今夜挑灯夜战,也要把这些文牍整理一遍,将其中不甚清晰的款项剔除,而且至少会剔除一半以上的分量。

    杨尚荆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和聪明人说话,他还是很喜欢的,摆摆手让三个人带着文牍退下去,杨尚荆这才继续对刘启道说道:“这公文到底是个要命的东西,启道你也多费一番心力,过去看看罢,怎么说你也是勋贵出身,一些寻常胥吏察觉不出的,对你而言也不过是看一眼的事情。”

    刘启道应声点了点头,也跟着退了下去,事实上哪怕杨尚荆不这么说,他也会选择过去帮忙过筛子的,且不说他这个断事司断事的职责,便是利益驱动,他也是要动的——毕竟现在南京城的勋贵,大部分都已经把宝压倒了杨尚荆的身上,他自己更是早就和杨尚荆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浙江的稳定有利于杨尚荆,也就有利于他们这些南京勋贵了。

    眼看着刘启道退了下去,杨尚荆这才坐在椅子上,慢慢地闭起了眼睛,这磐石卫的麻烦事儿,可不仅仅只是这个公文,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这磐石卫这几个指挥同知、指挥佥事的任命问题,今后他的政令能不能在磐石卫做到通达,邢宏放这个九成九要升官儿的指挥使可并不能完全决定,毕竟南京的勋贵会看在英国公张辅的面子上给他升官儿,可不代表会给他面子不把他架空了。

    指挥使捞不到,指挥同知、指挥佥事这种官职,也是会让那些有“上进心”的勋贵子弟打破头的。

第五零三章 谈话() 
    一小时之后更新,今天熬个夜……白天太忙了,不好意思啊

    “我和你们说,老子当时看的真真切切,一个日本的农民,嗯,大概就和咱们这边的那帮贱籍的贱人差不多的腌臜货啊,在河道里面捧出来那么大的一块狗头金,嘴里屋里哇啦地一通叫唤,老子都想着上去一刀宰了丫的,那么大的一块狗头金啊!”

    一个巡防千户所的小旗,啊不对,是马上要升任总旗的小旗一脚菜在桌子上,手里没捏酒杯,干脆就拎着一把酒壶,唾沫星子横飞地给自己的老乡说着自己在日本的见闻。

    这几个老乡都是地主家的孩子,要不是他最近有了升职,人家鸟都不会鸟他。

    “那么大的狗头金,河道里面就能捡出来?别闹了!”一个穿着丝绸的公子哥冷笑了两声,“你当狗头金是你家地里的土坷垃啊。”

    嗯,淘金热这种能够在十八、十九世纪的美国兴起的热潮,在十五世纪的中国大明,是骗不了这帮土财主的,阶级决定了眼界和见识,一帮穷棒子,社会最底层的白皮,是赶不上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大明地主的。

    这军头冷笑了一声:“河道上面就是他们的大金矿!那个农民刚刚捧起来狗头金,还他妈没来得及笑呢,就被旁边冲出来的武士直接给剁了,那帮孙子看着老子们的脸色都变了。”

    一扬脖子,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口酒,就听见这军头接着说道:“要不是哥儿几个手里的家伙事儿好,去日本之前,少詹事又在海面上狠狠地扫荡了一回,让那帮鳖孙害怕了,保不齐为了保住那个大金矿的秘密,哥儿几个就得被留在那儿。”

    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绝非什么空穴来风,这军头放下酒壶,一转身,从身后的墙上摘下自己的佩刀来,呛啷一声,灯光映照下,这刀子闪过一道金虹,煞是骇人。

    “为了哥儿几个去日本安全一些,少詹事他老人家可是煞费苦心了,看见老子手里这把刀没?南京军器监大匠的手笔,不说切金断玉吧,砍他几十个脑袋,是不会卷刃的。”这军头嘴里喷着酒气,一脸的得色。

    嗯,军器的来源属于保密的,毕竟如果谁都知道永宁江工坊里面随便打制出来的玩意儿,都能和南京军器监的大匠手笔比一比,那么杨尚荆就要危险了,所以整个巡防千户所里,知道这些军器来路的,加起来也就五六个人,这其中当然不包括这个总旗了。

    金子有没有,不知道,但是刀子好不好,这地主家的公子哥儿还是知道的,毕竟耕读传家的话,没有刀护卫着怎么能行?

    “你们看!”眼瞅着在座的这几个公子哥都看了过来,这军头哈哈大笑,一刀就劈在了面前的椅子上,那实木打制的椅子直接就被一刀两断,断面光滑,连个木头的毛刺儿都没有,再看看军头手上的刀,光洁如新。

    几个地主家的公子哥倒抽了一口凉气,纷纷拍手叫道:“江总旗,好刀,好刀法!”

    “这回知道老子没骗人了吧?”这军头收刀入鞘,直接挂回了墙上。

    离他最近的那个公子哥连连点头:“总旗自然是不会骗人的,来来来,快坐,快坐,好好和我们说说这日本的见闻,让我等也好好开开眼。”

    说着话,这公子哥站起身来,把自己屁股下面的凳子抽出来给这军头摆上了,然后扭头往外看:“小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