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奋斗在新明朝-第1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当李佑将储存了半个多月的火力消耗完毕时,榻上动静便陡然消停住了。

屋内重归清静,榻上男女还在互搂抱温存回味,李佑得意道:“在下之意趣如何?”

其实他本来想问“我比林驸马如何”,但终究没这么无耻。

归德千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没有搭理李佑这话,一本正经道:“你我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李佑无语,现在刚刚云收雨散裸裎相对,好像不适合谈正事罢……

“若是别人见色昏头,我便对他不放心。但只有你,见色不动心反而叫我不放心。还是这样的时候,你比较可靠。”

这个逻辑听不明白,但李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叹口气道:“你且说罢,我洗耳恭听。”

长公主翻身侧卧,支起臻首,任由胸前两团物事放荡的在李佑脸前晃动。十分大度坦然,仿佛与刚才那个羞臊贵妇不是同一个人。

对此李佑不奇怪,千岁殿下这样的人,其适应力和自我调节能力远超普通人的,不可以常理度之。

“今后你我好好合作互助,如何?”

什么?李佑受宠若惊,她居然说的是合作?多么珍稀而遥远的字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长公主殿下一直是想把他逼成忠实手下的……

一面迅速思考这件事的意义,一面先口花花应付道:“莫非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叫你居然如此平等待在下。”

“夫妻之恩当得什么用,那是因为你如今地势值得我如此对待。”归德千岁冷静的说,又担心起什么,补上了一句道:“其实对于你的升腾,我也很欣慰,证明当初相中你没有看走眼……总比失身于一个蠢货好。”

“我要仔细想一想。”李佑回答道。

“还是那一句,今非皆比。你是该仔细想想如今处境了,想明白后自然就会懂得与谁合作最好,其实我也从来没叫你背弃过别人。再说……今晚之后,你我的关系有谁比得过么?”

李佑点点头起身下榻,在旁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归德长公主拥着被子坐起,看着今夜的情夫出神,突然扯住李佑的衣角,“听说你身边的重要女子,都有你赠的诗词?我也该有。”

忽然又化身无赖小女人状的殿下更令人难招架。李佑头疼道:“在下都是先送诗词再苟合,每每先苟合过了就没灵思了……”

“什么苟合,忒难听。那你便将圆圆曲诵给我听。”

“这不是还没有……”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我晓得你定然已经成竹在胸了。不过舍不得采风的幌子,故意不写出来,要么就是等待合适时机给自己赚好处。这点斤两,我早看得透你了。”

“你……罢罢罢,那我便说与你听,你可是第一个听到这首诗的。”

李佑又坐回榻沿,字正腔圆的朗诵起这首长歌。

当念到“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梦向夫差苑里游,宫娥拥入君王起”时,长公主眼神倏忽一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接下来又念到“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薰天意气连宫掖,明眸皓齿无人惜。夺归永巷闭良家,教就新声倾坐客。坐客飞觞红日暮,一曲哀弦向谁诉。白晢通侯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

听出几分心得的归德长公主便打断了李佑,出声点评道:“我懂了。你这是用陈圆圆际遇比拟自身啊。你们都是苏州人,都是因为贵人荐举流转京师,都是不能自主,一个有歌舞出众,一个有诗词扬名。可如此一来你胆敢讥讽我为吴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第256章 李三官的传说

归德千岁反反复复对李情夫说“今非皆比,地势不同”,似乎很有点道理。内阁东房北庑,李中书稳重的在公座上道貌俨然、正襟危坐,自我感觉便与往常有区别了。

第一次部选上任时,他心态更像是走马观花的过客,抱着对天下中枢之地的好奇闯进来猎奇了。其实对出身没自信的他没将这地方当做真正任所,就差在墙上刻个“李佑到此一游”。所以捣乱起来比较放肆,反正有许天官兜底,闹到不可收拾了就换个地方继续做官。

现在第二次廷推上位,他忽然就珍惜起屁股底下这个位置,这要没了还能从哪去找个廷推的资历?无论换个什么官职也亏呐。

对内阁归属感和主人翁意识有所增强的李中书三思之后,想起自己官职中还有个“直诰敕房”。但诰敕房同在东阁,他因为有单间就几乎没有进去过正中大堂。如果打算长久扎根,脱离群众不太妥当……

于是李大人便起身,沿走廊来到东阁正门,掀开厚厚的帘子进去。

大堂里头摆着十几张桌案,这时候约莫有十三四个中书舍人在,有坐有立,三五成群的闲聊,大约是此刻正值早晨公事不用急的原因。

李佑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登时鸦雀无声,遭到了所有人的静默围观。不过都还算恭敬,坐着的起身相迎,站着的束手谨立,礼节很周到。

李佑对着屋内拱拱手,众人也还了礼,不过继续尴尬的冷场……

这时与李佑还算认识的秦舍人走出来打圆场道:“李中书那里是不是冷得很,来此烤火?”

“嗯。”李佑心里给秦舍人记了一功,借机下台,慢慢走到一个火盆边上,顺势与旁边人闲聊起来。还是挺有收获,譬如知道了彭阁老四子昨日被判徒刑。

李佑还真是头回见到刑部效率如此高,短短数日就结了案。如果程家此案真与新宁侯有关联,以目前这个情况看,估计那彭四公子主动将罪责全都一力承担了,所以案子才能断的如此迅速。

亲自将儿子押至刑部投案自首的彭阁老会不会发扬“好事变坏事”的传统,造出一个大义灭亲、不徇私枉法的舆论?李佑心里恶意揣测道。

文渊阁阳面左二室,文华殿大学士袁阁老手按奏章,这叠厚度一尺都不到啊,他淡淡的纠结着。自从由廷推再次上任后,李中书突然变成了公平化身,再也不叫他袁大学士小马拉大车、独木支大厦了。

对此袁阁老感到松快的同时,又有几分失落。如果能那样鞠躬尽瘁的硬撑几个月不挂掉,便养足了人望,说不定就能更进一步。可惜李中书已经回过味来,不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门外有人叫道:“有中官到阁传圣谕!”

天子(太后)的谕旨要经过内阁草诏才算是比较正式的合法诏令,不然外朝不承认,所以中官太监奉命来内阁传达有关精神不足为奇。袁阁老起身朝文渊阁中堂行去,与其他大学士一齐领受圣谕。

却说李佑正在东阁大堂与诰敕房诸舍人进行了友好但不热情、坦率但不深入的会谈,忽然门帘再次掀起,有人还没走进来就急着叫道:“诸位听到了没有?方才中官到阁传旨,李中书那厮又交了运气当经筵读本官了!”

屋内齐齐惊呼,自然是各种艳羡,所有能靠近天子的位置都是值得羡慕的……

当这个传播新闻的人进了屋中,适应了光线,赫然发现“那厮”正立于火盆旁,当即痴了。

李佑不欲破坏今天的和蔼可亲形象,连续咽下几口气,皮笑肉不笑道:“这位仁兄似乎姓潘?承蒙报喜,多谢了。”

出了东阁,李佑心下奇怪。上回自己当了一次读书官,与袁阁老骂架后被免掉,怎的又摊上这个差遣了?

自从成化朝后大多数时间都是中外隔绝,一般官员尤其中低品级的官员没啥机会见到天子。经筵如果能正常举行,几乎就是唯一的可以就近面见天颜的机会。

能在经筵上有个坑位,天子面前混个脸熟,自然好处大大的。为什么翰林官不超过五品还敢号称最清贵而且升迁快,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与天子距离近,露脸机会多。

按说这是所有没资格入经筵的中低级官员都想要的差遣,但李佑想想自己的出身,苦笑三声,聊胜于无罢。他没将这个读书官太放在心上,继续自己的下基层巡访大业。刚才去了诰敕房,现在要去位于文渊阁西卷棚的制敕房。

诰敕、制敕两房向来并称,但业务上还是有区别的。大体说来,诰敕房侧重于机要、档案,制敕房侧重于文秘。

李佑进了文渊阁西卷棚,继续与制敕房舍人们进行友好但不热情、坦率但不深入的会谈。

正当渐入佳境,又见门帘一晃,又有人急吼吼大叫:“诸君晓得否?方才又来一个中官!圣上点了李中书为朝参导驾官!啊,李中书你又到这里烤火?”

还是那位潘仁兄,李佑顾不得调侃,自己先痴了,今天这是什么黄历?

制敕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即便是见惯潮起潮落、热冷炎凉的这些内廷中枢官员,也真惊奇了。

前文说过,朝会上天子身边的侍班文臣是词林官,武臣是锦衣卫。但严格来说还有一种,那便是手捧宝玺为前导的导驾官,由尚宝司出两个人担任。都就位后便在皇帝身前东西对立,也是距离天颜很近的吃香位置。

破例赏赐一个读书官也就罢了,还加一个导驾官,简直是不能平民愤的恩遇了,李中书那个尚宝司丞不是虚衔么,怎么玩真的了?两房这些中书舍人,虽然在内阁办事并行走于内廷,但只怕终生也没有靠近天子十丈以内的机会。

一眨眼被扣上两项差遣的李大人背负着十几道嫉妒目光,慢慢出了制敕房。情况很不正常,他皱眉想道。

李中书穿过内阁庭院,准备回自家公房。恰好此时从文渊阁正门中走出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后面门里隐约可见四个大学士。

那中官见到低头沉思的李佑,点点头道喜说:“恭贺李大人天恩浩荡!大祀之时,还要你多多辛苦!”

李佑听得有些糊涂,“什么大祀?”

“我来传圣上旨意,这次正月郊祀由圣君亲自祭天,着你为侍班官。”

苍天啊,李大人在瑟瑟寒风中彻底凌乱了,走了几步又多了一个差遣?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国家祭典中,大祀最为重要,其中合祭天地的郊祀又是排名第一。依照太祖定下的制度,每年正月天子要出南郊祭祀天地。

这绝非儿戏。为象征受命于天和天命正统,所以祭天乃是天子最重要的政治职责之一,也是朝廷最隆重的礼制。

明年正月的郊祀尤其意义重大。前面七年都因为天子年幼,祭天由国公代行,而这次景和天子要亲自上阵了,是登基以来的第一遭。

本来以李佑的品级,最多随班出正阳门打酱油,没有入天坛圜丘陪祀的资格,却莫名其妙被安插了一个天子左右侍班官的差遣。

无论读书官,还是导驾官,亦或侍班官,都署天子近侍之流,皆为天下最珍稀的坑位。若集中到一个人头上,那不知道是几百辈子修来的造化。虽然景和天子没有亲政,但是个人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这会儿凑上去堪称从龙。

半个时辰三道谕旨,三个近侍差遣官加于一身,前无古人,也无后乎?四个大学士立在文渊阁门口,眼神各种复杂,射向庭院中踱步的李大人。

李佑面对阁老们向来心理优势超强,但在这时却有点经受不住,急步回了公房。

这是造化吗?肯定不是。这是软饭吗?必须是。

渐渐猜出问题出在哪里,李中书脑中出现了一具雍容华贵高傲的大红凤纹身影。这个女人永远自作主张,永远无视别人想法,可谓生命不息手段不止。

这碗软饭吃起来可不好受。不知她是恋奸情热之下的无心拔苗助长,还是故意捧杀?如此多差遣官凑在一起送给他,那就是想强行在他脑门上盖一个“皇帝党”的标签,这种做派倒是挺符合那个女人的秉性。

虽然忠君不是错,但……加恩给他李佑的太后会作何想?支持他李佑上位的那些外朝大佬作何想?

本官就晓得管不住裤带遗患无穷,不然她不敢对我如此肆无忌惮,李佑长叹道。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先得上疏推辞一下,如果实在推不掉,搞不好又要换新名片了……李大人从木柜小匣中抽出一叠最近写好的新名刺,上面赫然写着“承直郎、尚宝司丞、中书舍人、直诰敕房、兼理分票事李佑”。

这些字迹已经堆满了纸面,想再加上“经筵读书官、朝参导驾官、大祀侍班官”等字样,远远不够。

需要换更大的纸张了,本朝还有没有比本官的官位字数更多的官员了?李佑唏嘘道。阶位,品衔,本官,职务,差事,差遣一个不缺全都有哇,合起来足足八段。

从这天起,顷刻之间多了经筵读书官、朝参导驾官、大祀侍班官三个侍从衔头的李大人有了新外号,江湖人称李三官。从内阁传遍内廷,又从内廷传到外朝。

第257章 与天官大人亲近

李大人名头上新增加的三个差遣官,只能说是在荣宠和地位这些方面有很大的象征意义,叫别人一听就知道此人在宫中得宠,其实没有什么实权。

虽然内阁辅政大佬们理论上有劝天子“亲贤臣远小人”的职责,也有抵制谕旨的权力,称作“执奏”。但实际上,天子愿意离谁近点,他们是阻止不了的,何况这点事说到底就是个礼仪位置问题,不涉及朝政国务礼制这些敏感大事,所以很不值得去当恶人。

总而言之,虽然李佑隐隐感到有些不妥,但上疏辞谢没有辞掉,内阁大学士又各有心思的冷眼旁观,也不可能再冒险玩“挂冠杜门”那套,于是三项侍从差遣最终还是稳稳地落到了李中书头上……

前有太后赏识加官,后有天子钦点侍班,又年纪轻轻,风头一时无两。如果李佑的性别为女,那么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眼中,就只能用“宠冠六宫”这个词来来形容了。

某千岁殿下真是居心叵测,何异于先斩后奏?李大人忧郁的想道。表面荣耀的背后也不是没有隐忧。

首先没有实权的侍从之臣最大优势便是天子有认同感,某长公主这样硬塞,天子心里会不会产生反感之情?貌似自己也装直臣顶撞过一回天子的。

其次,上次武英殿中,自己所作所为实际上已经超出了许天官掌控,地位得到进一步提升,谁知道他是否产生了芥蒂?再加上这次自己被宫中示好,许尚书等人会不会进一步加深疑虑?

一个不好,两面不是人呐。面临这个处境,攘外必先安内,李佑决定道。无论许尚书心里有没有皱纹,都得先抚平了才好,这样自己才可以不留后患的全力以赴应付宫中事。

有什么方法可以准确而又含蓄的去表达一下自己如今仍然保持着亲近之意?李佑对此苦思冥想。可惜因为时日尚短,对许天官的行事做派不太了解,一个不好只怕弄巧成拙。

不过李中书又一想,虽然他对许天官了解有限,但是对陈巡道可是了如指掌的。那陈巡道是从小被许天官手把手教出来的,又深得许天官欣赏,无论秉性差异如何,行事做派方面肯有意无意的受到过许尚书影响,大概会有些相似共同之处。

午后,李大人将手头的活计速速处理完毕,便领着虚江县前主簿王实去吏部。王前主簿上月任期满了,所以进京到吏部考核挂号,再重新分配工作。李佑领着他去吏部自然是为了帮忙通关节,力争在本月选官中谋一个好位置。

王实不过三十出头,李佑在虚江县混日子时,与王主簿相处的还算可以,尤其在女人话题上很有点共同语言。而且王大人进京时又捎来了李佑的家书,所以于情于理李佑须得伸手相助。

去别的部门办事,在京师根底不深的李佑说不定要头疼一把。但是去吏部说项这种事,在别人眼里是高难度,反而对李佑来说较容易。且不提许天官,那负责铨选业务的、号称大学士之外最牛五品官的文选司郎中也是与李佑认识的。

当初分票中书任命尚未从宫中批复时,李佑依仗许天官的面子,天天在吏部泡着等候。文选司郎中左大人也是许天官心腹之人,虽然当时他心里看不上李佑这杂色官,但架不住李佑频频骚扰,又有同一个后台的香火情,一来二去便算认识了。大忙也许帮不到,但安排个最低级的九品应当简单得很。

其实这种事对吏部来说真的很小,李佑根本不用亲自去。只要写一封书信,褒美王先生骨骼清奇天赋出众,再让王主簿带着信去拜访左部郎就可以了,这是官场上比较通行的作法。亲自领人上门要好处,实在不够含蓄,有损士林风范。

何况主管官爵的吏部与别处衙门不同。李佑这样一个与吏部没什么业务关系的在任官员,没事去吏部玩很容易引起非议,说不定会被找米下锅的御史拿出来以“投机钻营”的名义弹上一本。正是出于此避忌,所以过去李佑见许尚书都是晚间到天官府上。

但说一千道一万,李佑还是无所畏惧的亲自带着王实去吏部了。这叫王大人感激涕零,暗赞李佑进了京居然变得如此厚道,难道京师风水可以改变人性?

到了承天门之南的吏部,李佑熟门熟路的穿过前院大堂,在一干老吏的目光相送下朝着里院行去,王实小心翼翼的跟随着。

当年他初次选官时,曾经到过吏部大堂,但是再往里面的世界对他而言就很神秘了。国朝百分之八十数量官员的前途,都是这里在这里决定的。

穿过仪门,李佑指点着右手边某屋对王大人道:“那里便是文选司左部郎坐处。”

不过脚步没有停下,继续朝里面走去。

王实十分奇怪的问道:“这是要去哪里?不该去文选司么?”

李佑轻描淡写道:“去见见许天官,请他发句话。”

王前主簿当即腰也酸了、背也痛了、腿也抽筋了,走路更没劲了,从里往外的发颤,步子几乎迈不动。

文选司都嫌鸡毛蒜皮的事情,你却领着九品官登堂入室到公房里找六部之首说情,这也太不拿吏部天官当回事罢?你李大人与吏部尚书再有情面也不能如此行事,不符合官场科学啊。

“这,这不合适罢?”王实舌头有些结巴。

李佑无所谓道:“不妨事!许尚书好说话!”

王大人简直要跳起来教育李佑一顿,老大人可以表现得好说话,但你不能真当他好说话!苍天有眼,你是怎么当到分票中书的!

但不随着李大人走,王实无处可去,只好无可奈何的被李佑引到深深庭院中的尚书公房门外。

李佑对把门的小吏知会一声,经过通报便自己先进去了。

许尚书在公案之后稳坐,表情平静的看着李佑进来。说实话,此时他对李佑感觉有点复杂,可以类比成“泡妞泡成老婆”的感觉。

原本一个尽在掌握中的小棋子,看重的就是他没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