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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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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矢之的的另一个好处是:司务长不知道通过了什么关系,硬是量身定做把陈少言的全套女式军服给赶了出来,少言第一次穿上自已的军装,戴上黑色的贝雷帽,倒颇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



第 23 章

  齐桓以一个前辈的身份给成才他们补课,听得陈少言一愣一愣的,对另外三支队伍除了吴哲还稍稍知道点,他们三个都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西南地区的“L”大队;东南地区的“F”大队;还有一支“W”大队实际是海军陆战队的侦察分队,被称为“队中之队”。加上老A,这四支部队大老关系不错,每四年会举行一次大比武,轮流作东,今年是第四届,由W队作东,场地和命题都由他们负责,并担任红军一方。齐桓说,在正式开始之前会有各军事项目的竞技和交流,所以东道主也会有一队参加的六人分队,而且一般稳获第一,因为没人愿意在比武开始前就暴露己方的真正实力。
  吴哲很不解的问:“即然是W队作东,为什么我们不加强水下作业的训练呢?听说他们是号称蛙人的队伍啊,简直就是两栖人!”
  齐桓摆出很不屑的样子:“就是因为他们惯常水下作业,所以我们没特意加强这方面训练,按照以往经验,从来没哪个东道主会利用自己最擅长的地形作为命题,赢了那叫胜之不武,输了那叫一败涂地!”
  吴哲摸了摸鼻子,不作声了。
  (之所以从来不利用自己擅长的地形,不是怕输,而是因为骄傲,那种中国特种部队里会传染的,弥漫的,一直浸到骨子里去的骄傲。)
  比赛其实是从出发那天就开始了,铁路亲自带队,并且使用了基地最新型的“z…10”直升机,队员们被要求穿上常服,以示正规,铁路自己穿着作训服,以示满不在乎的随意。就象新娶了媳妇第一次跑亲戚,事事要求一丝不苟。
  飞过城市、飞过树林,飞过湖泊,陈少言的心随着飞行起起落落,作为一个从来没正式在别的什么部队成长的菜鸟,她不明白她现在站在了步兵的巅峰,也还不太理解将要面临的同样是一群站在巅峰的兵。
  直升机停在了停机坪,铁路带着一列人站在W大队基地门口的时间几乎是踩着秒的准时,这种准时也包括了另两支队伍,和在门口迎接的一个中校。除了大老们热络的打着招呼,拍肩握手的喧闹,三支队伍的队员们都极其肃穆,W大队的大老雷拓站在办公楼的下面迎接,也带着一支五人小队,估计就是准备参加比武前竞技那支。四支队伍站成一个口字型,大老们见面又是一番寒暄。每个大老,在看到铁路这支队伍时都愣了一愣,然后不动声色,只有L队大老黄保国拍了拍铁路:“新鲜血液挺多啊。”也难怪,铁路这支队伍一少校,一上尉,两士官再加一个义务兵,还是个女的,看着哪儿都不搭着哪儿。雷拓和F大队的大老交换了个眼色,更加亲热的拉着铁路往办公楼里走,袁朗和领队队长也都熟,他们先要开个交流会。
  没人说:队列解散。
  四支队伍,五个人一列,站得笔直,好象连眼睛都不眨。
  铁路心知肚明,这是瞧他的队伍奇怪,先来个下马威,摸摸底,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把另三位骂了个遍。他心里忐忑,瞅了袁朗一眼,袁朗偷偷给了个让他放心的表情。雷拓问铁路:“老兄弟,我可瞧见你这次带来一个女兵啊,准备出什么奇兵啊?”
  “那不是说女人能顶半边天么,这是国家鼓励同工同筹,我就知道,给你们都不要,我这不是就做个试验,见笑,见笑。”雷拓见他满脸跑火车,微微一笑,转了话题。
  两个小时过去了,没人说:队列解散!
  二十个人,还戳在原地,就象泥塑木雕,目光平视,标准的立正姿式。
  交流会开得热闹,雷拓这才说:“本来呢,比武前有一场科目竞技,可我一想啊,放前面你们肯定藏着掖着,老让东道主赢那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让你们放心,先比武再竞技,有点什么底也好交出来,这样的话,明天安排大比武。”这提议其实很合理,可另三个老大明显就有点坐立不安了,他们的兵还在门口站着呢,原本盘算明天单项,可以休整一天,可项目安排都是东道作主,已成定局。现在成了三个队的大老在心里暗暗骂雷拓,他是红方,以逸待劳。
  三个小时过去,没人说:队列解散。。。。。。
  齐桓这队其实站军姿是最占优势,许三多和成才是站着过来的步兵,陈少言倒是没怎么站,可她打小扎马步,这种立树桩活,难不倒她。相比倒是吴哲吃力,他是院校兵,进了部队又窜得飞快,很久没立过军姿了,吴哲就觉得全身骨架被地球重力往下拉,拉得生疼。
  事情一旦做过了头,就往往一发不可收拾。铁路已经镇定下来了,继续谈笑风生,换了另两队的坐立不安,暗流涌动,他们巴望着雷拓能出来打个圆场,可雷拓明显好象忘记了这茬,又巴望着别的队的倒个一个两个的下来,好结束了这场无聊的较劲,可心里也知道,这可能性不大。可若是让自己解散队伍,第一是直接算认了输,第二是让另一个明显也蠢蠢欲动的队长白占个便宜,第三是铁路队里有个女兵都象没事人一样,面子上实在下不下来,当真是哑巴吃了黄连。
  四个小时,所有的人都开始觉得疲惫,都是动惯的人,立正这活倒真没哪个队拿出来单练的。吴哲的衬衫已经湿透了,他甚至幻想自己在摇晃。另三个队的队员也在咬牙,站了四个小时之后,比的不再是体力和耐力,而是毅力了。



第 24 章

 
  熬到快第五个小时了,雷拓终于开了金口:“哟,谈得都忘记了时间了,好象过了饭点了吧?”一群人表面不动声色,内地里却宽了心,并且腹诽道:什么忘记了,肯定是故意的,这都七点了。
  传说中的这个石,那个崖都是站久了不动造成的,连陈少言都觉得自己要变成石头了。但也有个好处,站了这么长时间,大家都把自己接下来几天的对手打量透了,甚至都觉得有了亲切感——都是一起受苦受难的同仁。齐桓带得这队的聚光力最高,队员里有个少校本来就不多,还是个很年轻的;有士官本来就不多,还是俩;有义务兵的更是从没有过,还是个女的;问题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本来就挺妖,还一扎堆的来参加四年一度的比武。这种千年一遇的组合立即在基地里流传开来,引得W基地几乎所有的人都假装路过、交材料、汇报工作之类转悠了一圈,剩下一小部分也在远处拿着望远镜观摩过了,陈少言被看得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终于等来了解散队列的命令。
  大家暗地里都如蒙大敕,可即使全身骨头都痛,表面还得平静如水,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吴哲心说,这都是变态的虚荣心害的,可他列队去吃饭时步伐追求的那个整齐,都不象特种部队,倒象仪仗队。
  雷拓他们在楼上窗子里看着,诧异的看到那女兵居然没事人一样,就拍拍铁路的肩:“嘿,从哪弄来的兵,不错啊,义务兵能挺这么久。”
  “都不是让人省心的玩艺,也就会站个桩子,给你你都不带要的,我都愁没处安置,这也就带来让他们开开眼,好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铁路嘴上说的谦虚,笑的却得意,好象是当众夸耀他家的孩子。
  晚上回了寝室,见四下都是自己人,吴哲立即往椅子上一瘫,感叹道:“让我跑一下午没问题啊,这么站一下午可真要了我的小命了。”
  陈少言倒笑嘻嘻的没事,并且好心的对吴哲说:“我帮你捏捏。”
  “你还会这个?”一群人看陈少言的眼神就有点惊艳。
  “那是,祖传的!我们家谁啊,济南鲁城陈氏,我谁啊,鲁城陈氏第二十三代孙,将来的第十九代的传人!”陈少言立即显示出江湖郎中的本性。
  吴哲倒真有点心动了,拿几张报纸往地下一垫,“那行,我就给大家先尝下百草。”
  陈少言活动了活动手腕,然后按得指关节啪啪作响,就对吴哲下了毒手:她按的是穴位,手劲又奇大,两个穴位一按,把个吴哲痛得嗷嗷乱叫,吵着闹着叫少言停手。
  围观的人颇为同情的看着吴哲,袁朗很不厚道的说:“吴哲你轻点啊,回头别把狼真召来。”
  “嗯,还是母狼。”齐桓立即补充
  陈少言暗底里埋怨吴哲的表现明显是往她的金字招牌抹黑,却不得不安慰他:“这个对放松肌肉很有效,你忍忍,开始是有点痛,那是没拉开,习惯了就好了。”
  吴哲哭的心思都有,心道:还有下次,杀了我都没了。
  捏完了吴哲,陈少言意犹未尽,就问围观者:“还有谁酸痛的?我帮你们捏捏。”
  围观的打了个寒战,立即作鸟兽散。
  可怜的吴哲趴了会儿,终于缓过劲来了,动动胳膊腿,喜笑颜开:“嘿,还真有点用啊!就是疼了点,下次再试试。”
  陈少言一扁嘴,心道:还有下次,杀了我都没了。


第 25 章

 
  W大队果然没以水下作业为重点,命题要求是全副武装,依靠一个指北针、一张行军图和一个小手电在七十二小时内隐蔽穿行一百五十公里的密林、沼泽、河流,完成十个控制站上二十二项定点竞赛,同时必须躲避假设敌。每队起始分为一百分,每退出一名队员即扣二十分,第一个完成即定项目可以加二十分,最后计算总分。拿到命题,铁路和几个大队长脸色难看,雷拓郑重其事的“安慰”他们:这是根据每年一届的“爱尔纳突击”国际特种部队侦察兵竞赛项目改编设计的,有据可查。铁路他们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武装装备负重二十五公斤,这已经是相当精减了,陈少言又带了一个小小的医药盒,吴哲比她还惨,背着笔记本电脑等电子设备——有一个项目是对敌营地火力配置侦察,要求绘图上传。
  清晨,直升机压着树梢超低空飞行,为了躲避敌方雷达,不断的悬停、侧飞、倒飞、原地转弯,以造成敌军监控部门的错觉,方便绳降。齐桓他们对这种颠簸的快速飞行和快速急停都习以为常,落地占位警戒,这已经到了敌占区。袁朗拿出地图,估摸了一下大概位置,这一小队人就迅速移动,消失在林海里。
  寂静的坡地,还沾着露水的密密的青草,间或夹着一朵一朵淡黄色的小花,微风吹过,花随着青草的波浪微微颤动。
  “桥头尾守军各四人,桥头有机枪工事,桥尾的哨岗中应该还有一到两人,不,哨岗中起码是两人。”坡上的草丛中突然有压得极低的声音。那是伪装的极好的袁朗他们。离开降落位置最近的控制站设在桥头,任务是袭击桥上守敌,要求无声和隐蔽,说白了就是只能用格斗和冷兵器。
  “队长,河道很深,中层有暗流,近桥五百米处设了一道防护网,应该有防步兵雷达。”成才也勘探回来。
  “防护网多高?”
  “两米左右,能潜,但是要过暗流层。”
  袁朗沉吟了一下,果断作了决定:“从桥面过去没什么机会,我们要潜到桥底去。枪眼心(成才的代号),你在潜下去时,在防护网中间的底层挂这个,挂好后就和菜刀、花儿一组潜到桥尾,伺机突袭。我和锄头、完毕桥头。”
  六个人对装备作了必要的密封措施后就下了水,南方的水域倒不寒冷,游了一小会儿,袁朗示意下潜,对方是号称蛙人的W队,水下作业惯的,袁朗不敢掉以轻心。即使有心里准备,下层水流的喘急和刺骨冰冻还是让陈少言吃了一惊,好在是顺流,倒推得速度加快不少。快到防护网,陈少言用软体水袋的氧气储备换了一口气,然后拼命往下潜,果然,防护网并没到河底,几个人从下面穿过,继续往前。陈少言没头没脑的游,齐桓扯了扯她,已经到了桥下,几个人费了点劲慢慢浮上水面,分了两路,没声没息的隐蔽在了桥墩上,为了让动作更敏捷,他们轻轻解下了背包,随身只带了匕首。
  河面上突然出现了被红色渲染的一大块水流,拖得长长的印子,就象是什么东西在水底流了很多血,在朝阳照射下分外醒目和诡异。所有的哨兵都看见了,可训练有素的他们并没作理会,反而加强了警戒。又过了一会儿,那红色的水流仍然固执的存在,而且越来越大,染红了整段河,一个哨兵和领队商量:“老邵,不会出什么事吧?”这条河他们事先探测了很多遍,知道下层水流的危险。领队是个中尉,三十多岁上下,略一考虑,敌人毕竟是自己战友,何况这种情况水下侦察也是必要的:“海葵,水豹下去看看,注意隐蔽,如果对方人多不要硬拼,我在这边接应。”他从桥头和哨岗中各抽了一人,自己在桥侧持枪戒备。那两名队员应了一声,就跳了下去,W大队的水下工夫不是白练的,当真连水花都没溅起多少。
  在这么一个瞬间,岗哨守卫的注意力偏向了老邵那边,齐桓这一组启动了。第一个跃起的是陈少言,她对着自己的目标扑了上去,掩嘴,匕首划过对方颈部,毫无停滞即将手中匕首对着老邵掷去,左手已经顺了“尸体”上的匕首——反正位置和型号都是一样的,匕首一脱手,右手把岗哨中守卫的枪管往下一扯,左手匕首就顺势削了上去,切在了板机上的手指,这几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哨岗中的守卫其实反应不慢,他听到异声,转身持枪待射,被人将枪管一扯,接着就看到冰凉的匕首架在手指上,长叹一声,撤枪翻了白牌。这时齐桓和成才也干掉了自己的对手。
  几乎与此同时,袁朗那组也结束了战斗,几乎是与齐桓这组同时启动的,袁朗也是一招制敌,飞跑上前,正赶上老邵躲避少言匕首的一个翻滚,袁朗一个虎跃,将老邵压在身下,手指插进了他扣住的扳机圈中,两人扭作一团,许三多赶来结束了战斗。
  至于下水的两个守卫,一上水面就被三个一组报了销。
  任务完成,果然未发一枪,尸体们站起来准备下一组,有几个W大队的觉着袁朗他们使诈在先,有些不乐意,老邵脾气倒好,他从昨天起就在这里待命,并不知道老A来的那个列兵是个女的,刚才只是远距离一瞧,想也没往那边想过,乐呵呵的就跟袁朗夸少言:“你队里那小兄弟,身手不错啊,够快!”陈少言一滞,脸红了一红,好在油彩涂得厚,别人也瞧不出来,齐桓他们听见,死命忍笑。
  袁朗他们一离开,哨兵就嘀咕袁朗不够磊落,被老邵一顿训:“技不如人,还好意思说!兵者,诡道,没听说啊?”他又眯着眼看着袁朗远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语重心长的说:“他们胜在相互的信任上,他们从不怀疑战友会失误,放心把整个后背露给队友照看。”


第 26 章

  一队人快速向下一目标进发,陈少言屏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袁朗:“队长,你让成才挂河底的是什么啊?”
  “红颜料。”袁朗面不改色心不跳,好象理所当然。
  武学世家的孩子往往有过强的冷兵器时代光明磊落世界观教育,陈少言一时语塞,不知道该鄙视还是该崇拜袁朗
  袁朗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他们是输在我们使诈上?”他象是对少言说,又象是对大家说,“他们输在过于自信上,认为桥上留八个万无一失,而在水下两个队员可以顶我们六个,即使干不掉我们,逃脱我们控制是绰绰有余的,此外,他们对枪械过于依赖,近距离缠斗,枪械其实就是一根长棍。”
  相比第一个任务,第二个任务简直轻松之极——吊索射击。袁朗带着小队人马毫无停滞全速就上了吊索,在摇摇晃晃中进行着射击,枪声响起,响得根本听不出瞄准的间隙。许多靶子根本是在刚竖起的同时,就被打倒了,看起来简直像射击者与操纵游动靶的人有些默契。与此同时,第一个人已经消失在山涧的那端,后边的人在跃上对面山涧时,用最后一枪撂倒了最后一个靶子,随后便消失了他们的踪影。目瞪口呆的计时员一看秒表:二十三秒。
  袁朗他们很快就明白现在不过还是在外围,W大队的人看不过来这么大个围场,所以敌方的巡逻人数不多,项目也就够餐前小点,只是辗转的快速转移颇费体力,好在有许三多这么个人肉导航器,虽然跋山涉水,道路艰难,但不仅没走什么冤枉路,偶遇哨兵的机会也不多。扫光了外围的项目,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十多个小时的不停歇的奔波,大家都疲惫不堪,眼见得快到了敌方核心,袁朗开始步步为营。W大队显然花了血本,一路上巡逻、明岗、暗哨、雷区、报警器、夜视、空中观测。。。。。。布置的满满腾腾。袁朗停了下来,沉吟了会儿说:“硬碰硬的进不去,我们要再想想办法。”
  “弄几个臂章混进去?”齐桓建议。
  “他们都是一个大队的,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生人混进去难度本来就高,何况昨天你们戳在人家基地一下午,没见过你们的不多,估计一露面就认出来了。”袁朗苦笑,就知道雷拓那老狐狸别有用心。
  “从这里往北,有水路可以绕到山崖背面,不知道会不会容易些?”人肉导航器分析着地图。
  “反正不会比这里守卫更森严了,走,死马当活马医,试试。”袁朗作了决定。
  这次水路不好走,暗流层完全是逆向,根本不能依靠浮木树枝之类作掩护和借力,一旦下潜,就要拼命划动顶住压力,而下潜的机率之大令袁朗都觉得不安全,几个人上岸走一段,水里泡一段,绕过了巡逻士兵和一些隐没的哨卡,到了水流与敌营所在山崖的分岔口,袁朗定睛看去,原来,敌营的东面是个大湖,湖水从崖上飞流直下,形成一个瀑布,当真是地铺白烟花簇霜,颇为壮观,可令人称奇的却是那山崖的底层又有一洞,却是地下水涌动,估计就是暗流层的形成原因。吴哲啧啧称奇,正待卖弄卖弄学问,背一两首诗,被齐桓及时拍了拍头阻止:“打住,敌区,你活下来再来感叹吧。”
  袁朗让齐桓他们稍作休整,自己则观察起了地形,越看脸色越是难看:要绕到敌营后面的山崖,只能走一条三米多宽的山涧小路,这种地形易守难攻,最是危险,他脸上阴晴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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