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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一家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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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远远见了他,立马有些不想上岸。孟清拄着拐杖上到船来道:“乖,跟我回家去。”

初七不理,道:“我要找米荷回来。找到了再回去。”

“米荷?谁?”

“就是在洛阳竞买时候被抢走女奴。你把她藏到庐州去了,我要去庐州!”

孟清这才明白发生了何事,于是道:“你想要那个女奴,不必亲自去庐州。我可以让人将她送来长安。你现在听话,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夫君,你骗我,三年前就骗我!也是,我算得上什么呢,能被骗就不错了……”

孟清见她边说边往后退,直退得了水边,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他心中一乱,忙道:“除了这件事,为夫没有骗过你任何事,以后都不会。心儿,做夫妻不能这样。我已退了一步了,你连个机会都不给?”

船摇晃得厉害,初七直觉得头晕,脚下一空便掉下水去。孟清二话不说,立马弃了拐杖跳下船去救她。可那河水冰冷,直令他腿部麻痹起来。

初七总算识得水性,见孟清亦跳了下来,忙向他游去。孟清抓住她便道:“往船边游,我拖你上去。”

“夫君,你腿脚不好,你先上去。”

“现在还争什么?你没事,我才能没事!”

初七终于听了话,乖乖被救上船。夜华早已吓得脸色苍白,拉了初七上来,又跳下水去救孟清。

三人都成了落汤鸡,孟清更是发起热来。不知不觉码头就奔来了许多人七手八脚地接孟清走了。初七一并也被随后赶到江蓠扶上了马车。

这一场闹得大了些,初七亦有些愧疚。江蓠在车上就劝道:“夫人,郎君真对你很好。你忘了从前事吧……”

初七蜷缩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才道:“江蓠,你从今就调回夜华手下做事。”

“夫人……”

“此事我会跟夜华说。想必他会答应。这次回去你收拾好行李便搬回以前地方。”

“江蓠是否说错了什么话,惹夫人生气了?”

“你小时候就照顾我,对我有恩,我岂会怪你呢?不过是看你每日念叨夜华,觉得该是时候回去他身边了。我身边从来都不缺人,不用担心我。”

江蓠还待说什么,却已觉无用。初七知道她是被派来探究自己心事眼线。只怕继续跟在她身边,她也不再会对她说出什么贴心话来。既是如此,江蓠自知多留无益了。

这一回去,江蓠果然就被调了走。而初七什么都顾不得,直陪了孟清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直到他身体稍稍好转才转而去打理药材铺。经此一事后,她已无心经营生意,不日便在铺子门口贴了告示,宣布了打烊消息。

孟清听闻了便问她道:“怎么好好就把铺子打烊呢?”

“我想以后能专心打理家事。若不是因为要做点小生意,我也不会去吃底也伽。如今将整个心都放在家里,便不会那么辛苦了。”

“心儿,你是不是还怪我骗你?我已吩咐了手下迅速将米荷送来长安。你可以放心。”

“我不怪你,夫君。是我自己不好,没将以前事都告诉给你知,让你心里有了不安。其实康摩伽此人,我早想跟你提了。你听我说说小时候我跟他故事,好不好?”

“好……”

初七便从翠清山相遇开始说起,从白天说到了深夜。孟清仔细听着,直觉得此人分去自己妻子半颗心终是无可厚非。只是怎样从他手中将那半颗心抢回来,却需要些功夫。

初七说完便道:“如今要能让米荷与他重聚。他们两个若能从此以后摆脱苦难,结成连理。我便觉还了他些恩情,心里也能好受些。夫君觉得这样好不好?”

“但凭你意思做吧。为夫承诺过不再骗你,便不会食言。”

此刻,初七终于有了久违笑容,去替孟清端药时脚步也轻松了许多。走廊上正巧碰上夜华迎面而来,初七歉疚地对他笑了笑,并不言语。

哪知夜华突然道:“夫人好厉害!”

“什么?”

“夫人从未想过真前去庐州吧?你今年不过十七,已知道如此玩弄心术,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初七走近一步,道:“老师,你想多了。”

“我夜华一双眼睛以后都会一直盯着夫人。那些小伎俩最好别再用了!”

 割喉

44

康摩伽重新见到米荷是在半月之后曲江池边。有人给他送了密信,要他按时前去接人,至于接是谁却是一字不提。康摩伽起先有疑虑这是个局,但最后还是按照信上所写赴了约。春日里曲江池边,一身鲜绿衣裙米荷早已站在那里等他。

“康摩伽!”米荷远远看见故人,总以为自己看错。直到确定真是那双蔚蓝眼睛,她不禁欣喜地唤了一声,继而快步跑上前拥抱住他,眼泪便不知不觉涌了出来。

康摩伽总没有真实感,将米荷拉到面前问道:“真是你,米荷?你这些年都在哪里,怎么突然会在长安出现?”

“我一直在庐州。有个人把我买了去,供我吃住,就是不准我离开庐州地界,现在突然又让我到长安来,还归还了我卖身契。我真不知道原来是来见你!”

“那个人……是不是孟清?”

“我不知道。从来都没人告知过我买主事。不过,现在好了,能将你找到我也管不了是谁了。康摩伽,如今你都长得这么大了。你过得好吗?”米荷抚摸着康摩伽脸,心中充盈着喜悦。这美丽脸与儿时一样,真诚、善良、有迷惑人心光彩。她想,自己经历了这些年苦难总算是值得。

康摩伽露出微笑道:“我过得还好。现在总算有些俸禄可以不用挨饿。你如今有落脚地方没有?如果不嫌弃就先在我地方挤一挤。”

“我许久没到过长安了,但凭你安排吧。”

康摩伽点头,带了米荷走了。不防曲江池中一叶小船上,初七正和孟清观望着这边风景。直到岸边人双双离去,孟清才对妻子道:“这样结局该算完满了吧?”

初七许久都没回话。直到孟清将她抱在怀里,初七才略微有了些反应道:“夫君,咱们再不去打扰了他们了。我们去蜀中,离开长安。”

“此事还为时尚早。蜀中势力不稳,长安事务繁杂,要交代清楚,须再等上两年。”

“那么久?”

“为夫也想涂个清静,奈何陛下突然对我委以重任。我若一走了之,势必会出乱子。心儿,你且等我一等。”

初七安静地点头,不再反驳。孟清心里有他天下,她不能拖住男人去做大事,只有安静地呆在自己一方天地中生存。可是这心中徒然生出寂寞又是来自何处?

不用再忙生意初七变得清闲下来。除了主持家中事务,她不得不跟所有有钱妇人一样从事各种交际。上至皇宫中妃子命妇,下至民间富商夫人小姐,凡是跟孟清生意上有来往人物家眷,她都去认识结交。加之她从前赢得口碑,在社交圈中自然无往不利。

女人们聚在一起玩叶子戏,猜拳行酒令。初七想让谁赢谁便能赢得钵满盆满,想让谁输谁便输得倾家荡产。久而久之,她仿佛成了圈子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神明。即便是如日中天杨家姊妹,对她崔家一门女人都有了些忌讳。

至于像紫鸢这般跟她曾经有过过节人。初七只要稍稍排挤,整个圈子里人没人敢对此不从,反而可以变本加厉地前去迫害。权力这种方小说西,初七渐渐知道如何使用了,也从中获益不少。甚至后宫中嫔妃争宠,亦要攀上她这个靠山。

到了莲子怀胎五月时候,初七突然听闻了噩耗,说莲子孩子没了。说起缘由竟是在端午龙舟竞渡那日,莲子与夫婿前去凑热闹。哪里知道莲子在岸边滑了一跤,便将孩子摔没了。

初七觉得事有蹊跷,急忙约了莲叶前去李府看望二姐。莲子小产,脸色如纸,已是两日不曾说话,见了姊妹前来方才大哭起来。

“小妹,你要给姐姐做主!有人害我,有人害我没了娃娃呀……”莲子拉住初七就哭得昏天黑地,清楚话却是一样也没说清。

还是那跟了莲子三年婢女小薇将事情经过说了。当时,莲子还在看台上坐得有些嘴馋,便要她夫婿亲自去买些粽子来解馋。她夫婿不肯,夫妻俩为了这事有了些争执。莲子气得转头就下了看头。不防地上正巧有一滩水,她脚一滑便摔在了地上。

看似是个事故,那一滩水却来得蹊跷。莲子摔在地上时候就闻一股茶香味。这水乃是一滩名贵西湖龙井。她们家住杭州多年,怎会闻不出来?有谁会往地上泼如此贵重茶,不是想害人又是什么?

初七刚要问可有可疑人犯。莲子便尖声叫道:“就是那个姓卢贱人!上次害了大姐和你还不成,如今又把我害得这样惨。大夫说……大夫说我以后都怀不上了。夫家说不定要休了我了,或是娶个二房进门。小妹,姐姐遭此迫害,你可要为我做主!”

初七和莲叶互看一眼,心中均是怒火中烧。那紫鸢竟能如此狠毒,一再迫害她们姊妹。初七想要报仇心思便就此埋下。

安慰了莲子多时,待她稍稍平静了,莲叶便拉了初七出了房去说话:“这事若真是那卢夫人做,大姐不劝你收手。那女人害我们家太多,你要替二妹报仇也算我一份。只是,千万要小心。卢夫人年长你太多,心机比你深。你若是斗不过,千万不可硬拼!”

“放心,大姐。我知道怎么做。”

初七其实还未真正打压过什么人,对于报仇这种事并不算在行。何况紫鸢乃自名门,有家族撑腰,即便要灭她崔家,也并非难事。如此种种,要为莲子报仇就不再是被狗咬一口那么简单了。但心中仇恨之火烧得她难受。只要一烦躁,她深藏在心底野性便会跳脱出来,难以控制。

初七深吸了口气,准备回去与孟清协商此事,看有无可能让他帮一把手。不想这归家途中,有顽童对赶车马匹眼睛弹了颗石子。马车顿时失控在街上横冲直撞起来。

初七探出头去看,但见街上一片狼藉,人们躲躲,逃逃,哀叫之声此起彼伏。只怕马匹发狂会伤及无辜,她只好咬了牙冲到车夫位置,试着驾驭失控马。

忽而一个矫健身影跳上了其中一匹马马背勒住缰绳,一手又利索地抓住另一匹马鬃毛。马儿嘶鸣一声,不久竟是被制住了。

初七看那一头麻色卷发,便知是谁来相救,心中却并不庆幸这样相遇。康摩伽一身浅绯军服,一缕金色腰带,着实耀眼夺目。他迅速下了马,冲到后面将初七抱下来问道:“有没伤着?”

初七挣脱出他掌控,摇了摇头,道:“本来我一个人是可以制服它们。你只是赶在了我前面。我谢谢你,但就不请客答谢了。”

“谁要你请客?你这人好市侩。”

初七并不马上接话,而是转头拿了些银子让跟来仆役一一分发给受惊人群,以示歉意。忙完了这些,她才回道:“那市侩人这就走。今日相救,多谢多谢。”

康摩伽忽而拉住她道:“你不请客,我可以请你。有些话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可惜如今见上你一面着实困难。难得有这机会,不知肯不肯赏脸?”

初七其实很想拒绝,却仍旧说了声“好”。康摩伽于是请初七去了家小酒馆,照样叫了酒和涮羊肉。

初七隔着热腾腾锅慢慢等着鲜肉在滚水中熟透,一句话也不说。气氛不免有些沉闷。康摩伽笑道:“你一下子变这么安静,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初七努了努嘴,道:“我一向都这么安静。主要还是没什么话跟你说。”

“我可有话说。米荷是你找到吧?我谢谢你。”

初七早知他是此来意,马上道:“我把米荷姐姐找到又不是为了你。”

“对,不是为了我。”

初七撅嘴,觉得跟他说话自己老吃亏,遂也不想搭理了。但过了很久,康摩伽也不发一言,就这么直直盯着她看。初七隐约感到他眼神有股伤感,便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要带米荷姐姐回边关去,离开长安了?”

“不,暂时还没这个打算。边关恶苦,米荷身子也受不起长途跋涉。我正好被批准调到来长安,也升了职,封了定远将军,俸禄不错,养活米荷应该没有问题。我们打算买块地落户。”

“你们?”

“是,我们。米荷不肯让我养,想干回以前行当,我不让。想来想去,还是成亲好……”

初七愣了愣,笑道:“你也二十好几了,是该成家立业了,如今都有了将军头衔,只差一个帮你持家人了。康摩伽,恭喜你!”

康摩伽听初七笑着说恭喜,忙道:“多谢。我本来想学你们唐人摆酒请客做些排场,但米荷觉得不好,于是就免了。她……还不肯做我正妻来着。你说她这人在中原呆久了,倒迂腐了,是不是?”

“米荷姐姐定是受了很多很多苦。离散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重聚,你可要一心一意地待她。要是敢朝三暮四三妻四妾,我可不放过你!”初七举起酒杯道,“来,我敬你一杯,祝你小登科,娶得美人归。”

“干!”康摩伽将酒一口干了,只觉烈酒割喉,没了话说。

 亲近

45

那一锅涮羊肉几乎没被动过便冷掉了。康摩伽结了账送初七回家。初七没有拒绝。他们徒步穿过热闹街市,说着以前到处流浪时事。因为吃了酒关系,初七有些兴奋,说话也比往常多。她似乎真很开心,一种一看就让人难过开心。

康摩伽问:“今日遇上你时你有些沮丧,难道底也伽你还没戒掉,又或是出了什么事?”

“放心,那方小说西我早戒了。是我二姐事。她……孩子没了。我去看她。”

“怎么会……”

“有个女人常来害我们家。但她出身太好,跟我夫君也有交情。我顶多被狗咬一口才能打击到她。这次她把我小外甥都害没了。我二姐拉着我哭了一整日,要我给她报仇什么……”初七突然止了声,敲了敲头,道,“哎,我怎么跟你抱怨起这个来了,定是酒吃太多了……”

康摩伽想起当日在芙蓉园里初七故意引得狗来咬自己,原也是为了这个女人。他听了便道:“你这次可千万别把自己当做赌注往泥潭里扔!”

初七看着康摩伽一脸担心便笑道:“放一百颗心。我哪那么不自爱?

可康摩伽知道,初七胆子可以大到什么事都做出来。说让放心,可谁又放心得下呢?

初七在离家不远处拐角停了下来道:“不能再送了。就在这里告别吧。康摩伽,好好保重。初七我永远都记得你。”

“傻瓜,我们以后又不是见不了面,说什么永远?”

“也对。不说永远了。”

“不说永远。”

康摩伽说完突如其来地上前来将初七紧紧抱在怀里,抱得初七都有些难受了。初七闻了闻他身上味道,竟闻到了脂粉香气。于是,什么方小说西破碎了,像脆弱瓷器被打碎在了地上。

“七,七……”康摩伽像梦呓似唤着,好像他们又回到了玩拜堂时候。他给她盖上红桌布,偏要她和自己对拜,拜完了便搂着她亲个没完。

初七挣扎出来,道:“康摩伽,我不小了,不再是你初七了。以后你成了亲,就生个女儿给你这样玩吧!”

一路急匆匆跑回了家,初七这才发觉孟清等她一起吃饭已等了很久。初七带了酒气回来,就像犯了错正好被抓个正着。她不得不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来吃饭。这时,满桌菜色已经换了第四遍了。

孟清夹菜给她,问道:“今日你姐姐如何?我听说她小产了。”

“嗯……”

“请她节哀。”

“好……”

饭桌上一向安静,两夫妻都奉行食不言寝不语习惯。初七吃了几口饭便觉得饱,孟清却坚持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直吃上半个时辰。

今日遇见康摩伽而迟归事不用她自己禀报,自有人早早告知。孟清没问起,她也就不去触及。直到撤了晚饭,夜已经很深了。

初七很快梳洗了一番跳上床,心里翻腾着许多人许多事。莲子事,紫鸢事,还有那些仇恨和眼泪事。她一边看着孟清慢条斯理地净手换衣,一边就问:“夫君,我们将来也会有小孩吧?”

孟清停了动作,看了床上妻子一眼,发现此话并非别有意味暗示,便回道:“会。”

“我要是有了孩子,肯定不会动不动就让他做他不愿意做事。”

“这是你姐姐今日跟说?”

“哦不,我只是这样想……”

孟清抱了妻子过来道:“你说要有我们孩子,为夫觉得很高兴。你一定为你姐姐事伤心了整日,好好睡吧。”

初七点了点头,依照惯例按摩了孟清腿脚才依偎着他入睡。可惜睡意迟迟不曾造访,她翻来覆去又怕惊扰了孟清,只好披了件衣服下了床来倒水解渴。

孟清醒来,看着她无所适从样子,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担心我姐姐……吵到夫君安睡,是我不是。”

孟清坐起身,脸色一变,伸出手道:“心儿,过来。”

初七听到这声调便知道孟清意思,直道:“夫君,太晚了……”

“过来。”

初七只好应了一声走过去。孟清将她拉进怀里,困在身下,听她呼吸急促得像只被捕猎狐狸。他少年时候最爱追踪那些矫捷身影,看它们钻进地洞里面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喘气,眼中充满了惊恐和胆怯。

孟清抚着她受惊脸,问道:“你还不习惯跟我亲近吗?”

“没、没……”

孟清感觉她在抗拒,叹了口气,翻身睡了。初七只怕惹恼了丈夫,急忙趴在他背上,带着点可怜口气道:“夫君,你生气了吗?”

孟清没说话。初七便有些着急了,亲了亲他脸,道:“我想跟你亲近……”

“真?”

“真真!”

“那好……”

孟清自知是个好猎手,从来没有捕获不了猎物。他现今已捕到了最美丽一只,可以慢慢吞进肚子里,至于方法和时间,都是一种乐趣。

初七很快就流了一身汗。她总是生涩地取悦着丈夫,触碰他身体时心中充满忐忑。孟清在黑暗中流汗,无声无息间散发出窒息感。起伏背和粘腻身躯,用指甲刮上一道就会颤抖到忘情。他慢慢俯下身来,黑色长发便能罩住所有光线,形成即便连月光都无法穿透屏障。有时候她仿佛觉得孟清是一张细密大网,从天而降,罩在身上,逃脱无门。尤其是今晚,她只不太情愿。孟清弄得她疼了些,她生气地咬了他,就被惹恼了兔子。等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孟清肩膀上已渗出了斑斑血迹。

初七慌道:“夫君,你疼不疼?我这去拿药给你敷一敷!”

“专心!”

“可、可在流血……”

孟清咬着她耳垂,诱惑道:“那就流吧。你要是想,可以让它流得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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