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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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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棠静静地注视着计都,摇了摇头,“你所说的只是其中之一,并不全然是实话。告诉我,你家世子去哪里了?在干什么?”
  计都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小姐。
  世子他后来又去聚雅集探查了几回,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线索,因此便和严知两个顺着线索追查了下去,他怕您担心,所以才命属下说一半留一半。”
  沈棠心想,当日自己并没有将看到秦焱的消息告诉赵誉,所为的便是不想让他与严知两个孤身涉险追究下去,没有想到他还是那样去做了。这样想着忽然便开始担忧了起来,他不过只有两个人,而聚雅集身后的力量却大得惊人,云城容氏和永宁伯府都与之有牵连,甚至…还有西域人!
  计都似是明白了沈棠的担忧,安慰着说道,“大小姐不必太过担忧,严知的武功深不可测,有他贴身保护着世子,世子不会有事的。”
  他语气微顿,接着说道,“世子身边有严知,王爷还派了罗眠暗中跟随。罗眠他是王爷麾下最强的暗部,绝不会让世子受到毫发之伤。”
  沈棠曾听赵誉提及过瑞王麾下的死士皆以杀星凶星来命名,因此听到罗眠这名字倒也并未惊奇,但计都这一番安慰却是起了作用的,她想到今夜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便只能将提起的心稍稍放下。
  正在这时,计都忽然变了脸色,浮现出轻佻的表情来,他嬉笑着说道,“本世子不过只是说沈大小姐穿得素净,还不如这宫中的女官来得艳美,怎当得这么一顿奚落?人人都传言沈大小姐端庄大方,本世子看来,却是无趣无趣!”
  沈棠明白他定是看到了什么人才故意作出这番姿态,便顺着他话中的意思厉声喝斥道,“元宵夜宴,钟秀宫中,还请世子谨言慎行,莫要做出让百官耻笑的事来。”
  计都气极,伸出手指来狠狠地点了几点,终于还是甩了甩衣袖而去,“果然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世子不与你这臭丫头计较!”
  沈棠装作不知道身后有人,见计都走远了便也迈开步子往内殿的方向走去,却被冷沉的声音唤住,“表妹!”
  这声音出自秦焱,一个沈棠最不想打交道的男人,他数次相救过自己,表情举止时常流露出若有似无的情意,但他却是永宁伯府的嫡长孙,似乎负责着神秘的永宁伯府相当一部分事务。
  他姓秦,这是他的劫数,因此他即便数次相救,语带真诚也无法让沈棠放下心中对他的恨乌及屋,无法生出好感。
  秦焱望着这张只能在梦中肆意去看的脸,一时有些恍然,等回过神来才发觉已经走得过于接近,他脸色微窒,眼看着沈棠悄悄地将身子往后挪开,好保持与他的距离,却始终无能为力。
  他的眼神一黯,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对着她低声说道,“我听姑奶奶说表妹不喜欢听戏,真巧,我三妹素日也最烦这个,偏偏德盛班今夜演的是打虎英雄,最是吵闹,到时表妹不妨与我三妹一块去皇贵妃娘娘那躲个清闲。”
  因为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因此沈棠闻言并不吃惊,她早就知道秦焱神通广大地很,上回中秋夜宴若非他的提醒春申殿的事未必能让自己摘得干净,这回又出言警示,为的便是希望自己远离麻烦吧?
  心中不是不感激的,但疑惑却比之往昔更盛了。
  秦焱为何不将手中掌握的情报告知恪王,须知恪王若是在夺嫡路上胜出,对永宁伯府也是有好处的,不管怎么样,老夫人总是秦家的人,永宁伯府也总是皇贵妃的舅家。是迂回而行,还是…她想了想,笑着说道,“谢谢秦表哥的提醒了。时候不早了,我这便回去钟秀宫,秦表哥呢?”
  秦焱还是第一次见她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样子,听这话中的含义似乎是想让自己与她同行,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心中淌过一丝丝的甜意,但他的脸上却丝毫不显,仍旧沉沉地说道,“祖父身有要事许要来得晚一些,命我在此等候。表妹还请先行。”
  沈棠表情微讶,随即却又笑道,“既然是舅公的吩咐,那我便就先过去了。”话刚说完,向秦焱略欠身一福便转身离去。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后,隐在暗处的长风跳了出来,略有些不满地都囔道,“公子为了她都挨了伯爷多少回的骂了,方才又……既然都已经做到了这份上了,为何又假借伯爷有命呆呆地望着人家背影不放?明明可以再和沈大小姐多聊上几句的!”
  秦焱的脸上现出苦涩来,“我与她一块进殿,不妥。”
  自然是不妥的,虽然他与沈棠分属表兄妹,但到底不是亲近的,何况他曾经向她请过婚,此时若是两人一起进殿,少不得要被人说上几句闲话。
  若是从前,他倒是巴不得能与她的名字并列在一块,但最近却不能。
  时局紧绷,战事一触即发,若是让祖父知道此时沈棠分去了他的心思,怕是不能再向从前那样只不过骂几句就算了的。
  想及此,他的神色忽然严厉了起来,“长风,我与沈大小姐相遇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告诉伯爷,若是伯爷知道了一丁半点,你就给我滚回南边庄子你老子娘那里去。”
  长风一惊,立刻点头如捣蒜,“公子的吩咐,长风明白了,长风定会牢牢守住自己的口舌,一个字都不告诉伯爷。”
  沈棠回到钟秀宫的时候,众人皆已经入座,幸得她是从边门进的那殿,倒并没有惹起大家的注意,她环顾了一下殿内,找到了荣福的所在,见荣福身后空出了一个几案,料想便是自己的,便悄悄地挪了进去,坐了下来。
  荣福低声问道,“去了哪里,怎么才进来?”
  沈棠也悄声回答,“方才殿内没见着郡主,也没看到熟识的人,便出去走了走,透了会气。”
  她略张望了一下,并未见着沈紫嫣,不由奇道,“沈紫嫣怎么不见了?”
  她不信以沈紫嫣的性格会真的遵从自己的建议,上前狠狠地甩沈紫妹两巴掌,然后再打道回府,但也不以为沈紫嫣会忍下这口气,尤其是听她的口气似乎还有异倚仗的情况下。
  荣福嗤笑道,“永宁伯夫人不知道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去向罗贵妃请了辞,急匆匆地套了马车回府去了。”
  沈棠神色微凝地点了点头。
  这时,碧笙不知道从哪里挪到了沈棠身后,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恪王的人在德盛班的道具里发现了蹊跷,恪王殿下派小林子公公来向小姐讨个主意,该怎么办?”
  如果将德盛班的人全部辑拿,那不仅劳师动众惊动了殿内的人,还会被皇上责罚办事不力,说不定因此还要生出些其他的风波来,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到时候控制不住局面,那就坏了大事。
  沈棠垂眸想了想,“那便将计就计吧。只是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碧笙听罢,便又悄然地退了出去。
  荣福见状不由问道,“怎么,又出什么事了?”
  沈棠左右环顾了一回,低叹道,“本来是要出事的。”她将身子俯到前去,低声在荣福耳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苦笑着说道,“也不知道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什么等着。”
  荣福听了一脸怒意,压低声音说,“这真是太不像话了!为了这点私心,竟然能做到此等地步,连江山社稷人伦血脉都不顾了!”
  沈棠将食指放在唇上,嘴角却漾起轻笑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恪王也准备了大礼要送给皇上和新晋的罗贵妃娘娘呢!”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就计
  宫钟鸣起,宫乐吹响。皇帝在众宫人的簇拥之下,携着罗贵妃的手进了正殿,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嘴角眉梢挂着掩盖不住的笑意,看起来心情极好。
  在一套复杂繁冗的跪拜仪式之后,皇帝扬手唤道“平身”,这便算是拉开了夜宴的序幕,照例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虚话,但此回略有不同的是,皇帝刻意地重心偏颇到已经确然支持五皇子的大臣身上,其心昭昭。
  荣福因对皇上心中生出了厌恶,因此并不认真听他在金銮椅上滔滔不绝,反倒悄悄将身子往后侧过去一些,然后低声对着沈棠说道,“恪王下首那位,穿着深紫色衣裳的便是五皇子赵淮。”
  她眉头微拧,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说起来皇上所出的这些皇子公主里,别的几个逢上节宴总能见到,惟独这个赵淮,每每不是病着便是歪着。细细想来,这些年里,我竟不过见了赵淮寥寥几次。”
  皇上和罗贵妃将五皇子藏得很深,若不是皇上的身体突然出了状况,即将不久于世,怕是要深到太子欣欣然等着继位时才会给出突然一击。
  沈棠却是一叹,压低声音说道,“我看皇上虽然看起来精神甚好,但走路时却是脚步虚浮,往常见他时李公公不过虚虚地在旁一扶,但今日却是使了真力道的,看来皇上的病情……益发严重了。”
  荣福神色一凛,“那我该让父王加紧准备起来了。”
  酒过三巡,皇上忽然叹起气来,“小李子,太子还不曾到吗?”
  这句话中隐藏着一丝别样的味道,让嗅觉敏锐的朝臣立刻停止了手中的觥筹交错,一时间殿内安静无比。
  随着皇上的态度越发明朗,那些曾经拥护太子的臣子也纷纷都随着与皇上关系最亲近的定国公,转而将宝押在了五皇子身上。因此太子的动静,竟然再无一人关心,若不是皇上出言提醒,甚至都没有人觉察到太子竟不曾列席殿中。
  李公公踏出一步,朗声回禀道,“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又饮醉东宫,这会儿还没有醒过来。”
  这话,与其说是向皇帝回禀,不如说是对着殿内的达官贵人所言的。与皇上心中设想的一样,此言一出,整殿哗然。
  皇上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言语之中还带着一丝哭腔,他说道,“太子一向是朕最疼爱的儿子,朕将他当作星月一样捧在手心,谁料到他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婢女与我闹意气。这都三月余了,日日沉醉酒中,不省人事,连个清醒的时候也无,这样下去,我如何能将这大周江山托付给他啊!”
  沈棠与荣福对视了一眼,各自的嘴角都带着讥诮,皇上的演技果然是好,明明殿中已经无一人不知太子不过只是一个幌子,而五皇子才是他真心中意的那个儿子,但他却仍旧能将这一出恨铁不成钢的戏码演得那般淋漓尽致。
  最可笑的是,偏偏还有人附和。
  威北侯红着眼睛劝慰道“皇上对太子殿下的疼宠和爱护,为臣是尽都看在眼里的,太子殿下又岂能不懂?他如今不过是一时糊涂,等到想明白的时候,自然便会回转过来。还望皇上宽心!”
  皇上痛心疾首地捶打着龙座,声音越发大了起来,“是朕的错啊!朕太过珍爱太子,竟把他养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来。便是将来他想明白了又如何,根子坏掉了,如何能够再重新长好?”
  沈棠心中冷笑道,这话的意思,便是要废太子了。
  威北侯自然明白皇上的心意,但废太子这样的事他却是说不出口来的,皇上定是希望他将这话题接过去引出来,若是成了便罢了,若是不成,他定然是要被皇上当成挡箭牌和替死鬼的。
  皇上的脾性,他很是明白。
  威北侯明白,与皇上自小一块长大的定国公又如何能不明白?他牺牲了一个嫡女去迷惑对手,已经让宗室和同僚不齿了,此时此刻,他又如何能站在风口浪尖?
  皇上的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他在等待有人将他心中的话大声道破,这最先开口的人,他决意赐给滔天富贵。但他等了许久,却不曾听到有人附和,连最忠于他的威北侯和定国公也同时没了声响,殿中沉默已极,冷得可怕。
  这时,殿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儿臣庸碌无味,智令酒昏,既无建树,也无才能,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黎民百姓,不足以堪当大周储君,还望父皇念在天下社稷需要有为之君担当,准儿臣请辞太子一位。”
  赵熹手中捧着明黄色的太子朝服从钟秀宫外走入了正殿,他的发丝有些散乱,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
  他自出生起便定下了大周皇储的身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站在最高处的云端,看别人都是微小虚渺的,而此刻,他却将象征着尊贵身份的太子朝服捧着,步履坚定地向金銮御座走去,将谁赐的富贵还给谁,没有一丝勉强和犹豫。
  皇上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不曾料到竟然是赵熹接了他的话,但不知怎得,他心中倒是松了口气,赵熹主动退位是件好事,可以省下他不少的麻烦。
  更何况。自古以来废太子皆是一个死字,不管是主动禅让还是被迫下台,都难逃这个命运。对皇上来说,这就够了。
  朝臣自然是不会有人反对的,因为殿内真心瘫护太子的人一个也无,五皇子党以为东宫之位空虚乃是件好事,恪王党却也着实为压在头顶的高山被搬走而倍感轻松。不管如何,没了赵熹的压制,如今恪王和五皇子都不需要再顾及这个“嫡”字。鹿死谁手,就各凭本事了!
  皇上又装模作样了许久,终于还是准了赵熹的请求,并且当即封他为贵王,俸禄待遇皆比恪王高出一级,然后宣布,“朕正值春秋鼎盛,暂不打算再立太子,不如等再过一段时间,众位爱卿与朕一起好好考察考察,朕这几个孩子哪个更适合执掌天下,能够安稳社稷,造福百姓。”
  沈棠望着太子落寞的背影,低低地叹了口气,她看得出来,太子其实对权位并不在意,脱掉这身太子朝服对他来说无疑是个解脱,他的步履虽然坚决,但却是轻松的。
  可是,他到底还是伤心了。
  幼年丧母,所有的倚靠便是这个疼爱他入骨的父亲,但忽然有一天,慈父的面具被无情地撕裂,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对他所有的好全部都是在演戏,他将他捧到云端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摔得粉身碎骨,他如何能够不伤心?
  更何况,废太子的命运……
  皇上似乎是察觉到了殿中气氛的低落,他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朕的恪王知晓近日朕为了贵王烦心忧虑,特地从琼州将名盛一时的德盛班请了过来,为朕解乏。朕平素倒并不怎么听戏,但恪王的一片孝心,朕却是不得不收下的。如此,朕便与众位爱卿同乐了。慕儿,让他们开始吧!”
  恪王心内恨得牙痒痒,皇上这番话将找德盛班的事全推到了他的身上,偏偏他还反驳不得,可这德盛班是大大有问题的。若是殿上出了什么事,他可是弑父谋逆万劫不复了!
  但即便心中再恨,恪王的脸上却仍旧笑意盈盈,他恭声说道,“儿臣这就让德盛班准备父皇您钦点的那一出《打虎英雄》。”
  “咚咚镪咚咚镪咚咚镪镪”,德盛班果然有红遍大周的实力,一开场便做足了气势将殿内的众人都吸引了过去,打虎那位英雄唱念坐打俱佳,扮相也好看,殿上好戏的老臣看得入迷,有的跟着轻轻地哼了起来,甚至还有几个竟还叫起了好来。
  突然,那打虎英雄一个纵身朝金銮宝座的方向奔了过去,手中的棍棒直指着皇上而来,李公公见势立刻尖声呼喊道,“快来人,有刺客!”
  侍卫飞速从天而降,只不过三两下就将打虎英雄制住。
  皇上怒极,指着恪王颤抖地说道,“赵慕,你这是想要弑君吗?”
  恪王一脸地无辜,他慌忙跪倒在地,不断地摇头说道“儿臣绝无此意,父皇误会了!”
  皇上哪里肯给恪王分辨的机会,他转头问地下已经匍匐在地的打虎英雄,厉声问道,“你说,你举棍向朕而来,是不是恪王指使?”
  打虎英雄的颓丧和悲哀,透过厚厚的油墨依然能让人感觉地到,他是被逼的,但整个戏班的性命捏在御座上这个天下最尊贵却也最无耻的男人手中,他无力去辩驳,只能留着眼泪,缓缓地点了点头。
  皇上脸上怒意更浓,但眼角却止不住有笑意流出。看起来似乎大局已定,恪王便是再无辜,只要在殿上做实了他的罪名,自己便可立即将他处置了,等这风头过了,即便将来有人发现了疑点,但又有谁胆敢指出?自己时日无多,只能这样兵行险招了!
  这时,六公主从定国公夫人身后徐徐地立了起来,清脆娇婉却又带着许多不解地向恪王问道,“皇兄,您不是说这棍棒之内另有玄机,乃是您要给父皇的惊喜吗?还说父皇若是看到了这棍内所藏的物事,一定会欢喜非常,好好奖赏您一番的。可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五十四章 反转
  皇帝闻言面色一窒,又瞧见恪王的神色虽然着急却并不慌张,心中知晓怕是有了变数,但今日这绝好的机会,方废掉了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的太子,若此时能将恪王拔起,就可谓是顺心如意了。
  只是……翩翩已经将话问出,群臣皆在等着下文,若是自己一意孤行不听分辨,倒将自己的不慈显露在明面了。这样一来,就算是快刀斩乱麻办了恪王,引得群臣不满弹劾,自己下不来台,小五也难以抽身,反而便宜了远在西疆的小四。
  他还在暗自沉吟,两下相权,殿下的五皇子赵淮却从几案后起了身,恭敬地在金鉴御座前跪了下来,他的语气真诚而恳切,“这戏子惊到了父皇,自是该死,皇兄事先不曾让您作好心理准备,也属失职,但此回应该是误会一场,还望父皇看在皇兄的一片孺慕之情份上,饶了皇兄这回!”
  皇上见赵淮为恪王求情,心中暗赞,还是小五心思转得快,知道此时时机已逝,便不再强求,他既抛出了橄榄枝,我自然得顺着台阶往平走,今日就算是赵慕运道好,躲过了一劫。
  他徐缓地点了点头,似乎还是一副余惊未了的神色,略带着几分疲倦地问道,“恪王,你说这棍棒之中是给朕的惊喜?朕倒是被惊吓了一回,这惊喜嘛倒不知道从何而来?”
  恪王屈了一身,便走到打虎英雄身旁,将他被侍卫打落在地的棍棒捡了起来,轻轻地一抠,便摘下一个东西来。这还不算是震撼人心的,因为紧接着恪王竟然轻松地将这棍子折断揉碎,原来这棍子竟然并不是实心,棍身的材质也并不结实,简直就像是面粉做的一般。
  中空的管子里滑落下一卷红绸来,卷幅打开,上面是工工整整的八个字,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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