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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尚未盛开的桃花,让他觉得惊艳,只是这样看着,就想拥她入怀,纵情缠绵。
但下一刻,他回过神,不敢惊动她,悄悄放下薄幕,心头渐渐疑惑,“没有刺青,那她到底是谁?难道,她真的不是左徽瑜?”
探子来报,左徽瑜已死,左家才送左芳进宫。他也装作不知道左徽瑜是谁,和她死而复生的消息,以及她才是皇后,而且曾进过宫的事实,任左家的人动手脚,把皇后左徽瑜换成左芳。
他知道左徽瑜早已不是完壁之身。因为得到她初夜的人,就是宇文毓的敌对,秦家公子,秦观。这样的情况下,宇文毓怎可能还立她为后。
立后之前,左芳层以皇后之名在宫中学习礼仪规矩。左徽瑜进宫之后,有人指证她害死当时他最喜欢的宠姬赵氏,尽管知道那个整日哭哭啼啼的女人不可能有那种心机,他还是下令将她赶出宫,随后以不能生育皇嗣为由,将左徽瑜废掉。
宇文毓见过左徽瑜的画像,对她并不是完全的不知道,而且他从宫女口中得知她的身上有皇后的凤纹刺青。只是现在,为什么她的背上光洁一片,没有所谓的,拥有宝藏秘密的刺青。
“朕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实回答,朕问你,你到底是叫左芬还是叫左徽瑜?”
他抽出床头的佩剑,走进薄幕后,比在左徽瑜的肩头,沉声道,杀气腾腾。
“奴婢名唤左芬,皇上恕罪。”她不清楚刚才这个男人的所有想法,也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她只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废后,爹不疼,娘不爱的苦命儿。
秦家公子一再吩咐,若是问她名讳,定要答自己是左芬,否则死路难逃。
宇文毓的脸色微变,什么左徽瑜的双生妹妹,全是一派胡言,想不到这个左徽瑜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连他都差点上当。
这一生,他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这个女人,却一再的犯了这个禁忌,他又何必对她心生怜惜,那才是招人笑话。
“原来是这样,朕知道了,改日找个机会,朕封你为贵人,专门在紫宸殿伺候朕,不必另寻寝宫。”
宇文毓收回剑来,轻佻的勾起左徽瑜的下巴,微微的笑着,笑意却未到达眼底。
她还没有穿好衣服,只是将衣服挡在胸口,一身的莹白,就这样落入男人深邃的眼眸里。
此后,两个人的所有误会,在这一刻就有了原因。他以为她真的勾结敌国,祸水的传说是事实。她怕没有解药,不敢承认自己是左徽瑜,虽然她的本名也叫这个。
“奴婢不敢,求皇上收回成命。”左徽瑜只想偷到秦家公子要的东西,然后就出宫去,至于当什么妃子,她是不愿意的,她的人生,不应该在牢笼里。
在宇文毓看来,她就有些惺惺作态,不管是左芬,还是左徽瑜,她进宫的目的都只是为了争夺宠爱,拿到秦家要的东西。一个愿意用身体交换利益的女人,不值得他去深究。
左徽瑜却不知道,身体的主人曾**给秦家公子的事,而她自己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被迫深陷阴谋之中,再没有逃脱的机会。
………【失身皇后9】………
因为那个皇帝说要封她为贵人,把左徽瑜吓得够呛,她不想跟N个女人睡同一个男人,那样,她感觉很脏。
爱情,不只是心上是彼此的唯一,身体也是要干净的,只属于对方的。
说偷东西,可是,秦家公子说,那个会跟她联络的人,为什么还不出现?
已经吃了一颗药丸,眼看马上又要到她的大姨妈又要来了,传说的重要人物还是没有出现,左徽瑜急得嘴角冒出一溜水泡。
安公公心疼她,吃喝上面都很清淡,请了太医开方子,在左徽瑜嘴上涂了一层药膏,淡淡的薄荷味,闻着很舒服。知道她有些小聪明,但是安公公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
皇帝身边的女人,恐怕只有这个人还有一颗赤子之心,安公公在宫中多年,早已原谅左徽瑜的冒失。
这样的人,难得,也容易失去。可是皇上最近对她的态度,分明起了变化,安公公难得糊涂,还是整日左姑娘的叫她,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安公公,你人真好,那天我不应该跟你斗气的。”左徽瑜说的诚恳,最近那个冷酷的皇帝都不怎么理她了,只有安公公还在照顾她。
至于喜儿,他也到紫宸殿服侍皇帝来了,在左徽瑜吃了第二颗解药,脚差不多能动的时候,就过来了。
一日,他们在殿前说笑,周围都没有人。喜儿说要替她把脉,动作煞有其事。左徽瑜哪里会当真,任他玩笑。
突然,喜儿眯着眼,笑嘻嘻地说,“左姑娘,你怕是中了毒,还不轻,没有解药的话,十有**是保不住性命了。”
“喜儿,是真的,我说不定就快死了。”这话正说到左徽瑜的心事,她一直担心,自己捡回一条命,这么快是不是又要上西天了。
喜儿还是笑眯眯的,大眼弯成月牙,跟左徽瑜笑起来的样子差不多。不过,他显得天真些,左徽瑜要奸滑一点。
“不会,左姑娘福大命大,喜儿说不会,就不会的。”他凑近前来,嘀咕道,“子时,未央宫见。”
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立刻瞪大眼,吃下去的包子也哽在喉咙那儿,上不来下不去。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左徽瑜受教了。
晚上,她伺候宇文毓睡下,自己守在殿外。大概快子时的时候(别问她怎么会算古代的时间,她就是知道),左徽瑜一瘸一拐的走出去,绕过墙角后,她立刻用跑的。
到了未央宫,她从侧门溜进去,这地方她探询过好几次,都已经逛熟了。
没有看到熟悉的影子,她在阴暗的角落里蹲下,脸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大包。
“左姑娘,原来你在这儿。”喜儿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轻轻的一句,两人算是对了暗号。
喜儿挂在走廊的横梁上,他翻身飘下来,动作轻柔,没有半点声音,让左徽瑜见识了什么叫轻功。
“喜儿,真的是你,我真的没想到,居然会是你。”她微微发懵,嘀咕道。
喜儿笑眯眯的,伸手过来,他摸了摸左徽瑜的头,下一刻,左徽瑜一声不吭,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他抱起她,纵身跃进殿内,把左徽瑜的手在龙椅的某个地方按下去,一条密道就出现了,接着他和左徽瑜就消失在密道内。
天亮之后,左徽瑜方才幽幽转醒。她是冷醒的,宇文毓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安公公负责泼水。她拂掉身上残留的冰块,站起身来,还有点摇摇晃晃。
“醒了就好,跟朕说说吧,你到这里干什么来了?”宇文毓走近她,伸手捏紧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深深的陷进下颚。
说,还能说什么呢,明显她就是被人利用了,然后现在的身份是弃卒和替罪羊。
“不说话?朕的耐心不好,你可要想清楚。”男人的手指更用力了些,在她的下颚压出了痕迹。
“还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说了也没用。”一阵风吹来,让湿冷的衣裙贴得更紧,她微微发抖,抿抿嘴,不知道自己的唇色发白,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退后几步,阴冷的气息不减,“朕说过,你不傻,反而很聪明,不要以为你不怕死,朕就真的拿你没法子。要论拷问刺客的本事,天下还没有人能比朕更厉害的了。”
左徽瑜听到对方要动真格,她也急了,“我不是不怕死,是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一颗弃子,能知道知道呀?眼下这种情况,你问我还不如赶快派人去查,兴许还能找到一丁半点儿的线索。”
宇文毓并不相信她的说辞,摇摇头,“朕不会相信你说的,你这人,华而不实,不过还是有些小聪明,朕可不能小看了你。”
如果可能,她宁愿宇文毓觉得她是个傻瓜,“你要承认我聪明,也别在这个时候承认啊。你跟我较劲儿,只会让别人笑话,让偷东西的人跑得更远。”
宇文毓终于满意的笑了,俊脸上的阴沉更浓了些,“终于肯承认是有人来接应的了,的确,凭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拿到东西的。小安子,还不快带人去搜,只是两个时辰,中了毒的人,朕看他能跑多远,除非他能飞上天去。”
当皇帝的人,果然都是大老奸,三两句话就把想知道的东西给套了出来。不好,上当了,左徽瑜愣在那里,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至于你,”宇文毓墨黑的眸子盯紧了她,声音飘渺,“朕不会处罚你,反而还要大大的嘉奖你,最好是让你的主人也知道,你已经飞上枝头了。”
听了他的话,左徽瑜不觉得高兴,这样的感觉,好象是她占便宜了,但是事实上是,她又被利用了。
宇文毓是何等人也,怎么会猜不到她心里想些什么,他冷哼一声,阴冷的气息迫至人前,“你不愿意的话,那朕就给你一个痛快,现在就送你上路。”
“我愿意替皇上办事。”左徽瑜脸色未变,她应承下来,知道人活着,总比死了的好。
第二天,安公公没有把人找回来,宇文毓却煞有其事的宣称抓到了刺客,然后他身边的贴身宫女升为御前行走的消息也传了出去。一个宫女,也算翻身了,现在大小算个是官儿。
又是几天过去,一直都很安静,左徽瑜惦记着解药的事,可是这样安静,她怀疑秦家公子都把她给忘了。
只是这样一想,第二天起来,就有有人找她。来人眉目干净,说话声音很小,嗓音也不尖锐,很温和。应该是个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的人,左徽瑜见着他,身体却微微抖了抖。
他说要到殿外说话,左徽瑜欲不去,可是被他的眼睛一看,身上一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走到殿外,后来绕到一个角落里,阴暗的地方,没有人会来打扰。
来人压着嗓子,声音里是说不出的阴森感,“左姑娘,你还记得喜儿吧。那东西他没拿着,说是在姑娘手上。姑娘能办好事,主子甚是欣慰,主子说了,只要你把东西交上,立马就给你解毒,否则,死路一条。”
“什,什么东西?”左徽瑜声音有些颤抖,她觉得这人好象有慑人心魄的能力。刚才她明明想着不出来,要去通风报信,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站在这里,这样诡异的事,说不害怕是假的。
来人低低地笑着,“左姑娘,主子是个没有耐性的人,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拿出来,那谁都保不了你了。”
她咳嗽一声,眼帘半垂下,细密半卷的睫毛扇了扇,声音细细的,听着有些委屈的味道,“主子要的东西,我会不给吗?只是你知道,那个皇帝可不是吃素的主,我在他身边,敢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吗?”
想左徽瑜身有毒症,这一两日就要毒发,所以料定她是决不敢撒谎的。来人心思一转,果然上当,问得有些急切,“那东西在哪儿呢,你还不快去找来。”
她抬起头看着来人,低声道,“东西,就放在紫宸殿,后院的那颗百年苍树下,揭开月中正照的那块彩砖,就能拿到了。”
能藏在身上的,想必不是什么大件的东西,或许是书纸一类的东西,左徽瑜才敢大着胆子编个说法,编得她都相信那东西就放在紫宸殿了。
“月中,岂不是要等到子时去了,你不会是骗我吧?”那人压低嗓子,听起来很危险。
“怎么敢,命还在主子手上呢。”左徽瑜的声音还是略略颤抖的,身体的主人,本来就是个胆怯懦弱的人,一下太过决断,岂不惹人怀疑。
她嫁给封梦寒这几年,也陪他谈了不少的生意。跟生意人打过交道的人,就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社会逼得人,不得不如此。但这种本领,却是她在这里生存的砝码。
“不知道喜儿,他现在如何?”左徽瑜低声问来人,“主子,可有为难他?”
来人显然不愿意回答,他冷声道,“这种事,就不是左姑娘你该问的了。”
左徽瑜抿着嘴笑,“这样吧,你且等子时前刻来,我伺候皇帝睡下了,才好去拿东西。”
“好,你可不要耍花招,想想自己的小命吧。”来人突然纵身离开,左徽瑜回过神,才发现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失身皇后10】………
子时的时候,对方如约而至,左徽瑜在那颗树下装模作样的翻找,那块彩砖下面,居然真的藏有东西。
一张涂着黑块,标注宝藏两字的牛皮纸,凭这样的东西就能找到宝藏?左徽瑜深表怀疑,这根本不算是地图,没有地点,没有纬度和经线,找得到才是怪事了。
来人从她手里把东西抢走,得意的笑了几声,反手就要给左徽瑜一掌,而一支呼啸而过的冷箭打断他的动作。
左徽瑜知道救兵已到,使出一招“懒驴打滚”,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下滚到宇文毓的脚边。
“皇上,刺客已经落网,请皇上下令处置。”左徽瑜脸不红心不跳,翻身爬起来,报告情况。
宇文毓低头看着她,整个人还没有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你这是什么功夫,身法之怪,朕平生未见。”
“这招只有奴婢能使,皇上不能使,皇上,还是先审问刺客吧。”左徽瑜开始转移话题,在她的记忆里面,武侠小说中,通常只有流氓小瘪三爱用这招,那些个大侠,都是风度翩翩,姿势优美。
宇文毓收回戏谑的眸光,神色转而阴沉,他看着来人,嘴角露出嗜血的笑,“你去把东西拿过来,不管东西是真是假,朕都不会让他得到。”
“是,奴婢遵命。”那人被侍卫左右押着,左徽瑜倒也不怕,走到别人面前,还有些得意洋洋。武林高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抓着了,脑子好使,那才叫厉害。
她伸手把东西拿出来,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对方突然把左右押着他的人震开,随后往左徽瑜嘴巴里扔了颗东西,她惊讶之余,就把东西给吞下去了。
左徽瑜想到肯定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毒药,脸色刷地白了,“皇上,奴婢恐怕命不久矣,再也不能为皇上办事了。求皇上看在奴婢忠心一片的份上,赐奴婢薄棺一副,奴婢感激不济。”
宇文毓把牛皮纸拿过来揣好,神色未变,好象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样,“这人只怕还会来找你,对他们而言,你还有用处,所以绝不会是什么毒药。小安子,快去宣太医,让他们给左御前好好看看。”
还会再来找她,听到这句话,左徽瑜嘴角抽搐,真想晕给他看,可是进了宫,吃的太好,怎么也晕不掉。
半夜的时候,左徽瑜决定溜出皇宫,找个干净的地方,就这么死了算了,说不定还能回到现代,找封梦寒算帐。
心里这么想着,她翻身起来,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把这个皇帝赏给她的珠宝首饰,银票,还有几件衣裙都放在包袱里。这下,她要一个人去等死了,为什么会有点苍凉和唏嘘的感觉。
她掀开帘子走出去,心头还在疑惑,今天晚上怎么这么热啊?她抹着额头的细密的汗珠,几扇正窗都是敞开的,风从外间吹进来——热哄哄的?
“呼呼,真的好热。”左徽瑜脱掉身上的衣服,仅着了一件单衣和褥裤,可是还是热的不行,她撩着衣服的下摆扇着风,又在领口拉了拉。
桌上放在茶壶,水早已经凉了,她倒了一些在脸上冰了冰,心头的那股躁热暂时压下去,但是等一下,那种难受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显。
这夏天要是没空调,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左徽瑜心头在嘀咕,浑然不觉自己把衣领敞得更开了,裤子的结也让她松开了,这样的情况,很容易就被男人扑倒的。
她回头看看宇文毓的龙榻,风吹的明黄的帷幕翻飞,男人伟岸的身躯正平躺着,睡姿很好。只是一个睡觉都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心里究竟快不快乐呢?
不知不觉间,她靠近床榻,看着这个男人即使是睡觉也紧皱着眉头,她伸出手,只是单纯的想抚平他眉间的惆怅。
宇文毓却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把她压在身下,墨黑的眸子牢牢的盯紧她,就像一潭深泉,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
他勾起嘴角,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讽意,“你想干什么?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朕还以为你能多等几日呢。”
在宇文毓看来,左徽瑜仪容秀丽,顾盼遗光彩,在他的后妃里面,不算是第一美色,但绝对是能让他过目不忘的。
不过,这样就称得上是绝色了。但光这样还不够,人还要有些内在,左徽瑜给他的感觉,聪慧敏锐,就是兼备天真和诱惑的气息,是不可多得女子,
但就是这样的女人,多是祸国殃民的妖女,他小心翼翼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就是怕自己陷进去,所以,他宁愿相信她是祸水,是灾星,逼自己相信她心怀不轨,而忽略掉自己的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左徽瑜哪能知道他心里这么多的想法,她就觉得自己热得快不行了,她只觉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很好看,也很好吃。而她身上薄薄的单衣,已经被水汗珠浸湿了,昏黄的宫灯下,颇有些诱惑的意思。
注意到身上两腮酡红,眼眸迷离的女人,男人的眸光因此深沉了些,眼前的春色撩人,他微微惊艳,失神道,“撇去别的,你真的是个让人心动的女人。”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单衣,指尖在细致的锁骨上滑动,而他的薄唇在她光洁修长的颈上落下细碎的吻,一只手也在忙着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左徽瑜被他的吻唤醒,看见在自己胸口游移的脑袋,和温热的触感,她闭闭眼,有所动作,一个翻身,居然把宇文毓压在身下。
他一时愣着,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应该躺在身下,等着男人的引诱,徐徐绽放才对。他的那种经验,从来都是处于征服的上位,这个女人,居然有胆子压在他身上,潋滟的眸光闪了闪,手在她的背后轻撩。
“别动,不然我就强暴你。”左徽瑜恶狠狠的说,大眼流露出几份神气,哪似平日溜须拍马的小宫女。
宇文毓用拇指支着自己的下巴,借着手掌的掩护,偷偷的浅笑一记,眼里渗出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