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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是情人,两个人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可是……“這会不会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他好笑的挑了挑眉。
“我……我会说梦话,可能会吵到你。”
“没關系,晚上有点声音也不错。”
“万一我吵得你睡不著,你隔天还要上班,这样不太好吧!”
“我这个人一向很好入睡,醒了就再睡,这是小事。”
“你会後悔的。”
“好了,闭上眼睛睡觉了。”
嗄?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他的意思是,他今天晚上不是要她……
“你还不想睡觉是吗?”他的脸威胁的凑上前去,瞳孔跳跃著热情的光芒。
“我想睡了。”她连忙侧身背对著他。
无声一笑,他宽厚的大手滑向她的腰,手肘一弯,将她密密的贴向自己。
彷佛被电到似的,她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你睡觉的时候都这么紧绷吗?”他的声音充满了笑意。
“我……这还不是你的错。”如果他采取行动,她也就认了,偏偏他的态度模棱两可,好像要,又好像不要,她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
放肆的哈哈大笑,他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拿你当点心吃了。”
“你……”他的态度变了,前两天他好像还迫不及待要她履行约定。
“怎么不说了?”
“你这么抱著我,难道不会睡得很不舒服吗?”不知道怎么了,韩纪优竟然失望多於安心,好像他应该蛮横的将她占为己有,她的心才会舒坦一点。
“虽然你稍嫌瘦了点,抱起来不够温暖,可是你身上很香,我一定可以睡得很舒服。”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够了!想那么多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也许他就是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当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齐备了,他就会采取行动。
“晚安。”她终於放松自己闭上眼睛。
“晚安,我美丽的情人。”他温柔的在她耳边轻轻一吻,随著她闭上眼睛。
******
一天过了又一天,韩纪优的疑惑越来越深,夏阎皓迟迟没有进一步行动,这是为什么?如果说他对她没“性趣”,她又老是捕捉到他火热的目光,他显然无意掩饰他的欲望,也因为如此,她觉得自己完全摸不透他。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看也没看一眼就接起电话,“你好,我是韩纪优。”
“小优。”
手机差一点掉下地,她惊呼道:“爸!”
“你出去都半个月了,怎么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回家?”韩老爷威严的声音中有著淡淡的温柔,可是她显然察觉不出来。
不自觉的坐直身子,她温驯的献上自己的歉意,“爸,对不起。”
“你妈很担心你,你记得明天打通电话给她。”
“我知道。”在父母面前,她是个顺从、没有意见的好孩子。
“你在外面好吗?”
“很好。”
“你妈如果问你在外面怎么样,你可别说比家里好哦!”
“我知道。”
“我还以为你出门在外会比较放松,怎么还是一样拘谨?”
“如果我太放松了,爸恐怕会担心。”
顿了一下,韩老爷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看法,“其实,爸不希望你太拘谨了。”
一惊,她小心翼翼的问:“爸为什么这么说?”
“这对你来说太辛苦了。”
“没关系,我是韩家唯一的孩子嘛!”
“就因为你是韩家唯一的孩子,我们一直对你很严格,仔细想想,我们好像太自私了,从来没问过你的感受,这是不是你想要的人生。”
“爸,你别想太多。”
“你是韩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可是也用不著把自己绷得太紧,生活放轻松并不表示你就没有能力承担责任。”
“爸,谢谢。”她真的很感动,有人关心疼爱的感觉真好。
“小优,爸一直没机会跟你聊聊,其实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过得快乐。”
“我会努力。”
“爸不跟你说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照顾自己,你和妈也是。”
“记得打电话给你妈,爸挂电话了。”
“爸再见。”握著手机的手缓缓落下,她的心还激动得无法平静,虽然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对她却意义非凡。
“你跟谁讲电话?”双手撑著沙发,夏阎皓倾身向前看著她。
吓了一跳,韩纪优不自在的把手机摆回茶几上,起身道:“一个朋友。”
“你哭了。”他微微皱起眉头,不喜欢她伤心难过。
“我……没有,可能是沙子跑进眼睛。”她仓皇的拭去自己毫无所觉的泪水故作轻松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没有追问,他顺著她转移话题,“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你的生日吗?”
摇了摇头,他正经八百的道:“情人节。”
“情人节?”这个节日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她成天忙著学习当继承人,一直洠в谢峤邮苣泻⒆拥淖非螅敢怀×蛋�
“办公室今天特别热闹,到处都是玫瑰花,我才知道今天是中国情人节。”他从来没注意这种事,如果情人节这天他身边刚好有个女人,她自然会提醒他,目的当然是想讨个礼物。
“可是,你也用不著为了情人节提早下班啊!”
弯下身,他拿出藏在地上的香槟和礼物,“我们是情人,当然要好好庆祝这个节日,你说是不是?”
这是今天的第二个惊喜,她真的好喜欢好感动,“如果老板知道你跷班是为了庆祝情人节,他一定觉得你这个员工成不了大器。”
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深情的献上礼物,“情人节快乐!”
颤抖的收下礼物,她幸福得想哭,“谢谢,可是我没准备礼物。”
“你就是我的礼物。”
心跳加速,她慌乱的垂下眼睑,他是不是决定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去拿开瓶器和酒杯,你坐下来拆礼物。”他转身走向酒柜。
偷偷瞄了他一眼,她再度坐回沙发,小心翼翼的拆开精美的包装纸,其实从礼物的大小来看,她已经猜到是什么了,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躺在盒子里面的项链,她还是惊讶得张大嘴巴。
“喜欢吗?”走到她身旁坐下,打开香槟为两人各斟上一杯。
点了点头,她摸著项链的坠子—一个镶满碎钻的天使,用来诠释堕落的天使再适当不过,她不禁好奇的问:“你怎么会选这个礼物?”
“直觉,我想你应该会喜欢。”伸手取出项链,他主动帮她戴上。
“谢谢,这个礼物会不会太贵重了?”
“不会,如果你真的想谢谢我,就亲我一下。”他点了一下唇辦。
害羞的红了脸,她别扭的道:“你把眼睛闭上。”
没有异议,他非常配合的闭上眼睛,等著她献吻。
缓缓的向前靠近,她轻轻贴上他的唇,停了三秒钟,便抽身彻退。
“你太偷懒了,这怎么可以算数?”
伸手一勾,她落入他的怀抱,他猛然低头攫取她的吻,她不再有矜持,朱唇为他开启,两人唇舌饥渴的纠缠,他们仿佛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直到快喘不过气来。
指腹滑过红肿的唇办,他宣誓道:“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
“我不怕。”她真的想成为他的女人,不是出於交易。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
脱去他们身上的衣物,他的手指眷恋的膜拜著她,她的娇躯在他的触摸下轻轻颤抖,欲望不安分的对他们发出呐喊。
“嗯……”不自觉的弓起双脚,她渴望他更深入的占有,不过,他恶劣的不肯轻易满足她,以唇舌取代双手,他继续挑逗的品尝她的每一寸。
“啊……”一指甲深陷他的肌肤,她催促的蠕动身子。
“你跟我一样等不及了是不是?”看著她妩媚的娇态,他蠢蠢欲动的灼热再也按捺不住想冲进她的身体,这一刻终於到来了。
“爱我……”
“是,我美丽的情人。”他一举攻陷处子之地,肉体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逼近疯狂,疼痛与欢愉交织,吟哦与低吼交错,最後那一刻高潮将他们淹没。
香槟自始至终被冷落在一旁,汗水淋漓的男人与女人根本用下著它,就已经迷醉在欲望的浪涛中。
这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走进那片深蓝色的森海里,昏黄的灯光让你卸下心防,动人的乐章让你放松自己,寂寞的心获得沉淀,灵魂找到生命中的知己,这是维也纳森林,创造出许许多多的故事。
“怎么样?”夏阎皓看著好奇的打量四周的好友李璋洋。
他俩因为大学同一个社团而相识,後来到美国留学又相遇,虽然在拿到硕士学位之後,一个留在美国,一个回台湾发展,可是对西洋剑的热爱使他们成为不受空间时间阻隔的朋友。
两年前李璋洋受派前往旧金山,两人因此又凑在一起玩乐,上个月月初他急著返回台湾,苦恼著没有住处,李璋洋不得已忍痛割爱,毕竟自己不像他那么排斥住在家里。
频频点头,李璋洋讶异的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无意间听来的。”
“你常来?”
“这是第二次。”
把这里瞧个仔仔细细之後,李璋洋的视线落在吧台後面的Hermit,“你说这里有属於自己的酒,那你猜猜看,酒保会帮我调什么酒?”
“爱情。”他不过是随口说说,他对调酒毫无研究,哪知道酒保会给什么?
像是吃了一惊,李璋洋不太自在的瞪著好友,“你说什么?”
这家伙的反应太有趣了,摆明了……“我说,你被爱情俘虏了。”
“我……你别开玩笑,我被爱情俘虏了?”李璋洋嗤之以鼻的赏他一个白眼。
“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的。”虽然是随口说说,可也不是毫无根据。
冷哼一声,李璋洋不服输的反击,“我看被爱情俘虏的人应该是你吧!”
不急於否认,他反而期待的问:“是吗?”
“你要不要照镜子?”
“用不著麻烦。”他承认,又何必多此一举?
双手交叉靠在桌沿,李璋洋追不及待的倾身向前追问:“哪个女人这么厉害,竟然可以收服你这匹脱缰野马?”
“那你呢?”
“我……算了算了,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举手投降,他对刚刚萌芽的爱情可是很谨慎,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不便与人分享。
手一摊,夏阎皓很乐意跟他达成协定,“对了,你不是说下个月回来吗?”
“原本是想留在那里多玩一个月,可是公司希望我那边结束就直接回来报到,我这个好员工当然要全力配合啊!”其实是因为心上人要回台湾,他也就放弃这已跟公司争取来的一个月的假期。
“难得你愿意提早收心。”他们都是贪玩的人,哪有假期不放的道理?
“年纪不小了,总不能老想著玩吧!”
“你也知道自己年纪不小了。”
“你别笑我,我们两个好像是同一个年纪哦!”
“我没说自己年纪小啊!”
抚著下巴,李璋洋饶富兴味的瞅著他,“说到年纪,你回来以後是不是有一大堆的相亲宴等著你?”
“没有。”
“奇怪,伯母不是很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在旧金山的时候,他常常看到好友接到母亲大人的电话,内容不外乎有没有交女朋友这档事。
“关心是关心,可是也用不著把我推向虎口。”
“厚!原来女人在你眼中都是老虎。”难怪天仙美女送到他面前,他都没有定下来的念头。
“母老虎。”其实她们没什么杀伤力,只是吵了点。
“這是两位先生的爱情。”James终於把两个人的调酒送过来。
“爱情?”两个人同时惊呼出声,不会这么巧吧!
James笑嘻嘻的点头道:“对,爱情。”
好像遭受到很大的打击,你瞪我,我瞪你,半晌,两人同时叹了声气,然後很有默契的拿起自己的爱情乾杯,“爱情万岁!”
第5章
这是从美国回到台湾之後,夏阎皓第二趟回家,前後整整相隔两个月,原因无他,他原本就是那种出去就不知道回家的人,如果不是一天之内接到各方人马的电话通缉,他是不会回家。
“妈,你今天气色很好。”他轻轻的在母亲颊边亲了一下。
“听说你晚上要回来吃饭,你妈整个下午都在梳妆打扮。”夏老爷亲昵的拨著爱妻鬓边的发丝,他对妻子的深情在商场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别听你爸瞎说。”夏夫人有著小女孩般甜美的笑容,看不出她已经五十有五了,而且是好几个孙子的奶奶。
“我们不反对你住外面,可是你至少一个礼拜回来一次,台北就这么大,你比人家住高雄的还少回家,到底在忙什么?”夏老爷忍不住对儿子皱眉。
“工作。”
“我们知道你工作很忙,可是不至於抽不出时间回家。”
“我有自己的生活。”
“我们几时干预过你的生活?”
“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公司,你们随时找得到我。”
“我想找你当然很容易,可是你妈呢?难道她想见儿子一面,还得走一趟公司吗?”他所有的孩子都遗传到他的体贴,为什么独独这小子没有?
“我以後会尽量抽空回来。”话落,西装口袋的手机响了,这是韩纪优专属的铃声,他连忙站起身,“爸、妈,我接个电话。”
从来没看到宝贝儿子这么雀跃的神情,夏夫人下自觉的竖起耳朵,紧紧盯著他走向阳台的身影,而夏老爷似乎也察觉到一股异样,反应也是一个样。
按下电话,夏阎皓第一句就是——“想我吗?”
“我当然想你。”有求於人之前理当说句好话。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自从要求她出门必须报备,这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对话模式。
“我一个人好无聊,我想去……”
“你别打歪主意,我是不可能答应你。”他强硬的打断她。
“我保证不会喝醉酒。”虽然他根本看不到,韩纪优还是很认真的举手发誓。
“我不相信你的保证。”
他的口气充满了笑意,严重打击到她的信心,不过,她当然不会就此气馁。
“如果你去接我,我喝醉酒就没关系啊!”
“不行。”他就是不给她任何机会跟那个酒保接触,否则他干么自找麻烦限制她的行动?她每天打给他的电话少说七八通,一下子上超市,一下去公园散步,一下子去路口的面摊吃东西……他知道她不是存心烦他,她只是不想安安分分的待在屋内。
顿了一下,她的火气来了,“我快要闷死了!”
“你放心,那间公寓空气畅通,你绝对不会闷死。”
“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好,我很快就回去了。”
“你干么那么小器?我已经没多少机会可以去维也纳森林了。”
“我会找时间带你去。”
安静了下来,她沉重的心情即使相隔数十里他也可以感觉得到。
“怎么啦?”
“你不会懂,时间是有限的。”转眼间,她的假期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了。
“這还用得著说吗?人生的时间本来就有限,可是,有这么严重吗?”他的取笑轻松的打散她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挑起她的愤愤不平。
“算了,不求你了。”这句话是从她牙缝中硬挤出来。
“别生气,我保证找个时间带你去。”
“我不相信你的保证,再见!”
挑了挑眉,他很有礼貌的回敬一句再见,虽然她已经挂断电话了。
将手机收进口袋,他心情愉快的走回大厅,她的声音总是带给他好心情。
你看我,我看你,夏老爷和夏夫人虽然满腹好奇,却很有默契的选择不追问,不过,还是可以拐弯抹角挖出蛛丝马迹。
“阎皓,老实告诉妈,你有交女朋友吗?”夏夫人是个非常开通的母亲,从来不曾限制孩子们自由恋爱,最重要是孩子们能幸福就好。
可是,她的放任政策用在小儿子身上似乎是个错误,他不愿意认真将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他连正视一眼都嫌浪费时间,这教做母亲的当然会担心。
“没有。”
他答得毫不迟疑,不过夏夫人并没有死心。
“你都三十二了,应该找个对象定下来。”
“就是啊,你哥哥姊姊他们在这个时候都已经有小孩了。”夏老爷连忙出声附老婆大人。
“这种事要看缘分。”
“你也相信缘分?”这不像她这个宝贝儿子会说出来的话。
“当然。”他不相信缘分,直到他遇见韩纪优,他不能不说缘分真的很奇妙。
“你想等到缘分,我看一辈子都结不了婚,还不如我帮你安排相亲比较快。”
紧皱著眉,他不相信这种事会落在他头上,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妈,我还用得著相亲吗?”
“妈也不喜欢相亲这种方式,可是你不交女朋友,妈只好帮你找女朋友。”
“我自己会交女朋友。”他交过的女朋友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只是维持不了多久,原因太多了——他对女人没耐性、他懒得为她们花心思、他太自我了……总归一句话,他不擅於照顾女人,他受不了她们,而她们何尝不是?
“你就会敷衍我。”
“我没有,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啊!”妈真是越老越胡涂,即使他认认真真交個女朋友,也不见得要娶人家吧!
“妈现在的身体不比从前,哪有时间陪你耗。”
“妈,你放心,我会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终於得到她想要的讯息,夏夫人自然不必再拿相亲施压,她笑著道:“我们该用晚餐了。”
******
经历一场激烈的欢爱後,韩纪优全身虚软的趴在床上,连睁开眼睛都嫌累。
侧著身子,夏阎皓一只手撑著面颊,一只手玩著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