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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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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意难平,背着手,在屋里踱了个圈,他对高城说:“三个月。”
  “那你干脆直接拨了她的皮算了。”高城不屑地说。
  “算借的。”
  高城气乐了:“你倒学得快,我跟你说啊,这可不是我的人,要借也不能向我借。”
  “那算了。”袁朗也笑了。
  高城看了一眼戳在那边的陈少言,又看了看笑得无赖的袁朗,“好吧,陪你,算我借的。今天晚了,你们住一晚,明天演习结束,我送你们。”停了停,他突然问陈少言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陈少言,你为什么要当兵啊?”
  陈少言想了想,从她的词库里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保家卫国?”回答象反问,透着不确定。
  高城心说,扯蛋。
  陈少言被转借了,这回是她自己争取的,可是,作为一个菜鸟兵,根本没弄清楚老A是什么样的部队。
  (姑婆说,人生总得遇到选择,即然有选择就要学会抛弃,只有懂得放弃,才能懂得坚持。我不知道最后是不是能象姑婆期望的那样做好陈氏第十九代的传人,但我想试试,以我的方式。)
  在回住处的路上,吴哲终于屏不住了:“队长,你真的要招个女兵?”的82cec96096
  “嗯。但不是招,是受训,受训不合格,照样退回去。”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一上来就被她干掉了?”
  “那只是意外。。。。。。碰巧她躲在那里。”吴哲悻悻地说。
  “没什么意外。碰巧,我们三个都碰巧没发现敌人在一米内藏匿?”袁朗不以为然,他没说的是,他如果不给这个女兵机会,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给她一个机会,毕竟老A的住宿、卫浴都是房间独立的,编制训练各方面都比高城他们这种部队更讲个体。
  齐桓是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接的电话,作为一个牺牲者,他睡的了无心事。当听袁朗交代要安排陈少言住处后,齐桓自动把这个消息划到噩耗一类,并且睡意全无,放下电话,他只有一个念头:队长疯了。


第 5 章

  当袁朗、吴哲、成才、陈少言一行人进入A大队基地时,成才颇为庆幸的发现自己不是被关注的重点,本来,作为一个被退回去又重新杀回来的士官,他绝对是属于吸引眼球的重量级选手,但边上要是站着个爆炸级人物,那就完全不算什么了:陈少言被往来目光压得连礼都忘记了敬,只顾低着头跟着袁朗赶路。
  成才已经历过一次受训,这次杀回老A已经成了正式一员,被安排与吴哲同屋,袁朗领着陈少言到了临时宿舍的军营楼,齐桓在那里等他们。
  袁朗难得用十分诚恳语气认认真真的对少言说,“你有三个月时间受训,如果不能合格,你就会被退回去,这里的每个人都经历过这些。这是你的临时宿舍,上一次的受训刚结束,所以只有你一个人,对面是正式队员的宿舍,希望你早日搬过去。”
  齐桓很难办,他不好意思真的对一个女兵摆出棺材板面孔,但是照惯例又不能让受训者觉得宾至如归,最后他选择了一种面无表情的尺度来介绍陈少言这三个月的生活:“九点半熄灯,六点至六点半洗漱,早饭,十二点和下午六点午饭,晚饭。不允许私自外出,在培训期间所有正式队员都是你的教官。。。。。。”然后,他分发了作训服。
  陈少言领得作训服是男式的,司务长找不到一套女式的作训服,只好用小号男式作训服来替代,尽量有些肥大,但是陈少言认为比她那套新兵连的军装要好看得多,对于不穿戴军衔的规定,少言自动忽略了,因为她本来就还没拿到她的肩章领花。
  下午,射击场。齐桓在对陈少言进行摸底测试。
  陈少言凭着模糊的半拉记忆和多年对机械的理解力,边琢磨边试图拆卸一支枪械,边上站着齐桓,他已经放弃恰秒表的打算,而且随着拆卸时间,他的脸越拉越长。后面不远处,站着一群无聊的老A队员看热闹,演习刚结束,他们获得了三天的假期。陈少言摸索着完成了最后两个零件的分离工作,她不知道,拆卸结束照例要叫一声“好!”以示完成,也并不清楚什么程度就算完成,所以,瞄了一眼齐桓的黑脸后,她只好犹豫着拿起一个配件再往细了里分。“你想干什么?”齐桓怒喝一声,及时阻止了陈少言的破坏活动,然后,他压了压火,发出了下一个指令“装配射击。”
  令齐桓诧异的是,陈少言的装枪过程居然相当顺利,而且速度奇快,快到让人觉得刚才的拆卸过程只是一个玩笑,齐桓不知道,对于一个摆弄了六年机械的好手来说,拆装枪只其实没什么困难,只要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然后,陈少言把枪一放,算是完成了。齐桓被弄糊涂了:“射击啊?”
  “不会,还没学。”陈少言老老实实的说。
  齐桓脸色铁青,在这个基地,还从来没遇到过不会射击的兵,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他简直不知道反应。
  “你们看,谁愿意教她射击。”袁朗的声音优哉游哉的在后面响起,就好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一群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老A,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去揽这瓷器活,一时冷场。许三多和成才对视了一眼,出列,“我们两个可以教她。”吴哲笑了,“我也可以帮忙。”
  “行啊,以后训练完毕,你们指导她的射击。”袁朗仍然说得轻巧。
  接下来的测试,仍然惨不忍睹,总结下来,陈少言除了队列,什么都不会,偏偏她极为老实,但凡不会的,就直说不会,弄得摸底测试极有效率,不消一个小时,就全部结束。



第 6 章

  齐桓彻底狂暴了,他以一种标准军姿戳在那里,强烈暗示自己希望一场认真的谈话,另一个谈话人,正懒散的坐在那里,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比如现在,袁朗正眯着眼看远处许三多他们三个指导陈少言学习射击,一边对陈少言打飞的子弹发出“啧啧”的感叹。
  “我不要她在队里。”齐桓有些气急败坏。
  “为什么?”
  “没有队员能信任她,这会带坏一个队。”
  “没这么严重吧?”
  “好吧,我只是觉得象她这种程度,根本就不该来这里,连军用指北针、标尺都不会用,最基本的射击动作都不能完成,她来这里干嘛?”
  袁朗终于认真的看着齐桓了,“齐桓,你当了多少年兵?”
  齐桓正激愤的表达自己的不满,突然对这个问题转不过弯来。“。。。。。。八年,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射击,学会使用指北针的么?”
  齐桓没回话,他真的记不太清了,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些技能,在你们看来就象吃饭喝汤一样,就象与生俱来的一样,都忘记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了,但是,即使是吃饭喝汤难道不是学习来的么?”
  “那不应该是在这儿,这儿不是幼儿园!”
  “给她一点时间,我保证,如果三个月不合格,她就会离开,我还能保证,考核由你来决定,她是否是合格的。但是,在这之前,公平些,齐桓,你曾经也有过三个月时间受训。”
  铁路开始头痛,师野战医院钱院长已经亲自打电话到他这里要人,铁路虽然对基地里多了个女兵不以为然,但他素来最护犊子,而且向来只有他挖人墙角,断没有从他这里挖人的道理:“是啊,钱院长。。。。。。对对,可是我们要别的女兵也没用啊。。。。。。是是,现在的年轻人啊,做事是不牢靠,不是他的兵,怎么能借呢。。。。。。这事,我们真不知道。。。。。。那你看,现在人都已经来了。。。。。。是是,档案在你们那里。。。。。。说了培训三个月的。。。。。。要么就试试?。。。。。。”,挂了电话,他就把袁朗给找来了:“师野战医院的钱院长刚才跟我要人来着,他说,这是他前辈的侄孙女,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看着,照他的意思是人被我们拐了来不放心啊。这个女兵,好象有点来头,可以让那老家伙叫声前辈的可不多啊。你可别搞砸了,我还指着老了去他那里看病呢。”
  袁朗笑了,“这倒没想到,怪不得野战医院会点名要。”
  “你招兵我一向都没限制,可搞不懂怎么会想到招个女兵的?”
  袁朗想了想:“我们以前招兵一直是从兵里挑的,人家培养好了的兵胚子,我们挑挑选选,从来没要过一个新兵,因为时间,因为精力,因为我们只要最好的,但是这样的兵都在别的部队定了型,这个兵不一样,完全没有定型,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机会,看看她能成长为什么样的兵。”
  由于袁朗下了诫默令,没人知道陈少言是怎么进的老A,开始有各种流言在基地里流传,其中最广的版本是少言是某师长的侄女,这令老A们很鄙视,他们都是各部队的牛人,扎堆的兵尖子,在这里,大家凭本事吃饭,最瞧不起这种空降兵,结果,除了知道就里的成才和吴哲,天生热心的许三多,几乎没人理会陈少言。糟糕的是,由于没有别的受训人员,陈少言不得不跟正式队员一起训练,她训练得很吃力,而且一直在拖后腿,现在,齐桓终于不用努力就能摆出棺材板面孔了,然后;他很快就发现,不管是不是棺材板面孔,或者有多少人搭理,陈少言根本没精力理睬这些。
  陈少言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每天除了正常训练课目外,要早晚加十公里负重跑、四百米越碍跑、徒手攀岩各一次,仰卧起坐、引体向上、俯卧撑、贴墙深蹲各一百个,还有为了赶上大家而设的数不尽的加课,没完没了的射击训练,她从来没觉得精力这么不够用过,有的时候,想想还有这么多功课没完成,她都有急得想哭的冲动。
  (姑婆总是说,人最值钱的是力气,最不值钱的也是力气,有了力气,就有了一切;力气是用不光的,睡一觉它就会回来,所以最不值钱。可是,我总觉得第二天醒来,力气没有回来,是不是我用得太狠,力气回不来了?)




第 7 章

  所有的格斗课目训练袁朗都没让陈少言参加,几乎全部老A都认为这是袁朗在照顾她,借用这段空出来的时间,陈少言在恶补各种各样的基础课,补得最多的还是射击。少言的射击进步得很快,这得归功于许三多和成才的悉心教导,特别是狙击枪,她的姿势与成才如出一辙,而且手极稳,心也很容易静下来,似乎天生就是打狙击枪的料,但是,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菜鸟兵却嫌这是打黑枪,不够光明磊落,这种冷兵器时代的侠义道德观令成才几乎抓狂。的f7664060cc52bc6f3d620bcedc9
  不久;陈少言就发明了一种古怪的训练方式,她把每天晚上的十公里负重跑和训练科目结合了起来,如果今天学的课目是侧身跑动射击,她就以侧身跑动射击的姿势跑一万米,如果是越障练习,她就估摸着长度大概是一百米,然后做一百次,每次到了终点再跑步回来,这不仅是为了完成每天跑十公里的任务,也是为了逼自己重复足够多次的训练科目,她要和老A们一样,让身体记住这些动作,而不是思想。大多数时间,少言都是一个人在操场上练习,她不扎堆,觉得这样挺好,即使做得不够好也不会有人笑话她,到极累的时候,她也会觉得有点孤单,这个时候,她就会想起小时候,想起家,想起姑婆。
  齐桓觉得陈少言象块海绵一样,压下去多少,承受多少,这个奇怪的女兵,不说话,也从来不抱怨,就象一直背很重的东西在跑,加上现在这点算不了什么,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
  月光清冷,少言一个人在练习匍匐前进,铁丝网的距离大概是五十米,她得来回二百次,这个动作,老兵们都不屑做,但陈少言总觉得自己不够快。
  最早看到陈少言趴在铁丝网下睡着的是齐桓,他在宿舍窗户前,隔着玻璃看了一会儿,然后瞥了眼同住的许三多,大声说;“今天月亮不错啊。”
  许三多正在灯下写信,他“嗯”了一声,以示对这个话题的感兴趣程度。
  齐桓大步过去,拎起许三多的衣领就硬拽到了窗前:“别一天到晚老对着灯,多糟践视力啊,作为一个射击手,要远眺,经常远眺。”
  迷茫的许三多开始“远眺”,然后他就看见了陈少言,“那不是陈少言嘛,怎么睡那里了?”
  “哪里哪里?”齐桓比许三多还要惊讶,“匍匐有什么好练的,在那里也能睡,真是笨。”作了个总结,齐桓施施然上床睡觉去了。留下许三多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看睡着的陈少言,看看疑似睡着的齐桓,裂开嘴笑了。
  陈少言是被许三多他们推醒的,一时有点迷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陈少言,回去吧,别在这边睡,会着凉的。”
  迷着眼,看清了前面是许三多、吴哲、成才三个,然后少言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噢,我还有五十二次没做呢。”
  “别做了,回去睡吧,太累了。”吴哲劝道。
  陈少言不说话,但是开始继续匍匐前进。
  三个人也不再劝,但都没走,坐在一边看着她练习。这三个家伙,是少言在这里仅有的朋友,她突然觉得;今天的月光有些温暖。
  五十二次很快就做完了,少言拍拍身上的土,“完了,回去睡觉吧。”
  吴哲突然问:“陈少言,这么拼命,值得么?”
  陈少言僵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我不能去野战医院。”
  “为什么?”
  陈少言索性过来,和他们坐成一排,四个少年人,看着月亮想着心事。沉默了一会儿,她慢慢的说:“我家是中医世家,生下来,我就注定要学医,五岁开蒙,八岁学针,所有的人都说我聪明过人,是第十九代的传人,姑婆对我比别的孩子都要严厉,打小,我就知道,我必须比别的孩子强。十二岁那年,我施针救了个发作癫痫的病人,人家叫我神童,我自己也飘飘然,以为很了不起,传到姑婆耳朵里,她用板子打了我一顿,说我学成还早呢,怎么可以冒然施针,我当然不服气,姑婆就把我带到她的医院里,给了我十个病例,让我诊断,十个里,我只蒙对了一个半。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给人施针诊断。”少言吐了口气,老老实实的说:“我害怕。”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后来,我就去学修车,车子出了问题也会生病,和人一样,要找到病因,就能治得好,但是车子不会哭、不会痛、不会死,所以我会修车,不会治人。我总不能对别人说,陈氏十九代未来的传人,不会看病吧。所以我只好拼命留在这里。”说到最后,听起来很轻松,象是在说别人的闲话。然后,她站起来,扔下一句:“别跟别人说这个。”就向宿舍走去,
  “陈少言,你会是个好兵的。”许三多突然对她的背影说。
  少言转过身,笑得一脸灿烂:“我知道。”
  “也会做个好医生。”许三多又说。
  这回,陈少言没回头,径直走了。

第 8 章

  正如齐桓所料,从一开始老A们就选择不信任陈少言,这些骄傲的兵尖子觉得陈少言的存在完全不合时宜,甚至辱没了老A,所以但凡一到分组竞技型对抗,基本没人肯和她在一个组,身为小队长的齐桓不得已的被填了空,而且慢慢形成了惯例,凡是分组,齐桓、吴哲、许三多、成才、陈少言必定被绑在一起,倒象形成了一个小群体,这让齐桓颇为无奈,他的脸从陈少言来了之后就一直板着,板得自己都几乎忘记怎么笑了。齐桓对少言凶是有目共睹的,逮到做错就是一顿训,从站位到方向,从配合到时机,毫无耐心可言,好在陈少言从不顶嘴,齐桓凶过一次,她就听一次,听过了就改,绝不让人训第二次。庆幸的是,总算少言跟得很快,她的柔韧性和协调能力极好,学什么动作都毫不费力,长年以来对机械的敏感和熟悉使她在拆弹、制作饵雷、陷阱等方面成了佼佼者,她的伪装、伏击和枪械运用方面也有了相当大的进步,到了七月,也就是少言来的第三个月,这个竞技小组就摆脱了垫底的境地,并且有向最好的组合叫板的能力。老A们很快就发现,不声不响的陈少言其实相当难缠,她好胜心极强,肯吃苦又有韧性,即使是个新兵,也要与人一争高下,无论什么项目落到最后就要难受半天。
  这天跑完负重越野,沮丧的陈少言就被许三多和成才拽进了食堂,无论她怎么咬牙坚持,这个项目的成绩仍然排全队倒数第一。绝望的少言不知道,因为没人愿意在这个项目上输给一个女兵,迫于她的压力,几乎所有的可怜的老A们都得或多或少的玩命提高速度,以至于这天的负重越野跑得不象训练,倒象比赛,吴哲就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跑蔫了的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抬头就看见陈少言举着筷子居然就盹着了。许三多和成才就坐少言边上,自然也看到了,三个人交换着眼色,犹豫着是不是要叫醒她。吴哲瞄了一眼对面的齐桓,这里就数他对陈少言凶,吃着饭也能睡着,肯定被他训,齐桓今天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低着头板着他的招牌脸在数米粒,吴哲就对成才他们摇了摇头,意思是且让她眯会儿。食堂里突然渐渐安静起来,好象大家都突然发现大师傅的菜超水平发了挥。就这一小会儿,陈少言也睡得香甜,头一冲一冲的,眼看就离桌上的饭盆不远了,成才正要踢醒她,突然传来了两声极大声的咳嗽,那是齐桓想心事想过了头,被汤呛了一口,陈少言猛得就惊醒了,羞红了脸,低头吃饭,几乎没把脸埋进饭盆里。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陈少言的成长快速得令人震惊,老A们不再象以前那样排斥她,甚至见面时会打个招呼,给个笑脸,没人提起关于考核,也没人提起让她离开,就好象少言真的成了老A的一部分。


第 9 章

  大雨,瓢泼大雨。一声凄厉的哨声划破午夜,紧急集合!!
  袁朗神情自若的看着这支淋着大雨静寂无声的队伍:一群训练有素老A加一个训练有素编外,宣布了训练科目,“今天的训练科目是:五十公里强行军。”然后他走过那个编外,“记入考核成绩。”
  没人能想到,考核是这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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