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动,不然我就强暴你。”左徽瑜恶狠狠的说,大眼流露出几份神气,哪似平日溜须拍马的小宫女。
宇文毓用拇指支着自己的下巴,借着手掌的掩护,偷偷的浅笑一记,眼里渗出不易察觉的温暖,嘴上却冷冰冰的说,“哦,左御前的胆子是越来越见长啊,竟敢把朕压在下面。”
她的脑子里早是糨糊,哪还记得什么皇帝奴婢,还以为自己是在跟封梦寒闹着玩儿呢。
左徽瑜把眼一横,还有那么点儿架势,“压下面算什么,你要是动手动脚的,我肯定强暴你。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但是小爷会好好疼你的,心肝儿梦寒。”
宇文毓也瞧出她不对劲,这女人平日缩头缩尾,很是怕他,哪敢这么放肆,英气的眉微皱,“左御前,醒醒,再这么放肆,朕就真的不客气了。”
“梦寒,你要怎么不客气,吃了我吗?”她凑近来,粉嫩的丰唇在他唇上吧唧一口,留下淡淡的茶味。
面对她的挑逗,宇文毓自觉忍到这种份上,已经足够了,皇帝要一个女人,那是对她的恩赐。再一个翻身,女人娇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大掌剥下已经浸湿的衣物,身段的皎好柔白,让他轻声赞叹,既是男人,自然喜爱这样的女子。
可是下一刻,他又听到她在叫什么梦寒,这是他听得清清楚楚,**正浓,听到身下的女人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气炸了。
“梦寒?他是谁,你的情人,或者说,是得到你身体的男人?”宇文毓问的轻巧。
她的脑子暂时糊涂了,但还记得封梦寒做过什么,“你是抛弃我的人,你爱别人,还装的好象很爱我,最后让我痛苦流眼泪,我恨死你。”
宇文毓的脸色微变,侧面隐在阴影处,嘴角勾起,却是说不出危险邪气,“朕有个习惯,不碰不情愿的女人,但是今天可以破例,因为是你,所以朕愿意破例。”
话一边说着,他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丝遮羞物,将身体压下去,和她做最亲密的接触。
“不,不要。”她突然推拒着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不要用抱过别人的身体来碰我!”
他一时没有防备,居然被她推开了,察觉到自己的行径与登徒子无疑,他俊脸上一红,恼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明明是你挑逗朕,让朕克制不住,现在又把朕推开,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爱的**关系,是肮脏的。”左徽瑜清醒了些,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后,她背过身去,觉得眼眶发热,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身体里面依然躁热不安,但是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冷,“我可能中了毒,才会爬到你床上来。”
“中毒?”宇文毓穿上单衣,也把左徽瑜身上的系好,听到这句话,他翻身下床,喊道,“来人,宣文太医进殿。”
后来一查,果然是烈性春药,但是幸好没有真的做什么,否则,药性一解,左徽瑜必死无疑。
这种药的毒辣,连文太医都前所未见,宇文毓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了一下,续而看到左徽瑜平静的睡脸,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道,今天真的是好险。
………【失身皇后11】………
自从那日差点擦枪走火之后,两个人都下意识的跟对方拉开距离,忽略掉心底莫名的心悸,掩住眼波里的暧昧,两人倒真像主仆一般相处。说些无关紧要的玩笑话,不会有过多的眼神交流,更别谈身体上的亲近。
这几日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侯在殿内,伺候皇帝临幸一个又一个女人。听着不同绝色女人细细的呻吟声,闻着殿内浓烈杂乱的味道,左徽瑜心如止水。
“你最近好象有什么心事,说给朕听听吧。”一日入夜,宇文毓难得没有招后妃侍寝,反而是在书案后翻阅书册,一边随意的问。
她闲得无聊,坐在一边打瞌睡,正梦到自己和宇文毓亲热的镜头,脸红心跳的当口,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惊了一下,眼神迷蒙着,脸上微微发烫,说话也有些结巴,“我能有什么事,还不跟往日一样,无所事事。”
宇文毓听出她的紧张,再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心底了然,“你真是大胆,在朕面前也不用尊称。不过,这倒没什么,有人在时记得带上就好。你真的,没什么事吗?”
“没有,我只是想那个人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左徽瑜低着头,手扯着衣角,有点点不安。
他紧盯着她,贪看那张清丽动人的容颜,但很快收回肆无忌惮的眸光,平静的说,“很快吧,朕想那个人的耐性,已经到极点了,也许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你好象很胸有成竹哦?”她讪讪而道,刚才被他盯得发麻,这个男人的眸光太过炙热,想忽视掉都不行,身体微微的发抖,好象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
她回过头,却撞上他投射的视线,如潭的深泉,深情款款。两抹暧昧的眸光交织在一起,一时竟然无法分开。
紫宸殿多了几个服侍的宫女,年长的那位进来伺候皇帝入睡,却看到这一幕,两人相处的气氛,竟然意外的融洽。这位左御前,应该就是皇上的新宠了。
“你先下去吧,今天不必伺候,有左御前在这里服侍就好。”宇文毓放下书册,挥手摒退宫女。
“跟朕出去走走吧,朕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说。”他起身,语气平淡,但不容拒绝。
殿外很安静,天上挂着一轮清冷的圆月,他带着她走到海棠花从的园子里,在临风的凉亭内站定。凉风阵阵,吹起他的长发,从侧面看过去,他抿着唇角,似乎很不开心。
左徽瑜微微一笑,打破寂静,“月亮好圆好大,以前还在家乡的时候,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它。你是带我来赏月吗?”
宇文毓的声音很飘渺,像是陷入了不太愉快的回忆中,“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对月赋诗的风雅之事,朕向来不喜欢,况且朕本来就没有什么才气,父皇跟朕不亲近,多少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看他不开心,左徽瑜即使搭话,也挑好的说,“那些诗歌作得好的皇帝,在历史都是大大有名的昏君。一个人才气,并不只是整天酸溜溜的写诗作赋。真正的才气,是治国安邦的大智慧,岂是凡夫俗子能懂的,你也不要不开心了。”
她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一个国家,不是会作诗歌,写好字的人就能治理好的。
宇文毓不想自己一句无意的话,却换得左徽瑜说的一番见解,他多年来的郁结,被她几句话就说通了一些,这个女人,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过于大胆,但是他很喜欢。
他掩饰住内心微微的波动,“朕的臣子里,不乏这样的酸人,若是能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宇文王朝一统天下的宿愿,也许就会实现了。”
一统天下,她忘了说,这个时代,跟历史上的战国差不多。都是七国争霸,逐鹿中原的乱世。不过,宇文王朝的国力,显然是其中最大的国家之一。除了宇文王朝,还有以锻造武器闻名的皇月。
左徽瑜安慰他,“不会作诗没关系,你还是一个好皇帝啊,就像我这样的人,你都能对我好,还怕不能统一天下吗?”
“对你好,就能统一天下?”宇文毓哑然失笑,但是心里却暗暗心惊,这个女人,的确是他能不能统一天下的关键棋子,她挑明了说,难道她已经知道一些事吗?
她点点头,“你对我这样的人,都能这么好,证明你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这样的皇帝就得人心,他们就会听从你的吩咐,打起仗就更有精神,要统一天下就不会难事了。”
他的心一沉,嘴上笑着说,“必先得人心,而使其听差遣,后使其力统一天下,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想不到左家的人,还会教一个女子兵法。”
她知道的这些,从历史明君身上就能看到,哪算什么学的,是人都知道的,“什么教啊,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个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但就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你这样说,是想看朕能不能做到吗?”宇文毓心念一转,说的话与心里的话完全不同,“朕恐怕是不行了,如今强国林立,能保得宇文王朝平定,就是朕最大的本事了。”
左徽瑜噤声,感觉他不是很想谈论这样的事,后宫忌讳国事,是不管哪一个朝代都不会改变的。
他看看她,笑着问,“朕这么说,是不是让你很失望?朕应该像个意气风发的皇帝,跟你说,迟早有一日,朕要一统天下,你是不是才会觉得开心?”
“那个,是你的事情,你是皇帝,你想什么不用都跟我说的。”再怎么迟钝,她也听出这句话里的试探,心头微微泛凉,嘴上说话也注意着了。
宇文毓也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有些不当,可能是这个日子,又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朕没头没脑说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今天,是朕母后的忌日,每年到这个时候,朕都会有些难过。”
声音里面透出的苍凉,让左徽瑜生出的怒气淡下去,“原来是这样,你也有这样感性的时候呢。”
“朕想喝酒,桌上有一壶羊羔美酒,你陪朕一起可好?”宇文毓在凉亭内坐下,石桌上放着酒壶,两个酒杯。
两人月下对饮,互相敬酒,左徽瑜不甚酒力,几杯下肚,说话就开始大舌头了,“酒,酒是坏东西,要小心酒后乱性。”
“是吗,喝醉了,你还能记挂着这些事。”他借着一边几盏宫灯的昏黄,能看到她两腮泛出红晕,眸光如水,在这样的景致跟前,那夜的骚动又窜了上来,他可以拥有她,只要他想。
续而想到这可能是安排好的美人计,他也装得喝醉了,或者,他本来就醉了,“朕的这个皇位,来的尤其不堪,是以朕母后的性命换来的。所以,朕可以失去一切也不能放弃皇位江山,为了保有这个地位,朕可以,不择手段。”
左徽瑜还是笑呵呵的,身体趴在石桌上,皓腕轻转,翡翠镯子流泻出绿莹莹的光,“好喝,甜的,酸的,再来一杯。”
她嘴角弯弯,湿润迷蒙的大眼,映出两个小月亮,清冷瑰丽。他看得出神,用肆无忌惮的眸光打量着她,“这样的你,令人心动。如果有机会,就算你是个阴谋,朕也不想放手,可惜——”
宇文毓伸出手,轻轻地抚摩她的脸,低声暗语,“如果说,让朕动容的每一句话,都是你无意中说的,那么,你真的就是一块瑰宝。反之,你就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女人。”
“瑰宝,值钱吗?”她醉醺醺的,已经喝了不少,酒劲开始发挥作用,宇文毓的那张脸,在她眼里无比可爱起来,“请问,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他微笑着,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以行动表示,薄唇霸道得吻上她的丰唇。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发觉没有抗拒,然后辗转吮吸,啃咬着她的唇,以舌尖抵开她的贝齿,然后缠住她的,凶狠的索要。
“你的唇,很柔软,朕很喜欢。”但他所有的孟浪,都仅仅是一个凶狠霸道的吻,他连抚摩她都不曾。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亵渎这样的丽人。她对他来说,也许,不单单只是一个美人而已。
这个夜晚所有的春色,止于一个吻。他退开了,将她抱进殿,看着她的睡颜,冷冷地说,“左家逼死朕的母后,朕恨左家的人,左家的人,都非死不可。所以,左徽瑜,你我注定就是敌人。”
男人森冷的话语,让她似乎很不安,阴在暗处,似乎有凶猛的野兽要冲柙而出。她嘤咛一声,翻过身去,睫毛却微微颤了几下。
我知道,你一定听见朕的话,左徽瑜,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朕看看,你是否可以和朕一较高下。
………【失身皇后12】………
左徽瑜有个优点,就是记性特别好,以前她学了一年美术,靠着自己的回忆,硬是把那副藏宝图画下来了。然后随身携带,小心宇文毓的盘问。
在她吃下第二颗解药后,宇文毓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不会跟她有说有笑,时常的刁难她。
“朕说过多少遍了,没朕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紫宸殿,你是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吗?”
宇文毓推开怀里的女人,口气不善,似乎相当不高兴,处处端起皇帝的架子。
“奴婢该死,望皇上息怒。”左徽瑜已经见怪不怪,明明是他说要吃冰镇西瓜,让她亲自送进来的,结果还招来一顿骂,她忍着性子,看他还要怎样。
沂贵人在旁露出浅笑,她瞥到左徽瑜手上的翡翠镯子,突然咯咯笑起来,“前些天,姐姐说皇上赏她的镯子,自从来了紫宸殿后就不见了,却原来好好戴在左御前的手上呢。”
“什么,真有此事?”宇文毓微眯上眼,手在沂贵人雪白的肌肤上游移,“左御前,沂贵人所说,可是属实?”
她不可置否,撩起窄袖,露出仪贵人给她的翡翠镯子,“贵人主子说的是这个吗?贵人的记忆不会那么差吧,这明明是两位主子赏给奴婢的,哪里来的不见了?”
“赏给你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为什么要把皇上给她的订情物赏给一个下贱的宫女?”
沂贵人一边说着带有挑拨的话,一边走到她面前,嘴角得意洋洋的笑容,令人看了就觉得刺眼。
这样拙劣的手段,左徽瑜心知宇文毓是明白的,只是他故意给了沂贵人为难她的机会。
她挑挑眉,看清宇文毓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贵人主子,如果说这个东西是在奴婢的床上翻出来,可能还要更说服人一些。”
“这么说,你就是不承认咯?”沂贵人心底有些慌张,听从她姐姐仪贵人的吩咐这么做,但是左徽瑜的反应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不承认,而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贵人主子,你要记得一句话,打丫头就是羞小姐,奴婢是皇后娘娘带进宫的人,不论奴婢做了什么事,都应该是皇后娘娘来处置奴婢,而不是贵人主子您。”
左徽瑜淡然一笑,有条不紊的说完这一番话,满意的看到沂贵人苍白的脸色和宇文毓挑高眉,充满兴味的表情。
“好了,沂儿,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姐姐要是喜欢翡翠镯子,朕等下就吩咐宫女送过去。”
他轻描淡写得把一场可能的阴谋压下去了,不偏不倚的态度,让左徽瑜和沂贵人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宇文毓揽着沂贵人进殿,大约两个时辰后,沂贵人方才退下。他沐浴出来的时候,突然问道,“收下仪贵人的东西,是答应她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后宫里面的娘娘,似乎很喜欢打点别人。”她早已经褪下那个镯子,因为带在手上,已经不舒服了。
他系上单衣的绸结,随意笑笑,“也是,你在朕身边伺候,不收一些东西,那就是怪事了。”
“皇上你该休息了,奴婢先行告退。”她不多话,这个言语犀利,咄咄逼人的皇帝,应该才是宇文毓的真面目,她不想招惹他。
可是有的时候,不是你不想,就可以躲过去的。这个道理,是需要亲身体会,才能彻底了解明白的。
宇文毓打翻了盆中的滚水,左徽瑜的两只手都被烫红了,也许等下还会破皮,她拿着棉巾抹干地上的水渍,重新给他换了盆水。
他没说什么,脸色不怎么好,也没直接发脾气,倒是旁边的新来的贴身宫女姿儿上来给了她一巴掌,“不长眼的东西,要是烫着皇上,看我扒了你的皮。”
“好了,左御前,你下去吧。”宇文毓揽过姿儿的柳腰,跟她调笑几句,一面冷淡的摒退她。
左徽瑜替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拉好帷幕,然后退出殿。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所以跟其他宫女睡在小厢房内。
进房,发现她的床铺又被人占了。平时这些人哪敢惹她,现在看她在皇帝面前失了宠,各个都想欺到她头上。
她累了,懒得计较,就地上打个铺,翻了几个身,后来还是沉沉睡过去。第二天起来,意料之中的腰酸背疼。
最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对痛觉很敏感,别人用同样的力给她一巴掌,每天她能感觉痛的程度都有所不同。
昨天那个耳光,差点让她当场流出眼泪,就像是骨头被拍碎了的感觉,疼得鲜明。
她的心里,不是没有恐惧,也许,她真的就会这样痛死,真是悲惨的死亡方式,她惨然一笑,心中没有完全绝望,但离绝望也差不多了。所以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解药来的重要。
宇文毓下了朝,让左徽瑜替他磨墨,他在翘头案上画了一副荷花,还对她笑了笑,是这么多天以来,他对她的唯一一个好脸色。
他问的话很奇怪,“昨天,挨了姿儿那一巴掌后,你好象当时就快哭了,真有那么疼吗?”
左徽瑜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当然疼,哭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奴才也是人,你要当一个好皇帝,总要知道去尊重别人。”
宇文毓听出她话里的挑衅,“你在教训朕,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左家的人,竟然能教出你这样的叛逆女子,朕要好好考虑,要不要册你为贵人的事了。”
她挑高眉,露出不自觉的傲气,“素我直言,哪个女人愿意跟几千个女人睡同一个男人?当然,那些想飞上枝头的是例外。”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后宫的女人,都不愿意进宫享受荣华富贵,朕觉得不然,这天下没人能拒绝朕的恩赐。”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宇文毓有怒气,也有新奇,左徽瑜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穿越宝典上有写,面对皇帝,你要比他更狂妄,跟目中无人,他对你就越感兴趣,是舍不得将你杀头的。宇文毓似乎也乐得享受她说的话,没有动怒的表现。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狂妄,当皇帝到你这个份上,眼睛不管用不说,连耳朵也出问题了。只是凭着野心,就想一统天下的话,那是痴人说梦。”
对方的神情沉了下来,左徽瑜知道话已出口,想收回是不可能的,反正,她本来就想这么说,就看这个皇帝是什么样的反应。
宇文毓抿着嘴,露出浅笑,“你说的话,朕听了很生气,但是朕不想砍你的头,因为砍了你,以后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