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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大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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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后来的顾客租不到车很失望。
  需求就是市场。半年后,我又在建国门和北京站开了两家自行车租赁连锁店,一共有600多辆自行车。每天,我背着一个包在这几家连锁店之间奔忙,没有办公桌,更没有办公室,身上背的包就是我的办公桌和办公室。
  知道“王师傅自行车租赁连锁店”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好。有一天,我在美国的一位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在美国的CNN里看到了“王师傅自行车租赁连锁店”。我没想到已经有人将它介绍到美国去了。
  当时,我甚至有一个很宏大的计划,在全市建一个自行车租赁网络,实行电脑化管理,无论是市民还是外国游客,只要持有一张自行车卡,在北京市的任何地方都能租到一辆满意的自行车。本地市民甚至不用自己买自行车,不但省去了保管、保养、维修的麻烦,而且很方便,想什么时候用车,马上就能在附近租到。
  可是要建立这样庞大的网络,需要有雄厚的资金。我只得将这个计划暂时放下来,我想,等有钱了,等真正具备了干这件事的条件,也许我还会去实现这个梦想。
  不能建立庞大的租赁网络,不能使更多的市民参加进来,而仅仅只盯着外国游客这个市场,自行车租赁连锁店的发展空间就不会太大。当我认识到这一点后,马上很坚决地关掉了连锁店,因为我不愿意将宝贵的时间耗费在等待上。
  那时,我的王师傅自行车租赁连锁店已经开了3年,生意正做得红红火火,突然宣布关门,很多人不理解。只有我自己知道,退一步是为了进两步,甚至是进三步,拳头收回来,是为了打出去更有力。
  其实,在关掉连锁店之前,我已经想好了下一个目标。
  距离赛特不远,有一条僻静的胡同,那里大都是年久失修的四合院,住的也大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虽然这里离赛特很近,虽然这里与那些使馆区、高级写字楼近在咫尺,可是那些物流、财流却在这里拐道而行,甚至连个旋涡也不打。
  我在那条胡同里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琢磨着如何将不远处的财流引进来。我觉得开饭馆的时机已经成熟,一是我手里有了一笔积蓄,二是那一带已渐渐形成了商务区,已经有了一个真正的白领阶层。我的饭馆就是为他们开的,我要让他们在我的饭馆里,花少量的钱,享受五星级服务,找到回到家的温馨感觉。
  要知道,开餐馆是我儿时的梦想,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让梦想成真。
  我将自己又一次打到了底层,再一次从零开始起步。水往低处流是为积水成渊,所以,从零开始起步不是过去的简单重复,它是对自己的又一次挑战,又一次超越。就好比一架飞机,起飞,降落;起飞,降落;再起飞,再降落……,每一次起飞,都有明确的目的地。每一次降落只是为了给飞机加上油,让它再一次起飞。
  我用6万元在胡同里租了一间半平房,一间做餐厅,半间做厨房。餐厅里摆了6张桌子。我给我的小饭馆取名叫“北京小王府”。“府”在北京是“家”的意思,所以,在旧北京城里,一些四合院的门口会写上“张府”、“李府”、“赵府”。我姓王,当然就是王府了,我是小王,我便在王府前面加上了一个“小”字。我想使每一位客人都能在这里找到做客王府的感觉,使他们得到一种家一样的温馨,王府一样的感受。
  我终于能在自己搭建的舞台上自编自导自演了,这是一种真正自由的感觉,一种不受束缚、随心所欲的感觉。我别出心裁地给餐桌铺上了深蓝色的桌布,而不是通常用的白色桌布,深蓝色的桌布在欧洲和北美是招待珍贵的客人时才使用的。餐桌上摆放着当天采摘的鲜花,而餐具则是古色古香的中国瓷具,古人说“美食不如美器”,这样的餐具让人有赏心悦目的感觉。
  小王府的服务生全部是男生,这在北京城里是第一家。我为他们设计了一种竖领的白色制服,上面订着金色的铜纽扣。从客人走进小王府到与他们道别、目送他们离去,我一共制定了12条服务规则。我给厨师设计的是一种很别致的白色长围裙。我自己的服装则是有“行政总厨”标志的白色制服。
  客人走进家里,端上什么样的饭菜呢?中国筵席中,名气最大的是满汉全席,听说各种佳肴美点加起来,多的有182种,少的也有64种。由于传说是源自清朝皇宫,皇上太后朝廷大员都享用过,因此各地繁衍出不少版本,不但有北京版,还有扬州版、广东版、四川版、香港版。大家都在争说自己才是“正宗”的。可有人考证说,宫中从来就没有过满汉全席,满汉全席的说法纯粹是老虎闻鼻烟——没影儿的事。
  我不会去凑这个热闹,也不想造出个什么花花名词儿去招徕顾客。王府是家,就应该将家里的家常菜端出来招待客人。我端出的是货真价实的“私家菜”。所谓的私家菜,就是北京四合院里的大妈们日常做的家常菜。
  做餐饮不是做餐食,餐饮是一种文化,家常菜也是一种文化,而且是中国独有的一种文化。为什么一些旅居海外的人隔三差五地要去唐人街的中国餐馆坐一坐,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是为了去吃一顿中国餐,他们其实是去那里寻找一种文化的亲近感,寻找一种回家的感觉。
  正因为家常菜是中国独有的一种文化,外国人到中国来,他们最想了解的、最想品尝的正是这样一种文化,而不是去吃海鲜,去吃法国大餐。要吃海鲜,要吃法国大餐,他们何苦要远涉重洋、万里迢迢地到中国来吃?
  中国的私家菜浩如烟海,蕴藏着多少珍品和精品!我有个打算,准备在全北京征集“私家菜”菜谱,我会将那些有绝活的大妈大嫂们请到店里,摆上锅灶,请她们现场给客人表演,对于真正的私家菜精品我会买下专利,请大妈大嫂们在店里带徒传艺。
  私家菜不是大锅菜,哪怕是做碗炒饼、做碗酸菜汤,我们也要做出精品。我们还推行“无理由退餐”,即使是客人自己点错了菜,哪怕炒好了,端上了桌,我们也二话不说地退。吃饭是让人开心,让人愉快的事,不能破坏了客人的兴致。
  真应了那句“酒好不怕巷子深”。靠口口相传,来小王府的人越来越多。来小王府的人,有住在附近高级公寓的外国人,有在写字楼里上班的白领,还有带着家人的驻外使节。外宾占了三分之一。有不少人是朋友带来的,回去以后又带来了新的朋友,他们都成了回头客。
  小王府的生意越来越好,有时客人多了,不得不排队等候。半年后,一间半房便向左右扩张成了五间房,再半年又扩张成了一座两层的小楼,第二年,小王府占据了整整一条胡同。
  后来我又在其他几个商务区开了第二家店,第三家店、第四家店。这些店的装修都是我自己设计的,连餐桌、灯具都是我亲自去选购的,每一家店风格各异,但有一点是不变的:家的氛围,家的感觉。
  最近,我的第四家店又开业了。不同的是,我在大厅里设计了一个T型舞台一样的餐厅,在那样的餐厅吃饭能给客人一种新鲜感。现在,经济学家们提出了一个新的销售观点,即“整合销售”,就是感悟市场的感觉需求,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感觉整合在一起。我就是要给客人一种不断变化的新感觉。我不喜欢一成不变,我喜欢变化,这也许是我将自己一次次打入底层的性格中的原因。
  在我的眼里,餐厅就是人生,它和剧场有着惊人的相似,在这里,你可以观察到很大幅度的人性。台湾著名导演赖声川不久前曾来北京,当有人问他为什么会做导演时,他说,我之所以会做导演,是因为我做过跑堂的服务生,一个好的餐馆其实和剧场相似,有前台,后台,有道具,灯光,演出的空间就是餐厅本身。
  每天,当我穿着制服走进餐厅时,就好像演员走上了舞台,有一种兴奋,有一种激动,也有一丝紧张。我对店里的年轻职工说,你如果干了几年餐饮,就相当于在大学里学了两个专业,一个是工商管理,一个是社会学。
  一些客人对我说,你店里的服务生温文尔雅,很有自尊。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无论是厨师还是服务生,我都要求他们读书学习。我对他们说,现在都e时代了,我不希望你们只会炒鱼香肉丝,只会给客人端茶倒水。我在职工宿舍专门建了一个免费网吧,里面摆了8台电脑,职工工余时间可以去网吧上网。
  有人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我不敢说将来,因为我也不知道将来我会去干什么,也许我会回去搞自行车租赁网络,也许我会回学校念书。但是起码在近几年我不会干别的,我要完成中餐工业化革命。别以为我是吹牛,我已经在开始实施这一计划,这就是:使中餐走制造业的发展道路。目前,我已开始筹备在商务区建立“商务厨房”,为商务区的白领送配餐,保证20分钟送到顾客手里。我计划在2006年完成此项革命,力争在2008年成为奥运会的配餐中心。
  我是一个喜欢梦想的人,一个梦想实现了,又会有一个新的梦想出来。现在,我觉得自己玩餐饮还没玩够,等哪一天玩够了,也许我又干别的去了。
  我还是那句话,人活着不是给别人看的。有人看我只抽2。5元一包的“都宝”烟,很吃惊说:“你这个大老板,怎么说也该抽‘三五’、‘万宝路’吧。”可是,我抽2。5元一包的香烟能找到抽10元一包香烟的感觉,为什么我不抽2。5元一包的?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是活给别人看,比如说,有的男人10个手指就戴上了四五个金戒指,你看我,10个手指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却全是24K呀,哈哈……。
  我总觉得那些喜欢张扬的人,恰恰是最没自信的人。其实,自信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有了自信,事业就成功了一半。

 
大学生办起了玩具厂 

 

  回到乡村的大学生,办起了青岛最大的玩具礼品厂。
  山东平度有一个叫大后寨的村子,是远近闻名的贫困村。几年前,那里出了一件让乡亲们匪夷所思的事儿——村里李老汉四个读大学的儿子,放着大城市里的铁饭碗不端,放着 
好工作不干,都回村里来了。
  李老汉有五个儿子,家里虽然穷,可这几个儿子没一个下地干活的。到了上学年龄,李老汉就将他们送进了学校。大后寨村是个偏僻的山村,村里的农民多在土里刨食,村里所谓的企业也就是开个磨坊、豆腐坊什么的,再就是用玉米皮、麦秸秆编个筐编个篮拿到镇上卖了挣点盐钱酱油钱。山外的世界天翻地复,可是大后寨村民的生活仍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没什么大变化。
  李老汉含辛茹苦地供几个儿子上学,为的是让他们走出山村,有个好的活路,不再受苦不再受穷。
  1984年,李老汉终于盼来了第一个喜讯,老二德顺考进了河北矿业大学工程经济系。李老汉喜泪横流,这可是李家多少代人中出的第一个大学生呀!
  仅靠在地里刨食供几个儿子上学,已经不行了,老二上大学更要花钱。李老汉借了点钱,盖了三间小屋,买了粉碎机、轱辘磨,开了个小磨坊。村里的电没个准头,白天经常停,有时半夜才来电,啥时候有电了,老汉和老伴就啥时候起床磨粉。那时候,磨一斤玉米给1分5,磨一斤小麦给8厘。
  1985年,老三李德良考入武汉大学法律系国际法专业;
  1987年,老四李德新考入上海外语学院外贸专业;
  1988年,老五李德科考入上海同济大学燃气工程专业。
  李家几乎一年一个喜讯。一家子出了四个大学生,而且个个都是上的名校。李老汉做梦都能笑出声来,说起话来,声音亮底气足,走起路来胸膛也挺高了。
  从84年老二考上大学,到1992年老五毕业,李老汉和老伴整整推了8年磨。
  李老汉终于苦尽甜来,四个儿子都大学毕业了,老二毕业分到了平度市水利局的一家企业,老三分配到江苏省公安厅出入境管理处,老四在山东省工艺品进出口公司,老五在青岛市煤制气公司。李老汉终于梦想成真,几个儿子几乎都在大城市,都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老五李德科报到上班的那天,老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指着磨坊大着嗓门对老伴说:“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咱再也不用推磨了。”
  李老汉的磨坊连机器带房子,2500元就出手了。他一点也不心疼,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
  可是李老汉做梦也没想到,出去的儿子,一个个地又都回来了。
  最先回来的是老二李德顺。李德顺是第一个考上大学走的,没想到第一个回来的也是他。
  那是1994年春节,几个儿子从四面八方都赶回家来过年,一家人团团圆圆聚在一起,李老汉和老伴高兴得合不拢嘴。
  春节前的那几天,几个儿子不是去村里转悠,就是躲在屋里关上门嘀嘀咕咕地议论着什么。李老汉没往心里去,以为几兄弟好不容易碰到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年三十的中午,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吃年饭,儿子郑重其事地为父亲斟满了酒,屋里的空气刹时有点紧张,兄弟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有点诡秘。这一切,满心高兴的李老汉全然不觉,他一仰脖子干了杯中酒。
  看父亲干了杯中酒,老二开口了:“爸,我想把工作辞了,回村儿。”
  李老汉听了一愣,瞅瞅儿子的表情不象是开玩笑,他把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你说什么?”老汉瞪着儿子,眼睛都红了。
  也许父亲的反应早在李德顺的意料之中,只见他不急不恼,语气平静地说:“这个事我想了很久了,我在那个厂子干了6年,干不出什么来,我早就不想干了。再说国家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我想回村办企业。”
  李老汉以为是老二一时糊涂,正想让老三、老四、老五劝劝老二,没想到,这几个儿子不但不劝老二,倒一起都来做他的工作,给他讲国家大好形势,讲党的方针政策,讲在村里办企业的优势。老汉这才明白,几天来,他们几个关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议论的原来是这件事。
  他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毕业了,我才轻松几天?你们又要回来?”他饭也不吃了,摔门回自己屋里闷着。这是李老汉最窝心的一个春节。
  父亲的猜测没有错,这件事确实是四兄弟密谋已久的。
  原来,四兄弟是想在村里办一个玩具礼品加工厂。这主意最早是老四李德新出的。在省工艺品进出口公司干了几年外贸工作,李德新看到,在中国的出口商品中,服装、鞋帽、玩具和工艺礼品占了很大比例,成为出口创汇的重要渠道之一。中国制造的玩具和工艺礼品,由于带着东方的文化特点和不同于西方的巧妙构思,加上价格便宜,所以在欧洲、美洲、澳大利亚等地一直很受欢迎。
  四兄弟讨论认为,玩具礼品不需要什么高科技,生产技术也不复杂,村里一直没有家象样点的企业,乡亲们的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年轻人要么外出打工,要么在家守着穷日子,如果将他们组织起来生产,就能使他们早日摆脱贫困,过上小康生活。再说,厂子办在农村,劳动力多,成本低,而且生产用的原料还可以就地取材,比在城里办厂要合算得多。这是一举两得的事。他们分析认为,只要能设计、生产出适销对路的产品,不愁找不到市场。
  兄弟四人商量好了,老二离家最近,他工作时间也最长,最有经验,让他先下海,创一个企业,看看怎么样再说。如果失败了,也就算了,凭着老二的能力不愁找不到个饭碗,如果企业办成了,大家都回来一起干。
  虽然父亲的工作没做通,老二李德顺还是辞掉了工作,卷起行李回到了村里。
  见上了大学、做了国家干部的李德顺又回来了,又回到了又穷又落后的小山村,村里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李老汉只能干生气,儿大不由爹呀,他拿儿子没办法。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说:“不管怎么样,一个铁饭碗砸了,还有另外三个保着呢。”
  可是话音还没落,老五李德科又砸了自己的铁饭碗,他辞去了公职,去了一家韩国商社。李老汉虽然生气,但儿子好歹还在城里工作,还是城里人。
  李德顺很快就将厂子办起来了。建厂之初,他只有七、八间破房子,20多工人。可是,在这个他自己搭建的舞台上,他的智慧和潜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他找到了原来从未找到过的感觉。偏僻封闭的小山村,来了一拨又一拨生意人,农民生产的玩具礼品一车一车地拉到城里,送上市场。
  见老二的工厂真办起来了,李老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由他折腾去吧。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老三、老四、老五也要辞掉城里的工作,回村里跟老二一块办厂。
  第一批回来的是老三和老四。老二李德顺的工厂办了两年,已到了发展的关键时期,不但要扩大生产规模,而且产品急需上档次,只有产品上档次,才能打入国际市场。老三李德良和老四李德新就是想回来跟老二一起把企业做大,把产品做到国际上去。
  1996年春节,在外面工作的几个儿子都回来了。李老汉没想到,老三、老四一回到家就跟他商量起辞职的事。老汉急了,拍桌子瞪眼睛对几个儿子吼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对于李老汉来说,这年的春节是一个更窝心更窝火的春节。儿子们在家的那几天,他几乎天天发脾气,说着说着就拍起了桌子。
  老汉每天长吁短叹:农村人收入不多,都想走出去,你们倒是出去了,到了城市,成了国家干部,人家谁不羡慕?现在倒好,一个一个又都要回来。我辛辛苦苦供你们,还不是想让你们走出穷山沟。
  儿子们知道父亲是为他们担忧,老四德新说,我们就是干失败了,也没什么好害怕的,无非是去给别人打工,我们还年轻,有什么风险不敢面对的?现在搞市场化,国有企业也有可能破产,市场经济就是谁有能力谁干,谁干得好谁生存,谁干得不好谁关门。不管你是国有的、私营的、外企的。也别担心干个体了,没人给我们保险了。我们赚了钱,可以自己给自己保险嘛,有病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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