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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倒也有些可惜了,不如你好生伺候我,将我伺候的舒坦了,我保证让你三日内恢复;你与北宫逸轩说白了也就是相互利用,既然你与他合作,为何不与我合作?
我知你对我也是有非分之想,不然也不会乘人之危;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死要面子。我此时虽是北煜质子,可我并非全盘落败;你既然有庄家旧部,既然有那神秘力量,不如你我二人合作,如此一来,我助你查清当年庄家谋反之事,待我登基,你就是东周皇后。
你再利用北宫逸轩的力量,还有你身后的力量,到时三国一统,你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那般的荣华富贵,可不是北宫逸轩能给你的!”
说话间,那人抚着她的唇,甚是勾人的一笑:“我也不与你计较那些过去了,拿出你的诚心,好生伺候我,咱们皆大欢喜。”
宁夏呼吸沉重,冷声一笑,一转头,避开他这暧昧的动作:“人至贱则无敌。”
她这话,换来他目光一寒,一巴掌给她甩过去,她便是被打的摔倒在地。
“庄映寒,给你脸不要脸,就是你脱光了躺我眼前,我也不会动你半分!你不是傲的很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被送进最低。贱的窑。子里,还傲不傲的起来!”
说话间,弯腰便要去提她的领子,宁夏瞧着篓子旁那采药的镰刀时,心里头什么也不想了,拿起来便朝他挥了过去。
带着泥巴的镰刀,挥到他腿上,从那箭伤之处,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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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5:她不是你的女主子(4月打赏加更14)
周宇鹤也是被气着的,跟她这一次次的过招,二人都是被气的不行,没料到她沦为阶下囚还敢这般放肆。
一抬手又要甩过去,却听到外头一个抽气声,抬眼一看,只见着老刘和小伍子背着篓子,一脸诧异的站在远处。
那举起的手,便是轻柔的放到她的肩头,点了她的穴道之时,甚是温柔的说道:“娘子,你高兴便好,只要你高兴,怎样都好。”
说话间,将那轧在腿上的镰刀给拔了出来,割了袍子随手将伤给包了之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直到将她搂在怀中,这才一脸尴尬的看向那父子二人:“我娘子又犯病了,让二位见笑了。”
老刘这才抓了抓头,和小五子走了过来。
方才离的远,也没听清二人在吵着什么,可是那小娘子发着狠的拿镰刀去杀人,他们却是看清楚了。
要不是先瞧着这小娘子对她男人又搂又亲的,此时见着这情形,都怀疑是被拐卖的大家小姐了。
“今日去集上换些东西,回来听家里头那口子说,你们又来这儿养伤了;今儿个拿你们的兔子去换了身粗布衣裳,就给你们送来了。”
朴实的老刘将那衣裳从背篓里拿了出来,瞧着桌上有泥,这才给放到了不算宽的床上。
“有劳刘叔了,那背篓里是我今日寻的药,明日刘叔拿去集市,当能换个十几二二两的银子。”
十几二十两?那可不是小数目!
老刘瞧着那药,惊的不行。
“我与娘子有些话要说,烦请刘大叔在外头稍等片刻。”
老刘端起那装了药的背篓走了出去,周宇鹤这才将她放到椅上,将门给关上。
“庄映寒,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给你身后的人传个信号,若是五日内他们没来,我便将你丢到最低。贱的窑。子里,你应该不想被一群低。贱的男人当马骑吧?”
一定要在北宫逸轩到之前与那些人合作,庄映寒能给他们的,远不足他能给的!到时候她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宁夏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双目怒视于他,在他抬手一扫桌面,铺上一张发黄的纸时,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写暗号,我会让刘婶儿这几日去集市挂起来,若你不想被千人所骑,最好识时务!”
脑袋胀痛,心里发恨,双手紧握成拳,好半响,宁夏这才提笔于纸上写了几个字。
瞧着那纸上的字,周宇鹤垂眸细想,左思右想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将纸给拿着走了出去。
轻声细语交待着老刘药材当卖多少银子,那写了字的纸当如何挂起来,有人来问,便带来之后,目送那父子二人下了山。
直到那二人走远了,周宇鹤这才进了屋子,瞧她意外的坐在那儿不闹不骂之时 ;,这才醒悟,还没给她解哑穴。
四目相对 ;,他眸中冰冷无情,她眸中恨意猛升;赤炼瞧了瞧周宇鹤,又瞧了瞧宁夏,不知道这二人怎的就这般模样了?
“赤炼,带她去找药。”
说完这句,周宇鹤直接把人丢了出去,不管她的生死。
床上放着两身白色的衣裳,估计是老刘见他身上这是白衣,认为他是喜欢这颜色的。
虽说衣裳料子不行,可好歹也是干净了。
打了水进屋,不管门外那人是如何的气恼,将门一关,便是脱了衣裳收拾着伤口。
一直谨慎,从未受伤,短短两个月,这身上的伤都是她给的!
庄映寒,你毁我大计,伤我在前,我如何能让你痛快?
此时想来,将她丢到窑。子里都是轻松的,不如将她带回东周去,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夜风刺骨,宁夏站在门外,气的脑子发疼。
白眼儿狼是她救的,救了一个白眼儿狼来揍她,还安些乱七八糟的罪名,她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瞧着屋檐下这炉子锅碗,宁夏看了看爬到肩头的赤炼,转身便走。
找药,喝药,喝了药她就走!
尼玛的,她还不信没了他,她就走不出去了!
赤炼瞧着她走两步就扶着树喘气时,小脑袋在她脸颊上不住的蹭着,那赤红的眼睛瞧着她,似在跟她说道:有我在,我会对你好的。
在周宇鹤那儿受的罪,在赤炼这儿得了安慰,小东西方才将事儿看的清清楚楚的,虽然它不明白主子和她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救了主子,这是它瞧着的。
哑穴还没解,宁夏说不出话来,只得指着地上的草,希望小东西能看明白。
好在这小东西也聪明,从她肩头爬了下来,领着她去寻药。
所幸她的药不难寻,寻了药,熬好喝了之后,她就看着那紧闭的门犹豫着。
这大晚上的,她要不要走?还是敲门进去?
宁夏在门外想着,屋子里,上了药,换了衣裳的周宇鹤已经躺到了床上,听着外头那声响时,眸中一个冷笑,扬声喊道:“赤炼,进来!”
赤炼这小东西,一个门缝就能进去了;可这门栓着,宁夏却是推不开的。
瞧着宁夏一个人站在门口时,赤炼在她脸上吐着信子,就像是在说着什么,只可惜宁夏听不懂,只能瞧着它进了那屋里。
赤炼进了屋里,爬到了床上,那小脑袋在他脸上蹭着,蹭了之后,望着门,湿辘辘的双眼透着疑惑。
瞧它这样,周宇鹤伸了食指勾着它的下颚:“喝几天血就把你给勾过去了?你心疼她,自个儿去陪着她!”
拉拢着脑袋,赤炼发出一些声响来;周宇鹤闭了眼不再看它:“不怪你,你要陪她,陪着便是。”
听周宇鹤这般说,赤炼这才吐着信子又爬了出去;瞧着宁夏抱着腿坐在炉子前时,爬到她肩头,蹭着她下巴。
周宇鹤的话,她都听着了;他这么对她,她毫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赤炼竟会来陪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了。
想与它说会儿话,却是说不出来,只能抬手轻抚着它,算是给心理里一点安慰了。
虽然是他的赤炼,可眼下能陪她的,也只有它了。
锅放到了一旁,好在老刘劈了不少的柴火,守着炉子,倒不至于冷的发颤。
本来就脑子发晕,喝了药之后就更晕了,抱着双腿靠着墙,就这么在寒风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好,那是必然。
天刚亮,周宇鹤开了房门,瞧着她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时,抬脚踢了踢:“起来,做饭!”
连踢了几次,她这才迷迷糊糊的睁了眼,瞧她撑着地面坐起来时,嫌弃的说道:“自个儿去收拾干净,你手上的伤再不上药,就要废了;想上药,乖乖去做饭!”
直到那人说完抬步离去,宁夏这才听懂他的话;垂眼瞧着已经恶化的伤口,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衣裳已经在地上弄脏了,进了屋子时,见着那椅子上的衣裳,关了门便换上了。
换了衣裳,很是平静的生火烧水。
她这安安静静的不说话,赤炼有些不习惯,小脑袋往她下巴蹭着时,信子吐到她脸上。
“我没事。”
睡了一觉,虽说是能说话了,可是这声音却是嘶哑的很。
赤炼瞧着她当真没事儿时,窝在她肩头,瞧着她烧了热水洗漱。
现成的东西有白面和米,她没法子和面,只能用小半袋的米煮了白粥。
锅里头煮着白粥时,宁夏回到屋里,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这一睡,竟又睡了过去。
周宇鹤拿着药材回来时,就见着炉子里的火熄了,好在那白粥是煮好了。
瞧她趴在桌上睡着时,也没叫她,倒了粥,配着老刘带来的泡菜,自个儿吃着。
吃过了,将碗往那盆里头一放,又出去的;没过多久,又拿了一些药回来。
熬了药,端着进了屋子,见她还睡着,依旧是没理她,将草药放到碗中捣碎了给伤口换上,这才把那桌上的药端了几口喝下。
喝了药,那人就坐到床上打坐逼毒,宁夏这昏昏沉沉的睡着,又睡了快一个时辰,赤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脑袋就往她脸上蹭着。
这不管怎么蹭,宁夏就是不醒,没办法,赤炼就跑到了周宇鹤跟前。
直到那人一口黑血吐到地上,赤炼这才敢爬到他身上;瞧着赤炼望着宁夏时,周宇鹤问道:“这么心疼她?”
赤炼呼噜了半天,周宇鹤这才说道:“她是救了我,可她也毁了我。”
若非是她,他怎会沦为质子?
赤炼闹不明白他们的恩怨,只是宁夏还趴在那儿未醒时,又呼噜了半天。
它不呼噜还好,它这一呼噜,周宇鹤就更气了:“赤炼,她不是你的女主子!是她乘人之危!占我便宜就是你女主子了?平日里白教你了?”
这话,听的赤炼拉拢着脑袋,一副受伤的模样爬到了宁夏跟前。
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的画面,心里头的火气又升了起来;下了床,一把拧着宁夏的领子:“别给我装死,醒醒!”
几度晃着,她还是没醒,一探手,她这身子已是烫的吓人了。
心中一沉,将人一把抱起丢到床上,把药材一股脑儿的丢到了药罐里,给她熬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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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6:自然是要带她回去的
把药丢进了药罐里,想了想,又给她加了药量,她这烧的不成样了,再耽搁下去,真会死了。
熬了药,扶着她坐了起来,拿她换下的旧衣裳隔着脖子,掰开嘴,端着碗直接将药往嘴里头倒,也不管那药是不是进了胃里头。
赤炼在一旁看的着急,甩着尾巴直呼噜。
“不是这样喂?那怎么喂?没有意识不会吞咽,自然是能灌进去多少算多少!”
不然他也不会把药量加这么大!
赤炼瞧过宁夏喂他药,就在一旁呼噜个不停;结果它一呼噜,周宇鹤就炸了;一把抓起赤炼:“你说什么?”
赤炼给他的答复,让他觉得胃里头恶心!这女人,她怎么敢?
人工呼吸他不懂,渡气救人他自然懂!只是因为恨她,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感激,毕竟救他,也是在救她自己!
渡气救人他能忍受,那么,脱了衣裳又摸又亲是什么意思?赤炼给他的画面,她就是乘人之危,就是行为放。荡。
好,又亲又摸的,他忍!这些,他都忍!
乘人之危占他便宜也就算了,居然敢那么喂他喝药?她这是存心恶心人!
此时的周宇鹤已经不管方才那句‘没有意识不会吞咽’是自己说出来的了,扬手就要一巴掌给她甩下去。
见此,赤炼一个闪身而去,咬着他的手不放;瞧着赤炼这心都偏了,周宇鹤一甩手就把那小东西给丢到了床上:“你若是心疼她,往后别再跟着我!”
赤炼委屈的直拍着尾巴,虽说以前宁夏埋了它,又欺负它,可是她给它血喝啊!主子每次都给的好少,宁夏是随便它喝!
而且宁夏还救了主子啊,它亲眼看着宁夏救了主子的,主子怎么又要打她?
小东西理解不了这些事儿,只想宁夏快点醒过来,只有她好了,她的血喝起来才舒服。
瞧着周宇鹤怒气冲冲的走了,赤炼就委屈的盘在宁夏旁边儿,反正就是不走了。
主子最近都不给它血喝,还是守着宁夏好了,等她醒了,就能喝了。
那头周宇鹤在外头跟一棵树较劲儿,直将那树给折磨的不成样儿了,这才冷着一张脸进了屋子。
这个女人绝对是他命里的劫数!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正在恼着,那床头的人却是迷迷糊糊的声声呢喃。
仔细一听,却是那‘炮灰’二字。
不明白她怎么给北宫逸轩取了这么难听的名字,周宇鹤瞧着她失了意识还念着那人之时,心中一动。
莫不是,她心中真有那人?难道说,她和北宫逸轩,是有真情?
此时没有‘畅所欲言’真是可惜的很,这会儿若有那东西,诱她说话是最好的机会!
听着她一声声的呢喃着那二字,周宇鹤将这些日子的一切都仔细的想了想;若她与北宫逸轩是有真情,那之前所想的许多事,都当换个思路。
想了许久之后,周宇鹤面上就是一个浅浅的笑容,这个笑容,满满都是算计,这份算计,连一旁的赤炼看着都觉得蛇躯一震。
“守着她!”
交待了赤炼,周宇鹤抬步走了出去,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手中拿了许多的药材,只见他目光阴沉的将其中一些发黄的药草细细捣碎之后,将药汁倒进碗中,端着碗进了屋子里。
赤炼瞧着他掀了被子将她衣裳散开之时,歪着脑袋不明所以。
那吊带之前便见过,此时对他没有什么稀奇的;拿了布条将那药汁细细的抹到脖子的伤口之后,便是静静的等着。
等到药汁吸收了,又抹了一层上去,如此反复三四次之后,这才将衣裳给她穿上。
如法炮制将手背和腕上的伤都抹了药之后,拿了布将那伤给裹上;完事儿之后,盖了被子警告着赤炼:“敢多嘴仔细我收拾你!”
赤炼甚是无辜的瞧着他,呼噜了两声之后,他浅浅一笑:“她自然是听不懂你说什么的。”
赤炼吐着信子上前,在他手上蹭了蹭,周宇鹤托着它的下颚,轻笑一声:“带她回去?”
瞧着赤炼点头,周宇鹤那含笑的眸中满满都是算计:“自然是要带她回去的。”
不管是为了利益,还是为了报仇,都要带她回去的!
若真如他所想,她与北宫逸轩真是有情,那么以情爱为剑,这世上他周宇鹤屈居第二,便是无人敢居第一!
他倒是要瞧瞧,她与北宫逸轩有了误会,生了间隙之后,还如何能那般紧密的抱作一团!
夜幕时分,老刘背着满满一背篓的东西上了山,又给二人添了好些的衣裳之后,将那用布包着的银针拿了出来:“这是镇上药铺里头卖的,云大夫瞧瞧是否要这样的?”
周宇鹤接过那银针瞧了瞧,虽说不如他的好,可有总比没有强。
将银针收了起来,周宇鹤面上一笑:“有劳刘大叔跑这一趟。”
“云大夫客气了,云大夫给咱们村儿义诊,他们可都说多亏我救回一个大夫呢。”说话间,老刘将吃的用的都摆到了桌上:“这些是云大夫交待买的,云大夫瞧瞧可有什么少的没?”
银针是关键,其它的都可有可无,周宇鹤表示没什么少的了,老刘拿出剩下的几两银子:“这是剩下的。”
周宇鹤忙将银子塞回老刘手中:“若非刘大叔相救,我与娘子必是难保性命;救命之恩不胜感激,且叨唠了大叔一家,我娘子很是内疚,清醒时再三叮嘱,务必让大叔收下剩下的银子。方才娘子还让我去寻了药,说是占了这屋子,耽搁了大叔打猎,也只有这些药材能拿去换银子以表歉意。”
周宇鹤这一口一个娘子交待,老刘心想着,那夫人真是个会想的。可是这银子委实多,他也不好意思收;瞧着篓子里的药,老刘连说使不得:“云大夫客气了,这些银子都够我们一家子好些日子的开销了,我这……”
“刘大叔不必推辞,若是娘子醒了知晓大叔不收,必是难安;其实我也是有事相求,此事耽搁大叔一家许多日子,只当是给大叔一家的补偿。”
周宇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刘只得收下,同时问道:“云大夫有事尽管说,能办到的,自然去做。”
“这事,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我只得一手医术,是个穷大夫,娘子家境殷实,便将我招上了门,入赘为婿;她家有个兄长,生的极好,待她亦是极好,我们这次出事,都是我