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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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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 意外名次
回到宗学里符强闭门不出,省得惹事,放榜的那天一直到了下午才去贡院看榜。从宗学到贡院的整条路上,遇上的都是垂头丧气的学子。符强估计这第一场的考试,就淘汰了九成的人。
  贡院龙门外的榜单前,还站了一两百号人,一个个正托着版纸誊抄榜单上的名字和榜单边贴出的三篇文章。榜单附近还有六七百号人或站立或席地聚成几十堆,一些眼神不好的家伙正拿着放大镜近视镜什么的研究抄下来的东西。
  符强怕给人认出惹起骚乱,今天特地穿了那身短得不像样的棉布平民装出来,打扮得像个苦力。挤进看榜的人群后,他的眉毛猛地扬了起来。
  那榜单上面的写着六七百个过关的名字,都是写的某某地生员某某。而在第一名的位置上,赫然写着伏波将军符强几个字!
  榜单边上就是自己的那篇万言策论,还有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文章。符强懒得看他们的内容是什么,只扫了一眼名字是谁,好像第二名是周延儒,第三名是蔡国用。
  符强觉得周延儒这个名字有些眼熟,不过却没有心思去也回忆。因为身边有几个生员们正在小声嘀咕,说符强哪文章也不怎么样,不过就是白话文比自己好点而已。要不是自己平时用功都用在四书五经和八股上,照样能写出比他好的东西。不过这些说话的人好像都没了那天晚上唯我独高的气势,脸上露出的是有些不平又有些悻然的神色。
  另有些生员却嘲讽地看着说话的人,讥笑他们放马后炮,说人家这篇文章要是换成文言八股写出来,多半也是要中榜入围的水平。现在人家文章都贴在外面,后面两篇还能驳上几驳,这头一篇的理论根本就找不到什么漏洞。
  被嘲笑的生员酸溜溜地申辩,说这个伏波将军不过是个武人,两个月前还等同文盲一样,这才隔了多久?就能够写出这么有见地的东西?多半是皇帝找了什么人做枪手,事先写好了让他背熟了的。
  这些话倒是引来了大多数人的赞同,一个个又开始咒骂起伏波将军起来。符强躲在里边听不下去,那里还管周延儒是谁,赶紧缩着脑袋挤出人堆去。
  才从里边挤出来,符强就觉得边上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符强转身一看,范应科满脸喜色,正准备向自己施礼恭贺。他赶紧把他的手压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走到一边。
  范应科对符强说。熊延弼到了前几天才想起来上回道别时忘了的事情,当时就是想告诉符强这次恩科考试的大概方向和规矩,只是那时候出任巡抚的事情太让熊延弼伤脑筋,一直到了前几天会考大期到了才被想起。熊延弼估计符强对考试的内容没有什么把握,那些各派势力为了破坏皇帝的打算,肯定会阻扰提卷的事情。所以熊延弼特地派他北京来探望符强,告诉他如果在这方面没有结果也不要放在心上,尽量早些向皇帝要了船去辽东接人。否则再迟一些时间的话,杨镐和李如梅就有机会在宽甸和孤山新堡的守将上做文章了。
  他一路上紧赶慢赶,午后才赶到宗学。宗正说符强已经出门,估计是看榜去了。他就顺路找来,没想到在这里就看见他的名字高高挂在榜头。
  接着范应科向符强道喜,说他在第一场就考了第一名实在让人没有想到,问是不是皇帝顺利提卷,直接把他取了第一名了?
  符强知道熊延弼既然会派范应科来交代自己这些事情,一定是信得过他。就把会考第一天晚上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告诉他自己之所以有这个成绩,完全是那个失踪的老师吴登的功劳。苦笑着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急中生智,多半就要被人当做作弊处理,他那个老师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范应科问符强,后面两场有没有把握?
  符强拍拍胸脯,说第二场考的是骑、射、书法、算筹、国律。生员里面像熊延弼一样能够知兵尚武的人虽然大有人在,但是如果都比得过自己这个专业武官,应该是不太可能吧?况且自己还有一项筹算的优势,自己到时候就选考这三样,在第二场拿一个好名次应该是不成问题。至于第三场,还有吴登教的高招在手,就算不能过关,也能够争个平局。现在既然已经挂在了第一场第一名,到时候就算会辩失败,也一样能保住进士的地位。
  范应科听了大为高兴,说他这就启程,向熊延弼报告好消息。
  符强知道熊延弼身边心腹太少也不行,所以也不留他,交代了几声路上要保重的话,就陪着范应科到路边牵马。正要道别时,边上突然走过来三个喝得醉醺醺的生员,把他们扯住,七手八脚就往马背上蹭。
  其中一个嘴边有着一颗大大的黑痣的家伙大着舌头对符强和范应科说:“……你们就自己雇轿子去报国寺吧,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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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节 茅厕主人
符强发现这三个人居然自己都认识,说话的那家伙就是在玉田碰见的那个茶商,另外两个人是自己救吴湜时打了的姓冯和姓芮的生员。符强看他们醉态迷糊的样子,觉得他们没有认出自己。
  范应科可能是发现符强正在用看猴似的眼光看这三个人,也饶有兴趣地站在边上看戏,任由他们胡闹。
  那个叫荆福的茶商生员有些不简单,居然爬到了马背上。他向符强和范应科拱手告别,大声呵斥那两个生员赶紧牵着马开路。符强向范应科促狭地看了一眼,范应科贼笑地点了点头,和他一起牵着马就走。
  符强和范应科把荆福牵到了贡院的边上,扶进了一个茅厕里。
  荆福一头倒在茅厕的地上,嘟嘟囔囔地说自己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了?然后对着俩人挥手,说让他们大老远的从北京把自己送回家实在不好意思,等下次还有北边生意的时候,一样还会关照他们。又说这次会考大家没有上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个伏波将军考第一算个屁,咱们三个人搭股跑的一次生意他几十年的俸禄都赚不来。
  这家伙说完掏出两大锭银子,丢给符强和范应科一人一块,说不要找了,大门在那边,自己出去。
  符强和范应科两个人啼笑皆非,大眼瞪着小眼,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荆福丢给他们的银子是五十两的大家伙,这种东西一锭三斤多,天知道这家伙怎么会带这么重的东西在身上!
  符强告诉范应科,自己和熊延弼在玉田就曾经碰上过地上这个家伙。当时他还自称是茶商,蒙了自己和熊延弼,所以今天不整整他太没道理。接着符强让范应科把荆福给的银子收起,又把给自己的那块交给范应科带给熊延弼。他知道自己这个岳父也不怎么宽裕,手头上要是没有几个钱,办事确实不怎么方便。既然人家那么慷慨付了车马费,不收就太不好意思了。
  回到宗学时,符强惊喜地发现丰有信和连守忠、龚铁砧正在自己住的学堂里等着。
  丰有信告诉符强。自己按照虎爷的吩咐,领着上次那三十六人和龚珍、连婕、丰娴,专门来北京接他,好到时候一起去领船。现在其他同来的子弟都已经在附近的客栈住下,随时等候吩咐。三个姑娘留在这里,好伺候他起居。
  符强四处望了一下,问那三个姑娘在那里自己怎么没有看见。话才说完,就发现龚珍她们从隔壁房间钻了出来,说忙了半天终于把房间打扫好了。符强觉得奇怪,问是谁的主意让她们来的?
  龚珍说熊瑚到了三姓堡后,整天和方容粘在一起,说起过符强穿小丑官服的事情。这次她们来京,就是方容委托的,要她们帮忙打扮照顾符强,免得再闹笑话。因为她自己没空,要蒸煮药物和酒精什么之类的。原本熊瑚也想跟着来,可她不会骑马,就只好算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宗正已经答应把隔壁房间给她们使用。其他子弟因为人多,就只好到外面住客栈了。
  连婕和丰娴个子没有龚珍高,躲在她背后窃笑。丰娴说方容姐还真没有派错她们,堂堂的伏波将军穿布衣也就算了,居然短得这么离谱。而且还穿得皱皱巴巴,好像腌过的咸菜一样。
  符强脸上红了起来。从吴家出来之后,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虽然当兵时有过叠衣叠被都要整齐的经历,可是这些天都在用功,肯定是没时间理平衣装的了。而且自己给自己梳头一直是他的大问题,一般上就是随便抓一把,把那根紫荆簪戳上去了事。
  丰有信在边上训斥两个丫头不许无礼,让她们三个赶紧再去给符强买件换穿的衣服。龚珍过来量了一下符强的身板,和丰娴、连婕一路唧唧喳喳地出去。
  符强问起三姓堡的情况。丰有信说现在三姓堡那边没有什么动静,贺世贤和尤世功都还在各自军堡里坐镇,一个多月前吴文杰和秦邦屏已经被调到了镇江堡,他们都没有传信说李如梅和杨镐给他们发过什么其它特别调度的公文。
  另外他们出来时在孤山新堡遇上了齐济生的姐夫一家。齐济生的姐夫带着家人准备去投靠他,在孤山新堡打听三姓堡方向时,被尤世功的人当做奸细抓了起来。那时候丰有信刚好带着人路过,所以认出了他们,已经托尤世功派人护送他们去了三姓堡。
  接着丰有信又拿出一张单子,说是方容写给他的信。符强看了一下内容,不外乎就是说她和义母义兄义妹相处的很好,让符强不要挂念好好考试,混个总督什么的玩玩,跟皇帝骗艘大船,让她也去海上过过海盗的瘾等等。然后交代他要牢记自己现在还没有发育成熟,还不是可以干坏事的时候。她已经委托来京的三个小姑娘监视,如果符强胆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最好小心她的偷桃白骨爪。
  符强看到最后一句时打了个寒战,庆幸自己经受住了尚宝司那位官员想让他陷入的美色诱惑。
  信的后边附了一封采购单,要符强想法子买点玻璃之类的东西,给她做一个显微镜,最好还能做一些注射器。又开出了田七等药材名字,说打算配制云南白药等药物。
  符强赶紧去屋里画了一张草图,让丰有信带人到街上按照图样找珠宝师傅用水晶磨十几块透镜,顺便买齐方容开的那些药材。他知道现在这个时代里,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造出来的玻璃杂质都太多,非常影响大倍数的放大效果和清晰度。而且方容要做显微镜的想法也提醒了他,可以用镜片组装几架望远镜,省得龚铁砧这些叔叔辈的家伙整天盯着自己的哪架流口水。至于注射器之类的东西,现在做起来技术上有些麻烦,还是等自己有空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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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节 首魁内幕
宗正等符强忙完事情之后,很适时地提了份酒菜跑过来祝贺他首场夺魁。说他中午去和相熟的各府教谕们吃会酒的时候才知道,符强现在已经是名骚京城。那天他在考场用攀污妙计洗清自己作弊嫌疑的高招,实在是旷古绝今。那些言官和考官们都是肚里没有几两货的草包假儒,整天霸着官位的位置不拉屎不说,还经常讥笑他们这些教谕比乡下开私塾的穷秀才还不如。符强把那些混蛋整治了一番,实在是大快人心。原本他们打算过来拜会符强,可是朝廷有不许官员在会考期间和生员勾通的法令,他们这些人虽然只是穷教谕,怎么说也还算是个官。所以这些教谕们凑分子买了酒菜,让他这位宗正代表他们先跟符强表示敬意。等三场会考结束,他们就一起过来向符强讨杯酒喝。
  符强谦逊了几句,问起那些教谕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考场的事情的。
  宗正说天跟着太子到考场提卷的两个老头,都和他们这些教谕相熟。那两个人一个是左中允焦竑,一个是左赞善刘曰宁。说不要看这俩人是太子的讲官,其实比他这个宗正还穷。他当宗正好歹还能收一些酒菜孝敬,他们伺候太子,就只有死死板板的俸禄可拿。像刘曰宁和焦竑一年也不过就是四十八两和六十两银子,北京物价又贵,这点俸禄还不如小县城那些年入三四十两银子的塾师过得滋润。那些言官们和担当考官的家伙们,虽然有的年俸还更低,可是他们有外地生员的私敬,真正的收入比教谕们高得多了,所以他们从来不把教谕们放在眼里。
  符强心里嘀咕,如果小县城得私塾都能收入三四十两银子,他们这个俸禄确实太低了,北京物价这么贵,熊延弼才七品的俸禄,过得就更不容易了。
  他心里还在计较这些人和自己套近乎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那个宗正突然又很神秘地问他,知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能独占榜魁?
  符强急忙做出谦逊的样子,恭敬地问他是什么原因。
  宗正对符强说,他应该感谢叶向高和那些排挤东林党的言官们。
  符强觉得奇怪,吴登虽然说过那些排挤东林者会利用他的卷子,可是那天晚上阻拦提卷的人里却是什么派的人都有,这些言官们当时的反应他虽然想得明白。可是既然他们前面已经做了坏人,后面就能放下面子反过来帮助自己?
  另外还有那个叶向高,虽然吴登说他是在利用东林,即要把他们压制在自己能够操控的形势下,又不能使他们势力太弱,影响他们支持自己。可是他如果公开支持自己,那岂不是得罪了东林的那帮人?
  符强揣着自己的这些疑问,向宗正请教其中详细内幕。
  宗正呵呵一笑,说他就知道符强想不明白。说他们这些教谕虽然都是闲官,可是朝廷里的动静,他们一个个那都是心里透亮透亮的。叶向高背靠东林,却又怕他们尾大不掉,所以在各党中大玩平衡。符强这次会考时,人人都以为他只能靠皇帝的帮忙过关,所以一个个都想抓着这个机会,给自己长点诤直的名声,叶向高当然也不例外。
  可是第二天各房考官阅卷之后,所有人都给符强的卷子镇住,谁都没有想到两个月前连上达下达都搞不清楚的稚口武官竟然在一天之内写出了一篇万言策论,而且还是流畅无滞的白话文。就算是有人当枪手替他写了这篇策论,可是要想完整无误的背默下来,那也是要有些能耐的。
  反对东林的那些朝党看到了借用这篇策论打击东林的契机,立即转了风向,一个个对符强的策论大加褒奖。叶向高历来圆滑,怕自己出面反对的话,会被那些言官们当做出头鸟,所以对符强的策论不置可否,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东林的人自己去掏。
  因为这次会考的审阅班底,东林和各党都占了一半。东林那些人虽然不敢把符强的卷子黜为末卷,但他们为了乡土利益还是做出了打压他的名次的举动。可是他们的对头那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全都联合起来,力挺符强。两边的势力都很均衡,争议了好久没有结果,最后闹到叶向高那里。
  据说叶向高好像是为难了好久,又把卷子推给了赵世卿,说这些是经济之道,户部尚书更有评判之权,而且他还是会考的副总官。据说赵世卿好像是才看了一遍,就立即批上了赞同的意见,取了第一名。要不是叶向高最终把卷子交给赵世卿评判,他碍着东林的影响,一定会压低名次。把卷子交给赵世卿,等于是为符强拉来了这关键的一票,否则这份策论一定不要想站在榜头。
  “赵世卿把我取的第一名?”符强瞪着眼睛叫了起来。这太奇怪了,赵世卿凭什么取自己做第一名?那时候在朝堂上他可是第一个反对自己出任台湾总兵的啊?难道这老头转性了?
  宗正很奇怪符强的反应说赵世卿是户部尚书,当然知道这份策论内容的分量,他要是昧着良心黜低这份卷子的评价,那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
  符强不敢回话。赵世卿和吴登的事情自己也搞不懂其中内幕,还是不说的好,要不然给这个大嘴宗正到处一传,天知道会出什么漏子。
  宗正拍着符强的肩膀说,别以外那些言官们头晚诤面抗旨,第二天却鼎力支持的举动会被人当做反复无常的小人行为,他们刚好用这个行为解释自己正直公道呢。因为他们可以说自己先前小看了符强,现在是见其能而推其德,这可是君子之为啊。君子之过,如日月之蚀嘛。
  符强长叹一声,说这到底是为国取士啊,还是为私利坏公义啊?自己一个人就能被他们整出这么大的乱子,那么平时那些科考不是更乱成一锅粥了?
  宗正冷笑几声,说取什么士?真正的士他们敢用吗?比如早先的海瑞、现在的他们这些教谕,就算是取了上来,还不是都给他们搞成闲官了?
  然后他又发起牢骚,说朝廷给官员的俸禄这么低,也难怪人家一个个要四处伸手。要是自己也做上他们的位置,难保也要收点炭敬什么的补贴一下家用,不过绝对不会像那些人贪得那样没良心就是了。
  符强暗里翻着白眼,心里说就你这样的士不取也拉倒。要不然到那些人的位置上呆久了,也就是他们的翻版。
  第二场开考的时候,人数只有七八百人。因为考试的种类可以多选,所以整个上午都安排做报考分类用。
  出门前三个姑娘一起动手,把符强打扮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威风了很多。报名的时候,符强特地拿出十分的精神走路,有意让生员们见识一下武官的风采。
  那些认得他的生员们一个个老远就盯着他看,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脸上都是敌意的表情。
  符强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自己是正宗武官,战功威名在外,骑术和弓射就等于是给自己送分,那些兼习兵事的生员,都在想着把自己从第一名的位置上拉下来。能够站在伏波将军的头上,那可是一举扬名天下知好事。
  照磨验官和报名掌记对符强十分恭敬,后边镇场的巡查言官们有一半都对他笑脸相向,另一半却是冷眼相对,估计都是指望全解海禁的那党。
  符强表单上写上自己报考的三样。他看见报名掌记盯着自己写的那筹算两字,几乎把捏在手上的近视镜都塞进了眼睛里去。
  报名掌记拿着表单小心地问他,是不是把要考的项目写错了,要不要换一张重新写过?
  符强当然告诉他自己没有写错,报的就是这三样。掌记发了好一会呆,才给他填发了三个项目的入场验磨。
  骑术和弓射得考试在京卫校场,骑术安排在第二天早上。符强本来就有身体优势的底子,在来北京路上的苦功也没有白花。什么镫里藏身、左右抄水、倒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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