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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隋唐:帝女红兮-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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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分明的脸,抽噎着问道:“延青叔叔,我父皇何在?”

  白衣男子神色一黯,看着满面泪痕的红兮,沉吟了好半晌才道:“炎帝已死。”

  听到这个消息,红兮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父皇死了,那个疼爱自己的父皇怎么会死呢?

  红兮不相信,她的父皇是神,神又怎么会死呢,犹记得在自己还是女娃之时,看着父皇踏着逐日车去太阳上去,那时,父皇站在逐日车上就是一尊无法撼动的神,带着那么耀眼的光芒和无穷的力量,他又怎么会死呢?

  “不会的,父皇是神,神怎会死?延青叔叔,你在骗我可对?”红兮难以置信地说道。

  延青缓缓站起身,拉着神思恍惚的红兮往洞穴中央的玉石床走了过去,待二人走到玉石床下,延青抬首看了看上方满是星子的天空,只轻轻挥了一下袍袖,那片星空便如漩涡一般流转起来。

  红兮也抬起头,看着那方天空上由无数星子结成的漩涡越转越快,继而,洞穴里被这光之漩涡照得宛若白昼,头上的天空突然幻化出了无比清晰的画面。

  那画面赫然出现了炎帝的身形,红兮看着她的父皇穿着金色战衣出现在眼前,眼中现出一抹狂喜,唤道:“父皇?!父皇……女娃好想你……父皇……”

  就在这时,红兮周围的景物全变了,山洞不见了,延青也不见了,红兮正站在了一片碧色的草地上,穿着金色战衣,如烈日般耀眼的父皇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红兮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原来的那身宝蓝色袍子也不见了,此时她一身红衣,连鞋子也是红色的,站在这绿草之中有如一朵娇艳多姿的小花。

  “父皇!”红兮再也忍不住心中对这位父皇的想念,一脸欣喜地飞奔至炎帝的怀中。

  炎帝没有说话,手臂却是将红兮抱得很紧,眼中带着红兮记忆中熟悉的慈爱之情看着红兮,眼底写满了深深的疼惜和不舍。

  此时,没有风,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红兮窝在炎帝的怀中伤心地哭着,好似一切又回到了三千年前的日子,红兮还是炎帝宠爱小女儿女娃,炎帝还是掌控太阳的无上的神,萧府,暮西宫好似成了红兮昨夜的一场梦。

  “女娃,为父的时间不多了……”炎帝轻抚了一下红兮的头,终于开口说话了。

  红兮一听,抬头愣愣地看着炎帝,心里忐忑不安地问:“父皇,不要走好不好?”说着,红兮死死地抓住了炎帝的胳膊,生怕一松手炎帝就不见了。

  炎帝见红兮这般模样,苦涩地笑了一下,轻叹道:“女娃,听为父说完可好?”

  红兮知道,父皇要说的定是自己不愿听的事情,遂红兮拼命摇头:“不听!女娃不想听,父皇,女娃不会再任性了,会听你的话,会很乖,父皇不要离开女娃好不好?”

  炎帝不忍看着红兮此刻的伤心和绝望,深深地闭了一下眼睛,哑声道:“我儿莫哭,你要记得,为父一直在你身边,从未离开。”

  红兮依旧绝望摇着头:“骗人,父皇骗人,女娃在那个树林里好孤单,可是我出不去,我把一切都忘了,像个傻子一样把什么都忘了……”

  炎帝的神色更为痛楚了,抬手为红兮擦拭着斑斑泪痕,一边道:“今日能得见女娃,为父甚喜,然天意难违,我儿要知道神亦不可违背天命,现下我儿见到的皆是幻象,然为父对我儿的疼爱却不是虚幻,细数过来,我儿现下已有三千多岁,莫要再如从前那般执着。”

  红兮听了炎帝的话,愣了一下,是啊,她已经三千多岁了?她早就不是那个无忧无虑只会撒娇的女娃了,或者说女娃早就死了,变成了一只鸟,可是,现在的自己又是谁?

  
  (希望大家看着这章不要觉得悬,这是这本书的神话背景,对大家理解红兮这个角色有很重要的作用,嘿嘿,有啥感想给薇留言,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第49章 三千年梦回(二)
不要哭,好么

  我们还有一棵树

  有风时它会唱歌

  它说绿,很绿

  绿成了一个瘦瘦的影儿

  被一只鸟衔着

  就不要惊吓着它了

  好么

  我想要一朵花

  白色的就好

  不为祭奠,只为悼念

  那是谁筑的坟呢

  有新土

  有荒草

  有燃烧的纸片

  还有一只期期艾艾的蝶

  好似在说:

  回不去了

  红兮在炎帝的怀中迷惘且伤心地哭着,此时红兮心中的疑问虽然很多,可红兮知道,眼前的一切不过父皇留存于世的一点残念,很快就要幻灭了,几千年的沧海桑田,一切早已回不到往昔,父皇、姐姐,过去的时光早在漫长的岁月中化成湮粉,随风而去。

  想着这些,红兮好似把眼中的泪水流尽了,就连哭声亦是变得暗哑起来,一切都变了,只有她还留在原地,这该有多么孤独。

  就在这时,红兮感觉周围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红兮使劲揉了揉眼睛,抬首看着她的父亲,只见炎帝的脸也开始逐渐变得透明,红兮惊慌失措地抱住炎帝的胳膊,那种失去的感觉令红兮痛得几欲无法喘息。

  “不要!父皇不要走!不要留下女娃一个人……不要……”红兮十分绝望地哭道。

  “吾儿,切莫忘了为父方才所说的话,吾儿现已重生,不如忘记过往,不求长生,惟愿无憾便好。”炎帝目光温和地看着他的小女儿,脸上带着心愿已了的释然,将红兮异常轻柔地放在草地上,身上的金色战袍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吹散了,只穿着一身皂白的袍子,像水雾一样慢慢蒸发。

  尽管红兮有那么多不舍,可她还是无法阻止炎帝在她眼前消失,待红兮眼睁睁看着炎帝的身形化成之前那个满是星子的漩涡,周围又变成的了那个洞穴,红兮伤心地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哀哀地哭着。

  站在红兮身后的延青皱眉看着坐在那哭得那么无助的红兮,摇头一叹,将红兮抱起来放在玉石床上,柔声道:“此处不宜女娃久留,叔叔还有一句话要叮嘱于你。”

  红兮抬起挂满泪痕的小脸,心里又是一沉,道:“延青叔叔也要离开吗?”

  延青怜惜地用袖子给红兮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红兮微微一笑,道:“不是我要离开,而是女娃该回去了。”

  红兮听了延青这话,眼中满是迷惘,她要回哪里去?哪里该是她呆的地方?这时,红兮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了萧琮的脸,和他曾经说的话:“兮儿是吾家小妹,就算与天下为敌,为兄也不会让小妹受分毫委屈。”

  红兮看着延青止住眼泪,心里大起大落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等待着这位一直疼爱着他的叔叔跟他道别。

  延青许是觉察到了红兮的心里变化,对红兮微微一笑,道:“女娃能得以重生,一直是叔叔和你父所愿,女娃,三千年前我与你父皇合力将你的三魂一魄转生于异界,是想让你消解心头怨愤和不甘,此乃逆天之法,我欲炎帝都因此受到重创,故而我会闭关在此,三千年亦不能回返,今日你能够在此出现,实属机缘巧合,虽是叔叔不知你如何灵魂合体得以转生,但其中必与蛇君豳风脱不了干系。”

  红兮听延青提起了豳风,立刻想起了那个青袍道人,皱眉问道:“叔叔所说的豳风是何人?可是那个青袍道人?”

  延青颔首沉思了片刻,又道:“豳风与我一般,乃天地初开孕育出的灵物,其法力亦是不是在我之下,若是你灵魂合体得以转生是他所为,那么他现下的法力恐是在我之上,他……”说到这里,延青心事重重地顿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么,目光变得复杂无比。

  “罢了,叔叔只想告知女娃一点,豳风心思难测,勿要与他太过亲近,现在女娃即已再世为人,便要抛开所有,做为人当做之事,想为人所想,要知道,红尘虽苦,却自有百般滋味,女娃从前早夭,今次大可因此机缘,得以了悟。莫忘了你父皇对你说的话,凡事切莫太过执着,可好?”延青意味深长地对红兮交代道。

  红兮似懂非懂地听着延青说完这番话,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继而,红兮在延青温和的注视下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一次,红兮没有在黑暗之中感觉到恐惧,这种黑暗带着让红兮安心的温暖,这种既黑暗又温暖感觉让红兮想到了张太后曾经孕育着她的母体,就在红兮几乎以为她会这样一直睡下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之声。

  听到这声音,红兮才从沉沉的昏睡之中悠悠转醒,刚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萧琮憔悴而温和的脸。

  看到萧琮那双盛满痛楚和关切的眼睛,红兮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就知道,他的阿兄在唤着他。

  “阿兄……”

  萧琮见红兮转醒,倦意沉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布满胡茬的脸上一下布满欣喜,紧紧地握住红兮的手如释重负般地笑了,道:“为兄就知道,小妹终是会醒来。”

  萧琮面上的情绪变化虽不是很激烈,可红兮却感觉得到萧琮握着她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红兮看着萧琮的脸,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阿兄如此狼狈,难道方才那一场大梦竟是让她睡了很久吗?

  “阿兄……我睡了多久?”红兮扫了一眼周围,踏边除了阿兄再没有旁人,看来是阿兄一直在守着她,等她醒来。

  萧琮抬手给红兮理了一下头发,道:“现下已是第三日了,兮儿方才醒来,莫要太耗费心神,现下哪里不甚舒坦?饿否?”

  红兮听着萧琮窝心的询问,眼泪还是止不住地静静地淌着,心里暗暗对自己说:父皇放心吧,女娃会很好很好的。

  “阿兄……”

  “嗯?”萧琮拍拍红兮的手背,依旧轻柔地位红兮拭泪。

  “阿兄……”

  “小妹莫怕,莫怕,都过去了,没事了。”萧琮以为红兮还在惧怕,轻声安慰道。

  “阿兄……阿兄……”红兮盯着萧琮的脸,一次一次地唤着萧琮,仿佛要从这一句句的呼唤中确认她现在的真实。

  萧琮见红兮这般孩子气的呼唤,忍不住笑意,将红兮的手贴在他的脸上,笑道:“傻丫头。”

  红兮也含着眼泪笑了起来,从红兮的笑容里,萧琮看出了红兮好似发生了什么变化,因为红兮的笑容比往常灿烂了很多,这明媚的笑竟是带着让人不忍逼视的美。

  大梦初醒回到现实的红兮面对着她的阿兄,之前起起伏伏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她活着,她是红兮,女娃早已随着三千年的沧海桑田消失了,而红兮却是好好地活着,从今后她要听父皇和延青叔叔的话,忘却从前的所有,只做红兮。

  想着想着,红兮心里轻松了不少,这时,红兮突然记起了那日在荷花池边的情形,脸色一变,猛地坐起身,抓住萧琮的手,慌张地问道:“阿兄,红岫姐姐可好?”

  红兮定定地盯着萧琮的表情,生怕在萧琮的脸上看到令她害怕的表情,她刚与二姐贴近一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她说,还要好好的去了解她,若是红岫出了什么事……

  就在红兮心惊肉跳越想越不安的时候,萧琮却是对红兮笑了一下,然后安抚地摸了一下红兮的头,道:“小妹放心,红岫无恙,这几日小妹一直昏睡,红岫为此还流了不少眼泪,呆会红岫若知小妹醒来,定会奔来看你。”

  听了萧琮的话,红兮悬起来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真好,二姐没有事。

  “阿兄,那日我与姐姐如何得救?她……也无事吗?”红兮所说的她当然是指萧明月,可一想起萧明月那日的癫狂,红兮就忍不住皱眉摸了摸脖子,脖子上的痛意并未消失,可见萧明月当日真是想勒死自己。

  萧琮听红兮提起萧明月,不由得将目光转向红兮的脖颈,只见红兮虽是昏睡三日,脖颈上却还留有那日萧明月勒出的青紫,看着,萧琮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可面上去还是带着让红兮安心的笑意,道:“现下小妹还是好生休息,恐是一会母后和红锦红岫都要赶来,小妹想休息亦是不成。”

  红兮看了一眼萧琮,知道经此变故,萧琮收到的惊吓亦是不小,遂乖巧地点点头,躺了下来。

  萧琮给红兮盖好被子,对红兮温和一笑,心中却是无比沉重,想不到小妹在这暮西宫里竟是会遇到如此险境,他是不是对某些人太过仁慈了?

  “阿兄,兮儿饿了。”红兮见萧琮越发深沉的眼睛,赶紧皱着鼻子,很是娇憨地打断了萧琮的思虑。

  果然,面对如此红兮的小妹,萧琮还真是无法继续想那些恼人的事情,失笑道:“好,阿兄这便叫人给小妹送些汤食。”

  萧琮刚站起身,就听得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张太后和红锦红岫便推门而入。

  母女三人间红兮躺在榻上已经醒来,皆是满脸欣喜地奔至红兮榻前,张太后一把抓住红兮的手,喜极而泣地道:“我儿终于醒了。”

  红岫站在张太后身旁,虽是没有表现得多么激动,可眼里的泪水却是不住地流下来,不错眼睛滴看着红兮,眼中的喜悦也是不言而喻。

  红兮看着此时的情形,心中越发觉得温暖,这些便是她的亲人呐,有了他们,自己还要奢求什么?

  萧琮站在一旁欣慰地看着母后和妹妹们相拥而泣,或许劫难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思及如此,萧琮正欲上前开口劝慰,哪知萧瑀不知何时出现在萧琮身旁,扯了一下萧琮的袖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的母后和姐姐们对萧琮道:“阿兄,现下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为好。”

  萧琮见年仅三岁的小弟这般老成的样子,着实感到惊讶,想不到这小子还有这样的一面,萧琮意味深长地看着萧瑀一笑,暗道,看来这个小弟也不是个让自己省心的主啊。

  哪知萧琮刚如此作想,萧瑀却是扭头对萧琮嘿嘿一笑,小声道:“阿兄,此处有小弟在,你自去吧,范柳河高致正在寻你。”

  萧琮一听,一脸肃然地皱了一下眉,旋即含笑看了一眼小弟萧瑀,叮嘱道:“呆会劝你阿姐进些汤食,莫要在此捣乱,吾家……。”

  萧琮还未说完,萧瑀便拍着胸脯保证道:“瑀儿知道了!吾家我与阿兄是男子,理当如此可对?”

  萧琮哑然失笑,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踏出门去,待萧琮一抬首,看到范柳与高致正往此处赶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目俊朗的少年,萧琮一看清那少年的脸,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暗道:“这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第50章 山雨欲来
与范柳和高致一同前来的人正是三年前在窦璎嬛的比武招亲上搞出了不小乱子的少年裴寂,只见他依旧同三年前一样,少年老成地跟在范柳和高致身后,言行举止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一股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一点让萧琮十分不爽。

  兴许是与范柳和高致这等脾气怪异不讲规矩的人相处久了,裴寂这般谨小慎微的态度,当然萧琮是非常的不适应。

  然裴寂就是这样刻板的性子,许是他家道中落后人情冷暖见得多了,对自己的要求甚是严格,但这也不失为萧琮欣赏他的一个方面。

  三年前,裴寂在窦璎嬛的比武招亲上求红兮救一个于他萍水相逢的少女,却也因此得到了萧琮的赏识,现下已投入了萧琮门下,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俨然成了范柳和高致的得力助手。

  过去的三年中,裴寂一直呆在大兴城,今次裴寂突然回到江陵,向来必是有极为要紧的事情回报,萧琮暗道若是自己没猜错,此事必与太子杨勇来江陵洽谈联姻一事有关系。

  照说此处是红兮的居所,萧琮与三人议事本不该在此,然自打叔叔萧岩三年前叛离西梁,萧琮总是觉得这暮西宫里还有不少萧岩留下的隐患,因而萧琮与范柳他们商议重要的事情时还是会在桃花水榭的密室里进行。

  萧琮与范柳三人一起来到书房内的密室,裴寂便对着萧琮恭敬一礼,道:“裴寂见过国君!”

  萧琮在裴寂抬首之时仔细端详了裴寂一眼,只见三年前的那个小少年俨然已脱胎换骨,原本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刚毅,由于这几年的历练,眼中更是平添许多自信,若不是那一脸刻板的表情,萧琮几乎找不出裴寂当年的影子了。

  裴寂面对萧琮的打量,没有一丝局促,从容不迫地站在那里,那一身的气度就连萧琮也不禁暗暗叫好,看着裴寂,萧琮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邱远,这两个小子年龄差不了多少,脾性也有许多相同之处,要说这二人哪里不同,那便是裴寂的城府比邱远要深上许多,而邱远却比裴寂多了那么几分坚持。

  思及如此,萧琮对裴寂一笑:“裴寂不必如此多礼,这三年在大兴城可还习惯?”

  裴寂沉声道:“幸有范先生和高先生关照,诸事还算顺遂。”

  萧琮对裴寂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此时正坐在那悠闲饮茶的范柳和高致,再一看站得笔直的裴寂,扬起嘴角笑了一下,想不到裴寂这孩子在范柳和高致这两个不良前辈的教导之下还如此知礼守礼,实属难得啊。

  “柳,太子杨勇现下也快入城了吧?”萧琮看了一眼范柳问道。

  范柳抬眼看了看裴寂,道:“已至城外五里处,不过杨勇那小子一路上甚是悠闲,游山玩水惬意得很,等他入城恐是天之将暮了。”

  萧琮听范柳这么说杨勇,眼中现出一丝笑意,旋即又对裴寂道:“裴寂,你对与杨勇随行的那个道士可有了解?”

  裴寂听萧琮这么一问,不由得皱起眉头,沉吟道:“此人甚是神秘,目前为止裴寂只知他姓袁名天罡,至于他从何处而来,又怎么为独孤皇后信任,就连独孤皇后贴身之人也不甚清楚。”

  裴寂说完,萧琮与范柳和高致都陷入了沉思当中,现下陈朝初灭,天下各方势力将重新洗牌,最要不得的就是未知的人和事,而此时恰好就出现了袁天罡这么个神秘道人,怎会不让萧琮等人心生顾忌?

  这时,裴寂又继续道:“国君,裴寂今次回返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回禀。”

  “裴寂请讲!”萧琮收起心思,心知裴寂回报的这个情况应该十分重要,面上的神色也随之变得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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