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你喜不喜欢我-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蒂做作地,柔情地说:“你为什么这么香?让我猜猜行吗?”
  小仙没有等她再表演,就抢着说:“那是我在一个商店里只花了三十多元买的假CD牌的香水。”
  大家看着这个迫不及待的少女只是笑笑。她一边吃,一边盯着餐厅里的来自菲律宾的男歌手的吼叫的模样,时而发出抑制不住的笑声,幸好她还知道每当这时候,便用手挡住嘴。
  安蒂看看妹妹,说:“你看,还是小孩子的好,她们随便洒点香水都会引起我们的注意,可是,我洒了香水,就没有人注意,你也洒了,你肯定洒了,可是,在别人看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如果她洒了香水,那是完全正常的,她不洒就不正常了。”
  不知道为什么,安蒂的话竟让妹妹感到了不好意思,她也能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但是,与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相比,她总是感到自己现在的身体不干净,即使用了香水,甚至用了很好牌子的香水,可是身体上的异味驱赶不走。她经常在想,这种异味总是与一个女人的年龄成正比,随着她们的岁数增长,她们身上的异味,那种不好嗅的味就会增多,无论什么女人都是一样的,这点你从男人们的眼睛里看得出来,他们恐惧衰老的女人就像恐惧厕所。
  其实,她只是在"那一点"上洒了香水,那是在姐姐家的中午,当时她要把马勒那含着米青。液的音乐声驱赶掉。在她洒的时候,荫部跟一个动物似地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听到门外的姐姐的脚步声。她像往常一样去洗手间打一盆热水为精疲力竭的姐夫擦洗。说实话,如果姐夫为姐姐擦洗,那她这个妹妹是可以身心放松地住下去的。
诱惑者的场所 
  妹妹犹豫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打开,拿出一条银色的项链绕在安蒂的手腕上。那上面的亮光刺着桌上每一个人的眼睛。
  小仙更是直愣愣地看着,从那眼神从仿佛在怨恨什么似的,好象是在说妹妹没有送给她反而给了一个外人。
  其实,饭桌上并没有几个人,安蒂的名单上列出了10个,正好一桌,但是一共才来了五个人。
  安蒂和她坐上首,有两个男人分别坐两边,一个是××大使馆的秘书,一个是×××使馆的。
  她想,安蒂还真大方,她居然让我跟他们“随便”,都是些穷国家的人,我连看也不要看一眼的。对于诱惑者,出身是重要的,其次就是场所。她从不在一个酒吧里去认识一个什么人和他交朋友,那都是骗人的场所,互相骗。她觉得在大街上和陌生人相遇比较好,比如她和那个美国人,当然,在飞机上更为合适。那么在这样一个朋友聚餐的氛围中呢?
  安蒂满心喜欢地望着手腕上的项链,问身边的那个印度人:漂亮吗?印度青年说漂亮。
  无聊中,妹妹的目光禁不住落在了对面的空位上,人还没有到,但是已托服务生送了鲜花和生日蛋糕。她伸手捧来鲜花闻了闻,花影落在她脸上,显得脖颈异常地白。
  安蒂和这个餐厅放音乐的人认识,所以在座的人面前都点着支蜡烛。小仙望着眼前晃动的光,赌咒似地说到明年我过生日一定也这样过。而妹妹一想到马上要唱那首可怕的生日快乐歌,全身便开始发毛。其实大可不必为安蒂送那样值钱的项链,尽管她有时也把自己不喜欢的衣服送给我,那是因为她曾是姐夫的部下,过去姐夫对她的工作总是不满意,甚至是苛刻的,而妹妹能帮她出谋划策使姐夫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炒她的尤鱼。应该说她对姐夫的趣味是了解的。不过,后来安蒂转到了一家杂志社当记者。
  紧挨着妹妹坐的是俄罗斯小伙子。安蒂向他介绍妹妹说:“她是一个小说家并且还很有名气。”
  妹妹需要的是他那惊讶和崇敬的表情,然后再跟她探讨些俄罗斯文学。
  但是他没有,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于是妹妹主动跟他说起帕斯捷尔纳克,谈论对于他的《日瓦格医生》的看法,可是他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或者这样一部电影,于是她又跟他说肖斯塔科维奇,然而他再一次茫然地摇着头。
  他的脸很白,白得就像冬天河流上漂着的冰块。
  其实她只是没有话找话说。
  她想起了那个正在台湾饭店等她的美国男人,于是一心想着怎么溜走,同时心里在想:这么说来,他的确是喜欢我的小说了,并且愿意出一万块钱。
  和这样一个小说家以一万元成交,对他或对她来说,是一种严肃的事情还是滑稽的事?她坐在椅子上的那块裸露的湿润的部分,空旷地感受着来自空调的冷风。
谁教会我们唱
  “HAPPY BIRTHDAY TO YOU”
  这时安蒂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手链站起身来走向了小仙。小仙大声地惊叹起来,弄得安蒂又从包里送给她一管口红。
  实际上就在刚才,妹妹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注意着羞涩的小仙,她已经向身边的 
印度人进攻了,她学着印度的舞蹈扭着颈子给他看。看着她的模样,妹妹想起自己曾在新加坡,在一个大厦的排练房里,像小偷一样地一整天地站在人家的门外,透过明亮的玻璃,看那些裹着裙纱的印度女郎跳舞,有四个年轻姑娘,还有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大概是老师,盘腿坐在地上敲着鼓板,女孩们便随着鼓板的节奏蛇一样地摇摆着,即使在玻璃门外,她也闻到了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是一种被烟薰的味道。
  她吸着鼻子,眼睛都看疼了,心想如果我是个男人,一定会被人认为自己是个地道的色狼。
  而小仙就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她对那个男人眉飞色舞,并且不断地在问为什么印度姑娘一定要露肚皮等这样一类的傻问题,以至于新来了一个人都浑然不知。
  妹妹想:事后我一定要告诉她第三世界的人都不应该叫人,不值得她去扭脖子或是扭屁股。
  她轻轻地吹着面前的花朵,花瓣摇了起来。实际上这个新来的人妹妹也不想多看一眼。她只想唱过生日歌之后就走。她开始是惧怕唱生日快乐歌,现在又是那么热切地希望唱生日快乐歌。然而却迟迟不开始。
  她低下头,似乎回不过神来。不禁朝那个陌生的男人看去,他光着头,穿一件园领T恤,圆脸,五官长得很清秀,皮肤因为灰黄的原故,在蜡烛光下显得那么恍惚,他正朝她微笑着,那笑容有些拘泥。
  妹妹问安蒂那人是谁。安蒂却显得神秘的样子,悄悄对她耳语:
  “有些人永远不要明白他是谁。”
  这个青年在桌子对面时而看看妹妹,时而看看安蒂,他想大概安蒂对妹妹在介绍他的情况,表情更加拘泥起来,甚至有些紧张。
  这时,大厅里突然暗淡一片,轻轻地,响起了菲律宾歌手的声音: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妹妹不禁回过头去,那几个菲律宾歌手的脸无一不充满着温情,他们的声音干净得像是新加坡的地可以去舔。这时候,安蒂带头拍手一起跟着唱……
  于是在座的所有的人,一起拍手一起唱,其中还夹杂着小仙的清脆的忍不住大笑。妹妹也唱着,突然想到音乐对人有这么大的作用吗?姐姐和姐夫非得在马勒的乐声中才能莋爱吗?她愤恨地想,从姐夫现在经常看着姐姐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姐姐因习惯而没有了任何激情,可是,他能一次又一次地伴着马勒忧伤的节奏干着这种事,没有激情的莋爱是不是无耻的?
  这个问题在大学里曾经与别人讨论过。
  可是,没有结果。
  有的事情是没有结果的,比如这个事情。
  姐姐的眼神中也是对于姐夫充满蔑视。
  在姐姐和姐夫银荡的低语声中,只有马勒呜呜地哭着。
  妹妹现在似乎更加理解了音乐的内容,或者说,她以为自己理解了马勒:他痛失爱女,他看到女儿的灵魂挣脱了肉体,飞起来了,一片白光。然而现在这片白光却照耀着床上的姐姐和姐夫。他们为了遮掩他们的叫喊声,让马勒的哭泣飞到天上去,好让他们跟他一起上天。
  马勒,可怜而伟大的马勒,他完全被利用了,他是被姐姐和姐夫的下流利用的。
  妹妹不知道自己的不满情绪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安蒂开始吹蜡烛了。周围的人一片叫唤,
  蜡烛吹完了,大家又一次拍手,妹妹的厌恶情绪也又一次涌来。她一边跟着拍手,一边想,要是一个人把自己的生日告诉别人并且还邀请别人来参加晚会并且还要别人送生日礼物,那是最可耻的。
  她这样想着,看看安蒂,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而且,似乎她已经看出了她现在正想的事情。安蒂的眼睛里掠过一阵不满,但是,很快,她就又当起了女主角,她的表情里做出了春天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怎么笑的时候才最可爱。
  安蒂于是就一直露着那样的笑。
  妹妹内心里当时只有两句话在来回翻腾:
  可是,这样不对呀,这是在安蒂的生日会上,她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这样?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吗?我有钱送给他们吗?
  安蒂这时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
  桌子对面的小伙子盯着妹妹看。
  这使她内心里产生了某种紧张感,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紧张加剧了,那目光她好像很熟悉,在哪儿见过吗?没有。
  也许是在梦中?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他呢?
  从他的目光里她不知道那是对一个女人的渴望还是心中正悄悄策划着一场阴谋。因为,他的眼睛里有着某种不同的东西。
  她仔细地回想这对眼睛,可是,想不出来,这种感受甚至让她忘了对于安蒂的不满,对了,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的不满,他对于这个世界也同样充满了仇恨。
  想到这里,她机械地又一次向他笑了,他也在无声地笑,讷讷地咧开了嘴。从他的笑中,她看见了那被烟薰得发黄的牙齿,在他恍惚的面孔中像两道乡间泥泞小道。她想,无论是哪种不满或者哪种杀机都与她这个叫妹妹的女人无关。
  安蒂,这个也许是假装出快乐的女人也一直没有停止过笑声,她用她的笑调节着四周的气氛。
  妹妹把目光转向安蒂,想,一个有勇气把自己的生日告诉别人并且举办生日晚会的人也是了不起的,你不能光说她不要脸,她能把这么多人叫来,听她笑,并为她唱那首本不知道该属于谁的生日歌,让人们像蠢猪一样的,一边点头,一边拍手,还要唱歌。
  妹妹突然因为生日的原因而对中国人民充满同情,她心里想,这种唱歌的习惯真是应该取缔,谁唱这种外国歌都应该受到处罚,这样她们就不唱了。可是中国人有自己很好的习俗吗?他们在过生日的时候如果不唱这首歌了,他们还能干什么呢?老头唱,老太太唱,他们拿着木头做的筷子唱得起劲,这是不是很有趣味的事?
  小仙仍在跟印度人说话。
  印度青年常被逗笑。而安蒂的笑声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妹妹一边感受着对面桌子上的青年的目光,低头吃蛋糕,突然为这个晚会的将要结束而感到恐怖。
  那儿张着一张大嘴,那儿喷涌着欲望的泉水,那儿将要被陌生的阳物充满,那儿将要唱出比生日快乐歌更为恐怖的歌声……
街头先锋
  走在徐徐清风的街上,十五岁的小仙却一步也不离开她。不光是她,妹妹感到还有一个人跟着她们一起走了很远。她用余光看清他就是坐在她对面的年青人。那高高的个子和宽阔的肩膀,表现出无比的力量。可是后来他慢慢地融进了无边的夜色之中,再也看不见了。她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对自己说:生活就是这样的,一会是这个人,一会是那个人,从来没有间断过。
  她已经第五十次地对小仙说她另有约会。小仙却执意要跟她一道去,否则无法向爸妈交代。
  她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小仙目光困惑地盯着站在她面前的竭力要逃遁的女人,并且用干燥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低沉地几乎是哀求地对她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要见的是一个男人。”
  “我可以像一根木头,看不见也听不到,我还可以就在你旁边呆着,装着不认识你……”
  她望了望小仙,咬着嘴唇朝着黑暗狭窄的胡同里跑了进去。
  行人惊慌地看着她。
  风几乎撩起她的短裙。
  她用手按住停下来,仰着下巴大口地喘气,一边跑着,一边感到小腹疼痛起来,她按住它往回看。
  在那儿,灯光雾一样地淡淡地照着小仙的身影,她没有跟过来,而是歪着头好奇地朝她看,她想要又一次把她赶走,然而她的身体变得沉重无力,体内充满了烦燥与悲哀,这种烦燥和悲哀一直扩散到裸露的下体。
  她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奇形:我居然让它直接露在空气里,我居然跟着他去看他的身体?
  他带着她走了很远,几乎通过了东长安街南面的一条小巷,然后刺探性地跟她一起上了一个大厦的电梯,这大夏共有二十层,他在十四层上把她领出来,然后通过一个安全出口,走上了静静的楼梯。她的心在怦怦地跳。他的脸上毫无羞涩感,也没有犹豫,只是侧耳倾听了一会以为有人走过来的声音,她像一个帮凶一样探出头看,然后摇摇头说没事。真的没事吗?我离他大约有一米的距离站着,他让她再靠近点,她向前挪了一小步。待他闭上眼睛时,她觉得一切是那么地有秩有序,好像没有一点超常规的东西。
  她走之后,他仍坐在那里,在暗淡的黄昏里,他还是看起了小说?对于他来说哪一种是属于游戏?包括他昨天打来的电话以及里面所说的一万块钱。她突然觉得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含混的艺术。
  也许是因为思想的愉快,妹妹从十四层楼上下来时没有坐电梯,而是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走下来。她明显地看到了她的牛仔裤的裤档里的颜色比周围的深了。她突然想到了姐夫,一个跟他一样平日穿西装打领带并且提着黑色公文包的男人。他是不是也会在一个运气好的时候,领上一个女人去看他的身体?
  她不愿再想下去了,只是恍惚记得在很远的一个夏天里,姐夫穿着条薄薄的白色长裤坐在一只小凳上,她在他面前走了又走,看了又看,他当时正低头看一本书,一点也不知道面前的女孩正为一个问题想不通。
  她朝小仙走去,这个固执的女孩双眼里饱含着眼泪。待妹妹搂住她的肩膀时,她问:“那个男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她摇摇头说:“不重要。”
  接着她又加了句:“但是深不可测。”
  “什么叫深不可测?”
  她笑了,在小仙的头发上亲了一下,说:
  “就是有时又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
  小仙还要问什么,但是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小仙警觉地闪烁起目光,妹妹一看就是那个老外打来的。铃声是那么地响亮,有好几个行人都以为是自己的,慌忙地摸自己的口袋。
  是接还是不接呢?在这深夜的街头,妹妹的全身又一次涨满起来,充满了渴望。可是他如果是在骗我呢?如果小仙的纠缠正是上帝的旨意呢?
  因为世界上的好事总是跟她这样的人没有关系的。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背运的人才会写小说。想到这里,妹妹像一盏灯迅速熄灭。
  她接了电话,扭过头背着好奇的小仙。
女人必须时刻准备着 
  她对着电话说我改变主意了。
  他低声地笑了一下,问为什么?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么。”
  “这对你来说重要吗?”
  “这是一个重要问题的前题,那就是我必须信任你。”
  “好吧,你可以叫我雷恩。什么时候想来你就给打电话,虽然我很忙,但是只要是你的电话,任何时间都可以。”
  雷恩,这是多熟悉的名字。
  她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个中学时男孩子,他的英文名字也叫雷恩。
  这个世界上的雷恩真多,这个世界上永远是男人和女人相交融的语言。人会说话真讨厌,如果把全世界的男男女女的舌头都割掉,让他们从此沉默,那还会有那么多淫秽的词语出现吗?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此淫秽的词语,人们的笑容会不会变得可怕呢?
  小仙看她持断了电话,就显得放松起来,她说:
  “你不去了,是吗?”
  她点点头。
  小仙说:“可是,你是经过认真准备的呀。”
  妹妹笑了,说:“你看得出来?”
  “当然了,这不是白准备了吗?”
  “记住一句名言,女人必须时刻准备着。”
  小仙楞了,说:“为谁呢?”
  妹妹不再说话。
  小仙又问:“为谁呢?”
  妹妹说:“不要问为谁,你只要是记住一句话就行了。”
  小仙大笑着说:“女人必须时刻准备着。这有点像是我唱过的少先队队歌。”
  妹妹笑了起来。
裹在浴巾里的爱情
  她终于躺在了床上,并且心平气和地思考这一天的经历。她没有脱掉那件黑色内衣,而在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已经洗得发白的浴巾,随着这条浴巾,这个家庭的气息也就是姐姐和姐夫的气息雾一样升起。在她情绪低落时,她总想把它揉成一小团塞进嘴里把自己闷死。她觉得这是再恰当不过的死法,想到这,她把浴巾往上提了提。
  我们之所以把她命名为妹妹,那是因为在这个残酷的故事里有一个跟她一样重要的人: 
她的姐夫。妹妹与姐姐的丈夫住在同一个屋子里,窗外有知了不停地在叫着,像是给某一个少女的梦境中洒了一种叫作CD的香水,这种带有某种愁绪的清香使现实与梦境变得颠倒起来,很像是一位老人在上一个世纪还年轻的时候所作的事情,那就是他无奈地给许多知识分子同类们身上也洒上了这样的香水味,这样说对于很多同情那个老人的同类们有些不公平,其实,我们是站在妹妹的感觉中说话的。当你清醒的时候,一种稀奇的香味向你走来,它们就像是拨开云雾的阳光,使天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是天空。
  妹妹裸体上的纯绵织物是姐姐和姐夫在恋爱时一起买的,妹妹即使是在梦里也知道这些,那属于历史,是古老而又悠久的同时也是清纯的传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