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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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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容拍了一下马背:“咱们还是快点走,这地方这么兵荒马乱的,儿童不宜。”
  说完她捏了捏符强肩背:“你最好快点长大,被老婆保护的人最没有出息了。”
   。。

第三节 炮口救人
马儿一路小跑,一个小时就走了三十里左右。符强虽然转生成了十多岁少年的身体,手艺也和方容一样没有丢下,所以扎的架子还算牢固,这么一路这么颠簸也没被那个大汉压垮下来。倒是躺在草垫上面的那人吃了止痛药,一路睡得挺香。
  大汉说的并没有错,三十里过来,沿路的谷地渐走渐宽。再走里许,路边的地里平平整整,麦苗一片嫩绿。转过一个弯后,已经可以见到前方一个小山头的后边,露出了土堡的一角。方容兴奋起来,催促道:“快点,有人家了。”
  符强也是心里高兴,打来到这个时代,还没一个正常古人和他说过一句正常话呢。不过为了保险,他还是将左轮枪套打开,早就上了火药铅子的鸟嘴铳也点好了火绳端着。
  土堡方向一阵杂乱的糟乱的哒哒声传来。符强脸色大变,把火绳枪塞给方容,自己一个纵身下马,对着她叫道:“有人来了!不要又是打仗的,你快把马骑到麦田里去。”
  方容手忙脚乱,又是夹腿又是拍马屁股,冲着马不住商量:“马儿快点!往那边,往那边。”
  符强跑前十几步,跳上路边一个土台。心里祈祷着,如果是敌人的话,一定不要超过六个。这时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下意识就把消声器给装了上去。
  小山前转过一匹马,马背上伏着一个汉人男子,灰白的头发蓬乱不堪,背上插着的几只箭羽随着马儿的奔跑一直摇晃。符强看那个人的身材,似乎就是自己在树上看到的从朵儿沟方向出来的人。在他跑过六七十米后,六个举着马刀长矛的人大声吆喝着追了出来。
  “快点!先用鸟铳,到面前了再打!”符强冲着还在路边着急地向往麦田里驾马的方容大喊。追来的那几人都穿着皮袍,除了一个是脑袋后面牵着辫子乱甩以外,其他的都戴着着皮帽。在这个时代的东北,这些女真人既然会追杀那个汉人,估计杀完之后就要轮到自己和方容了。
  方容那边手忙脚乱,看样子连火铳怎么拿都还没想起,座下的马刚刚被她吆喝到路边,侧拖着的架子横在本来就不怎么宽的路上。
  来人的马从符强下方冲过,看见方容驾着马拦在前面,避了一下就往麦田里冲去。那匹马冲得太快,顿时在地洼里一个失蹄,把马背上的人掀出老远。方容的马被它一惊,不退反进,也向前冲了几步,刚好把拖驾也带进了麦田。
  马匹冲刺中速度极快,这边逃者坠马,那边女真人也冲到了符强前方。
  符强看他们收缰控马后收刀取弓,连问话的意思都没有,立即明白过来他们想干什么,抬手噗噗噗就是六枪。六个女真人脑门上绽花,保持着错愕神情,先后栽下马去。
  符强心有余悸,还好他刚才习惯性地装上了消声器。虽然他转生后体力的感觉比以前自己十一二岁的时候好了很多,可是以现在的腕力,用这把打步枪子弹的左轮开枪,如果不装上消声器的话,在打了两枪之后枪口不跳上天才有鬼。
  坠马的人在地里摸到他丢落的短铳和弓箭,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站立起来。符强正要上前搀扶,方容先叫道:“大爷不要动,你的腿摔断了。”
  那人这才注意到自己右小腿的角度已经被别得变形,脸上一下子绝望起来。看到符强来到身边,立即像找到救星一样把他扯住,喊道:“小兄弟帮帮老汉!我哪堡寨里几百口人性命还等着人去救,老汉给你磕头了!”
  俩人急忙安抚。老汉脸上已经因失血变得苍白,却还是掩不住的急灼神色,望着符强急切地说:“老汉陈虎,就是前边这三姓堡里的人。我堡里的壮丁正被七百多鞑子困在铁厂,女人孩子都被看押在堡寨里。小兄弟身手不凡,刚才那武器比连珠铳还迅猛。铁厂哪边不敢让小兄弟前去送死,堡寨里这些人还请小兄弟大发慈悲,把他们救出来!”
  老汉说着连连拱手躬腰。
  符强急忙止住说:“大爷不要着急,先说说堡内什么情况。”
  老汉听符强这么问,立刻镇定下来。手指在地上画了个简单的土堡图形,告诉他堡内现在有三百多个妇人和小孩,都被绑着押在堡门内的空地上。堡台上有四个鞑子,手持火把,每人守着一门佛郎机。堡内其他情况不明,但是前面这个弯道的小山上能够俯览堡内的一些情况。
  符强无暇问他是怎么逃脱,让方容给他紧急处理伤势。自己换好弹药,带着“小钞”匕首,拿了哪架十二倍望远镜,在方容小心些的交待中一溜烟跑向土堡前的小山。
  小山距离土堡有两百多米,符强从背面爬上,找了个最佳的角度侦查。
  望远镜里,堡寨有一百二十来米宽,两百来米长,东北到西南座向。堡墙大约有六米多高,五米多宽,墙堞后还趴着十几具尸体。背向弯道的东北堡门内空地上,正黑压压的坐着三百来号人,边上也有几具尸体躺着。
  从弯道通向土堡东北堡门的路上,有五六具女真人死尸和几匹马,估计是老汉逃跑时射杀的。东北墙上,堡门角楼两边十多米的距离内,各摆着两门佛朗机炮,炮口都朝向人群。每门炮附近都站着一个鞑子,手持火把,正不住垫着脚尖往小山边上张望。其余能看到的范围内,没有其他可疑人物。
  符强默算了一会,找了个哪些鞑子的视线死角,溜到西北堡角下,贴着墙角摸到东南堡门外。四个鞑子都在自顾往前张望,大声叽哩哇啦着说些什么。符强抬起枪一边两下,四个家伙全都瘫了下去。
  堡墙内一下子喧闹起来。符强不知里面还有没敌人,急忙换好子弹,用匕首扎进墙体,爬上墙头观望。里面原本坐在空地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被连在一起的绳子拖着拥来挤去,哭喊连天。
  符强看没有敌人出现,急忙跳下墙头。就近割开一个身高一米五、六,满脸稚气的半大小子的绳索,又把边上两个妇人身上的绳子也解了,让他们找刀具给其他人松绑。
  两个妇人手脚麻利,立刻就放开了几十个。符强割开了几个人的绑索后,看见那半大小子在边上抱着一个妇人的尸体只是哭嚎,心头立刻火起,一脚踹了过去,大声骂道:“他妈的!还不给老子放人去?你今年几岁了?长得比老子高了半个头,就他妈只会哭,也不看看时候!”
  那半大小子当即给镇住,忍着抽噎说:“上个月我就满九岁了。”
  九岁这么高?符强顿时愣住。他看看场内女人小孩已经有近百数被解开,就指着门边的一辆马车问道:“会不会骑马、赶马车?”
  半大小子回答会,符强又抓过身边一个十多岁小子,让俩人赶着马车到麦田那去接方容他们。
  所有人都被解开后,场内人群的情绪立即崩溃,妇人和孩子们拖出了几十具男女尸体,围着哭成一团。
  符强在边上干着急,听老汉的口气,那个什么铁厂应该离这不远,还有一窝的鞑子随时肯能会来。这些人虽然只是妇人小孩,可墙上还有四门炮,组织起来多少还能有些用处。否则不要说七百多号鞑子,就是来上一百,也是天大的灾难。可是任凭他喊破了嗓子,也没能把那些人的哭号声盖过。
  半大小子架着马车率先进了堡门,符强看见老汉和原先那大汉躺在车上,像见了救星一样,赶紧上前让老汉喝止她们。
  老汉强撑起身子,大吼一声:“哭什么哭!”
  场中唰地安静下来。妇人小孩们都眼睁睁地看着老汉,噤若寒蝉。
  老汉大声训斥:“老子平时怎么教你们的?现在你们男人、老爹,都被鞑子围在铁厂。要是哪些鞑子来了这里,你们一个个就只有掉脑袋和做奴隶的命!你们都听好喽!把密窖里的火器都搬出来,列队听这位小兄弟统领……”
  说到这里老汉剧咳几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晕了过去。
  符强及时地大喝一声:“不许乱!学过包扎医人的站几个出来帮忙,其他的按老大爷的吩咐去做。”
   。。

第四节 妇孺猛虎
人群轰然散去,七八个五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帮着方容把两个伤员拉到屋子里安置。其余的人过了一会全都回到了场中,排成了一个四组各六横列、每列十一二人的方阵。
  妇人们和十三四以上的少女,个个腰上都挂着两枚圆柱形铁炸雷,斜背着一条塞了二三十个竹药管的宽带,肩上扛着有折叠尖刺的燧发枪。男孩们大都只有十一二岁以下,###岁以上到这个年龄的男孩女孩全都拿着短铳,按年龄成列。其余小孩除了不会站的被更大的抱着排队以外,居然也都拿着木刀木枪站得整整齐齐。
  另有四列各十二人的健壮妇人排在方阵后面,随身都佩带着短铳。每队边上都排着一辆炮车和一架弹药车。炮车上的铁炮都是佛郎机样式,有五六百斤重,弹药车上各装了十来个子炮,以及一包包预装好的火药和炮子。
  符强心里对那位老汉的敬意油然而起。能够把妇女和十二岁以上的少年们训练好没什么,可是连八岁以下的小孩都被训练出这样的军事素质,哪可就太不简单了!
  比符强高了半个头的那位九岁小孩,拿着短铳站在一个队列的排头,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符强心里奇怪,招招手把他叫来问话。
  那小子这时候一点松垮的样子都没有,迈步出列、转身、小跑到符强面前立定,一气呵成。
  “小的队总龚猛,禀统领。刚才听见那几个鞑子说,等追虎爷的人回来,就要把咱们押到铁厂前做人质威胁里面的大人,还准备逼着咱们把那四门佛郎机带去,用来攻打他们。”
  符强不敢破坏队伍的气势,急忙也站好姿势,表扬了一句,随即把四组所有的排头兵全部喊出,让她们给自己讲解铁厂的位置和地形。
  询问后才知道,这些领头的妇女和少女,居然是按照和明朝军队一样的编制来称呼。一队十二人的叫小旗,领头的叫队总,五六个小旗又编成一个总旗,由旗总带领。堡内原先死难的居民里,除了留守的十几位男丁以外,妇人里的四个旗总全部死光,队总也死了大半,这才有了她们被解救后哀号无序的乱相。
  符强问她们是不是官军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都大摇其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哪些拿着木刀木枪没有战斗能力的小孩有五队,被安排留在堡里,符强原本也不对他们寄有什么帮忙的希望。那知道五个队的孩子头都过来向他禀报,问要准备多少膳食,是否要送去厮杀的地方。符强发愣了半晌,瞎掰说让他们按平时演练的时候办,但是完成后只要在堡里等候,哪些孩子头居然也就一声得令,应喏而去。
  临行前符强问龚猛,敢不敢扮成鞑子模样。龚猛满脸壮烈,大声答应。符强让他在一个小个子女真人身上剥了一套衣服穿上,牵上一匹马,到时候按自己的命令相机行事。
  三百多号人,扛着火绳枪的妇人少女们打头,炮队紧跟,短铳队在后,跟着符强往三里外的铁厂一路飞奔。停住脚步时,符强发现这一路过来竟然连童子军都没拉下一个。
  铁厂位于一座葫芦形山谷内侧。山谷里大外小,只有一条道路出入。据妇人们说,铁厂也是厚墙围成的土堡,有三百来号男丁在里面炼铁打铁。她们未被解救前,还曾听到铁厂方向有断续的枪声和爆炸声,后来就不再有什么响动,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葫芦内谷有五百多米长,一百多米宽,外谷只有一百来米长,六七十米宽。内谷往外谷峡口只有四十多米宽,外谷出去的峡口更窄,只有二十来米宽。
  将近葫芦口时,符强让队伍停下,按预定方案隐蔽,自己到前面去侦察。
  内谷峡口往里不远处,有两具背上插着好几只箭的汉人尸体。铁厂对面老远、靠近内谷口两百来米的地方,有七百多个女真人分成两帮在山脚下。一帮下马休息,另一帮手持武器向着铁厂方向叫骂。
  各队按照符强的吩咐,搬来一些大石块,悄悄潜进外谷零零散散地丢在地上。然后在外谷内侧以外峡口为中心,在山脚二十米之上依山势梯次布成扇形,隐伏在树石草丛里。四门炮并列排在外峡口,四车弹药被全部卸在地上,车子抬到谷地中横着放倒。符强手持火把,亲自操炮。炮队人马则在他的身边各展开两队横列,持铳待发。
  一切就绪后,龚猛在符强示意下上马由谷外狂奔入内峡口,胡乱高喊几声后策马回头就跑,回到符强身边站下。龚猛回头后,一队童子军在符强的手势下立即放了两排空枪。
  顷刻间,内谷里蹄声隆隆,转眼就有几十个女真鞑子策马冲了出来。冲在前面的马被石块和车子一挡,速度立即慢了下来。符强一声令下,身边的一名炮队队总立刻举起短铳,开火为号。
  埋伏在山谷两侧第一排的妇人们听见信号后,立即站起放枪,左右两组第一轮的二十四名枪手全部瞄准冲在最前面的骑手射击。
  冲在最前的骑手顿时人仰马翻,后边的骑手躲避不及,就这样踩踏了过去。第一排妇女们放枪时,第二排的人掷出点着火的炸雷,紧接着放枪。第二轮放枪时,第三轮又是一样步骤。冲到外谷中的马队层叠倒下,超越者不是被绊倒就是比走路还慢,后续涌入的马队被前方挡住,场面像球赛散场一样混乱起来。小小的外谷范围里,短时间内竟然挤挤攮攮堆进了三百多骑。
  符强火把往药池一杵,佛郎机怒吼起来。正面的数十位骑手往后猛地撒手,跌落下马。负伤的马和受惊的马或扑或立,惨嘶声响彻山谷。
  受打击的第一波骑手们掉头逃窜,可是峡口处马群拥挤,只能和后边进来的人互相冲撞。这时原本在里面休息的鞑子们也策马冲过了内谷口,外谷谷地里更是被搅成了一锅滚粥。
  符强看见这样干脆连母炮也不装,直接就让炮队妇女们把车上的子炮取了五六个下来,炮口朝里摆在了前面地上,一口气全部点光。
  山侧上枪声暴雨般地响个不停,妇女少女们的火绳枪轮次打完后,四十来只童子军的短铳补上。这两种火枪的命中率虽然都不怎么高,但是在这种距离上,又有这么大的目标群,那是闭着眼睛瞎放,子弹随便都能撞上人或者马。
  外峡口前的符强只打冲近了的马群,炮声轰隆不断。龚猛和炮队妇女们则专捡漏网的打,他们的火铳虽然一分钟只能装放三次,却还有空闲等着人送死的时间,还被符强分出了一半人员去复装子炮。炮队的前方十米之内,连死尸都没有一具。
  鞑子们惊恐万状,不退反进,奋力向外猛冲。地上遍布的人马躯体勾缠羁绊,把他们拖得像是在沼泽里跋涉一样。没等他们冲近,符强又是一记炮轰把他们往回赶。
  十分钟后,符强对着尸体堆里还在团团乱转的几十个骑手点出了最后一炮。虽然原先放空的子炮已经都由炮手们复装好,可是那些剩下的骑手分布的太稀疏,再用炮打就太浪费了。
  十几个骑手终于稀稀落落地逃进了内谷,谷里突然传出密密麻麻的一阵枪声,哪些骑手再也没有看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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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鞑子来历
枪声全部停下后,内谷里出来三百来个男人,从十二三岁到六十来岁的都有。领头的是三个六十来岁的老者和一个三十多岁文士打扮样的男子,后面还跟着四个十二三岁的姑娘。一干人看到列队在符强身后的妇人和童子军后,全都大声欢呼。
  三个老者和那个文士带着姑娘们和十几人来到队列前,其中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壮健老者向一个排头妇人问:“虎爷呢?是不是和救兵去追逃敌去了?救兵是不是符方堡的人?”
  那位妇人把符强一指说:“虎爷受伤了,没有救兵。这位是虎爷委任的统领。”
  高壮老者和哪些人全都向符强看了过来,一个个不是张大了嘴巴就是瞪大了眼睛。
  龚猛没有符强的指令,一直没有归队,这时候突然放声大哭,对着高壮老者和他身后一个三十多岁、也是同样高大的壮汉说:“爹,爷爷。娘被鞑子害死了。”
  队列里的妇人小孩们被他这么一带,一个个又红起眼睛,有些也忍不住放声哭出来。
  壮汉两眼一瞪,冲着龚猛喝了一声:“住嘴!”
  高壮老者收起惊讶的神情,向着队列喊:“都站好!听统领发话!”
  龚猛和哪些妇人童子军们全身一凛,立刻云收雨住,噤口无声。
  高壮老者向符强叉手行礼,说:“老汉龚赶山,暂领铁厂男丁阵前指挥,见过统领。”
  另两位老者和文士也过来行礼。两位老者一个叫丰天兴,一个叫连省,都自称是暂领副指挥。文士则叫齐济生,自称是暂领赞画军务兼救治医务。
  符强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明朝的军户,只知道他们纪律极为严明。他心里本来就十分困惑,给老者这么一来,慌得连忙两手乱架,回了个不三不四的礼,说:“我……在下也是临时受命。这个,打仗的事是我指挥的,其它的我也说不上来。这些人的指挥权还是交还给你,你看着办吧。”
  那四个人面面相觑,满脸都是疑惑。龚赶山对符强说:“统领的指挥权是虎爷委任的,只有虎爷才有权收还。如果要老汉接手指挥,必须统领发话委任给老汉指挥权。”
  符强头大如斗,急忙学着虎爷当时的口气,向妇人童子军们吆喝了几声,声明由龚赶山全权代理自己的统领指挥权。
  龚赶山招来几个排头妇人,问了几句话。下令部份妇人和男丁们留下由龚猛父亲带领打扫战场,其他人员和炮队、童子军及伤员一起,跟着符强和他同回堡寨去。
  路上符强从和他及那几个妇人的交谈中知道。近午时分,一伙三四十人的鞑子来到三姓堡外,声称要买铁器工具。
  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过鞑子直接到堡里来求货,留守的男丁们觉得奇怪,鞑子们拿出有宽甸参将印信的货引后,这才放进他们。没想到鞑子们在外面埋伏了大队人马,先是暗杀了堡寨的岗哨,又和进堡的鞑子一起发难,把妇人小孩们全部擒住。然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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