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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陷落:希特勒女秘书回忆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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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林成为掩体内当日的惟一话题。我们几乎没有留意,长谈过后,施佩尔又消失了,他彻底离开了柏林。希特勒在房间内向隅独坐,谁都不想见。同时,军官们又聚集起来,在会议室研究柏林的街巷地图,商议着抢救行动如何部署。元首对此毫无兴趣。可将军们还不肯放弃。文克将军手下的某支部队可能正往西部进发。一旦文克奉诏打回柏林,我们也许就能得救了!若能得到文克的支援,高级队长施泰纳也可从北部发动攻击!军事计划的细节,我也不懂,可这些话又让我擦亮希望的微细火星,军官们把此计划报呈最高统帅。他们想让元首来看看桌上的地图。他又一次从沮丧中振作起来,下达了命令!文克将军改变路线,来柏林救援。
  我们没有一个人睡得着。我们像幽灵一样在房间内转来转去,等待着。有时,瞅准什么时候炮火暂且停息,我们蹑手蹑脚爬上楼梯,眼看那毁灭的世界铺展得越来越广,毛骨悚然。我们身边只剩下瓦砾和楼宇的残骸。一匹马陈尸在威廉普拉茨的碎石街中心。我已如行尸走肉一般,整个人已经被抽空了似的。身边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都不是自然的。我们已不再大惊小怪,我们再也哭不出来,所以只好挤出笑颜。要把心底绝望的声音压下去——那声音让我们想起家,想起母亲,所以我们拼命开口说话。一瞬间,我想起拜仁州临湖安居的人们,他们一定在等着我回来,他们爱我,替我担心着。男人们不必运筹帷幄,女人们也不必害怕弄权。那儿的生活还在继续。可掩体内那紧张沉重的气氛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元首现在已经成一个落魄的老头子,还死守着那份无形的盼望。他单单站在那儿,即足以扼杀一切真实的感情,一切自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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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书回忆录 4(8)
我们几个女子总是粘在一块儿。埃娃也掺了进来。我们跟孩子和狗嬉戏。所有的房间都为我们敞开,再也没有人要为公务忙碌。一旦有报告发过来,一旦某个浑身尘灰、汗流浃背的军士从附近的前线冲过来说苏军的坦克又进了一步,希特勒只报以沉默,不屑一顾。帝国总理府已交由一名防卫总司令主持:蒙克队长。我真要虚脱了,绝望地想,苏军马上要攻入总理府,我们只好坐以待毙。而警卫的暗号却是:“振作起来,活着就还有希望!”耳际不断回响着这句话,可我们已经僵硬麻木,像一个个木偶。我们已经不再计算日期了。偶尔,我们还腾得出一小时来睡觉,可神经绷得那么紧,稍有动静即醒过来了。我们都想亲眼看着文克将军的援军降临。明明知道地狱已经大门洞开,我们可还竖起耳朵,满怀希望,仔细听什么时候会响起德国军队的枪声。
  现在,城里已开始巷战了。苏军的重型坦克越过一个个街区。怎么还能依赖希特勒青年团的小男孩守在每处桥头炸掉坦克呢?元首曾给他们授勋,褒奖他们打下几辆苏军的坦克,可现在又来了几百辆坦克。文克一点音讯都没有。也没有施泰纳发动进攻的消息。帝国总理府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巡逻兵也两手空空地回来。'…手稿无法辨认…'汉娜·赖奇空降于勃兰登堡门外的东西轴线上,连同格赖姆将军,优秀的空军军官。今天,我才第一次认识他们中的一位。汉娜·赖奇是柔弱的小女子,仅从外表上看,你简直无法想象她巾帼不让须眉的一面。她的黑色汗衫领子熨得笔挺,戴着铁十字勋章。格赖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斜着肩。他是冒着大险飞过来的,被苏军的战斗机击中,负了伤。现在,作为戈林的继任,他统领空军。不过,首先他得进手术室,让施通普费格医生动手术。施通普费格脸色苍白,矜持缄默。汉娜·赖奇急着要去见元首。她全心全意忠于元首,毫无保留。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不无惊奇,因为她是惟一与希特勒没有私人交情的女人,她的角色是军人,是司令官。她已陷于热情的火海,准备着为元首和他的意志死而后已。'…'
  那天晚上,她照顾戈培尔的孩子们入睡。埃娃又唤了大家来聚会。孩子的母亲已经无法平静面对他们了。每回跟孩子们呆在一起,她都难过得要死,过后总要掉眼泪。她和她先生已如鬼魅一般,死亡的念头已决。
  经过那房间的时候,我听见六个稚嫩的童声在唱歌。他们分坐在三张双层床上,双手捂着耳朵,好不受邻座的干扰,唱准三个不同的声部。唱完歌,他们高高兴兴地互道晚安,便睡去了。只有最年纪大的黑尔佳,时不时从明亮的棕色眼睛中透出哀伤的目光。她是最恬静的孩子,我不免为她满怀悲慽,因为她的童心已看穿我们大人的一切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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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书回忆录 4(9)
我离开了孩子们的房间,一边想着谁能把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推向死亡呢。戈培尔太太已跟我谈过。前面没有别的解救了,我们都让命运绑在一起。戈培尔太太比我们每个人都痛苦。她要面对的是六个亲生孩子的死,而我们只需要面对自己的死。“我情愿让孩子们死去,也不愿意让他们受到侮辱。战争结束后,我的孩子们断然无法在德国立足。”
  埃娃、克里斯蒂安太太、曼齐亚利女士和我,还与希特勒一起吃饭。这会儿,我们再也找不出什么有趣的话题了。我听见自己说话,声音那么陌生。“我的元首,您认为纳粹主义会复活么?”我问。“不,纳粹主义已经死了。也许,100年内,还会有某个相似的思想诞生。信仰的力量会席卷整个世界。可德国已经失败了。德国太幼稚、太弱小,不足以承托我的使命。”元首说着,似乎不过在自言自语。我再也听不懂他的话了。
  新帝国总理府的掩体内,每个房间都充塞着绝望的混乱。剩下的军官有冯·贝洛、费格莱因、布格多夫、克雷布斯、赫韦尔、空军上校鲍尔和高级队长拉滕赫贝尔,他们都是拜仁人。除我之外,还有两人亦来自慕尼黑。此外,还有海军上将福斯、一些我不认识的军官、新闻办公室的海因茨·洛伦茨。博尔曼及其同僚也驻扎在这儿。疲惫的国民冲锋队和国防军战士出没在走廊里。一个战地厨房负责给他们提供热饮料和汤。地下到处横着睡熟的人,女人们跑来跑去帮点忙——她们中有难民、女孩子、护士、帝国总理府的职员,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她们都会尽心尽力。一个大房间专用作紧急手术室。外科主任医师哈泽来自已被炸毁的沙里泰医院,他没日没夜忙个不停,截肢、开刀、包扎,做一切他力所能及的事情。没有地方加塞病床了。没多久,供伤员使用的内、外衣也告罄。
  长长的走廊,连结着帝国总理府和元首的掩体,部分已被摧毁,薄薄的天花板掉了下来。希特勒希望克里斯蒂安太太和我可以陪在他身边过夜。会议室地面已经摆好几张床垫,我们可以在此和衣睡一个小时左右,而外头,隔着一扇没关严的门,则睡着克雷布斯、布格多夫和博尔曼等几位军官,他们在扶手椅上打呼噜,干等文克的救兵!事实上,我们离地狱只一步之遥。4月25日至26日,炮火到了最猛烈的程度。枪声就没停过,我们躲在掩体内,却都像在刑场上一样。忽然,跑进来一个卫兵,告诉我们:“苏军的机枪正在入口处向我们开火。”他慌慌张张地跑过一个个房间,可守在这里的人们沮丧得什么反应都没有了。最后证实这是误报。只有一响炮声的确来自近处。又能苟活一会儿了!我简直不知道这几个小时是如何打发的。我们不停地抽烟,不管元首在不在场。烟雾再浓烈,他也不介意了,埃娃也不再收敛她的“坏脾气”。有时,会有从前线撤回的人呈送上报告。主力战线一步步逼近安哈尔特车站。每每登上地面,望见战火连天,烟雾弥漫,我们耳边就回响着柏林城内妇孺的悲号。我们听说,德国女人都成了苏军坦克的人肉盾牌。又一次,我们不住地想,死亡该是惟一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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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书回忆录 4(10)
我还记得,我们谈来谈去的,无非是关于最好死法的细节,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现在还活着。希特勒听说过墨索里尼死得有多耻辱。我想,大概有人给他看过米兰广场上倒吊着的裸尸照片吧。“不论死活,我都不愿落入敌人手上。我死了之后,尸体得马上烧毁,好让人再也找不着。”希特勒吩咐。谈着如何死这个话题,我们都没了胃口,只呆呆地往嘴里塞食物。“最好的方法是往嘴里开枪。这样头颅瞬间粉碎,而你什么感觉都没有。马上就能死。”希特勒告诉我们。可几个女人都让这主意吓坏了。“我想留着美丽的尸身,”埃娃说道,“我宁愿服毒。”说着,她从华丽的衣裙口袋中摸索出一只小小的黄铜药囊,药囊内藏有小玻璃瓶,里面是氰化物。“这会很疼么?我可不想痛苦地挣扎好久,”她坦言,“我时刻准备着英勇就义,可不管怎么说,我想死得毫无痛苦。”希特勒给我们讲解,服这种毒药是完全没有痛苦的。神经系统和呼吸系统会瘫痪掉,几秒钟内人就死了。既然这么“舒服”,克里斯蒂安太太和我都请求元首也给我们一剂。希姆莱送他十剂,吃过饭后,他给我们每人分了一剂,说:“我真遗憾,没能送给你们更好的礼物。”
  4月26日。我们已经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只与凯特尔还保持着无线通讯。文克的救兵和施泰纳的进攻都毫无音讯。可以肯定的是,再也没有一支军队能把我们解救出来了。苏军已经攻到蒂尔加滕。到了市中心,抵抗苏军的力量明显减弱。他们势如破竹,已接近安哈尔特车站。
  元首在掩体内像幽灵一样活着。他不停地在房间内踱步兜圈子。有时,我忍不住猜想,他到底在等待着什么呢,既然大势已去,他为什么还不赶紧结束这一切。他定要自杀,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幻灭。您想想,孩子们还在为保护首都而战,然而“帝国头号战士”已经打算自杀了!我又跟他谈到这儿。我问:“我的元首,您难道没有想过,德国人民正期待着您率领军队冲到战事最前方吗?”现在,跟他说话,已经百无禁忌了。他不耐烦地回答:“我再也没有战斗的身体状态了。我的双手不停颤抖,连一把手枪都握不住。倘若我负了伤,甚至也找不到自己人给我补一枪。而我也不愿意落入敌人的手中。”他是对的。他的手颤得那么厉害,连拿个小勺子小叉子送食物到嘴里也难,从椅子上站起来,或者拖着腿走路,对他来说也不容易。
  埃娃正在写诀别信。她所有的心爱衣裳,她的首饰和所有值钱的宝贝,都要运回慕尼黑。她也只是在默默忍受,在等待着。外表上看来,她一如往常,显得平静又快乐。可有一回,她来找我,握着我的手,说话的声音嘶哑颤抖:“容格太太,我实在太恐惧了。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她的眼睛流露出内心的痛苦。让她大出意料的是,赫尔曼·费格莱因居然对她漠不关心。两天以来,她都没有见到他。在此之前,他也似乎一直在躲着她。她问我有没有见过他。没有,费格莱因今天根本就没呆在掩体内。没有人知道他到哪儿去了。人们找他处理党卫军的公务,可他不见了。也许他冲到前线去察看军情?连在帝国总理府跟他在同一个房间工作的军官都对此一无所知。4月27日,希特勒也想召见费格莱因。他踪影全无。晚间,党卫军将军费格莱因才回到帝国总理府,不着制服,也没佩勋章,穿得像个平民,醉得一塌糊涂。我都不敢正眼瞧他。可埃娃震惊不已,失望极了,她告诉我,就在前一天晚上,赫尔曼从他的私人寓所给她打电话。“埃娃,如果没法子劝说元首离开柏林,那么你得赶紧离开他。别干傻事——现在不是生,就是死!”她回答:“赫尔曼,你在哪儿?马上过来吧,元首正在找你,他有话跟你说!”可电话就挂断了。
  

希特勒女秘书回忆录 4(11)
柏林城内,连报纸都停了。只有电台还在广播,报告新消息,说元首还留在这座不幸的城市中,坚持着抵御敌军,与大家共担命运。可元首掩体内,我们中的一部分人都明白,希特勒早就无心恋战,只一心等死。帝国总理府掩体上,战士和卫兵们负隅顽抗,唱起老战歌,而护士和女帮工们忙得都抓狂了。难民和帮工来自全城各处,集中在帝国总理府。人们在这儿苟延残喘,幻想着,战斗着,工作着。可元首的掩体已成了蜡像博物馆。人性或许也还存在。有人过生日,老拉滕赫贝尔六十大寿。我们坐在掩体上层的走廊上,摆好桌椅,大家一起吃饭喝酒。埃娃与我相对而坐。我们聊起慕尼黑和拜仁州,客死异乡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为了普鲁士,为了一切,”拉滕赫贝尔嚷道,他的眼睛兴奋得溢出泪水。我们又一起欢笑,想在这几分钟内忘却一切。
  忽然,掩体内又挤进了很多人,有些是陌生人,有些则曾在掩体的别处见过一面。一大队穿制服的军人正往元首掩体走下去。我们也看到元首慢慢走来。他弓着身子,左手藏在背后,与每个人握手,望着他们的脸孔却眼神空洞。他们的眼睛亮起来了,能听到元首亲口致谢,该有多么高兴,他们心满意足,带着一肚子自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可我们都懂,元首并非在褒奖他们的勇气和忠心,元首是在向大家告别。我们都说不出话来。我问埃娃:“时间马上要到了吧?”可她说:“不,道别还在后头。元首会跟大家亲口说再见的。”
  那天晚上,甚至还举行了一场婚礼。一个厨娘嫁给了一个重型运输车司机。这个勇敢的司机甚至穿越地狱一般的柏林城,把岳母一家子也接来了。我们都沿着阴暗的走廊爬上去,来到元首寓所的废墟上。高高悬着的天花板上晃着朦胧的蜡烛光。眼前的景况多么古怪。还有一排排椅子,一座乐队指挥台。政府秘书瑙曼博士作了演讲,新人十指相扣,外头回响着可怕的枪炮声,仿佛斯大林为我们弹奏管风琴。然后,我们祝福新人,回到死气沉沉的掩体内。婚礼来客继续庆祝,其中一位带来了手风琴,还有一位拉起小提琴。火山口上,举行着新婚舞会。
  我跟戈培尔的孩子们嬉闹,给他们念诵童话故事,陪他们玩捉迷藏,好让他们逃脱恐怖的魔掌。他们的母亲再也没有跟他们说话的勇气了。夜里,他们在六张小床上睡得香甜,而掩体内人人在等死,厄运一步步降临。
  4月28日,希特勒遭受致命的打击。他尚未最终决定如何处置费格莱因,可他觉得此人已在叛变的边缘,正对他落井下石。新闻办公室的海因茨·洛伦茨报告这一警讯:根据路透社的报道,党卫军全国首领海因里希·希姆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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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书回忆录 4(12)
正尝试借助贝纳多特伯爵牵线,与盟军谈判。
  希特勒听到这一消息时,我正呆在哪儿呢?他可能又暴跳如雷起来,指着谁破口大骂。好在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平静下来了。只有埃娃双眼红肿,泪痕未干,因为她的妹夫刚刚被判死刑。在外交部的花园里,那美丽的仙女铜像旁的花树下,他被枪毙了,死得像条狗。她曾向希特勒求情,说费格莱因眷念太太和儿女,想救全家逃出生天,也是人之常情。可希特勒不为所动。他只看到他满口谎言,背信弃义。他曾把“忠诚的海因里希”看作动荡的海中最坚定的磐石,可现在连他都背叛了他。这下子,费格莱因的行为引起他猜疑:此人是希姆莱的同谋无疑。也许希姆莱正打算暗杀他?也许要把他活捉,送到敌人手中?希姆莱的幕僚,他一个都信不过。他甚至疑心希姆莱留给他的毒药也有问题。与我们一起留在掩体内的施通普费格医生脸色苍白虚弱,比从前更加沉默。希特勒连他也怀疑。
  于是,哈泽教授应召马上赶来新帝国总理府的掩体,其时他还在替人做手术。我们看见元首与他谈话,给他一颗毒药囊,然后他们一起走到洗手间门口,金毛和它的小狗们就系在那儿。医生弯下身子凑近狗儿,我们闻到一股苦杏仁的味道,金毛就一动不动了。希特勒转身回来。他的脸就像死人面具一般。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希姆莱的毒药还是可靠的!
  汉娜·赖齐与格赖姆将军准备坐飞机离开了。'…'他们走出掩体之前,与希特勒作了长谈。
  我们几个女子都躲在埃娃的房间里,陪孩子们与狗嬉戏。千钧一发之际。我们的神经绷得快要断了。埃娃跟克里斯蒂安太太和我说:“我敢打赌,今天晚上你们俩都会哭鼻子。”我们紧张兮兮地盯着她看:“是最后的时刻了么?”不,她回答说,我们要目睹别的场面,这将非常感人,可她不会透露更多。
  我不知道接下去的几个小时我们是怎么度过的,简直就是噩梦。几场谈话的细节,我都记不清楚了。我们到底在谈些什么呢?耳边只回响着炸弹、手榴弹、大炮和坦克的呼啸声,像地狱一样。也许再过几小时,苏军马上就打到波茨坦广场了,下一步就到我们的门口。掩体内还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国家的领导人们只呆滞地坐在一旁,等待元首颁布最终的命令。连一向热心的博尔曼和勤勤勉勉的戈培尔也无所事事了。阿克斯曼、赫韦尔、福斯,一众侍从和副官、卫兵及勤杂,他们都只空等着最终的命令。现在,没人再幻想胜利降临。我们只等着最后被驱逐出掩体。
  难以置信,在这样的景况下,我们还能吃得下,喝得下,睡得着,聊得起天。我们机械麻木地活动,我们做了什么事情,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希特勒女秘书回忆录 4(13)
就叛国的题目,戈培尔向同僚们作了长篇演讲。戈林的所作所为,他甚为不齿。“这个人永远称不上纳粹主义者,”他声称,“他只是倚仗元首的威望,他的生命中根本没有理想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的原则存在。德国空军的失败,就是这个人造成的,我们现在坐以待毙,都是拜他所赐。”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戈培尔与戈林这两位国家要人,原来是一对你死我活的政敌。戈培尔太太也跟先生一起声讨这位帝国元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都越来越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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