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丑杨申兄弟,相互对视一眼,又意味深长的看看陈原。
这时,陈原扭头有些尴尬的说道:“这等小人胡言乱语,全是胡扯,全是胡扯。”
“对了,杨长史,刚才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杨丑一愣,随即笑道:“没有没有,喝酒,喝酒,农都尉深藏不露,以前不知你是这等的好汉,我们相见恨晚啊。”
陈原笑道:“是啊,早点认识杨长史,我估计就不会从这里被迫逃跑啦。”
杨丑杨申都知道陈原是从这里逃跑,然后得王泽太守欣赏,才当上这权农都尉的。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酒宴继续进行,双方都是胡扯,没有一句正话,两兄弟更是轮番劝酒,跟陈原套着虚假的情谊,陈原也是客气再客气,亲热话说了一箩筐。
最后,陈原终于顶不住了,被人抬着出了帐篷。
陈原的队伍只得在此停留,杨氏兄弟更是没有歇息,轮番打听陈原等人的消息。
夜里,帐篷里点起蜡烛。
大帐之内,只有杨丑杨申两兄弟。
杨丑问道:“消息打探的如何?”
杨申道:“那苏双果然说的句句真话,是刘虞刺史给他2000斤黄金,让他采买战马。不过,他对外只是说,来此买精盐。此事,只有陈原知道。”
“那鲜卑人如何得知?”杨丑有些困惑问道。
“据说他也去诸闻泽去问了战马之事,然后被鲜卑人盯上,这才找机会将钱全部抢走。”
“哼,看你做的事?居然被鲜卑人骗了都不知道?”杨丑怒道。
杨申顿时满脸大汗道:“我也是上了鲜卑人的当,他们来时也说是他们要抢些精盐去。我就放他们进来50人。他们还说,至少有500匹牛羊,所以我才叫大哥你来取走牛羊。可那想到,鲜卑人居然如此耍我们弟兄。这个我也没想到。”
“哼,鲜卑人鬼点子多着呢?”
“大哥,我们怎么办?这可是2000斤黄金啊。”
“哼,那乞伏高休要独吞?这样,等下你想法将苏双接来,看他是否愿意我们去帮他将钱找回来。”
“我们跟他怎么分啊?”
“真是笨蛋,还怎么分,直接杀了他就是,还有陈原,也要一起带到塞外,让他留在这,终究是个麻烦。”
两兄弟打定主意,连夜就派人去找已经醒酒的苏双。
没想到苏双只相信陈原,不过,他们要去的话,他定有重谢,绝不低于给陈原的报酬。不过要看到时候能抢回多少钱再说。
两兄弟暗想:哼,只要到我们手里,就再也没你们的份了。
第84章 出塞()
看在黄金的份上,出塞去抢回黄金的队伍迅速形成。
杨丑打定主意,让陈原苏双等五十多人在前,杨丑杨申共同带300人在后。
要是陈原先抢到,那就黑吃黑,吃掉陈原等人,那黄金也跑不了。
队伍出塞,一路也是低矮的黄土丘陵和无边的碧绿草地。
队伍不光是往诸闻泽赶路,还有就是突袭一路的牧民。你们到我的地盘打我们的人,那就别怪我打回来。
斥候在前,骑着马在前面一边察看道路,一边将牧民的消息传到后边。
陈原带着骑兵,斥候标记的牧民免不了被他一顿暴打。
陈原所带的骑兵,刚刚经过他的训练,战马最近一直吃苜蓿草,极度肥壮。远非只能吃青草的战马可比,加上极度锋利的马刀,对付几个牧民,简直是砍瓜切菜般容易。
一路之上,凡是不听话的牧民,皆做了陈原的刀下之鬼。听话的牧民,就要往后边传递一个消息,乞伏高根本不在诸闻泽。
牛羊都归了陈原,陈原的牛羊队伍是越发庞大,数一数几乎有上千支羊了,百十头牛了。
还好有苏双等人,他们能赶着牛羊,跟随着陈原,一路往诸闻泽而去。
杨丑杨申两兄弟,带着队伍紧紧跟着陈原,相隔不到30里地。刚被陈原打过的牧民,同样也没被他们饶恕。
一连3天,他们都听到乞伏高已经不在诸闻泽的消息。而且至少有十家牧民跟他们说过此事。
乞伏高不在,杨丑还有什么怕的,哪怕是不抢会这2000斤黄金。
诸闻泽遍地的牛羊,也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眼看诸闻泽,越来越近,两兄弟看陈原的队伍在前面,心里就越发难受,生怕什么好处给他抢完了。就像这几天,他们所抢的牧民,基本已经一贫如洗,只剩几只又瘦又老的几只羊。
不行,再有40里,就是诸闻泽了。他们可不能让陈原得到什么好处。
这天晚上,在一小溪水旁边的草地上,车子再次围成一个大圈子,将陈原等人圈在中间。
这圈子很大,牛羊放在外面,里面升起一堆堆的篝火,弟兄们围着篝火,烤着肉,正准备吃着美美的晚餐。
天上繁星满天,不时有流星闪过天际,划出一道长长的蓝光。小溪里,青蛙正叫个不停。草丛里,虫子也欢畅的叫个不停。
陈原和宋宪坐在一堆篝火前,火光映红了两人的面庞。
他们面前的篝火生的正旺,一整只羊挂在上面,金黄透亮,吱吱正冒着油,陈原不时将盐洒在上面,不时的翻腾着眼看就要熟透的烤羊。
“农都尉,再有40里就是诸闻泽,明天我们就能赶到。”宋宪笑着冲陈原说道。
“哦,这么快。可有那个什么乞伏高的音讯吗?”
“没有。”
陈原有些失望,扭头又料理他的烤羊肉,一边摆弄着烤羊肉,一边又自言自语:
“乞伏高,乞伏高,你可是杀人累累,毁家重重。哼,我也要你尝尝被人灭家的滋味。”
说道这里,陈原从旁边抄起一把马刀,对着羊肉,咔的一刀下去,一只羊腿被切下来。
陈原将羊腿一扯,往宋宪身边一递,笑着说道:“宋宪,这乞伏高就像这羊腿,可是又肥又香,我们可是要吃下去啊。”
宋宪接过羊腿,有些犹豫道:“可是乞伏高”
宋宪有些担心,乞伏高太过勇猛,他和手下这些人未必能是对手。
再说诸闻泽那么大,周围的牧民拉起来就是骑兵,随便拉起几百人的队伍毫无问题。
他们这些人可真能是他们的对手吗?
这两天,连着追杀牧民,他是知道自己手里的马刀有多锋利,马刀一出,轻兵器在马刀面前就是一刀就断。
还有骑在马镫上,这个威力是远大于以前的想象的,脚踩马镫,腰部就有可着力的点。
尽管如此,毕竟他们人太少。来的50多人,苏双他们不能真的上战场,只能在后边做后勤之事。
宋宪这样想着,他没敢说,他看陈原一切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把抓过另一只羊腿,一边豪爽的啃着,一边笑着说道:“这乞伏高敢惹我,我就让他以后惹不起我。”
话说的轻松,眼里却透出十足的狠意。
陈原猛的咬下一口羊肉,似乎就是那乞伏高一般。
两人吃的正香,这时一个小兵匆匆跑来道:“杨丑杨申两位将军到。”
陈原一皱眉道:“他们来此何意?”
“只怕是他们没吃的了吧?”宋宪知道,他一路过来,将前面的牧民搜的干干净净,他们在后面,只怕是带的干粮也吃完了吧。
陈原也是一笑道:“请他们进来。”
杨丑杨申迈大步直接来到陈原的篝火前,稍稍一寒暄,两人就坐下,抱起羊肉,如见亲人般亲热的啃起来。
吃完之后,杨丑一抹嘴,转向陈原道:“农都尉,你们在前面打,我们在后面,连吃的都没有,难道光要我们吃草吗?”
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像杨丑这等人却无此心里障碍。
吃饱之后,直接找陈原麻烦,似乎陈原欠他们似的。
陈原微微一笑道:“杨将军,你打算如何?”
“我们走前面,到诸闻泽由我们先打,我们先去抢牛羊。”
“凭什么?”宋宪当场翻脸道。
“我们人多,打仗不靠我们靠谁?你以为那里还是路上的牧民啊,随便你们打杀。只有我们,才能真正对付他们。我们可是堂堂的大汉官军。”
“哼!”宋宪刚要发作,见陈原笑着冲他摆摆手,随即闭上嘴。
“好,就由你们先打,我们在后面。另外,我这里再送100只羊,让弟兄们都好好吃一顿。”
陈原十分豪气做出决定。
杨丑杨申谢过之后,派人赶着100匹羊回去。
夏天的天气,捉摸不定,本来晴空万里,骄阳似火的7月,转眼间又下起雨来。
就40里的路程,杨丑杨申的队伍直到傍晚才赶到湖边。
雨来的快,也走的急,刚刚洗涤过的天地,清新无比。
西边天际,正是火烧云,天空都被那火烧的通红通红,就连湖面上也是红彤彤一片。
顺着湖岸,往北面看去,正是一朵朵蘑菇一般的帐篷,帐篷外的草地上,牛羊正低头吃着草,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杨丑杨申带住战马,相互对视一眼,莞尔一笑,这次再也不能让陈原的人抢先了。
只要乞伏高不在,呵呵,他们就要发财了。可乞伏高不是说去步度根哪里了吗,没有半个月是绝对回不来的。哈哈,这下可真发财了。
诸闻泽周围百余里地,水草极丰,四处是极好的牧场,大小好几个部落就常在此地放牧。
就这周围的牧民加起来,至少5千人。
那该有多少牛羊,多少马匹。
他们又每年冬季都到汉代抢夺,这里又该留有多少金银财富?
“弟兄们,前面就是牧场,就是鲜卑人的部落,现在刚刚下过雨,又是夜里。只要我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个个杀进去,他们定然一个都难逃。
每每都是他们抢我们,今天,我们就要抢回来。”
“斥候带路,快速向他们的帐篷冲!”
“是!”
毕竟是偷袭,一切以轻声为要。
简单讲了两句,杨丑一挥手,就让手下士兵开始向前,去扑向前方一个个的帐篷,尽管天色渐渐暗下来。
天彻底黑下来,杨丑下令,不得打火把,急速行军。
他知道,再走几里地,那些牛群,羊群,都将一个个闪现出来,此时不可让那些人发现自己。
斥候在前面带队,急于发财的弟兄紧紧跟着,这时,杨丑杨申弟兄相反只是在队伍中间,一声声低声的命令传下去,控制着队伍的行进。
就在这时,远远的前方传来低沉的马蹄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近,似乎眼看就要到跟前一般。
原来,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骑兵队伍,没有谁在意,可是越来越不对劲,那声音似乎就是冲着自己这边过来。
突然,前面开始点起火光,将他们前面的草地,照耀的如同白天一般明亮。
第85章 乞伏高()
杨丑杨申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瞬间仿佛阴云密布,两人怔怔的看着前方。
他们眼前,猛然一阵急促的战马嘶鸣声。
瞬间,点起星星火光,黑压压人群就在他们面前铺开。
在这群人最前面,有一黑塔一般,一人骑着黑马,手里举着一柄黑槊,一双眼睛正喷着怒火,在这灯火晃动着,犹如两个黑亮点,直刺的杨丑杨申睁不开眼。
他们不敢正视怒气冲冲的乞伏高,心里的恐惧一阵阵涌来,杨丑杨申都惶恐不安,不知该上前厮杀还是上前去跟乞伏高解释清楚。
惊惧,后悔,现在都为时已晚。
他们两兄弟在队伍正中间,走在最前面的一排有5个斥候引路,正骑在战马上,每人各拿环首刀在手。
刀向前指,催马向前,5个斥候呐喊着冲向黑塔般的乞伏高。
杨申心想:你乞伏高再勇,我这里斥候也都是精锐之卒,事发突然,猛地一击,未必不能将你击倒。
哼,到时候又有谁知道我们之间的联系呢?
杨申微微笑着看着身边的杨丑,杨丑却是愁容凝的更加紧了,叹口气道:“只怕不好。”
杨丑刚说完,只见乞伏高手里黑槊扬起来,他身边似乎起了一团狂风般,呼呼山响。
四周的火把,被这风吹的一闪一闪,这风再大一点,就会被吹灭一般。
黑槊舞动的快,已经将乞伏高笼罩起来,一团巨大的黑影,带着旋风,朝这5名斥候迎来。
“啪”一声巨响,猛地一声“啊”地惨叫。
只见前面一道黑影,凌空飞起两丈多高。
紧接着,连着几声“怕啪啪啪”的巨响,又有人同时的惨叫,中间还夹杂着战马的两声长长的哀鸣声。
又有几只黑影凌空飞起,伴随着惨烈的叫喊声,声音之凄厉,几乎让人毛骨悚然,只有临死前绝望的叫喊才能如此凄惨。
转眼间,风停了。
火光亮起来,只见乞伏高威风凛凛带住战马,屹立草地之上,他高扬起手里的黑槊,人们看到从槊头,不断有血滴在滴。
在他身前,战马都躺倒在地,刚才5个斥候,现在只有3个斥候的尸体在马前,还有两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乞伏高嘴角微微一笑,冲着面前队伍中的杨丑杨申兄弟一指,一提马缰绳,他的战马缓缓向前,直压向前面的汉军队伍。
杨丑杨申两兄弟一哆嗦,眼看那乞伏高狠厉的眼神,知道这次可跑不了了。
陈原一行人刚刚穿过树林,眼前火光闪耀,湖边杀气正浓。
哗哗哗的波涛声,混着呼呼的风声,还有眼前将士沉重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而这声音里,最大的就是马蹄声,马蹄踏踏声响中,只见一黑塔般鲜卑大将,手持黑槊,胯下黑马,他黑槊前指,面前的汉军队伍步步后退。
一旁的宋宪也大惊失色道:“农都尉,这该如何是好?我们是不是先闪退回后面。”
他一边说,一边暗自庆幸没有和杨氏弟兄来抢着打这诸闻泽,要不现在被逼的节节后退的只能是他们。
宋宪还很少见如此勇力之将,但凭一人之勇,就将敌人逼的节节后退,没有一人敢上前迎战一下。
再看这黑塔身后的草地上,黑乎乎躺在草地上,一排汉军士兵,夜色里,只是黑乎乎一堆,只是偶尔还传来惨叫声,证明刚才被打的何等的惨重。
陈原身后的怀仁堡兄弟,个个也是惊惧不已,呼吸声忽然重起来,似乎那乞伏高的就要到自己这边一般。
只有陈原,带着战马,平静的看了一会,仿佛不是看勇力无比的敌将,而是一个寻常的路人般。
“呵呵,为什么要退,我们还没打呢。”
陈原眼里盯着乞伏高手里的黑槊,平静的说道。
“那黑大个可不同寻常啊,农都尉,我们只怕”宋宪不是有些担心了,而是相当肯定,他们这支尽管有训练,有锋利无比的马刀,可那边黑压压的骑兵,至少500人要靠上。如今杨丑杨申兄弟已经显出颓势,这时鲜卑人气势正旺,跟他们斗难以占到什么便宜的。
汉军里勇士还是多的,就在宋宪胡思乱想之际,只见前面杨丑的队伍里,一个大个子,催开战马,高喊着:“乞伏高,你哪里跑?”
说着话,一条长枪,一匹黑马从斜地里传出,直冲乞伏高。
只见乞伏高,手中黑槊平举,对着这人的脑袋,由外向内,猛地一下砸过去。
“呼”地一声,一股寒风就在人前刮起,只见那人刚到乞伏高身前有一丈半,就被那长长的黑槊,砸中脑袋。
当场,死尸栽倒。
说是这么说,可众人眼里却是眨眼间发生的事情。
惊慌再次蔓延起来,杨丑的队伍混乱起来,纷纷朝后边涌去,朝着湖边跑去。
眼看着队伍已经乱了,而鲜卑人的队伍马上就要压上来。
“大哥,我们走吧。”杨申冲着杨丑喊道,此时不走,难道没要等乞伏高的黑槊砸到身上不成。
杨丑脸上堆起愁云,别人有机会走,可就是他们两兄弟,却是万万难以走脱的。你没看到,乞伏高一边用黑槊将前面的兄弟一个个挑起,一个个砸下,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们兄弟,就没放过吗?
200个弟兄,已经被乞伏高逼的步步后退,身后就是诸闻泽,一望无际的大湖,犹如海一般,正浪声滔滔。
怎么办,再退,都只得跳进这深不见底,波涛汹涌的诸闻泽。
前有凶悍无比的乞伏高,一只黑槊舞动起来,刮起阵阵狂风,吹的弟兄纷纷闪退,身后哗哗的浪声水声,逼的众汉兵,彷徨四顾,不得其所。
上天入地,几乎再无存身之所。
这时,一道黑影在火光中闪动,在杨丑所带汉军的边缘,犹如一只敏捷的巨兽,轻轻跑过去,直插到队伍最前面,往乞伏高的队伍冲过去。
“陈原?”
他透过一旁的火光终于看清是谁。
“农都尉你要做什么?”
杨丑首先开口问道。
陈原回首一笑道:
“我去宰了这个乞伏高。”
说完,陈原催动战马,一道黑影,从杨丑队伍旁掠过,直直扑向乞伏高的马前。
身后,只剩下宋宪还有众位弟兄不安的神情。
第86章 猛将陈原()
“陈原要干什么?”
杨丑杨申的队伍已经被逼退到湖边,若是乞伏高再向前压,他们都无后路可退,只得集体跳湖。
就在这时,见陈原从旁边带着50人从旁边过来,而陈原直接提马,快步来到正在高喊的乞伏高面前。
杨丑杨申实在有些懵,这陈原刚才没看到吗?
两人一愣,竟然同时问道。
所有人都不是乞伏高的对手,所有人都要逃跑,而这个陈原却一反常态,迎着乞伏高而去!
他们恨死陈原,本来早就可以退兵,陈原竟裹挟着自己的兵,以钱财为诱饵,一步步引入到鲜卑人的部落里来。
也怪自己利令智昏,不辨真假,竟然以为鲜卑人这次竟是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能偷袭成功。
更糟的是,他们以前跟鲜卑人的“情谊”全被陈原破坏的一干二净,如今鲜卑人再也不肯放他们一马了。
不杀了他们,他们势必难以善罢甘休,都是陈原,一路过来,杀了多少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