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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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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声音和别家一样,都是要赚取最大利润。那种来自不正当生意的买卖往往能够让当铺有最大利益。东家和齐叶也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他瞄了齐叶一眼,好奇的问,“这又是哪家豪强想问这个?”

第17章 父子相谈() 
“三郎。”听到这声招呼,赵嘉仁抬起头,就见他大哥赵嘉信站在门口。

    “大哥……”赵嘉仁一时颇感意外。赵嘉仁的母亲生了五个孩子,三男两女,到现在都幸存着。以宋朝的人口死亡率,皇帝家的孩子夭折都是常态,赵家的孩子们没有一个去世,也算是相对少见的情况。

    赵嘉仁的母亲不想离开泉州,赵嘉仁的父亲赵知拙就带了长子次子跟着他读书。把最小的儿子赵嘉仁留在他母亲身边。赵嘉仁并不讨厌自己的两个哥哥,却总是感觉有些生分。此时见到大哥前来,他也颇为意外。

    “大哥……,父亲那边可好?”赵嘉仁终于说出了心里的不安。

    “父亲被你气的不轻。他派我来是要我带你去庆元府。”赵嘉信回答了赵嘉仁的问题。

    “……也好。”赵嘉仁爽快的答道。

    这下轮到赵嘉信感到不解,老爹在庆元府看到了最新的邸报,从清流的朋友那边得到了消息之后,气的七窍生烟。大骂赵嘉仁这个逆子,声称要让赵嘉仁辞官。赵嘉信觉得老爹说的是气话,但是赵嘉仁对自己所作为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劲头,赵嘉信觉得自己的三弟见到老爹赵知拙,大概会有场火花四射的碰撞。

    赵嘉信劝道“”“三郎,你……还是别去了。我给你出个主意,现在你老老实实写封信,就说你年幼无知,遭了奸人算计,现在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兢兢业业,奉公守法。”

    听了哥哥的话,赵嘉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哥哥跟着父亲赵知拙读书,怎么就读成了书呆子呢。考进士是万马千军过独木桥,当了官之后也是如此。别看赵嘉仁此时仿佛得罪人,丁大全的官职大概稳四五年没问题。大宋官员三年一考绩,那时候赵嘉仁回京城考评,先天就有优势。

    当然,在地方上的三年内,赵嘉仁在不出事的情况下,也需要挣钱。钱能通神!哪怕是在地方上的政绩通神,进京之后该给各路大佬的孝敬也绝不能少。另外,还需要在京城结交各路人等,混个脸熟,扩张自己的影响力与知名度。

    综合以上的努力,才有机会位自己图谋个更好的差事。

    此次之所以如此率真的去见老爹,赵嘉仁可不是去和老爹辩驳,更不是要展现自己的‘王八之气’。上一世他二十六岁考上进士的时候,老爹赵知拙已经是京官,站上官场战斗的主力地位。赵嘉仁进京工作之后没几年,老爹因为身体不好就退休回家。再之后则是蒙古南下,南宋王朝土崩瓦解。以至于赵嘉仁根本不清楚他爹吃的哪一路。

    这次情况特殊,即便是挨骂,赵嘉仁也需要去庆元府先把老爹的底牌摸清。丁大全的利用价值基本到头,赵嘉仁觉得可不能父子两人站上互相厮杀的战场。

    所以赵嘉仁笑道:“大哥。我此次不是要和谁怄气。有些事情父亲知道我不知道,有些事情我知道父亲不知道。此时我两人需要互相交换这些事情。找出一个对我二人都有最大好处的路数。既然要如此,我就必然要去面前父亲才行。”

    从福清到庆元府,赵嘉仁也用了最快速度。看样子大概是有人在背后使坏,给他的正式文书还没来。此时正好趁着这个时间赶紧把自家的事情给处理一下。等这两兄弟风尘仆仆的进了庆元府,赵知拙还被稍稍吓住了。

    在外当官这么多年,每三年都要经历一次从当官所在地到临安的经历。赵知拙知道行路的艰辛和速度。此次赵嘉信来回之快,让赵知拙怀疑这兄弟二人根本就没有睡觉,他们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赶路之上。

    然而心里面稍稍感动,赵知拙还是板着脸让赵嘉信离开,他带了赵嘉仁进了书房。往椅子上一坐,赵知拙沉声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来?”

    “儿子猜测,大概是父亲有些人脉与丁大全对立。那边的人派人来给父亲抱怨,甚至说些威胁的话。”赵嘉仁率直的回答了老爹的质问。

    赵知拙一愣,他本以为儿子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因为胆怯而胡说八道一番。没想到面前的儿子居然认认真真的讲着他对官场的猜测。这些猜测还颇为精准。这下赵知拙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他一时竟然没办法摆正立场。该用父亲的立场,还是用一个当官的立场,赵知拙举棋不定。

    赵嘉仁静静的等着父亲赵知拙开腔。宋代只有进士才有特权,譬如不纳田亩的税,譬如可以通过盘根错节的关系对家族产业提供保护伞。到了明清之后,连秀才都有了特权。这样的结果就是生产出大量的穷酸。

    穷酸的出现结果是三纲五常被庸俗化、极端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忠;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为孝。这就是满清著名的文娼纪晓岚所说的屁话。而那个令人恶心的《弟子规》则是陕西某个穷酸书生所写。

    面对老爹的指责,赵嘉仁也想看看老爹的思想水平到底属于哪个层面。这次和大哥一起走了好长的路,兄弟两人交流很多,赵嘉仁对大哥赵嘉信的评价并不低。

    “我问你,有人唆使你么?”赵知拙开口了。

    “如果父亲指的是我走丁大全的路子,那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丁大全此时需要立竿见影的功劳,就得有人相助。这种投机取巧的谋划,是我想出来的。”说完这些,赵嘉仁看老爹赵知拙并没有完全相信的样子,他只能补了一句,“儿子再不孝,也不至于因为要为了别人而来欺瞒父亲。”

    听了这话,赵知拙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但是随即变得更加阴沉,“你年幼,此时没有差事,也不过是多等几年。现在搞出这样的事情,以后的路还怎么走?”

    “父亲,如果你看的是官场上的事情,的确如父亲所讲。我这么急功近利,以后必然要出大事。可跳出这个圈子,从天下的角度来看,那就大大不同。蒙古灭金大概二十年,二十年里蒙古逐渐控制了金国旧地。至多五年,五年之内蒙古就要南下。我等乃是赵氏宗亲,大宋若是没了,我等也什么都没了。我此时急功急利,就是想赶在蒙古南下之前爬到为国出力的官位上。到时候若是能为国立功,一来对得起列祖列宗,二来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即便有人心里不高兴,却也不会继续追究。”

    赵嘉仁面对父亲侃侃而谈,完全没有顾忌。从之前的对话里面,赵嘉仁看出赵知拙已经把立场定义为官场上的对谈。这种态度和明清穷酸们大大不同。穷酸的关键不是他们酸,而是他们穷。正因为穷,他们就自卑的尝试以自己为核心来构架一个世界。

    南宋的理学虽然也有这种严重的问题,但是好歹南宋的这帮人没有那么穷。

    听着儿子的话,赵知拙再也没办法保持镇定。他心中怒气勃发,听到后来,他怒道:“够了!”

    赵知拙看着自己的儿子停下讲述,抬头定睛看着自己。那眼神幽深的令赵知拙感到了强烈的不安。接着,赵知拙就听儿子赵嘉仁继续说道:“父亲,你我都知道蒙古南下,我大宋就有灭国之险。我们都不想面对那样的强敌。父亲你能让我闭嘴,却不能让蒙古认听你号令。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抛弃幻想,面对当下?”

    有种很本能的东西让赵知拙还想对赵嘉仁发怒,但是长久读书休养积累的认知又浇灭了这种冲动。不管赵嘉仁所做的是对是错,赵知拙很清楚自己的愤怒完全是来自对蒙古南下的恐惧。而赵嘉仁没说错,赵知拙没办法号令蒙古,南宋也没办法让蒙古打消自己的野心。蒙古南下只是迟早而已。

    既然儿子赵嘉仁是基于这样的理由选择了自己的行动,赵知拙就让儿子赵嘉仁先下去休息。他需要点时间,以蒙古南下为背景来理理他的思路。

    赵嘉信回到庆元府后两日,他被父亲赵知拙叫到书房。赵知拙问道:“嘉信,你可否想和你弟弟一起去福清?”

    这两日家里没有出现老爹赵知拙痛打赵嘉仁的事情,父子两人虽然脸色都不好看,却没有互相对杠的样子。赵嘉信觉得很开心。可老爹的这个问题让赵嘉信又陷入不解之中。他试探着问道:“不知父亲派我前去做什么。”

    “你弟弟在福清人单势孤,没有家人相助,我怕他忙不过来。另外,你弟弟有时候太过跳脱,你素来稳重,看你弟弟再要胡乱行事,你身为哥哥就要劝住他。”赵知拙布置着给长子的任务。

    “……那我参加科考……”赵嘉信试探着问着这二十年来他最重要的工作。

    “我给你找的老师不行,我自己也不会教人。可是把你耽误了。古人讲,行万里路,读万里书。你此次到福清也找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做做看。科考的事情,早几年晚几年也没什么分别。你看当今相公丁大全,他48岁才考上科举。你还年轻……”

    赵嘉信确定自己终于可以离开父亲身边出去闯闯,他心里生出极大欢喜。片刻之后,一种莫名的畏惧油然而生。

第18章 黄了好几件事() 
回到福州,拖拖拉拉的正式公文还没有送到,邸报上有关兴化军完成木兰陂北渠的消息倒是大大刊登了一篇。从此莆田就有了北洋与南洋,在兴化军知军主持下,当地父老约定分水。南洋得七分水,北洋得三分水。自此,靠海的兴华地区就成为了富裕之地。

    看得出赵知拙并没有对赵嘉信谈太多官场的事情,大概是希望赵知拙能够对科考的荣誉有种发自内心的憧憬。赵嘉仁对自家哥哥就没这样的期待,见赵嘉信对官场上的事情很有兴趣,他也不藏私的给赵嘉信分析了一下。

    从最新的信息看得出,临安反丁大全的势力很强,本来从头到尾都是丁大全策划的事情,丁大全、丁大全准备任命的提点刑狱都没有提及。为了北渠竭尽全力的赵嘉仁更没有丝毫提及。经过巧妙的操作,看起来就成了有良心的仕林清流们为国为民。

    赵嘉信听了这些之后并没有特别害怕或者特别受触动,整个人貌似对里面的弯弯绕有些疏离的感觉。赵嘉仁对此很有好感,他经历过生死,见识过兴旺。官场上的小把戏对此时的他而言更像是无知顽童们的玩闹。若是旁边有个大惊小怪叽叽喳喳的大哥,赵嘉仁的心情不会很好。

    实际上赵嘉仁现在的心情已经很不好了。

    “赵兄弟,你说的造纸之事我已经看过。这钱,我不能借。”齐叶拿出一副钱庄人员的职业表情,也就是说即便说着否定对方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个人问题。

    “你到底觉得哪里靠不住?”赵嘉仁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看到齐叶欲言又止的样子,赵嘉仁更是恼火。这一年多来,他可是极少有这种情绪。

    “我不求你帮我解决问题。钱庄么,放贷总是要能收回。不过你不肯答应,却连个说法都不敢说么?”赵嘉仁生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强烈愿望。

    齐叶最后下了狠心,他低声说道:“今晚我请你喝酒。”

    然后就用钱庄人员的态度继续说道:“这等事,我们也只是觉得不妥。”

    赵嘉仁站起身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见贤钱庄。

    到了晚上,两人在一家小酒肆会面。这间店的海蛎子做的很好吃,而且也只有这一项做的不错。两人要了吃食,先喝了两杯,齐叶才说道:“我觉得你卖纸的路数没有想明,光想着把纸的价钱弄低。现在从福州路到浙江路,哪个城里的纸没有店家。你的纸只怕连城都进不去。”

    这次赵嘉仁没有生气,他诚恳的点头,“我知道此事,等想到这个关节之后,我也只能选降价的手段。”

    “这还不算。有些进士给我们钱庄投钱,据那些招待他们的人讲。最近在福建有些人对你很上心。说是你得罪了董槐相公,他们是想给你好看。”齐叶谨慎的讲述了他最在意的消息。

    这下赵嘉仁恍然大悟。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齐叶哪里还敢借钱给赵嘉仁。他感谢的说道:“多谢。”

    齐叶见赵嘉仁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反倒是率先想着道谢。他也觉得自己给赵嘉仁传递消息挺值。不过齐叶还是叮嘱一句,“这事可不是我告诉你的。”

    “我不会用这事去指责谁。我能不连累旁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赵嘉仁叹道。

    齐叶吃了几个沉默的吃了几个海蛎子,才忍不住问道:“赵兄弟,当官有什么好。我们钱庄前几日派我去木兰陂看了,北洋那边已经修的有模有样。就算不给你修个庙,立个碑,在上面刻上你名字,总是应该的。可我去看了,碑文上根本没有你的名字。你辛辛苦苦,一无所得,反倒是招惹了一众仇家。我为你觉得不值。”

    这些天来,赵嘉仁经受着强烈的压力,干了好多事情。最后不仅如齐叶所说,他自己一无所获,还招惹一众仇家之外。北洋百姓对赵嘉仁没啥感激倒也罢了,他自己家人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现在听到齐叶这个外人说了些公允的话,赵嘉仁心中忍不住一热。

    赵嘉仁苦笑道:“当官就是要做事。别人怎么想,我也管不来。再说,如今那些人看着对我咬牙切齿,其实都只是想讨好右相董槐而已。说个大话,若是我当上相公,他们立刻就会如同讨好董槐般讨好我。没什么大不了的。”

    “哼。赵兄弟倒是想得开。”齐叶对赵嘉仁的心胸给了一个嘲讽的回答。然后他又说道:“船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最近有艘船要出售。价格不错,一千两百缗钱。你可否要看看。”

    赵嘉仁听了这话之后第一个冲动就是想去看看船,可他现在手里只有一千贯。船只这玩意也不是买了之后立刻就能使用,需要对船只进行改装,还需要雇佣水手。光这些费用,整个下来两千贯都未必能打得住。

    思前想后,赵嘉仁终于艰难的说道:“这次就罢了,等下次再说。”

    所有事情统统受挫,赵嘉仁只能百无聊赖的在福州待着。好在南宋制度还算健全,即便是董槐在刁难,丁大全也不能让董槐为所欲为。福建路提点刑狱宋慈到了福州,也带来了赵嘉仁的任命文书。于是福清县县尉赵嘉仁就和大哥赵嘉信一起前往上任。

    县令李勇也按照规矩接待了赵嘉仁,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早就听说赵县尉善修渠,木兰陂的北洋以后可就是蔚为大观。福清县的水就来自莆田,想来县尉能在这里大展宏图。”

    赵嘉仁此来之前就打探了一下福清县的事情,这位李县令师从太学刘黻,刘黻又是董槐的铁杆支持者。就如齐叶透露的信息,因为董槐与丁大全的斗争,想收拾赵嘉仁,以向右相董槐示好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他若是对赵嘉仁真心友好反倒奇怪。

    面对这样的话,赵嘉仁爽快的一笑,“李县令,若是我真的善修渠,大概也不会被人从莆田撵出来。我一条丧家之犬,还有什么好说的。能混口饭吃就不错啦。”

    听到这话,李勇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这让赵嘉仁觉得有些意外,难倒李勇这厮因为有点良心,所以会觉得不好意思?

    有了派系的读书人的良心,真的是很稀缺的玩意呢。赵嘉仁觉得很有趣。

第19章 遭遇劫匪的周铁匠() 
一把黑黝黝的短刀对着周青的胸口。持刀的人面色凶恶,头发脏兮兮的,他身后的几人也是如此。

    周青努力想听明白对面这群人在说什么,又听不懂对面在说什么。交流上的不通畅并没有产生认识上的偏差。当周青独自一人走在通往福清的道路上,被这群猛扑出来的人摁倒,拖进旁边的山林深处,并且用武器对着周青比划之后。周青就明白自己遇到了剪径强盗。

    身上的包裹已经被抢走,随身的口袋也被掏空。周青完全没办法理解这帮人到底还要做什么。他也尝试和这些人用语言交流,从对方那稍显生硬的不耐烦表情来看,他们好像完全听不懂。

    日头已经偏西,面前又是一群无法沟通的强盗,周青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脱身。此时已经是盛夏,即便山里面凉爽,周青还是觉得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背后的衣服全湿了。

    “汪!汪汪!”远处突然传来了狗叫的声音。

    那帮强盗们脸色一变,也不再废话,他们上来抓住周青,就开始剥他衣服。几下把周青的外衣,上衣给剥下来。又将周青摁倒,把他脚上的鞋也拽下来。

    伴随着一阵周青完全听不明白的吆喝,强盗们拎着抢来的东西撒丫子就跑。

    没过多久,狗叫声越来越近。光着上身瑟瑟发抖的周青听到一阵穿越林木时候的窸窣声,四个人随即出现在前面的高处。

    见到四人都穿着官服,周青一颗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没等周青说话,却见一条狗也跃上高处,居高临下的叫起来。这叫声正是周青不久前听到的声音,如此洪亮的声音居然发自这么一条半大的狗,让周青颇为讶异。而且这条狗身上有系着绳子,不是那种找个麻绳往脖子上一捆的普通模式,而是给狗的脖子和前胸上兜个布,布两边在狗背上打结,最后绳子系在打的结上。

    没等周青多看两眼怪异的狗,就听站在中间那人朗声说道:“这位朋友,你受惊啦。你可见到歹人往那边去了?”

    听到这声音,周青身子一颤。他试探着喊道:“可是赵官人?”

    “你……,你是周兄?”赵嘉仁讶异的说道。喊完,他把手里牵狗的绳子递给旁边的差役,自己连蹦带跳的从高处下来走到了周青身边。

    “赵官人……”周青心情激荡,眼中出现了泪花。

    赵嘉仁看着被打劫的只剩下条裤子的周青,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递给他。同时急切的问道:“歹人往哪里去了。我们追上歹人,给周兄出气。”

    这是官府第一次如此坦承的为周青提供服务,周青泪眼婆娑的给赵嘉仁指出了土匪逃窜的路线,同时说道:“赵官人,那些歹人手中有几把破刀,你可得小心。”

    赵嘉仁也没多话,先把狗叫下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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