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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爱不能分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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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老师在我身边站了片刻,轻轻地问:“喜欢这幅画吗?”     
  我点点头,说:“只可惜笑得有点夸张。”     
  “噢?”老师瞪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画,“说说看。”     
  “其实蒙娜丽莎的微笑并不神秘,在我看来,就是一位母亲的性格,宽容、慈爱、内敛,还带一点点专横。在这幅画里,宽容和慈爱都表现得很好,可是,内敛和专横被忽略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拍了两下巴掌,说:“精彩,简直是旷世高论。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母性有一点点专横呢?”     
  “因为我妈就是这样的,每天都想让我按她的意思做事,但我违抗之后,她也就是发发火,埋怨两句,就过去了。”     
  老师突然笑了起来,说:“好,我们不谈这幅画了,到楼上去,我给你看另一种东西。”说完,她就噔噔噔地快步上楼。     
  我意犹未尽,多看了一眼油画,她就在楼上冲我招手,说:“快点,我数一二三,你不上来,就没机会了。”然后,她就开始拖长声音数数。       
  我知道她在逗我,但还是快步向楼上冲去。我做梦也没想到,就在楼梯的尽头,有一扇门正在为我开启,它把我一下带进了一个全新的绘画世界。     
  钱老师数到三的时候,我正好冲进她的房间。她正捧着一本画册等着我,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格琪的卡通画册。在青少年宫绘画班,老师经常会提起这个名字,而且还展示过几幅卡通,确实与众不同。画面十分精美,线条清晰流畅,最吸引人的是夸张变形总能出人意料。     
  我接过画册,轻轻叫了一声:“格琪,我喜欢!”     
  “你认识?”     
  我摇摇头,说:“绘画班的老师经常说起。”我边说边兴奋地翻着画册,动感的画面简直让人两眼放光。     
  钱老师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突然问:“你的脸怎么了?”     
  “油烫的。”我没在意,甚至没抬头,画册太吸引人了。     
  她咚咚地出去,又咚咚咚地进来,不一会儿,她的手指伸到我脸上。我吓得往旁边闪了一下,一抬头,看见她手里正拿着一瓶红花油,眼里竟充满了泪水。     
  “别动,抹一下,就会好些。疼吗?”她的声音有点涩。她的手指是温热的,红花油是冰凉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     
  我就听话地让她抹着,一边安慰她:“这没什么,我妈手上一年四季都裂口子,她从来不叫疼。”     
  抹完红花油,她冲我笑了笑,说:“你很心疼你妈?”     
  我点点头,说:“可是我从没告诉过她,我总是说她罗嗦烦人。她一定以为我讨厌她。”     
  “不会的。”她一边拧着瓶盖,一边说,“女儿的心思母亲最懂。”     
  “你也有女儿吗?”     
  没有回答。我再抬头,才发现她已经拿着瓶子出去了。我就把目光收到画册上,继续欣赏那精美奇妙的格琪卡通。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坐到我身边,问:“你在哪里学画?”     
  “青少年宫。”我顺口答道,仍专心地看着画册。     
  “是单独辅导吗?”     
  “不,一个班二十多个人。”     
  “那可不行。”     
  “什么?”我抬起头,不解地望着她。     
  “我是说,你想学卡通吗?就像这样的。”她指着我手中的画册。     
  我使劲点点头,那一刻,我眼睛里一定放射了不寻常的光彩。     
  “到我这里来学,怎么样?”她试探着问。     
  我想了想,又坚决地摇摇头。     
  “噢,是这样的,我一个人住这里,你看,这么大的房子,我想,有一个人作伴,感觉会好些。”她说话犹犹豫豫的,像是在求我帮助她,说完,她站起身在,不安地踱了几步,然后,她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我有多么希望能跟她学画卡通。但是,我有难处,妈妈每天卖水果,收入并不高,能供我在青少年宫的学费已经很吃力了。而要一对一的家教,收费肯定很高。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妈没那么多钱。”       
  她突然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她还一边抹着眼角一边不停地笑。我被她笑得窘极了,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我实在无法忍受,扔下画册就往外跑。我一口气冲下楼梯,可大门是反锁上的,我怎么了打不开。     
  她从后面追上来,停止了笑,说:“我是高兴,别介意,是我请你来的,我不会要你一分钱,懂吗?”     
  她这么一说,我又觉得很难为情了,连忙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得和我妈商量一下,她答应,我就来。”     
  “好吧,我送你。”她一伸手,门啪地一声就开了。     
  一路无话,车很快又进了市区,我一直望着窗外,天已经黑了,我看见家里的窗口透出了灯光,妈妈回家了。     
  我下了车,钱老师也跟出来,我指给她看我家,并邀请她一起吃晚饭。     
  她抬头望了望,说:“改天吧,今天还有点事。”     
  她刚准备转身走,我叫住她,说:“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想听真话吗?”     
  我点点头。     
  “因为我发现你很有绘画的天赋。”她笑着耸了耸肩。     
  我猜不出她说的是不是真话,正准备转身上楼,她又叫住了我。我停住脚步,问:“还有事吗?”     
  “能让我抱你一下吗?”     
  我没有想到她会提这种要求,僵硬地站在原地。她走上来,轻轻抱住了我。我浑身的血液凝固了,心跳瞬间停止。她温热的脸轻轻靠着我的脖颈,一头长发搭到我脸上,我能清楚地闻到发丝间迷人的香气。我闭上眼睛,鼻翼收拢,想做个深呼吸留住那种气息。可就在这时,香气消失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转身上车,冲我挥了挥手,一阵风似地远去了。     
  五、谁也挡不住     
  进门的时候,妈妈已经把饭菜端到桌上了,见我回来,就开始盛饭了。我看了看表,才六点半,往常这个时候,她才回家呢。     
  我一边放书包,一边问:“这么早呀?”     
  “没生意做,当然早点收摊了。我没嫌你晚,你倒嫌我早了。”     
  我回头看了看旁边的水果箱,已经空出好几个了,就说:“已经卖出好几箱了,还说没生意。”     
  “怎么,嫌我卖多了?卖不出去,你喝西北风啊?”她把饭碗往桌上一顿,指了指厨房,“手洗一下,乌龟爪子似的。”     
  我吐了吐舌头,进去洗完手,一出来,见妈妈不在桌边。我正准备端饭碗,她从房里出来,喊:“先别吃,把脸上的伤抹一下。”说着,她递给我一盒烫伤膏。     
  包装是全新的,我心疼地说:“很贵吧?买它干啥?”     
  “管它多贵,买了你就用。”     
  “让你买创可贴,你又忘了吧?你看你的手。”       
  她下意识地把手往回缩了一下,说:“你这孩子,今天哪来这么多话?叫你抹就快抹呀!”     
  “我已经抹过了,不信你看。”我打开包装,拉过她的手,说,“这药也能治裂口,我给你抹一下。”     
  “你看,你,你……”     
  她还想往回缩,我却死死拉住不放,小心翼翼地给她的伤口涂抹。平时没太在意,现在仔细端详,不觉心惊肉跳,有几道伤口又深又长,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     
  “妈,买双手套吧……”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你看你,我这命贱,你就别瞎操心了。来,吃饭,快凉了。”     
  妈妈吃饭的速度特别快,就算用两根木棒给我帮忙,我也赶不上她。放下碗筷,她就准备去盘点她的水果,把好的放一块,坏的挑出来。每天都这样,没完没了。我今天没放她走,叫她坐一会儿。她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吃。     
  我鼓了半天勇气,才说:“妈,我想学卡通画。”     
  “我也不懂,你想学,就转个班嘛。”     
  “不是在青少年宫,我们新来的美术老师说要单独教我。她家住在郊外的别墅,可漂亮了……”说着说着,我发现妈妈的脸色不对,越来越难看,“你怎么了?”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她看起来很紧张,腾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抓起碗筷,顿了一下,又放下碗筷,用手敲了两下桌子,“学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变呢?”     
  不用猜,她一定又在为钱发愁。我故意慢慢吃了一口菜,才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钱,对不对?”     
  “没错,你妈就这样一个俗人,你要记住,咱们家不能和别人比,一分钱得掰成两瓣用。”     
  “可是,钱老师说不收钱。”     
  她愣了一下,马上又说:“那也不行!”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又是为什么?”     
  “咱们不需要同情!你赶紧吃饭,吃完饭洗碗。”说完,她就气呼呼地过去搬弄水果去了。     
  还剩小半碗饭,我没心思再吃,就把碗筷收进了厨房。洗碗的时候,我忍不住抽泣起来。为了不让妈妈听见,我故意把水放得很大,哗哗的水声淹没了我的哭声,却淹不住我的心痛,我的心中一片茫然。     
  水龙头一关,整个世界又浮出水面,清晰起来。我刚准备放碗,一转身,妈妈竟然站在门口。我把碗放进柜子,又转身抹灶台,没有理她。     
  “有许多事情你还不明白,”她清了清嗓子,“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难道就为那病态的自尊吗?我把背正对着她。     
  她没有介意,接着说:“你不是说过,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吗?这次就听我一句,就算我求你!” 
  我浑身一震,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求我?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我慢慢转过身,门口却已空空如也。     
  肖晓是美术课代表,第二天课间,她就跑到办公室去找钱老师,把我们的画拿来发给大家。     
  昨晚的不快还堵在心里,拿到画之后,我就有个欣喜的想法:我要把这张画像带回家给妈妈看,让她知道我心里是爱她的。     
  以前到肖晓家玩,总看见她在妈妈面前撒娇,亲妈妈的脸,说“我爱你”,对她就像家常便饭。可是,我和妈妈之间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我没有亲过妈妈的脸,甚至没有对她说过半个“爱”字。所以,我觉得给她看这幅画,是我表达心迹的最好方法。     
  我正想着自己的心思,突然,画被抽走了。我抬头一看,是赵生楚。     
  他举着画高喊:“大家快来看,现代版的圣母画像!”     
  我想夺画,他一闪身跑到讲台上去了。我不敢追,急得直跺脚。肖晓正好发完画绕回来,一见赵生楚嬉皮笑脸的样子,追上去就是一脚。赵生楚大叫一声,又逃到教室中间。     
  肖晓顺手操起黑板擦扔过去,赵生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就用我的画一挡。一瞬间,画穿了个窟窿,我的心一阵紧缩,仿佛那个窟窿穿过了我的胸膛。我一下趴到桌子上,将头埋在双臂间,无声地抽泣起来。     
  后来,赵生楚跑到我面前左一声对不起右一声对不起,肖晓让他喊我姐姐,他就喊姐姐,让他喊姑奶奶,他就喊姑奶奶,好话说了一箩筐。可这已经于事无补了,我始终没有抬头看他。     
  放学之后,大家都手忙脚乱地收拾书本,好像晚走一步,教室就会塌下来。我闷闷不乐地坐着,一动不动。     
  肖晓咚咚咚把书包收拾好了,却见我的书还摊在桌上,就停下来问:“还在生气呢?再画一张不就得了,赵生楚就这么一个人,打不湿拧不干的抹布。你和他生气,气死白搭。”     
  我摇摇头,没作声。肖晓有点急了,坐到我旁边,说:“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说他什么生楚,干脆叫牲畜得了。他不但不火,还说,好呀,学校就成动物园了。”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她乐了,说:“笑了,笑了,我们走吧。”     
  其实我一直想着卡通画的事,一边慢吞吞地收拾书包,一边把心里的苦恼倒出来。她听了不屑地挥挥手,说:“你怎么死脑筋呀?休息天你不是到青少年宫学画吗?就用这段时间,你妈能察觉吗?”     
  “那倒是,整个星期天她都不会管我,可是……”     
  “收招吧,乖乖女,人生很多事情都需要用策略,何况这是善意的欺骗。”她总是有那么多道理。     
  我摆摆手,说:“我总觉得她对我太好了,有点不正常,我心里害怕……”           
  “说不定她就是个同性恋,谁让你长相秀色可餐呢?”     
  “去你的,我说正经的。”我推了她一把,差点把她推到座位下面去了。     
  她扶住桌子,坐稳,一脸神秘地说:“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带上我,保你万无一失。”     
  正合我意,但我还是有些担心,说:“可是,我还没和钱老师商量呢,她万一不同意收你,怎么办?”     
  “木头,这事千万不能和她商量,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她就没辙了。”     
  我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好按她说的办。     
  星期天早上,肖晓和我站在钱老师家门口的时候,钱老师吃惊得张大嘴巴。我连忙解释说:“肖晓一直和我一起学画,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喜欢卡通,所以……”     
  “欢迎,欢迎!”钱老师说着,就领我们进屋。     
  肖晓手里拿着没吃完的冰激淋,突然一伸手,抹到了钱老师衣袖上。钱老师惊叫一声,痛心地看着自己袖子上的白。肖晓连忙说对不起,钱老师皱了皱眉头,说:“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换衣服。”说着,就向楼上跑去。     
  我瞪了肖晓一眼,小声说:“你是故意的,死东西!”     
  她得意地吃了一口冰激淋,说:“我看得出,她不欢迎我,这就是给她的见面礼。”     
  我气得捏了她一下,她尖叫起来。钱老师从楼上探出头,问:“怎么了?”     
  肖晓连忙摆手,说:“没事,冰激淋把牙硌了。”     
  老师把头缩了回去。     
  我指着她的鼻子笑了起来:“冰激淋也能硌牙?你,你……”     
  她连忙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小声点。     
  钱老师换了一件纯白的上装,非常耀眼,下楼的时候,手里拿着那本格琪的画册。她在作了简单的讲解之后,我们就拿起笔来,照着格琪的画。我就是从那一刻起,真正进入了卡通的世界。     
  六、幸福得想要飞     
  之后的每个星期天,我都瞒着妈妈到钱老师家去。市区正好有一趟专线车直达,我和肖晓就挤那趟车,总是一开始很多人,快到终点站时,就空得要命。肖晓总爱抱怨,说受不了别人身上的气味,不如让她爸开车送。我坚决反对,说要送就送她一个人,我坐专线车。她就服气了,不再作声。     
  每次一到钱老师家,我们就直接进入状态,先跟着钱老师画,然后再自由发挥。钱老师的卡通画得非常棒,简直可以和格琪的相比美。     
  我们自己画的时候,钱老师通常是在旁边坐着,有时会走到我身边,指点一下,甚至握住我的手,教我怎么过度线条。好的手指修长,轻轻捏住我的手一摆,线条果然就不一样。我专注地体味着那种感觉,会呆呆地望着她的手出神。而她也会一边忙于讲解技巧,手一直捏着我不放。       
  肖晓完全是另一种状态,用她自己的话说,她不是来学画画的,而是不当保镖的。所以,她画画有点不求上进,一边描,一边看我这边。如果她看见老师捏着我的手不放,她就会故意咳嗽两声,伸手对我说:“对不起,借橡皮用一下。”这时,我要滕出手来拿橡皮,老师就不得不把手松开。橡皮到手之后,肖晓会偷偷冲我挤一下眼。我知道她的意思,脸不由得红胀起来。     
  回家的路上,肖晓总会对我说:“钱老师确实有同性恋倾向。”我嘴里反驳她,心里也有点糊涂了。钱老师对我和肖晓确实大不一样,钱老师很少主动去接触肖晓,即使指点画,也是站在一边,用语言传达意思。而每次课,钱老师几乎都要手把手地教我画,有时,我感觉很好,不用她教,她就会伸手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夸我。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她温柔、活跃而没有脾气。可是我错了,一次为画一张母亲形象,她大动肝火。     
  她要我画一个表面丑陋内心慈爱的母亲。不知怎么的,我一画就画成了一个漂亮的母亲。几次不成,她一把抓起我的画纸撕得粉碎,吼道:“你的母亲哪里去了?难道你把她忘了吗?她不是很丑吗?”     
  “不准你说她!”我也失去了控制,怒视着她,“我妈不丑,我从来就没觉得她丑!”     
  “好,就凭你的印象画吧。”     
  “我不画了,画谁不行?”我一把扔下笔。     
  肖晓叫了起来:“你扔的是我的笔,我好心疼哟!”她竟然挤眉弄眼,在一边看笑话。     
  钱老师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说:“好,好,我们不画了,到外面去放松一下。”     
  “我同意!放风时间早到了,就是被你们吵架给耽误了。”肖晓急得像只要出笼的小鸟。     
  “什么?你把我这儿当监狱了?”钱老师故作惊讶地张大嘴巴。     
  肖晓偷偷笑了一下,拉着我跑了出去。     
  在离钱老师家不远处有一块开阔的草坪,上面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放风筝。柔和的阳光照到草坪上,闪闪发亮。     
  钱老师买来两只风筝,我和肖晓一人一只。她先帮肖晓把风筝放上天,然后,过来和我一起放。我不太会放,她就教我,和我一起奔跑。看着风筝一点点升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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