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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帅机灵,开了酒就倒了满满一杯,递给少言。不知为什么,看到高城陈少言就有点紧张,就象小时候看到老师一样不自在,何况一段时间的士兵生涯已经养成了良好的听命令的习惯,条件反射的接过来,“谢谢高营长。”也不等高城发话,就一口灌了下去,高城见她喝得爽快,只好也干了一杯。喝完了,她也反应过来了,愣了神“那什么,队长,我不会喝酒啊,从来没喝过。”面面相觑,众目睽睽她刚喝下去一杯。。。。。。
“那是没喝过,说不定发现你酒量深不可测。”成才解围。
“噢。”喝也喝了,又没后悔药卖,陈少言坐下来,眼睛就有点发直。
高城这才看了看许三多和成才,前者正和甘小宁,马小帅窃窃私语,后者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他,目光充满了温暖。“都不错,呵呵,成了死老A了啊,是比以前强。”高城只略略见过齐桓一面,他对这个看上去骨子里就凶狠彪悍的兵很有好感,冲得齐桓点了点头。
陈少言没说话,她以前从没喝过酒,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灌了一满杯,就明显有点晕,酒气翻滚,只觉得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却又偏偏说不出口,越来越郁闷,怔怔的就流下泪来。这下可把别人给吓一跳,“这就醉了?这酒量。。。。。。”,一时气氛颇有些尴尬,刚起的一点酒兴全给哭没了。只有袁朗好整以瑕的倒着酒:“没事,她心事太重,又吃了不少苦,能哭出来,是好事。”齐桓他们看袁朗的神情,就象在看个蹩脚的算命先生。那个始作俑者却不哭了,趴着桌子就睡着了,香甜的象个少不更事的孩子。
许三多悄悄的问成才,“你说陈少言是不是缺觉啊,在哪儿都能着?”“谁不缺啊,我也缺。”成才瞄了一眼袁朗,偷偷的说。
第 19 章
虽说袁朗被生擒过三次,可从军事对抗的效果来看,明显是高城吃了亏,所以心底里虽然有些惺惺相惜,高城拼起酒来却毫不含糊,热菜还没上,一箱啤酒就见了底。许三多不会喝酒,只看着傻乐,成才也就够打个通关的酒量,现在也只能歇了菜。甘小宁和马小帅两个人轮翻都没架住一个齐桓:他连脸色都没变,还富裕接济接济袁朗。袁朗有些吃紧,可高城的酒量也明显没他吹嘘的这么强。
“铁打的江山流水的兵。”高城看看许三多,又看看成才,感叹着说,“当初,我到师侦营时向三五三团要过许三多。没给,却便宜了你们。”他瞥了袁朗一眼。
“当兵的都讲情义,可军队却是最不讲情义的地方。”袁朗也感叹。
“总有一天,军队会摆摆手对我们说,你走吧,我们需要更好的。”高城酒有点多,这话说得有点英雄气短,可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滞,想起了许多人,许多往事,想起撕心裂肺的分离,酒桌上的气氛立即伤感起来了。
“后来我一看许三多也参加选拔,就知道完了,肯定没戏了。”高城恨恨的接着上面一个话题说。
“全师的竞赛,您一看就知道他能过?”齐桓插话。
“我的兵,他不过谁能过?”高城颇为得意的看一眼齐桓,齐桓趁机又敬了一杯酒。
““王团长是舍不得,想留着抱窝生蛋,他在许三多身上花了很大心思。”袁朗慢悠悠的说,“后来我派了几个属下去协助三五三团训练。”
高城的酒,突然醒了一半,他看着袁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袁朗还是悠在悠在的调,“这次我向大队给他们请了三天的假,今天算第一天。”
高城的酒彻底醒了,他看看趴着睡得了无心事的陈少言,歇了菜的成才,开始后悔,“谁说要喝酒的?不喝了!热菜快上,吃饭,拿一大盆饭来!”
接下来的饭吃得雷厉风行,高城一边吃,一边埋怨热菜上得慢。陈少言终于在结束时醒了过来,她这酒醉得快也醒得快——又象没事人一样了,就是对自己哭过的事一概不认:“不可能,我从七岁起就没哭过,我姑婆从小就跟我说,哭没用,哭能把事哭跑?完了该怎么还得怎么。”
四个老A配合师侦营的训练,袁朗和高城在办公室嘀咕了半天,先走了。
就三天时间,配合训练就从实用出发,主要是侦察科目。
树林里,齐桓、许三多、成才、陈少言四人一组模拟尖兵侦察。所谓尖兵组,是指在战斗中打头阵的小组,侦察前进清除陷阱、接敌对抗判断敌情、突袭敌方率先冲锋。四人持枪成待射状,交叉掩护,每人负责八十度左右视度,一边观察四周,一边留意脚下,起脚高,脚趾落地,成四十五度切面,悄无声息。走在前面的是齐桓,少言和三多在他左右侧,成才拿着狙击枪垫后,并且不停的利用狙击镜观察远距离敌情。齐桓做了个手势,有一个地雷导绊索,陈少言慢慢靠上去,顿了顿,把边上的一根树技轻轻抬起,还有一个地雷导绊索,这是个连环雷,少言把枪放在唾手可得的地方,左右开工,同时拆除两个导绊索。后面跟着旁观的马小帅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心里哀叹一声,这是他和甘小宁费尽力心才布的,颇有点小得意,现在被一个人就拆了,暗暗的骂了一句“死老A!”
越近终点,陷阱和饵雷越来越多,齐桓他们也就越小心,突然,成才射击,一千米左右的树林里冒了白烟,一个兵咳嗽着站起来,这兵是高城悄悄安排的——原先只说有流动靶。又是一枪,这么远的距离,潜伏者只有挨打的份,88式狙击步枪能打到一千米已是极限。接近终点,稍有松懈,突然竖起一排流动靶,四个人匍匐开火,动作小,但精准大,一瞬间流动靶给打光了。
第 20 章
一公里的距离,发现并拆除七十二个各式隐蔽陷阱,命中五十六个流动靶,还击毙了七名潜伏狙击手,这个成绩令高城私下对马小帅悻悻的说:“死老A,还真有一套。”嘴里不服帖,可甘小宁和马小帅心里服气,看齐桓和陈少言的眼神就透着亲切,接下来的训练尤其顺利——高城的兵,虽然自命不凡,可认情义也认能耐。
这天散了队列,陈少言就说想去机修班看老林,马小帅轻轻说:“老林退伍啦,你不知道?其实你在那会儿命令就下来了,你走了两星期他就复员了。”
陈少言愣在那里,半响没说出话来,这是她第一次面临离别。
高城充分利用了一切时间,连晚上的训练时间也排得满满的,他组织了所有班上以干部,亲自盯着,生怕有所疏忽,一天下来,就连马小帅、甘小宁这俩上窜下跳的主也乖乖睡觉,养精蓄锐去了。齐桓他们也没藏私,要点讲得透彻,袁朗临走交待,“老A不是为了压着兄弟部队存在的,虽然是专业找碴部队,可也就希望找出碴来有一天兄弟部队能超过老A”。
第二天开始就分组训练,成才是狙击射击、许三多是越障、齐桓负责队形配合、陈少言管擒拿。许三多嘴拙,就光会示范,跑的自己一圈一圈的,跟溜那什么似的,连齐桓都看不下去了,两组合并训练,反正齐桓训人是训惯了的,这到兄弟部门,他还算客气就训得别人一愣一愣的。成才还行,可这射击不是一蹴而就的,何况高城的兵底子都厚,一等一的枪王们要想再上个台阶并不是容易的事。
陈少言早就想好了,这擒拿格斗欲说从头是时间肯定是不够的,就连虎那武痴,缠了半天也只能从基础开始,这速成的也只能教点技巧和临敌反应和经验。她笑眯眯的往那一站,踅摸了一个皮糙肉厚的,叫出列来。
“经摔么?”
“行!”那兵是三连二排五班的班长,长得虎背熊腰,说话也爽快。
接着?接着就开始摔!偏偏这班长人憨厚,少言叫打,他总是尽了全力,陈少言短桥相接,连消带打,来留去送,都是借力打力,他越是用力,摔的就越重,他摔一下,旁观的高城脸上就抽搐一下,到后来少言都不好意思了,跟他说:“你别这么用力啊,这样摔得重。”
“不用力怎么看得出精要?”班长倒不是笨,他一心想让大家都看明白。
“要不,换个人?您先歇会儿?”少言偷偷跟他商量。
“不用,就我经摔;您别客气!”那班长呲牙咧嘴的回答。
解散的时候,那班长是一瘸一拐走的,陈少言看着背影,一脸的不忍。高城在边上,叉着腰,居然满不在乎的安慰少言:“没事,他肉厚!”少言心道:敢情真有站着说话不腰痛的,可抬头一看高城,那眼里分明就闪烁着心痛、爱惜以及尊敬。
说是三天,掐头去尾也就二天,第三天刚吃过午饭车子就来接人,高城去送他们,许三多和成才颇有点依依不舍,他们俩来这一趟连话都没顾得上好好聊,四个人边跟高城敬礼边往车边退,高城郑重其事的还了一个极标准的军礼。突然门口出现了一列兵,走得极有虎威,站高城后面立定了,齐刷刷敬了一个凝重的军礼,那是这两天参加训练的人员,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以及送行。
陈少言看着被她摔狠了的壮班长,看着被齐桓当南瓜一样训的战士,突然有些感动,回礼时,少言觉得手是沉甸甸。
第 21 章
以往出任务总是一个队一起,这次算是陈少言第一次单独小组任务,短短几天,返回基地时,少言已经有回家的感觉了。
四人去袁朗那里报了道,才跨进宿舍休息室的门,就看见吴哲愁眉苦脸的抱着手提电脑坐在那儿,见他们进来,他立刻热情洋溢的过来迎接,并且把头往齐桓肩上一靠,作出欲哭无泪状。齐桓配合的露出嫌恶的表情,一把推开:“别娘们叽叽的,有话说!”这话打击面有点大了,陈少言偷偷用貌似受伤的眼神瞅了齐桓一眼,并且腹诽了一下。吴哲委委曲曲的述说从头。
其实原因很简单,袁朗先回来之后就把吴哲找过去,他坐在办公桌前,用极诚恳的语气说:“吴哲啊,我们基地的内部网络平台太旧了,大队长一直嫌漏洞多,虽然涉密资料都是物理隔断的,可我们一保密单位,内网老被人黑也不太好吧,所以大队长呢,就一直想换个平台。”
吴哲一激灵,用颇为警惕的眼神看着袁朗。
“大队长呢,倒是找了一个人,可我想啊,”袁朗瞥了吴哲一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你们组的人反正都不在,我们最近搞的四位一体的配合训练也没办法进行,不如你趁这空当,把这平台给做了。”
吴哲盘算了下,立即积极的自动请缨:“队长,齐桓正好也不在,我到他们组参加训练一样,正好他们组都是老同志,可以多学点经验。”
“C2可脾气大。”袁朗替吴哲着想。
“嘿,我顶齐桓的位子绰绰有余。”吴哲见袁朗尚在犹豫,立即把齐桓给卖了。
“那行,你就顶齐桓的位子,跟他们组配合,我跟大队长说下,你的网络平台构架延迟到周五再交。”袁朗果断的作了决定。
吴哲头一晕,“那什么,平台不是大队长找了人了么?”
“我没说过么?”袁朗很自责很忠厚的笑了,“你看我这记性,大队长指定的人就是你啊。”
吴哲说到这儿,就看到齐桓、成才、陈少言一脸同情的看着他摇头,只有许三多还一脸推崇的说:“大队长也知道你电脑水平高。”然后就连他也反应过来了,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吴哲,就象看着某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齐桓拍了拍吴哲的肩:“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陈少言则用老气横秋的语气直接下了定论:“很傻,很天真。”
成才苦着脸:“哟,兄弟,这可爱莫能助啊。”
然后齐桓他们就没心没肝的回宿舍放行李去了,许三多走了两步,搜刮了一下,终于鼓励吴哲说:“那什么,吴哲,好好干,这活有意义。”
齐桓这时都走到门口了,幸灾乐祸的扭头说:“吴哲啊,我们回来也改变不了你的命运啦,不过,既然你这么垂涎我的小组,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灵,我可以考虑跟你换一组哈。”
吴哲用一个字结束了这场谈话:“滚!”
吴哲在专注于某件工作的时候其实怪吓人的,他抱着电脑就象梦游一样,而且脾气暴躁,面目可憎。成才他们有心想打打岔,让他休息会儿,结果以打断思路的罪名给轰了出来,可怜的成才因为和他一个寝室,不得不自我加压,申请了夜间个人潜伏狙击训练。此外,吴哲显然觉得吃饭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他把晚饭也给省了,饭就由许三多和陈少言轮流打了送过去,那天是少言送饭过去,突然省起平常每天晚饭后吴哲都要照顾他的妻妾,就问:“吴哲啊,你今天没浇花吧,要么我帮你浇了?”吴哲以一种恍惚的状态点了点头。晚上成才回来睡觉,吴哲倒想起来了:“成才,我托你件事啊,你每天帮我把花浇下,别干死了,切记切记。”成才自然满口答应。
吴哲的梦游状态一直持续到周五的黄昏,他宣布构建了一个史上最完美的网络平台,听这意思是近期基本百毒辣不侵,然后就优哉游哉的出去交差了。
许三多、成才和陈少言三个在休息室拿着鱼钩远距离钓法码,这是老A练习手稳的传统节目,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叫,凄惨程度令三人手都一哆嗦,然后吴哲就提了一根被他拔起的植被冲了进来:“成才成才!你怎么浇水的啊,怎么根都烂光了。”
“我就这么浇的啊!”成才相当疑惑。
“不能怪成才,我也浇了,不过我上次问过你啊,你让我浇的啊!”少言是个老实孩子。
“那什么,我也浇了,我以为成才晚上训练晚,忘记了。”比少言更老实的是三多。
休息室里以齐桓为首的老A难得没过来看热闹,都脚底抹了油。
结果,成才、许三多、陈少言三个人就整齐的在花坛前排成一列,以一种我有罪的姿态一边向不幸屈死的植被们默哀,一边聆听狂暴的吴哲在边上来回溜达着嘀咕“平常心,平常心!!”
袁朗路过,看到这奇怪的队列,就问:“怎么回事?”
吴哲盛怒之下居然还敬了礼:“报告,他们把我的花坛都浇成水稻田了,根都泡烂了。”
“跟他们没关系吧?每天早上吹早操哨前齐桓都会提前下来,四顾无人就帮你浇花。”袁朗也相当困扰。“不过我还看到C3偷偷摸摸的浇过花,你到底叫了几个人浇啊?”
“您看到了也不阻止?”吴哲相当不满。
“阻止什么啊,他们是好心,再说,都象做贼一样,我总不见得说我偷窥吧,被戳透了他们多不好意思,我又不知道你没让他们浇。”袁朗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三个在默哀的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没屏住,耸着肩膀就开始偷笑,吴哲的脸都青了。
第 22 章
当吴哲的妻妾们还在大地母亲怀里疑似酝酿时,成才他们发现训练量在增强,虽然是一点一点的缓进,但这强度很快就接近了极限。可最让他们瞠舌的是,那些个老兵们不仅乐于面对这种压力,还在积极的给自己加码,整个老A基地呈现出一股疯狂的训练热潮,原来有些踢球的、打牌的统统被自觉的抹杀了,好象在这基地从来没存在过。
每四年一次的特种兵对抗就要开始选人了!当齐桓故弄玄虚的透露信息给这个菜鸟组时失望的发现,许三多他们四个的反映是:“哦。”——都不是逞强斗狠的人,而且对于一个全新人的组合,对于这种对抗只有看热闹的份,即使是一组的新人王。
所以,吃过了晚饭,成才、许三多、陈少言三个人蹲在一边看吴哲照顾他新发了芽的妻妾,百无聊赖的顺便消化食,晚上还有训练,只得这点空闲时间老鸟们也没放过自虐。三个人现在蹲的姿势都如出一辙,一顺边的形成一个小队列,看了一会儿,成才就不满的对吴哲说:“锄头,你说你整这玩艺干啥呢,要不种两桃树,又好看,又好吃。”陈少言立即掺活,“种什么桃啊,种点天麻啊,当归啊,人参啊,卖钱多贵啊!”
“你说我这么个品味高雅,学识渊博、梅妻鹤子的英雄才俊怎么着就沦落到跟你们一伙了呢?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吴哲撇撇嘴,不屑的说。
要的就是这一句,三个人交换了个眼神,扑上去就打,吴哲笑着用喷壶浇了他们一头,无奈双拳难敌四手,喷壶被陈少言劈手抢了,他被成才和许三多撵的乱窜,一路追到草地上,三个人滚作一团,陈少言趁机劈头盖脸的用喷壶浇了个淋漓尽致。闹过了头,四个人往草地上一躺,都有些迷糊,看着渐渐闪起来的星幕。就听到吴哲轻轻说:“要是选我们去对抗怎么办?”
“我们是最好的!”成才肯定的说。
少言静静的笑了。
(少年人的心,跃跃欲试,就象初春雨后的青草,总想着冒出一点点的芽,满是压也压不住的踌躇满志。)
同一时间,铁路的办公室。
铁路疑惑的问:“你真的决定选这组?”
“对。”袁朗表情严肃。
“为什么?”
“他们是最好的。”袁朗肯定的说。
这个问题在袁朗向齐桓通气时,齐桓也问过,袁朗对齐桓说:“我不看重这场比赛,真的,它对我来说什么都不能标示,赢也好,输也好,我看重的不是这个,输赢不能代表荣誉。我选他们,是因为他们太年轻。不,应该说他们正年轻。”
齐桓点点头,肯定的说:“总有一天,他们会成为最好的。”
参加对抗的人员名单尘埃落定,一共六人:袁朗、齐桓、吴哲、成才、许三多、陈少言。
老A们沉默的接受了这个名单,即使有些抑郁,但都毫无怨言。陈少言的这个小组现在成了众矢之的,所有的老鸟们开始对他们的训练吹毛求疵,争着把自己最好的课目,最拿手的绝活填鸭给他们,并且唠唠叨叨前几届有据可查和无法查证的各类消息乃至八卦,最后,几乎是摸着许三多他们的脑门跟他们说:“要争气啊。”那眼神,就象家长送孩子去高考一样。
众矢之的的另一个好处是:司务长不知道通过了什么关系,硬是量身定做把陈少言的全套女式军服给赶了出来,少言第一次穿上自已的军装,戴上黑色的贝雷帽,倒颇有点英姿飒爽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