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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杆子1949-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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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这些人很优待,许多人吃小灶,有马骑,有警卫员,享受团级干部待遇。立功受奖的也很多,听说比例跟战斗部队差不多。他们为解放战争出大力了,应该呀。
一些人还要求入党,这就有些麻烦了。不光是日本人加入中国共产党麻烦,关键在于他们曾经是“鬼子”。那时朝鲜人也很多,当时叫“韩人”、“韩国人”,他们入党跟咱们一样,还可以和中国人结婚。日本人可以和日本人结婚,和中国人不行。
李如吉老人说:
我们家在平壤附近,是个大家族,有私塾,几十个孩子在一起读《千字文》、《百家姓》。许多字,像“天”、“地”,那时汉文、朝文都是一个字,同义不同音。1939年逃难到中国,在吉林柳河住下了。我1946年参军后,怕国民党报复,爸爸带着一家人又回朝鲜了。
吉林朝鲜族人多,像我刚参军时的那个“李红光支队”,几乎全是朝鲜族人,后来变成了辽宁独立师,1949年成建制回朝鲜了。有个叔伯哥哥,和我一块参军的,那次回国了。
我是炮兵,炮兵朝鲜族同志挺多,都走了就不能打仗了。
杜博老人说:
打天津纽扣厂,我的警卫员韩林峰受伤了,就倒在我旁边。一颗子弹从眉心打进,从后脑出来,竟然还能说话,抓着我的手还掉几个眼泪,一哭伤口就冒血。卫生员给他包扎,我掏摸他的衣兜,党证在,写着部队、姓名、年龄、职务的纸片也在。那时我们师每人身上都有张这样的纸片,谁牺牲了,一看就明白,不然就可能成了无名烈士。我又把自己刚发的5万元津贴费给他揣兜里,5万元就是现在的5元钱,能买两条土造烟,他抽烟。

这人完了。看着把他抬走了,我心里这个难受呀,在心里直骂。
韩林峰18岁,朝鲜族人。朝鲜族同志文化比较高,所以炮兵就比较多。小韩初中毕业,一张娃娃脸,勇敢又机灵。参军两年多了,老兵了,我让他下去当班长,他不干,就爱跟着我。
天津解放了,派人去师医院看他,说没这个人。我认定这人是完了。身边倒下多少人了,那种伤还有个救吗?没想到,两个月后,他又白又胖的回来了,真是奇迹呀。
1949年12月,在广西,接到命令,包括韩林峰在内,我们营100多名朝鲜族同志回国了。从黑龙江打到广西,一起战斗了4年,难分难舍呀,都哭了。
5次战役后,我们营在平壤北边顺川郡休整,韩林峰带两个警卫员找到我们,那个亲哪。两杠三星,他是上校团长了,啪地立正、敬礼,叫我“老营长”。我说咱们是友军了,再说团长也不应该给营长敬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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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篇 红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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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1949年10月1日,当毛泽东站在天安门上,用浓重的湖南口音向全世界发出这样的宣告时,解放了这座成了共和国首都的北方古城的四野将士,正在他的家乡的红土地上浴血奋战。
天安门前的礼炮、礼花,与衡宝战役的枪炮声呼应。
国民党在大陆上的最后一张王牌——白崇禧的桂系集团赖以起家的那点最值钱的家当,基本玩完了。



第十八章 大迂回、大包围


“黑土地之狐”来到红土地,来会“小诸葛”、“白狐狸”。
国共两党两军颇具谋略、智慧的两员战将,终于要掰掰腕子了。
而“白匪本钱小,极机灵”,毛泽东在说了这句话后,就把大网远远地撤向白崇禧身后的老家了。

一、白崇禧像条泥鳅——续“战犯录”之五

从武汉退至长沙,又退至衡阳,白崇禧退得从容不迫,透着杀机。
先是张轸投共,接着就是程潜和陈明仁。特别是陈明仁那一闷棍,实在是闷得他眼冒金花,又恨恨不已。这个湖南佬,既能叫老蒋“校长”,又跟共产党杀出血仇,那是比他白崇禧更应对党国忠贞不贰的呀?连这等人都反了!
不过,他很快就稳住阵脚,而且一个回马枪,在青树坪咬了林彪一口。
林彪、四野也不过如此。白崇禧颇有几分得意。

“为将之道,要能带兵,要能练兵,要能用兵。开诚布公,信赏惩罚,此带兵之道;技艺纯熟,指臂相使,此练兵之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此为用兵之道。”
这是八年抗战结束时,当了8年副参谋总长兼军训部长的白崇禧,在其所著的《现代陆军军事教育之趋势》一书中的一段话。
抗战初期,他的《游击战纲要》一书,曾作为国军军校研讨游击战的教材与实施游击战的依据。
自黄埔建校、北伐战争后,多少名将已经默默无闻,那并非仅仅被自然法则的风吹雨打去。而“小诸葛”无论著书立说,还是统兵打仗,始终威名不减。
喜欢带兵打仗,坐在马桶上也常捧本兵书的“小诸葛”,知道眼下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一招不慎,就可能全盘皆输。
二野、三野渡江作战胜利后,矛头直指杭州、上海和浙赣铁路。四野先遣兵团已进至鄂北,主力亦由华北南下,直逼华中。白崇禧即令武汉地区的部队收缩防线,收拾行囊。首先将桂系主力7军、46军、48军,逐次向湘赣边境及南浔线撤退,华中军政长官公署撤驻衡阳,同时一路炸桥毁路,抢掠粮食。
他知道自己本钱小,不能硬碰,到处设防,必须集中使用兵力,还要把老天爷和土地爷都调动起来,以智取胜。

特别是在汤恩伯上海失败后,他已经成了共军主要追逐的目标,就更要兵力不足智力补了。而在这方面,他自信自己不在任何人之下。曾在大别山把二野主力整得挺苦的“小诸葛”,看中了五岭以北的险要地势,希图在那里扬长避短,利用桂系善打山地战的特点,取得若干战术上的胜利,控制湘南,确保两广。
8月初,正值四野主力进入休整时,白崇禧按照国民党统帅部指令,制定了“以维护粤、桂、川、黔之安全,并相机打击匪军之目的,即以主力于湘江两岸地区,采取持久,力求创机歼敌,各以一部在湘西及鄂西方面,利用山岳地障,拒匪进犯,并相机策应湘江方面之作战方针”。
白崇禧将桂系5个兵团12个军约20万人,在湘南的衡(阳)宝(庆)公路两侧,和粤汉铁路(今京广铁路南段)的衡山至乐昌一线展开,企图依托湘江、资水、永乐江,背靠滇、桂、黔,构成一条以衡宝地区为中心,东起粤北乐昌与余汉谋集团衔接,西到湘西芷江与宋希濂集团呼应的半弧形“湘粤联合防线”,阻止共军南下两广。
白崇禧的“眼力”没错,林彪正是在衡宝地区胖揍了他一顿。
素有“湖南门户”之称的湘南重地衡阳,是座美丽的小城。雁峰、回雁峰、来雁塔、花药寺、石鼓山、船山书院,一处处名胜,一个个传说,诉说着小城悠久的历史和文明。
一个多月前,从长沙搬来衡阳的华中军政长官公署,电话铃声不断。
白崇禧在作战室看地图。
盛夏酷热,室内闷热异常,白崇禧戎装严整,部下丝毫不敢懈怠,“个个汗流满面,胸前背后透着汗渍。白崇禧素重军人仪表,北伐时患病,头发脱光,更是轻易不摘军帽。
“衡阳雁去无留意”,说的是南来过冬的大雁,到了衡阳就要掉头北返了。远道而来的四野大军,却是虎狼般步步紧逼,恨不能一口就将它吞掉。
余汉谋有6个军,加上从江西、福建逃去的方天、胡琏残部,只有12万人。湘西宋希濂还不到10万人,那简直就是乌合之众了。东西两端一旦突破,桂系就将首尾难顾,更不用说世上原本就没有突不破的防线了。
白崇禧深知眼下的凶险。不过,看着林彪的几十万大军一次次扑空,那嘴角仍不免要撇出一丝冷笑。

二、渴望决战

武汉市江岸区永清路2O号大院,进大门右前方为一幢3层大楼,武汉人称“林彪大楼”。楼房相当坚固,除楼面当年为草绿色,如今为白中稍许有点奶黄外,一切都是原貌。
左前方为一白色3层大楼,当年是冈村宁次侵华日军司令部。白崇禧出任华中“剿总”总司令后,将司令部设在这里,后又改为华中军政长官公署,时称“白崇禧大楼”。林彪南下到武汉后,将四野总部设在这里,遂被称为“林彪大楼”。走廊宽阔得能开进卡车,2楼右侧有两间房子为林彪的办公室。
从两幢“林彪大楼”中间往后走出半里左右,有一幢营房编号为100、人称“林彪100号”的2层尖顶式小楼,据说最早为冈村宁次住宅,后来林彪就住在这里。而林彪的习惯是,他住在哪里,哪里就是指挥中心。
离休前为武汉军区后勤部物资部副部长的曲有志老人,当年是四野司令部管理处会计,就住在西大楼进门左侧第一间房子里。
老人指着雨搭左侧两裸松柏,说那时国民党飞机常来轰炸,一枚炸弹就落在这里,好大个坑,当时就牺牲一个战士。
老人说,十一那天,北京天安门前举行开国大典,我们在这院子里集合开会,林彪就站这雨搭上,给部队和机关干部讲话。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我们要多打胜仗,打大胜仗,向共和国献礼。那天阴乎乎的,林彪那脸灰里透白,看不出血色。

部队在休整,开展“兵强马壮运动”。“林彪大楼”里的人可是一刻也没闲着,一个个挥汗如雨。
从地图上看,中国著名的“四大火炉”之一的武汉,正在四野南下征程的中点上。
墙上是地图,桌上是地图,林彪脑子里的那个车轱辘,就在那纵横交错的道路、河流和指纹似的等高线中,往来奔驰。
平津战役结束不久,林彪已经开始琢磨自己的下一个对手了。
林彪是1949年5月6日离开北平,6月18日进驻武汉的。
当年在林彪身边工作的老人,都说林彪那时挺着急的,特别是在宜沙、湘赣战役后,这个后来特别怕出汗的人,也不时会见到汗水的那张脸上,却又看不出什么着急的样子。
就在那地图的世界中踱步,不许人打扰,没听到招呼也不会有人去他那里。一双手背在身后,或者随意耷拉着,两只穿着布鞋的脚,脚跟几乎没有离地的时候,就那么在“林彪大楼”的地板上拖着,停下时脚掌再着地,拖拖沓沓,一步两响。天那么热,他却好像浑然不觉。累了,就坐到那张可随意旋转的圈椅上,对着地图面壁。有时会伸手去桌上那只布袋里,抓把炒黄豆放嘴里嚼着,那张清瘦的脸上,不但苍白得没有血色,面部神经好像也坏死了,永远显现不出喜怒哀乐愁苦急。


从武汉到衡阳,白崇禧连让3省,在不动声色中,让林彪感到了这位比自己大13岁的对手的劲道,就像那潮了的炒黄豆,吃不出个嘎嘣脆来。
白崇禧退到长沙,发现四野渡江的只有两个军,其中一个位置比较突出,眼前一亮,立即调兵遗将,准备反咬一口。
林彪将计就计,要将敌人引至长江东北与南昌一带,待主力到达后,突然断其退路,包围歼敌。
白崇禧见过江的共军停止不动,四野主力源源不断开到江北,二野的一个兵团斜刺里抵达赣江东岸,一声令下,前线部队扭头就跑。
6月下旬,湘鄂边绥靖公署主任宋希濂,调集两个军北进,占领当阳等地,并以一部前出远安。
宋希濂的部队处于半饥饿状态,此行实为抢粮。当时林彪判断为一次“局部反攻”,而抢粮也好,反攻也罢,反正它是出来了,当然机不可失了。
其时,四野主力正待以主力自武汉及东西两面分三路渡江南进。林彪认为宋希濂的西线不会是孤立行动,东线白崇禧也会有所动作,遂调兵遣将,发起宜沙战役和湘赣战役。
宜沙战役出动6个军30余万人,以先头部队迂回西线敌人突出部分,断其退路,围而不攻,待主力完成迂回后组织攻击,达成大歼灭战。
湘赣战役的基本意图,是以40余万人围歼白崇禧主力于万载、宜春地区,以开辟进军华南的道路。其成败的关键,是43军能否抓住奉新、高安之敌。


6月29日,林彪在给15兵团和43军的电报中,有这样两段:

你们必须充分的佑计敌人的对冀侧甚敏感,而正面则较麻痹,因此你们必须以43军主力首先抓住奉新、高安两处之敌(这是敌人之突出部),并首先抓住奉新的一个团,这是此次战役是否扑空的决定关健。
43军的任务是全力围歼敌人一个师,围而不攻,引敌增援和防敌选窜。

此前此后,林彪的一个强烈的欲望,就是千方百计要抓住敌人一个师,特别是主力师,以寻求与敌主力决战。你白崇禧不是不想大打吗?我抓住你一个主力师,你就不得不回头增援了,就有大仗打了。
结果是,西线南进的47军右翼先头141师一部,轻敌麻痹,进入村庄未派警戒,遭敌袭击,伤亡被俘100余人,不但未能完成迂回包围任务,而且暴露了战役企图。于是,西线的围歼战变成了追击战。
以打“拼命仗”著称的43军,在东线冒着大雨奔到奉新、高安,占领了两座空城。
“林彪大楼”里电话铃响成一片,除了报告缺粮、断粮和不断增加的病号数字外,就是“敌人跑了”。
大家恨得牙根痒痒:这个“白狐狸”,比泥鳅还滑!
宜沙、湘赣战役,先后解放湖北、湖南、江西39个市县。湖北除恩施地区外,全部解放。这当然也算战果之一了。
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可战争的目的最主要的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是抓住“和尚”,光弄些“空庙”,怎么行啊?
林彪渴望决战。
白崇禧不跟你玩。

当年闯到关东后,是他林彪不跟杜聿明玩。
他当然明白白崇禧为什么用这一手对付他。就像个小个子与大个子打架,必须利用身段灵活的优势,躲闪腾挪,这一拳,那一脚,积小胜为大胜,而决不能让对手抓住,那就只能被对手放倒了。那他就不是“黑土地之狐”,而是黑土地上的“黑瞎子”——笨熊了。
他也是“黄土地之狐”、“红土地之狐”。操一口浓重的鄂东口音的林彪,就是在这江南的红土地,踏上元帅之路的。从投身黄埔到北伐,再到南昌起义、上井冈山、长征,在迄今为止24年的军旅生涯中,他的战争舞台有10年是搭在这片红土地上的,而且好仗连连。
可他的官兵不行,不服这片水土。湘赣战役歼敌4600余人,而大都是喝松花江、辽河水长大的四野官兵,被疾病折磨得失去战斗力的,一个军就有这个数。
你白崇禧不是竭力避战吗?那四野也休整一下,现在官兵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了。待部队养精蓄锐好了,打不打可就由不得你“白狐狸”了。
当年共产党人退到松花江北后,国民党的攻击也达到了顶点,无力再战了。而一座座空城,又使其兵力分散,战线拉长,林彪就有机会表演他的拿手好戏了。而今攻守追逃颠倒了个儿,极力寻求“一战解决问题”的林彪,却不存在这个问题。四野的一个军,比白崇禧、余汉谋、宋希濂的一个兵团绰绰有余,又有二野4兵团助战,可以连续不断地投入兵力,攻击攻击再攻击。

四平保卫战打了一个月,那样好的决战机会,杜聿明没抓住。如今白崇禧一退再退,他林彪就不信这个“白狐狸”,不会露出马脚、破绽。
应该说,自辽沈战役后,国民党已经不行了。而平津战役后南下,别说“小诸葛”,就是诸葛亮再世也没辙了,共产党的胜利已经十拿九稳,只是迟早而已。但这并不意味着在微观上,也一切都会顺风顺水,林彪面前还有许多难题,还有许多硬仗要打。
没人知道林彪都想了些什么,只能依据当年的文电,和当年曾在林彪身边工作过的老人的回忆,来使这些文字尽量比较真实地接近历史。
但有一条应是肯定的,那就是从杜聿明、陈诚、卫立煌,到傅作义,再至眼下这个对手白崇禧,林彪从来都不乏自信。

自白崇禧退出武汉后,两军就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
白崇禧的动作让人捉摸不定。你说他打吧,他铂时都可能跑得比兔子还快。你说他退吧,又随时可能回头咬你一口。
跟在白崇禧后面,一路捡些空城的林彪,全神贯注地观察、品味着“小诸葛”的每个动作,随时准备扑上去,扼住对手的喉咙。

三、毛泽东高瞻远瞩

中南海丰泽园,毛泽东站在地图前,运筹帷幄,指点江山。
开国大典在即,毛泽东日理万机,也不能不频频关注中南战场。
开国事宜,桩桩重大,可那毕竟是自家人商量的事。战争就是另一码事了,更何况这个对手还是“小诸葛”、“白狐狸”,桂军又是国民党残军中最有战斗力的。
自5月以来,毛泽东给林彪等人的10多封电报,概括起来就是6个字:“寻歼白匪主力。”
5月9日,毛泽东在给林彪、肖克的电报中,曾估计7月左右可能在靠近广东的湘南郴州地区,与白崇禧打一仗。接着,他又把目光移向湘粤桂边的都庞岭、九疑山、南岭一线。在7月10日的电报中,他还考虑在株洲、衡阳以东,或在衡阳以南,能够与白崇禧决战。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到武汉、南昌,小到县城,白崇禧留下一座座空城,桂系主力几乎完整无损。
毛泽东渴望与之决战,是因为渴望在开国大典的礼炮声中,能够看到一个尽量完整的新中国版图。
宜沙、湘赣战役,对他的刺激、震动尤大。
小部队穿插、迂回没用,甚至是白给。调集大兵团作战,等你拉开架势,他早溜了。他熟悉地形,又擅长山地行军作战,你追不上,也打不着。哪一路追得快了,位置突出了,他可能就像青树坪那样,正在那里张着口袋等你呢。
那么,他能跑到哪里去?又怎样才能改变这种跟着他跑的被动局面?
毛泽东睿智的目光,越过两湖,投向两广,盯住广西。
一个“大迂回、大包围”的新构想、大思路形成了。
7月16日,毛泽东在给”林邓肖并告刘张李”①的电报中,指出:

判断白崇禧准备和我作战之地点不外湘南、广西、云南三地,而以广西的可能性为最大。但你们第一步应准备在湘南及衡州以南和他作战,第二步准备在广西作战,第三步在云南作战。
和白部作战方法,无论在茶陵、在衡州以南什么地方,在全州、桂林等地或在他处,均不要采取近距离包围迂回方法,而应采远距离包围迂回方法,方能掌握主动,即完全不理白部的临时部署,而远远的超过他,占领他的后方,迫其最后不得不和我作战。因为白匪本钱小,极机灵,非万不得已决不会和我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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