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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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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在修好之前,一个两个还能挤过去,但大队人马怕是难以通行了。”

作为江都县正堂,李大人当然有权力对城市建设进行安排,只是府衙这段时间,要与世隔绝般的清静了。

罗星野立在轿前进退两难,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声道:“三生作恶,府县同城!”

周围衙役很无语,这话虽然常听,但都是知县发牢骚。今天从一位知府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作为府衙正堂官,罗知府对同在府城的县衙还是习惯性的存了几分小看之心。罗知府总以为李佑拿他没办法而肆无忌惮,现在可算认识到了,李佑真要发起狠找麻烦,他也一样要吐血。

过去那些被罗知府小看的知县们所畏惧的不是府衙,也不是知府本人,而是知府对下属的考计大权。几句考语很大程度上就可以决定知县们的前途命运。

李佑毕竟和过去那些畏畏缩缩的知县不同,就算罗知府给李佑写上一千个差评也没用。李大人朝中有人,谁鸟你怎么写?

第318章 按下葫芦浮起瓢

其实对李佑的刁钻功夫,罗知府到目前为止只见识到了五成。剩余的五成,他马上也要见识到了……

当日李大人安排了整治府衙的这些事,便见胡师爷拿着一张名录,禀报道:“此乃近期江都县境内的绅宦生辰之日,请东主过目。”

李佑信手接过来,发现也真是巧,头一个就是罗知府。上司做寿,下级哪有不贺寿的道理,便对胡师爷吩咐一番。

却说罗知府回到府衙后堂时怒气冲天。他在此之前很清楚,若去招惹李佑大概将引发种种不良后果。果然才一日间,来自县衙的报复便一件接一件层出不穷的出现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罗知府仍然很生气,他高估了自己的耐性和心胸。此时的罗大人恨不能将公然冒犯知府尊严的李佑抓过来拷打一顿送进大牢,就像对那些平民百姓一样。

很可惜,大家同为朝廷命官,同为正印官,没有诏书在手的话知府不能直接对知县施以肉体刑罚。

罗知府又思量片刻,当即推出反报复措施。命府同知和府推官带着府衙户房、刑房吏员去县衙巡视。同知点钱粮,推官刷案卷,绝不能让县衙太好过了。

派员巡视是上司压制下级的手段之一,但罗大人也明白,当前与县衙争斗的焦点在于县试主考权,这才是指向性的事件,其他都是从属。

主考权纠纷本来是各说各有理的局面,府衙依靠上司权威可以渐渐取得上风。但李佑突然不讲规矩的开外挂,滥用守备司职权出动兵卒抢占了考场,如此府衙便落于下风了。

等事情传开后谁都知道,若没有考场,拿什么来考试?府衙肯定败了。

目前扬州城里没有其他官员可以对科举纠纷作出最终裁决,级别最高的盐运司也不能。如果就这样任由李佑靠着武力折腾下去,府衙将彻底颜面扫地,更别说府衙还是先挑事的一方,更是让人笑话。

怎么办?罗知府越想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

却见孔师爷拿着单子,神情古怪的走入堂中,禀报说:“李佑得知东主生辰已近,遣人来送上贺礼……”

黄鼠狼给鸡拜年?罗知府愣了愣,心里不知为何冒出这一句。接过礼单看去,是李佑代表县衙送来的,贺礼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纹银一千两。

李佑的钱,打死罗知府也不敢收,吩咐道:“此礼拒掉不收,本府生辰,县中不必有所献!”

孔师爷便原话传给了县衙派来送礼的胡师爷,胡师爷又传给了李大人。

李大人大笔一挥,一份新的告示出笼了。“某年某月某日,乃府尊生辰,府尊谕示县中人,不得有所献!告尔等须知。”

又是热议纷纷,看告示的民众迅速达成了共识——这知府真虚伪,又想收礼又假惺惺告诉别人这么一句,明摆着就是即当婊子又要牌坊!

数日内罗知府在城中的口碑连续下降,此乃后话不提。

话说李大人又捉弄了罗知府,正得意洋洋间,却后院着火了……

原来有几个缉查私盐的巡役,从城外哨卡跑到县衙,递上有百人签押的文状,代表全体巡役要求李县尊对缉盐巡役的未来给个说法,不然就集体罢工。

这算突然发难逼宫!李佑对此又惊又怒。任何时候,只要人群能够联合起来,力量就倍增,面对这个,就是逐渐在县衙树立了强势地位的李大人也有点难办。

对于巡役的未来他能有什么说法?本来的打算就是尽数裁撤巡役,用兵卒代替。只不过向上申请用营兵缉查私盐尚未批准下来,估计还得耽搁一两个月,所以目前仍需用巡役。

但现在不好如此明说,万一惹得巡役集体罢工,这一两个月江都防线将彻底失守,泛滥而出的私盐可以直接波及到两湖、江西这些淮盐销售重区。

如果在这些省份里,官盐都像江都县这样滞销,哪怕只有一两个月,损失盐课至少也有数十万两,朝廷追究起责任,卖了他李佑也赔不起啊。

李县尊对役人向来轻视,觉得要解散就是一句话的事,官府用不用你还需要解释吗?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提前联合对他这个县尊逼宫!活腻了?!

前来汇报此事的庄师爷提醒道:“凡聚众事件,必有人串联,在下猜测背后有人捣鬼!巡役以前受那孟典史管辖,说不定这次就是孟某人做的好事,除了他之外别人想如此迅速整齐的串联起数百巡役很难。”

李佑疑惑道:“若巡役现在就解散导致私盐泛滥后,卖官盐的盐商首先就要亏本倒霉。那姓孟的与盐商关系不错,还是金百万的表妹夫,立场一定在盐商那边的,怎么会以此来要挟?”

“很有可能盐商也知道大人现在不敢让巡役解散,而他们又没有别的可以制约大人的手段,所以以此来赌上一把,迫使大人让步。”

李佑猛然拍案,心道你们这些盐商只是本官刷名望的道具,竟然敢如此激烈的反抗?

忽然感到自己似乎悟出了些什么,但又抓不住。李大人苦思冥想一刻钟,仍不得要领,直到目光随意的落在案上一份府衙公文,上面盖有知府大印,登时有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

他故意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上与盐商过不去,这与知府对他的态度何其像也!罗知府不也是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上故意与他过不去?

他打击盐商的短期目的是为了刷名声,难道罗知府对自己对着干的目的也是如此?自己好歹也是朝廷中有名的人物,莫非姓罗的故意与自己相斗是要借着自己成名?

曾几何时,他也成了可以被人刷声望的人物……想到此李大人受宠若惊。

放下已经被他压制住的罗知府这边,李佑再次想起盐商来。不由得感慨道,扬州城里的生态圈真是难解难分。

本是罗知府追着他找麻烦,他一边忍气吞声一边追着盐商找麻烦。现在他刚因为不爽反击罗知府,对府衙占了上风,却又被盐商回马一枪,陷于两难境地。

真是按下葫芦又浮起了瓢,李佑脑中想起一句话,你在桥上看风景,却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眼里的风景。

第319章 翁婿的怨念

七月十五日清晨,扬州城新城区东北,金百万悠然自得的在自家园中饮茶观花。

这个园子的名称听起来很稀松平常的样子,叫作百花园,虽然普通,但很名副其实,确确实实有一百多种花,维持起来耗费不知几多。不过让金员外感到缺憾的是,因为花期不一从来没有百多种花齐齐怒放的时候,再多的钱也买不到这点。

金员外身旁陪同的是方外之人,从苏州来的圆容老和尚,只听法师问道:“昨日情形如何了?”

“县衙里无甚动静,不知道李县尊终究如何应付。”

圆容法师抿了一口茶笑道:“李佑此人行事出奇,似乎胆大冲动又浑不可测使人畏惧,其实有两条脉络可寻。一是他不主动做无把握之事,二是他不主动做无好处之事,冲动乱为很多时候都只是他恐吓别人的外表。”

“正所谓世事如棋局,你们看他胆大妄为便被吓住畏缩,这种想法不对,未战先怯岂有胜因?常言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就说巡役齐歇之事,私盐泛滥后你们可能损失的只是部分官盐收益,但李佑损失的则是官位。这就相当于你们压上银子、李佑压上官位的赌博,对你们各自而言孰轻孰重?李佑不会拼着自己官位不要也要与你们鱼死网破的,他要是那样不分轻重的人,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

“所以你且安心,有贫僧在,无论如何李佑必定要与你和解。你们都没有见过,李佑也曾是个很会隐忍的人,不是一味好斗逞狠的。”圆容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边运筹帷幄一边感慨道。

某个人渣,当年忍气吞声低三下四的从他这里骗走了官位,然后两年来对自己就不闻不问了,三月前他主动上门,还热脸贴了冷屁股……这次就要找回场子给该人渣看看。

金员外若有所思,这和尚果然对李县尊了解的很透彻,绝对是有备而来的,而且很有把握。

那天在新安会馆静远堂议事,大部分在场盐商觉得突然现身的老和尚只是出了两个不错的主意,此外没什么值得他们注意的,甚至习以为常。

大盐商手里的财富具有超乎寻常的吸引力,周围从来不缺主动冒出来表现自己的人物,不外乎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所以对这个主动献计献策的和尚并不稀奇。

但金百万与一般盐商不同,是真真正正的白手起家人物,从当年穷困卖女的背运小贩奇迹般的变化为如今扬州城七大巨商之一。有这些经历锤炼,明粗实细的金百万眼力自然比那些靠着世袭窝本发家的富二代盐商强的多。

让金百万注意到的是,圆容老和尚自称苏州人,这就是最大奇怪之处。出家人既然号称出家,在别人没有询问的情况下,一般不会主动报上自己俗家籍贯在哪里罢。

一个苏州人,跑过来给自己的同乡李大人使绊子,莫非是被李大人迫害过特意来复仇的?金百万细细想来觉得很有意思。此人肯定与李大人相识,至少是有过关系的,大概知道李大人的一些底细。而且他是胆敢到江都县来,说明有所依仗。

恰好金百万和县衙因为盐课和典史两件事情僵持不下,始终未曾得到解决,见了圆容法师便起了求教之心。所以满堂十几个人,只有金百万表现出了足够诚意,问过法号来历后盛情邀请圆容法师到自己宅中小住修行。

不过金员外当然不会盲目轻信,在家中用了一些小手段进行试探,例如派了若干美貌婢女去勾引。怎奈圆如大师如同柳下惠不为色迷,金百万便服气了,看来此人不是江湖骗子,有点内涵的。

谈了几次,金员外又发现这位和尚虽然对佛法几乎一窍不通,但对李县尊的人性有着极其深入的见解,正是他所急缺的专业技术人才,知己知彼才可百战百胜啊。

而且圆容和尚一口一个李佑,每每直呼其名从不加尊称,不恭之意溢于言表,足以说明他不是什么细作卧底。

此时的金百万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也有可能口口声声李佑而不是什么李大人李县尊李别驾……

却说百花园中,圆容法师瞥了金百万一眼,继续讲解道:“李佑此人,虽不至于见小利而忘义,但绝对是干大事而惜身……”

突然话锋一转,“金施主每年白给县衙三千两盐课,又如此关注典史和缉盐巡役之事,只怕别有内情罢?别的纲商却没见如金施主这般上心的。”

金员外听对方解析李佑听得正入神,却猛然听到这句,不禁失声道:“法师也熟知俗家之事?”又连忙改口道:“法师说笑了,我本经商之人,结好本地是常理。”

与此同时,在县衙中李佑仍在看着缉盐巡役的请愿文书苦思。

他想的更深,如今他正要在本籍人中一点一点的竖起名声,以此为压制徽州商人的依靠。而这数百巡役却都是本地人,处理不当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大局?以前一直忽略了这点,倒是个小小失误。

从之前的动向看,那些盐商应该是被自己的敢作敢为震慑住了,又兼自己手握守备司营兵,所以盐商没有胆气和自己正面作对。他们花钱培养出的官员又远水不解近渴,故而只能通过江北其他衙门进行迂回斗争,怎么这回一反常态了?

该如何化解?有一招是采用诈术,先假意哄骗安抚住,等上司准许后再以秋风落叶之势,将营兵迅速替换掉巡役。不过想来想去,总是有点后患,而且人口众多毁自己的信誉。

正在想法子之时,有个急递总铺的头目被张三领进房中,“禀大老爷,一刻钟之前府衙中有公文发往淮安府!”

原来每个县都有按制度设立、管理驿站、急递铺的责任。住宿是驿站,公文靠急递铺,通称驿传。

这是按属地分的,江都县地面上的急递铺当然是由江都县衙管理,而府衙设在江都县,传递公文自然也是通过江都县的急递铺。

李大人早就打过招呼,凡是最近府衙有比较不同寻常的公文,一律来报。虽然不敢冒着杀头危险私拆拦截公文,但是起码能知道去向也好,府衙公文的封皮总要注明是送到哪里去的罢。

听到急递铺来报信,李佑连忙问道:“给哪个衙门的?巡抚?”

“学道衙门!”

怎么是学道衙门?李佑疑惑片刻,又恍然大悟,府衙里那个姓罗的打了借师助剿的主意!

在一方地面上,对科举事务拥有最终裁决权力的,只有学道衙门里的学政大宗师,各省叫提学副使,两京直隶叫提学御史。这项权力不受别的地方官干涉,即使李佑也不能违抗。

此时江北提学御史正驻在淮安府轮试各县,主考院试录取秀才,府衙的公文显然就是发给提学御史的。

李佑可以断定,罗知府必然是打算请提学御史屈尊过来主考江都县的县试。

这是什么意思?县试本该就是县衙的权力,不管是谁来主考,那丢掉了权力的县衙都是没面子,罗知府打得就是这个算盘。

县衙敢和府衙在县试问题上叫板,也勉强算是占有几分理,李某人更是能派兵卒强行占领了科场。但是如果一方科举的最高负责人提学官亲自按临江都县主持县试,县衙有什么资格再与提学官相争?

别忘了,县里的童生都是要经提学官考过才能录为秀才,秀才经过提学官主持的乡试才能中举人。所以县衙没有任何本钱与提学官在科举事务上抗衡。文人

提学官会不会来?李佑跟他不熟,十分拿不准。

从科举角度,被称为大宗师的提学官跑来主持县试,相当不协调。人家笔下都是出秀才、举人的,来县里点童生未免丢份,传出去失了宗师体面。

从经济角度,到富贵繁华的扬州城主考科举,又是想取谁就取谁、随意性很大、基本没有风险的县试,谁不想来?为了将来的院试、乡试,就算大宗师现在只主持县试,那有钱人一样要照着院试、乡试的标准去巴结,借此通上门路。

何况大宗师点出的童生,那是一般的童生么?到了下一步府试院试还不得受些照顾?

而且这次是有府衙之邀,若提学官打着解决府县科举纠纷的名号过来,又是名正言顺,谁也挑不出理。

李佑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多数人遇到这么个机会肯定要来扬州城走一遭的。难道自己还是要丧失县试主考权?

再想起先前盐商的事情,李大人顿感头疼。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本以为两边被自己齐齐压制住时,竟然先后奋起反抗,无意中生出遥相呼应之势。

又有吏房司吏晁林禀报道:“奉大老爷之命查探过,巡役上书确实有前典史孟公明暗中串联,又有用营兵取代巡役的传言,因而群情不稳。”

“那就是金百万的主意?”李佑问道,人人皆知孟典史是金百万的表妹夫。

“月初盐商聚众商讨大人之事时,有个外地老和尚出谋献策,与大人为难。后来这个和尚又被金百万请到家中,怕是脱不了干系的。”晁林毕竟是本地地头蛇,将消息尽可能打探的详细。

“哪来的六根不净和尚?”

晁林仔细回忆了一下,“听说是法号叫圆容。”

李佑大吃一惊!圆容……好像岳父出家后就是这个名字?天下没这么巧合到重名还又岁数差不多的和尚罢?不过看看这些阴损主意,就是他的一贯风格,多半错不了的。

这老头真是吃饱了撑着,哪有这样当岳父的,越老越幼稚,李大人心里埋怨道。

不过他转念一想,忽然感到真是天助我也,机遇就在于此了!当即发令传唤仪仗,张三跑过来问道:“老爷要去哪里?”

“去金员外宅第认爹去!”李佑语含双关道。

旁边还没有离开的晁司吏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

第320章 那嘲弄的眼神

金宅百花园中,日头渐渐高了,金百万与圆容法师就要起身各自回房,却见守门的仆役飞奔过来报道:“县衙里的李大老爷来了!”

金百万大吃一惊道:“我曾三请他不至,今日怎的主动到访?”

这大概早在圆容老和尚预料之中,“他定是听到老衲的小号了,故而前来拜访,所以他是寻老衲而不是寻你来的。不妨,老衲这就去见上一见。”

金员外心里颇为奇怪。若圆容法师与李县尊有仇隙,正常情况应该是躲开避而不见,毕竟李县尊的地位高得多,又是在江都县地面上,很容易被坑害掉的。但他却为何敢主动去李县尊面前亮相?

金百万本人也想再见见李县尊,于是便和圆容法师一起去了前院大堂。

话说扬州府别驾江都县正堂的仪仗队伍穿过大东门,从旧城区进入了新城区,又过了李县尊亲口命名的小秦淮河来到城东北。

金家门子见县尊突然驾到,慌里慌张的大开中门,将队伍放入大门里。金百万的这处豪宅,大门与仪门之间有宽阔院落,李大人的仪从暂时就停留在了这里。

李佑本人下了轿子后,便被恭恭敬敬的引入仪门,又是一进宽阔院落。李大人目不斜视,拾阶而上步入高敞的前院大堂。

金家养了许多清客文人,虽不敢说孟尝门下三千客,但十几个还是有的。此时主人未到时,出来两位中年先生待客,先陪着说话。

李佑在上座坐定后品了一口茶,口气令人捉摸不定的问道:“今日首次到这里,却见贵府大门胆敢涂朱!”

两个陪客的先生彼此对视一眼,不知如何答话。虽然说按制只有官宦人家可以将大门涂成红色,但这年头风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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