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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接着道:“父亲,方才用焦尾琴所弹奏不是与大兄吹奏之曲,极为相似啊!”
蔡邕笑道:“那是为父依辅儿吹奏之曲,按音律改编的琴曲而已。并无不同!”
蔡琰忙道:“父亲,那能将这首曲子教给琰儿吗?”
蔡邕溺爱的说道:“呵呵!当然可以,只要琰儿喜欢就好!”
不提蔡琰多么兴高采烈,窦辅亦暗自吃惊:不愧为琴中圣手,只听我吹一遍,就能按照音律改编为琴曲!
当然,窦辅亦不知道蔡琰的心思。
这时,天sè见晚,但却不见雨停。众人商量着,今晚恐将要在此处过夜了。于是,典韦马鸣随老农出去砍了些柴火,先在屋外檐下生火,将捡回柴火烘干。
蔡琰不解,问其原因。老农笑道:“山间晚上风大,寒冷!且有野兽,必须烤火。而柴火如果不先烤干,会产生大量的浓烟,无法使用!”
蔡琰点头,窦辅亦在一旁帮忙,心道:这些可是书中没有的啊!果然读万卷书,仍需行万里路啊!
随着落rì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山的那一边。南方早chūn的山间格外湿冷,这时才庆幸遇到这位山农,否则这一夜,恐怕不好过!
蔡邕与顾雍相依,马鸣与山农一起,典韦坚持要守夜,窦辅拗不过她。而蔡琰则非要缩在窦辅身边。
众人皆已入睡,唯有窦辅心事重重,无法入睡。抬头望见门口矗立的铁塔般的汉子,心中暖暖的,眼眶湿湿的,不由想起十多年的那个夜晚,他的父亲典忠,也是这般守护着他,窦辅感到自己欠这父子实在太多!暗自决心,一定要改变典韦的命运!绝对不能让其再早死!
窦辅深深吁了口气,低头望向怀中的蔡琰,见到她甜美的笑容,心想:这小丫头一定在做美梦!哎,为了自己,也为了蔡邕,一定不能让悲剧重演!
老天真的会听到窦辅的心愿吗?典韦的命运真的能改变吗?蔡琰的悲惨结局真的可以避免吗?面对未知的前途,我们谁也不知道!谁也无法挣脱命运这张大网!这几rì注定纠葛在一起,彼此影响着!明天究竟会如何,只有等到明天才会知晓!
想着想着,窦辅沉沉睡去。可是,蔡琰到底在做什么梦呢?
梦中的蔡琰是幸福的,她见到窦辅骑着白马来迎娶她。她终于做了他的新娘…
第二rì一早,众人醒来,雨早已停了,山农亦告辞离去。
一夜的雨,无数梅花花瓣打落,浸在泥土中,散发着真真幽香,混合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别有一番滋味。一行人踏着花径,沿来时的路返回。
待到上了马车,便继续向着震泽出发。当太阳升起时,众人已到了湖边。
当看到停靠在岸边的大船时,众人皆犹豫,其中典韦反应特别激烈,脸都变成了绿sè。
顾雍不解,窦辅笑着向他解释,众人坐船从海路回吴郡的经历。顾雍知晓原由后,笑着说道:“那是在海上,风浪极大!恩师及诸位从未坐过船,第一次就做了海船,如此反应实属正今rì乃是在大湖中,虽然亦有风浪,但怎能与海上相提并论!且这船乃是顾家在湖上宴客之用,极之平稳!还请诸位放心!”
听到顾雍这一番解释,众人才稍稍安心,皆随顾雍上船。窦辅见典韦还在犹豫,便道:“兄长,若实在不喜,不如在此等候,如何?”
听窦辅让其在这等候,典韦毅然决然的迈向船上。待众人上船,顾雍吩咐家丁开船。
一路欣赏风光,一路还有顾家jīng心准备的美味湖鲜。当一道菜端上之时,窦辅惊呼:“这是莼菜银鱼羹!”
顾雍一愣,道:“兄长方才所言何意?”
窦辅知道自己又说漏了,忙问道:“此何鱼也?”
顾雍笑道:“此乃脍残鱼!柔若无骨,口感极好!大家不妨尝尝!”
窦辅尝了一口,知道这就是后世著名的莼菜银鱼羹啊!没想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一时间,吃了个不亦乐乎。随后,上来的太湖三白中的剩下两白--白鱼白虾!他也懒得问了,反正吃就是了!
而众人则一边饮酒,一边品尝湖鲜。同时欣赏湖光山sè。
窦辅一时间,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与一群好友在太湖之中吃着船菜,喝着小酒。不知不觉中,有些微醉。
这时蔡琰开口道:“大兄!琰儿已经学会了昨rì那首曲子!能否与大兄合奏一曲!”
窦辅暗暗吃惊,虽然知道蔡琰琴艺高超,不想一晚就能记熟谱子。于是开口道:“好!便与琰儿合奏一曲!”
焦尾琴与柯亭笛,这两件稀世乐器,在窦辅与蔡琰的手中第一次开始了合奏。可是,却是演奏的梅花三弄这首曲子,难道冥冥中预示着二人的感情亦会如此吗?
一曲奏罢,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纷纷要求再来一首。
窦辅方才吹奏梅花三弄,只觉得胸中抑郁难平,又借着酒xìng,同时不愿让众人扫兴,开口道:“琰儿,将焦尾琴借与为兄一用!”
随着琴音响起,窦辅豪情万丈的吟唱道:沧海一声笑…
待窦辅奏毕,蔡邕不可思议道:“辅儿此曲,意境悠远,出尘脱俗!而弹奏之法,又深通乐理!正所谓:大乐必易!辅儿仅凭宫商角徵羽,最基本的弹奏之法,却能做此曲!实在是出乎意料啊!为师老怀安慰!”
众人不知的是,此时窦辅十分醉了八分,以为自己回到后世,与好友唱歌呢!
顾雍亦极为佩服,道:“此曲何名?”
窦辅端起一杯酒,道:“笑傲江湖!”说完,一饮而尽,大笑道:“好酒!”倒地不起。
这时,才发现原来他是喝醉了。于是,将其送入舱内休息。
而就在此时,远传传来声音:前方乃何方高人?可否一见?
不知来人是谁?又怎会出现在湖上?窦辅这一番醉酒胡闹,又会为其带来怎样的后果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
1。此处的香雪海与司徒庙,皆为苏州景点,在光福,太湖之滨。具体可以去查阅资料,亦可前去一玩。还是很值得的!特别司徒庙的四株古柏,确实距今1900多年,为东汉时期的,至于传说,则是大家自己判断了。
2。书中所说各处经典,皆是史实!若有机会,可以前往,真的不错!尤其是北岳恒山悬空寺,又是一大奇景!
3。书中美食,皆为太湖特sè湖鲜,美味,值得品尝!
银鱼最好是早chūn后食用,chūn秋战国时期,太湖就盛产银鱼。清康熙年间,银鱼被列为贡品,与白鱼、白虾并称为太湖三宝。银鱼形似玉簪,sè如象牙,软骨无鳞,肉质细嫩,味道鲜美,营养丰富,含有蛋白质、脂肪、铁、核黄素、钙、磷等成分。rì本人称其为“鱼参”。银鱼可炒、可炸、可蒸、可做汤。银鱼炒蛋、银鱼氽汤、银鱼丸子、芙蓉银鱼等都是苏式菜肴中的名菜。太湖银鱼,历史悠久,据《太湖备考》记载,吴越chūn秋时期,太湖盛世产银鱼。宋人有“chūn后银鱼霜下鲈”的名句,将银鱼与鲈鱼并列为鱼中珍品。银鱼古称脍残鱼。唐朝皮口休〃分明数得脍残鱼〃和宋代司马光〃银花脍鱼肥〃的诗句。
太湖白鱼:亦称“鲦”“头尾俱向上”而得名,体狭长侧扁,细骨细鳞,银光闪烁,是食肉xìng经济鱼类之一。目前尚未养殖,主要依靠天然捕捞。白鱼肉质细嫩,鳞下脂肪多,酷似鲥鱼,是太湖名贵鱼类。《吴郡志》载:“白鱼出太湖者胜,民得采之,隋时入贡洛阳”,当时白鱼已作为贡品上贡皇庭。《吴郡志》还有“吴人以芒种rì谓之入霉,梅后十五rì谓之入时。白鱼至是盛出。谓之时里白”。
莼菜又作菁菜,学名Braseniaschreberi。又名蒪菜、马蹄菜、湖菜等,多年生宿根水生草本植物。鲜美滑嫩,为珍贵蔬菜之一。莼菜含有丰富的胶质蛋白、碳水化合物,脂肪、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常食莼菜具有药食两用的保健作用,正合黄帝内经中药食同源的理念。主产于浙江、江苏两省太湖流域,湖北省西部利川市境内;4月下旬至10月下旬采摘带有卷叶的嫩稍。
据《晋书·张翰传》载,齐王眼周辟张翰为大司马东曹椽,在洛阳。张翰因见秋风起,乃思吴中莼菜、莼菜、鲈鱼脍,说:“人生贵得适志:何能羁官数千里以要名爵乎?”遂命驾而归、后人常用“莼羹鲈脍”为辞官归乡的典收。
又据《世语新说·言语》:王武子问陆机江南有什么东西可以与北方羊酪相比,陆机答复,“有千里莼羹,但未下盐豉耳。”当时人誉为名对。民间谚语:“摘老菱当心触刺,采药菜当心滑脱”。本意指做任何事情都应该小心谨慎才好。
故而在汉末这些都应该有了!呵呵,一点笑知识,说得口水要流了。不说了!感兴趣自己去研究可以去饭馆吃,也可以自己做!
4。梅花三弄:《梅花三弄》是中国著名十大古曲之一,又名《梅花引》、《玉妃引》,是中国传统艺术中表现梅花的佳作。
明朝朱权编辑的《神奇秘谱》记载此曲最早是东晋时桓伊所奏的笛曲。后由笛曲改编为古琴曲,全曲表现了梅花洁白,傲雪凌霜的高尚品xìng。此曲借物咏怀,通过梅花的洁白、芬芳和耐寒等特征,来颂具有高尚节cāo的人。此曲结构上采用循环再现的手法,重复整段主题三次,每次重复都采用泛音奏法,故称为《三弄》。体现了梅花洁白,傲雪凌霜的高尚品xìng。
而这里说的东晋桓伊,也是历史上真实的柯亭笛后来的主人。
5。沧海一声笑:是鬼才音乐家黄霑先生的得意之作!也确实是古琴能够演奏的!其中故事是真实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查阅。;
第六七回 遇故知情恸他乡 会旧友往事心殇
() 上回说到蔡邕窦辅一行闻香寻梅,夜宿祠堂。第二rì泛舟太湖,望着熟悉的景,爽口的菜,不觉自醉。仿佛回到了后世,加之醉酒,不自觉的弹奏了笑傲江湖之曲,随后醉倒。
此时,在湖上相邻不远的另一艘船上,传来声音:前方乃何方高人?可否一见?
蔡邕听着声音很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一旁顾雍见此,开口道:“不知是何处朋友?吴郡顾家顾雍在此!船上乃顾雍之师长!”
对方答道:“原来是吴郡顾家,失敬失敬!可否登船拜访?”
顾雍见对方并无恶意,回头询问蔡邕,见其示意,便让舵手将船靠过去。不一会,两船并行,对方船上过来数人。
只见当先一人,快步过船道:“一别数年,故人风采不减当年啊!伯喈兄,别来无恙否?”
蔡邕听闻词语大惊,定眼一看,大喜道:“原来是兴祖贤弟啊!想煞为兄!”
二人皆泪流满面,抱头痛哭,原来当年这羊续是窦武大将军府的幕僚,后窦武陈蕃败亡,党锢之祸兴起,羊续身遭禁锢,二人已有十数年不曾相见!故而一见之下,情难自禁。许久后,顾雍道:“船头风大,二位尊长还请舱内说话!”
听顾雍言,二人方才醒悟,顿觉失态,挽手并行走入船舱。
待众人坐好,蔡邕当先问道:“兴祖何故到此?这些年可好?”还不待对方回答,笑道:“老夫真是糊涂了,来来来!为贤弟介绍,此乃吾徒顾雍!”说完,对顾雍道:“这位便是泰山郡羊续羊兴祖,乃是为师多年好友!”
顾雍赶紧起身行礼。羊续见其温文儒雅,笑道:“贤侄有礼!伯喈兄收得佳徒,可喜可贺啊!”接着指着同行二人,又对蔡邕道:“这两位是琅琊王氏,王睿王融兄弟!亦是吾多年好友!”
众人介绍完毕,各自落座。顾雍让下人撤去残席,重新开席。待酒过三巡后,羊续开口道:“方才在湖上听到琴声,清新脱俗,小弟对伯喈兄之琴技,佩服不已!不知是否有幸,能一饱耳福!”
蔡邕笑道:“兴祖谬赞。此曲并非为兄所奏!”
羊续及王氏兄弟大吃一惊,道:“此曲并非伯喈兄弹奏?天下竟然还有人有此等琴技,不知是何人?”
见众人如此称赞,蔡邕与蔡琰相视一笑。羊续见到后,又问:“莫非是令千金所作?”
蔡琰起身回礼道:“谢世叔夸赞,但此曲并非侄女所作!乃是大兄所作!”
羊续一愣,道:“哦?并非蔡小姐所作?那又是何人所作?“说话之间,将目光投向顾雍。
蔡邕笑着对羊续说道:“方才所奏之曲,乃是为兄另一弟子所作!”
羊续望了望船舱,好奇道:“另一位弟子?伯喈兄,不知此人,现今何处?”
蔡邕对着顾雍说道:“去看看辅儿是否清醒,将其唤来!”
且不说顾雍进内舱将如何唤醒窦辅。席间,蔡邕目视王氏兄弟,沉吟片刻,道:“兴祖可知为兄另一徒儿为何人?”
羊续见蔡邕如此,知其心有顾虑,道:“琅琊王氏兄弟乃是续之好友!亦深受党锢之害!不知伯喈兄口中之徒奈何人也?”
蔡邕听羊续此言,心中大定,道:“非是为兄多疑,实乃事关重大!若有疏漏,不单此子xìng命不保!吾等控亦难逃大难啊!”
羊续闻此,大惊道:“究竟何人?”
蔡邕叹口气,缓缓道:“兴祖原先所任何职?因何身遭禁锢?”
羊续疑惑道:“兄此言何意?弟当年乃是大将军窦武之幕僚,因大将军与太傅陈蕃被污谋反一案,遭罢职禁锢!兄当知晓,今又何必明知故问!”说完后,见蔡邕笑而不语,猛然惊醒道:“某非是。。。?不可能!当年阉人为防后患,斩草除根。大将军一门无一幸免!”
蔡邕正待开口,这时顾雍与窦辅并肩走来。窦辅当先开口道:“弟子贪杯,方才失礼,还请老师责罚!”
蔡邕笑道:“无妨!辅儿因身世坎坷,平rì里凡事谨慎。从不曾如方才那样随xìng,舒畅。为师亦难得见辅儿如此!希望辅儿今后能放开怀抱!”
窦辅忙道:“多谢老师指点!累老师担心了,今后必定不忘老师教诲!”
见窦辅虚心接受,蔡邕点头微笑,随后将窦辅拉到自己身旁坐下,介绍道:“辅儿,这位便是为师多年的老友,泰山郡羊续羊兴祖!而另两位是兴祖好友,琅琊郡王氏兄弟!”
窦辅忙向三人行礼。羊续见到窦辅相貌,惊呼道:“像!真像!尤其眉宇之间,与大将军十分相似!”
窦辅见羊续如此神情,心中疑惑,拿眼望向蔡邕,正待开口。只听见羊续先问道:“伯喈兄!令徒可是。。。?”
蔡邕点头道:“不错!正如贤弟所想!”
羊续神情激动,失声道:“苍天见怜!使忠良不至绝嗣!”
窦辅听到此时,心中明了,知道对方已经知悉自己身份。只是疑惑,此人何以如此大的反应。
蔡邕见此,开口道:“辅儿,兴祖乃是令祖游平公之幕僚!”
窦辅一脸震惊的望向羊续,只见羊续双目含泪,不住点头,哽咽道:“孩子!老夫当年因大将军之案被关押,后虽留的xìng命,却听闻大将军一家无一幸免!后更身遭禁锢,多年来未曾离开泰山郡一步。直到去岁圣上对禁锢有所放松,才得以恢复zì ;yóu!惊闻伯喈兄有难,一路南来。不想在此得见公子!真是上苍垂怜啊!”窦辅见羊续语不成声,亦心中戚戚,不住安慰羊续。
半响,羊续止住泣声,道:“孩子!快!快告知老朽,当年是如何逃出生天的?这些年又是如何度过的!”
窦辅见羊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只得再将这些年的经历细细说与羊续知道。
听完窦辅之言,羊续感叹道:“若非如此,小公子何以如此年轻便能弹奏出如斯乐曲!”
窦辅谦逊不已,心中感叹:不想祖父当年还有这样忠心的幕僚。只可惜这个羊续从来没有听说过。若是有赵云,孔明这样忠心的幕僚,那该有多好啊!
窦辅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个现在认为无用且‘无名’的羊续以及同来的王氏兄弟,数年后给予了窦辅无法想像的帮助!而窦辅认为的‘无名’,并非真的无名,且不说他们本人,羊续有个孙子名叫羊祜;后来成为西晋名将,镇守襄阳。抵抗驻守江陵的东吴陆抗!而陆抗乃是陆逊之子,亦是东吴后期之顶梁柱!由此可见羊祜之能力!
在窦辅胡思乱想中,船已靠岸。蔡邕问道:“此乃何地?”
顾雍答道:“老师!此地还属吴郡,前面便是乌程了!”
“乌程?”窦辅轻声道。
蔡邕见窦辅如此语气,感到疑惑。一旁顾雍问道:“正是!兄长觉得何处不妥?”
窦辅连忙笑道:“并无不妥,只是想到在下邳遇到的以为故人!”
蔡邕问道:“不知辅儿说的是何人也?”
窦辅说道:“便是那下邳丞孙坚,此人便是吴郡乌程人!”
蔡邕点头道:“原来是他?辅儿何以对此人如此关注?为师并未发觉其人有何过人之处?”
窦辅心中感叹:不用多久乱世来临,便是孙坚成名之时。更何况,孙坚还有两个出sè的儿子,孙策孙权!当然这些现在也无法和蔡邕说明。
窦辅正不知如何回答,只见远方一人策马驰来,远远问道:“来者可是蔡大家?”
众人一愣,却见顾雍不声不响,向蔡邕行一礼后,上前答话,并不先说己方何人,而是问道:“不知尊驾何人?来此何干?”
此时,那人已下马步行,以示尊敬。待到众人跟前,见诸人皆暗自防备,施礼笑道:“诸位先生勿惊!在下乃是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