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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一家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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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慌道:“夫君,你疼不疼?我这去拿药给你敷一敷!”

“专心!”

“可、可在流血……”

孟清咬着她耳垂,诱惑道:“那就流吧。你要是想,可以让它流得更多些……”

初七左右闪避,挣扎道:“这不好……我要去拿药箱。夫君,你先放手,先放手……”

孟清终究没放开她,任她说着语无伦次话。她细细地呻吟着,像在痛苦又像在享受。那细若游丝声音,对男人来说,就像最有效(春)药,只能用销、魂二字形容。直到她累了,卧房里总算安静下来。初七低低啜泣了几声,仿佛还在纠结要去拿药箱事。可身体实在疲惫,她不久便睡得昏天黑地。

这一夜意义相当重大。因为第二日早晨,她迟迟不来月事竟突然拜访了。

当她发现满手血时,她吓得快晕过去,拉着丈夫就问:“夫君,这、这、这……难道是癸水?”

“应该吧……心儿,你终于长大了。”

“我可以怀娃娃了?”

“恐怕是。”

“那我要告诉我二姐。说不定我可以把她没了孩子生下来。”

“……”

孟清只想苦笑。对于初七来说,来了信期仿佛只跟生育一事有关,其他一切都无足轻重。说她长大了,倒真是恭维她了。

初七一大早就出了门,先去娘家告知了王氏喜讯,继而又直奔莲子家去。不想莲子见了她便道:“小妹,你昨日就去帮姐姐报仇了?”

“什么?”

“不是你吗?据说那个卢夫人宅子被人放火烧了。我听了就有些心慌,只怕是你做。”

初七震惊道:“她……难道死了?”

莲子见初七惊讶表情,立马松了口气道:“幸好不是你。多谢老天。看来那贱人有了报应,被仇家找上门了。不过她命大,没烧死她,真便宜她了!”

初七一听,突然想起昨日跟康摩伽抱怨此事。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阵恐慌。难道是康摩伽?不,应该不会。卢夫人一定是还有别什么仇家。一定是这样……

可是这个念头钻进了心底,初七便不能自己地忧虑起来。莲子一边吃着红糖水鸡蛋,一边观察着妹妹怪异表情。她是个随性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得知仇家有了报应,又与家人无关,心情便顿时大好。

把一碗汤灌下肚去,莲子终于开口恭喜道:“小妹,姐姐恭喜你来初潮。你跟孟郎君如何?”

“我和夫君都盼着这一日,如今总算好了。以后我一定生很多孩子,过继给姐姐养。”

莲子笑道:“你可真不害臊。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吗?”

“知道。”

“你不是还没房事吗,怎么知道,不会是买什么春宫学吧?”

“不用学,夫君会教。”

“什么?你夫君已经教过你了?”莲子仔细一看初七脖颈上斑斑红点,摇了摇头,道,“想不到孟郎君还有心思跟你这么玩了三年。是说他太能忍呢,还是根本就好这口?”

“什么,姐姐说话我怎么都不懂?”

“不懂也罢。姐姐现在也不想再哭孩子事了。我都想好了,要跟我那口子仳离,再不在这里受他们家白眼了。要不是他不肯给我买粽子,我也不能落得这副田地。男人不宠你了,你赖着也是没用。我可不能等他把我休了,或是再找个女人给我气受。如今世道还算好,改嫁也不算了不得事。过几日,我身子好些就搬回家里住。”

初七竟不知莲子有了仳离心思,只想这夫妻一场说散就是散了。成亲时说那些永结同心话,拜那些堂,遭那些罪,竟可以这样一笔勾销了。那最初又为何要结成夫妻呢?

 意外

46

莲子说要仳离,五日以后便真做了。她夫婿略劝了劝,见没用,也就同意了。两夫妻上了官衙将零碎手续一办,又大方地吃了一顿散伙饭,便算把夫妻做到了头。

莲子很快就叫了几个仆人将大大小小行李搬上马车,一溜烟跑回家里住。这几年,她偷偷省了些私房钱,因而走得毫不留恋。一回家中,崔母气得说了她一通,她早已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只当没听见。

崔家这么乱哄哄地闹腾着,初七偶尔回娘家劝一劝,但更多却是关注紫鸢宅邸失火之事。紫鸢不仅遭遇纵火,更严重是脸上还被人用刀划了一道。她凄凄哀哀地跑来找孟清讨还个公道,正巧遇上了初七。

初七远远看到她朝自己瞪了一眼。那张脸,如今已变得狰狞。女人最强大武器,她已经没有了。还有什么能让她从男人那里抢夺呢?

孟清是个念旧情人。紫鸢带着耻辱前来,知道自己是有胜算。但这一次,孟清意外地冷漠。紫鸢不禁怒道:“我可受了奇耻大辱,有人放火烧了我房子。都那么久了,你居然一点都没查出来?”

孟清看了她一眼,道:“紫鸢,你来求我,我帮你是因为交情。最好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什么口气?孟清你欠我,如今倒给我摆脸色。我看是你家小狐狸精给你吃什么迷药吧?”

孟清有些不耐,叫了夜华来打发紫鸢回去。紫鸢情知不能指望孟清,又不敢继续叫板下去,只能咬牙离开。便是在这回去路上,初七站在远处朝这边观望过来。

紫鸢光看那一眼便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如此倒霉定是跟这个女人逃脱不了干系。她带着怒气迎上前去,质问道:“上次杀了我狗,这次是不是跟孟郎吹了什么枕边风?小妖精,我可不会这么算了!”

初七听了,忍不住笑起来。她笑得恣意了些,看得紫鸢着实火大,不防招了来一巴掌。这一巴扇得又猛又重,她捂着脸有些恼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以牙还牙。

紫鸢甩一巴掌就见初七看着自己继续笑,笑得嘲讽。她看得窝火,上去又是一巴。只是这一巴还没扇下去,半路突然被夜华拦住。

“卢夫人最好不要在郎君家里生事。”夜华不紧不慢地警告,面色如冰,不寒而栗。

紫鸢冷笑了一声,道:“她也把你迷住了?真好,这可真是好。我看你们主仆以后怎么撕破脸!”

夜华听了皱了一下眉,突然很想在眼前这个叫嚣着女人脸上也划上一刀,手都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际剑柄上。

紫鸢见势不对,又掌握不住夜华此人性情,只有打了退堂鼓,拂袖而去。夜华依照命令,紧随其后。直到送到门口,他才道了一声别,回去复命。

这时,初七捂着自己肿起脸颊回了房,马上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准备搬离。

孟清听人禀报,匆匆回来。初七肿着半张脸,委屈地打包着自己行李,见了丈夫就宣布道:“今日我回娘家住!”

孟清拦住她哄道:“讲讲道理,为夫怎成了替罪羔羊了?”

“我心里不痛快,只不想让夫君见了心烦。”

孟清将她拉到身边,想看看被打伤脸。初七却躲了去,道:“难看,你不要看。”

“很疼吗?”

“嗯,疼。”

“她老胳膊老腿,你怎么也不还手?”

“我想还啊,就怕你不高兴……”

“我孟清女人怎么老在别人面前吃亏?为夫我面子都挂不住了。”

“那休我吧。如今二姐都仳离了,我也正好学她回娘家呆着。”

初七铁了心回娘家,孟清劝不住,只好由着她使性子。等到房里该搬都搬得差不多了,孟清才慢慢道:“你今日也看见紫鸢脸上伤了吧?”

“看见了,我可一点都不同情。”

“我说是刀法。那一刀是用左手斜劈过来,干净利落,再用力一些,脑壳也能被劈开。这不是中原人爱用招数,用刀也应是把弯刀,我看多半是个胡人所为。”

“是吗……夫君难道已有头绪?”

“嗯。记得宋明是怎么死吗?割断他喉咙手法跟这次十分相同。也许是同一人所为。”

初七一时都快记不得宋明此人。后来想起那到处惹事曹铭昭才记得有那么个人物。那时候人人以为曹铭昭杀了宋明。孟清替他善后,此事也不了了之。而那真正凶手却是一直都未查出。

此时,初七听得有些迷糊起来。如若康摩伽真帮她报仇,那他就有可能是杀宋明真凶。而他实在没有理由去杀了宋明再嫁祸给曹铭昭。那么,这次纵火犯确实不是他了?

初七想自己如此费劲阻挠孟清彻查此事,难不成是帮错人了?就在她发愣当头,孟清已揽她到怀里道:“这几日为夫确实会有些忙,你要回娘家住也行。等你气消了,要快些回家知道吗,为夫等你。”

初七点点头,把此事压了下去。他们早已约好要在月事过后圆房,因而此时小任性亦有了点恃宠而骄意味。初七知道适可而止,也不敢干涉孟清公事。但她对此亦不是素手无策。在长安乃至后宫,她都有自己眼线和人脉,孟清一些消息渠道也曾告知过她,所以和紫鸢正面相对也不过是试试水深水浅罢了。

不过,孟清将宋明一事指了出来,整件事便立刻变得复杂起来。初七原本以为单纯动机想不到竟然是长安暗道上再一次涌动。而其中究竟跟康摩伽有多少关系,没有人可以说得清楚。

为了以防万一,初七还是偷偷查明了康摩伽现今住所,捎了封信给他。信很简短,寥寥几字,亦未署名,相信不会有什么破绽。她将事情做得很巧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可意外是,康摩伽不久便再次找上了她。当时初七正以自己肿起脸为由,取消了整整两日交际,直躲到了娘家去。一同在娘家闲着莲子抓了妹妹来就问:“你呆在娘家是怎么回事?孟郎君一日间催了你三次回去。”

“我脸肿了,不想让夫君看见。”

“切!这什么破烂借口?你如今月事都过了,孟郎君急着抓你回去圆房吧?”

“姐,人家闺房里事你别插手!”

“啊呀,小妹,姐姐我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就管你了。你上次怎么跟姐姐说来着,说要生多少孩子,还过继给我养。你现在呆在家里,去哪里生娃娃出来?”

“我不太喜欢干那事,而且第一次不是能疼得晕过去吗?”

“疼你也得给我上啊!我还等你过继来娃娃呢。再说了,男人胃口都被吊了这么久了。万一你要把他饿得急了,找别女人都有可能。到时候你可不就自讨苦吃吗?听姐姐,回去好好伺候夫君,以后有是乐子。”

初七在家里不得清净,等脸稍稍消肿就终于带上行李打道回府。便在这回去路上,车夫不知为何走迷了路,弄不清了方向。

马车停了下来,初七觉得奇怪便探出头去看,但见周遭一片迷雾,全然看不清身在何处。这样幻术初七还是第一次见识,再去看身边仆役竟都打起了瞌睡。

她急忙跳下了车,喊道:“康摩伽,是你吗?”

迷雾中终于走来一个身影,对她道:“七,来,跟我来。”

那声音竟带了点回声,听起来似远又近,如同从梦中传来。初七像中了邪一般,脚步已不自觉向他移去……

 破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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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但觉脚步轻盈地飘向远处,视线和神智都迷茫一片。直到有人拍她肩膀,她才恍然清醒。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房间,房间里面到处弥漫着橄榄气味。房中窗户紧闭,室内一片昏暗,有一盏花灯摆在桌上,在房间四周墙壁上投射出古怪图案。比梦还要像梦现实,初七直拍了拍自己脸才确定自己是清醒着。

视线中渐渐呈现出一个人影像,起初很模糊,像从透明中生成一团烟雾,袅袅婷婷,而后慢慢幻化成人形模样。初七看清了眼前康摩伽,立刻站起来质问道:“你对我用幻术?”

对方微微笑着应道:“嗯……”

“为什么?”

“要见你太难。”

“这样一来,夫君会以为被我歹人劫走。”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歹人,不想劫走你?”

初七有些讨厌他这样耍赖语气,于是道:“我认真!那些仆役很快就会将我失踪消息禀报。到时候,我夫君不来找你算账才怪!”

康摩伽似乎对警告视若无睹,只道:“七,你给我捎了信来,是不是?”

初七不答话,反而道:“那把火是不是你放,卢夫人脸上伤是不是你砍?”

康摩伽答得干脆:“是。”

“你干什么傻事?被人知道是你做怎么办?”

“反正都做了,再担心也没用。倒是你,偷偷给我捎信这种事最好别做。否则会连累到你。”

“康摩伽,你心里有事,总也不跟我说。我除了替你担心,什么都做不了。若我不做点什么,怎么能安心?”

康摩伽笑了一声,道:“就像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啊,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不是。我这次特意叫你出来便是想跟你说,我事你以后听到了看到了,就当没听见没看见,最要紧不要插手。”

“我偏不,你把我怎么着了?”

“怎么着?七,你真想知道我会把你怎么着吗?”

初七突然感觉到一阵害怕,连忙往后退,不防退到了床榻前只没了路。康摩伽影子一下子从上面罩下来,初七吓得缩成一团,直道:“咱们斯文些说话!”

“我们胡人就不懂什么叫做斯文,你怕了吧?

初七听出他调侃意思,气得推了他一把,可惜没推动,倒叫他抱进了怀里。初七挣扎不过,捶了他一下道:“你还真是喜欢抱。康人都这样吗?”

“不知道。反正抱着你挺上瘾。我都要嫉妒你夫君了。干脆把你抢过来好了。”

“又说疯话了。快让我回去是要紧!”

康摩伽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初七话,直窝在她肩上像是睡着了一般。初七只觉身上压了块大石头,难受得紧,想反抗又知道无用,遂也懒得动弹,

两人这样依偎了一会儿,忽听有人在敲房门喊人,听声音正是那夜替初七诊治病情张果。康摩伽只有离了初七,打开了房门,将张果迎了进来。

张果一进门就道:“你小子,再不开门我就要去报官告你拐带女人了。”

“果老,您想哪里去了?我们都已经说好了,我这就送她回去。”

张果半闭着眼睛,凑近初七,伸出食指在她额头鼻子上一摸,吓得初七跳起来往康摩伽身后躲。张果怪道:“你们还真没什么,这我可信了。但怪就怪在小姑娘出嫁三年怎么还……”

初七气道:“老不正经!”

康摩伽倒是听得明白,拉了初七就问道:“真?你怎么……难道孟清他……”

“你怎么也这么啰嗦!夫君等我长大呢。他是真对我好!”

康摩伽听了不禁苦笑。他自问若自己是孟清,绝难有这样定力和耐心,默默养大一个妻子。这样一来,他确实没有理由再去破坏她幸福。

“七,我这就送你回去。你记住我今日说话,不要再跟我联络,即便以后见面也要当做不认识。要是有可能话,劝你丈夫尽快搬离长安,去蜀地或是其他远离中原地方。否则不止是你,连你家人都会受到牵连。你记住了?”

初七听他如此郑重其事,便知他要去做危险之事。他眼神中有仇恨,有隐忍,有韬晦,绝不是一个靠着俸禄过活普通武官。初七想问他背负了什么,却觉得问了也是徒劳。

康摩伽很快带初七出了张果院子,在街上雇了顶轿子来送她走。匆忙间,他发现初七肿起脸颊忙问:“谁打过你?”

“没有谁。这一巴掌是我自己招惹。我有我理由,受得一点也不冤枉。你放心。你说过那些话,我都记住了。我什么都不劝你,只望你能保重自己,无论什么事不要拿性命去拼。”

“好……”康摩伽知道她也有她城府和心机,一点也不比男人弱,遂也不再多问。

初七坐上了轿子,最后一眼看了康摩伽,发觉自己必须做出些决心才能为以后做好打算。

回到家中时,孟清果然为她被人劫走事发了一顿火。夜华为此顶了不少压力。初七一回来便一一报了平安,又想了个由头将事情不着痕迹地敷衍过去。

但孟清对此事态度却有些难以释怀。直至深夜,初七也没见他回房安歇,于是不得不亲自端了一碗参汤前去书房。

一开门,孟清正伏案书写,身边唯有两盏油灯燃着光,显得有些孤寂。他没抬头,只道:“夜深了,先去睡吧。不用等我了。”

初七顾不得夜风吹乱了长发和外衣,进了门将托盘放下,便安静得坐在一旁不出声。孟清依旧没有理会,继续写着几封书信和奏折。便这样僵持了一个时辰,他抬头看向妻子,发觉她仍旧守着那碗汤,眼神低垂,嘴唇有些冻得发紫。

这样一眼,谁还能忍心看她受苦?孟清将她叫到跟前,道:“都说了先去睡了,怎么也不听话?”

初七抿嘴,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问道:“我听话了,夫君就不生我气了?”

“我没有生气。至少没有生你气。每次遇上心结,你总也不跟我说,只拿自己身体来要挟。你让我如何是好?”

初七知道自己一贯小伎俩瞒不过孟清,便也不敢接话了。孟清继续道:“无论是上次被狗咬伤,还是这次被扇了一巴掌,我都明白你意思,所以尽量满足你,不再理会紫鸢。你要回娘家,不想圆房,我也由着你。你这样年轻,心性也还不定,我慢慢等,慢慢教。可你总要告诉我,你心在不在我这里。如果不在,那我还能有什么意思?”

初七听着听着,眼泪便从眼眶里涌出来,一滴一滴掉落,肩膀不住颤抖着,像秋风吹过柳枝。

孟清叹了口气,抱她到怀里哄了哄,有些后悔把话说重了些。他喊她“心肝,心肝……”,像甜酒一样醉人。初七静静听着,心里那把铡刀终于落了下来,将该割舍全部割舍了去,手不知不觉伸到了孟清胸膛上,仿佛要吸取一点暖意。

孟清但觉胸口一阵冰凉,真如被妖精吸去了阳气一般,直抓住她不安分小手,道:“不要调皮。该不会想在书房里圆房吧?”

初七趴在他耳边咕哝道:“我才不要在书房……”

孟清笑了笑,终于弃了那一桌凌乱纸笔,携了妻子回了卧房中。初七关上房门时只留恋了片刻天上一轮明月。今晚月亮竟是蓝色,真是不可思议。但关上了门,月光也只能在屋外流连,再照不进漆黑房中。

她脱了披在身上薄纱,解了身上衣裙,就这样一丝不着地站着,问孟清道:“夫君觉得我美吗?”

孟清见她怀抱着自己哆嗦着身体站着,只觉血液都充上了头顶,少年时悸动仿佛又回来了。他深吸了口气,有些急迫地将妻子拉到怀里,道:“能有什么比你更美呢?我简直都要疯了!”

初七觉得孟清动作比以往粗鲁些,忙道:“夫君,你轻点,轻点,疼……”

孟清喘了口气,恢复了些理智,慢慢放缓了动作,安抚受惊妻子道:“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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