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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禅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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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显赫吗?
  他犹豫着:今天既然来到帝宫,话总归是要说的,不管后果如何。
  

第二十章 慈父点化(8)
见太师如此心神不定,宇文邕一面喝酒闲话,心下却在迅速思忖:宇文护今天闯入后宫,到底有什么正事欲说,又这样犹豫不决,难以出口的?
  宇文邕心里这样猜想,却依旧让酒布菜,又让琴师弹奏《渔樵问答》以下酒。
  因见宇文邕始终不问自己今天进宫来有何事要说,宇文护到底耐不住了。
  他兀自叹了气说:“陛下,我欲还政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宇文邕心下一喜,却蓦然悟出,别看他犹豫不定的,其实,仍旧不过是在试探自己。
  自己已年近三十,早到了亲政的年纪,他真想还政,只须在朝堂之上,光明正大地宣布就是了,何必要私下相问?
  宇文邕坚决地说:“皇兄何出此言?你我俱为太祖至亲,还分什么你我?更何况,皇兄理政十数年来,天下安定,海晏河清,国力渐盛,与民生息。当今大周,可以没有邕,却绝不可以没有皇兄!你清知我平素是个爱清静的人。眼下,四方犹梗,南北未一。你我兄弟正欲齐心协力实现太祖未竟心愿之际,皇兄此时便思龙蟠凤逸,岂不上辜负太祖厚望,下使弟难堪万机重负吗?”
  宇文护见说,轻嘘了一口气,却说:“唉!陛下,你我虽为至亲骨肉,却毕竟有君臣之分。臣若领政太久,即使是陛下信任,即使为兄也情愿赴汤蹈火以效朝国,可是,确难保他人有什么闲话啊!”
  宇文邕说:“皇兄一心赴国,何必在意小人之言?皇兄,家国之重,皇兄万不可此时卸重!明日朝堂之上,我当为皇兄辟清闲言!谁再敢胡言乱语,离间你我兄弟情义,定然从重处罚!”
  宇文护听陛下这般说,一时竟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
  他希望的正是这种结果:“啊!既然陛下如此寄望并信任于臣,臣只好继续勉力支撑吧!”
  宇文邕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却举起酒杯说:“弟感戴皇兄为大周操劳,敬皇兄一杯!”
  宇文护面带喜色地举杯:“为了咱们大周的国运长久,百姓富庶,咱们兄弟共饮此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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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玉珽禅机(1)
杨坚在京城府上为父亲守制的第二年,伽罗生下了他们的三女儿丽君。
  天和六年春,杨坚为父亲杨忠守制三年期满,上表言明自己在江北一带戍守多年,对南朝兵备并大周水军武备熟悉谙练,恳请朝廷诏准依旧派任江北。
  未几,朝廷下诏晋迁柱国将军、随国公杨坚任随州总管,戍镇江左、穰、邓等地并诸军事。
  夫君刚刚离开京城,伽罗便再次接到宫中李妃娘娘召她觐见的口谕。
  伽罗料定,此番李妃召她进宫,必是重提儿女婚事。
  女儿丽华和陛下的长子赟儿眼见相继到了及笄之年。
  这次,伽罗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继续推托的理由了。
  杨家一旦与宇文邕结成儿女姻亲,夫君杨坚必然将被置于权力之争的旋涡中心,公爹已逝,眼下,是不会再有谁与他共担风险了。
  伽罗实在不想走这一步险棋。
  左右为难的伽罗,不觉在心内怨责起当今陛下来:当初,怎么也料不到,整整十年的嗣帝生涯,眼见已近三十岁的大周后帝宇文邕,至今连半点军国权力未曾掌理,怎么还能如此安然无动?
  莫非,他真的不知他与宇文护之间,最终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结局吗?莫非,他真的不知,即令他心甘情愿将这个嗣帝做到老死,宇文护又心甘情愿这么着下去吗?即使宇文护愿意这么着,宇文护的儿子孙子、左右心腹们,又心甘情愿这般下去吗?
  整整十年还能如此不动声色,这个宇文邕,忍耐力也实在太惊人了点。
  伽罗真的有些怀疑了:也许,这位陛下早已被岁月磨砺得没有半点男儿血性了?
  大姐明皇后和大姐夫明皇帝崩天后,伽罗唯一的希望便是陛下宇文邕有潜龙腾飞的一天。于是,陛下韬晦待发的日子,便是伽罗和夫君守藏以保全身家的日子……
  宇文护前后当政十四年,伽罗和夫君杨坚一起整整韬晦十四年。
  十四年是很漫长的日子。少年长成中年,中年变成老人。
  十四年,对于宇文护,他们并非不想妥协附和。
  然而,即使他们愿意向奸相妥协,奸相也决计不会放心和他有着杀父弑姐深仇的随国夫人独孤伽罗。
  如果没有李妃一再催促两家儿女联姻之事,或许,他们夫妇还能继续韬晦下去。虽没有大富大贵,至少阖府还能安安生生地活着。
  公爹杨忠乍亡,杨坚羽毛未丰,李妃这般催促,伽罗竟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了!而以眼下局势,朝中大臣无论谁与当今陛下联姻,都会被宇文护狠狠盯上的!
  进退维谷,独孤伽罗忧心如焚!
  长夜深沉。
  伽罗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难于入睡。直到天快亮时,刚刚眯上眼,便突然听家将李圆通过来禀报:“夫人!太师府的幕宾赵昭有急事求见。”
  此时的赵昭早已和杨坚成为至交。伽罗听说他到来,便预感到有什么紧急之事,忙说了一声“请”,赵昭早已踏进屋来,伽罗看他神色慌张,忙问:“赵大夫,出了什么事?”
  赵昭满脸是汗地说:“夫人,我从太师府跑来,太师得到随国府与陛下联姻的消息,这会儿正在拟诏,要派人前往随州诛杀随国公呢!”
  伽罗大惊:“啊!可是,可是,此事还只是初议,并未议定啊!”
  赵昭说:“如此甚好!夫人平素也常到太师府走动的,快去求求太师的爱姬紫蕊夫人,兴许还能救随国公一命?”
  伽罗一面惊惶哆嗦着,一面流泪不止,她更上朝服,顺手拿了一支觐见常用的玉珽,慌慌张张地出门,不一会儿便来到太师府门前。
  天好似还未大亮,太师府的大门洞开,竟不见有卫兵把守,看上去,里面一团昏昏昧昧阴阴沉沉的,倒像是阴曹地府一般。
  伽罗一路哭泣,一路径直入门,四处也没有看见紫蕊夫人,却一眼看见太师宇文护正背对着客厅的书房,好似在匆匆拟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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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玉珽禅机(2)
伽罗走到宇文护身边,从旁边隐约窥见,诏书之上的内容,果然正是命兵马前往随州,即刻捕杀杨坚的内容!
  伽罗哭道:“太师!伽罗之女与陛下之子的婚事,伽罗实出无奈,其实,眼下也并未真正议定,请太师手下留人啊!”
  宇文护连脸都未转过来,只管一面继续草诏,一面怒气冲冲地说:“哼!没想到,你这个罪人之后,竟然首鼠两端,一面贿赂麻醉紫蕊和我,一面又和宫掖后妃里通外合,欲结为姻亲、联为死党!哼!杨坚原系武将,又手执兵权,他若不死,与宇文邕一旦内外串通,岂非大患?”
  伽罗绝望极了!她全身发抖,四下乱瞅,希望能找一把剑来杀死奸相,可惜四面空空如也。一时,又见他双手托起天子玉玺,就要往诏书上盖的一刹那,伽罗却发觉手中的玉珽竟然变成了一把短剑,她不及思量,高高举起短剑,斜刺里狠狠朝着太师的后脑勺猛地砍去!
  太师哼都没哼一声,噗的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伽罗手中的剑竟然断为两截,手中握的那半截,形状极像一个剑柄。
  伽罗一时间惊骇恐慌极了,她一面喘着气,一面转身就要往外跑!不想,刚一迈腿,裙角突然被人扯住——原来,太师只是被她打昏了过去,此时已经醒来,一面在地上蠕动,一面趴在那里,死命拽住自己的裙角!
  伽罗眼见趴在地上的宇文护,转眼之间突然变成了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巨蟒,不觉魂飞魄散地大声喊叫起来!
  她被自己的叫喊骤然惊醒!
  这才发觉,原来竟是一场噩梦!
  大汗淋漓的伽罗抚着咚咚急跳的心,一面大口喘着气,一面想着刚才的噩梦,恍惚记起,梦中自己用来砸宇文护所用的那个玉珽来——自己初嫁随国府时,婆婆曾交给自己一样东西,婆婆说,此物虽不是什么珍奇之物,来历却颇有些玄机,是当年曾抚育杨坚好几年的嵩山尼师所遗之物。
  伽罗当时并未觉得此玉珽有何特别之处。她自小生在王公之家,皇后之戚,见识的奇珍异宝太多了。那柄玉珽,觉得无论是质地色泽还是做工,都算不得极品。故而一直放在柜中,未曾再动。
  此时,神使鬼差一般,伽罗匆匆起身,翻箱倒柜了一番,终于将搁置在箱底数十年的那支玉珽翻了出来。
  伽罗将玉珽拿在手中,这才发觉此珽与一般觐君所持的玉笏的不同之处来:此珽格外坚厚,且沉如铁铜!
  旭日的光芒斜洒厅堂,正好映在伽罗手中的玉珽上。伽罗细心去瞅,见玉珽之上原来还镌刻着一些玄秘莫测的字符,有些像梵文佛经上的字符。
  伽罗拿来纸笔,比着玉珽之上的字符,一笔一画地描下来,匆匆乘车来到京城外的法门寺,欲请人帮着识别。
  不想,伽罗来到寺里时,恰好听几位相识的居士说,少林寺的大禅师此时正好也在这里朝山挂单的消息。
  伽罗实在喜出望外!急忙寻到大禅师,将自己一笔一画描下来的字拿出来,请大禅师帮忙辨认。
  大禅师常年翻译梵文佛经,果然认得这些字,不一时,便挥笔将梵语翻译了下来。
  原来,这竟是一首禅偈。
  大禅师望着译出来的禅偈,神色凝重地叮嘱伽罗:此偈暗藏杀机和惊变!诸事须万分小心……
  伽罗望着大禅师深邃的双目,点头领悟。三拜之后,才郑重地接过译文,见上面竟然又是四句禅谶:
  不死不生,
  不晦不明。
  不发不收,
  不毁不兴。
  原来,人生世事,竟然无处不是玄机道道,迷雾重重……
  伽罗辞别大禅师回到府上,黑天白日地朝思暮想,人竟如走火入魔一般,吟咏默诵,目光迷惘……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晚一梦惊醒,独孤伽罗骤如醍醐灌顶……
  此时正值随国府园中石榴成熟的时节。
  这些石榴原产于胡番,伽罗和府中园丁们一起经心施肥、浇水,又几番疏果剔果,剩下有数的果子,便个个长得赛似茶碗一般大小。
  

第二十一章 玉珽禅机(3)
除了石榴,伽罗还备下了另外两样礼物:一支玉珽,一册用蝇头小楷誊写得工工整整的《酒诰》。
  最近,伽罗几次进宫拜见叱奴太后时,都发觉太后酒意醺醺的。
  太后春秋正盛,嗜酒太甚,恐伤肾肝脾胃。这份《酒诰》是以晚辈的口吻,述说饮酒不节对身心可造成的诸多伤损,并委婉劝诫太后减少饮酒。
  一品大妆的伽罗进宫后,先觐拜了太后,呈上黄梨和石榴两样自家种的果子,和太后说笑了一会儿,这才来到阿史那皇后的寝宫。
  恰好陛下也在。
  伽罗见他一身常服,正跟阿史那学弹琵琶呢。见伽罗到来,一面笑道:“随国夫人免礼,赐坐。”一面命左右宫人赐茶上点。
  生着异域眉眼的阿史那皇后仍像个没心没肺的大孩子。只不知何故,进宫转眼也有好几年了,陛下又常伴在她左右,怎么至今竟没有怀上一男半女?倒也不知忧愁,每日只管歌舞娱乐。
  见伽罗送来的这么大个儿的石榴,阿史那惊喜得什么似的,抱在手中左看右瞅的,啧啧称叹!
  陛下见阿史那皇后喜欢,便亲自洗手挽袖,替皇后剥石榴。陛下把红宝石般晶莹透亮的石榴籽递到皇后手中,皇后尝了尝,连连点头:“嗯!好甜。”又孩子似的,举着石榴让陛下尝。
  两人此时不像是一国至尊的皇帝皇后,倒像两个大孩子似的。伽罗瞧着,禁不住也笑了。
  机敏过人的伽罗登时明白了:原来,陛下已经把他的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这位突厥公主身上了!
  此时,武帝又命乐师为随国夫人奏乐。
  音乐徐徐扬起。浑厚而苍凉,辽远而悠然。接着歌声扬起,歌手用的是突厥语言,伽罗听出来了,此曲正是当年太学同窗那会儿,那两个突厥王子混声齐唱的那首《敕勒川》。
  歌声在十数种胡乐的烘托下,比及当年,越发显得雄浑壮美,悠远苍凉。
  伽罗用眼睛的余光悄悄打量了一下武帝,发觉陛下此时望着殿外的天空,神情竟是恁地悲慨怆然!
  伽罗觉得自己的眼睛骤地酸胀起来。
  她强抑自己的情绪,装着一心欣赏音乐的模样,心下却在惊叹:陛下,四公子!原来,你仍旧还是原来的你啊!
  可是,你为什么迟迟不发?莫非,十数年中,你真的就没有一次勃然突发的机会吗?
  伽罗最后才来到李妃的紫云殿。
  果然,两人说了一番家常闲话,李妃便重新提起了丽华与赟儿的婚姻。
  一向娴静的李妃,这次真的显得有些焦急了。
  伽罗望了望左右,李妃知道伽罗有话要说,忙退去众人。
  伽罗握住李妃的手儿,低声问道:“姐姐,你真的没有想到,眼下,你我还有一样远比儿女亲事更要紧的大事,等着姐姐去做的吗?”
  李娥姿迷惑不解地望着伽罗:“妹妹,有话直说无妨。”
  伽罗沉吟了片刻:“姐姐,陛下今年多大了?”
  “眼见就要过三十寿辰了。”李妃道。
  伽罗点点头:“姐姐,人说三十而立。可是,陛下为何直到眼前,竟然还是寸权未掌的一介嗣君呢?”
  “唉!妹妹,太师至今未有还政与陛下的意思,眼下保命尚且难说,谁又敢去争辩?”李妃道。
  伽罗道:“姐姐糊涂啊!江山原本就是陛下的江山,朝国原本也是陛下的朝国。别人一直霸着不还,咱本该讨回的,怎么是‘争’哪?”
  “我想,太师怎么着,也该在陛下三十岁寿辰前后,至少部分还政与陛下吧?”李娥姿一脸茫然地说。
  “姐姐!你就没想过,陛下迄今为止,已经整整做了十年的嗣帝了。而且,随着陛下年岁增加,宇文护至今不肯还政,两相对峙,又真的能维持很久吗?”
  李妃不觉垂泪道:“妹妹,我心下岂不明白?此事越拖得久,对陛下越不利。我曾问过陛下,可是,陛下或是沉默无语,或是阻止我提及此话。”
   。。

第二十一章 玉珽禅机(4)
“姐姐,陛下一向不是沉溺女色之君,也非忘情负义之人。陛下一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现在,为何会和一个语言不通、志趣迥异的胡番女子天天待在一起?陛下不是爱她,而是因为陛下眼下最后的希望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啊!姐姐为什么不想个办法,让陛下重新回到姐姐身边?”
  “妹妹,姐姐哪里能比得上她?她不仅贵为一国公主,背后又有十万兵马为后盾。”李妃沮丧地说。
  “姐姐错矣!皇后即使真有十万兵马,究竟又有多大用处?皇后嫁过来好几年了,宇文护不是仍旧没有因惧于突厥的势力而还政与陛下吗?”
  李妃说:“可是,自从皇后入宫以来,我越发猜不透陛下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思了。往日,我也曾劝说陛下除掉奸相。可是,陛下说,稍有不慎,或事不机密,或失之万一,便会遭遇两个皇兄同样的恶果!那时,漫说他和太后,恐怕,就连皇儿们的性命也难以保全了。”
  伽罗冷冷一笑:“姐姐,你以为这样盘踞蛰伏不动,就能保得住太后,保得住儿子了?宇文护真的甘心一辈子做这么个辅臣吗?姐姐,难道你就没有想一想,事情其实已经到了火烧眉毛、你死我活的紧要关头了吗?”
  李妃觉得自己的心已抽成一团了,她泪流满面地抓住伽罗的手:“妹妹说的正是!可是,陛下他手中并无一兵半卒,如何对付奸相?我想,眼前,陛下毕竟有了皇后,奸相欲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时,就不顾忌突厥人吗?”
  伽罗道:“他当然会顾忌突厥人!可是,他虽不敢公然废弑陛下,却随时会设下意外的陷阱,不动声色地致陛下死于非命!姐姐,孝闵帝、明皇帝,还有我大姐明皇后,外人眼中,哪一个人又不是死于意外和急病的?”
  李娥姿的神色越发惊恐起来:“妹妹……如此,如何是好?”
  “姐姐!陛下年近三十岁,仍旧不得亲政。这已经证实,宇文护压根儿就不想再还政与陛下了!姐姐,你是情愿坐以待毙呢,还是敦促陛下,使他及早主动奋起?”
  “妹妹?”
  伽罗继续说:“姐姐,你我姐妹其实同命相系!我父亲,我大姐,你们的大哥、三哥,全都是死于奸相之手!接下来,就该轮到你的夫君和儿子们了啊!”
  “妹妹,我早就想到这些了。可是,我每每对陛下提及,他总是十分烦躁,根本不容我说下去。”李妃呜咽道。
  “那就要看姐姐是如何提及的!陛下天性沉稳绵缓,姐姐若能从旁稍加激励,或许,陛下他早就潜龙腾飞了,哪里还会等到这会儿?”伽罗紧追不舍。
  “妹妹,你肯定有什么主见了。妹妹,你说吧,只要陛下和皇儿能安度危困,娥姿一人一身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李妃望着伽罗,目光坚定地说。
  伽罗见说,转身从一个红花的锦包里,取出一个匣子来。
  李妃见伽罗慢慢地打开匣子,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支朝臣面觐君王、太后、皇后或是辅国太师所持的玉珽来。
  “玉珽?”李妃不解地望着伽罗,又看了看玉珽。
  “姐姐!这不是一支普通的玉珽!它是一把能斩贼头颅的宝剑!”伽罗突然压低声音咬牙对李妃道。
  “啊?”李妃惊骇地低叫了一声。
  伽罗望了望左右,对李妃附耳低语了一阵。
  李妃突然全身战栗起来,她牙齿咯咯地打着战:“可是,可是,就凭、凭他,他,一人之力,就凭这,这个?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而且,陛下也不止自己一人。他至少还有两三个人可用。”伽罗坚定地说。
  “谁?”
  “陛下的一母胞弟,卫王宇文直!你,太后。还有你们已经十几岁的长子赟儿!怎么能说只是陛下一人?”
  “六弟?他可一直都是奸相的人啊。”
  伽罗道:“你不知道,卫王原是附和追随宇文护的。可是,前年秋天,自从卫王率大军与陈国大将淳于量、吴明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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