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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婶娘冷笑的向石蔓蔓走去。
“你家长辈没有教导你,见到长辈要行礼问安么?”二婶娘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比细高挑的石蔓蔓矮了近乎一头,若是站在她面前首先就得减几分气势。
“婶娘安好,可还有事?”婶婆想不到石蔓蔓认的干脆。但石蔓蔓的态度分明心不在焉,没有一丝敬畏之意。
“磊儿的眼光一向不弱,这一次怎么就走了眼。难不成是因为生米煮成了熟饭,所以不得不娶进门?伤风败俗啊。”二婶娘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石蔓蔓还没开口,雅莲首先气红了脸。这是分明在说石蔓蔓婚前失节,这话若是传了开去,无论是真是假石蔓蔓的名声也会损毁,她这丫鬟也落不的好。
第六十五章 七出
萧府的下人见气氛不对,稍微机灵一些的早早就丢下殷红的灯笼,偷偷的报信去了。
二婶娘只想好好调教一番石蔓蔓,想当初她可是想将自己那外侄女与萧磊说亲,可每回提起萧远就用各种理由借口搪塞自己,现在却是不声不响的让萧磊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怎么能不令她感到气愤。
说出那样的话二婶娘纯粹的为了给石蔓蔓添堵,一般的小姑娘听见这样粗鄙的话,早就掩面而泣跑了。
“我家姑娘敬你一声婶娘,你怎么能说如此下作的话毁我家姑娘名声!”雅莲差些没骂出“老虔婆”来,但已经知道对方是萧磊二婶娘,就不好如此开口骂人,否则错的不是她而是石蔓蔓了。
“萧府好家教,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啊。怎么了?我说错了?哪个姑娘家像她一样没入门就先客居在未来夫家,别以为外边的人不清楚。都传开了,萧家公子失踪半载带了一个姑娘回来,然后就说要娶姑娘家,这半年若说没行周公之礼,谁信啊。”
二婶娘以为自己说出先前的那般话,石蔓蔓会如她想的那般羞臊跑走,可见到石蔓蔓清浅无一丝表情变化的眸子,反倒给自己添了堵。
雅莲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她何曾听过如此赤裸的言语。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悍妇,她被二婶娘丰富的骂街经验三言两语下就打败了。
二婶娘扬了扬眉,乳臭未干的丫头还妄想替主子出头。
“二婶娘有何证据?”石蔓蔓终于开口了,她已经不是初入认识懵懂无知的小妖精,她阅读了萧磊书房中的大量书籍,虽然大多都是“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样的高谈阔论,但书中也曾提过,这个年代中人们对女子的贞洁要求严格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
对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毁了名声,无异于毁了一条性命。虽然这对孑然一身的石蔓蔓毫约束,可对与自己有关的萧磊是很重要的。
“证据,这要何证据?孤男寡女,半年未归家。看你模样也不知有没有身孕,若是有了,这带子入门,怕成不了妻。若是没有,我可得叫四婶(萧祖母)好好考虑一番,否则四婶抱曾孙是要再等上些时日了。”二婶娘的话句句刺心,还好这在萧府内,否则这些话传开了又要将萧府推上风口浪尖。
“那么婶娘的意思,就是没有证据了。”石蔓蔓只听二婶娘的第一句话,至于后面那些?抱歉,石蔓蔓懒得去在意她一张一闭的厚唇中吐出了哪些字。
“你管我有没有证据。”二婶娘瞪眼,对于石蔓蔓依然没有变化神色的表情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功力是不是退步了,还是这姑娘脑袋不灵光听不明白。
“你可知七出是那七出?”石蔓蔓又问。
不等二婶娘回答她继续说道:“不孝,无子,荒淫,嫉妒,恶疾,盗窃……多言。”
“二婶娘无凭无据,搬弄口舌是非。所犯七出‘多言’,萧磊是你侄儿,同是萧老夫人之孙,妄言我俩未成婚而先行周公礼,损害萧磊名誉,萧磊年幼丧母由萧老夫人教导至今,你诋毁萧磊人品无异于诋毁萧老夫人。晚辈不敬长辈是为不孝……”石蔓蔓每念一个字,二婶娘的太阳穴就突突一跳。
二婶娘刚才说的那样张狂,是见石蔓蔓骂不还口,还以为她只是好拿捏的包子,所以越说越收不住边。反正这是在萧府,在场的就那几个下人,若是谁将这些话传出去他们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可石蔓蔓说这些话便不同了,她之是萧家族中之人,并非萧府主子。并且石蔓蔓说的在情在理,这若是传开去,她家后院那些狐狸精定会要踩着她头上去了。
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在萧远还未见识过萧家族人贪得无厌的那一面时,他对那些人已经不能用慷慨二字来形容。谁家儿子无事所就,来萧远跟前哭诉一番,就能谋得一份良职。
收益最深的便是萧族那几位长老,他们都是萧远过世父亲的亲兄弟。凭借着这一层关系,族长、二长老与三长老一家就已经过上比普通人家更为殷实的日子,甚至还学起了大户人家来纳妾,说是要为单薄的氏族开枝散叶,至于事实那便两说。
石蔓蔓的几句话立即将她在二婶娘心目中的包子形象毁的无影无踪,这哪是包子,即使是包子也是会咬人的包子。
二婶娘一时之间竟然不会反驳了,巧舌如簧的她舌头也有打结的一天。
她知道不能再提石蔓蔓与萧磊的事,眼睛滴溜一转似乎看见远处赶来的人影心下有了计较道:“石姑娘,是我不对,不该偏听偏性,还请姑娘莫将我的失言外传,妾身这厢给你行礼道歉。”
在萧家几人一踏进怡馨轩时石蔓蔓过人的耳力就听见了纷乱的脚步声,再看二婶娘忽然收起了张牙舞爪的姿态,她哪里不知道二婶娘此时在装腔作势。
她没去扶二婶娘,而是避开了她的行礼。
“萧远,这就是你们萧家未来的少夫人?如此没有礼教,竟让长辈对她行礼!”出声为二婶娘抱不平的便是萧磊的二表叔萧增寿,他怒目而视,几乎要将石蔓蔓瞪出窟窿来。
“究竟是何事?”萧远在萧祖母一次次敲打下,哪怕他再不喜石蔓蔓也不会不分是非就将所有事推到石蔓蔓身上,毕竟石蔓蔓成为萧家媳妇已经是萧祖母所认定,板上钉钉的事了。
石蔓蔓若得了一个不尊长辈的头衔,也会对萧家有所影响。
“何事?你不也看到了?难道你还想装作不知道不曾?”萧增寿就站在石蔓蔓与二婶娘之间,洪亮的嗓门与唾沫星子都对着石蔓蔓。
“萧家嫡系了不起是吗?借了你们家办个席面,还得对一个小辈低声下气行礼!”俗话说一口锅配一个盖,二长老的儿子儿媳还真是天生一对,嗓门都奇大无比。可他再怎么吼却也将不了这声音传出萧府去,只能增增气势,随带在下人面前埋汰萧远一番。
第六十六章 维护
“表兄严重了,来者都是客,萧家怎么会厚此薄彼,是不是其中有何误会?”萧增寿的话撩起了萧远内心积郁许久的火油,可是他必须还得将撩人的火焰忍着,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族中那些人怕是要做一番文章了。
“她是什么客?她是什么人整个族人都知道。福顺啊,我们都是清白家族,可不能因为有钱就学某些大户人家做一些把戏,以为捂得严实可是里头馊了外面都闻到了。”萧增寿比起他家婆娘的口才真是有过之,一句话就将萧府从头到尾泼了一身脏水,并且不是辱骂而是劝解。
萧远是真的怒了,他要是辱骂的是石蔓蔓,最多假惺惺劝解几句,可对方分明连整个萧家都针对了。
一见萧远面色不对,二长老立刻跳出来和稀泥道:“什么闻不闻的,扯哪个去了。不是布置的好好的么,在这办喜事的地,不能冲,犯忌讳。”
萧增寿一听父亲说“忌讳”二字,还想说话的他张了张口轻蔑的扫了石蔓蔓一眼。
萧增寿是萧远的三个表兄中排行老二,二长老的大儿子。幼时萧远父亲刚刚过世时,还只会哭鼻子天天跟在他身后头的表弟,如今成了石城富甲一方的老爷,让他内心极度的不平衡。他也不见萧远做了怎样惊天动地的举动,怎么就一声不响待族中人反应过来时就成了富人。
这种梦寐以求的生活他是无法享受了,连当初娶如今的二婶娘也是对方自己走着进门,哪里有什么高头大马八抬大轿。如今他儿子要成亲了,他们家虽不差钱去雇这充头面的排场,但缺地啊。
所以他去求了父亲,希望他孙儿有个体面的婚礼席面,所以才有当初族长带两位长老来萧家一事。
二婶娘见萧增寿不说话了,她心急如焚啊。自己吃了哑巴亏,还作揖行礼这穿出去她还要不要脸面了。二婶娘暗中拽了拽萧增寿的衣角,想要自己家的男人给她出头。
萧增寿被二婶娘拽了衣角,回头去看二婶娘就见对方暗暗对石蔓蔓努了努嘴。他不能找萧府的茬,总能给这未过门的媳妇提前立规矩吧。
“爹,我不是说萧府如何,毕竟都是一家人。我若是说萧府不好,不是连我们萧氏一族都骂进去了么,我只是在提醒表弟。别将什么人都往家里领,不知尊卑长幼,今日能受二婶娘的礼,往后若苛待了四婶可如何是好。”萧增寿说着若有所思的看了石蔓蔓一眼。
但这群人呼啦啦的出现后,石蔓蔓便只冷眼旁观者萧增寿的独角戏。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出来萧增寿的话句句带刺,萧远却只是阴沉着脸没多有说话。
“增寿如今倒关心起四婶来了,怎么不见你带萧何来瞧瞧四婶?”萧祖母拄着鸠杖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而来,箫磊站在萧祖母身侧,见石蔓蔓朝自己看来对着石蔓蔓眨了眨眼。
“我想着过来看看布置的如何了,你们几个大男人不在厅上吃茶,跑这来做什么。”谁都知道这是萧祖母的借口,这点小事还劳烦不了萧家老祖宗。
萧远瞪了一眼箫磊,看到他同萧祖母过来就猜到定是他暗中报信了。
箫磊听到下人的通报知道石蔓蔓被二婶娘绊住了,生怕石蔓蔓吃亏。他对萧族中人都不太了解,唯独这二婶娘是出了名的嘴刁让他记忆深刻。
若说动手箫磊自信十个二婶娘都碰不到石蔓蔓一根毫毛。可是动嘴,石蔓蔓铁定是要吃亏了。
可他一个小辈总不能对一个长辈撸袖斗嘴,所以他立刻想到了祖母。可当祖母答应陪同他来怡馨轩一逛时,他又后悔了。祖母的病看似无碍,实则还在恢复中。这么贸贸然将祖母带来,是他不孝了。
“增寿家媳妇不去看着下人布置席面,反倒堵起我们萧家客人的道了?”石蔓蔓在一开始就被二婶娘堵在了狭隘的花圃小道,此刻在加上他的丈夫往她边上一站,就如萧祖母所说的那般故意堵了石蔓蔓去路一样。
“四婶,你有所不知,刚才不小心说错话,我这是对石姑娘赔礼呢。”二婶娘瞧着自家男人句句说不到点上,急性子的她抢先开口道。
她心中的算盘正噼啪作响,一边猜测刚才的话会让萧祖母对石蔓蔓产生几分的反感,毕竟上了年纪的人对不尊敬长辈这点更为介怀。一边又捉摸着怎么说能够离间石蔓蔓与萧家的关系,她可还没将自己侄女弄进萧府的心思歇了。
“发生了何事侄媳要对一个小辈道歉?”萧祖母吃惊的问道。
不等二婶娘开口,萧祖母指着一个下人道:“你说说。”
被点名的下人慌忙的将手上双喜大红字一丢,将沾满糊液的手指放在身上抹了抹,然后将他所看见以及石蔓蔓与二婶娘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众人听到下人说二婶娘对石蔓蔓的污蔑时,二长老那几人看箫磊与石蔓蔓眼神带着鄙弃,而箫磊的黑眸看的二婶娘心中发毛。
又听石蔓蔓指出二婶娘所犯七出中的两项时,萧增寿差些没暴起而被二长老的一个眼神给压下了。倒是萧祖母与萧远面色无虞,萧祖母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赞赏。
“原来如此。石姑娘是我萧府的恩客,侄媳误会了人家道歉是应该的。”萧祖母老神在在道。
二婶娘不知是气氛还是羞恼涨红了脸,想要出口反驳却对上了萧增寿吃人般的眼神。
亏他维护了半天,原来是他家婆娘先搬弄是非。
“是误会,是误会。明日就是何哥的大婚,赶紧准备席面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堵在这也不是个事,帮不了忙还添乱。”二长老对萧祖母干笑着。
二婶娘憋了一肚子的话也忍住了,明日是她儿子大婚,这个时候却实不宜与萧府撕破脸,还得指望他们那三十多桌的席面呢。
可这事一闹,二长老一家也没了心思继续留在萧府,二婶娘走的最急,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还想以退为进摆石蔓蔓一道,反倒自己栽阴沟了。
第六十七章 无赖
这段插曲不痛不痒的被萧祖母三言两语揭过了,二长老一行人末了才担忧萧远会不会因此决绝他们在萧府办席面,私下悄悄打听发现萧府照常布置着一切才暗中松口气。
甲子年九月十四,这一年中最适合嫁娶的日子。石城中不止萧何一家娶亲,还有数家人的门头布置着红彤彤的华鬘。出嫁时的鞭炮锣鼓喧天,仿佛城中提前过了小年。
萧何的拜堂礼是在自家行的,他们还不至于离谱到拜堂也选择在萧府。可是他们自鸣得意的认为能够将自家席面办在石城富甲的府中,多少能够争得一些脸面。可是大多人心里都是明白人,暗中轻视二长老一家的行为,却也还是如期而至。萧府这样的门楣府邸,见识一番也不错。
石蔓蔓静静的站在亭廊听着院外的锣鼓喧天沸沸扬扬,竟然没有升起烦躁,反而有了一丝好奇与出去瞧一瞧的冲动。
因为有一天她也会与萧磊如今日这些喜结连理的新婚人一般,她想看看,所谓婚礼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
可是萧府只是办席面而已,她即使出院去瞧也只能看到相互招呼的客人与忙碌的丫鬟。
“烤乳猪……鸡鸭鹅鱼……”小钩蛇闭着眼对着空气吐信子,还能看见他每道出一个字,嘴边的涎便往下坠一分。
石蔓蔓用袖口将小钩蛇的嘴旁的“龙涎”擦干净,拖住了它的下巴将它闭不上的嘴合上。
“走吧,走吧。我们去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小钩蛇边说边从石蔓蔓手中滑落,就要向外游去。
自从萧磊带它游遍萧家后,它对萧家的地形早已了然于胸,甚至这府中有多少个鼠洞鼠窝小钩蛇都清清楚楚。
萧家很久没这样热闹过,下人丫鬟各各忙的晕头转向,只因雅莲是石蔓蔓的丫鬟免过被使唤的命运,可浅素居本就不多的下人又被暂时抽调了一些,雅莲只好做起二三等丫鬟的活,一早就忙的脚不沾地,没有在石蔓蔓身旁。
石蔓蔓不担心小钩蛇惹出事端,但是只要小钩蛇出现在人群中,只凭它的模样事端自然会随之而来。她跟上前将它捞回手中,在小钩蛇抱怨前道:“我带你去。”
……
萧府侧门,萧增寿强颜欢笑的与一个个入门的宾客致意,至于他心底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喜庆那只有他自己知晓。
今日一早就来萧府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但见萧府门前依旧素净屋檐上挂着的两盏红灯笼还是中秋时候布置的。哪里像个要办喜事的模样,他强忍怒气没去砸门却也将门敲的砰砰作响。
当他质问萧远时,萧祖母轻飘飘的一句:“萧府只是借用地方办席面,府上并没有亲事。若是那么做引得别人误会,对家中两个未娶未嫁的孩子影响不好。”
萧祖母说的在理,他也不可能与长辈驳论一番,再说也没有时间了。当初他与父亲媳妇过来的时候,只是布置了席面的场景,还没来得及顾及其他,就因为自家媳妇落了脸,亟不可待的离开也没去注意后来的事,毕竟萧家答应的事,做不好同样会被他们族人诟病。
“怎么走侧门,萧府就这样待客?”萧增寿隐约听到有人在拿萧府说事,也乐得不去解释。他们既然开了侧门,也要准备被议论。
“你有所不知,今日不是萧府办喜,而是族中人借用此地办席面。”另一个知情人解释道。
“我说过呢,原来如此。不过萧族中人也真行,这样的法子也能想的出,真丢萧老爷的脸。”第一个人低声嗤笑。
后面两人的话萧增寿就听不真切了,他死死的掐着他人递来的彩礼,面色僵直如铁色,让那位送彩礼的宾客还以为对方对他送的礼有很大意见。那宾客思索了一番,自己送的礼应该没犯忌讳,难不成萧增寿看不上?
“张管家,你帮我收着!”萧增寿将彩礼往旁边的下人身上一递,他再也不想站在门前迎客被指指点点了。
萧增寿越想到刚才听见的悄声话心肺就越胀的厉害,他四下瞟着来往下人,想随便寻个人的错处发泄一番。
他眼神四下扫视一位体态纤纤,白衣素面的女子跃入了眼帘。又想起当日她对自己媳妇的指证,眼皮一跳,这不是可以随意发泄脾气的对象。
转身离开时,正好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撞的一个趔趄,稳住身子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是谁将他请来的?萧增寿狐疑。
撞他那个男人是石城中出了名的混子私底下不少人称他赖子,他欺老霸幼还喜欢当街调戏年轻有姿色的女子。可是却没人能耐他何,只因为他是县太爷的大舅子。多少状告他的人无不是被轻飘飘的打发了,然后某日上街被莫名的痛揍一顿。
石城百姓瞧见这样就更不敢招惹他,忍气吞声的受害者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
萧增寿可是记得自己帖子中是没有邀请这个人的,首先不说他在石城劣迹斑斑臭名昭著,其次他们根本没有一点交集。
还在思考中,萧增寿的领子发紧,似乎被人拽住了一般。待他回神,确实是被揪住了衣领。
“你个老不死的,没瞧见爷么。被你撞断了一根发丝,你看着赔。”男人仗着身材魁梧,微微俯身萧增寿就被盖在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