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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身着迷彩服的音乐系学员正在把背囊等行李往一辆141大卡车上装。
曹大川站在卡车后面,对车上的男生招呼着:“注意安全啊!”一边搭手帮学员往车上放行李。不远处的客车旁,王院长、谢政委、张部长等领导和身穿迷彩服的方明远站在一起。
王院长:“老方,这回音乐系为全院探索新的办学模式,一定要搞出点成果来。”
方明远:“院领导放心,我们会十分珍惜这个机会的。”
谢政委:“老方,注意整体协调,不能影响音乐剧的排练进度啊!”
方明远:“政委,没问题。我们这段时间安排的是小组排练,计划让男学员到‘猛虎九连’担任班排长,女学员当战地宣传员,参加演习也有助于大家对战争的理解。”
王院长:“好啊!老方,我们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上车吧!”
方明远上车,众学员向送行的领导告别:“院长、政委再见!”
一辆辆汽车依次鱼贯而出,驶向远方。
C战区演习场位于一块开阔的丘陵山地,指挥中心是用轻便钢管建材搭建的近千平米大型房屋,绿色伪装网覆盖着屋顶,四周围着整齐划一的绿色小帐篷,形成了一个绿色的部落。
演习所在的训练基地叶政委,陪着穿着迷彩服的方明远走了过来:“叶政委,咱们基地的规模够大的,装备也现代化。”“是啊,我们的地盘摆一、两个军没问题!为了训练部队进行信息化战争,装备也是一流的。”
指挥中心联合导演部的导演大厅里,悬挂着联合演习的徽标,现代化战场监控系统正密切关注着红军、蓝军的一举一动,大型电子屏显示着上百方公里战场各个方向的情况。
巨型电子沙盘上灯光闪烁,不断显示着最新战场态势。
几十个挂着导演臂章的三军校官,坐在一台台电脑前协调各个方向的部队行动。
空军中校:“雄鹰1号,准备向3号地区集结!”
海军中校:“风云号,准备实施‘海狼’计划!”
大厅后方,身穿迷彩服的林飞燕、陈佳妮等几名女学员,紧盯着大型电子屏关注着演习的进程,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什么……
大厅内的时针将指向九点,一位上校向坐在电子沙盘前研判的中将报告:“报告总导演同志,‘飓风’联合演习,联合指挥部的第二阶段行动准备完毕。”
中将命令:“按原计划继续!”
五月,演习场凌晨稍有寒意,一望无际的场地上,上千台坦克、新型轮式装甲车静静等候着出击命令。
红军参演部队猛虎连坦克群中,肖子枫和王远方、唐耐克等人分别坐在坦克里,神情严肃地观察战场。
肖子枫对身边的少尉:“王排长,你觉得在演习场周围插彩旗,还有挂横幅,好看倒是好看,但是太形式主义了吧?”
“我们主任说这叫‘阵地文化’,营造战地氛围!”
“哦!不过要我说啊,不如唱歌更有气氛!”
王排长笑了:“你啊,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我们的阵地文化可不止这些。”
猛虎连的牛连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跨进一号车,戴上耳机,发出命令:“猛虎连注意,接指挥部的命令,我连务必天亮前穿插迂回到1265号高地,配合空军、陆军拿下蓝军的指挥部。出发!”
红军猛虎连坦克群在演习场飞驰。
唐耐克坐在一号车的副驾驶的位置上,通过观察窗口向外了望,繁星点点的天空,空旷寂静,充满了神秘和浪漫。唐耐克抬起左手,看了一下瑞士军表,不无得意地说:“方位正确,全速前进。”
坐在他身后的牛连长诧异地问:“小唐同学,你怎么知道方位正确呢?”唐耐克有些卖弄地回答:“我为演习专门买了带*S全球定位功能的瑞士军表。”牛连长好奇地:“是吗,让我看看!”
C战区某演习场帐篷村里一顶大帐篷的门口,贴着醒目的“野战俱乐部”五个红字。
孟江南、慕容秋等人围着一辆野战宣传车忙活。
慕容秋:“江南,你的《父亲》CD带了没有?我给你输到多媒体电脑里。”孟江南从包里掏碟片:“带了,带了。小宋,这车除了能放歌,还有什么用途啊?” 从前在“红星”培训过的黑黑的士官接过话来:“那用处可多了!”小宋指点着车里的设备:“这车装备有卫星地面接收系统,可以让官兵在野外同步获取外界信息,还能制作战地快报,为部队提供图书、光盘音像。对了,这车还是一个小型演播室,你们的小节目就是在这里演出,播放。”
孟江南笑着坐到播音位置:“慕容,这回我们真的成了战地之莺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节
夜色沉沉,猛虎连的坦克群呼啸着向前推进,距蓝军指挥部十几处,一号车上,牛连长通过坦克的红外夜视仪向外观察,前方平坦的草原忽然出现一条带状的不明障碍物。
牛连长挥舞着手臂大喊:“停止前进,发现可疑障碍!一排长,下车侦察!”王排长带着肖子枫警觉地跳下坦克,急速向前奔去,发现前面果然是蓝军的反坦克地
雷群,马上返回向牛连长报告。
牛连长拿起电台话机向指挥部呼叫:“01,01,我是猛虎,1265高地发现蓝军反坦克地雷,请求炮火支援!”
“01明白!”
刹那间,“喀秋莎”火箭炮发出的条条火龙落下雷区,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演习场的夜空被烧得一片火红。
在牛连长的指挥下,猛虎连的坦克沿着扫雷车清除出来的狭窄通道,缓缓开进。三架蓝军的武装直升机突袭而来,向猛虎连发起攻击,一颗颗反坦克导弹倾泻而下。瞬间,猛虎连五辆坦克发出“被击中”的警报,猛虎连坦克进攻队形大乱,蓝军的直升机盘旋着,寻机发起新的攻击。
牛连长命令:“关闭大灯,低速开进!”
王排长跳下坦克,用手电指挥着坦克行进,十几辆坦克依次开了过去。突然,王排长的手电光消失了,牛连长低声叫了一声:“不好,停车!”立即和唐耐克跳下坦克。
借着月光,牛连长看到王排长摔在身后的一条深沟里,满脸是血,遍体划伤,大家赶紧把他拉上来包扎。牛连长焦急地问:“一排长,怎么样?”王排长故作轻松地说:“连长,我没事,你赶快指挥部队去。”
一行人来到坦克边,牛连长刚要上车,被王排长拉住了:“连长,你的指挥车已经暴露了,上我的车吧。你们走,我掩护!”
说话间,红军的航空兵运输机从头顶飞过, 远处传来蓝军坦克的轰鸣声。
情况紧急,牛连长来不及多说,握着王排长的手:“总攻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必须按时到达集结地点。一排长,我带主力坦克隐蔽向西南方向迂回,穿插到蓝军阵地。你命令所属坦克开启大灯,全速向东北开进,吸引蓝军注意力,多保重!”
王排长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猛虎连的坦克向两个方向开去, 王排长带着几辆坦克开着大灯全速前进,突然,坦克周围马达轰鸣,蓝军J 9式坦克刺眼的强光迎面扑来,王排长拿起话筒:“01,01,我是猛虎3号,我们被蓝军包围了,请求炮火支援!”
指挥部:“猛虎3号,报告方位,赶快突围!”
王排长扒在夜视仪上看了看:“蓝军坦克据我五百米!”
话音未落,三颗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红军开始发起总攻。
蓝军坦克步步紧逼,离猛虎连的坦克越来越近,红军一排炮火打来,打远了,落在蓝军坦克的后方。
唐耐克急了,他伸手抢起话筒向指挥部呼叫:“01,01,我是猛虎3号,我是猛虎3号!方位XX,为了胜利,向我开炮!不要管我!向我开炮!!”
C战区演习场导演大厅里联合导演部的军官们,还有“红星”的方明远和学生们都紧盯着大屏幕:
——空军雄鹰1号,向蓝军阵地投掷炸弹。
——海军风云号,抢占江滩阵地。
——红军猛虎连坦克已经向蓝军阵地展开进攻。
——空降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冲向蓝军指挥部,手中的机枪、冲锋枪喷着火舌。
——蓝军坦克迅速缩小包围圈,猛虎连几辆坦克被围困在中间,喇叭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吼声: “01,01,我是猛虎3号,我是猛虎3号,方位XX,为了胜利,向我开炮!不要管我!向我开炮!!”
林飞燕等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唐耐克!”
方明远开心地说:“小伙子,好样的!”
中将笑着对联合导演部的军官们:“这个兵很有杀气啊!”说罢鼓起掌来。
在座的军官和“红星”的女学员都跟着鼓掌。 。。
第四节
演习结束了,演习部队开始休整,帐篷村传来《士兵名片》的歌声。
野营帐篷里,几张长条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大盆家常菜,中间夹放着几瓶野花。
训练基地的叶政委从绿色折叠板凳上站起来祝酒:“真是战地黄花分外香啊!方主任,来,干一杯!谢谢你的这些战地百灵,给我们基地的官兵鼓舞了士气。”
坐在主宾位置上的方明远也站起来,幽默地说:“叶政委,本末倒置,罚酒三杯啊!这次能参与演习不仅让我们师生开阔了视野,增进了对信息化战争的了解,也体验到战士们浴血奋战的大无畏精神。”曹大川接话:“就是,要不是身临其境,唐耐克也喊不出 ‘向我开炮’!来,叶政委,我敬你,我先干了!” 曹大川端起一大碗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门帘一挑,闪进一位海军军官的身影:“呵呵,曹队长,真是好酒量!来,咱们也干上一杯!”丁小丁惊奇地:“李舰长,您也在这里啊!”李寒冬笑着:“方主任、同学们好!大家别忘了,‘飓风’是联合演习,哪能少得了我们海军呢?”
李寒冬和众人一一握手,轮到慕容秋,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李舰长,我们能在 ‘飓风行动’中重逢,真是缘分啊!来,同学们,咱们敬李舰长一杯!”方明远建议道,李寒冬优雅的举起酒杯。
慕容秋目不转睛地望着李寒冬,碰杯的瞬间俩人目光交织,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急得林飞燕使劲拉她的衣角。
方明远亮起了高亢的歌喉:“举杯吧,朋友……”
大家举杯合唱:“……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候,先为祖国祝寿,再送世纪远走。举杯吧朋友,在这举国欢庆的时候……”
C战区演习场海边,李寒冬和慕容秋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慕容秋神情有点紧张,不自觉地整了整头上的迷彩帽。李寒冬见后,轻松一笑:“不会还记恨我那次纠正你的军容吧?”慕容秋不好意思地笑了,李寒冬望着慕容秋由衷地夸奖道:“慕容,你长发飘飘的样子,真得很美……”
慕容秋脸红了,她顺手摘下帽子,长发随着海风的吹拂飞扬起来。
李寒冬真诚地:“慕容同学,我非常感谢和尊重你的感情,生活中有许多事情是我们无法选择的,我们追求自己理想的同时,也必须为他人的幸福负责啊!”慕容秋听出李寒冬话里的含义,一甩头发默默地向前走去,有几缕长发拂过李寒冬的肩头。他快走几步:“慕容,你那么有学识,怎么就不能超脱一点呢?”
慕容秋和李寒冬并肩站在海边,轻轻地问:“怎么超脱呢?”
“我认为男女之间应当允许存在超出爱情、友情的第三种感情。”
慕容秋看着大海沉默不语。
李寒冬从口袋掏出一个精致笔记本 ,里面夹着一张蓝色信笺,那是他精心保存的慕容秋的诗。他把信笺诗慢慢在手里折着:“慕容,君子之交,或萍水相逢或相忘于江湖,但都可以默默地关爱,默默地在心底装满祝福,让春草绵绵,落红成阵。这种情感就像是无须侍弄的仙人掌,在万物凋零的时候,却依然在你身边翠绿。慕容,你是一个好姑娘,我真心希望能做你的大哥,你的异性朋友。你同意吗?”
李寒冬把信笺折成一张小船,递给了慕容秋。
慕容秋抬头望望李寒冬,眼含热泪:“我……同意,李……李大哥。”
涨潮了,潮水一浪一浪地朝岸上拍打过来。
慕容秋把纸船放进大海的潮水中,随波涛越漂越远……。
窗外透进了晨曦,起床号响了,女生们一个个坐了起来,田妞的头一晕又躺了下去,已经起床的林飞燕看见了,走过来询问:“胖丫,不舒服吗?”田妞又坐了起来,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演习时,太累了。”林飞燕关切地:“胖丫,早上就不要出操了,上午我陪你到总院看看。”
太阳刚刚升起,军区总医院的大门口已经人头攒动了。
田妞不情愿地跟着林飞燕走了进来。
清晨的曙光中,凤凰市区马路上的汽车缓缓地行驶着,不时有性急的司机按响喇叭催促,行色匆匆地人们在车流中穿梭着。
沈玉芬用和黄三娥用小三轮车推着一个早点摊子在建国路市场叫卖。
“哎,热乎的煎饼油条和豆浆……”沈玉芬的声音有些微弱。
“玉芬,你这么小声可不行。看我的!哎——刚出炉、热乎乎的煎饼,快来尝尝……”黄三娥大声嚷嚷起来。
两个中学生循声走了过来:“买两个煎饼包油条。”玉芬利索地摊着饼:“好的,三块钱。”黄三娥笑着:“瞧,这不就开张了吗?”沈玉芬也笑了,提高嗓门吆喝起来:“哎,快来尝尝,正宗的煎饼包油条,热乎乎的豆浆啊……”
“来一个!”
“给我也来两个!”
好几个路人围了过来,沈玉芬高兴地边忙边招呼着:“好勒!马上就好!”
军区总医院血液科主任办公室,一个五十多岁的军医正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化验单,他就是血液科丁主任,也是丁小丁的父亲。田妞坐在他右侧的凳子上,林飞燕站在田妞的左边,右手扶着田妞的肩膀。
林飞燕急切地问:“丁伯伯,怎么样?”田妞也不由地跟着紧张地盯着丁主任,丁主任看看田妞,又望望林飞燕,笑了:“不碍大事,就是身体过度虚弱,加上营养不良导致的贫血,”没等丁主任说完,田妞长长舒了一口气:“飞燕,这次放心了吧!”
“不过,小田同学你还需要住院调养调养。”丁主任接着又说,田妞楞了一下:“调养?我看就不必了。谢谢您,丁伯伯,再见啊!”田妞说罢拉着林飞燕往外走。
“小林,你留一步。”
“丁伯伯,田妞是不是……不太好?”林飞燕看出丁主任的神情有些凝重。丁主任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怀疑田妞得了白血病,要尽快住院确诊、治疗。”林飞燕跟着紧张起来:“真的?!”
音乐系女生宿舍里很安静,只有慕容秋一人在写日记:“也许这份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漫漫沉淀,但绝不会变质,它是我生命历程中不可磨灭的印记!”
慕容秋抬起头望着窗外的银杏树出神。
田妞悄悄推门进来,见慕容秋正在写日记,吞吞吐吐地:“慕容……我想……”
慕容秋奇怪地问:“胖丫,你怎么啦?有话就说啊!”“慕容,你能送我一本带密码的日记本吗?我也想写日记了。”田妞有点不好意思。慕容秋很奇怪:“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胖丫,你不是有一说一,绝不藏着掖着吗?改主意啦?”
慕容秋说着,起身到床头柜里找本子:“胖丫,我送你一本大红色的。”
第五节
西藏阿里军分区营区里的树木泛绿了,透过高高的树梢,可以看到远处皑皑的雪山。
军分区礼堂,扎西正和战友们排练具有浓郁西藏风情的舞蹈,他满脸是汗,一遍又一遍很认真的琢磨着动作。
一个新兵跑来叫:“扎西班长,电话!”扎西头也不回,边跳边说:“让他一小时后再打来,没看见我正排练呢!”新兵:“我说了。她说是福建《长箭》文工团的,有急事!”扎西停止舞蹈:“福建?哦,刘巧!”他一个箭步跳下舞台,跑出礼堂后门。
福建某部队医院电话亭旁,穿白大褂的刘巧捧着电话:“扎西吗?我是刘巧……你好!……对,我是有急事求你帮忙。”
“刘巧,有啥事你就说,我一定帮忙……什么?给田妞找藏药……”
“是的,我今天听医院一位老中医介绍,有几味藏药补血很有效,在学院的时候,田妞就经常出血……是的,听说她最近身体不好,我很担心。”
“刘巧,你放心,我去趟雪山……没关系,不就一百多里吗?我亲自去采……应该的都是战友嘛!” 扎西答应的很豪爽。
晚上,田妞来到自习室里,拿出崭新日记本写了起来:“丁主任让我住院,看起来我的病挺重的,要是真和小莉是一种病,那就麻烦了!这次音乐剧对我来说,就显得更加重要了!也许今后我再上舞台的机会了!”田妞写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在眼眶打转。
丁小丁在门外探了探脑袋,见田妞没有察觉,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边,故意清了清嗓子。田妞一惊,生气地:“喂!小丁子,吓死人不偿命啊!”
丁小丁若无其事地:“是你自己太投入了嘛!真看不出来,胖丫也开始写日记了!该不是又暗恋上谁了吧!
田妞过来,揪他的耳朵:“我叫你胡说!”丁小丁痛得直求饶:“胖丫,不,田姐,饶命啊!”田妞灵机一动:“饶命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一件事。”丁小丁表示驯服:“行,行!十件都行!”田妞温和问:“我问你,今天回家了吗?”丁小丁揉着发红的耳朵:“回了啊!噢,好痛!”田妞笑着:“你爸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吧?”丁小丁摸不着头脑:“没说什么呀?胖丫,有事你尽管说,我一定让我爸尽力!”
林飞燕走过来,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田妞和丁小丁在说话,就停了下来。
田妞异常温柔地说:“我的病……你爸……怎么说的?”
丁小丁怀疑地:“你都知道了?”又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