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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兴意瞟了玲珑子一眼,便进入其中一人的意识中,玲珑子依稀记得那人便是盖约·喀西约。
没过多时,便有一人引着马可·布鲁图到了房间,马上有人四下探了探风声,将门窗紧闭起来。
玲珑子看了一眼喀西约,计上心来,飞身进入布鲁图的意识中。
布鲁图看了看在场的人,既有喀西约的朋友,也有自己的朋友,甚至还有混在恺撒身边的人,但当这些人聚到一起的时候,他便知道是为了什么,因此他很小心的坐了下来。
喀西约凑上起前来,“我的布鲁图,今天晚上的事情你都看见了?”
布鲁图心中还有些拿不准主意,因此他只是含糊的回答说,“恺撒和西塞罗开了一个玩笑。”
应该说,恺撒对待布鲁图是非常优裕的。在布鲁图还是庞培阵营一边时,恺撒就下令军官们要用一切方法挽救布鲁图。而就在不久前,但布鲁图和喀西约竞选罗马城###官时,恺撒还公开表示说,似乎公理在喀西约一边、但是我要袒护布鲁图。
但是喀西约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布鲁图作为恺撒最信赖的人之一,无疑是他们计划中最好的人选,他的先祖就曾有过位罗马城驱逐暴君的光荣历史,而就在不久前喀西约同党还在老布鲁图的雕像上贴上“你的子孙有辱于你”这样的字条,还给出任###官的布鲁图递上“布鲁图,难道你被他的恩惠收买了吗?”的匿名信,总之用尽一切办法让这个有着光辉家族历史的人整日沉浸在对先祖的愧疚之中。
喀西约上前抓住布鲁图的手,咄咄逼人地问道,“我的布鲁图,你告诉我,如果那些谄媚恺撒的人提出议案,要遵奉恺撒为皇帝,我们在###院的大会上应该怎么办呢?”
布鲁图回答他说,“我将借口退席,不参加表决。”
这并不能让喀西约满意,因此他以更为期待的眼神盯住布鲁图的眼睛,“我的好布鲁图啊,如果我们以罗马城###官的资格被召往那里去,我们又应该怎么办呢?”
罗马城###官,布鲁图心中一沉,是的,马可·布鲁图,现任罗马城###官。布鲁图家先祖流传下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布鲁图激动得站起身来,“我决定至死保卫共和国!”
(罗马城###官的工作职能远远超出司法方面,在更多时候扮演类似于罗马市市长的角色。当时的罗马城###官究竟是布鲁图还是由布鲁图和卡西约两人共任,在有关资料上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个职位在谋杀者的手中,应该是为他们将要进行的活动提供了不少便利。就像清宫戏里,紫禁城里搞政变,先要笼络北京城的九门提督一样。)
第07节 勇者无畏
一句话,引来在场的同党人们热烈的鼓励和拥抱,喀西约等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所有的辛苦似乎在这里变为了成就,他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照亮了在场每个人的心田,他激动得热泪盈眶,不禁和众人一起称颂起布鲁图来: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哪个贵族不会到你的旗帜下团结起来呢?你认为那些写秘密信到你的法庭里来的人是奴隶们,是工匠们呢,还是那些最高贵的罗马人公民呢?这些最高贵的罗马公民虽然向别的###官们要求给他们表演、比赛和角斗,但是他们向你要求给他们自由,这是无愧于你的祖先的一个恩惠!
“要动手、就要抓今时间。”布鲁图示意众人聚拢,把声音压的更低、说道,“听说恺撒已经布置好对帕提亚的战争准备,过四天就要出征了。”
“要是恺撒在军队里,那就会有一个卫队时刻跟着他,一两个人根本没有取胜的机会、大队人马根本就没有接近他的可能,那就不好下手了。”
“所以不能让他活着走出罗马城!”
“但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下手才好?是在他安然休息的家里、观看表扬的角斗场上、还是处理公务的时候突然发难。”
“必须是一个没有护卫队出现的地方,”喀西约已经有了打算,但却不马上点破。
这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也算作是一个天才的想法,也可能是唯一可行的想法,布鲁图不禁惊讶赞叹得叫出声来,“###院!”
“对啊,###院!”
“###院里可都是我们的人啊。”
“可也有一些恺撒的人。”
“我们的人应该会多一些。”
“###院可能会有一些人支持恺撒,但他们不会为了恺撒拼命的。”
“西塞罗他们也有可能站在我们这边。”
“即使他们不上来捅恺撒几刀,也不会叫人来阻止我们的。我相信他们愿意看到这样的行动!”
“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干了!”
玲珑子从布鲁图的意识中挣脱出来,他原本想阻止布鲁图参加这样的行动,但是只要他稍稍一动念头,就立即像被雷击中一样失去知觉,虽然旋即就会清醒过来,可是已经心有余悸不敢妄动。
玲珑子愣在众人头顶,下面的豪言壮语如暗潮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力阻挡。
恣兴意也离开喀西约,看着玲珑子微微发笑,“现在知道厉害了?”
“这就是六合障?”玲珑子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想。
恣兴意才懒得回答这些,一言不发凭空而去。
玲珑子估摸着恣兴意该是回到列昂尼德斯那边,起身就追了出去,一路到了列昂尼德斯跟前,那大个子仍是酣酣得睡着,虽然有剑灵子的帮助,角斗还是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但是里里外外都找不到恣兴意的踪影,不过却好像有神界来的痕迹。
玲珑子小心的检视囚室四周,最终确定这股感觉是从阿努比乌斯那边传过来的。
小心地靠近,靠近,靠近。
仅有的光亮来自碗大的窗口透过来的月光,失败者的囚室内很暗,玲珑子只能用感觉去发现周围的事物: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压抑。思绪很少有这么平静的时候,平静的令人慌乱,还不如一切苦难瞬间降临到眼前的好,那样至少还能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玲珑子将和气来握在手中,这样至少能给自己一些安慰。若是换作以前,在这样的境遇里,可能会想到苦心智为什么不在身边。而现在,多了一个恣兴意之后,反而不再存什么指望,还是靠自己来的实际一些。
囚室内人影横陈,全无神明的光辉,玲珑子暗想也许是自己判断错误,但是那种感觉明明很清晰。忽然眼前一个影子闪动,一双明亮油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一个豺狼的轮廓在自己面前明晰了起来。
玲珑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软着脚连连后退,但那豺狼却一步不让地逼上前来。就这么一退一进,渐到光亮处,玲珑子看清了眼前是一个人身豺首、周身黝黑的神怪。
“你。。。你。。。你,”玲珑子看着那腥红的獠牙,诡秘的眼神,心中不禁发怵。
“阿奴比斯。”
阿奴比斯?玲珑子从克莉奥佩特拉的记忆中想起阿奴比斯是古埃及的木乃伊神,黑白相间的公牛皮沾满血迹悬挂起来是这位神的象征,其中的寓意至今无人能解。
“可是这里是罗马,”玲珑子不解怎么会在这遇到这位古埃及神;不过这样说似乎更多是一种否定眼前的事实的想法。
“阿努比乌斯的名字会受到阿奴比斯庇护,并且鉴于他生前的英勇表现,他死后将免予堕入冥界的厄运。我决定将他的灵魂交给斯堪第纳维亚的布仑希尔德,让他在刚刚建好的英烈祠中享受光荣直到世界的末日。”
玲珑子愈加感觉不对,“你和我、说、说这些做什么?”
“你和你的伙伴似乎在帮助罗马人谋杀恺撒?”,阿努比斯说话是面带的笑意中透出一股诡异。
玲珑子刚想否认与己无关,把话儿生生咽回肚子,自是模棱两可的问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众神希望能借克莉奥佩特拉之手挽救埃及,但是恺撒的已经写好的遗嘱中指定的继承人并不是克莉奥佩特拉的儿子,因此不能在恺撒身上浪费时间了,需要给她找新的支持者。”
玲珑子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只使了个毫无疑义的眼神,让阿努比斯自己去理解。
阿努比斯见玲珑子没有反对,便继续说道,“有你附在克莉奥佩特拉身上,会给她带来闲适、悠然、无所在乎亦无所畏惧的心境。这一点在即将来到的风浪面前对她尤其重要。”
玲珑子听到此处,觉得自己可以接一句了,便说,“那我要继续,附在她身上?”
阿奴比斯点点头,消失在黑暗之中。玲珑子总算松了一口气,其实也不算是害怕,至少不是那种畏惧的害怕。就比方说一条一米来长的无毒小蛇,很多人口中说害怕或者说脚都远了、避而远之,并不是因为收拾不了它,而是暂时还克服不了那种由陌生而倍感异样的心思。玲珑子传了两口粗气,攥着和风来狠狠地挥了两下,打算下次见着阿努比斯时狠狠地扇他两下、一股歪风把它吹到三十三天外去。只是这么想一下,心情已是好了许多,看看天色将亮,还是先回吧。。。。。。
次日恺撒便要离开,克莉奥佩特拉还想留他一下,却被恺撒推说要和雷必达一起商量一下对帕提亚用兵的事情,克莉奥佩特拉并不得不放他走。玲珑子似乎从哪里听过雷必达这个人,便跟在恺撒身上去看个究竟。
恺撒到了雷必达摆好的酒席上,安东尼、布鲁图等人也在一旁陪酒。
雷必达提杯祝酒道,“为了恺撒在帕提亚凯旋!”
“凯旋!”众人也随声附和。
恺撒笑着提杯示意了一下,并不真的一饮而尽,到时有些顾虑的说,“到现在为止,罗马还没有战胜帕提亚的先例,克拉苏更是把自己的脑袋送给了帕提亚人。”
“克拉苏在叙利亚行省的时候,罗马和帕提亚有互不侵犯的条约,克拉苏自己一意孤行在公民的诅咒声中侵入罗马的友邦,当然会遭遇失败。”雷必达笑着宽慰恺撒。
不过久经沙场的安东尼并不这样认为,反驳道,“克拉苏听信了一个自称和庞培有交情的沙漠部落酋长阿瑞俄涅斯,在他的带领下穿越沙漠耗费了大量的精力。之后又把军队排成一个空新方阵,自己带着卫队和辎重队在阵中,虽然方阵外围的盾牌可以很容易的防御步兵,但是对于骑兵的冲击力就好比篱笆挡不住飞奔的公牛,一旦阵形被骑兵冲破了阵形就很难恢复。。我听说苏莱纳的一万骑兵都是他家族的家臣和部署,具有非常的战斗力。”
恺撒当然清楚克拉苏实在###院一片反对之声中对帕提亚开战的,要说唯一一个支持克拉苏这样做的人那无疑就是恺撒。不过事情的进展比恺撒预想的要好得多,原本只期望帕提亚人把克拉苏绊在东方战场上,好让自己腾出手经营###院,不过既然帕提亚的苏莱纳为自己扫清了障碍,恺撒当然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庞培下手。
“不过听说苏莱纳在赢得胜利之后,不到三个月就被帕提亚皇帝奥罗多斯二世砍了脑袋,”布鲁图把转移到了苏莱纳身上,“听说这个苏莱纳当时只有三十几岁,而且来自帕提亚东部的一个大家族,如果这样的人、有这样的功绩在罗马,那肯定会被给予盛大的凯旋式。”
“这样的人不就是恺撒么?既是维纳斯的后裔,又取得过无数辉煌的战役,”安东尼说着将一大杯酒水推到布鲁图面前,“还不快把这杯喝了向恺撒谢罪。”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恺撒摆摆手,替布鲁图解围道,“苏莱纳这样的人在罗马会是个出色的将军,但也许不会是一个好的###,没准会像庞培一样死于非命。”
“为恺撒干杯!”布鲁图知趣地转而向恺撒祝酒,在座的其他###、将领也不得不举起酒杯。
恺撒只用唇边沾了一点酒水,便放下了杯子,继续说道,“我想请问各位,如果你们能够选择你们的死亡方式,你们会认为那一种死法是最好的?”
话音一落,觥筹交错、酒声连连的室内不禁鸦雀无声,众人或低头不语、或面面相觑,布鲁图几乎被这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难道晚上密谋的人中有叛徒?难道恺撒已经全都知道了?难不成恺撒接下去就要让布鲁图选择所希望的死法?作为一个胜利者给与失败者的最后恩赏?布鲁图的心有些颤抖,但脸上仍强装出一幅镇定的模样,没事一样地说道,“当然是安然地等到生命的尽头要好得多。”
只听“啪”的一声,雷必达将桌子一拍,厉声喝斥道,“布鲁图,恺撒对你有很高的期望,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怯懦的话来?作为光荣的罗马公民,当然应该死在为维护罗马利益而战的沙场上。”
好样的雷必达!不禁有人为这样的豪言壮语喝彩起来,场上的气氛也活跃起来,一些原本健谈的###开始夸夸其谈起那些以身殉国的光荣烈士们来。
恺撒微笑着面对这样的回答,目光转向安东尼,问道,“你呢?安东尼。”
“我?”安东尼看着恺撒的眼睛,那温和得如此犀利的目光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体,安东尼在这样的目光下没有办法说谎,只好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怎么样死,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并无所谓,但是。。。”
“但是什么?”恺撒并不给他犹豫的机会,真言就在耳边、要不失时机地捕捉它。
“但是我希望在我死的时候能看到芙尔维娅为我流泪。”安东尼讪笑着,虽然这略显幼稚的笑容在他久经血雨的脸上显露让人们多少有些意外。
将领们默默的喝着闷酒,###们也不敢过分的取笑安东尼,只是称赞芙尔维娅有个好丈夫,虽然这女人并不那么温柔,或者说像个讲道理的悍妇一样。
恺撒对这个诚实的答案很满意,但他接着问道,“那如果我们这次出征帕提亚,你就把芙尔维娅也带上吧。”
“那可不行,”安东尼连连摇头,“上战场可是军人们的事。”
“恺撒,您准备什么时候正式出兵呢?”布鲁图见自己没有什么危险,便不失时机地试探恺撒的打算。
“这个嘛,前段时间已经有过一个安排了,”恺撒微笑着说,虽然他心中有了暂缓出兵的打算,但是一切人仍按照原定计划准备着,还有 两三天的时间,两三天的时间里会发生多少事儿,谁也说不清。大不了临出兵之前宣布取消,士兵们也许还会愿意在罗马多呆几天。
“那么恺撒,您问题的答案呢?”安东尼也想知道恺撒的想法,因此他很直接地问了出来。
恺撒笑了笑,很坦然地说“与其瘫在床上一天一天挨着、等死神前来索命,还不如在什么时候突然倒地死去的好。”
安东尼虽然也有些诧异,但是这样的话的确是恺撒才讲得出来的,因此他还是笑了笑,向恺撒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恺撒也破天荒地向众人举酒,竟然还真喝了一口。###、将领们虽然觉得很怪,但还是不得不跟着举杯,心里却嘀咕着恺撒这话中是什么意思。
布鲁图心里却很着急,既然恺撒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够阻挡他走上皇帝的宝座?如果他真的出征,就很难找到机会对这个共和国的背叛者下杀手;如果他真的从帕提亚凯旋而归,那也许会来时就戴着帕提亚和埃及的皇冠,到那时被胜利的喜悦冲昏头脑的罗马公民难道还能拒绝他的什么要求么?
第08节 不祥之兆
酒宴一散,恺撒便回到自己的家,卡尔珀妮娅正陪着到访的马尔西乌斯·腓力普斯和阿提娅聊天,阿提娅是恺撒的侄女、恺撒姐姐的女儿。
卡尔珀妮娅不像克莉奥帕特拉那样年轻,但优裕富足的生活是她看上去相当年轻。虽然她很清楚恺撒昨天晚上在做什么,可还是坦然无事一般地迎上前来,“阿提娅又想她的儿子了,你什么时候让他回来啊?”
恺撒向亲人打了个招呼,微笑着但很不满地回答道,“屋大维都已经十九岁了,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虽然阿提娅已经是屋大维娅和屋大维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在恺撒面前仍是顽皮的小侄女,“儿子对母亲来说,当然永远只能是小孩子了。”
恺撒无奈的笑了笑,见了一把凳子坐了下来,“好,等他在帕提亚立了战功,就让他回来在罗马作点事儿。”
“帕提亚!”阿提娅很不放心,“连打败了斯巴达克斯的克拉苏都死在了帕提亚,屋大维一个小孩子、整天琢磨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怎么就叫不着边际了,”腓力普斯虽然是屋大为的继父,但是他对这个孩子却非常欣赏,“再说克拉苏那种人根本就不懂打仗,如果当时恺撒或者庞培在意大利,哪里会让斯巴达克斯祸害那么久。”作为曾经的执政官,腓力普斯对斯巴达克斯的起义深恶痛绝;作为普通的罗马公民,克拉苏的贪婪令他厌恶。
“还记得几年前我和庞培的儿子们在西班牙交战时的事么,”恺撒对这段回忆深有感触地说,“那时的屋大维不也是十几岁么,那时他生的病还没全好,但他就能和几个伙伴一起穿过敌人控制的道路来到西班牙找我,听说中途船还沉了一次,这不是一般小孩子可以做到的。阿提娅,我再说一遍,屋大维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可是。。。。。。”阿提娅并不因此罢休,屋大维这样的事迹恰恰是她作为一个母亲为儿子担心的地方。
“好了,没有但是了。”腓力普斯拉着阿提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下面的时间应该留给卡尔珀妮娅了,其实他们本就是害怕卡尔珀妮娅一个人伤心,才作为近支亲属前来探望的。
卡尔珀妮娅像一个女主人应有的礼节那样送他们夫妇出门,虽然阿提娅是小辈,但腓力普斯毕竟是前执政官、恺撒的同僚。
卡尔珀妮娅安然地为恺撒准备晚饭,就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老夫老妻,平平淡淡地没有一句话,虽然不像克里奥佩特拉那样让人惊喜连连,但恺撒在这样的气氛下可以安心地休息、放松一切戒备、享受睡眠带来的舒适。
夜深人静,玲珑子抽身化成恺撒的模样进入卡尔珀妮娅的梦境,满身的伤痕和鲜血,把这个女人从梦中惊醒。
直到清晨,恺撒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