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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好痛哦!”韩纪优试著站起身,可是四肢不听使唤。
“你不适合喝酒。”来者是客,她不能拒绝人家进维也纳森林,有监於前两次的经验,今天她只供应两杯,结果,这个女人还是喝醉了。
屁股痛跟喝酒有什么关系?韩纪优想不明白的紧蹙眉头。
“很晚了,你还是赶快上去休息。”
皱了皱鼻子,她好沮丧的说:“我站不起来。”
“我来帮你。”Hermit战战兢兢的向她靠过去,可是刚刚碰到她的手,就被怒气冲冲的夏阎皓一把推开。
“她是我的责任。”看也不看Hermi二眼,他弯身抱起韩纪优走向停在一旁的车子。
嘴巴张了又阖上,她已经很有义气的把人送到目的地,其他的事就别管了。不过,直到夏阎皓的车子再度开进大楼的停车场,她才放心的离开。
一如前两次,夏阎皓直接把酒醉的韩纪优拖到浴室,但,他不是为了帮她清理呕吐物,更不是为了帮她脱掉脏衣服,而是残酷的用莲蓬头在她身上浇冷水,这下子保证她可以清醒了吧!
“冷……”韩纪优恢复精力,蹦蹦跳跳的转著圈子。
“不错,你还知道冷。”目的达到了,他结束对她的惩罚,关掉水龙头。
狼狈的瞪著他,她嘟著嘴道:“我又不是没感觉。”
“我看不出来你有感觉。”
“我只喝了一点酒。”言下之意,她不至於醉到毫无知觉。
“你在大庭广众下闹笑话,就只喝了一点酒吗?”
“我……我有闹笑话吗?”她对喝醉酒以後的事并非毫无印象,只是很模糊,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先把自己弄乾净,我在客厅等你。”他转身走出浴室。
耳根子总算得到清静了,她虚软的靠著浴缸,瘫坐在地上。
“我等你十分钟,如果你胆敢在里头睡觉,我就让你泡一整夜的冷水。”隔著门板,夏阎皓的声音再度响起。
撇著嘴,她可怜兮兮的瞪著门,她差一点被他冷死了,还睡得著吗?
“听见了吗?”
“我知道了。”她很不甘愿的回道。
脚步声响起,他终於留给她十分钟的安宁。
叹了声气,她还是赶紧冲个热水澡温暖身子,否则哪来的精神体力面对他?她可以确定一件事,他不会轻易放过她,不过,有这么严重吗?她只是暍了点酒嘛!
即使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她还是步步为营的来到他面前。
“酒醒了是吗?”虽然他的口气很温和,眼神却很犀利。
即使穿上保暖的衣物,韩纪优还是冷得直发抖,她紧紧抱著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瞅著他,“你有必要这么欺负人吗?一
“你认为对一个喝醉酒的人用得著仁慈吗?一
“我……”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妥,她还是少说两句。
“我记得在电话中说过,你要等我。”
“我……我想等你,可是好无聊。”原本,她是很尽责的待在家里等人,可是等待的感觉好可怕,她觉得自己紧张到快喘不过气来,她想,也许可以到维也纳森林喝一杯放松心情,谁知道一沾到酒,她就没有时间观念。
无聊?脸色微微一变,他冷硬的道:“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分。”
“我没有。”她还真希望忘了,她就不会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
“那你应该知道,你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求你的事,你就得做到。”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暍一杯酒,我以为可以赶在你之前回来,怎么知道会出了状况。”
“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你应该将我摆在第一位。”真可笑,他竟然会向女人提出这种要求。过去,他总是劝那些跟他交往的女人,切莫把心思全部摆在他身上,说的再现实一点,他是一个被宠坏的男人,无论在家或是在外,大家都习惯宠他颐他。
在他眼中,别人的关注是理所当然,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觉得受到在乎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现在他却主动要她……
“这不在我们的交易当中。”她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过,他就是有本事让她笑不出来。
“这是我对情人的要求。”
当然,他可以对情人提出要求,而且这个身分还是她主动交易来的,她应该尽心尽力配合,可是,她也可以采取不合作态度啊!
若有所思的一笑,他的眼神深沉得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我想,你不会想当个没有职业道德的情人吧!”
唇角僵硬的抽动了一下,她言不由衷的道:“我当然不是那种人。”
“這么说,你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我……我现在头痛得要命,我很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争辩对她没有好处,说不定还会让他疲劳轰炸个没完没了,她倒不如学聪明一点,先装可怜把眼前的灾难结束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好吧,今晚到此为止,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先跟你说清楚,不准再去维也纳森林,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泡上一整晚的冷水是什么滋味。”
不悦的撇撇嘴,但她选择对此事保持缄默,她真的很累了,只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我进去了,晚安!”
望著她转回卧房的身影,他陷入沉思,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他是不是太在乎她了?对她,他可以在商言商,他们之间有的不过是一场交易,如何在这场交易取得应有的利益,才是他应该在意的事,可是……他已经不由自主的陷进去了。
******
当晨曦莅临大地,遍洒阳台吻上娇颜,韩纪优就睁开眼睛了,可是她却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她好像生病了,全身软绵绵的连抬趄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她听见有人打开房门,她连忙闭上眼睛假寐。
“我知道你醒了。”夏阎皓走到床尾坐了下来。
是吗?她就是不要醒过来,他能怎么样。
“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如果你想考验我的忍耐度,你一定会尝到苦头,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她应该把耳朵塞住,可是现在说这些太慢了。轻声一叹,她万般不愿的坐起身子,不怀好意的看著他,“这么晚了还没出门上班,你是下是被Fire了?”
“如果可以被Fire的话,我倒是挺乐意换个新工作。”他也不愿意待在夏氏集团,可是那些姓夏的好不容易把他逼回来了,当然不会再放他走。
原本是想在口头上灭一下他的威风,结果她好像说了笑话让他嘲弄似的,真是令人郁闷极了,“你有什么事?”
“我想有必要跟你把话说清楚。”
“你昨晚说得还不够多吗?”拜托,她的耳朵到现在都还在痛呢!
他戏谵的挑了挑眉,“你的意见一向这么多吗?”
“你没说我不能发表意见啊!”他不说,她还不知道自己变得这么多话,她总是安安静静当个名门闺秀,如果可以,她喜欢将自己变成隐形人,她就可以惬意的观赏别人;经由别人,她会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可悲,原来这世上每个人都在演戏,这样的认知让她得到了某种解脱。
“這倒是。”
“说吧,你又有什么指教?”
“为了确保我应有的权利,从现在开始,你的时间都是我的,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瞳孔慢慢的放大,她不愿意相信刚刚听到的事,“你说什么?”
“你可以出门,可是必须先向我报备。”
“你在开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
不像,他这个人看起来没什么幽默细胞,可是,他看起来也不像会订出这种愚蠢可笑的规矩,他是不是脑袋秀逗?
双手在胸前交叉,她状似好心的提醒道:“你不怕我成天打电话烦你吗?”
“欢迎之至。”
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绝对不是认真的,“你疯了不成?”
“没有人敢质疑我说的话。”
哼了一声,她无意识的脱口道:“当你的情人这么麻烦,我们解约好了。”
微微一僵,他的脸色变得好难看,“我不接受毁约。”
“如果我坚持呢?”
“你以为甩得掉我吗?”
“你……你别太小看我哦!”她知道好胜逞强并非好事,毕竟以她现在的处境——後有追兵,她没有本事再招惹其他的麻烦,可是,她就是想挫挫他的锐气,她不相信他有闲工夫纠缠她。
“我不允许半途而废。”冷然一笑,他要的从来不会放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胆敢要我的人,我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你不想解约就算了,何必吓人?”虽然她很想找出干百种的理由说服自己,他绝对不是认真的,可是直觉告诉她,他不是随便说说,换句话说,她还是识相的收回自己的意气用事。
“你最好安分一点。”
“我又不是犯人。”她还没有妥协哦!
“你当然不是犯人,犯人没有行动的自由。”
“是啊,可是比起犯人也好不了多少。”
“我没时间陪你发牢骚,今天晚上等我吃饭。”
“不要。”她发现这个男人跟她父母一样,都很喜欢限制她,他们差别在於,她不忍心反抗父母,却很想跟他唱反调。
“如果你的食量有本事享用两份晚餐,我倒不介意你自己一个人先吃。”起身走到梳妆台,他拿起她的手机输入名字和电话,“你现在有我的手机号码,就可以随时联络到我。”
真行,她都还没想到这件事,他就急著提防她,他的心眼还真多。
“你最好小心一点,女人黏人的功夫比恶梦还可怕。”虽然她不会干这种事,可是吓吓他也高兴。
“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应战。”优雅的鞠躬行礼,他转身离开卧房。
“哼!”她孩子气的做了一个鬼脸。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千辛万苦从一个框框跳了出来,却又陷入另一个框框,她好像命中注定不能当自己人生的主人,不过说也奇怪,虽然有些恼怒,她并不讨厌他的大男人主义,反而觉得他因此增添了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天啊!她怎么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呢?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是,绝不是那种会令她动心的男人,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聪明如她,当然不会替自己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4章
第四章
挂掉电话,韩纪优以跑百米的速度冲进房间,随便从衣柜抓了一件银白色V领的荷叶袖洋装,她一边更衣一边恼怒的嘀咕,“这个可恶的男人,他究竟在搞什么鬼?他难道不知道女人化妆至少要半个小时吗?”
她真的很生气,听听刚刚他在电话说了什么?
“下来,我的车子现在停在一楼的大门外,我等你,三分钟。”
他就这样,命令得天经地义,然後把电话切断,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个男人个是霸道而已,他是无可救药的唯我独尊!一开始,明明是她选中他,可是现在她却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她当时真的太草率了,话说回来,这不能怪她冲动行事,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嘛!
走出大楼,韩纪优看到夏阎皓已经打开车门等著迎接她,走到距离他大约一公尺的地方,她停下脚步不发一语的瞪著他。
“上车。”
“我没有时间化妆。”她是借题向他控诉。
“我想没必要,你已经很美了。”他目光爱抚的在她身上兜了一圈。
羞红了脸,她娇嗔的嘟著嘴,“女人对美丽的追求永远不嫌多。”
“上了车,你有得是时间化妆。”
算了,继续僵持不下也没什么意义,她走过去坐上车。
直到车子上路,她再度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现在不是晚餐时间吗?你肚子一定饿了吧!”
“我不饿。”她的表情很得意,她并没期待跟他一起共用晚餐。
“嘴硬。”他的口气好像她是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这让她更加恼火。
“我一个小时之前吃过了。”不过,那是午餐——一碗泡面,因为心烦,午餐时间过了都不知道,当她肚子饿得提出抗议,距离晚餐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你想吃什么?日本料理好吗?”日本料理店的好处就是有私人包厢,他们可以在享用美食的同时又保有独处的空间。
她懊恼的转头瞪著他,可是他似乎毫无所觉,非常专心的注意前方的路况,她沮丧的叹了声气,不再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我没意见。”
约莫十五分钟之後,他们在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包厢落坐。
趁著夏阎皓点餐的时候,韩纪优静静的打量他,她不曾这么仔细观察他,他有一张非常阳刚的脸,眉宇之间尽是高高在上的狂妄,他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是,她经常陪父亲出席宴会,不记得见过这么一号人物,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很高兴赢得你的关注,可是你真的不用餐吗?”他显然很高兴看她出糗。
困窘的收回视线,她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料理,可想而知,她发呆很久了。
清了清喉咙,她试著静下心来,“你干么带我出来吃饭?”
“不好吗?”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这么想珍视一个女人,他想多认识她,他想知道她的喜怒哀乐,而不是急就章的占有她。
“你用不著这么麻烦。”
“我不觉得陪情人吃饭是麻烦。”
顿了顿,她忍不住要说:“你不像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
“我是不会说甜言蜜语。”他周遭的人总是争相说好话讨他欢心,他哪有机会说那种思心的话。
“可是,你刚刚就说了。”
“我有吗?”在她面前,他会自然脱口说出他不认识的‘語言’,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甜言蜜语,不过,他确实很想让她开心,他会不自觉注意她说的每一句话,这是他不曾有过的心情。
“算了,这不重要。”
“你喜欢听甜言蜜语吗?”
“我……我想每个人对好听的话都会有偏爱吧!”其实,她不喜欢那些空虚的言词,可是说也奇怪,当那些话是出自於他的嘴巴,她反倒有一种甜甜的感觉,也许是他不像那种油腔滑调的人,话由他说出来就会变得特别不一样。
“这下麻烦了。”他一副好伤脑筋的搔了搔头。
“我想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倒你吧!”
“你对我还真有信心。”
“你对自己不也很有信心吗?”像他这么狂妄傲慢的男人,她敢说他的字典里找不到“认输”这两个字。
眼神转为深沉,他轻柔的吐道:“其实,我也有担心不确定的时候。”
身子微微一颤,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办,“有什么事会让你担心?”
伸出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柔软的朱唇,“譬如说……”
“怎么不说了?”
他好笑的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以为我有那么笨吗?我怎么可能泄漏自己的弱点?”
做了一个鬼脸,她不服输的说:“没关系,我一定会把你的弱点挖出来。”
“是吗?我等著瞧。”拿起筷子,他心情愉快的看著桌上的晚餐,“我肚子饿惨了,我们赶快开动吧!”
“嗯。”胃口大开,她也拿起筷子加入饭局。
******
这是一个浪漫的夜晚,用过晚餐,手牵著手漫步在昏黄的街灯下,两个人轻松的聊著嗜好兴趣,原来在这简简单单的生活当中就存在著幸福。
“我今晚过得很快乐,谢谢你。”好像暍了酒,韩纪优两颊渲染著一层粉嫩的彩霞,她的心情还兴奋得难以平静。
摇了摇头,夏阎皓不喜欢她的生疏,“情人之间用不著说那么客套的话。”
笑容僵在脸上,她又开始紧张了,“情人”这两个字提醒她未尽的职责。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感慨,快乐的时光似乎过得特别快。”今天晚上他应该会跨越最後的防线吧;:
“明天晚上我们去吃法国料理,然而飞车上阳明山呼吸新鲜的空气。”
“不用了……我是说,呼吸新鲜的空气很好,可是用不著破费了。”别慌,他是个体贴的男人,她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女人不是都喜欢从男人身上多挖一点吗?”
怔了一下,笑容再度浮上她的脸庞,“谢谢你提醒我,从现在开始我会朝著拜金女努力前进。”
状似懊恼的发出呻吟,他摇了摇头,“惨了,我的荷包要大失血了。”
冷哼一声,她笑得很幸灾乐祸,摆明告诉他,他是自找罪受。
“好了,时间很晚了,你去洗个澡,我在房里等你。”
刚刚缓和的情绪这会儿又慌了,她会怕,她真的没准备好。
彷佛没瞧见她的无助不安,他迳自走回自己的房间。
吸气、吐气、吸气……没什么好怕的,她先回房洗个澡,松懈自己紧绷的身体,然後准备面对她的责任。
可是,不管她如何替自己打气,她还是花上一个钟头才走进夏阎皓的房间。
“我还以为你睡著了。”夏阎皓戏谵的瞅著她。
“女孩子洗澡比较慢。”
“我可以明白。过来。”他抡了拍身旁的床位。
心跳得又急又慌,韩纪优手足无措的低著头走过去,僵硬的爬上床。
拨弄著她耳边的发丝,他像在聊天似的道:“从今天开始,你睡我房间。”
“什么?”她惊慌的抬头瞪著他。
“我希望每天晚上可以抱著你入睡。”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拥抱著她却必须当个正人君子,这种事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吃得消,可是,唯有让她习惯他的亲近,她内心的抗拒才会彻底消除。
他不想追究自己为何愿意为她付出那么大的耐心,但是他很清楚一件事,对她,他真的很贪心,他要的不仅是她的躯体,他更想拥有她的心。
他们的关系是情人,两个人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可是……“這会不会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他好笑的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