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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异路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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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渐渐地小了,雨点由有人没事从楼上往下泼水之势,慢慢地变成了黄豆又变成了绿豆再变成了小米粒,最后停了下来。不过,像每年高考我们这不阴天就下雨一样,每次下大雨,学校就会上演一次山寨版的“水漫金山”,由于学校的地势低,街道上的积水就会流向校园,此时学校倒是有点东方威尼斯的味道,但是水面上会有从厕所偷渡出来的“移民”,像躲避水上边防巡逻队检查一样时隐时现,这大大地破坏了我的兴致。

  我把椅子搬回教室,杨树杰也填完了志愿。我没有问他报的什么学校,他也没有问我,因为我们都觉得没有必要。我要请他吃饭,他说家里还有急事,得赶快回去,改天有时间来我家玩。目送他走出校园,我很失落,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了。我也该走了,脱掉鞋,拎在手里,我小心翼翼地涉水而过,没有回头,没有伤感,只有无限的失落……

第四章    从农村走向城市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家里安安心心地帮老妈干农活,拔草、锄地、打农药、伺候院子里的花草和蔬菜,还给妹妹洗衣服,凡是我能干的或能代劳的统统不让她干,要给她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偶尔得闲,我就去村后的河里钓鱼。

  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我正在村后的河里钓鱼,那天我的运气特别好,竟破天荒地钓到了一条重二斤左右的鲤鱼。回到家时,家里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奶奶在园子里摘菜,爷爷在杀鸡,老妈在厨房里炒菜,老爸在刷茶杯,就连平时很少干活的妹妹竟然也在帮忙刷盘子。我认为家里一定来了重要的客人,要不然也不会搞得如此隆重,可也没见有车停在家门口,不会是因为老爸回来了才兴师动众的吧!但是以前他回家时也没受过规格过高的待遇,顶多是老妈多炒俩菜。我正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老爸一见我回家就高兴地告诉我说,“小子,我刚一回家你的通知书就下来了,录取的学校还能说得过去,我们今天庆祝一下,你自己去看看吧!”

  原来如此,我放下东西就飞奔客厅,录取学校是山东青年大学,是我填的所有学校里最好的一个,不过专业由文学调成了新闻。老爸一直反对我搞文学,这下学新闻,让他很满意,他认为搞新闻也算是一份体面的工作,不仅如此,学校的名字也很好听,“山东青年大学”听起来就比“某某学院”或“某某专业学校”顺耳。在我们村里,人们都认为只要名字中有“大学”两个字的学校就一定是好学校,他们一向认为清华园肯定没法和清华大学相提并论。我能被一所名字里有“大学”两个字的学校录取也算在村里为他争光了。

  经过又一年的“辛勤劳作”,终于有学校肯要我了,试想每年都有很多抱着建设祖国美好明天愿望的热血青年,都不幸掉下了高考的独木桥,我能勉强通过,实属幸运,虽然这所学校仅是一所专科学校,但我还是有一种范进中举的感觉。反正和范进家一样,我们全家也都很高兴。最幸运的莫过于我钓上来的那条鲤鱼,老妈嫌它小,就把它养在了我家的鱼缸里。

  开学的那天,我拒绝了老爸要送我去学校的好意。以雄赳赳气昂昂,跨进大学堂的魄力,独自奔赴济南,为此老爸还多给了我五百块钱作为奖励。

  火车上的人特多,幸亏我是坐票,不然站到济南不累死也得被挤死。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感觉到中国真是人口大国,虽然在高中地理课本上看到过有关人口拥挤的照片,但没有亲身经历的那种真实感。要是火车也查超员的话,估计交通局就先得把财政局吞并,才能做到交通、收费两不误。

  坐火车也算是我儿时的理想之一,不过我最大的理想还是当兵。做一名将军的感觉应该很爽,不过由于现实条件的限制,这一理想就真成了梦想,而坐火车则变成了现实,如果将来作记者,坐火车就很有可能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

  现在,坐在火车上感觉挺好玩,小时候一直不明白火车怎么能够在窄窄的两条铁轨上行驶?更不明白的是火车司机怎么那么小?这么小的人怎么能够开动这么大的东西?它能爬坡吗?它怎样拐弯?这些都是童年时期的谜。那时的火车车头还是烧煤的蒸汽机式的车头,就是《铁道游击队》上被游击队员袭击的那种火车的车头,每当火车经过时,都伴随着一溜浓烟消散开来。

  世界在孩子们眼里总是充满了好奇,我一直想弄明白火车的车厢是木头做的还是钢铁做的,我就曾拿起一块石头往行驶的车厢上扔,但不幸的是石头反弹了回来,产生了三种结果:一是我回家挨了一顿揍,二是我的额头被缝了两针,不过没留下疤痕,不然我将以另一种容貌示人,三是我知道了车厢是钢铁做的。

  火车跑得快?还是汽车跑得快?是我们同学在课下经常谈论的话题之一。有同学说是汽车跑得快,另一个同学就会说让汽车也载那么多货物看它还能跑得快吗?结果是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弄得同学之间几天不说话。

  不过听说有的同学居然没有见过火车,我就感觉自己特有见识,就会主动给他们讲火车是个什么东西。但也听说有的同学坐过火车,我就觉得这位同学真牛,就会追在人家屁股后面问人家坐火车是什么感觉。而这样的同学就是牛,不是好朋友就坚决不告诉你是什么感觉,害得我一直想堵住这位同学揍他一顿。而现在的火车头都换成了环保的内燃机机型,童年的谜也随着从车头烟囱里飘出的浓烟的消散而消散了。

  高中上地理课讲到交通运输的章节,里面有一幅内容是京九铁路修到我们那里时,一群人围着看铁路建设的情景的图片,老师就指着这幅解说是“铁路修到山东西部不发达的地方,人们期盼着铁路的修通能给他们带来发展”的图片无不感慨地说,“据我所知,这是高中所有教材里唯一一张展示我们鲁西南风土人情的图片,大家好好地看看。”我不知道是悲还是喜,这块土地的确很落后。而今天她的儿子将离她远去了,去远方追寻自己的梦想。

  在火车行驶的过程中,在济宁我第一次看到了孤立的山头,第一次见到了历史课本和地理课本上经常提到的京杭大运河,第一次看到了航行在其上的简陋的船只;在泰安我第一次看到了连绵起伏的群山,第一次知道泰安火车站不叫泰安火车站,而叫泰山站。对一个在平原地区长大的农村孩子来说,这一切都是新鲜的。其实更新鲜的还在将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初次相见
到了济南,我按照通知书上标明的乘车路线坐车去学校,济南的楼群和车流倒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一向认为城市就该如此。倒是公交车七拐八转,让我产生了找不到北的感觉。到达学校我才知道理想与现实是有差距的,往往差距还特别的大。

  这的确是一所青年大学,不在市区,远离郊区,位于还是农村的开发区。规模与我们的高中校园相差无几,只不过它是一群依山而建的灰色建筑群,我们的高中是一群平地拔起的白色建筑群罢了,这让我联想到如果我们的高中年久失修的话,或许就成了这所大学的模样,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看来农村还是青年人大有作为的一片热土,我从农村来又到农村去。

  在我的印象中大学里的建筑应该是古老的,树木应该是苍天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学校历史的悠久和文化底蕴的深厚,不像我们学校的树木一看就知道是刚栽上不久的。我一直不明白校园中央的那个大坑是干什么用的,后来听说是建图书馆的地方。如果说这所大学本身让我感到吃惊的话,那么这个大坑就让我感到震惊,大学对我最具吸引力的地方莫过于图书馆,这所大学居然没有,我有些许的失落和遗憾。高中时为了更多更好地读一些书,我就寄希望于大学的图书馆,整天拼命地力求能把那几本教科书读好,结果事与愿违,最后在征求多位同学意见的基础上,加上我四年潜心的研究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某些教科书就是传说中的天书,不是是人都能读懂的。

  当时唯一让我心里有点安慰的是为接待新生服务的是几位漂亮的女生,我提着包,按照通知书上的要求将资料交给她们,其中一个黄圣依模样的女生微笑着告诉我怎么去宿舍、怎么办余下的手续,我对她表示了谢意。顺便我看了一下分班名单,放眼望去,“性别”一栏下面全是“女”字,偶尔出现的“男”字像句子里的错别字一样,显得特别别扭,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们班四十个人,男生仅有六人,其他专业班的情况也大同小异,按照我们班的情况来分析,我们班是女多男少;按照我们系的专业划分来看,我们系应该属于阴盛阳衰之处了;按照我们学校的院系划分来看,我们学校整体上也就是狼少肉多之地了。这让我多少有了点盼头,鉴于对学校幻想失败的教训,我没有对我们班的女生抱太大的希望。

  我按照刚才那位师姐的介绍,到楼管那里领了宿舍的钥匙和一条三条腿的铁质凳子,后来才知道向我微笑的那位女生是我们系上一届的系花,很可惜的是由于我们的到来她总有一天会变成“明日黄花”。我拎着东西进了宿舍,发现已经有一位男生比我提前到了,这位男生个头不高,皮肤黝黑,留着平头,一双特别吸引人的大眼睛,露出农村孩子特有的朴实和憨厚,这让我感到很惊奇,因为即使在农村这种朴实和憨厚也不多见。他的眼光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一向对这种老实本分的人有很强烈的好感,在以后的大学生活中我没有欺负过他。

  其实不用透过他的眼,仅凭他的衣着和动作就能发现他身上充满了“乡土气息”,据我判断他应该来自民风淳厚之地。虽然我也来自农村,但还不至于像这位兄弟一样能使人一眼就判断出自己的出处。我特想跟他说,虽然咱们都像陈奂生一样进了城,但毕竟咱们进的是省城不是县城,而且我们也不像陈奂生一样是去城里买东西,我们是在这里上大学,要长期生活在这里,在这里扎根、发芽、开花、结果、枯死,咱们不为自己就算为别人也得好歹打扮一下,看来农民与农民之间也是有差别的。

  他见我进来了,以农村人特有的羞涩和临沂版的普通话对我说:“我叫宋珍宝,来自临沂,咱们以后就是同学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事请说话。”他的自我介绍证实了我的推测,由于他的脸比较黑,我没看清他的脸是红还是紫,我连忙回道:“好的,东方浩泽,来自菏泽,大家彼此关照。”

  我跟他握了握手,他显得特别拘谨,然后我们就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和我顶头睡在上铺,他很快弄好了自己的东西,又忙着去整理宿舍的卫生,我要帮忙,他说自己很快就搞定,我只好选择歇着。

  宿舍条件很好,一人一桌一椅一床一橱,还有洗手间,一间房子六个人,是我们班仅有的纯爷们。我站在阳台上等待着其他四位同学的到来,看着校园里一片忙碌的像菜市场一样的景象:一辆辆的奔驰、宝马和奥迪开进开出,一群群的男人、女人和孩子走进走出;车流中竟然还有一辆奥拓,像千里马群中的一头驴子倔强地向前冲;人流中看不清是不是有人独自来的,能看清的是有些人领着全家七八口人一起忙碌。

  我认为我和宋珍宝才是真牛,我们都是自己来的。我独自来学校是觉得新鲜,他独自来学校是为家里省钱,这是他后来亲口告诉我的,让我对他更加有好感,自力更生永远不会过时。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无非是告诉他们我已安全到达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给家里打电话了吗?”我问宋珍宝。

  “我家没电话,我邻居家有,来时我记下了他家的号码,我娘让我到了学校给家里打一个,过一会我就去。”

  “用我的手机打一个吧!”

  “不用了,我一会自己去话吧打一个。”

  “客气什么,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一家人了,多少号?再拒绝我就不高兴了。”

  宋珍宝见推脱不掉,就从包里拿出一个练习本,给我看了号码,电话的主人是他二爷爷,我就给他二爷爷打了过去。

  “二爷爷,我已经到济南了,麻烦您给我娘说一声我没事。”宋珍宝在这头用标准的临沂话给他二爷爷说。

  然后就一个劲的“嗯”个不停。他二爷爷肯定在那头给他讲一些比如“好好学习、不要和同学打架”的大道理。

  “我用的是我同学的手机,没事就说这些吧!我一定听老师的话,您放心吧!别忘了给我娘说一声,好,好,好。”宋珍宝连说了三个“好”才把电话挂了。

  打完电话后,他一直对我表示感谢,我也一直说客气了。门开了,进来一位穿着时髦的男孩,后面跟着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一位司机,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他叫康帅,济南市的。他的爸爸妈妈帮他收拾东西,司机忙上忙下地帮他铺床,两位老人则在一旁告诉他一些“睡觉别掉被子”之类的生活常识问题。后来麦宜佳和他的父母,朱彪和他的父亲,还有陆伟和他的父母也都造访了我们的陋室。家长们除了将各自的孩子留下,同时还赠送了一大堆唠叨和一些以后要彼此照顾的客气话,我和宋珍宝免费听了四段。

  送走家长后,我们集体去超市购买了生活必需品,不过我发现宋珍宝好像把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从家里带过来了,我问他不嫌沉吗?他说家里的东西便宜。然后我们将各自带来的家乡特产都拿出来分享。这后来成了我们宿舍的惯例,不论谁回家,也不论什么时候回家,只要是回家,都必须带家乡的特产来给弟兄们打打牙祭。不过由于后来客观条件的变化,这种分享演变成了共享,导致最后形成了独享的局面。康帅拿出“将军”让我们抽,我们都拒绝了,他就独自抽起来,一副孤芳自赏的样子。

第二章    乔·吉拉德的追随者
济南的夏天很热,加上我们的学校还在规划建设之中,校园中有很多杂草生长,所以傍晚蚊子特别多,还多是那种罕见的一咬人就奇痒的花蚊子。我们将纱窗关好,但还是有入侵者通过不明途径来袭击我们。咬得康帅直骂娘,麦宜佳劝他不要再骂人了,让人听了心烦,但康帅还是忍不住的来一句,陆伟实在受不了这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折磨,就去超市买了一瓶枪手,把整个宿舍喷了一遍,宋珍宝从床底下找到了一盘上届师哥留下的蚊香点上,双管齐下,看看到底是科技厉害还是蚊子厉害,果然不一会就产生了如蚊香盒上的广告语所说的“用蚊香,不会痒”的效果。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我和朱彪就差一点没被这蚊香熏死,估计是蚊香过期了。

  大家忙碌了一天都躺在床上休息,宿舍里很安静。麦宜佳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大型的玩具狗,倚在上面看漫画书;康帅摆脱了蚊子的干扰,宋珍宝热心助人累了一天,他们就早早地进入了梦乡;朱彪用耳机听了会音乐,也拖着他那庞大的身躯进入了有声睡眠状态,宿舍的安静像平静的湖面被打碎了一样,在空气中荡起了波纹,如果此时外面雷声大作我肯定不会受到惊吓。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朱彪的身材像极了一只乌龟,硕大的肚子使他的四肢显得特别短小。我都怀疑如果他不小心趴倒了,肚皮着地,四肢悬空,他是否还能独自站起来?朱彪,一听这名字,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听觉冲击感,每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在脑海里形成同一个鲜明的形象——胖子。不过,得把对他这个名字一般的理解含义放大十倍才能形容得了他的“妖魔身材”。在他忙活时,我曾悄悄地在他侧面测试过,我的正面身子的宽度还没有他侧面肚子的宽度大。古语有云:“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估计他肚里盛下美国第七舰队应该不成问题,真他妈的一肥膘。

  我看着睡在我下铺的兄弟陆伟躺在床上没睡觉就和他闲聊起来,结果一聊起来甚有共同语言。我们从韩愈聊到柳宗元,从弗洛伊德聊到容格,从易中天聊到于丹,很是投机,大有知音难觅的感觉。这位一进宿舍门就一言不发,光用眼睛打量房间的阳光男孩,一开始就以沉默让我觉得很不简单,而此时他让我感到很高兴,因为这个沉默的瘦子知道的还挺多,在某些方面很对我的脾气。就这样我们通过聊天成了铁哥们,一起干了许多我们上大学前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后来鄙系学生会的宿管部部长带着一群壮胆的小喽啰视察了一下我们的宿舍,他们是我们宿舍今天接待的最后一批也是人数最多的一批参观者,我和陆伟简单招呼了一下,继续闲聊,直到最后也意犹未尽,再最后我们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还都在睡觉就有人敲门,看着弟兄们都不愿动弹,我从床上跳下来,开开了门,只见一位“如花”似的人拿着一部电话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每间宿舍一部电话,先交八十元的押金。”我想我们宿舍的人才刚认识,我先把押金交上,率先为宿舍做贡献,赢得弟兄们的好感,以后说话也有力度。我马上把钱交给“如花”,把电话接过来,安上。弟兄们表示要均摊押金,我大度地对他们说:“不用,到时候返还押金,钱还会一分不少地回到我这。”

  我坐在凳子上,看了看手机才六点。被“如花”搅了好梦,没有了睡意,我就去刷牙,弟兄们也从床上爬起来忙着洗刷。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从这一刻起,我们陆续接待了一批又一批乔·吉拉德的追随者,他们本着把斧头推销给总统的精神和只要脸皮厚东西卖不够的原则,向我们推销各种各样的产品。有推销袜子的,有推销皮带的,有推销剃须刀的,有推销卫生纸的,甚至还有向我们推销化妆品的。

  一开始,我们念在他们是我们师哥的份上,还客气地招呼他们,出于面子问题,我们有选择性地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而宋珍宝则出于价格便宜的考虑,真正做到了来者不拒。不知道这些推销者是不是私底下交换信息说我们宿舍的人是一群傻子,不管推销什么东西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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