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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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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要不是杨尚荆让徐尚庸带人先绕过去,就算是发现了对方的动向,也是追之不及,毕竟谁都没想到,这一伙“倭寇”居然怂成了这个德行。

    对这话,杨尚荆倒是不以为意:“传信过去,若是拒不投降,格杀勿论。”

    杨勤恭声应是,然后也跟着退了下去,杨尚荆看着这岛上的山势,突然笑了:“这岛却是有趣得很,颇有些易守难攻的意味,也难怪这倭寇匪类在此营造巢穴,待本官回去,上报南京兵部,可于此处设立水寨一座,驻兵二百,每一旬轮替一次,运输给养之时,顺便也演练一番攻防的阵势,也算是有个练兵之所。”

    在外驻军可不是一个小工程,涉及到营地建造、粮秣转运等一系列的麻烦事儿,二百人的驻军,看着是不多,实际上消耗的粮秣要比正常陆上的二百人多一倍甚至几倍,毕竟运输给养的人也是要吃饭的,一来一去,船只折损、人员损耗等等,都要算在成本里面的。

    要是放在平时,周乐展是打死了也不会考虑这种事儿的,有这个开销,他还不如自己捞一笔呢,不过呢,他也知道杨尚荆有钱有势力,连狮子大开口管南京兵部要了一堆东西,都能批下来一半的数量,更何况这二百人的驻军了?

    这可是打着“练兵”的名头的,备倭……它当然是要练兵了。

    周乐展寻思着这事儿,眼珠转了转,就是一咬牙:“钦差英明果决,我大明水师虽是纵横天下,却也有属于训练的时候,若是在此处设寨轮替,自然是好的。”

    顿了顿,周乐展接着说道:“只是这轮替之事,总要有个章程,末将有一小侄,如今在军中充作总旗,可以常驻于此,熟悉了此间水文、海况,也好让来此轮替的同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这种苦逼的水寨,像是徐尚庸这种的人物,是想都不会想的,人家爹辣么牛掰,怎么会道这种苦逼的地方来熬资历?可是周乐展就不一样了,他这辈子能混个世袭的百户就不错了,想提携周家的子侄,那就得想点儿偏门的办法,就比如现在这样的,把自家的子侄放在海岛上。

    到时候别管杨尚荆高升与否,这履历拿出去都好看,“某年某月某日至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岛戍守,任劳任怨”之类的,到时候往上爬也好使劲,能爬上副千户的位子也未可知,否则,他周某人的侄子这辈子能熬上一个试百户,都是祖坟冒青烟。

第三百五五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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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五十五章

    再没有足够强效的药物之前,绝对不能去揭烂疮疤,因为谁都不知道这伤疤地下是什么。

    万一流出来点脓血什么的,还好说一点儿,最多就是恶臭的气息把自己熏一顿,要是有什么强迫症之类的,兴许还能一本满足一回。

    可是吧,要是直接先开了疮疤之后,病人直接嗝屁了,那就麻烦了,医闹的时候,赔点钱还不打紧,可是你万一遇上了曹孟德这种有钱有势的,那就不是简单的要钱了,一并把命都搭进去,都是正常现象。

    所以面对温州府陆家四管家的四儿子的这种找四……不对,是找死的行为,杨尚荆又不是傻逼,怎么会拔沿海大户下海的这个烂疮疤?

    他们比不了医闹鼻祖曹孟德,可是杨尚荆这个冒牌儿的大夫也不是华佗啊!

    别的不说,他杨尚荆现在一定程度上还要仰仗着杨家的声威,杨家现在还在沿海大捞特捞呢,一旦开了这个口子,都不用朝臣攻讦之类的戏码了,杨家就能直接弄死他,不能给家里遮风挡雨,只能给家里添乱的,都是不孝子!

    毕竟和海贸这种一本万利的经济活动比起来,一个差点儿被外朝当枪使唤的正五品郎中,那就是个渣。

    “如今这俘虏的,都是倭寇罢?”杨尚荆眯缝着眼睛,笑着转身,看向周乐展。

    周乐展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回钦差的话,这俘虏之中有真倭,亦有假倭,均是劫掠沿海、荼毒我大明百姓之辈,十恶不赦。”

    只要承认了是倭寇就好,这事儿吧,只要他和周乐展不往上捅,其他人说什么那都是放屁,还是呲溜屁,连个响儿都闹不出来。

    所以杨尚荆哈哈一笑之后,瞬间来了个变脸,面色严肃:“周千户所言差矣,这倭寇劫掠沿海、荼毒生灵,均是十恶不赦之辈,先贤有言,‘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这倭寇之中虽有假倭,原为我大明百姓,却是为虎作伥之辈,与真倭又有何区别?”

    周乐展眼睛瞬间就是一睁,他似乎抓到了某些点,然而这些点,却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就听见杨尚荆继续说道:“既是如此,本官有要这些无父无君的畜生有何用?平白耗费了我军粮秣,须知,这去年水旱频仍,便是在这沿海,还有吃不上饭的百姓呢,来人呐,将这些倭寇尽数斩首,传与沿海各州府县,若有通倭者,格杀勿论!”

    这就是摆明立场的问题,只要杨尚荆摆明了立场,把这件事儿扣在“剿倭”上,哪怕陆家手眼通天,也没有办法多说一句话,否则就是自认这股“倭寇”是自己家的人,到时候和他们说话的,就不止杨尚荆了,什么李信啊、孙原贞啊、方廷玉啊、轩輗啊乃至徐承宗啊之类的,都会很乐意和他们家聊一聊的。

    这可是泼天的功劳啊。

    周乐展深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步,沉声说道:“末将曾听,前唐太宗皇帝也曾说过夷狄人面兽心,不足为信,这通倭之人,自然是其罪当诛,只是……末将怕杀俘不祥啊。”

    嗯,杀俘不祥,在唯心主义横行的古代,这的确是个很重要的论断,不过杨尚荆不是什么唯心主义者,他连驱鬼的时候都是挥舞着镰锤的,况且这帮“假倭”在海上,也是无恶不作,真穷疯了的时候,也是学着倭寇上岸祸害的。

    所以他摇了摇头,抛出了一个论断:“在本官这里,倭寇……不算人的。”

    说完这话,他转过身来,直接奔着水寨的方向走去,同时吩咐道:“派几队人,再把整座岛梳一遍,别留下了什么首尾。”

    一个兵丁得令,跑着下去传令去了,周乐展站在原地,看着杨尚荆离去的背影,就是一咬牙,他知道,杨尚荆这可不是什么置气,也不是什么害怕走漏了风声,让整个沿海的大户和自己对立起来,纯粹就是在向外界展示自己的肌肉,明摆着告诉沿海的大户,你们海贸我管不到,但是想要和倭寇勾结,发点儿什么带着普通百姓血的财,那就别管我把你们伸出来的爪子直接剁掉了。

    于是乎,没过多一会儿,沙滩上就被鲜血染红了,总计六十二颗脑袋,一颗不少地摆在了沙滩上,周乐展嗅着混合了海腥味和血腥味的海风,吩咐道:“钦差有令,将这人头腌制一番,送往沿海各州府示众,尔等速速办理,莫要误了时辰。”

    几个充当刽子手的兵丁当即应了一声,就往船上去取材料了。

    这水寨的聚义厅里面,大当家的走的着实太匆忙了一些,桌上的酒水、小菜还未曾收拾,桌上摆着的,除了酒壶酒杯之外,还有几个下酒的小菜,这年月有没有塑料大棚,这海岛上也没有什么温泉水,自然是没有什么青菜了,不过一碟子酱牛肉,却让杨尚荆挑了挑眉毛。

    这年月耕牛还是稀罕物呢,别看这什么水浒里面拍桌子就喊“来两盘酱牛肉”,实际上都是为了体现狂放不羁、目无王法的叛逆精神,真实情况是,谁敢杀牛,老农都得拎着锄头敲他个半身不遂,更别提官府了。

    而眼前的这头牛,显然不可能是陆家拿出来给自己豢养的海贼打牙祭的,只能是他们上岸劫掠的时候杀的,而杀了牛,就证明肯定有人死在了他们的手里。

    总而言之,这陆家……玩的可挺大的。

    再总而言之,杨尚荆之前下令砍了这帮人的脑袋,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冤枉了他们。

    “这陆家的事儿,回头你得和本官仔细说说。”杨尚荆摸了摸下巴,转过头来看向杨勤。

    杨勤略微一愣,然后点头称是,他之前混迹在闽北,也是什么样的盗匪都接触过,除了一些啸聚的流民之外,剩下的也都是大户养的狗,各家各户到底是个啥情况,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第三五六章 一波三折的书信() 
    第三五六章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看着温州府陆家摆出来的阵仗,杨尚荆默默地念了两句诗。

    他没出声,毕竟这是封建年代,念诗也是一种装叉的手段,他现在刚刚弄死六十来个假倭寇,按照基本法而言是绝对不能念这种豪情满怀、文采还不错的诗的,这会被喷嘚瑟,怎么也得等他弄死几百个倭寇,鼓捣个什么大捷出来之后再念,才算应景。

    “回去之后,你且去找忠叔,让家中再给些东西来,若是知道沿海真倭分布,便是再好不过了。”杨尚荆对着杨勤,沉声说道。

    不能只盯着一个陆家打,毕竟陆家当初也就劫了杨家的一船货,杀了六十多人,已经是足够了,再打压下去,只怕会让人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不利于分化沿海的大户,达到一一击破的目的。

    杨勤答应了一声,刚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就看见门外冲进来一个明军士卒,杨勤猛地一转身,腰间的刀子就抽出来一半,结果定睛一看,就看见这是个杨家的心腹家丁,原本是陪着忠叔留守黄岩县备倭衙门的。

    就见这家丁在离着杨尚荆五步远的地方站定,撩衣跪倒:“少爷,忠叔派小的来送信,只说是十万火急,不可有半点耽误。”

    说着话,伸手从怀里就摸出来一封信来,杨勤收刀入鞘,将信接在手中,转手递给了杨尚荆。

    杨尚荆看着信上的火漆和印记就是一愣,眉头旋即就挑了起来,这是杨家内部传讯的时候,最高等级的机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使用的,而使用了之后,只能说明一件事——生死攸关。

    深吸了一口气,杨尚荆查验了一下信件的完好程度和暗记的位置,确定了没有任何问题,这才将信件取出,仔细观瞧,结果看了第一句,整个人就是虎躯一震。

    “宁王夜观天象,言少爷乃星君下降,框君辅国之臣,奏请调少爷去江西,总督清剿矿贼。”

    尼玛,宁王!

    尼玛,天相!

    这俩玩意,基本上把皇帝的g点全都敲到了,他杨尚荆在皇帝那边可是标名挂号的,而且是黑号,基本上皇帝不让钦天监的那帮牛鼻子扎他小人,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结果大明朝最敏感的藩王宁王上书说他是星君下降框君辅国?

    这简直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而且是冬天草原上的一把火,直接烧荒能烧出几十里地去,很显然,杨尚荆……就是被烧的那个“荒”。

    毕竟宁王都修仙那么多年了,突然间力挺一个外朝的正五品小官儿……你说你杨尚荆没勾结藩王?

    然后杨尚荆勉强定了定神,接着往下看:“大学士杨溥、英国公张辅以海波未靖,驳回宁王之请。”

    于是杨尚荆松了一口气,比起和矿贼刚正面,或者说和东南三省的大户私下里交手,这倭寇简直就不是个事儿,别看吹得多厉害,实际上还是沿海军力不行,仁宣二朝被祸害的,轩莨�辞寰��膊皇鞘�臧四昃湍苤亟ǖ摹?

    要知道,到了万历朝的抗倭援朝,第一阶段压着二十万丰臣秀吉的正规军打的,也就三千戚家军外带四万明军边军,在朝的明军军力最多的时候也就七万人,现在倭寇说是无敌,说白了还是在吃日本南朝的武士福利,单兵素质高,配合度高,小规模斩首玩的溜,真要是上了什么人海,日本的农夫……不对,是足轻,都是垃圾。

    最重要的是……杨尚荆他知道日本有矿啊,各种贵金属矿产,足够让明朝沿海的这帮大户流哈喇子,现在还讲海禁,是因为这帮大户觉得自己过得不错了,没什么需求了,中国没有的海外更不可能有,一旦他说“探明日本某处有矿多少多少”,什么特码的祖制,去死一下好不好?

    就封建年代的统治阶级,也就是中华大地上的士大夫们,从来都是务实的,这一点从夷夏之辩、君臣关系等等问题的运作上,就可以窥见一二,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家可以见他世间一切的法律,士大夫们不需要,只要有百分之二百的利润,他们就能鼓动着如黄巧舌,将所有的黑白颠倒一遍,或者将所有的黑色尽数隐去。

    杨尚荆一边想着,一边借着往下看,然后他就感觉一口老血憋在了胸口,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咽咽不下去:“……又有周王、谷王等上书,备言南京兵部郎中杨戬杨尚荆之贤能,又有大学士杨溥、马愉、曹鼐,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等文武举荐,廷议加杨戬詹士府少詹士,仍兼前职,领三俸。”

    詹士府,那是太子的班底,给太子准备的,基本进去之后,等着飞黄腾达就好了,在这里刷的履历,可以说和翰林院的履历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好用一点儿,然而现在十个什么情况?别说詹士府了,太子都没有呢,明宪宗朱见深要等着1447年,也就是大明朝正统十二年的时候才能出生。

    换句话说,这就是个荣誉衔儿,而且是个遭人恨的荣誉衔儿,别说杨尚荆能不能挺到朱见深出生了,就是挺到了,东宫的班底也不可能待见他这个“异类”,相反还会嫉恨非常。

    所以,这个待遇连特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都不如,纯粹就是拎着一根棒子直接把杨尚荆逼到墙角一顿胖揍,打完了就打死了,扔下一贯汤药费拍拍屁股就走了——那一贯汤药费,就是杨尚荆看见的“三俸”。

    嗯,正七品县令的俸禄,正五品南京兵部郎中的俸禄,正四品詹士府少詹士的俸禄,听着不少,可是就明朝这个见了鬼的俸禄,杨尚荆这个建安杨氏出身的少爷,怎么可能把这点儿钱放在眼里?

    杨尚荆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了心神,扭头看向那个过来传讯的兵丁,说道:“你且回去告诉忠叔,代我上表朝廷,只说戬德才鄙薄,不足以教导太子,请辞去詹士府少詹士之职。”

    第二更奉上

第三五七章 站队老司机() 
    第三五七章

    太宗皇帝一脉,从事实上来讲,是前者宁王一脉人情的,毕竟当年朱棣起兵鼓捣“靖难”,要是没从宁王的手里“借兵”,只怕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太宗皇帝作为干成了汉代多少个王爵都没有干成的大事儿的皇帝,当然是逼数自在本心了,所以他在和宁王“借兵”的时候,给的承诺就是“划天下分而治之”。

    宁王作为一个后来修仙能修到写点东西,被收录进《续道藏》里面的人物,当然也不是傻逼,毕竟道教的经典很驳杂的,什么山医命相卜之类的,多不胜数,没脑子的人哪怕有藩王的身份,也玩不出花儿来的。

    所以他借兵虽然不情愿,但也是明智之选,毕竟就建文年间……不对,现在应该叫洪武三十一年到三十五年之后的这段时间,朝廷对于藩王那种恨不得赶尽杀绝的状态,他这种手握重兵的藩王,哪怕是削了爵位之后,朝廷也不会真就放心他了,他肯定会在几年之内去世,死法肯定是暴毙,比如马上风,比如坠马而死……

    而跟着朱棣混,就没有这种顾虑了,一旦朱棣靖难成功,哪怕不遵循承诺,“划天下分而治之”,他的王爵也必然是保住了的,到时候还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毕竟朱棣得位不正,还是很需要他这种皇室宗亲的支持的。

    至于朱棣失败……失败就失败吧,左右都是死,早死几年晚死几年,对一个王爷而言,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以当朱棣把他的封地从北边迁到南边的时候,朱权是欣然接受的,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和自己的兄弟抗衡,所以他在不逾制的前提下,把王府修的大大的,自己则开始修神修仙秀畜生,就差睡觉的时候把王府的大门打开,让外人知道自己没有造反了。

    而他这一套也很给力,从明太宗永乐朝开始,直到洪熙、宣德、正统三朝,皇帝对宁王一系一直都是恩赏有佳,而他也很听话地没有去参与什么政事,毕竟按照辈分来讲,他可是正统皇帝朱祁镇太爷爷辈的人物了。

    然后不久之前,他给自己的晚辈来了个一发入魂。

    于是乎,现在的南昌变得暗流汹涌,大批的外来人员在王府周围出没,一个两个虽然化妆成了寻常百姓的模样,可是眼中的桀骜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

    只要不是傻逼都能看出来,这是京师派来的探子,就是为了看看宁王朱权这个刚刚给《续道藏》增光添彩的藩王是不是准备搞什么大新闻的。

    此时此刻的宁王府里,看着已经离入土不远了的朱权正坐在桌案的后面,执笔的右手却是极为稳定,正在手抄一卷《道德经》。

    此时,朱权正好写到“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这句,就看见门外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急声说道:“大父,如今府外人头攒动,俱是朝廷鹰犬,这……”

    话刚刚说到这,朱权左手一抬,就将他的后半句打了回去,等到这一句“不为而成”写完了,这才放下笔来,抬起头,看着这个年轻人,叹息了一声:“奠培啊,心,要静。”

    这个年轻人正是朱奠培,也就是朱权的孙子,现在的王太孙,朱奠培的老爹、也就是宁王的王世子朱盘烒,在正统二年的时候就死了,这继承权,自然就落在了朱奠培的手中。

    “可是,大父,朝廷鹰犬已然上门了!”朱奠培有点儿急了。

    朱权却是不以为意,当年自家的大侄子削藩他经历了,自己个儿的四哥给他改封,他也经历了,相比于这俩,现在的就是个小阵仗,不过宣德朝才出生的亲孙子,没有这个定力却也是情有可原的。

    朱权放下了手中的笔,指了指桌上的字,笑着摇摇头:“奠培啊,来,读读这《道德》上的话,你也就能知道大父的想法了。”

    朱奠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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