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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奇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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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如何向她开口?(这是一个需要动用全部智慧的问题。)

  不怕,世上无难事,只怕“狠”心人,

  只要狠下心去做,十有*不会错。”

  我一骨碌翻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又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会说汉语的越南服务员,

  请她帮我联系河内大学管理学生暑假工作的部门,

  电话接通了,我让服务员告诉校方我是来访的中国代表团成员,

  因为团里急需一名精通中文的越南人作临时翻译,

  所以恳请校方介绍一名精通中文的大学生。

  校方听说我打出中国代表团的旗号,语气显得十分热情,说十分愿意帮我的忙,

  不过现在学生正在放暑假,很难联系上。

  我让服务员问校方,在校攻读对外贸易的是否有个叫阿娟的学生。

  校方说有,并介绍说她的确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还问我是怎么认得她的。

  我让服务员说是经越方某大学教授介绍认识的,

  希望校方能找到阿娟对她说翻译的事,

  校方答应可以帮我联系阿娟,

  不过作翻译的事还要她看她本人愿不愿意。

  我让服务员告诉他们,如果阿娟愿意,

  请她明天早上九点半到国家宾馆一楼大厅等候。

  校方一口答应。

  打完电话,我的心情变得特别的好,

  恨不得立刻将越南所有的钟都拨到第二天的九点半,

  就可以见到阿娟了,

  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想见一个人的感觉。

  出来这么些天基本上没想过老妈,更不用说老头子了,

  这几天下来都没见他一面,而他似乎也不想见我,

  有什么事总是叫秘书来通知。

  可惜他的秘书不是个千娇百媚的“小蜜”,

  否则即使是最严厉最苟刻的安排我也愿意接受。

  可不是,这年头哪个带“长”的官不想身旁有个才色俱佳的“小蜜”,

  一来工作累了欣赏一下就不会瞌睡,

  二来出入各种场合有她们在身边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曾听某哥们戏谑当今某些贪官,

  吟成一段不知是谬语还是妙语的话:

  省级干部喝红酒,收红包,吻红唇;

  厅级干部喝白酒,吃白饭,打白条;

  县级干部喝啤酒,拎皮包,扯皮条。

  在市场经济的今天,许多大官都赤膊下海擒蛟龙,

  而且常常是龙须一块尝,龙珠一块拿,龙女一块收。

  有时,我也希望老头子下下海,

  捡块龙皮拾颗龙屎什么的,

  改善改善一家老小的“营养”,

  可老头子从来都是不知变通,

  无数次将双手拿满东西的老板们拒于千里之外,

  害得为官几十载,依旧两袖空空,连清风也没有。。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一章     阿娟(五)
第六天天刚亮我就从床上爬起,精心装扮一番后,

  一看时间,才五点二十一分十三秒,

  离约会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三十八分四十七秒,

  这么漫长,该如何度过呢?

  拿起书,刚翻几页就扔了;

  听音乐,熟悉的情歌全走了调;

  看电视,开了半个钟头才发觉没有节目。

  终于又躺回床上,闭上双眼精心设计与阿娟的每一句对白。

  九点整半了,我西装革履站在宾馆门口,

  睁大眼睛,不敢随便眨一下,

  生怕错过那个婀娜优雅的身影。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是不见阿娟,

  正当我准备撤军时,远处驰来一辆太子摩托,

  开车的是那洋鬼子经理,阿娟就坐在车后。

  片刻间他们驰到眼前,洋鬼子经理把阿娟扶下车,

  搂着阿娟的肩昂头向我走来,

  阿娟笑得是那么的温柔,软软地靠在洋鬼子经理的胸前,

  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泪水居然夺眶而出,

  一下子清醒过来,原来是白日梦一场,

  一看时间,糟糕,十点钟了!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一楼,四下张望不见阿娟的踪影。

  我跑出宾馆,来到街上,热浪逼人的大街上连个人影也没有。

  我悻悻而归,恰巧碰上昨天那位服务员,

  便问她半个钟头前有没有看见一位鹅蛋形脸、皮肤白皙、娇小丰满的女孩来找人,

  她说九点半时是有一位女孩来过,

  还向她询问中国代表团的联系人在哪里,

  她刚才看见一位官员从外面进来,于是就把那人女孩介绍给那位官员。

  我问服务员那位官员是谁,

  服务员说好象是首席外交官的秘书。

  我又问服务员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服务员却说一点都不知道。

  我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都怪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才子性命,

  不知道阿娟跟老头子的秘书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他们懂不懂设下“骗局”的人是我,

  要是西洋镜被拆穿,可就大事不妙了,

  不行,我得找到阿娟问个明白。

  我叫上一辆的士赶到“电脑大观园”,

  搜遍每个角落也不见阿娟的身影,

  倒是发现洋鬼子经理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盯着我,

  我硬着头皮冲到他面前问她有没有见阿娟?

  他神情冷漠地哼了一声,连话也没说。

  哼一声是什么意思,

  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听懂了也不想回答我,

  最大的可能就是用哼一声来表示他还是个活物。

  我愤愤不平地走出“电脑大观园”,

  呆立门口良久,不知是该去宾馆找阿娟,还是守在大门等她回来。

  突然,一个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我转头一看,是个脸上脂粉一斤半、身上衣服一寸半的女郎,

  只见她低头拾起我脚下的一件东西,塞进我的口袋,

  我拿出一看,是个从来没见过的皮夹子,便连说几声“不是我的”,将皮夹子还给她,

  她摇手不接,用外国人说中国话时特有的腔调说:“也不是我的。”

  我打开皮夹一看,里边整齐地放着一叠越币和几张名片,

  那女郎抽出其中一张名片,扫一眼后顿时惊叫起来,

  “我认识她,我们去找她。”

  “你认识她,那太好了,钱包是你捡到的,还是你去吧。”

  “你也有份,我们一起去。”

  “对不起,我还有急事要办。”

  说完我转身便走。

  那女郎小跑追了上来,一把搂过我的手臂,整个身子象磁铁一般贴紧我,

  “陪我去玩玩嘛!”

  我又羞又急,声音变得慌乱起来,

  “喂,你……你放手。”

  她不但不放,反而搂得更紧。

  我一急使劲甩开她,大步向前走去,

  她踉踉跄跄地跌了半跤,突然在身后大嚷大闹起来。

  路上的行人、街上的小贩,买货的顾客全都停下要做的事,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

  我停下脚步不知所措,

  女郎又追上拉住我的手,弄得街上几个闲人哄笑起来,

  不知不觉在我身旁围成了一个圈圈。

  虽然我听不懂身旁的女郎在叽哩咕噜什么,

  却看得出围着的人和过路的人嘴角都带着一种鄙夷的莫名的怪笑,

  我想离开,脚底下却象被缚上千斤的铁链,半步不能动弹。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眼前,走向“电脑大观园”,

  那是阿娟!

  我大叫:“阿娟,阿娟!”

  阿娟回头一望,见我向她拼命地挥手,

  于是挤到我跟前,女郎立刻在她面前叽哩呱啦起来,

  我问阿娟:“她在说什么?”

  阿娟似乎有些羞于启齿,犹豫了片刻才说:

  “她说你昨晚跟她睡觉,今早不但不给钱,还偷了她的钱包。”

  我气得浑身发颤:“我……我没有,她胡说!”

  阿娟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真的没有?”

  我有点气愤地高声回答:“当然没有。”

  “好吧,那我对她说你是中国来的贵宾,向她说明其中的利害关系,恐怕她就不敢对你死死纠缠了。”

  阿娟于是转头向艳装女郎说了几话,

  女郎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阿娟指了指我胸前的工作证,并训斥她几句,

  女郎才不得不松开我的手臂,抢过我手里的钱包,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失魂落魄地返回宾馆,

  鞋子不脱就倒在床上。

  这几天的经历就象一场恶梦,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发觉不知何时在体内已积蓄了一种可怕的力量,

  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郁闷,

  那是一种捉摸不透的压抑,

  那是一种能使人如疯如魔的抑郁。

  只要我一闭上眼,

  脑海立刻浮现阿娟娇美的身影,

  正是那身影让我心潮澎湃,如火山爆发般不可遏制。

  我是不是喜欢上阿娟了?

  我们才认识几天说过几次话呀!

  我对她完完全全地不了解呀!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

  还是某些小报记者戏称的一见钟“性”?

  弗洛依德曾说男孩常以母亲为原型选择配偶,

  爱情的冲动往往基于一种最原始的性,

  因为每一个男人第一个最亲近的女人无疑是她母亲。

  可是阿娟有哪点象我的母亲?

  除了对我的所作所为有一份可有可无的牵挂比较相似以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不过一看到阿娟我便有一种想亲近她的冲动,

  那种冲动命令我乖乖地待在她身旁,象年幼的孩子依恋他的母亲一样,

  不同的是,阿娟的存在又唤起了心中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种生命之中最原始、最神秘、最剌激的感觉。

第一章     阿娟(六)
我想起我第一次青春萌动的经历,

  那是初中三年级寒假的一个夜晚,

  我裹在厚厚的棉被中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我迷糊感到一股电流从我身体激射而出,

  我似乎被它击垮,却又感觉无比舒服,

  无意中碰碰下身,湿湿滑滑的。

  从那以后,每次睡前我都不由自主地怀念起那份美妙的感觉。

  我开始想象各种各样成*子丰满的*,

  她们在我脑里一时清晰一时模糊,

  她们对我一时热情如火一时冷若冰霜。

  渐渐地我对自己的幻想已能驾驭自如;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幻想越来越荒诞不经;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那些美妙剌激的幻想,

  我到了没有一番情致缠绵的想象就无法入睡的地步。

  我又想起高三毕业后第一次接触*录相的情景。

  那一次我和同学并非有意去看,

  但是当我们走进录相厅时,眼前竟是一番肉体横陈的景象。

  我记得当时我看了很久之后,居然还不明白眼前在发生什么,

  单调的画面、单调的动作和单调的声音,

  我于是转头问同学“他们在干什么?”

  同学在旁闭养神已久,此刻突然张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刹那间我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种强烈的罪恶感遍布全身。

  很快我拉起他离开录相厅。

  不可否认许多青少年的性犯罪就是从看*录相开始,

  可是当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时,

  *的东西似乎就越来越容易钻进人们的生活里。

  在大学里我们曾不止一次地羡慕西方国家的富有;

  我们曾不止一次地渴望到欧美发达国家去淘金;

  我们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西方的社会有多么自由;

  我们曾不止一次批评中国五千年文化传统对思想自由的束缚太重;

  所以,我们渴望无限的开放,我们渴望无限的自由,

  我们要引进,我们要吸收,我们要开放,

  “性”呢?“性开放”呢?

  我们要不要?

  我不知道“性开放”的确切含义,

  因为无论《新华字典》还是《现代汉语词典》都没有它的释义,

  西方的词典或许有吧,毕竟这可是他们发明和崇尚的。

  而这样产生的后果是好是坏呢?

  倘若我刚才真的跟那位*女“神”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能经得起诱惑吗?

  为这种诱惑付出的代价似乎也不大,

  破点费就能满足放纵的需求,

  可谁又在拦住我呢?

  是道德,还是理智?

  是保守,还是怯懦?

  我茫然不解起来。

  或许偶而犯点小错也是无伤大体吧,

  况且通过这种方式,我付出了金钱也应该获得某种满足,

  正如人类通过金钱可以满足吃好穿好,也可以通过金钱满足另一种需要一样,

  而这种需要似乎在生活中比吃穿重要十倍乃至百倍,

  因为它似乎不再是物质的而是精神上的满足。

  谁能否认精神上的满足对人类有多么重要,

  为了追求某种精神上的满足,

  有的人立下鸿志奋发图强锲而不舍,最终实现一生追求的目标;

  有的人克服一切阻力打破陈旧的条条框框,终于开创事业的新天地;

  有的人不再为单调重复的生活而困惑,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体悟到生命的真谛;

  可是,我们也看到,

  为了追求某种精神上的满足,

  许多人吸毒,许多人嫖娼;

  许多人打着“性开放”的旗号玩弄女性;

  许多人梦想追求完美的爱情却最终沦为“*”。

  这些人高官有之,学者有之,老革命有之,未成年有之,

  为什么,为什么物质越来越丰富,

  我们的精神似乎却越来越难以找到美好的彼岸?

  有时我真向往生活在陶潜笔下的世外桃源,

  一个宁静安祥、与世无争的小村庄,

  男耕女织,饱食终日,无忧无虑,无欲无求。

  我们走出跌宕起伏的股市;

  我们离开勾心斗角的官场;

  我们放弃死去活来的迷情;

  我们抛却无休无止的争执。

  我们不再慌乱,我们不再困惑,

  我们心如止水,我们恬淡安详,

  我们不再执著求取身外之物,

  我们从此安守快乐平静之心。

  但是这可能吗?

  在这工业化的发达社会里可能吗?

  人类的社会需要的是进步和发展,

  这样的想法只会使人类的文明走向无为的毁灭,

  这样的想法只会使人类丧失发达的科技回到落后的远古。

  然而文明发达的社会又带给我们什么呢?

  我们花费一生的时间把自己培养成一个职业化的人,

  我们花费一生的时光为各种各样身边的事情忙乱得神经兮兮,

  我们花费一生的精力编织一张可靠强大的人际网以便确定自己的位置,

  为了生存,我们变得勤奋无比,我们整天忙忙碌碌,

  可当我们有时间静下心来时,我们不禁会问自己:我们是谁?

  现在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我吗?

  有本书说,我们这一代年青人属于新中国的第五代人,

  是最没有理想最没有信仰的一代。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其中之一,

  因为有时候会觉得只要有快乐只要有利益,

  似乎什么都可以成为我的理想、我的信仰,

  这真的很可怕,最可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它可怕在哪里。

  谁能告诉我,我应该追求什么?

  金钱、权力、马列主义,还是神话中的爱情?

  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钻石都变成土灰,

  什么才是永恒不变的东西,

  我的心好乱,再想下去我会发疯的,

  算了,别帮哲学家浪费精力了,

  干脆明天自个儿回北京,待在这儿实在太没意思了。

第二章    阿娟的故事(一)
吃过晚饭,父亲破天荒来到我房间,

  这是抵越三天来他第一次亲自找我,

  更令人惊讶是他居然叫我跟他出去散步。

  看他一副苦瓜脸就知道今天的谈判进展不顺,

  怎么,要拿我泄泄火吗?我可不象老妈那样逆来顺受,

  大不了翻脸,明天自个儿回北京,反正我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

  尾随老头子走出宾馆,跟他上了一辆三轮摩托,

  穿街走巷来到一条黑森森的胡同前,

  下车付钱后,老头子径直往黑乎乎的胡同里闯,

  我心里虽然疑窦丛丛,却也不想多问,

  老头子毕竟还是老头子,总不至于把亲生儿子带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去吧!

  我们俩用摸着石头过河的步伐前进着,

  地面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不小心还会陷进了路边大沙堆里。

  拐了几个弯后,只见前方赫然挂着一串示警的红灯,

  原来这地方正在搞施工。

  父亲居然对红灯视而不见,只说了声“小心点”就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前走,

  我也毫不示弱,哼也不哼就跟他踮着步伐绕过一个又一个大坑,

  终于来到一家破旧不堪却灯火通明的小食店前。

  一群光着上身的民工正围在桌前喝酒划拳,

  酒味、汗味和泥臭味夺门而出。

  老头子认了认门前的招牌居然走了进去,我只得尾随而入,

  心里却是十分纳闷,这老头大概是吃晚饭时顾着摆领导风度,不敢多吃,

  这会儿才带上我偷偷摸摸地来到这个脏兮兮的小店将就将就。

  果然他一进门就朝厨房里忙着做菜的年老夫妇走去,

  拍了拍老头的肩,

  扯了扯老妇的袖,

  弄得两位老人停下手头的话,迷惑不解地望着他。

  我在旁更是惊奇,以至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忘记带钱想讨好两位老人。

  老头子见老夫妇不理他,便叽哩咕噜地嘣出一大堆越南话,两位老人立刻兴奋得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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