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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却依旧是一脸歉意地说道:“这事情总是因为春梅而起的,只是太太您宽容,不处罚她,我在这儿,谢谢太太了。”说着又是恭谨地福了一礼。
袁氏忙将她扶起,轻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礼呢,行了,我说了,这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往后可别再提它了,今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可别再与我这般生疏了,对了,你今早上见过小五的吧,正好她也过来了,你们认识认识,往后可就是姐妹了。”袁氏这般说着,就对那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过话的李思温招了招手。
李思温噙着淡淡地笑意站起身来,走到了阿芙的面前,端详了她一会儿,方才展颜说道:“我不知该叫你姐姐还是妹妹,不过看模样,你应该与我差不多大。”
“你应该叫阿芙妹妹的,她比你还要小几个月呢。”袁氏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李思温又是眨巴着大眼睛看了阿芙一会儿,亲切地拉起她的手又说道:“这样啊,那我便叫你芙妹妹了,今早上在祖母那儿见到您是,就觉得很是面善了呢,原真是我的妹妹啊。”
正文 第十八章 姐妹
阿芙看着李思温那天真友好的笑容,却怎么都觉得假,但比起演戏,她绝对也是一流选手,面上一直挂着的柔柔笑意更是扩大了几声,却是有些害羞地红了脸,颇是受宠若惊地说道:“妹妹我早晨见到姐姐的时候就在想呢,怎会有这般像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儿,还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就好像仙女儿似的。”
李思温听着阿芙这话,瞬时便“咯咯咯”娇笑了一阵儿,方才又说道:“什么仙女不仙女的,虽然双胞胎是有些少见,但也不甚稀奇,我们和妹妹一样都是普通人罢了。”
阿芙又是羞怯地低下了头,似是不知道该怎么与李思温回话了,那李思温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今儿那芷荷的事,是姐姐我对不起你了,现在母亲既然已经惩罚了那芷荷,也算是帮我赔了罪了,实话与你说吧,那芷荷我也是不会再用了,索性随便找个理由把她打发到别的地方伺候得了,我可不能要这么个娇蛮的丫鬟,连妹妹这么好脾气人的丫鬟都欺负,我可不能留着这祸患。”
可怜那芷荷还以为挨了三十个耳刮子以后,还能再回到李思温身边,可曾想到,那李思温早就打定主意不要她了,任她去别的腌臜角落自生自灭了。
“那是姐姐您的丫鬟,我也不便说什么,姐姐也别再与我说什么对不起了,我可当真是受不起,方才太太也说了,此事不要再提了,那咱们也都把这事儿忘了吧。”阿芙轻轻浅浅地说着,她倒也没空去担心一个丫鬟了,第一次为那芷荷求情她自也是有别的打算的,不然这等仗势欺人的丫鬟,她也不会圣母地人家打她一巴掌,她还要以德报怨。
阿芙又与袁氏母女闲聊了一会儿,方才起身说道:“叨扰了大太太这许久的功夫,阿芙也是时候离开了,我刚刚搬进那雪卉园住,还有许多事情要料理,等以后空了,再到大太太这儿来请安。”
袁氏似乎已经把阿芙当做亲侄女一般,握着她的手,颇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我知道你那儿事多,本不该再留你了,可也实在是舍不得你,你这丫头这般懂事,却是老天不开眼,又这般命苦,往后一定要多来我这儿走动,我是随时都欢迎的。”
“是啊,我也和妹妹很是投缘,有空多过来寻我玩儿。”李思温眨巴着大眼睛俏皮地与那阿芙说着,宛如亲姐妹一般。
阿芙又是浅浅一笑,面上很是感动地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袁氏母女这般亲切友好的态度十分感激涕零,又是寒暄了几句,袁氏便让来时送她们的初珍又是将她们送了出去。
阿芙只让那初珍送到汀兰苑的门口,便让她回去了,转身慢慢往雪卉园走着,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眼中更是藏着一抹深深的讥诮,若她真是十一岁的阿芙,或许此刻就该庆幸,自己遇上了这般和善的一对母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李府,似乎是一个极好的开始呢,可这一对母女表面上那般的温柔可亲,可其实心里面是十分厌恶她的吧,毕竟她的身份可摆在那里呢。
阿芙的洞察力果然是高于常人许多的,她一离开袁氏那里,那本来一直都带着天真笑容的李思温却是立马垮下了脸,吩咐丫鬟们拿来了热水和香胰子,狠狠地洗了好几次手,洗完之后用温软的帕子擦着手,一边用极其厌恶的语气与那袁氏说道:“母亲,您何必要对那贱种这般好,她是那种贱人生的,真不知身上会不会沾染了什么腌臜物,想到我方才握了她的手这么久,我就恶心的要死。”
袁氏面上却无甚表情,缓缓饮了口茶水之后,方才开口与那李思温说道:“这话在我这儿说说就行了,到外头可还是要谨言慎行,若要是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可是没你的好果子吃。”
李思温闻言却依旧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将手上的帕子递给一旁的丫鬟,冷笑着说道:“我可没看出祖母有多稀罕她,不过就是一个妓女生的贱丫头,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妹妹,以为找上了咱们府上,就可以麻雀变凤凰了吗,真是白日做梦,若不是您让我对她客气一点,我何必去理会这种人。”
袁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女儿虽说有些小聪明,但看事情还是不够通透,袁氏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虽说那阿芙的生母身份是低贱,但你也不要忘了,她的父亲毕竟是你的六叔,你不知晓当年老夫人有多疼爱你六叔,毕竟是最小的儿子,那可真是如珠如宝地宠着长大的,所以也才会让他养成了那般任性的性子,后来才会那样一意孤行,伤透了老夫人的心啊。”
“六叔不是都已经死了吗,人死如灯灭,祖母再念着他又能怎么样呢,过一段时间,早都会将他忘记了。”李思温仍是不以为意地说着,不过就是一个死人吗,在她眼中根本不足为惧。
“终归还留下一个女儿在咱们府上的,而且那阿芙竟是没有一丝她生母的影子,与她父亲倒是有几分相像,老夫人看着她,总是会有几分怜惜之情,你还不够了解老夫人,既然她已经将那阿芙安排到雪卉园住下了,那她便定是已经有了打算了,你看着吧,再过一阵子,老夫人定会给那阿芙安上个见得了人的身份。”
李思温微微皱了眉头,面上又是闪过一丝厌恶,很是不屑地又开口道:“换个身份又能怎样,骨子里留着的那种肮脏血液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纸终究是包住火的,大家总会知晓她是个什么身份的。”
袁氏看说服不了这个女儿,也不想再继续费口舌了,只是又劝了她一句道:“反正你以后与她相处的机会还多着呢,记住我说的话就行,表面上最起码对她客气些,我想这点你不是一向都做的很好吗,反正别去为难她就行了。”
李思温又是撇了撇嘴,不甚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我知晓了,娘您不用担心,我自是有主张的,反正只要哄好了祖母,咱们便一切都好。”
“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和柔儿在祖母面前一直都是最受宠的,往后的婚事有老夫人帮你们把持,自是最尊贵不过的,只要你们嫁得好了,那么往后便能更好地帮到你们父亲,帮到咱们李府,娘家是你们最大的助力,你们也是娘家的臂膀,只有相辅相成,也才能够保证一世荣华。”袁氏最是通透的女子,从小便这样教导她的儿女们,对于庶子庶女也们从不苛刻,便是想利用他们往后的婚事,去结交更多有助于她们的势力。
阿芙那儿,她与春梅很快便回到了雪卉园,屋里头,夏荷正很是焦急地等待着她们,见她们二人回来,便忙忙迎了上来,行了礼后方才担忧地说道:“芙小姐,可急死奴婢了,奴婢去领了笔墨纸砚回来,却是不见你与春梅,看看桌上摆着的饭菜又一动没动,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儿呢。”
阿芙安抚地与那夏荷笑了笑,走到饭桌前坐下,才缓缓开口说道:“不用着急,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方才与春梅一起到大太太那边去了一趟,这不也很快就回来了吗,快些吃饭吧,想来你们也应该饿了。”
夏荷看向春梅,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红痕,轻“呀”了一声,用小手捂了嘴,看看那春梅,又看看阿芙,却是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
阿芙一看夏荷那模样就知道她想歪了,却也不在意她的误解,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而那春梅却是因为方才在大太太那里发生的一切,已经开始信服起这个表面看上去柔弱胆怯,实则让人看不透的小姐了,立马摆着手说道:“夏荷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这脸上的伤可不关咱们小姐的事,是五小姐身边的芷荷,方才我去厨房帮小姐准备午膳的时候,和她言语争执了几句,这脸上的伤是她弄的。”
夏荷听了,脸上明显是很愤愤的表情,她和春梅一直都是跟在金嬷嬷身边的,所以两人的感情极好,此刻看春梅受了委屈,自然也是不忿。
“现在没事了,多亏了我们家小姐,那芷荷已经被大太太处罚了,现在她那张小脸肯定已经肿成猪头了!”春梅想到方才在大太太那里芷荷那求饶的模样,就是一阵解恨,带着十分痛快地语气与那夏荷说着。
夏荷并不知晓事情的原委,但也知道那芷荷是五小姐身边的丫鬟,五小姐可是大太太最宠爱的女儿,大太太会不帮自己的女儿,反而帮今天才刚进府的芙小姐,夏荷怎么都想不通了。
“行了,春梅你也别再说了,反正咱们只要不吃亏就好,别人的事情,我们也不必多管,只要记住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阿芙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嘴角是含笑的,语气也是软软糯糯的,可不知为何,那两个丫鬟却莫名感到一股极大的威压,似乎在她们面前的不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而是如老夫人一般位高权重的人。
正文 第十九章 斗篷
饭菜虽然有些凉了,但李府厨娘们精心烹饪出来的菜肴,即使是冷了,口味也是不错的,阿芙也不挑食,几盘菜肴,配着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也算是吃得津津有味,阿芙是知晓在大户人家,丫鬟是不能和主子同桌吃饭的,若是被发现了,是要被狠狠处罚一顿的,所以阿芙也没有很矫情的一定要让她们上桌陪自己一起吃饭,等到她吃完了,两个丫鬟才退下去用饭了。
吃完饭以后,总是会有些犯困,阿芙便靠在软榻上休息了一会儿,等到她差不多清醒了,春梅和夏荷也吃完饭回来了,夏荷将自己从斋墨阁拿回来宣纸在桌案上铺好,用镇纸服帖地将纸压住,然后回头看着阿芙问道:“小姐,您现在要练字吗?”
阿芙也休息够了,点着头从榻上站起身来,走到桌案前头,拿起桌上的那支毛笔端详了一会儿,上好的兔肩紫毫笔,最适宜书写劲直方正之字,向来为书法大家看重,她在现代都没用过这般上好的毛笔,这李府果然是财大气。
阿芙拿笔端详的这一会儿,夏荷已经开始研墨了,那淡淡的墨香萦绕在阿芙的鼻尖,上好的松烟墨,不似现代的那种墨汁,总会有股子添加防腐剂的味道,这时候的松烟墨,有淡淡的松香,用它书写出来的字,也有那么一股子独特的香味,经久不散,实属佳品。
待那夏荷将墨研制浓稠适中了,阿芙才拿起毛笔,用笔尖在墨上舔了舔,提笔凝思了一会儿,却是一时半会儿不知晓写什么了,古人的诗句是绝对不适宜在这里写出来的,不仅是剽窃了前人的智慧,再说写出来万一让别人看见了,她却也是不好解释是从哪里知晓的,冒名顶替这等蠢事,她是做不出来的,既没有那么大的才学,又何必给自己戴那么大的帽子呢,只会徒增烦恼。
最后只能写起了百家姓,这样总不会有什么麻烦吧,一边写着,心中还是有一阵失望,要是能看到这个时代的书籍就好了,多了解一些这里的背景,也好有些底气,为自己多做一些打算。
“小姐,您的字真好看,奴婢虽然不认字,但也知晓您的字写的好。”夏荷一边继续在旁边帮忙磨着墨,一边出声夸赞道阿芙。
阿芙只是淡淡一笑,随意地说道:“不过雕虫小技罢了,也就配了‘端正’二字罢了,说不上有多好。”阿芙确实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的字也最多就是字体端正,若是真想要再往上一层,还要下些苦功夫呢。
夏荷却已经觉得很好了,毕竟她以前也是看过府里其她少爷小姐们的字的,自家小姐这字,绝对是能排上前几名的。
待那阿芙写完了一整张宣纸,夏荷依旧是看得津津有味,却是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地叫了一声,倒是把一旁的阿芙吓了一跳,转头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夏荷为着自己失态的模样,脸颊微微有些羞红,带着小心翼翼地语气与那阿芙说道:“芙小姐,奴婢只顾着伺候您写字了,有件事忘记与您禀告了。”
阿芙放下手中的毛笔,也没有怪罪夏荷,依旧和颜悦色地问道:“什么事,现在告诉我也不晚。”
夏荷放下手中的墨锭,用一旁挂在木架子上的帕子擦了擦手,方才走到床边的雕花红木衣橱旁,从里头拿出一件月白色的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回转身来快步走回阿芙的身边。
阿芙在春梅的伺候下,也已经洗净了手,用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水后,便拿过夏荷递给她的那件斗篷,入手滑软,是上好的织锦羽缎,月白的颜色趁着淡绿的翠纹,很是清新雅致。
夏荷看阿芙正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斗篷,便出声说道:“小姐,这件斗篷是您不在的时候,云姑姑派人送过来的,说是最近天气渐凉了,小姐您的身子又弱,让奴婢一定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上,将斗篷好好利用起来。”
阿芙摸着那斗篷,面上浮上一抹浅笑,云漾送过来的,还说要亲手交到她手上,看来这斗篷定不是一件普通的斗篷呢,她可真是要好好利用利用呢。
“云姑姑可真是有心啊,一看这斗篷就知晓她是花了心思的,往后小姐您出门披上这个斗篷,定就不会冷了。”春梅在一旁也是附和着说道。
阿芙只是笑笑,将那斗篷放到一边,却是吩咐道夏荷:“云姑姑一片好意,咱们自然不能白白收了,我现在是身无长物,也没什么东西好回赠她的,你便帮我与她传个话,就说她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往后定会寻机会报答。”
夏荷早看出这芙小姐是个为人和善的,尤其对下人们极好,便也立即应和道:“小姐放心吧,奴婢定会转告给云姑姑知晓的。”
阿芙点了点头,挥挥手又对那二人说道:“行了,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到外间去伺候吧,有事我自会唤你们的,出去的时候顺便把房门带上。”
春梅和夏荷立马听话地与阿芙福身行礼告退,阿芙听到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便又拿起一旁的斗篷,放在手上细细揉捏了一番,而后又站起身来,走到妆台前,拿起上面的那把大剪刀,“撕拉”一下,毫不留情地便将那件华贵羽缎斗篷的内衬剪了开来,露出里面隐隐的一角白色绸布。
阿芙满意地将那块绸布抽了出来,轻轻拈在手上抖了抖,密密麻麻地小字跃然布上,她只是大概地扫了一眼,面上已经露出满意的神情,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她此刻最需要的便是这些东西了,她还以为那李墨言快忘记她了呢,没想到竟是已经帮她准备好了这些东西,果然心思够细腻,是一个极好的合作伙伴。
阿芙将那将已经被剪了一个大洞的羽缎斗篷放在衣橱的最底下收好,等过些日子再随便编个理由,便说不小心弄破了,让春梅夏荷修补修补,或许还能接着穿呢,那毕竟也是一件好东西,本着节约的原则,还是不能浪费的。
阿芙将那块绸布摊放在桌上,上头的字有些小,密密麻麻地全部堆成一堆,并且还没有标点符号,这让她看起来着实有些困难,但幸好她还不算笨,七拼八凑的也能将大致的意思理解透。
绸布上头最先写明的就是那李家在吴国的一个发迹史,李家虽是吴国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但在老太爷李重远前面几代并不如现今这般繁盛,也只能算是一个中等的家族,家族内并没有十分出挑的人才,在朝廷里做的做大的官职也不过就是五品官员,若是李家再继续这般下去,可能过个几年,家族必会因为人才凋零而渐渐没落,不过幸好这时候出了一个李重远,当年的惊才绝艳,被嘉善帝钦点为那一届的探花,更是因为如此,得了当时太师太傅窦忠袁的青眼,将窦氏家族的嫡出之女嫁与他为正妻。
自此之后有了窦家的暗中帮忙,李重远的官场之路可以说是平步青云,顺风顺水,连带着整个李家也重新辉煌起来,但致使李家繁盛如斯的最大转折点,还是因为李重远与窦氏的嫡女李沛凝嫁与了嘉善帝为妃,浦一进宫,就极受嘉善帝的宠爱,不过短短三年时间,便晋升为宁妃,后又因诞下龙子有功,正式册封为宁贵妃,风头一时无两,连带着嘉善帝对李重远也愈发地倚重,封其一等公爵镇国公,官拜正二品太尉,至此为止李家也成了吴国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
且不说后来嘉善帝病逝,中宫皇后也相继离世,皇后又无嫡子,有李家与窦家的共同扶持,那宁贵妃所出六皇子自然便登上了皇位,新帝年幼,自是太后娘娘与各个辅国大臣们把持朝政,又隐隐以李家、窦家为首,即使李重远过世之后,李家只要有这个太后娘娘在朝中,地位便无法撼动一分。
阿芙用手轻轻揉了揉眼角,缓缓吐了口气,看完这一段发家史,她对于那个老太爷李重远还是极佩服的,不过短短二十几年便把一个默默无闻的家族,变成如今这般的庞然大物,这其中自然是离不开窦家的帮助,但李重远个人的才能,却是不能否认的,虽然他在三年之前已经因病离世,但李家自他之后,也算是人才辈出,虽然许是没有如他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但在朝堂上同样也是有一番作为的。
李重远去世之后,这整个家族自然便是老夫人窦氏最有发言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