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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现在……”伏夜留挑了挑眉,暗示下一步行动。
师具琊看着对方压下眉头咧开嘴,紧了紧拳头冲上前去,“当然是开打好吧!”
于是一场混乱便展开了,敌手相逢,决定胜负了除了老大对老大,其余就靠身边人了。
打打杀杀称不上,棍棒交响曲倒是乱作一团。
师具琊下手干净利落,伏夜留身经百战也当仁不让,场面固然精彩可十夜阑刘百院等人也打得自顾不暇。
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只见刚才那个不满的女生腰间被捅了一把小刀,一时间场面混乱,鲜血泊泊外涌。
“不好了,警察来了!”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
当下人群立马作鸟兽散,见师具琊还处在那里,十夜阑立马抓过他后颈就向前飞奔,“快跑!”
谁知师具琊挣扎片刻,甩过十夜阑的手迅速跑回,拉扯一阵倒地伤势不轻的男生,几秒过去了毫无反应,他明白大事不好,赶紧求助似的望向十夜阑。
这种情况下怎么办?十夜阑的经历不比师具琊多,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现在逃命要紧,别多管闲事啊老大!”语气竟然含带痛心疾首。心里暗叹,即使是身材不如一般男生高大您也是可以赤手空拳打得和伏夜留不相上下的人啊,怎么连一个一米七左右的男生都拖不动?不都说情急可以爆发吗?您怎么萎缩了呢?
“他被警察逮住,我们事也会东窗事发吧!”师具琊着急道。
眼见十中那帮家伙并不管这伤员,全跑光了。十夜阑看着警车呼啸长鸣的情景有些紧张,不由一把拖起伤员,一把拉着师具琊飞奔起来。
“去哪里?”原来师具琊还找不着北呢。
“七中!”
终于安全到达目的地,“好了,现在你看怎么办吧。”把伤员抬往七中不正规的自助医务室后,十夜阑说。
“能怎么办?医务室老师很久没来上班了吧?”师具琊见十夜阑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就气打不出一处来。
“那就没办法了,你看,朱行役的刀还插在他腰上呢!快拔出来想办法止血,他死了我们可脱不了干系啊!”
“嗯,对,看来首先得把他衣服脱掉!”师具琊笃定到,双手立马伸向女生,“咦?你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出去?”
“凭……凭什么?”
“凭什么?!她可是女生啊!难道你还指望在这儿看我帮他脱衣服呢!?太邪恶了!”
“那老大你单独给她脱衣服不就……老大你真色!”靠!到底是谁邪恶了?十夜阑十分纯情的乜斜师具琊一眼,羞涩得红了脸。
“我……”师具琊瞬间也意识到了性别的问题,挥挥手装作不在意,紧要关头也顾不得目前自己的男生身份了,语气也是胡搅蛮缠,“总之你出去。”
“喂,十夜阑,老大,你们回来了啊?这小子不是刚才朱行役捅那个吧?”原守谅听见医务室里传出来的谈话,高调的喊着冲进来惊呼。
“是啊,没办法,十中那帮人扔下她走了嘛,怕她呆会儿被警察抓住招供!老大被逼无奈才奋力把她抬回来的啊!唉,好端端的一个女生,干嘛加入十中与七中的决斗嘛!自找麻烦不说,得失间连累群众……不过,朱行役,没想到面对女孩子你还真下得了手啊!”十夜阑啧啧摇头。
“什么好端端一个女的?这明明是男的好吧?”原守谅不可置信地拨开伤员的衬衫校服,露出他宽阔的肩膀、结识的胳膊、平滑细致的肌理。
“啊——”见原守谅迅速拨开那“女生”的衣服,师具琊吓得惊呼了一声。
“老大何必如此惊慌?”原守谅故作镇静,疑惑的看了看师具琊,又转头看向十夜阑。
十夜阑面带尴尬与欣慰,拉住原守谅笑开了,“幸好你及时赶到破灭了老大猥琐少女的幻想。”
越来越有趣了呢~
第十二章 当街百合就是这种情况
刚说一句十夜阑就赶紧瞅了师具琊一眼,见没有愠怒的征兆就赶紧放开嗓子,“刚刚吧,很色的老大正准备借查看伤势的理由替‘女生’脱衣服,结果还好,你抢先了。”这番流利的话终于让今天结结巴巴小心翼翼的十夜阑雪耻了。
“不过话说,这真的是男生吗?”师具琊不可置信地凝视着伤员那张俊美的脸。
白皙的肌肤,纤长的睫毛,细致的五官哪怕呈现出痛苦的神色也依旧散发着令人舒心的光彩,唇倔强紧紧抿着,因为受伤额角微微的淌下冷汗。乍一看,的确秀气的好像女孩子,可是唯有眉毛。眉毛是前所未有的英气,好像有些薄怒的吊梢眉。要说他是女孩子,这也真的太帅了。这样雌雄莫辨的长相,让师具琊突然间红了脸色,摸摸鼻子自叹不如。
“当然是真的啊!女生再怎么平也不可能在这样的范围吧?况且老大的肩都没有这么宽,难道还有比老大更像女孩子的男人?”原守谅凝视着伤员的脸不由自主的说道。
原来这竟然是大众的心声吗?师具琊扶额挥拳!
“那还真是美少年呢。”师具琊解决好一边的原守谅后,直白的吐真言。
“没…没关系呢,老大也是很帅的。”这种阿谀奉承般的语言师具琊没有兴趣,一旁吞吞吐吐的十夜阑显然只是从原守谅身上吸取教训而已。
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的原守谅面带怀疑和窃笑,“老大其实是男女通吃吧?正所谓横眉冷对千夫指,安能辨我是雄雌!”
“开什么玩笑?”师具琊立马炸毛!“老子又不是同性恋!这句话你得用在这哥身上而不是我吧?!好了,既然只是个一般男人,伤口的事就你们负责吧。”
师具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脸,快步走出医务室。
在学校闹到很晚,晚自习除了那帮为数不多的好学生有老师严加看管外,其余班都是同学守,于是许多人走的走,玩的玩,不亦乐乎。但像师具琊这样在走廊上闲逛的并不多。
“喂!”突然在十点的夜被一只手捉住可谓惊悚,在眼睛在黑暗中适应过来后,师具琊看向来人。
少年在黑暗中眯起了眼睛,月华的光芒清晰地烙在他白皙纤细的皮肤上,眼睛里散落些许血丝,晶亮的双眼却在夜里盛放着光芒,纤长的睫毛投下斑驳的阴影以至于把眼尾拉得细长,眉毛不怀好意得挑起耷拉在眼眶上形成困惑的符号。
“吶,师具琊。”少年就是捡来的伤员,血似乎已经止住了,虽然他目光灼灼的盯住师具琊,不过依神情看还是很虚弱。可他怎么跑了出来?而且貌似还认识师具琊?
可师具琊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并不想却纠结这些难缠的敌我问题,他懒得顾忌少年缠住他脖子的手,“我扶你去医务室。”
“你是女生吧?”少年轻笑,喉咙间发出冷冽低沉的笑声,分明是少年变声器刚过不久的特征,这样却使师具琊的心漏跳半拍,少年的声音低哑魅惑,性感不已,“你力气真小。”
本来是嘲笑的话语,但是经由少年的口中泄出却是意外的温柔,最后这句话令师具琊安心不少,“力气小?”师具琊不耐得挑了挑眉,“有我这个老大给你扶,还救了你一命,你该懂得感恩知道吗?小子!要不……揍你一拳给你看看我力气小不小?”
说罢师具琊的手肘拐向少年的头。
“啊!你还真是个暴力女!”少年没有反应过来,惊呼被迫吞咽在口中,他痛得立马停住了脚步。
“什么?”师具琊气得瞪圆了眼。
“吶,你看。”少年不容分说握住了师具琊的手,“这么小的手,啧啧,作为老大,你修行还很长呢,姑娘。”
师具琊吓得说不出话来,立马脸红地抽回手,正准备爆粗口,却见少年的伸向了自己的脖子。
说了这么多废话,重点终于来了吗?误以为少年企图扼紧他脖子威胁他的师具琊愤怒地盯向他,却见少年气定神闲的说——
“看吧,喉结都没有,怎么能称之为男生呢?”少年狡黠地笑了。
还真是好看呢,他笑得……仿佛眼睛清澈地可以浸出水来。
师具琊红着脸愣了愣,“你怎么……”
“我怎么看出来的对吧?”少年继续笑着说,“因为你的身高呀。”
“我一米七二不算矮了你懂不懂?在女生中……”
“唉,你别着急呀,真是连标点符号都很节约……”
“那你拆穿作为七中老大的我是女生,目的何在?”师具琊气得脸红到脖子根。
“没什么目的,就想着看看你什么反应啊。假如你死都不承认的话……”
“死不承认的话怎么样?”
“那我立马找专做变性手术的医生,仿造我的喉结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啊?你你你——!”此时师具琊的脸红得可以浸出血来了,皱眉大声到,“去死!”吼完便用力一推。
少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发出很大声响。
他面目难过地纠结成一团,眉毛好看地撅起来贴住眉骨,抬眼不爽的瞪她一眼,并不是很埋怨但音调格外痛苦,“你们七中的家伙还真是心狠手辣,姓朱的捅我一刀,姓师的反咬我一口!”
“话不是这么说的,反咬一口指的是干了干事的人反过来诬谄受害者或干坏事的首要分子嫁祸于胁从者。”师具琊难得以如此傲慢的语气陈述关于语文素养的问题,瞧见少年冰冷的眸子,师具琊心头一窒,赶紧别开头,“我刚才气极了,没注意,我……算了,对不起。”结尾竟然是妥协的话语。
如果是七中几大高手听了,定会吃惊老大居然会礼貌的时候。
“不过你开玩笑也太过分了嘛!这么……色的玩笑。唉,其实我不姓师。”
“不姓师?难道你跟我姓?”
哪里色了?女生真是经不起逗。
“你姓什么?”并没有带多少真心求问,但师具琊还是反问了。
“余吧?姑且……”
见少年一副踌躇犹豫的模样,还真难和刚才极端调戏自己的那人重叠,师具琊拿眼斜他,“余事殊?啊真是难听,我才不干。”
师具琊下意识的套用别人的姓氏之后才发觉这样做太愚蠢了,暗中把自己所想一字不漏的讲出来真心丢脸。
少年友好地扬起嘴角,“你这样算是暗示吗?”
“嗯?”
“余栖川。”
“啊?”
反手扣上师具琊的头顶,晃头晃脑的攀住他的肩膀友好的紧了紧,“我的名字叫余栖川。”
“哦?”余栖川吗?真不错听。
“你呢?”
要把那个娘炮名字告诉他吗?
师具琊犹豫了躲闪开他的眼神,一五一十的说,“虽事殊。”
姓氏也不算多衰吧?只愿他别像许多语文老师看出来这名字是他父亲从《归去来兮》中提取的。
“啊?真的是个女孩子呢。”
出人意料的,余栖川的眼中透露出不明的羡慕的光芒来。
“什么?”
“我是说你的名字,很温柔,很好听的女生名字。而且,你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很可爱。”
“啊?”要从师具琊转换成虽事殊有一个过程,虽事殊见余栖川伸出手在自己头上揉了揉,叫道,“你比我长得更细皮嫩肉吧?刚才我替你止血的时候,十夜阑还不肯让我为你脱呢!”
“女生吗?很大程度上,咱俩很般配呢。”余栖川这样说话的时候,眼神开始飘渺起来。
“般配个屁!你不会是变态吧?”师具琊赶紧面红耳赤地偏头,眼睛里假装要弥漫起鄙薄的模样,却毫不成功的掩饰过去了。
变态?说真的who care?西格堂那家伙的口头禅居然有一天被自己说了?
“还真不知谁是变态呢,拔我衣服的凶手!”余栖川指着衬衫大敞的自己无比惊愕的说。
“我靠,大庭广众之下别香肩半露扮性感行不行?咱现在的形象是一男一女在一起!”
“看上去是你男我女?实际上是你女我男?”
师具琊的语气带着几丝逃避的语气,“别介,咱能不在这个话题上持续下去吗?”
“啊,这样吗?真可惜。”
“可惜什么?”
“这就是没机会耐上你呢。”不过言下之意就是插了他肺部一刀,还得由他们七中补偿。
“这有什么可惜的,我……可惜个屁!你脑子有毛病啊?”
“听说了吗?殷年之死了。”
“啊?”突如其来的话题让师具琊摸不着头脑,“殷年之是谁?”
“我们十中的。”余栖川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话题的可行性,“不过之前是七中的。”
“我们这儿的?”
“对。转学原因不明,但他今天下午5点死了。”
“放学后1小时……和我们有关吗?”
“怎么可能?他是跳楼死的。当然这是新闻里解释的死因。”
“哦?我手机原来还自带这样的业务吗?给我看看。”
第十三章 麻烦上门与自找麻烦
师具琊迫不及待的伸手抢余栖川不停瞄的手机。
余栖川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如果一抹笑痕也叫微笑的话。
“所以这段时间就麻烦府上了。”
这样喻意不明的开端究竟意味着什么?
师具琊扬起标志性的眉毛表示疑问。
“你也看见了,警察追来时,十中那帮家伙没人救我,可见我不重要。也就是说我失踪一段时间别人不会在意,而且,也许是对的,我是一个人住。”余栖川的手机趁他沉默的空档非常识时务的震动起来,他只瞄了一眼,赶紧皱眉关机。“况且,前不久我才偶然听到死者妹妹与前女朋友的谈话,似乎关于情杀。这个消息与你无关,但关乎我的人身安全。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刚捅了我一刀,趁我的肺没有被人乱插一通。你发个善心收留一下我?”
“那你在担心什么呢?人又不是你杀的!”师具琊狐疑的瞅了他一眼,不说这个人行踪诡异,出没无形,大半夜偷溜晚自习遇上这货已经算是晦气,说什么收留这个来历不明的十中对头的小弟?天!他当师具琊这个七中新上任老大是慈善机构?更别说这娃已经看出她女扮男装的身份了,留在身边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师具琊撇撇嘴嗔道,“肺的问题我帮你解决,收留这码事想也别想。”
“麻烦找上我,可我不能自找麻烦不是?”末了师具琊相当不尽人情地补充道。
警方开始了所谓的搜查,从殷年之坠楼的地方,采集指纹,调查死者亲属。老师的不满、同学之间的窃窃私语,没完没了的响起的警笛声。直到第二天上学时,苏定方仍然看见警察往教务处走访的迹象。
这至少表明了这件事绝不简单。
回想起来,还真是令人心惊胆战的一幕。
昨天下午苏定方被老师告知去取校务印刷室的试卷,作为政治课代表的他有权提前得知试卷内容,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印刷好。苏定方不耐烦地催了又催,结果却和一个同样影印好物理试卷的理科班男生最后离开影印室。
影印室在实验楼二楼,实验楼一向很僻静,不比教学楼一向人声鼎沸。但十中的实验楼可以说是全市最好的了,它有十二层高,媒体设备,实验设备很齐全。
苏定方和理科班男生并不是全校最后走的学生,都是第一现场发现人,另外还有后几秒发现的人——噩喻。
没有比这更惊悚的了。春寒将至的下午5点天空开始暗下来,心情烦躁被耽搁了时间的苏定方正抱着一叠试卷不耐烦的往办公室走,刚下二楼,还没来得及踏出门口。突然一个黑影就迅速往下砸了下来。静谧的傍晚,发出骨骼破碎的诡异声响,接着鲜血铺天盖地地涌向苏定方,弥漫了他的双眼,覆盖了一整叠试卷,血腥的气息压抑了刚印刷好的墨香。
天空变得嗜血和颓然。
接着是理科男生不知所措的抽气声和听到响声从隔壁楼下楼的诗社和文学社女生的尖叫,首当其冲下楼的是噩喻。
趁阴影还挥之不去的时候,老师及时拨去的110赶到了现场。警笛声嚷得众人头疼,警察录口供折腾了一大晚上。
今天除了被保护好的现场只剩下被冲刷的很淡的血迹,就是警察在校园里穿梭的身影和实验楼从今天开始有鬼的怪谈。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新鲜事。
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可能无关紧要的事困扰着苏定方。
好不容易遇见的余栖川不见了!
据学生会的同学说,余栖川被伏夜留会长带去参与斗争了,一直没有“生还”。
出什么事了?那位同学只说现场很混乱,后来警察来了,大家就散了。
苏定方决定去余栖川所在的理科班问问。
“请问……”苏定方在下课依旧勤学苦练的理科班教室外徘徊了一阵,终于抓住了一颗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头。
“你有事吗?”男生转过头,赫然是昨天共同见证事发的那个理科班男生!
“啊……你好,我是苏定方。”不知所措?苏定方傻兮兮开口道。
见对方明显和自己一样都惊愕不已,苏定方想这或许是一段缘分吧,于是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哦,你好,我叫巫答语。”男生犹豫着不知是否该伸出手来。
这二货,难道这见面场景是相亲吗?无关紧要的自我介绍就不需要了吧?!
“你认识你们班一个叫余栖川的‘男生’吗?”苏定方不知道余栖川是否还像初中时那样的性格,但无疑从前几天撞见余栖川的装束判断,他在十中扮演的是男生。
“嗯,他是我同桌,但是他今天没来上课。”
看样子的确消失了。像这样无缘无故不来上课,的确是余栖川早期的风格,同样伴随着他成长起来的还有那各式各样的借口。现在,她该从家里的环境里解救出来了吧?那她不来学校的理由是什么呢?
“那…他跟老师请假了吗?”
“没有,老师还十分生气,早自习向全班警告了一通呢!打电话给他家,也没有人接听,简直气坏了!”
听罢,苏定方有些惊疑的打量男生。
这就是传说中的伪自来熟?前一秒害羞不已不拿正眼看人嗫嚅低头,后一秒拉住人不准走非要自己说爽了毫无芥蒂才罢休?
老师气坏了?苏定方不好意思的又瞅了眼前的小个子一眼,是你气坏了吧?
“是吗?真是怪事。”苏定方嘀咕,随即抄了一串号码给他,“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拜托你在他回来之后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