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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馨纪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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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福金见我点头应允,开口劝慰:“妹妹不必担心,其实无甚紧要事。府中事务有管事官管理1。,妹妹只需照管着内院事便可。若有不明之处,亦可询问李妹妹。昔日我不得空闲,原是李妹妹协助打理的。”
  我不解的看着她,心里疑惑为何如今不叫李姐姐监管内院事务,大福金忙笑着解释:“如今李妹妹要照顾三阿哥2。,其他的事分不来心。如此就只有央求妹妹多多费心了。”
  听她说了“央求”二字,我急忙表态:“福金言重。福金吩咐一声,素馨定当竭力去做。”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见她略乏了我才告辞出来。
  回到屋里,屏退随身此后的仆妇,与秋蝉说起大福金托我管理亲王府事务,疑惑她委托背后的真实目的。
  秋蝉略想了想,笑着对我说道:“大福金说的也是实情。但更重要的是:如今,主子是府中仅次于大福金的人,若要论起外家,就连大福金也比不过您呢。”
  “是么?”我拿着茶盏的手僵了僵,叹气说道,“这未必是件好事。”秋蝉这孩子不会懂得,外家太过强盛,其中牵扯了多少利益关系,举手投足之间需要多么小心规避可能的损害。缓缓喝下残留的茶水,口中泛起淡淡的苦涩。
  秋蝉好似未听明白我的意思,开口劝慰:“主子无须叹气,您看连爷都赞成大福金的举荐呢,这府中谁还敢有反对的言语?”
  我放下茶盏,顺着她的说法,笑道:“这可不是爷说好,下面人就会信服的事儿。”
  略想了想,我接着道:“这件吃力不讨好的得罪人差事,看着是推托不掉了。不过,我想一切行事还照着原来的规矩,不用十分拘管,应该不至于会平白遭人怨恨。”
  秋蝉点点头,我二人又说了几句,才各自睡下。
  怎么也想不到,这样顺其自然的原则会惹来日后的麻烦。
  注:
  1。(溥杰回忆)清王府的组织:其中长史一名,由内务府派给,无实权;管事官(一般呼作“大管事的”、“二管事的”,有实权)此管事官除内院太监职责范围外,府中一切事物俱管。(《皇室内幕——有关清代皇室贵族生活内幕的揭示》)
  2。三阿哥指弘时,除弘昀二岁亡不排入行次外,弘时排行第三。(冯尔康《雍正传》)

其十 惊变
更新时间2008…1…8 11:41:00  字数:2278

 (康熙五十年十月事)
  这日天气大好,虽不能出府玩耍,我也领着丫环们在院子里踢毽儿,一屋子的人欢笑、喊叫正闹得不成样子,忽看见苏培盛也不等通传急急跑进院内。
  我把毽儿交给身旁的小丫环,接过婆子递过来的湿帕拭了拭手上的灰尘,秋蝉奉上茶盏,我慢悠悠饮了一口茶,笑着问他:“你今儿来得倒大早呢,未知有什么紧要事?”
  苏培盛匆匆给我请了安,神色不安的焦急说道:“侧福金,赶紧收拾收拾,爷那边急请呢。”
  暗暗吃惊他脸上的慌乱,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匆忙与秋蝉回屋更衣。
  不到一盏茶功夫,我收拾妥当出了内室,向在室外等候的苏培盛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苏培盛惊讶的回望我,反问:“侧福金不知么?”一面催着我急急赶路,他一面喃喃说道:“出了大事了1。,搞不好要兴大狱!”
  “兴大狱?!”我唬了一跳。这阵子朝堂上风云变化,太子党与八爷一党争斗得分外厉害,我在王府内院怎知晓每日有何事发生?
  “据说戴名世与门人书信私自议论大清皇位的正统性,其文集《南山集》内语多狂乱,皇帝那里震怒无比呢。”苏培盛见我一副不解的样子,补充说道。
  “戴名世?他可是江南的大学问家,他的集子我都看过,并未有……”我忽的止住说话,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文字之狱,岂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
  说话间,我二人到了书斋外,苏培盛压低声,轻声道:“侧福金忍着点,爷正气呢。”
  “慢着……”苏培盛你倒是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这朝堂上的文字案跟我有何关系,我还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无奈跨进屋里,抬头迎上他的一张冷脸,不等我说话,他劈头就来一句:“你怎么管理府中事务的!?”
  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我听着室内回荡的低沉声音,不由打了个冷颤,倒退一步。
  环顾四周,见得嫡福金、李姐姐等家眷都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出声,仿佛惧怕他脾气的样子。
  “我……”脑中轰然,一时间觉得面子下不去,我开口正欲分辨,却看见他飞快的扫了我一眼,好像警告我:不要争辩。
  我才勉强把反驳的言语吞进肚里,绞着手中的帕子垂首听他继续责难:“府中怎会还有《南山集》这样大逆不道的书籍在?你不知晓戴名世的事么?”
  镇定了心神,我淡淡的回答:“这是素馨的疏忽,请爷责罚。”原以为自己够坚强,我紧咬嘴唇,不让泪流,可声音的颤抖出卖了我努力伪装的坚强。
  额因姐格格见我一人受责,心里过意不去,小声解释:“侧福金只是……”她低头想了想,正欲接着说话,听见嫡福金在一旁劝道:“爷就原谅妹妹此次疏忽……”
  他打断大福金的话,冷冷说道:“这也是你的疏忽。如今外面查得这样紧,怎的还让这本书进了府。”
  好没道理,这样也能责怪大福金。我瞪视地面,不满的听着他冰冷的话语。
  大福金平淡的接受了他无理的指责,脸上看不出一丝可以称为不平的情绪。
  我握紧拳头,努力维持平静的表情。内心翻江倒海般反复思索:是谁,那日是谁荐了这本书给我,我翻了翻,便扔在角落,遗忘它的存在……
  也是我的疏忽,朝堂的邸抄,我未加留意,拿在手中也只略看几眼,那日恍惚看到《南山集》的字样。
  不禁疑问:这里不是与世无争的王府内院么?为何还要时刻警醒关注朝廷发生事件,以防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
  目光扫过四周各色人物的表演,或高高在上、暗自庆幸事不关己;或面上流露出真诚的担心,却小心谨慎不敢出声得罪人;又或洋洋得意、妄想落井下石。
  我不屑的冷哼一声,低着头,听着,承受着种种不应由我承受的非难。
  不知晓自己如何跌跌撞撞的回了屋,不想听也不想看周遭人挂着面具倾力演出,我扬起一抹苍白的微笑,淡淡的对秋蝉说:“下去吧,我没事。”
  “主子……”秋蝉欲言又止的担心,我知道,好孩子,我会记住你今日为我的担心,只是,此刻,我很累,“我想一个人待一下,不要让人打扰。”我吩咐下来,不等她的回答,关紧了格门。
  努力克制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不恨他的责骂,因了这样的疏忽,可能把他,这个如履薄冰的谨慎皇子推向失去皇帝欢心的无望深渊。
  我愤恨的,是那些个落井下石的自得小人;更气愤,明明是别人的错误,却要我承担私藏集子的罪名!
  只需略加提点,便可完全避免的纰漏,弄到这个地步。所幸未出什么乱子,若让外人知晓府中有这等事情,上奏到皇帝处,会否令众人认为他与戴名世私相往来?
  不敢想象这样的如果……“是我太宽纵下人,才让她们觉得我是个好欺的主儿!这样下三烂的陷害手段,难道不考虑整个王府的前程?!”我恨恨地自语。
  原认为和善待人,热络主仆情谊,谁料想这些欺软怕硬的主儿,一出错,连个下人也凑热闹似的搬弄起是非来。是我太在乎,是我妄想众人和美生活,像家人一样亲热。
  而这,还只是开始……
  “不要在乎……”想起阿玛临别时说的话,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阿玛!”我嘤嘤抽泣,想阿玛、想额娘、想哥哥姐姐们,家里的温馨,如今只能在黑暗无人的屋里回忆。
  “好想回家……”伏在床上低泣,压抑着的声音的身子不停颤抖。
  哭到喉咙发哑,湿了的枕头,承载不了我委屈的泪。
  明日,明日起,我一定不再哭泣。
  注:
  1。指康熙五十年十月《南山集》案。
  即左都御史赵申乔疏参戴名世“前为诸生时,私刻文集,语多狂悖”。戴名世为八贝勒胤禩老师何焯好友。《永宪录》称,此案由太子“摘其语进之,申乔遂起此狱”,未知是否属实,待考。

其一十一 出游
更新时间2008…1…9 9:43:00  字数:2712

 (康熙五十年十月事)
  次日起身,红肿了双眼,不想面对旁人幸灾乐祸的表情,遣了婆子禀明福金:今日至柏林寺进香祈愿。便带了秋蝉与一干随从出了府。
  片刻间到达王府附近的柏林寺,回首命随从在寺门外等候,独与秋蝉进入寺院。
  进得寺内,我却不至那大雄宝殿进香,径直向后门走去。秋蝉不解看着我的怪异举动,我眨眨眼,对她笑着说道:“来京城快一年了,也没个机会逛逛,见识见识北地繁华,今儿我主仆俩就街上看热闹去。”
  秋蝉大惊,慌忙劝止:“主子,万万不可!且不说爷是否同意,单说昨个儿的事,府上多少人等着挑主子的错呢!”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的回答:“本福金不在乎。那些没脸皮的人,我还不耐烦理会呢。”昨夜愤恨想了些整治人的法子,今日想来,觉得通通无聊,我根本懒怠花费时间、精力管治她们。
  “你若不去,我一人也是要去的。”看见秋蝉还要纠缠,我佯怒道,“只不许告诉大福金。”
  秋蝉哭丧着脸,忙说:“奴才怎能让主子一人去去,奴才定是要跟着保护主子的!”
  “行了、行了,”我捏捏她素净的脸,笑道,“既要去就开心了去,不要哭丧着脸,笑一下。”
  秋蝉好容易才扯出个勉强的微笑,我也不管她的为难,挽起她的手高高兴兴的往集市走去。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有人回首打量我们。秋蝉不安的扯扯我的衣袖,我笑着与她解释:“外边的女子都不作兴穿旗装的,我们找个绸庄换了身上的衣裳。”
  说着,我领着秋蝉拐进街边一家绸缎庄,换下身上的旗人服饰,掌柜夫人为我绾了个时兴的高髻,簪上淡雅的鲜花,秋蝉也应景梳了双髻扮成汉人模样,倒也俏丽可爱。我高兴的多赏了绸缎庄的掌柜夫人二两银子。
  秋蝉高兴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嘴上却是担心的语气:“万一叫熟识的人见着就麻烦了。”
  我指了指外边的行人,说道:“你看这街上的女子都这样打扮呢,换了这衣服方不会惹人注目。”我信手从花盒拿了朵茉莉为她簪上,打趣道:“行了,可好看了,天女下凡似的,都赛过主子了。”
  她不好意思地低头微笑,喃喃道:“哪有……”眼睛不忘往镜子处多看一眼。
  出了绸缎庄,买了两串糖葫芦,我二人边吃边逛。秋蝉瞥见路边摊子出售的首饰做工精巧,她停住脚步,对我轻声说道:“奴才挑点首饰送府中的姐妹,主子略等等。”
  我点点头,跟着她凑到摊子前看了看。“做工倒还好,就是首饰上的宝石次了些。”我拿起一支银簪,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若要送,回去我给你些好的。”
  秋蝉笑着说:“主子是见过好的才看不上这些。若主子真赏奴才,奴才怎敢拿主子上好的东西送人去。”
  她专心挑选,又开口解释:“这些个别致的精巧银簪,府里的姐妹都很喜欢呢。”
  听她如此说,我笑着给了货主五两银子,让秋蝉慢慢选购,就当我送她姐妹的礼物。
  腹中有些微饥饿的感觉,我看了看街对面的茶馆,心里打算一会儿买好簪子便到这茶馆用些糕点。不经意抬眼望向二楼,围栏上站立的人里,一双眼睛的主人分外眼熟,再一细看,那棱角分明的眉眼,那紧抿的双唇,那件黑色的行袍,那手中的折扇……不是他,还会有谁?!
  我惊出一身冷汗,见他看了过来,我飞快转身,紧挨着秋蝉,装作挑选首饰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爷在对面楼上。”
  她惊讶地正要回头,我慌忙阻止:“别回头!选好了首饰快走,爷应该没发现我们。”
  秋蝉胡乱捡了几支簪子、几个镯子,令卖主装好,我二人接过首饰,低头正欲离去,却看见苏培盛站在数步开外的地方。
  苏培盛上前垂首行了礼,对着他所在的地方看了看,我顺着那视线晃过街对面,他的眼,又是那般冰冷。
  “爷要您过去。”苏培盛小声说道,轻轻摇了摇头,我仿佛能从他细微的动作感觉到不远处他的主人的怒气。
  无奈叹了一口气,我认命的低下头,跟着苏培盛的脚步上到茶馆二楼,进了独他一人的雅座包间。
  掩上格门,他淡淡的眼神略过一脸无谓的我,只瞅着我身后的秋蝉,吓得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不停的告饶:“爷饶命、爷饶命。”
  见状,我抬眼盯着他,开口解释:“不关秋蝉的事,是我……”
  冷冷的扫了穿着汉人服饰的我一眼,却不与我说话,只见他挥了挥手,对随侍的苏培盛吩咐道:“不能匡正主子行为的奴才留来何用?!明儿送出府去!”
  “爷,奴才错了,千万不要把奴才送出府啊!”秋蝉哭得泣不成声,头若捣蒜般不停的磕向地面。
  我看着一阵难受,想也没想,我拉着他的手,大声说道:“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不在乎他望着我的冰冷,不理会苏培盛拼命使眼色让我停止忤逆王爷的说话,我跪下说道:“要罚,罚我好了,出来闲逛是我一人的主意,与秋蝉无关!”
  回首看了一眼秋蝉,见她对我直摇头,忽视她的劝阻,我坚定说道,“她是我亲若姐妹的朋友,你不能把她送走!”
  我定定的与他对视,沉默良久,听见他低喃:“跟亮工一个样儿……”
  二哥哥?心里一阵纳闷,我不解的皱起眉,二哥哥不过是他使唤的门人奴才,他怎么用这般亲密的语气称呼哥哥?
  他叹了一口气,眼睛看着楼下开场的大戏,淡淡说道:“起吧,这么跪着影响我听戏。”
  苏培盛上前扶我,欢喜说道:“爷改变主意了,福金快起来吧。”
  我拒绝苏培盛的搀扶,看着他,倔强的等待他改变决定的举动。见他勉强点了点头,我才站起来,至秋蝉身边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我二人放松了紧张相视一笑。
  正想说话,苏培盛走过来,将秋蝉带至偏阁,留我二人听戏说话。
  我不得已在他身旁圆凳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我偷偷拿眼观察他脸上的表情,见他自顾听起戏来,我也乐得保持沉默不与他说话。
  “今后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照管府中事宜,不可再无所谓的撒手不管。”他看着前方热闹的戏台,突然开口说话。
  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讲起昨日的事,心里不畅快,我低下头反问:“是今天留下秋蝉的交换么?”
  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回答:“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咬了咬唇,我说道:“我只想看书、玩耍,我只想平静生活,不想参与这些无聊的纷争……”
  “我知道,”淡淡的打断我的话,他收回视线,轻声开口,“只是,人都要改变,为了要保护的东西。”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他眼中闪现而过一片哀伤,待细看时,已经消失无形。
  我望着他,很想问他:想保护什么,才变得今日这样冷漠……
  不想这样的想法流露,复又低下头,思考良久,我才坚定的说道:“我知道了。”
  那日我与他一块儿回府,无人发现我的私自出游。

其一十二 不白之冤
更新时间2008…1…10 10:54:00  字数:3551

 (康熙五十年十月-十二月事)
  那日起,我真正管理起府中事务。着手定下规矩,大家各司其职,做好的自有赏赐;办差的,给予三次机会改过;乱言是非、到府外搬弄的,逐出王府;聚众赌钱、讹人银两、闹事的,一律送至辛者库为奴1。……
  我慢悠悠的拿起茶盏品了一口,对着一屋子聆听训话的仆妇、丫头、太监们说道:“当然,在府里自家人打打牌,热闹热闹,我是不管的。”
  “前阵子,觉得你们是府里的老人,才任由着你们一切照旧。如今看来竟是不行的了。”我放下茶碗,冷冷扫过恭谨听我吩咐的一干人等,接着说道,“我比不得大福金、李姐姐的好心性儿。你们若觉得我年幼好欺,等着看我的笑话,那就试试看好了!”
  停下说话,我唤来院中妈妈,打赏了几个实心做事的丫头、太监,又对大家道:“你们只管收起邪心,实心为主子办事,若有了好差事的空缺,我定会荐了你们去做;若再使坏——”
  见着底下有人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我站起身来,严肃说道:“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今儿先告诉你们我的做法,明儿起,再有犯事决不轻饶!”
  打发走各怀鬼胎的下人们,我才松了一口气,在苏培盛遣过来给我使唤的小太监里,随手挑了模样机灵的刘希文作了我院中的回事太监。
  一切事务处理完毕,秋蝉奉上新茶和若干点心,我捡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可把这些破事儿理了个头绪。”我拉着秋蝉的手,笑问道:“怎样怎样,你主子可够威严?”
  秋蝉笑着掩了嘴,回答道:“不知道的人定被主子这番严厉的说话唬住了。”
  我高兴拍拍手,道:“很好,如此才不枉费我这么尽力的摆出冷脸训话。”
  “只是,”秋蝉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可把我憋得不行了。哈哈哈……”
  我起身嗲怒:“看你排遣我!”说着作势要上前撕她的嘴,秋蝉连连告饶,我才作罢。
  玩闹过后,秋蝉严肃了神情:“日子久了,那些个人自会明白,主子是最好说话、最顾念主仆情谊的人。”
  身旁伺候的妈妈、丫环附和着点点头,我一阵感动,忙转过脸去,幽幽开口说道:“我院中人明白就好。其他样的人,我还不在乎她们怎么想呢。”
  明知太过在乎旁人的想法,才这么累的苦心经营一个仅有的温情,嘴上却不免要说句不在乎的违心话。
  “好了,”拭去眼角的泪,我恢复脸上的愉快表情,“别人还以为我们屋里的人又笑又哭没个正经样儿呢。”
  略用了些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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