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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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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思路又转到自己的差事上,不由得叹息。昨天看江总宪的脸色神情,自己八成暂时没有差事,只能当个清流闲官了,但是今天还是要去的。

第474章 心切的钱太后

李佑正要出门,忽然兵部卢尚书打发了人来传唤他去相见。

原来昨夜,李佑还真被夜巡军士送至卢府,只是卢尚书已经安歇了,当然不好惊醒。

为表示感谢,李佑对卢府夜间当值的门官将事情说明,并叫门官记下了夜巡队长之名,回头将这个名字报与卢尚书即可。大概是卢尚书今早听到了门官禀报,故而要将他叫过去仔细询问情况。

李佑宅邸与卢府同在一坊,相距不远,当即迅速去拜见老尚书。进了卢府,谢罪道:“为晚辈这些事,误了老大人上衙,罪过罪过。”

卢尚书询问道:“昨夜是怎么一回事?”

李佑便将前因后果述说,对老尚书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万一有什么后患,还得靠老前辈去说话。

听到中城兵马司指挥苟绯居然醉后辱骂李佑并动手动脚,老尚书皱眉道:“那苟家小儿竟敢如此折辱你?士可杀不可辱,若真如此,不刚烈不足以挽回颜面。”

“晚辈实属无奈,初入京城,这份脸面丢不得,实在没有忍耐胯下之辱的器量!”李佑义愤填膺的说。

说实话,李佑原本还为自己身份感到纠结,既有文官身份,又可传下勋位。

当前局势很明显,太后要抬举勋贵,而即将亲政的天子对此也是默认的。在此情况下,他不得不为了自己前途进入京师,却不知如何站队。

之前还打着两不得罪、或者说两面骑墙讨好的念头。但从昨夜情况看来,勋贵圈子根本没有认可自己,他真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政治只认同实力,没有实力谁在乎你怎么站队?有了实力,谁也得来巴结,那些公侯见了大学士和尚书,不也得放低身段交结么?

殴打苟指挥,除了发泄情绪,又何尝不是坚定自己的决心,也算是他政治立场的强烈表述。如果舆论操作得好,文官敢打勋贵,就像是一个不畏强权的李梦阳式正直人物。

卢尚书道:“此事可大可小,且静观其变。不过现今这个局势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大了。”

李佑慨然道:“晚辈问心无愧,何惧之有!”

此事小了省心,乐得轻松,闹大了也好,最好能坐几日天牢,总不至于砍头,事情出了名就是清流资本,廷杖就算了,太疼。就怕闹得不小不大,只被人当年轻人斗殴的笑话看。

最终这事还是闹到慈圣宫里去了……

钱太后最近喜欢回忆过去,尽管她实际才年过四旬,还称不上一个老。不过面临交政关口,蓦然回首时,她发现这十年似乎是自己最充实的十年。至于以后,只能是养老等死了罢。

用过早膳,钱太后觉得宫中憋闷,便下谕摆驾西苑。正当此时,内监来报,武安伯在午门外求见。

这武安伯与新宁侯钱泰家有婚姻关系,所以与钱太后算起来也是亲戚。京城这些勋贵互相结亲,七拐八歪的说不定谁和谁就是亲戚。

钱太后眼下左右无事,便停了移驾,召武安伯觐见。

武安伯进殿见礼,但面有凄色,叫钱太后奇怪,便垂询道:“你有何心事?”

“还要请圣母为臣家次儿做主!”武安伯趁机奏道。

钱太后略一思索,隐约记起武安伯家次子似乎恩荫了兵马司指挥,“到底什么事?自家人不必吞吞吐吐。”

“臣次子苟绯现为中城兵马司指挥,昨夜偶遇检校右佥都御使李佑,起了口角。但那李佑蛮横无理,将苟绯殴成重伤昏迷,如今犬子满面疮痍,情实可怜!那李佑行凶后扬长而去,各衙门无人敢管,臣只好舍出这张老脸,请圣母为犬子做主!”

若李佑在此,必定惊呼几声,他真是不晓得武安伯与钱家有亲戚关系,不然殴打苟绯之前便要三思了。

武安伯进宫向太后诉苦告状,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这事既丢面子又丢里子,不想法找回来,他武安伯的老脸往哪里搁?

二是这事传出去,若引起了有心人注意后用来做文章,他儿子这中城兵马指挥的官位就不稳当了。所以要抢先求太后定了性,以后便不怕别人拿来兴风作浪。

果然,武安伯奏事引起了钱太后的关注,但这并不是因为打架而惊诧。

钱太后自小长在苏州府,晓得江南士子习气狷狂率性,李佑动手其实不算什么,入不了太后法眼。钱太后真正注意到的是,武安伯奏称“检校右佥都御史”李佑……

不得不说,李佑已经成为她老人家心中的执念。钱太后略带疑惑追问道:“李佑已然罢官,又何来的检校右佥都御使?”

武安伯很不明白太后多此一举的询问这个作甚,“哪有李佑罢官之说?”

此事外朝人人皆知,居于深宫的钱太后反而不清楚……

当即钱太后只觉无名怒火要涌上来,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朱批下旨罢官,怎么还留着李佑蹦跶?她对左右呵斥道:“速速去将吏科掌科召来!立即来此,不得有误!”

吏科,六科之一,六科就是科道中的科,也是中枢要害部门。内阁拟诏后要先发至六科,六科核实无误,并登记备案后才能分给六部去办。六部办理之后,要再向六科复奏注销。

所以钱太后想追查罢免李佑诏旨的执行情况,就要急召吏科掌科来见。

六科衙署也在内廷,位于皇宫西南角,距离慈圣宫不远。不多时,便见吏科掌科、都给事中汪文叙匆匆进殿,奏道:“罢免李佑之旨,吏部已有复奏,那李佑已经领过旨,免去了提督五成兵马指挥司差使,并移往都察院。”

钱太后闻言后想法和归德千岁类似,莫非内阁胆敢矫诏!又对左右喝道:“将首辅召来!”

又等了不到一刻钟,徐首辅也匆匆进殿,并将李佑请辞疏朱批原本带来。

钱太后重新打开李佑的奏疏,仔细阅过,狠狠将奏疏摔于地上,这李佑原来在奏疏里玩着文字游戏!根本不是辞官!

徐首辅对太后举动感到莫名其妙。情况很明白,李佑假模假样辞职,你老人家顺水推舟准奏,虽然你处理的很不专业,但倒也情有可原,内阁便没有封还。可到了眼下,你老人家又发的哪门子火?真是天威莫测。

这能怪谁?钱太后想起当日麦承恩一口一个辞官,误导了她,责任必须在麦承恩身上。

但麦承恩是她一手推上司礼监掌印太监位置的,这才上任十几天,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只怕要落了口实,动摇麦承恩的地位。在查清楚麦承恩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之前,不能先自乱阵脚。

想来想去,钱太后发现自己对这起事故只能默默认账。但对事故认账不代表着对李佑认账,免官只免一半算怎么回事?

一方面,她实在不想让李佑当殿上官晃来晃去。另一方面,她正在考虑新的检校右佥都御使、五城提督人选,如今却得知检校右佥都御使官衔还被李佑死不要脸的占着,怎么好去任命新人?

须知五城中巡城御史和兵马司共存,没有检校右佥都御使官衔,就管不了巡城御史。

诚然右字头的御史可以任命很多人分派各差,但若李佑就在都察院里闲着,又去另外任命一个新的,这是无故增添冗员,说出去就是被文官抓住封驳的话柄。

此时又有章本呈进来,钱太后阅过,是魏国公世子和其他数人的联名奏疏,主要内容自然为弹劾李佑。

随后钱太后下谕道:“徐先生草诏!”

便有内监抬上桌案,徐首辅立在桌前,持笔听候钱太后的旨意。为何大学士要从翰林文学之士里出,这就是原因了,不然遇到这种场合只能抓瞎。

很快钱太后便点出了圣旨主题:“罢免李佑检校右佥都御史,吏部听选。”

徐首辅心头一紧,李佑真是将太后惹怒了,居然要直接罢他的官。

大明的秉政太后或者天子可以直接下旨罢官吗?从法理上当然可以,但在实际操作中则是一个博弈,而且是规则很复杂的博弈。

强势天子和弱势天子推行自己意志的能力自然不一样,但一般来说,三种情况下的罢官较为容易,朝臣只能接受。一是被罢官之人的官位得自天子简拔,二是被罢官之人犯了明显大错,三是被罢官之人主动上疏辞官。

或者说,凡事必有因果缘故,也可以说必须要有块遮羞布。若像钱太后眼下这般,无缘无故就下诏夺取别人官职,就属于为君无道,只凭一己偏私喜好了。而作为臣子,面对这种状况,特别是遇到比较弱势的天子,是有劝谏责任的。

对于李佑,徐首辅没有什么好感,犯不着为李佑说话。但站在这个位置,有些话又不得不说,助纣为虐四个字不是那么好承受的。他犹豫片刻,很纠结的问道:“李佑有何罪名?”

“与人当街殴斗,何以为风宪!”钱太后道。她也知道会引起文官的抵触心理,所以留有余地,只下诏罢去检校右佥都御使,让李佑重新去吏部选官。

徐首辅暗叹,太后这事操之太急,显得吃相难看。连表面文章都不做,太不专业了,简直让他没法子办。半是劝谏半是提醒道:“只凭一面之词,妄加处断大臣,此非人君之道!”

第475章 自己接自己的盘

徐首辅这一句,绝对是不是帮李佑说话,罢李佑的官也是他喜闻乐见的,但朝廷政务流程终究是一环扣一环的。

他这里草了诏,就要发至六科,六科审核通过,要吏部执行。这么明显不合理的诏书每过一道关口,就是对他的一次质疑,招惹更多的非议,更遑论有御史言官监察。还是那句话,为了李佑不值得,犯不上给自己找污点。

就是当年有锦衣卫诏狱,堪称君上最不讲理的时候,也得将眼中钉下了诏狱审过后,才决定是否罢官,哪有连个过场都不走的?

所以徐首辅要提醒钱太后,结果虽重要,但程序也不可轻忽。

诸位大佬立在朝中,远望其言行貌似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但私下里性情终归是有差别。若袁阁老立在天子面前遇到此事,必然是二话不说就先下笔草诏,骂名该背就背,只愿为主分忧。

钱太后顺口改了谕示:“着你等殿阁大学士廷审此事,查问明白李佑是否殴打勋戚,将结果报与哀家再行定夺。”

质询官员,本该是都察院的差事,但李佑现今算是都察院官员,所以不适合让都察院去做,钱太后便令更高一级的大学士亲自去问理。

而且这道谕示,只让大学士查清楚李佑是否动了手,以便完成审问程序,至于最后裁决权仍旧保留在自家手里。

徐首辅无语,这点破事也用大学士去审理?但再细想,都察院官员和勋戚斗殴,还真不好找别人去审,只得领旨退下。

钱太后又看了看魏国公世子领头的联名奏疏,想道这世子倒也知道抓住机会,心思相当玲珑。

昨夜李佑在夜巡军士护卫下扬长而去,一干勋戚子弟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徐世子一边指使家奴将苟绯抬走救治,一边暗自思量,这未尝不是个时机。

在场这些人,都是勋戚中的文官骨干,借此机会树起李佑这个敌人,带头同仇敌忾,有利于进一步互相结党。

不得不说,徐世子和李佑的思路如出一辙。

卢府中,老尚书与李佑推心置腹道:“朝中情势复杂,有三大暗流彼此交错。太后与天子交政,内阁大学士空位待补,抬举勋戚入廷议。你言行胆大,看的明白吗?”

“晚辈位卑力弱,大政交接和补大学士之事,是晚辈所够不到的。但入京至今,始终立足不稳,常有朝不保夕之感,又不能全靠诸位老大人扶持,故而多想法子奋发了。”

卢尚书叹道:“你的对错,已经不是我所能判断的了。老夫考校你一句,对于大内抬举勋戚之事,你认为能成否?”

李佑毫不犹豫答道:“显然能成。纵观圣朝,天子想抬举谁家,没有抬不起来的,倚重内宦,司礼监崛起;欲用厂卫,厂卫横行;重用文官,内阁势大,所求无非制衡而已。本次大内想抬举勋戚,亦同此理。”

“太后所做,只为声张造势而已。待到天子亲政,只要勤奋视朝,令若干勋戚侍立,多多青睐垂询,天长日久之下,自然就形成勋戚议政的惯例!须知国朝乃朱家天下,惯例尽在人君一念之间,内阁、司礼监、厂卫皆如此,初年典制可有之?再造一个勋戚议政有何难哉。”

卢尚书叫好道:“你能看透这些,我便放心了,原本担心你不明前路,鲁莽坏事。”

李佑又道:“这次勋贵会赢,但文官却不会输,晚辈自然看的明白,借几分势立足而已。”

李佑说的没错,自从科举大兴以来,虽然各种势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文官治国却是永恒不变的主旋律。与此基石比起来,别的都是走马灯。

卢尚书最后叮嘱道:“你有救护祖陵之功,被太后压制只得了个三品勋职,在这点上,其实是被薄待了。但大功摆在这里,只要不谋逆造反,朱家无论如何也不便撕破脸收拾你,保一个小富贵不成问题,所以你尽可以比别人稍稍行险。

但是老夫依然要提醒你一句,秉政太后和秉政天子之间是有区别的,这方面你不要大意。须知天子是真正的圣上,而不是半虚半实代行皇权的圣母,充其量秉政太后只能算半个人君。

你做官以来,只见过太后当权,却未曾见过真正的天子之威,务必要注意。只怕你习惯了应对太后,却将同样这套拿出来应对天子,错把冯京当马凉就悔之晚矣。”

李佑若有所悟,起身长揖道:“谨受教!”

他心里也暗暗反思,老尚书所提醒的确实说到了点上,秉政太后只要不是武则天,说白了都是孤儿寡母,相对比较容易欺负。

真要拿出对付孤儿寡母的劲头去对付成年天子,下场只怕会很惨,史书上不绝于笔哪。张江陵也只是死得早,活着时候才没有遭大罪。

现在看来,归德长公主这个缓冲器至关重要,不能轻易放弃……虽然是个时灵时不灵的缓冲器,但有总比没有强。

与卢尚书谈的久了,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老尚书便留饭。李佑也不推辞,在卢府陪着老尚书吃过,这才去了都察院衙署。

在都察院大门内,却见司务厅的封司务陪着一人坐在廊下喝茶。那人李佑也认得,是内阁舍人,似乎姓王,算是前同僚。

封司务眼尖,看到李佑进了大门,立即起身遥遥行礼道:“佥宪老大人,内阁王舍人正在这里等候你。”

听到老大人三个字,李佑的脸皮又不经意抽搐几下。这位封司务什么都好,确实是个负责杂务的能手,只是这个尊称实在叫他每每怪异无比。

李佑露出几分笑意,轻松的对王舍人拱拱手道:“一别经年,王兄别来无恙乎,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从中枢出来,本该居高临下的王舍人反倒很拘谨,李佑当年在内阁的威名太大了,被内阁舍人吹捧为翻云覆雨的存在。“李大人,本官奉了首辅之命,特来传话。请李大人明日午后,至午门外东朝房。”

李佑隐约猜测与昨夜之事有关,明知故问道:“不知有何事相召?”

“太后诏令内阁大学士找阁下核实一些事情。”

李佑点头道:“知道了。”便继续向院中走去。

封司务连忙跟随上,边走边说道:“房间已经打扫干净,大人的随身差役须从京县征用,仍需等待两日。不过下官已经安排一人,暂且在廊下听用。”

最后封司务也传话道:“江总宪留了话,等佥宪到了衙署,即刻去他那里。”

李佑心里嘀咕道,昨天还敬而远之,今天却如此近乎,必有情况。便转了身,朝着总宪正堂而去。

左都御史江辛岳见到李佑,热情的招呼道:“李大人请坐!”又对差役喝道:“上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李佑行礼落座后问道:“大中丞有何见教?”

“与你差事有关。昨日我细想,又看你履历,多任理刑之官,便欲委你断案之事。”

断案……李佑心底雪亮,这肯定是正有一个什么疑难案件,想让自己来接盘。

但李大人向来喜欢让别人接盘,不喜欢接别人的盘,何况连左都御史都想躲闪的事情,绝非善类。当即推辞道:“小子年轻,又是初来乍到,先观习几日比较好。”

江总宪没被李佑牵着鼻子走,对李佑推辞之言充耳不闻,拿出长官架势径自说道:“如今两淮余盐案,宫中催促甚急,便交与你审理。本官向来不吝于使用人才的,你这一年在扬州为官,比我等都熟悉盐案内情,最适合此事。办得好了,你在朝廷露脸,本官也面上有光。”

闻言李佑瞠目结舌,这个案子怎么回事,他若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当初他暗中引爆了案情,然后丢给朝廷头疼,只想没自己的事了。

万万没料到案子转了一圈,他人也转了一圈,居然又在都察院重逢,正是落花时节又逢君。瞧这状况,江总宪打算强行将案子塞给他,自己接自己的盘,算是接盘么?

李佑呆了片刻,脑子没闲着,飞速联想盘算。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一定要接下!可以用它引申出无穷无尽的好处!简直就像天上掉下了馅饼!难道从今天起,终于开始转运了?

但他嘴上继续推辞道:“此案震惊朝野,下官何德何能,当得起如此大任!”

江总宪变了脸,训斥道:“年轻人怎么可如此没志气!食君之禄便要与君分忧,你又没有别的差事,交与你事情又推三阻四,难道将我这都察院当做了混吃等死的地方不成?”

李佑苦着脸,“并非下官偷懒,下官有一房小妾,其父为纲商金百万,或与此案相关,下官须得避嫌。”

法司长官岂会轻易被李佑抓住漏洞?当即反驳道:“论律小妾算不算姻亲还是两说。何况之前太后下过诏,金国丈无罪,亦不在原告被告之列,所举至多只算旁证。其实此案经过钦差预审,到我都察院重在核实清楚后量刑定罪,与金国丈没有多大关系了!所以你不必担忧,朝野若有异议,本官一力担之!”

李佑依旧满脸不情不愿道:“大中丞,何苦难为下官!下官如何有本事去审此案。”

见李佑左支右拙,死活不肯接,江总宪厉声喝道:“李佑!你敢违犯上司,抗拒差事么?当心本官上疏弹劾你失职!”

李佑惊得连连作揖,诉苦道:“下官官卑职低,审问大案唯恐遭人非议干扰,还请大中丞具文为证,表明将此案移交下官专断。”

见李佑服了软,江总宪脸色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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