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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玲珑子抽身化成恺撒的模样进入卡尔珀妮娅的梦境,满身的伤痕和鲜血,把这个女人从梦中惊醒。
直到清晨,恺撒睁开惺忪的睡眼,才看见一直守在身边的卡尔珀妮娅。
“布鲁图来了么?今天###院要开会讨论一些事情。”恺撒根本没有去注意卡尔珀妮娅忧郁的表情,或者说每天早上、同样的一个表情已经深深烙印在恺撒心中,无需再看便已然浮现眼前。
“他已经在客厅里了。”
“哦,”这个回答令恺撒有些不快,“为什么不叫醒我!”
“恺撒,”卡尔珀妮娅的声音变得陌生起来。
“怎么了?”恺撒这才转过身仔细看着卡尔珀妮娅的脸,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有话要说、而且是很重要的话。
“今天能不能哪也不去?”卡尔珀妮娅把昨晚的梦境罗罗嗦嗦的复述了一遍,但她心里知道恺撒根本不会相信。
如果他会相信这些所谓的征兆,那他也不是恺撒了。虽然在出征前作牺牲的动物跑掉了,也不会打扰他军队的行进;甚至他在阿非利加的海岸下船时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他也不认为这意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而是直接用双臂拥抱大地,向他的军队大喊“阿非利加,我已经把你抓住了!”
也许是克莉奥佩特拉的事让卡尔珀妮娅有些不舒服,恺撒这样想着。其实恺撒在昨晚也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飞入云端,与朱比特携手俯视大地,因此他心情今天非常好。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而且没有任何敌人,现在是成为国王甚至皇帝最好和最后的机会。“放心,我晚上会回来的,”他以次安慰卡尔珀妮娅说 ,那个埃及女人在罗马住了快一年,也该走了。
卡尔珀妮娅知道自己拦不住恺撒,便仍强摆出罗马第一贵妇应有的气度,跟着恺撒到了客厅,恺撒的占卜师斯普林那正陪着布鲁图说话。
“你好,斯普林那,你前些天不是吓唬说要提防危险,还说这危险不会迟于三月十五日发生。今天已经是三月十五日了,你看我不还是好好的?”恺撒揶揄着这位占卜师,虽然他当然尊重并需要斯普林那。
斯普林那知道恺撒要神谕只是用来给士兵们看的,不过他还是很提醒恺撒说,“三月十五日的确已经到了,但还没有过去。”
“好了好了,”恺撒可不喜欢被一个毫无头绪的神谕左右自己的行动,他十六岁就当上了罗马城朱比特三个高级祭司中的一个,她很清楚每个典礼上颁布的神谕是怎么一回事。
恺撒请布鲁图一起用了早餐,看看时间离###院的会议还早,便一同往克里奥佩特拉处去了。
克莉奥佩特拉听说恺撒不请自来,心中又惊又喜,连忙迎了出来,谁知却看见一同来的还有布鲁图,心中咯噔好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怎么啦?”恺撒揽过这女人。
克莉奥佩特拉就势负载恺撒耳边,轻声问道,“你应该小心你这个朋友。”
“好啦,”恺撒扶起这个鬼知道她心里打什么主意的女人,“今天###院要开会,我只是呆一会就走。”
克里奥佩特拉一边将他们引入客厅,一边提醒恺撒道,“似乎有一些###不怀好意,是不是要多加小心才好。”
“呵。。。”恺撒像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一样,“我现在是国家的首脑,他们那些人想把我从这个位置上变成一个二流人物?这可不像把我把他们从一个二流人物变成死人那样容易。”
布鲁图听了这话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了?我的布鲁图?”恺撒关切地问道。
“没有,”布鲁图连忙镇定下来,“我很好,只是恺撒刚才的话我听得有些不太明白,愣了一下。”
“你慢慢会明白的,”恺撒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屋大维这个里,他可能会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屋大维是谁?”克里奥佩特拉小心地问道。她原本派人将恺撒周围人的资料都搜集在手中,不过此时的屋大维只是恺撒的一个十九岁的侄孙,也许她的官员并不认为这样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值得被关注的价值。也难怪这个精细的女人此时心中如此忐忑不安,她已经从恺撒的话里听出恺撒很欣赏这个叫屋大维的人。
“只是一个在军人而已,”恺撒淡淡的回复了克里奥佩特拉,但他马上又被这个女人给她带来的惊喜所俘虏。虽然每次恺撒坐过之后克里奥佩特拉都会让人将客厅内的陈设换掉、重新布置一遍,但是这次这个女人竟然把房间布置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间屋子的样子。恺撒还很清楚地记得,那次阿波罗多罗斯扛着一卷并不起眼的毛毯来到自己在埃及王宫中临时的指挥部,坚决要求单独一个人给恺撒展示礼物。其他的将领都害怕这个西西里大个子会借机暗算恺撒,但恺撒自己根本不认为这些被征服者除了会顶礼膜拜之外还有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大胆地让其他将领都出去。事实证明恺撒的自信经常会给他带来好运,埃及王后本人出乎意料之外的从那卷毛毯中一滚而出,恺撒欣然地接受了这份礼物…她本人和她的埃及。
“怎么了?”克里奥佩特拉将全部的得益都掩饰为嘴角上的一丝微笑,“喜欢么。”
这女人招招手,侍女们端上来一盘盘刚才埃及运到的果品,虽然不像在亚历山大里亚直接摘下的那样新鲜,但是经过埃及王室专享的调味方法加工之后,仍然是算得上罗马城里难得的精品美食。
布鲁图很不知趣的坐在一旁,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而恺撒却和克里奥佩特拉聊起了恬美的尼罗河风光、顽皮的恺撒里奥。。。。。。
“恺撒,”布鲁图忍不住要提醒他,“你不应该让###们等你太久的。”实际上埋伏在###院里的布鲁图同伙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那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好了,”恺撒对布鲁图还算有些客气、或者说关照。
“可是如果让他们知道您是因为王后陛下才让他们干等了这么久,您知道他们会怎么说么?”布鲁图今天只能豁出去了,事情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
恺撒觉得今天布鲁图有些异样,但是卡尔珀妮娅还不是一样,竟然把梦境里的事情当成真事儿一样疑神疑鬼;克里奥佩特拉还不是一样,好端端的一间罗马客厅,自己只离开了一天,就变成了埃及王宫;布鲁图现在又催着自己给那群只会大吵大嚷的###们开会,那些从前跟在克拉苏屁股后面、现在跟着自己屁股后面的所谓###们。
埃及王后可不在乎那些罗马###,玲珑子看得出她正要施展手段挽留恺撒,却见阿奴比斯从墙里走了出来,对着那女人哈了一口气。
克莉奥佩特拉打了一个哈欠,不知为什么感觉有些倦了,但恺撒的思路似乎超乎异常的清醒,在这样下去自己也许会露出疲惫之态。因此她坚持着不放松一点高贵的神情,大方的说道,“好吧恺撒,既然罗马的###们也需要你,那我怎么可以太过自私呢?”但是这女人出于自己不安的直觉,仍然在告别的拥抱时在恺撒耳边附了一句,“别让安东尼离开你身边,我看他是一个可靠的人。”
“好的不要担心了,”恺撒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女子们为什么总是害怕危险的出现,卡尔珀妮娅是如此,阿提娅是如此,现在克莉奥佩特拉亦是如此。
(据相关史料记载:恺撒遇刺前,他的妻子卡尔珀妮娅梦见恺撒满身鲜血,因此在第二天早晨,她设法阻止恺撒外出。在恺撒举行祭祀的时候,也有不祥的预兆发生。因此恺撒原本要派安东尼去遣散###院当天的会议;那时候狄西摩斯·布鲁图和恺撒在一起,劝恺撒亲自去遣散,以免被认为藐视###院。当时###院附近的剧院中正进行表演,马可·布鲁图和喀西约在戏院前的柱廊门口,以便关注###们的动向同时也可以处理###官的公务。其余大致如文中所述,整个事件在史料中充满了巧合和传奇色彩,可参见《罗马史(下)》,阿庇安(著),谢德风(译);《罗马十二帝王传》,苏维托尼乌斯(著),张竹明、王乃新、蒋平等(译)。谋杀恺撒的人,彼此没有宣誓、也没有祭神、但是没有人变心,很多人并非出于私怨,更多的是对古罗马时代奴隶主公民民主共和制度的拥护。恺撒用兵不论出身,唯功是赏;他被认为喜欢珍宝,但独裁时却相对节俭;他以其个人魅力将当时的主要革新力量团结在自己的周围,他的一系列整治措施破坏了利益既得者们的生存轨迹,因此他们怀着对未知未来的恐惧妄图组织一切改变现状的行为。但是罗马已经不是那个仅在意大利寻找食物的小城邦了,她的利益范围遍布整个地中海,那种有任期限制的执政官体制很难再有效的驾驭如此广大范围内的国土。)
第09节 将星陨落
玲珑子赶在恺撒之前来到###院,只见喀西约、卡斯卡、西姆柏等人早聚成一小堆儿,正嘀嘀咕咕地安排着什么。
直到一个人走上前来,抓住卡斯卡的手,很愤怒的样子说,“你竟然瞒着秘密不告诉我!我们到底还算不算是好朋友?布鲁图已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喀西约等人僵在那里,如果消息已经走漏,即使他们能堵住眼前这人的嘴,也不再能拿到恺撒的命。
不过卡斯卡的朋友虽然知道自己的闹剧成功了,但是他并不明白这给他的朋友带来了多大的惊吓。因此他像男人们开玩笑时的样子,转怒为喜,在卡斯卡的肩头狠狠一拍,“好小子,你从那弄到那么多钱去竞选营造官的?”
“啊,原来如此!”喀西约带着头,很尴尬地取笑着卡斯卡,而卡斯卡也清醒过来、连忙推说有事,送走了他的朋友。
不多时,恺撒也到了,手中拿着一张在路上接过来的书板,估计又是为自己求官或者为他人求情一类的琐事,恺撒也懒得去看。
早已经到了的安东尼站到恺撒的身边,而恺撒像以往一样别一些有求于他的人围了起来。布鲁图借机凑到喀西约身边,喀西约连忙示意众人聚拢,吩咐道,“特累邦尼阿斯,你去负责干掉安东尼。。。”
“不,”布鲁图并不同意喀西约的想法,“我们的目标应该只是恺撒,而不是其他人。”
“你疯了,”喀西约有些气急败坏地道,“要是安东尼找我们算账怎么办?他可实现任的执政官!”
“不会的,”布鲁图很坚持自己的想法,“你要这样想,如果我们只杀了恺撒一个人,我们就是铲除暴君的英雄;但是如果我们杀了安东尼,那么其他恺撒的盟友就可以说我们只是给庞培复仇的暴徒,罗马公民也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这似乎有些道理。”有人附和这种想法。
“我看我还是只把安东尼引开得好。” 特累邦尼阿斯这样说,其实他并没有把握一个人打赢安东尼。
“安东尼应该会员已在恺撒之后一个人掌管大权吧。”有人这样猜测着。
喀西约虽然很看不上布鲁图家这种注重声名和荣誉的风气,但是现在自己也只能利用这一点是布鲁图跟自己一起,一切等先把恺撒解决了再说。
特累邦尼阿斯装作没事一样,把安东尼拉到远处说话。
这时一个###波彼略·利那突然走过来,抓过布鲁图和喀西约,很赞赏地说,“你们能这样做非常好,我在我的祈祷中和你们一起,我祝你们要做的事儿取得成功,不要担心什么,放手去干吧!”
也许他只是想肯定一下两个人,作为罗马城###官为罗马做的贡献,但却令布鲁图和喀西约惊慌失措的只能保持缄默。
利那见这两个后辈显然是受宠若惊了,就放了他们,免得他们不自在,又去拉着恺撒攀谈了起来。
喀西约看了半天,恺撒并没有叫人来抓他们,估计利那也只是碰巧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而已。喀西约看了看布鲁图,布鲁图也看了看喀西约,所有的同伙们都握紧了拳头,摩挲着藏在身上的凶器。
再等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最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西姆柏身上。
西柏姆鼓了一口气,哭天抢地地奔到恺撒面前,“恺撒,我求求您,我求求您,虽然我的弟弟有罪,但他已经知道错了,请您让他从流放地回来吧!”
原本围在恺撒身边的人,见了西柏姆这架势连忙抽身避开,恺撒执法有些无情得近似于冷酷,他们可不想让恺撒认为自己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这正好给了布鲁图等人机会,他们赶忙上来劝解,就是把恺撒围成了一圈,布鲁图还刻意绕到恺撒身后装作要扶着他离开的样子。
“你让我考虑一下,”恺撒走上###院的台阶想摆脱西柏姆的纠缠,但这人不知为什么大反常态,一点###的样子都没有,反倒像个浪人泼妇。
西柏姆上前一把扯住恺撒的衣服,拉下他的衣领,是恺撒的整个脖子连同一半肩膀都露了出来。西柏姆大喊道,“我的朋友们,你们还等什么,杀了这个独裁者!”
卡斯卡正站在距离恺撒不远的上几级台阶上,只要伸平手臂就可以够到恺撒的头,因此他拿着短剑,直接向恺撒的喉咙刺去!但恺撒正要从西柏姆手中抢回他的衣服,两个人拉拉扯扯的使卡斯卡并没有击中要害,只是扎在了恺撒的胸边,但这已经使鲜血流了出来。
恺撒抓住卡斯卡的手,奋力一拉,把卡斯卡推向西柏姆,已经顾不得喀西约逼上来的刀刃,脸上被划开了深深一道口子。而就在这时腰部被人捅进了一刀,恺撒当时的姿势使腰部的肌肉都拉伸开来,捅进来的这一刀在恺撒站直身体时随着他收缩的肌肉差得更深。
“是谁!”恺撒愤怒地回头去看伤害他的歹徒,眼前的人不禁使他忘记了危险愣在那里,“也有你!我的孩子?”
布鲁图已经完全顾不上恺撒会有什么样的感受,飞溅的鲜血似乎就是布鲁图家族维护共和的荣光闪现,他不失时机地在恺撒的腿上又补了一刀,以免这个暴君逃跑。
死亡,突然的横死,不就是自己一直期待的么?没有那种身染重疾,一步一步被死神逼近的恐惧。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去感受上口的疼痛,这些人就会帮自己摆脱一切纷扰,甚至连亲人朋友们哭丧着脸欺骗地安慰自己会好起来的事都不会发生?恺撒用宽大的衣袍将自己的头一蒙,翻身滚下台阶。
他的敌人们异常兴奋得像一群饥饿的野狼扑向近在嘴边的美味,用手中的坚刃利齿肆意割裂撕咬着已经放弃抵抗的猎物。他们撕咬得如此疯狂,以至于飞舞的刀刃刮伤了自己的同伴。
玲珑子虽然对恺撒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感,但是总不想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一幕血剧的发生。刚要抽动和气来出来,却被两位突然显身的神明抓住了双手,拦住了。一个是豺首人身的阿努比斯,“你最好不要干预这件事!”一个是张着狗脑袋、蛇头发和蝙蝠翅膀的高大女人,她用血红的眼睛瞪着玲珑子,狠狠地说道,“连朱比特都要靠众神###来作出重要的决定,难道你想帮助这个恣意妄为的恶魔?”
“恣意,也不一定都要妄为吧。”玲珑子哆哆嗦嗦地辩解道。
“墨纪拉,你不要吓唬我们玲珑子!”藏在后面的恣兴意听了倒是很欢喜,“算你还懂些道理,我来帮你个忙。”说罢一脚把玲珑子踹到恺撒的血泊之中。
恺撒的血在玲珑子的手中凝结成鲜红的一块,“这是什么?”玲珑子转身去问恣兴意,这时才注意到四周到处是前来观礼的众神,有的兴奋叫好,有的哀声叹息,有的号啕大哭、估计是参加了什么赌局输了钱。
“好啦,”恣兴意拉起玲珑子来,“恺撒的灵升入云端,连死神也无法收取,那已然镌刻在史卷上的痕迹无法磨灭,他名字也许比朱比特更广为人知。你的事情不是在这里为了不相干的人惆怅,你应该到外面去搜集人们的喜怒哀伤,这对于破解六合迷障是有好处的。”
“可是,为了破解我身上的迷障,需要做这么残忍的事么。”玲珑子有些困惑。
“我提醒你,这次你可什么都没做。”恣兴意觉得很好笑,“如果你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就赶快去那位埃及王后那里去,想要她命的人可不少哦。”
一句话提醒了玲珑子,连忙飞身奔外而去;正和赶进来的安东尼撞了个满怀,不过玲珑子穿身而过,就在穿越安东尼的那一刹那,他发现这个男人的心充满了没有释放的温情。
“恺撒死了,恺撒死了!”传遍大街小巷的呼喊声甚至比玲珑子穿越的速度还要快。
克莉奥佩特拉已经将托勒密十四世和恺撒里奥送上了船,这条退路原本就是为了避免恺撒失势,失去保护人而准备的。一切比预想的顺利的多。恺撒死了所引起的恐慌甚至比斯巴达克斯来了更可怕,斯巴达克斯的起义军到了罗马城,大家都知道敌人在哪里。而恺撒死了,谁也都没有把握自己的邻居会采取何种态度。那还会有人来管一个附属小国的王后会有什么举动?
杀手们挥舞着带着血腥味的短剑,大喊大叫着“共和万岁!我们杀了暴君!”但是###院里其他的###们都被吓跑了,没有人来听他们慷慨激昂的陈词,因此他们飞奔上街头,想号召人们恢复罗马的共和秩序,像布鲁图家族一样反对任何形式的国王。
复仇女神厄理逆司三姐妹阿勒克图、墨纪拉和底西福涅在整个罗马的上空散布恐怖气氛,罗马的天空变成了血红色,罗马的空气充满了鲜腥的味道。当宁静被打破,和谐被破坏时,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秩序,也没有人知道安全在哪里。
大街上有些人说共和派出手了,有些人说庞培党人回来了,有些人说恺撒的复仇马上要来了。有些人一听到消息马上只身跑大城外,在骚乱中有些###受了伤,也有一些被当场杀死了,###院外许多公民和外国人也没能幸免。有些是被人趁着骚乱、报了私仇;有些是遇见心怀鬼蜮的人被谋财害命;有些纯粹是出于误打误撞到刀刃上的。准备当天表演的角斗士,仗着穿着好的武装逃了出来;原本热闹的戏院里,人们跑了一空;市场和商店也被洗劫了。所有的公民关起自家的大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