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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使你不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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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和呆子就有所不同,他们本来就晕,再砸也晕不到哪儿去。你看闹市区路边坐的人,手拿个茶缸瓷碗,放上两三个钢币作引子,哗哗地摇,要给馅饼引路,就不怕被砸晕,还有垃圾堆里,日夜扒呀捡呀找馅饼的人更不怕砸晕,墨荷都捡三四年了,不也没被砸晕,这就叫傻子有傻福。 

  说实在的,这也不是什么天上的馅饼。 

  墨荷花盆里的钱,是墨清正出卖灵魂的高代价低回报。我的岳父大人也真是个可怜虫,区区一两千万,就让他搭上两条人命。要说这是北方的一个小城,灵魂的价格受地域限制而因地制宜,一两千万也算是天价了。若搁在澳门行政区,也不过是一两把筹码的事儿,从自己的手边斯文地挪到了别人的手边,完了,雅致地泯一小口红酒说:“真他妈手潮。”这就算过了。 

  人和公司的本金,则是贾仁义收买灵魂的赎金,他在天使墨荷面前赎了一年多的罪责,得到了天使的谅解,就被接上了天堂。 

  从本质上讲,天使和疯子属于同一中动物,灵魂都在天堂。而呆子的灵魂却在自己身上,因此而呆头呆脑;有时也到木头里转转,叫呆若木鸡,这时的我属于植物;更多的时候,我的灵魂呆在书本里,所以大家爱叫我书呆子。 

  书呆子我这会儿又回到了坝头市看守所,不过不是在监号,而是在接见室,隔着铁窗和陈中新说话。 

  几根钢筋就把天地划分成两个世界,我真是服了人类的智慧,我的位置是自由,陈中新的脚下叫囚狱。 

  老祖先对文字的研究程度之深,让人敬畏,人封在四方框里叫“囚”,从四方框里出来叫“由”。 

  我还发现国人和洋人其实是一个祖先,这样说还得从四方坑的十字架开始,背着十字架在四方坑里沉思,或者在地里受苦劳作,等于是在“田”里忏悔,神说你的罪过得到了宽恕,你可以出去了,就成了自由的“由”。不过好在“囚”和“由”两个世界还可以对话,怎么说也比人间地狱,互不往来遥无音讯的好。 

  我说:“大哥,二哥是在人间还是地狱?” 

  陈中新说:“我在监狱。” 

  我说:“大哥,嫂子和别人结婚了。” 

  陈中新说:“那是她的自由,我还没有出头。” 

  我说:“大哥,小妹就是墨荷。” 

  陈中新说:“菊到季节总是要开的。” 

  我盱衡自由和囚狱之间的对话,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就趁监视的干警不备,把一盒烟递了过去,准备结束这次故地重游。 

  临走交代说:“大哥,以纸还纸。” 

  意思就是烟盒里有现金。以纸还纸是我在里面时,发明的一种储备外汇的新策略,就是把钞票用面汤贴在书页上,再把两张书页裱在一起,用时喷水打湿揭裱取出,发明装裱技术的人也不一定知道这种妙用。 

  我又给陈中新交上500元钱,换成代金券,急切地打车前往第一人民医院。 

  大夫说马克思嫌缅怀不够资格,招聘过程中被无情地淘汰,遣送回原籍,哪来哪去出院了。 

  我想亲自给他再交点住院费用的愿望落了空。 

  4. 

  看到缅怀时,他正在家门口修车。 

  从车盘底下钻出来,搓着两手油腻看着我,尴尬了好一阵,说: 

  “没想到若雨弟来。” 

  我说:“没想到缅怀哥还是这么命硬。” 

  我们就开心地哈哈大笑。 

  这就是黄河边长大的汉子。仇恨,耻辱,贪婪,淫欲都不过是大脑中的一种意念,它们的来临也许我们无法拒绝,但我们完全有能力将它们消灭,而且非常容易,只不过是转念一想的小事情,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黄河汉子天生具有这种才能,哈哈一笑,云烟尽散。 

  他喊儿子给我搬凳子端茶。 

  我品茶他修车兼营聊天。他说听你一说我命硬,忽然想起一见事儿,上初中我和校花约会,闷我黑砖的是不是你? 

  我说高二时围攻我的几个一年级的学生,是不是你的小弟? 

  我们又是哈哈地笑,然后沉默好久。 

  他继续修车,我继续品他低档的菊花茶。 

  有钱人喜欢谈过去,没钱的人喜欢谈未来。我没话找话,说未来的时代是概念,信息和虚拟的世界。他说那离他太远,只想把车修好,买个出租牌照跑车挣钱,好好补偿老婆。 

  他说过这话没过多长时间,就卖了车进了人和汽车销售公司,专职试车和期款的督收,月薪2000元。为这事,缅怀媳妇给雷爷掂去好几桶花生油。雷爷故意打岔,说闺女啊,家里又有什么喜事啦? 

第五卷  第三十五章 美女绝代 
  1. 

  我一直在黑夜和白天的夹缝中行走,这也许是一个呆子的路。 

  夹缝港领着我的人生。书本和现实的夹缝,城市和乡村的夹缝,婶婶和爱人的夹缝,麦子和手机的夹缝,它们本来是生活的断层,善于生活的人,轻轻一个逾越就会跳过这道并不太宽的深渊。 

  我却从母体的夹缝中直接进入,沉底不能,上岸不行。 

  我常想我到底是属于农民还是市民,本来我的底版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单纯的黑白色彩,忽然某一天,成了三缺一的麻将桌上,凑数的虚门,一纸城市规划,把坝头小城催化成县级市,我自然也被涂上市民的色彩了。 

  此种不伦不类的身份,就象我的名字和黑夜,还有去年鲁国运家死去的坝头市仅剩的一匹骡子一样,属于马和驴的杂交。传说骡子是王莽和刘秀的时代存在的,还听说这种让人乜斜的物种是不能生育的,换句话说是绝代的,然而它却能顽强地存在到今天,它们很美吗?好象也不是那么回事,只听说有骏马,而没有听说有骏骡子的,在纳闷的同时,我不由自问: 

  它真的和我有关系吗? 

  2. 

  晚上,国运和缅怀找我到鸡头三儿去喝酒。 

  鸡头三儿也属于不伦不类的酒肆,几间小门面白天酒店式营业,晚上在店门口出夜市摊位经营,你看是不是酒店和地摊的杂交物? 

  不过鸡头三儿的鸡头煮的确实小有名气。 

  听说一是因为价廉,一只鸡头才5毛钱。5毛钱是扔在地上,小孩都不捡的钱,能买一下酒菜当然好。二是因为货真,买鸡头有别于挂羊头买狗肉的假冒伪劣,你拿个别的什么头来冒充,也是枉费心机。 

  男人做了手术可以变成女人,女人也可以变成男人,鸡头不行,国运不行,缅怀不行,我更不行,永远都是农民,不是做手术就可以办到的事儿。跼蹐翼翼的西餐吃得不爽,大碗喝酒手抓鸡头,赤膊光背才算找到原野。 

  十年不见同干十碗,过去的岁月,无论酸甜苦辣一饮而尽,一个小时不出,就被新陈代谢排泄而过,时间就是这么一种物质。 

  然后我们再喝恩怨,一件一件地喝。 

  国运说上小学时,你趁我睡着,拿毛笔蘸着墨汁,在我脸上写“狗B”“狗R”,遭受全班同学的羞辱,老师罚我站一天墙根儿,怎么算? 

  我说我喝一碗。 

  我说上高中时,你找人冒充我的梦中情人,给我写情书要我约会,害得我在冰天雪地的四号坝等一夜,怎么算? 

  国运说我只能喝半碗。你要是没贼心就不会挨冻了。 

  缅怀说你给我起外号“里面坏”,你见我和人家约会闷黑砖,我和高中的同学在网上邂逅,准备在虚拟城市结婚,你组织人投反对票,到法院告我心眼太坏,家里有老婆,说我是重婚,害得我被封ID三天,怎么算? 

  我一连喝了三碗。 

  鸡头三儿说:“哥儿几个扎啤没有了。” 

  缅怀说:“成瓶的叫不叫啤酒?” 

  小三说:“叫。” 

  缅怀说:“尿。一分钟喝肚,十分钟合成,我就是化肥厂的职工。” 

  国运说我关了你的水龙头。 

  缅怀说关了还可以开,没有水龙头你想关也关不了。 

  国运说你说谁没有?看比你的水压大不大,说着就要掏。 

  缅怀说谁丫的说你啊?我是说小妹没有。 

  国运说女人都没有,缅怀说小妹没有。 

  我说国运说得对。 

  缅怀啪的一声,把一张B4复印纸拍在桌子上,说:“信不信由你,我托人偷偷复印的,佛说兔子有角,石女生儿,都是没有的东西。你告我弓虽。女干她,罚你喝十碗。” 

  模模糊糊地觉得这是一张法医鉴定书,越想看清,它越摇头晃脑拽得不能行。医生的书法一般都是自己才能看得懂的草书,或者是天堂的文字,类似中文,接近于明朝祝枝山的那种只有点和圈的草书,只有天使们能读得懂,祝才子可能也看得懂一二,雷呆子却全部看得懂说这是小妹的笑脸。 

  酒精是让周围所有的事物,都醉得秋千儿似的,只有自己什么都清楚的溶液。 

  我说缅怀我丫的心里清楚,你们一个个居心叵测,你们都不想让我娶小妹,你们是受雷爷指使的,所以你们是雷爷的狗,雷爷是日本人的徒弟,春海是日本人的种,所以你们眼瞅小妹遭受日本人的迫害,谁都不管不问无动于衷,临了,还雪上加霜伤口上撒盐。所以我断定你们是日本特务,怪不得你们把泡桐运往日本,把煤运往日本,买日本人用废筷子做的纸,买日本人破坏基因的保健品,上日本人控股连名字都歧视中国人的网,你们都是日本特务,我代表党和人民处决你们,把你们砍头示众,煮了当鸡头卖。 

  说着我窜到鸡头三儿的厨房,拎出一把菜刀就追国运和缅怀,叫道: 

  “三弟你少等片刻,待会儿哥给你弄俩日本猪头卖卖。” 

  3. 

  第二天,鸡头三儿找我要猪头,缅怀和国运找我要驴肝肺,我找他们要头痛药,大家哈哈一笑。 

  国运说若雨兄你学问大,酒量太小,送行酒就免了,送点汽油比较实惠,让缅怀开车送你吧。 

  快到大梁市的时候,我用缅怀的手机和墨荷联系,她说李干正陪她在人和汽车出租公司。我说: 

  “李干是谁?你没事到出租车公司干吗?” 

  墨荷没有回答,只说感觉好累,有点头痛。 

  把我心疼得直嫌缅怀的车岁数太大,跟个老太太似的,一加油门儿就喘粗气。然后就独辟蹊径地关心了她好一阵,把缅怀关心得直哭话费太贵。他说移动公司名目繁多,变着法吃话费,又说联通移动之间通话,被叫方收费,肯定是两家公司老总商量好的阴谋,表面上让人看了是在相互制裁相互竞争,实际上坑害的还是老百姓,用户口袋里的钱,在他们永无休止的争吵和明争暗斗中,不明不白地流进两家公司的钱袋。又说这骆驼走骆驼路猴儿走猴儿路,呆子泡妞走的是集成线路,却不知泡的是那家的小妹?我说还能有哪家的小妹。 

  缅怀说:“你丫不呆就傻,昨儿还以为你喝晕胡扯,竟然是当真,那个傻东西可是你婶婶。” 

  “她是你婶婶。” 

  我们两个嬉骂着很快就到了她婶婶的面前,宾河大道的人和出租车公司。 

  四个人一见面,全部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缅怀象常书乾一样嘴皮不动,舌头在嘴里搅和。我心说这坝头市的人,现在说话怎么都这个德行。是不是近几年往地瘠水瘦的田里,用的化肥多了,小麦的质量大不如前,吃了让舌头变短了? 

  他低声跟我说:“呆子,你干脆再给我一刀吧,扎死我都不相信她就是小妹。” 

  我照他的口吻如法炮制跟他搅和,说:“当然不是,她是你婶婶。” 

  缅怀说:“你真是个混蛋,再占我便宜跟你翻脸。” 

  我望着李干头晕。 

  这家伙就是人和集团的老总,手下硕士生博士生如草似沙,一抓一大把。我毕业时前往应聘,几度被这家伙的眼睛弓虽。女干,倍受侮辱的心灵,差点没从人和集团18层的办公大楼跳下来。 

  墨荷扑在我怀里的时候问我:“你怎么跟个流氓在一起?” 

  我也把嘴唇放在她的耳唇上说: 

  “应该说是流氓跟我在一起,妞妞,他可是你侄子。不过这个畜生已经被我驯服,他发誓就是日本人再杀回来,拿着枪指着头也不会当汉奸了。”

  墨荷说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说:“你怎么也跟个流氓在一起?” 

  墨荷说呆子总胡说,你认识他? 

  我说:“他的小眼睛儿奸污过我的灵魂,我差点为失去贞操跳他的楼。” 

  墨荷说:“又瞎扯呆子,他过去是我的保膘,现在是我的CEO。” 

  我狂晕起来,幸亏有墨荷的身体支撑没有摔倒,亿万富翁李总乃疯小妹之一小厮,我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心说你八成是又犯病了。 

  李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肯定也是彻底懵懂,心里百分之二百在嘀咕:墨总怎么会认识这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而且如此亲热?静观一切有为,犹如虚空华。 

  这属于暗流,名流都是提高了分贝说话,传递一些利息较高的词语贷款,转借一些笑容货款,以及只许不兑的空头支票和诚兑握手,算是各自尽职尽责,出色完成了世俗交给的寒暄任务。 

  4. 

  本想留缅怀吃饭,缅怀说还要找个熟人,我怀疑缅怀又是给小姐们送钱,他一再强调我不要一棒子将人打死,并说自己早已撤消了大脑中的欲望科室,上至科长下到科员一刀切,统统下岗,他李缅怀人生的大门永远高挂警示牌:风尘女子与鸡不得入内。 

  我极其反对他这种旧上海滩式歧视性的语句。 

  他言道:“你还不了解我啊,呆子,在学校时,我就相当于扑克牌打升级的游戏里,大于A小于小鬼的东西,叫学生混子,能有这样的创意已经不错了。要是能进人和公司打工,我李缅怀喊小妹姑奶奶都行。” 

  我说:“还给我发誓自己意志坚强呢,小日本还远在东洋,你就叛变当汉奸了。” 

  缅怀说呆子,别老想着占我便宜,我很穷的,多想想让哥哥赚个钱,你才有便宜可占,拜托你给小妹求求情,通融一下给口饭吃。 

  我说:“叫姑爷,我就给你说。” 

  缅怀猛踩油门,破面包喷了我一脸黑烟。 

第五卷  第三十六章 瞒天过海 
   
  1. 

  呵护,是一个爱人永远的路。 

  玻璃牺牲了性命救下的那一盆墨荷,已经四指多高,我用喷壶喷了几下水,洗去它身上的凡尘,一阵湖风赶来,墨荷的枝叶可爱地向我招了招手。 

  别有用心及拾人唾余的嗜痂之癖者,面对我和墨荷的生活十有八九会气绝身亡,想欣赏我们争吵的盛大焰火,门儿都没有,在这方面的开支,我们吝啬得很。 

  你知道疯子的灵魂高居天堂,我的灵魂漂泊在大脑,书本和木头之间。 

  我们虽然终日厮守,但灵魂相撞的机会不多,即便是相遇也是恩爱倍加,对一刻千金的相聚珍惜非常,抽不出时间吵闹。 

  现在就是这样,墨荷拱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读《天堂向左,深圳往右》。 

  我认为肖然对韩灵的怀疑完全可以理解,第一韩灵比墨荷穷,韩灵到深圳是淘金的,墨荷到坝头是受罪的。第二韩灵比墨荷精明,韩灵是正常人,墨荷是疯子。第三韩灵开花了,墨荷未开。 

  这年头,凡是开了花的女孩子,总是会招蜂引蝶,我则不用担心,不由露出一种呆子得势的微笑,所有采蜜的蜂蝶,有如心怀鬼胎的震荡波病毒,都遭到了她铜墙铁壁似的防火墙强大的天然防御抗击。 

  因为我的墨荷是石女,等于是一只花瓶,看看可以用则碰壁玉碎。或者这样说,墨荷是受上天的庇护,比陈中新避难的监狱的铜墙铁壁还要安全不止上千倍。 

  在是否让墨荷开花的原则问题上,我做了深入细致的思想斗争。 

  卡尔。马克思好象对性,爱,家庭的问题有很深的研究,我向他讨教过,仍然不能决定。按照他一分为二看待事物的观点,开与不开各有利弊。 

  墨荷头伏在我的肘弯,轻声地哼着“红杏尚书”的《玉楼春》。 

  我特别爱听“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这句,脚尖为她的歌声击拍。 

  我的晃动引起墨荷的骚动不安,小妞妞的手隔着裤子揉我,不争气的代言人总是见不得人疼爱,少加关怀即来劲头。 

  为避免石女的鉴定重复鉴定,我移开墨荷火烫的红唇,提上了肖然因为2000元钱把韩灵气得就要脱掉的裤子,说: 

  “哎——对了,我有一个方案需要妞妞董事长您批阅一下。” 

  2. 

  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积极的。 

  专家们认为,墨荷的病属于突发性青春障碍精神分裂,由于发病时与周围环境不断继续接触,以及其身边人意志的顺从,对发病后的精神分裂症状,如幻觉,妄想,情感不协调,思维散漫和贫乏,都起到了良好的无意识治疗作用。目前已基本好转恢复,长期没有药物治疗反而成为好事,现在再用药物治疗的方案基本上不支持,仅开了些Chlorpromazine的镇静药,要求我尽快制定墨荷的个体化治疗方案,建议心理干预和家庭康复。 

  3. 

  我从书桌取来一张纸坐下。 

  墨荷又歪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把草案递给她,说: 

  “妞妞这是本年度你的日程安排,同意请微笑。” 

  墨荷懒懒地趴在我腿上说:“我不想动,你给我念念吧。” 

  “……每周一上午到心理医生办公室报道;每月只能有一个周二去公司;每周三到学校继续上小课,我已经和马教授联系过了;本周四买钢琴,也就是明天;本月底让李干把法拉利送来,要红颜欲滴的那种;下月底你的房地产公司会将房子钥匙送来,开始装修;九月起开始准备考研复习;年底以前到北京,天津,上海,广州,昆明提款,你老爸搞得挺云乎。2006年5月1日和我去教堂。” 

  墨荷扭了一下脖子,仰起头瞪大眼睛看我,问道:“去教堂干什么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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