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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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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她,想让她回去休息,却更想她看着他离开。

    狠心的转眼,不再看她;身形一跃,便是跃下山崖,朝那马儿飞去:“你坏我计划,自然是欠我的。”

    那人骑于马背之上,不过片刻光景,便是从林中奔向沙漠。

    北宫逸轩立于她身后,她靠在他怀中。

    二人相视一笑,看着那人打马而去。

    马蹄声越来越远,那抹身影伴着朝阳,渐行渐远。

    “再次相见,或许是在战场上。”

    他这般说,宁夏无奈一笑。

    为了当年之事,为了寻庄将军骸骨,她和逸轩,都当回去。

    周宇鹤告诉他,小皇帝派了一万人马来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听他那意思,好似小皇帝无心取她性命。

    “该来的,始终会来。”

    倘若战争不可避免,她只能祈求,北煜不败。

    二人看着周宇鹤离城门渐近,却是看不到,那人在马背上回头之时,一抹水光,消失于空中。

    宁夏,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我周宇鹤此生只要天下!爱情是什么东西?能让我称霸天下?

    只有北宫逸轩那样的废物,才需要你给的儿女情长!

    皇位,才是我想要的。有了皇位,女人享之不尽!我又何苦与你纠缠不清?

    回头,看着那抹身影。

    手微微松开,摸着心脏的地方。

    宁夏,当初我掏空了你的身子。如今,你是在报复我吗?

    空了…空了…

    空了,我还有野心能补,不是么?

    所以,你看着我离开就好,你看着我离开就好……

    应瞿和方童寻来的时候,宁夏和北宫逸轩已被绝娘子给赶了出来。

    按绝娘子的话来说,他们是扫把星,若是将鬼谷的老二给引来了,她可就麻烦了。

    背着一包袱的名贵草药,北宫逸轩对绝娘子的性子,真是无法形容。

    这些药,极其难寻,却是宁夏调养身子必不可少的。

    “主子!”

    方童上前一唤,北宫逸轩自然抬眼;方童却在此时,改口喊道:“王爷!”

    王爷?

    北宫逸轩目光一转,方童忙说道:“如今属***份已是公之于众,属下既然是庄家死士,自然当改口唤夫人为主子。”

    这话,极是合理。

    宁夏没说什么,北宫逸轩深深的看了方童一眼,而后点头说道:“这是自然。”

    一句话,方童松了口气。却没瞧着,北宫逸轩眸中那抹疑惑。

    宁夏有伤,受不得累;这一路下来,自然是耽搁了不少的时辰。

    数次捕捉到方童那眸中的心疼担忧,北宫逸轩看着宁夏,若有所思。

    到了驿站,昊天几人早便候着;北宫逸轩守着她睡着了,这才到了前院,传唤昊天。

    “主子,您唤属下,有何吩咐?”

    昊天赶来,垂首行礼。

    北宫逸轩拨着茶杯,轻吹着气,浅声问道:“最近本王可是太过仁慈?”

    此问一出,昊天立马跪了下去,却未多言。

    那人浅饮一口,接着问道:“旁人觊觎夫人,你见着便是见着了?”

    【今日五更全部更完,明天继续,么么哒Y(^_^)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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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这小东西怎的来了?
    虽是知晓此事终会败露,昊天却没想到,竟是来的这般快。

    昊天忙磕头认罪,北宫逸轩放下茶杯,缓声问道:“几时的事?”

    “主子。”

    回了一句,昊天却是不敢多话。

    说多错多,他怕多言,会害了方童性命。

    换作以前,北宫逸轩早便动手,让昊天清楚:欺瞒他,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可是,事到如今,看明白了许多之后,北宫逸轩反倒平静以对。

    久未等到主子的惩罚,昊天甚是诧异;抬眼,对上主子那双深邃的眸子,慌忙垂眼,“主子,方童一心为主,还请主子饶他一命。”

    “本王几时说过要取他性命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问的昊天难以置信。

    “几时的事?”

    那人再次发问,昊天这才回道:“属下对此,亦不甚清楚;若没记错,当初夫人与皇上掉入陷阱之时,方童便是多有担忧。”

    或许,那时方童对夫人尚未动心;可是,谁能肯定,那不是积水成河?

    说完,昊天抬眼,悄然打量着北宫逸轩的神色。

    只见那人拨动着茶杯,甚是平静的品着茶。

    北宫逸轩不发一语,昊天琢磨不透那人心思,此时方童也算有用,主子会如何惩罚那人?

    二人沉默之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开着的窗户上,赤炼咬着个小小的布袋爬了进来。

    瞧着赤炼,北宫逸轩眉头微蹙;看着它爬到桌上,这才松开眉头,将杯子放到桌上。

    “你怎的来了?”

    赤炼松口,咬着的小布袋放到了桌上,摆了摆脑袋,小尾巴指着布袋,高傲的神情似在说着:你自个儿看!

    想到蛇群开道之时,赤炼神气模样,北宫逸轩眸光一闪。

    打开小布袋,里头是两个纸条;一一展开,看过之后,将赤炼提在手中:“来了,便不走了?”

    赤炼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它哪儿知道走不走?主子没说让它啥时候回去啊。

    “留下,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一点需记得,从今往后,除了我,任何男人不得靠近她三步以内!你若办的到,我必然将你留下;你若办不到,慢走不送。我倒想瞧瞧,你回去,他如何收拾你!”

    信上写的那般霸气,骗骗她还行;用这种不讨喜的法子来骗他,如今已是无用。

    北宫逸轩这般说,赤炼想了想,自然点头。

    它还不愿意旁人亲近她呢!守着她,若是主子想明白了,来接她,它才高兴呢!

    赤炼对这条件点头同意,北宫逸轩将信握于手中,起身对昊天说道:“本王什么都不知道,此事若是让夫人知晓一星半点,不要让本王看到你们的尸体!”

    说罢,北宫逸轩抬步而去。

    看着烛火,昊天沉沉的叹了口气。

    杀了,不过一了百了;看着,爱着,却靠近不得,表露不得,这才是对方童最大的惩罚。

    你不是觊觎么?你便远远瞧着好了,瞧着她,看着她,求而不得,也是你自个儿选的。

    主子的心,向来够狠;只不过,主子的狠,如今变了法子。

    以往是要人性命,如今却是蚕食人心;对周宇鹤是如此,对方童亦是如此。

    周宇鹤回国,此生或许不再见,或许只能念;而方童,日日夜夜跟在她身边,只能看着,只能将那份心思埋在心底;这种折磨,比周宇鹤更甚……

    带着赤炼回到后院,淡漠的看了一眼守在院门的人,北宫逸轩抬步而入。

    床上,宁夏睡的很香,北宫逸轩沐浴之后,上了床,将她搂在怀中。

    赤炼在她枕边,分得一亩三分地,信子在她面上扫了扫,这才盘成一圈,自个儿休息。

    看着她,锁着她消瘦的身子,北宫逸轩眸中,透着旁人所见不到的寒意。

    他这一生,什么都可以舍弃,唯有她,他不愿失去;所有觊觎她的,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杀,不灭,他偏生要那些觊觎之人,求而不得,念而心悸!

    因为,说不出口的爱,才最折磨!

    “蝉儿,你会好起来的。”

    搂着她消瘦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言;睡着的人,似听到这话,勾着嘴角,往他怀中蹭着。

    喜欢她的依赖,爱着她的情意,有她,真好……

    坚持的人,自然有资格幸福。

    大难不死,还解了蛊毒,这对宁夏而言,真真是悲催女配的大逆转。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之后,宁夏对于解了蛊毒,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消化了。

    “逸轩,我还是不敢相信啊。”

    幸福来的太快,她欢喜的不得了。

    他端着药,坐到床前,看着她欢喜模样,亦是眉目含笑:“老天总算公平了一回。”

    解了蛊毒,他才能放心的让她和小皇帝回京。

    药,很苦。

    她大口喝下之后,忙含。住他递来的蜜枣。

    还想再说,瞧着外头爬进来的小东西时,瞪大了眼。

    指着那小东西,宁夏叫道:“这小东西怎的来了?”

    她这诧异,他将她手握于掌心,同时将信拿了出来。

    宁夏不解,拆开一看,却是眉头微裹。

    “这人,真是好生霸道!”

    上次,赤炼被毒蜘蛛给伤着了,周宇鹤便霸道的让她养着;养好了,就给收了回去。

    这一次,赤炼因为取了精血给她解毒,需好生养着;所以,周宇鹤又将赤炼给送来了。

    信上怎么说的来着?

    “赤炼为你解毒,对你有恩;你若不能将它养好,便是忘恩负义!虽你惯是不知感恩,却不当没了良知!”

    这话,看的宁夏眉头裹的厉害。

    她真有那么忘恩负义吗?那厮怎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养便养吧,为何每次说话都得骂她忘恩负义才行?

    “这是养赤炼的方子,如今可不能再让它喝你的血,我会按这方子给它配药。”

    瞧她蹙着眉头,北宫逸轩将方子递了过去,“他回去也是忙着,便给他照料一段时间,也没甚大不了的。”

    他这般说,她才舒了眉头:“就不会好好说话,养便养了,非得骂人。”

    “他就是那性子,你道是养着就养着了,他却怕你认为,是有求于你,故此,无需与他计较。”

    自家男人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心里头的不高兴,瞧着赤炼时,又散了。

    赤炼又到了她身旁,其实,她心里亦是高兴的。

    这可是神兽啊!

    捧着赤炼,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从驿站到小皇帝休息的私宅,也不过一日路程;当再次与小皇帝相见时,宁夏亦是心忧。

    这孩子,压力大,真怕他一时激动,不顾大局,要取逸轩性命。

    加之那日,可是她伤着了小皇帝,也不知小皇帝心里头是如何想的?

    北宫逸轩与她并肩而立,小皇帝坐在书桌后,面色不太好看。

    这个不太好看,与情绪无关,实在是受了伤,身子受了损伤所至。

    “有些话,朕想与她单独说说。”

    又来一个想单独说话的,目光与他对视,北宫逸轩点了点头:“微臣去外头候着。”

    说罢,看了她肩头的赤炼一眼。

    趴在她肩头的赤炼,抬头瞧了瞧北宫逸轩,对上他深沉的眸光,点了点头,又趴了下去。

    屋中,只得二人一蛇。

    小皇帝起身,走到矮桌前,将烧好的泉水,洗杯泡茶。

    “那日,要杀朕的,是庄映寒?”

    他问,手中动作却是没有停下。

    宁夏坐到他对面,看着他泡茶,浅声问道:“皇上知晓了,欲如何?”

    “如何?”一杯茶放到她跟前,小皇帝手握成拳撑着下巴,面色平静的说道:“倒是想将你送去寺里,看看留下的,到底是你?还是她?”

    此话一出,她不由的一笑。

    还真没进过寺里,也不知去了,是不是被当作孤魂野鬼给散了?

    这一笑,扯着心口的伤,便是眉头一裹,下意识的抬手悟着心口。

    都说美人一病惹人怜,她虽算不得什么美人,可此时这面容憔悴,抬手悟着心口的模样,却是莫名的让人想要亲近。

    想起那些日子,她所给的怀抱和肩膀,小皇帝眸光一闪,伸了手过来。

    这行为,也不知是想瞧清她此时模样?还是那动手动脚的习惯改不了?

    这一伸手,肩头的赤炼尾巴一甩,狠狠的拍了过去。

    ‘啪’的一声,小皇帝手背一道红痕瞬起,宁夏一时愣住,小皇帝亦是变了脸色。

    赤炼却是扬了脑袋,朝小皇帝呼噜着,那模样,倒是霸道的很。

    赤炼冲小皇帝呼噜着,宁夏一时尴尬。

    尴尬之后,将赤炼捧在掌心,浅声说道:“我的蛊毒解了,它为了给我解毒,伤了身子;周宇鹤让我将它好生养着,养好了它便回去;它身子不好,脾气有些大,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皇上莫与它计较才好。”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一句话:跟一神兽计较,那也太小气了!

    小皇帝目光在她面上扫了一圈,半响之后,哼了一声:“东周已是做了准备攻打北煜,你还给他养着赤炼;若非朕相信你,若有心人将此作了文章,你岂不是自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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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2:离别
    宁夏的话,交待了两点:第一,她的蛊毒解了;第二,它是在给周宇鹤养着赤炼。

    小皇帝的话,也回了两点:第一,东周和北煜之战,不可避免;第二,过往之事,如今之事,他全不再计较。

    全不再计较,也就是说,他不再追究庄映寒伤他之事。

    宁夏明白,他的不计较,也是因为需要逸轩领军打仗。

    “太后崩了,大宇亦是下了战书;如今刘国公已死,摄政王叛乱,皇室之中,能领军作战的,也只有逍遥王。”

    这,不是商议,而是皇令。

    宁夏静静的听着,不发一语;小皇帝看着她苍白的面色,接着说道:“若太后未崩,倒能先下旨赐婚,或先行一个简单的婚礼;如今太后崩了,自当守孝三年。”

    且,这一仗,也不知要打到何时去?更不知晓,那人领军,能不能安然而归?

    后面这话,小皇帝没说,宁夏也明白他的意思。

    “你我皆有伤在身,自然耽搁行程;可大宇已是来犯,他自然需先行一步;你若看的明白,最好是让他安心出征。”

    安心出征,也就是说,他甚至没机会与她一并回京。

    东周虎视眈眈,大宇已然来犯,如今皇室之中,有资格领军的,也只有北宫逸轩。

    若是以前,逸轩庸碌无为,还生得这般模样,必然是无法统御大军;如今逸轩立功在前,纵横死士配合在后,自然没那般辛苦。

    “我明白了。”

    小皇帝见她,也不过是想要借她之口,让逸轩安心出征罢了。

    当她起身之时,小皇帝跟着起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夏。”

    来之前,逸轩便与她说过,小皇帝必有此问。

    那日山崖之上,她与庄映寒的争夺,在外人看来,只能用精神恍惚来定论。

    可是,小皇帝和周宇鹤,却不会被她之言诓骗。

    “宁夏?”

    念着这个名字,小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看着她晗首而退,直到屋门关上,小皇帝这才叹了口气。

    那些日子,戏也演过了,斗也斗过了,到最后才知道,她非她,而她,却帮他一路走来。

    那些想知道的,往后有的是时间去问她;如今,还是让北宫逸轩安心出征的好。

    出征,离别,一切,来的那么快。

    当看到他身着戎装立于眼前,她依旧不敢相信,此时便要与他别离。

    “蝉儿,等我!”

    离别在即,能说的,也只是这几个字。

    宁夏看着他,咬着唇,压下千言万语,只说一句:“我等你!”

    我会等你,等你回来!

    没有过多的言语,他却在离别之时,割下二人耳边长发,各结一束。

    大军之前,他将长发装进荷包,贴身而放;这是在告诉所有人,不管她过去如何,从今往后,她便是他北宫逸轩的妻!

    若谁敢动她半分,他便是搅个天翻地覆,亦要让动她之人,死无葬身之地!

    束发托身,投丝慰情。这样的事,她从未想过。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睹物思人,望眼欲穿……

    她看不到战场厮杀,看不到他是如何的浴血奋战。

    回到京中,小皇帝很忙,既要安排战事,又要处理安葬太后之事。

    小皇帝带伤操劳,太后从出殡到安葬,一切按太后礼仪而行,没有半分的疏忽。

    百姓看到小皇帝的孝心,再加上北宫荣轩和刘国公叛乱之罪已定,之前所言小皇帝非皇室血脉之事,不攻自破。

    北煜与大宇开战,北煜由北宫逸轩领军相抵,大宇由宇文瑾领军而攻。

    哪怕纵横死士以一抵十,可是,兵少是最关键。

    再加上,一旁的东周时不时的插上一脚,这让北煜很是吃力。

    东周,御书房

    周宇鹤跪在书房,上头折子,唰唰的朝他砸了过去。

    “收回成命?莫不是真如太子和二皇子所言,你娶了那田家庶女,竟是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如今一切部署妥当,他竟敢在大殿之上公然反对攻打北煜!

    真是反了天了!真当将他提上台面,便是无法无天了?也不瞧瞧,谁说了才算!

    庄映寒杀北煜皇帝,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出手相救!

    真是不知所谓!

    “儿臣不敢!”垂首回话,周宇鹤挺直了脊梁,沉声说道:“父皇,宇文瑾向来狡猾,与他一起的染九更是奸诈,太子与二皇子主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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