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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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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托大了。就是见这女婿脸色不善,金老丈人心里不明所以。

进了堂中,李佑毫不客气道:“宝姐儿数日不归,音讯全无,这还将我李家放在眼里么?”

金百万大吃一惊,“宝儿没有回去?这是怎么回事?”

“本官是来问你了。”

一个呼吸之间,金员外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对左右吩咐道:“将夫人请来!”

不多时,便见谢夫人在几个婢女侍候下进入堂中,她板着脸,仿佛没有看到李佑,只对金百万道:“老爷唤我前来何事?”

“宝儿究竟在哪里?”金百万有点儿着急的问。

谢夫人昂首答道:“不晓得。”

李佑冷眼旁观,确定他夫妻二人不像是演双簧,金宝儿莫非是被她母亲藏住了?便对谢夫人道:“有话但讲,何必行此下策?藏得住一时,藏的住一世么?”

谢夫人转身面向李佑,“那老身便明白讲了,我家女儿不能给你做妾。”

见她不否认扣住了金宝儿,李佑便放心了,至少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就问道:“理由?”

“妾侍如浮萍,去留不由己,我金家如今也是大户人家,没有将女儿前途命运操之于人手的道理。其次,你并非良善醇厚人物,心性凉薄,老身怎能放心将女儿给你做妾,将来若有什么变故也是束手无策。为宝儿今后计,如果你给不了名分,就此放手才是,老身也不会亏待你。银子……”

“住口!”金百万见妻子越说越离谱,又见李佑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十分担心,急忙出言呵斥妻子。

其实谢夫人说的有些道理,这年头妾侍在主人家的地位实在没保障。更别说金宝儿这样买过来的小妾与关绣绣这类娶过来的小妾还有不同,她身契捏在李佑手里的,更是没有人身保障。说的无情一点,若李老爷转手卖掉金宝儿,金家都是束手无策的。

但李佑绝对不会接受谢夫人的观点,更不会接受谢夫人的方式。

谢夫人如果态度诚恳,李佑会将金宝儿的身契还给金家,定下婚契(不是正妻的婚书)。不过现在,他最宠爱的小妾是别人想掳走就掳走,想扣留就扣留的么?这份面子绝对不能丢。

退一万步讲,金家正是要用得上的时候,怎么能断掉关系?

金百万两头为难,偷眼瞥见女婿靠在太师椅里面无表情,沉静的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又听到女婿对他说:“金员外身为家主,且看着办罢。”

谢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见识有限,与李佑交往也不多,只理解李佑是个与知县差不多的官。但金百万当然清楚这个女婿从官位到做派都不等同于那些普通知县,行起事来不是善茬。便横下决心,对随从家奴喝道:“传话给内外管家!将宅中所有房间搜过了,只看大小姐在不在家中!”

金家宅第大,藏个把人很轻松,不全面翻查还真找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有管家前来回复,“房间全都搜过,大小姐并不在宅子里。”

金百万满面怒色对妻子道:“你将她藏到了何处?城内外哪处园子里?”

谢夫人闭口不语。

金百万没奈何,一面打发人去各处园林寻找,一面将内外男女管家、夫人房中婢女婆子二十来人全都叫到堂下列队而立。他知道妻子若有所动作,指使起来少不得用这些人,站在月台上喝问道:“尔等有谁晓得大小姐的下落?”

这些人面面相觑,俱都低下头去不做声。老爷固然可怕,但宅中事由夫人当家,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还是两不相帮为妙。

李佑从堂中踱步出来,甩一甩宽大的正六品官袍袖子,冷冷的扫视阶下众人。良久才道:“本官见过许多不愿意开口的人,但最后都被迫开了口,既然在这里不肯说,那就去县衙说话罢。本官保证尔等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也别想完完整整的从县衙出来了,掳掠官眷的罪名你们承担不起。趁着衙役到来之前的这段功夫,仔细享受一下你们此生最后的美好时光罢。尔等很快便会晓得,做卑贱的家奴也比进了县衙公堂牢狱舒服万倍。”

“你敢!”谢夫人奔出来对李佑叱道。李佑淡漠的回视她一眼,若非她是名义上的长辈,李佑将她早就拿下往死里拷打了,真以为亲民官只是亲民的?

有个老成管家,眼看着事情不对头,主人家再怎么闹也还都是亲戚,他们做下人的又何苦夹在其中受罪?便开口招供道:“大小姐被二小姐家里接走了!”

二小姐?李佑记得金家三个女儿中,大小姐自然就是金宝儿,三小姐是待字闺中的素娘,而二小姐唤作慧娘,嫁给了盐运司高运同的第四个儿子。

明眼人都看的出,盐运司二号人物高运同与七大盐商之一金百万在各方面肯定有极深的关系,怎么又把他家牵扯进来了?

李佑多疑的问金百万道:“宝姐儿居然到了那里,堂堂的运同大人也帮你遮掩么?你作何解释?”

金百万也愕然不已,他也没想到高运同家和这事有关,只能答道:“老夫委实不知。”

沉默片刻,李佑忽然嘿嘿冷笑几声,以他人听不清楚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真有趣,原来掳掠官眷的是高运同家吗?”

金百万回头对妻子骂道:“无知蠢妇!真当老夫不敢休你?到底怎么回事?”

谢夫人见瞒不住,便如实交代了。

原来那日谢夫人在金百万面前唠叨李佑,被丈夫呵斥几句哭着回了房后,恰好遇到二女儿慧娘和夫婿一齐来探母。

得知事情前后,两个年轻人不知深浅,便与谢夫人道:“人在他那里,稍有不慎便伤到大姐,总是不好办。若人在自家手里,不用惧他,有了底就好说好做了。”

谢夫人一想也是此理,只是无处可藏。“哄大姐儿过来便利的很,但藏在哪里是好?看你们父亲的态度,只怕家里是藏不住了,还得乖乖送回去。那人是扬州城的县尊,真要翻起地皮找,在城里也藏不住。”

慧娘的夫君高均欲巴结岳母,自告奋勇道:“盐运司内衙我家多有空房,可以藏之。谅那李佑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到盐运司里来搜人,所以稳妥的很。放眼城里,再没有更合适的地方了。”

谢夫人喜道:“正是此理,多谢贤婿。”

要知道,虽然高运同当了这么多年盐业官员,家产很丰厚,但终究不如大盐商。况且高钧只是儿子之一,还非长子,将来能分到家产更少。

而另一边的金岳父没有儿子,即便从族中过继一个,也未必全心将不知多少万贯的家产留给那个便宜儿子的。故而身为女婿的高钧便生了心思,怎么说他妻子也是金家的亲生女儿,将来若能分到些巨额家产就大赚了。

所以高钧对金百万夫妻向来都是很讨好很殷勤的,走动的也很勤快。这次岳母有难题,他自然义不容辞的帮忙。可惜年轻人见识少阅历浅,做起事来真是盲目不知后果。

三人商议完毕,不用等谢夫人去叫金宝儿,却见金宝儿被俞娘子拉着来到金家谈事……

听完事情经过,李佑故弄玄虚的对金老丈人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啊。”

随即李大人召集了仪仗,离开金家。在回去的路上,他坐在轿中陷入沉思。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的小妾已经陷在了盐运司里。这算不算老天给的良机,应该大胆试试看?

李佑看的很透彻,巨无霸衙门盐运司和纲商是现行盐业体系下两个最大既得利益者。长公主在盐业上欲打破旧格局,那盐运司是绕不过去的坎。所以他自上任以来,和盐运司的关系一直很冷淡,与所有前任热衷于讨好盐运司的表现截然不同。

第345章 来得好

这年头地方上的衙署规制有个特点,往往与四边隔开,独自成片,并不与民居相邻混杂。衙门周围建有高墙,办公官署、官吏住宅皆在衙门里,只是有外衙内衙的区别,所以才对官员的公子们有了“衙内”的叫法。

扬州城北柳巷便有一座这样的衙署,不过这个衙门占地极广,几乎整个扬州新城的西北角都是它的地方。

把新旧城合起来来看,这座衙署位于扬州城中央偏北位置,在北城拱辰门之内,也在小秦淮河之侧,向北出了拱辰门就是瘦西湖,十足十的繁华地带。

这座衙署内设各房远超普通府县规制。一般府州县衙门里只有承发、吏、户、礼、兵、刑、工七房,亦或多设马房、粮房等,但最多不超过十房,而北柳巷的这个衙门里则设有十八房。

这座衙署的大门亦不同于别家坐北朝南,乃是坐西朝东。大门悬山结构,顶盖筒瓦,高两丈余,阔三间,门外有石狮一对,以及外延的八字墙。

这座衙署就是两淮都转盐运使司,在扬州城里简称盐运司或者运司。这是统管天下半数食盐产销的衙门,触角遍及南京、南直隶江北、湖广、江右的衙门,每年向国库上缴盐课三百万两现银的衙门,被天下最富有一批人当做衣食父母的衙门,更是公认的扬州城第一衙署。

八月已经没那么热了,但午后阳光依然不那么舒服,盐运司大门门厅下几个门子正坐在阴影里的条凳上闲谈。此时没有什么人来办事,老爷们也不曾有过什么吩咐,故而他们此刻既闲适又自在。这些门子,便是俗称的门官大爷是也。

突然沉重而庞杂的脚步声传入了运司衙门悠闲门子的耳朵里,他们十分诧异,顺着声音向巷口望去,结果更加诧异了。

身穿红战袄的士兵源源不断的成群结队涌入巷子……几个门子张大了嘴,不知所措,这是闹兵变了吗?

正当门子呆住时,数量约莫数百士卒在各色武官的呼喝指挥下,沿着巷子地势列队,将盐运司大门外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只留出了二三十步空地。

更有数十手持火铳的兵卒在盐运司大门对面排成两列,或站立或单膝跪地,冷冰冰的铳嘴正对着这边。立在门厅下的几位门官大爷当即感到头晕目眩,好像那些铳嘴正对着自己的脑门似的。

又见两个杂兵搬出一张帅椅,从人群中施施然出来一位年轻的青袍官员,在帅椅上坐稳了后便将手一挥,口中说了几句什么。

大门对面的武官得令后,便呼喝着指挥火器手射击。盐运司的门官大爷们登时魂飞魄散,他们可都是血肉之躯啊!也顾不得哭天喊地,一个个矫健的连滚带爬从小门中蹿进衙署里,一口气跑到了前院另一端才微微放心。

随即听到外面响起了密集的仿佛炮仗声音,这下连盐运司里各房吏员都惊动了,纷纷走出来探头探脑。有几个来到前院的书吏看见门子全都不坚守岗位,脸色煞白的立在屋檐下打颤,奇怪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有个门子清醒过来,一边发力向后衙运使署狂奔,一边狂呼乱叫道:“大事不好了!地方上的李大人来攻打盐运司了!”

在府州县衙门中,权力十分集中,几乎完全专断于正印官之手,佐贰官和属官一般只有唯唯诺诺的份,正堂大老爷决策完全不用与佐贰官商议。但在盐运司,习俗则略有不同。

盐运司的正官自然是盐运使,之下设有同知、副使、判官等佐官,俗称运同、运副、运判。这些佐官可不像府州县衙门那样很虚,都是有实权的。其中运副、运判是要出掌盐运司下属各盐产地的分司,算是小诸侯一类的角色,例如两淮盐运司泰州分司,便是由一名运副出掌。

金百万的亲家盐运司同知高大人,便是两淮盐运司的第二号人物,盐运使丁大人的左膀右臂,各方面合作无间的,听说他是户部晏尚书的同窗。

此时高运同正在运使署里,与丁运使商议一些关于旧盐引注销的事务。忽然听见远远地炮仗声音,随即又有人大呼小叫的禀报道:“大老爷!外面江都县李大人领了士兵围攻衙署!”

丁运使与高运同莫名其妙的互视一眼,这李佑是疯了吗?

“你先出去看看。”丁运使对高运同吩咐道。

高运同点点头,又点了几十个盐丁同行壮胆,向衙门外而去。

可是一出大门,高运同发现自己带盐丁真是多此一举,与对方数百气势汹汹、火器犀利的士兵相比,完全是白给的,一丁点壮胆作用也起不到。

此时盐运司大门外的两座石狮子已经被火铳打的千疮百孔,碎石散落门前满地,这种羞辱让高运同怒气渐生。

那李佑也极其失礼,坐在椅上纹丝不动,似笑非笑。高运同走过去,按下怒气沉声问道:“李别驾今日意欲何为?”

李佑仍不起身见礼,大马金刀的坐着说:“若是别人出来,本官或许还要费一番口舌,却偏偏是你高大人出来,那么还用本官说吗?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你究竟何意?本官不明白!”高运同真的是不明白。

李佑嗤笑,伸出手指点着对方道:“还在装糊涂!敢将你家四衙内请出来对质么!”

高运同被李佑这个岁数还不到自己一半的年轻人嚣张的指指点点,勃然作色,但听到提起自己儿子,当即再次强行压下火气。瞧李佑有恃无恐,莫非自己儿子被拿住了什么短处?他回首大喝:“将本官那孽子叫出来!”

但无论有什么短处,也绝对不是李佑率兵围攻盐运司的道理!有背景就可以胡来么?高运同愤怒的想道。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好像是可以胡来……

不多时便得了回禀,“四衙内称是有病在身,不肯出来。”

高家四公子高钧虽然入世不深,但为人并不蠢,在内衙得知外面李佑率领士兵围攻盐运司,便晓得李佑这是来针对他了,哪敢出去面临数百兵士。他父亲有官身当护身符,他可没有。

知子莫若父,高运同见儿子缩头不出,心底就十分明了。必然是儿子犯下了什么大错,才让李佑大张旗鼓、不惜一切的追杀上门。

他口气软了几分,“本官如坠雾中,请李大人明示!”

李佑并不想将事情吵得人人皆知,先与高运同来到门厅下无人处,才淡淡的说:“数日前,你家四衙内将本官二房小妾抢回衙中,不知道这个公道怎么讨才好,高大人何以教我?”

高运同闻言骇然失色,虽然只是个小妾,但也是官眷哪,并非普通民女。再说这还是名满天下的李佑小妾,那是能随便抢回家的么?若传扬出去,他儿子非要身败名裂不可。

随即又想到,李佑的二房不是亲家金百万的长女么?也是他儿媳妇的姐姐,他儿子要疯魔到什么地步才会抢窝边草?

难怪李佑今天胆敢如此!高运同拱手道:“请李大人少待,本官去去就来。”

李佑等了一刻钟功夫,看到高运同匆匆忙忙领着一顶小轿朝这边走,几日不见的婢女小竹也在一旁随着过来。

“老爷!”小竹饱含委屈的叫了一声,李佑对她点点头,又掀开轿帘,与里面的金姨娘说了几句话,偷偷递给金姨娘一件物事。

转过身来,李佑对高运同道:“你儿子呢?”

高运同也头疼得紧,他之前并不知道儿子儿媳小夫妻二人做下了这等无知的事,现在面对李佑理亏得很。硬着头皮道:“犬子确实有病在身,不便露面,此事全因误会……”

李佑打断了高运同的话,再次发问道:“那另一案犯金慧娘呢?”

“案犯?”高运同忍不住念叨了一遍这个词。

李大人义正言辞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官法条律不容轻废!莫非你家公子就可以法外逍遥吗?”

高运同堂堂的从四品大员,刚才只下意识想着如何平息李佑怒气,如何不要让自家儿子传出丑闻,却没想到李佑竟然不想私了,打算当成案子来断吗?“其中多有误会,大人又何必……”

“你住口!本官不但是来解救被困之人的,还是来追捕人犯的!莫非你们盐运司是龙潭虎穴,挡得住本官吗?”李佑忽然变了脸,毫不客气的呵斥道。

高运同理屈词穷,他和李佑平时不熟,也没觉得自己需要去巴结一个六品地方官,讲人情无从讲起。想要讲理,偏偏李大人不和他讲理,在这儿大讲王法。

这时候,有人从巷子中挤了进来,却是李佑的老丈人、高运同的亲家金百万。

来得好!高运同心里大喜。那金宝儿是金百万的女儿,当父亲的若不追究,总算是个说头了。再说金百万是李佑的长辈,虽然只是偏房的,但无论如何李佑也不能太过于无礼,正好来讲人情。

来得好!李佑心里大喜道,金百万如果不来,今天这出戏就没多大意义了!

第346章 还放心吗

在李佑和高运同各怀心思的注目之下,金百万靠近了门厅,入眼就是碎烂不成样子的石狮,对女婿的魄力暗暗咋舌。又见女婿和亲家的架势,便知二人正在僵持不下。心里也喜道,来的正是时候。

午前李佑对他嘀咕两句“天与弗取,反受其咎”离开后,金百万便纠结了,他这女婿显然不是省油灯,这一去定有什么主意。

那时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向高亲家通风报信去,要么装聋作哑,但都不妥当。

若向高运同通风报信,万一坏了女婿的谋算,只怕会恶了这位前途无量、可以依靠数十年的女婿,最近好不容易关系才有点改善。

可是若装聋作哑,那高运同被李佑修理之后(金员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个肯定性的念头),肯定要迁怒于他的知情不报。这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无奈之下,饱经世事的金大员外自有一套办法,他遣了十几个家奴去打听事态,即时回报。

当得知李佑没有回县衙,而是直接去了守备司营中,调遣了数百官军浩浩荡荡杀向盐运司时,庆幸自己没有莽撞行事。当他得知高运同出来与李佑见面时,当机立断的上轿快速向距离二里的盐运司衙门而去。

金百万的想法就是,那李佑年轻气盛手握实权,根据他的一贯表现,占住理时必然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不如此那就不是李佑了。

而高运同在扬州也是食物链顶层的人物,面子也是很大的,随便想想都知道,他怎肯向年轻的后辈低头求饶?再说高钧这点错,是奉了岳母的授意,而且彼此都是沾亲带故的,硬说是掳掠官眷就过分了,高运同心里估计对此还感到委屈的。

一个理直气壮实权在握兵强马壮,一个地位尊贵不想委曲求全,这两人必然会僵持住,而僵持不下时两人必定都会感到进退为难。

这时候他金百万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只要他在中间说和,使得两边都有了台阶下,便能将事情化解,同时两边还都得念他的好。

抱着这个如意算盘,金百万对李佑道:“贤婿走的好快,老夫刚刚想到你心气不平,可能会有事端,紧赶慢赶还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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